【梦幻模拟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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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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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幻模拟战絮乱的篇章
   年迈的国王静静地躺在黎明前最后的晨昏中,已经停止了原先那充满痛苦的
  喘息,好容易平息下来,显得不再那么痛苦。花白的长发披散在他肩膀上,令他
  内陷的双颊更显瘦削。苍白而乾裂的双唇微启着,一动不动,似乎连肉眼都能看
  到他的生命在一丝一毫从中流逝而出。牧师说他太衰老了,那柄穿透肺部的细剑
  会让他无法撑过昨晚,但衰老的国王直到现在还在残喘。
   聚集在卧室里的骑士们扶着剑柄,连铠甲都没有卸去。国王即将死去,但他
  绝不会是这场战争中死去的最后一人。现在,他们只能注视着老国王那即将死去
  的模样,一面遮掩住自己悲伤与不安。
   黎明前的外籁俱寂中,塞外的战马都还在沉睡。在无人察觉中,老国王在用
  他早已溷浊的目光竭尽残力望向了虚空。他终於放下了心来,「你……是来……
  嘲笑我的……衰老吗?」低声呢喃着,尽管即将死去,但他居然还是感受到了她
  的出现。
   就像一朵百合花在他床前绽放。
   「是啊……我来了,就像约定的那样,卡撒多。」
   依然年轻美丽的大魔导师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勉强忍住眼泪。她俯下身去,
  竭力想从他已经习惯舞权弄术的龙钟老态中寻找出当年那个年轻骑士的英貌。很
  久的从前,她总会翘首等着他骑在战马上,从城堡外归来,而不是看着他这般僵
  硬地躺在病榻上。
   那时他会将长枪递给侍从,一面迫不及待地从战盔的面具后向自己叫喊着,
  然后驱马上前,用他强壮的臂弯半强迫地将还在面红心跳的她一把揽上前鞍。是
  的,他很久不曾这样对她了。
   而今天,那只青灰色的手早已萎缩成枯树枝一般乾枯,被她轻轻地捧起,让
  面无表情的老国王的胸口一阵起伏。
   「你……原谅……了……吗……」
   已经有近四十年过去了,虽然百合花般的容颜还在,但再怎么不能原谅的事
  情也会变成灰一样的颜色淡去。
   寂静中只有老国王在临死前发出模糊不清的呢喃。
   「乔恩……我的……儿子……」他可怜地慢慢向着大魔导师的方向望去,这
  让洁西卡再次感到悲伤。「……还有……小……罗伯……」喘息间,他的肺部就
  像漏了气的风箱一样发出吁声,「求……求……」大魔导师望着他的眼神不禁有
  些心酸,曾经在敌人的枪林剑棘中浴血奋战的光之骑士,曾经在宫闱内外纵横权
  术的僭主,如今也只能蜷缩在床上可怜地向她乞求着。
   「让……阿……底亚的……同盟……」洁西卡明白这已经是他拼尽着最后一
  点气力在向自己嘱託:「……守……住……颈泽……守住……」紧接着卡撒多又
  是一阵低喘,他的双眼开始被黑暗笼罩,当城堡外玫瑰色的朝阳又一次慢慢地升
  起,将晨光沿着城墙箭垛的边缘抛洒进了他的卧室,他却什么都看不见了。
   只剩下窗外的白色六趾鹰旗在晨风中烈烈作响的声音,远处城墙上的戒哨开
  始换防,军令的呼号和铠甲的响动在薄薄的晨曦中开启着这个最后一个冬日。
   他的侧翼被迂回了。
   「米拉……战……死了吗……」面部僵直的老国王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开始
  胡言乱语。
   「卡鲁……多……在哪……里……」
   连阵形中央也在无数次的冲击中软化了下来,士兵们显出溃色开始后退。
   现在甚至连肺部的剧痛都在慢慢离开他的身体,但卡撒多仍在拼尽自己最后
  的气力,不肯放弃。
   「骑士……团……前进……」细微的喘息下,细若游丝的声音穿越了那已经
  纹丝不动的双唇,让洁西卡的泪水滴落下来。寂静中,没有人能够明白,那胡言
  乱语中却是老人在乱军中振臂而起高声呼喊。
   抛下了被围困的依尼斯,他又成为了那个年轻的白骑士,又来到了三川那只
  属於荣光的战场上,又回到了耀眼的光之军旗下。
   他的声音逐渐低沉了下去,低到只有她能听得到。
   「洁西……卡……」
   从古早的记忆下,那个百合花般美丽的名字混合着老国王最后一息生气,从
  他微含笑意的口中幽幽地吐了出来。
   大魔导师跪在了床前,侧近一干圣殿侍从也跟着跪倒下来,让身后的那束乳
  白色的晨光落下铺满在了那张安详的脸上:「以真神的圣眷,依尼斯的创立者,
  卡撒多史塔克将得以安息。」
   「以光之女神露西丽丝的名义,我,洁西卡贝希琉斯,将代替卡撒多看护依
  尼斯,直到这个千年纪的终结……」
   以西军卡撒多的死而结束了四个月的依尼斯之围终於让光之贵胄们和解了,
  塞外之王们又退出鲁卡迪亚长墙外的六十里之内,之后的历史就这样轻踱舞步漫
  不经心地经过了近四百年直到现在。
   现在,被称作依尼斯的守护者的大魔导师却成了什么模样。
   洁西卡羞涩地注视着镜子前的自己,被奸污过的她终於还是带上他要求的绿
  玉石耳坠,就像她无奈地同意成为王子的母亲那样。女侍也帮自己用银色发簪束
  起了华丽的发髻,配上苍白的双唇,高潮后疲惫的木然神情,显出了略带病态的
  优雅美感。
   鲜艳的玫瑰红色晚装长裙代替了原来已经被撕扯坏了的衣袍,包裹在她美丽
  修长的身子上,明显地鼓胀着尚在泌乳期的胸部。而马甲则将纤细的腰肢收束起
  来,更加勾勒出她浑圆且微微上撅的臀部。原先大魔导师那高不可攀的凌然气质
  被掩盖在了脂粉和饰品中,令她现在看上去更像一位人世间高贵的王后,而不是
  原先那位高不可攀的女神的代言人。
   就这样,最终还是把自己献祭给了他的子孙。
   王子从身后望着她,摆手示意女侍离开。他轻轻贴到了她的背后,扶住她的
  身子,从镜子里看着这位美得有些令人眩目的成熟女性。尴尬不堪的洁西卡挺了
  挺被扶住的臀部,屁股间的肛门红肿着还有些生痛,这让她免不了又想起自己已
  经被耻辱地从后面奸污了而羞耻地喘息起来。背后的束带有些绑得过紧,更加让
  娇喘的洁西卡有些气短。
   「母亲,你真是太美了……」从那一晚开始,他就已经完全把她当作了自己
  的母亲来称呼。
   「我……都已经被你……这样了……还能……做你的母亲吗……」
   镜子里美丽成熟的母性肉体在少年的怀抱中显得虚弱而无奈。
   「能……帮我松一下背带好吗?」感到王子已经在隔着迭裙抚摸起自己的臀
  部,她尴尬地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王子不情愿地将手离开她的臀部,慢慢摸索到了腰间,拽着她的束带,却更
  加用力地勒紧了。
   「啊!」洁西卡痛苦地急喘了一下,胃部似乎被挤到了胸口,令她快要喘不
  过气来:「不……啊……我会……好难……受……」
   「我忘记了母亲已经怀过身孕,腰身恐怕没有那么细了,」他的双手从后面
  伸过来抚摸着她收紧的腹部,想像着她怀着魔物幼生的妊娠模样:「可这是宫廷
  仪容的标准哦,我亲爱的母亲。」
   「啊!你……你……」洁西卡艰难地喘息着,束紧的马甲几乎让她窒息要昏
  厥过去,与这个年轻的恶魔相处的时间,简直就像当初被魔物受胎般那样痛苦难
  熬。
   王子欣赏着镜子里洁西卡那虚弱不堪的模样,一面从后面撩起她的裙摆,露
  出她雪白滚圆的臀部。「不……不不要在……这里……」如同新婚过后的成熟少
  妇一般,洁西卡扭动着颈脖,回过头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又开始骚扰自己的少年。
   她股间红肿的肛肉还有些外翻,被触碰后立刻敏感地收缩着,但还是被少年
  毫不费力地将手指伸进了她体内,「母亲的这里还很松弛啊!」他望着洁西卡那
  屈辱的神情,手指在她的直肠内揉弄着肠壁的褶皱,他感到她的全身都在颤抖,
  呼吸变得急促了。
   「不……不要……我那里……已经被……被你……」快要无法呼吸的洁西卡
  呻吟着发出哀求的声音,她的身子如今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只是这样的玩弄就已
  经受不住而趴伏在了梳妆台上颤抖着:「会……有……有人进来……快……别这
  样……」
   宴会就要开始了,侍从们肯定会进来请他们出去,如果被看见这样的场面,
  不仅自己名声扫地连女神之名都会遭到玷污,谁会相信被一边称呼为母亲的大魔
  导师竟然被儿子按在化妆几上侵犯,窒息的洁西卡感到一阵晕眩,已经无法想像
  下去了。
   「母亲还害怕被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吗?」
   少年不顾那屈辱的哀求,用手指继续玩弄着洁西卡高翘起的屁股,他附下身
  伸出舌头,舐舔着她裸露出来的雪白背部。
   「啊啊啊……」一串颤抖着的呻吟从双唇间轻吐了出来,快要窒息的洁西卡
  扭动着颈脖。轻薄的舌尖在舔弄着自己光滑的背部,引起的一阵痉挛迅速扩散到
  了整个身子,她羞耻地湿润了,连乳头都开始发胀。慢慢地从千年的沉眠中苏醒
  过来大魔导师的女性肉体,如今只能屈辱地迎合着少年的玩弄。
   「母亲又要高潮了吗?」舐舔着洁西卡的少年愉悦地感受着她肉体的变化。
   在下身,她的肛液又在肠道内分泌了出来,而他那湿润的手指甚至隔着肠壁
  都能感受到大魔导师那膣腔和子宫的抽促。
   他慢慢用剩下的手指伸探到洁西卡股间的前面,「不……不不……」窒息中
  的洁西卡拼命地摇着头:「不……快……来人……了啊……」门外已经传来了侍
  从的声音,少年却仍然不依不饶地一面玩弄着她的肛门,一面触摸到了她前面的
  膣口。
   「不要……啊……那里……」少年的手指深插进了她的膣腔,「!!……」
   喊叫声被压低在了喉咙里。
   一阵剧烈的痉挛后,洁西卡张着她那湿润的双唇,甚至伸出了她的檀舌,剧
  烈地刺激让她窒息得快要晕眩过去了。少年用另一只手帮她松开了背后的束带,
  被从束缚中解放了的洁西卡趴伏在梳妆几上,迷离着美眸,任凭乌黑的秀发散乱
  着,大口大口地娇喘不停。大魔导师的阴唇早已外翻了出来,露出她湿润不堪的
  孔腔,花心绽放,阴液从里面不断地泌出,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洁西卡只能羞耻不堪地用手扶着台几边缘,支撑住虚弱的身子,「居然……
   被这个孩子……用手就弄出来了……我真是……」泄身后的耻辱感混合着阵
  阵快感冲击着她成熟的肉体。
   王子端详着这位被强迫成为自己母亲的大魔导师,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
  着,长裙被撩起到腰间,丰满浑圆的屁股高撅起来,羞耻地露出还在一阵阵收缩
  的肛门,大腿间流出汁液弄污了自己的底裤,大概母亲那对泌乳期鼓胀异常的乳
  房也早已在胸衣下射出了不少奶水吧?
   「我亲爱的母亲,出席宴会的时间就要到了,侍从们看来也已准备好了,」
   少年附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说道,他的另一只手从梳妆台上拿起了一只长颈的
  香水瓶,拔掉了瓶塞:「被别人发现母亲你刚刚泄过身就不好了哦!」
   从昏厥中慢慢缓过来的洁西卡感到了下腹一阵冰冷的触感:「啊……不……
  不要……你想……做什么……不不……不不不!!」
   ************
   在长号的带领下,弦乐奏响。王子和他美丽的女性保护人沿着台阶而下,进
  入了正厅,几乎每个男性侍从都在身后随着洁西卡那曲线优美的臀形的摆动而心
  跳不已,但幸好没有人发现她在长裙下微微撅起屁股的异样姿态。
   火红的地毯一直延续到正厅,每隔一段就有依尼斯王家的六趾鹰竖旗立於两
  旁,而象徵着七个家族的徽章则被装典在了四壁的挂毯上,依尼斯的装饰从卡撒
  多时代开始就相当奢华。
   此时大厅的长桌边早已佈满了人群,大概觉得一无所获,绿狮子公爵终於还
  是如头狮子一样抛下了他女儿的屍体,他和卡拉底亚家的人们昨晚已经离开了城
  堡,而为了向那个老奸巨猾的「僭相」巴特尔表示没有敌意,在洁西卡的示意下
  阿尔文也带了骑士团在清晨时分启程向南方疾驰十里后径直再向西北。
   但是城堡内仍然滞留了不少的食客,如臭味相投的卡斯塔里家和休塔特家,
  以及互相咒骂着的检税官们和自由都市的「贵族」们也都等在廊下。鲁卡迪亚的
  白色肌肤金色头发穿梭在南方褐色人群间,而北地平直的土语与南部饶舌的帕斯
  卡湾口音也混杂着一起盖过廊下乐师的演奏。
   王子和洁西卡的到来为沸腾的大厅泼下了冷水,喧嚣如潮水般退去。人们纷
  纷闭上了口,将目光越过大半个正厅一起向那美艳照人的大魔导师汇聚过来,里
  面充满了男性们的欲念和女性们的忌妒。
   玫瑰红色晚裙里那高挑优雅的身材,无袖的上着遮住了她白皙的颈脖,更加
  突出了她胸部丰满滚圆的曲线,而配合长筒丝织手套,只露出的两个雪白圆润的
  香肩显得更加诱人。高束着华美发髻的洁西卡早已在灼灼的注视下被剥光她的晚
  装,反而端起银杯的主人,依尼斯的王子殿下却成了漂亮义母身后的跟班。
   「为了依尼斯和鲁卡迪亚的荣耀!」
   银盘和高脚杯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刚勉强咽下一口香槟的
  洁西卡端着酒杯的手已经在颤抖,而她白皙的身子则不禁地泌出了细细的汗珠。
   「卡斯塔里家的约西亚,你还真是像你父亲一样……」
   「哦,我恐怕这是不可能的……」
   一面微笑着迎奉着那些光之后裔的无力纠缠,在那些贪婪的目光下,洁西卡
  只能在长裙下轻微扭动着臀部,极度窘迫的她现在几乎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叫出声
  来。大概没有人会想到高贵的大魔导师那长裙下丰满的臀部间的肛孔中,竟然被
  插入了一只细长的香水瓶。
   「那……那里……不可以……救救……救我……女神啊……」除了向已经抛
  弃自己的露西丽丝祈祷外,洁西卡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硕大的瓶尾还露出在她的肛门外,将她的肛蕾撑大到了极限,只是轻微的晃
  动,冰冷的香水就会从瓶口渗出来,刺激着她幼嫩的肠道。瓶子的长颈则一直深
  插入她的肠道内部,随之臀部的扭动摩擦着她腹腔的深处,折磨着她即将崩溃的
  尊严。
   「洁西卡女士,我曾听家祖说过,在百年之前的北地之初,您还是少女的时
  候,先王……」
   「如果不是您的大驾,恐怕我们也不会盘桓这么久……」
   「请问您是否……」
   耳边的恭维与献媚逐渐细若游丝,像是从远方传来的那样。洁西卡只能勉强
  维持着自己的举止,她苍白的脸色被掩饰在胭脂的红晕下,汗水让乌黑的秀发一
  缕缕地贴在了面颊边。她用手扶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上,连大气都不敢喘,却
  无法阻止自己腹中越来越剧烈的胀感。
   「露西丽丝啊……我那里……快要……」
   慢慢地,她连走路都有些困难了,臀部只是轻微地移动,她的肠道内就开始
  剧烈地蠕动着、痉挛着。渗进肠道深处的香水不时地引起她腹中敏感的抽搐,细
  长的瓶颈更随着肠肉的蠕动而越陷越深,便意般的胀感剧烈在小腹内部翻涌着,
  让被奸污后仍然十分虚弱的大魔导师不由地产生越来越强烈的排便欲望。
   最令她耻辱的是自己的膣腔内竟然产生了莫名的骚痒感,混合在便意中一同
  折磨着她虚弱的身子,「我……我的……身子……怎么会……」她扶住下腹的手
  忍不住再向下伸去。
   又是一阵激烈的胀意,成熟的肉体翻起一阵痉挛,她的膣腔也随之湿润了。
   「女神啊……」洁西卡羞耻不堪地轻咬着嘴唇,她就快受不了,她的子宫开
  始慢慢抽搐。
   「亲爱的母亲,你这是怎么了……」恶德的少年来到她身边,轻声地调戏着
  这位濒临崩溃的大魔导师,他的手趁没有人看到的时候,隔着裙子抚摸起洁西卡
  那臀形优美的屁股。
   「你……你这个……」洁西卡现在连咒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扭过头去
  强装出一副聆听对方长篇大论的模样,忍着腹中越来越强烈的胀感,任他的手在
  自己的圆臀上猥琐地抚摸着。
   自己这样做是在为了依尼斯吗?是在为了守住和卡撒多的约定吗?难道是神
  对自己在祭坛和魔物所做的那些秽乱之事的惩罚?年轻男性身上的气息总是那么
  强烈,还是自己原本就只是个淫荡的母亲?
   「母亲,你现在已经忍不住要排便吗?」恶毒般细碎的话语继续骚扰自己美
  丽的母亲。
   义母苍白的面颊泛出羞耻不堪的颜色:「这里……怎……怎么可以……」
   渡越了千年的身子早已被信徒们当作了一尊雕像来膜拜,谁会想到露西丽丝
  的使徒还会如此污秽不堪地排出粪便。
   少年摸到了衬裙下那从肛门露出来的瓶尾,只是轻轻的拨弄,在体内摩擦着
  直肠的瓶颈就足以让成熟的义母大人的身子一阵酥软了。「啊啊……」她强忍着
  没有叫出声来,用叹息掩盖了过去,但她前面的膣腔却是已经如此湿润了。
   「以露西丽丝……的名义……求求……求你……不要……再……」洁西卡低
  声的语气已经是在悲哀地乞求了,遮掩着自己无尽的羞耻。面对一群宾客,她不
  敢去想像自己再次泄身的后果。
   「那么就让母亲为我生下孩子吧!」耳边的语气已经不再像一个十六岁的少
  年,而更像那些只有繁殖欲望的邪恶古神了。少年一面轻薄着失去了言语的美丽
  义母,一面玩弄着她长裙下的屁股,成熟的洁西卡此时还得勉强支撑起脸上的笑
  容,去面对那些无聊的后裔们。
   「那……是不……不可以的……」只要提起受孕,那魔物的触手直接伸进自
  己子宫的屈辱记忆就让羞涩不堪的洁西卡感到一阵虚弱。自己在卡尔兰王国地宫
  中发出的无比屈辱的惨叫声,连带那幼生在她的子宫和膣腔里留下的痛苦感觉也
  还残留在她不愿面对的记忆里。
   「我……我是……」但她现在连什么都不是了,作为眷顾者已经被女神露西
  丽丝抛弃,作为大魔导师竟然在自己的子宫内孕育了魔物的幼生,作为依尼斯的
  保护者却反而被奸污了身子,作为义母则只是在被强迫着充当儿子泄欲的对象。
   洁西卡暗暗地吞下苦果,这个孩子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可以相奸,他还会怕
  搞大自己的肚子吗?甚至挺着肚子怀孕的时候都有被他侵犯的危险,「那……会
  是……什么样的……感觉啊?」洁西卡的手轻轻抚摸着因为便意而鼓起的小腹。
   怀过身孕的她此时只能失神地望着正对面喋喋不休谈论阴谋与权术的卡斯塔
  里的青年政治家,那神态完全就是卡撒多登基后的丑态,而那口南方口音就像是
  异国的语言,而且渐行渐远。一面想像着自己怀孕时被奸污的样子,她完全沉醉
  在禁忌的屈辱中,越陷越深。
   趁着洁西卡逐渐无力反抗的时候,得寸进尺的少年开始慢慢残忍地将瓶尾用
  力推入洁西卡的体内。
   「不不不不!」瓶颈深插入了她的体内,随着腹腔的紧缩,肠道内开始剧烈
  地蠕动。虚弱不堪的洁西卡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她极其勉强地收紧了肛门,却
  再也无法承受了。她脸上虚伪的微笑垮台了,换成绝望的惨白,股间喷射而出的
  便意让成熟敏感的身子像触电般抽搐。
   在裙下,粉红幼嫩的肠肉因为极度扩张而向外大翻了出来,尽管被瓶颈阻塞
  着,黏稠的肠液和直肠深处排出的污秽物终於从瓶尾和肛肠的缝隙间流了一些出
  来,从底裤的蕾丝边缘溢出股间。尽管有着长裙的遮掩,但空气中还是弥散出淡
  淡的洁西卡体内的气味。
   但对於凭着简单的头脑,对面出於礼节而没有捂住鼻子的青年政治家来说,
  却远不能推想出高贵端庄的大魔导师此时此刻竟然就在他面前排便了,他好色的
  目光依然肆无忌惮地停留在了她那对丰满挺起的乳房上。
   就在这样的注视下,洁西卡捂着腹部,羞耻感堆满了面颊,却无法再缩起肛
  肉,阻止肚子里肠道的剧烈蠕动。
   「啊啊啊啊!」
   伴着洁西卡的尖叫声,大厅里的灯火恰到好处地熄灭了。在其他一些女客发
  出的惊呼声中,突如其来的黑暗那巨大的羽翼遮掩住了她的惨叫声,也遮掩住了
  大魔导师排泄中的那副屈辱不堪的模样。
   她成熟的肉体在黑暗中酥软下来,被王子肆无忌惮抱进了怀中。他把手从肩
  侧的袖口伸进丝质上装里,抓住她丰满结实的乳房根部,挤弄着还在泌乳期的母
  亲。「不……不要这样……」洁西卡在抚摸下娇喘着,一面敏感地颤抖着,忍不
  住继续从股间泄出便液。
   少年的另一只手挽过她酥软的腰肢,隔着裙子玩弄着她那微微隆起的诱人腹
  部下体。「不要……按……我的肚子……」痛苦不堪的洁西卡羞红了脸轻声哀求
  道,只是轻微的挤按腹部就让她的肛门更加剧烈地排出秽液。
   「求……求求你……不要让……我再……我受不……了……受不……」
   成熟肉感的身子正在承受着肠道内异常苛烈的便意,只能在义子的怀里绷紧
  了臀部,任凭他隔着衣裙肆意地玩弄自己。早已羞耻地泄了身的她再也无力收缩
  起自己脱出的肛门,随着肠道内剧烈的痉挛,扭动着屁股,一面在黑暗中喷泄出
  污秽的便液。排泄中异常敏感的她甚至可以羞耻地感觉到,蠕动的肛肉在一点一
  点地排挤出了长颈的玻璃瓶。
   「啊啊……不……不不……啊……出……出来……了……」除了少年,谁都
  没有听见洁西卡那压低了的充满羞耻的叫声,还带着肠液的细长玻璃瓶从她那撑
  大的肛门口滑了出来,掉落在了裙下的地毯上。大魔导师体腔内污秽的气味和馥
  郁的香水味混成了浓厚的异样气体,从洁西卡的裙下悄然散出。
   颤抖的肛门中还在泄出剩余的便液,穿戴着长筒丝袜的圆润大腿内侧已满是
  污秽,蕾丝边的底裤早已湿漉漉地紧挤在肮髒的臀肉间,幸好这一切的肮髒场面
  都被晚装的长裙所盖住了。
   在黑暗中,洁西卡彻底手足无力地瘫软了下来。明白了母亲身子变化的少年
  将她用力搀扶起来,听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真想亲眼看一看母亲排泄的样子
  啊……」一边在她耳边说着,轻按着她发胀的小腹的手慢慢抚摸了下去,他相当
  熟悉地分开了她的大腿。
   「你……」酥软无力的身子猛然地一紧,从未被如此持续玩弄过的大魔导师
  只能羞耻地闭上了双眼,「那里……还很……髒,我……会受不了……的……」
   此时已经近乎虚脱的洁西卡的呼吸急促了,她作为女性的膣孔正被前方粗糙
  的衣料摩擦着,但她已经无力扭动屁股来躲避,在丰腴的臀肉间大张着的肛门,
  湿漉漉的肛肉还外翻着,然而排泄后空洞的肛肠内涌出的骚痒感却已扩散到了整
  个腹腔中。
   最终,还是开始忙碌地穿梭而过的侍从让小恶魔般的王子停下了他邪恶的动
  作,搀扶起自己虚弱不堪的母亲,慢慢向舞池的边缘移去。洁西卡裙下的那滩污
  秽和那只沾满肠液的香水瓶就只有留着让侍从们遐想去了。
   大厅四角跃起了巨大的烛火,一只只人影在昏黄的光线中婆娑,不时发出低
  吟浅笑,在鞠躬与拉扯,强邀与暗许中逐渐成双结队。
   「母亲,愿意和我跳一只舞吗?」王子挽住那柔弱的腰肢,看着自己成熟的
  义母被自己折磨的可怜模样。
   圆舞曲奏响,舞会开始。
   洁西卡只能趴伏在王子的肩头虚弱地低喘,如提线木偶一般,任凭王子强挽
  着她的腰肢在旋转而至的舞群中穿梭,将她拉至一边的侧廊才停了下来。洁西卡
  早被体内的冲动弄得双腿发软,立时跪倒在了地上。
   这里是烛光照不到的角落,深处漆黑一片。回廊陷入地下半尺,排椅和矮桌
  掩映在大理石柱和栏杆之后,原本只是备用的乐池。
   毫无防备中,唔咽中耳边一侧早已传来了女性的呻吟喘息,或娇羞或浪叫。
   一对对身影居然在角落里做出种种令洁西卡羞耻不堪的姿势,一面将头脸隐
  藏在黑暗中。而就在身边隔着谱架,一名贵族男性旁若无人地将只着短裙的女侍
  那小巧的身材抱起强按在圆柱上,从背后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子。
   在粗暴强壮的动作中,女侍的发带松弛了,秀发披散了下来,她短短的侍裙
  下那年轻女性的圆臀撅翘起,抬起的大腿被高高分开,佈满了汗水,在烛光下映
  出润泽的肉色。
   十六岁的少年轻轻触摸着他义母那丰润诱人的双唇,失神的洁西卡却在身边
  的女性呻吟声中陷入了羞耻。
   那日在休息室里,自己大约也是如此被这个孩子强暴的,只是以更加屈辱的
  方式罢了。此时的洁西卡只想逃离这魔都般的依尼斯城,逃到那北地冰冷的圣殿
  中,逃到她那简无一物的石室里躲起来。泪水从她眼中无声地流了下来。
   身边被抱着按在柱子上奸污的小侍女开始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却让自己刚泄
  过的身子开始敏感地骚动着。不经意中,她的膣腔竟然又湿润了。
   「让……我……离开……让我……」顿时羞红了双颊的大魔导师哭叫着想要
  逃离,又虚弱不堪无力支撑起自己不断流出淫液的身子。她无力地拍打着少年伸
  过来想要侮辱她的双手,直到被抓住了发髻。
   少年把她那美丽的头颅强拉了过来。「啊!」洁西卡吃痛地惊叫着,却发现
  已经横在面前的是少年那粗壮得可怕的阴茎。火热的肉茎昂然地挺立着,贴上了
  她带着泪花的面颊,还在不断跳动。
   「你知道我要你做什么吧?」少年轻笑着松下了腰带,跪在他面前的是作为
  女神使徒的大魔导师那跨越了千年的成熟肉体,而现在他要她回忆起作为女人的
  滋味。
   「不……不要……让我……这样……」少年的裤子在她面前落了下来,洁西
  卡那百合花般美丽的面孔早已涂满了耻辱,在黑暗中羞涩地哀求着,满耳全都是
  女性的呻吟,即使是跨越了千年的生命,她的女性本能也当然知道他想让她做什
  么。
   「啪!」少年只是轻轻地掌了她一记耳光,就让洁西卡一阵眼花耳鸣,不禁
  哭泣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我……不能……」隐隐地,自己的膣腔竟然还敏
  感地响应着面颊上的刺痛感。
   在刚才的排泄中,女神露西丽丝赐予的尊严早已被摧毁在了那一滩流出的秽
  物之中,她忘记了自己在很多人面前仍是高高在上的大魔导师,只知道自己是被
  儿子钳制住的柔弱母亲。
   少年抓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肉茎上。美丽的母亲一面捂着自己的面颊,
  一面只能哀羞着半推半就地抓住了少年的阴茎,也许是黑暗中的缘故,这个曾经
  侵犯过她肛门的凶物远比记忆中的粗大得多,她的小腹在发胀。
   儿子那勃起的阴茎,火热而强壮地在自己的手指间抽动,似乎还在膨胀的样
  子,只要一想起它曾经插在自己体内的样子,就让洁西卡不禁轻声喘息着。即使
  不算是被侵犯下身,这也不是露西丽丝的使徒可以做的事,更不是一位母亲可以
  对儿子做的事。
   「女神啊……再……宽恕我……一次吧!」她的手轻轻抓住了少年的阴茎。
   「你……真的……要我做这样的事吗?」黑暗遮住了她默默地顺从下来的模
  样,充满了母性的美丽诱人。
   阴茎被名义上的母亲温柔地抚摸着,在黑暗少年紧拽着发髻的手也松弛了下
  来,慢慢抚下去温柔地扶住了洁西卡的头部。男性的腥骚刺激着她脆弱的身体,
  「不,不要这样……」被这几天来腹中那熟悉的感觉折磨着的洁西卡连一点逃避
  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柔弱地娇喘着。
   龟头的顶端慢慢触碰到了她湿润的双唇上,耻辱感慢慢地被来自子宫中的冲
  动所代替,马口间流出的明液留在了她诱人的唇间,带着男孩强烈的气味。洁西
  卡的心麻木了,子宫在阵阵痉挛。
   身边那年幼的女侍在高潮中忍不住尖叫了出来,接着是压低的无助地呻吟,
  完全没有经验的样子。
   如同被催促一般,她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志。柔软的舌
  头从双唇间伸出来,慢慢凑了过去,小巧的舌尖触到了年轻肉茎敏感的顶端。
   少年颤抖着,他远没有想到外表如此端庄的洁西卡能让自己如此禁受不住,
  完全不似他那淫荡的卡拉底亚家的母后,此时跪俯在他身下的洁西卡的动作里充
  满母性的温柔顺从,让他不由地抚摸着她的发髻。绵软的舌尖灵巧地在少年的龟
  头上打着转,然后沿着膨胀的侧面向肉茎根部舐舔了下去,引起少年一阵呻吟。
   他的声音让麻木了的洁西卡明白了自己在黑暗中的举动,她也不知道自己为
  什么会这样熟练地侍奉着身前十六岁的少年,只能胀红着脸颊,羞涩地让久远的
  欲望在自己成熟的肉体内泛起一阵阵波澜。
   卡撒多……
   「妈妈……」少年此时正将手从脑后滑到她耳朵旁,顺着发缕,触摸着她柔
  弱的面颊。
   他只是把自己当作母亲吗?
   「妈……妈妈……你的舌头……」少年顾不得左右,呻吟着,洁西卡那修长
  的手指一面在套弄着他,一面在他的龟头的裂缝上滑动着舌头,那舔弄的动作中
  充满了母性的细腻,令他弯下了腰,抚摸着她的颈脖,接着是她裸露着的敏感的
  背脊。他的肉茎也开始在洁西卡的手指间抽送,不时抵送到她的唇间。
   少年想要自己将它含住,她羞耻地想,「……要……妈妈……含住吗?」洁
  西卡充满着母性的温柔,一面轻声低喘着,却也只有迎合着孩子的动作,娇羞而
  顺从地张开了嘴,将那不断膨胀的阴茎吞进了自己的口中。
   「啊……」被轻轻含住的少年露出了的青涩模样,就像是初次被自己的母亲
  引导着口交一样。
   少年的肉茎被包裹在洁西卡温暖湿润的口腔中,她灵巧的舌尖拌着津液舐卷
  舔着龟头的边缘,让他的呼吸加重了,感觉就像是真的在侵犯一位温柔顺服的母
  亲,这令他不由地扶着洁西卡的头部在她的口腔中抽动起来。
   洁西卡被强迫着抬起她秀美的下巴,任凭少年就这样慢慢挺了进去。她只是
  用舌头勉强地抵抗了一下,就让孩子那急剧膨胀的阴茎在津液的润滑下直接滑入
  了她柔软的喉腔深处。被第一次插入深喉的洁西卡颤抖着发出了唔咽的声音,但
  却没有挣扎,如同再次被侵犯的感觉让她的胀胀的下腹变得更加敏感起来,令她
  忍不住向后撅起了屁股。
   「妈妈……我要你……妈妈……」少年情不自禁的呼唤终於还是让洁西卡感
  到了羞耻,她随着抽插的动作无力地颤抖着,从喉部发出哀羞的唔咽声,这种母
  性的耻辱感却反而让她无法阻止自己的手悄悄伸探到了自己的大腿间。
   「在……在这种……时……时候……」
   指尖按在了自己薄薄的蕾丝底裤上。
   我……真是……淫荡……的母亲……
   「唔唔……唔……」一边被年轻的阴茎插入喉腔,洁西卡哆嗦着,任自己的
  手指羞耻地触碰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啊!!」腹腔内的子宫都不由地一阵哆
  嗦。伴着少年的动作,成熟肉感的身子在黑暗中愉悦地痉挛着自亵起来。
   少年抱紧了洁西卡的头部,每一次深深插进她的喉咙深处的时候都能感觉到
  她的喉腔在不由地收缩,甚至连她的身子都在绷紧,拔出时则总能带出那成熟女
  性痛苦而羞耻的唔咽。已经在自亵中虚弱不堪的洁西卡根本没有挣扎,只是顺从
  地努力仰起颈脖,承受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入。
   少年低喘着,高贵优雅的大魔导师似乎比他的卡拉底亚母后更加知道如何温
  柔地取悦年轻的欲望。黑暗中,他似乎能从那一阵阵自我压抑的娇喘中看到那大
  魔导师羞耻的模样,看到她透过散乱的秀发看过来的迷离的眼神。但他看不到,
  裙下那圆润的大腿间,他那顺从的义母竟还在偷偷羞耻地自亵着。
   「妈妈……我……要射……在……你的嘴里了……」少年和洁西卡的喘息一
  同开始急促了,勃起到极限的肉茎更深地插进了那柔弱的喉管内,引起玩弄着自
  己的大魔导师那一阵敏感的抽搐,香汗淋漓的身体快要崩溃了。
   射……进……来吧,就这样射……射在你母亲……的喉咙……里……
   不知是什么让她抬起了双眼,在黑暗中用迷人的眼神,母性般温柔地看着快
  要在自己口中爆发出来的年轻肉体。
   少年绷紧了背肌,抱紧了洁西卡的头部,肉茎挤开了喉管,径直插入母亲的
  深处,让她无法呼吸,也无法呻吟。
   随着年轻的勃动,火热的精液一波波地激打在自己被插入的喉管内壁上,洁
  西卡只能无力地应承着,那带着异味的浓稠液体甚至反涌出她的口腔,从嘴角慢
  慢流下来。早已敏感不堪的洁西卡被这样的射精刺激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终於在
  子宫的痉挛中也从膣腔口泄出了她的液体。一面泄着身,她浑身抽搐得甚至连之
  前扩张过度的肛门也随之紧缩了起来。
   光之女神露西丽丝的使徒,北地鲁卡迪亚的保护人,千年岁月的看守者,最
  伟大的大魔导师,这些头衔对洁西卡来说或是已经远去,或是已经不再重要。她
  不曾成为卡撒多的女人,但现在的她却已经完全变成了面前这个孩子的女人了,
  隔着四百年的时光,以母亲的名义。
   少年慢慢软下去的阴茎从她的口中滑了出来,他抱着她的头趴伏下来,喘息
  着。洁西卡将口中含着的浓稠精液慢慢咽了下去,她几乎有些喜欢上了精液滑过
  喉道流进胃部的感觉。
   「这孩子……似乎射出了很多……」
   但少年的阴茎仍然硬挺在她面前,散发着精液的气味。
   撩起耳边垂下凌乱的黑发,美丽的大魔导师望着自己的孩子,顺从地伸出舌
  头,温柔地将他仍然相当粗壮的阴茎慢慢舔乾净。这样的温存实在让少年忍不住
  了,他俯下身托起了她小巧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上去。在洁西卡轻微地挣扎中,
  年轻有力的舌头再次侵入了成熟母亲的双唇间,与她柔弱的檀舌纠缠在一起。
   少年的双手伸下去搂紧了洁西卡的身子,那强壮的动作让她浑身发软。
   不由分说地,她被抱了起来,然后被按在了身边的扶椅上,少年一边抚摸着
  她的鼓胀乳房,一边迫不及待地去解她背后的束带。
   洁西卡红着双颊,娇喘吁吁,羞涩地凑在少年的耳边哀求:「不要……在这
  里……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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