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下
她咽下精液,脸不红、气不喘地笑着说:“三分四十五秒。先生,您很够力呢!”
我见识到她这种技巧,心情也是很愉快,笑说:“我该给你多少钱?”我心里认为几千元都值得,但她却是小心地问:“您不是说会……给我二……二十元美金?”敢情她是认为我给她刚刚承诺的二十元美金,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笑着从皮夹要抽出一张百元面额的美钞给她,但她的同事叫起来:
“圣恩,你揩油啊?平时给五十元你大概就肯做了吧!”、“你比赛时吸了那么多人,奖金也不过二百元而已。”、“我去叫第一名的何裕玲来,她大概也只收三十元罢了。”……
女孩们吱吱喳喳地说着,她们大概是不服气这名叫圣恩的专柜小姐就这样得到二十元美金的小费,也或许认为她已经帮我吸到射精,后面她们恐怕是没戏唱了,所以不断排挤她。
那个叫圣恩的面红耳赤听她们一阵数落,不知如何反驳。
“吵什么!我大哥怎么说就怎么做。”说话的是杨瑞龄。
杨瑞龄应该早就换好衣服了,在一旁不知看了多久。她换穿那套衣服之后,令我眼睛为之一亮!平时阳刚气颇重的她,几乎都是穿牛仔裤,现在换了女性化的套装后,立刻显得非常俏丽娇艳,而且她的身材竟然也相当不错!妙仙她们都“哇”一声赞美她好漂亮。
杨瑞龄被看得忸怩不安,发现我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瞧,更是脸红的低下头去,刚刚大声讲话的气势全然消失不见了。
我笑着抽了一张百元美钞给那名化妆小姐说:“你是叫圣恩是吧?你再替我妹妹化个漂亮的妆,这一百元美金就是你的了。”
那大概有她半个月薪水。所有的女孩都“哗!”叫出声来,圣恩则是喜从天降一般,一边感谢,一边牵着杨瑞龄到她专柜上去。杨瑞龄不太愿意,但圣恩怕到手的美金飞了,殷勤热诚的半哄半劝,才搞定她接受化妆。
妙仙她们围着化妆台凑热闹,七嘴八舌的建议眉要画长一点、口红要亮丽一点……其他店员羡慕圣恩的好运,不死心的过来缠着我,连偶而进来询价的几个客人,她们也都只是马虎的应付一下。
我干脆再拿出一张百元美钞,放在茶几上说:“都去帮忙把我妹妹打扮的漂亮一点,只要我满意了,这些小费让你们分了。”
这一着果然见效,她们赶紧绞尽脑汁去挑些鞋子、配饰……一一送到杨瑞龄那边去了,我看到有个店员还蹲在地上替她穿丝袜……总之,没人再来烦我了。
杨瑞龄被穿扮得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倔降刚硬、常常打架的尤咪,反而是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儿了。加上此刻尴尬羞赧的心情浮现在她脸上,更增添少女生涩的迷人气息。
我非常满意,又放了两张美钞在茶几上,高兴的说让她们平分了。店内一阵哄然,连隔壁的商店都探头过来看。
陪着兴奋的女孩们玩到下午,等她们散去,我开车载杨瑞龄回家,她要求我载她到大里溪旁的河滨公园,她说那是她大哥当时陈尸的地方。我肃然看着她面对大里溪默默地祷告了十多分钟,她才转身跟我说:“我对大哥说,由于你的照顾,我现在已经可以重新面对以后的人生了,他可以安息了。”
我点头无语。陪她坐在溪旁的椅子上静看溪水流逝。暮色中,杨瑞龄薄施淡妆的脸蛋,映着迷蒙的曦彩……我看着她从怨恨郁闷的日子走出来,变成符合她花样年华的美丽少女,心中感到欣慰,不禁凑上去吻了她一下。
杨瑞龄一言不语,转身紧紧抱住我……她抱得好紧,似乎要将她的身体揉入我的身体一样,又似乎怕我会突然离去。
她声音微微颤抖:“大哥,我好爱你……可是……我也好怕……离开你……我觉得这样幸福的日子……好像很快又会消失了……”
我不久也会离开台湾了,确实不能陪在她身旁,但是连童懿玲不也都是一样吗?我只能在每年返台时再和她们相聚了。
我笑说:“我以后每年回来时,一定过来看你,我希望看到你一年比一年漂亮。”
杨瑞龄黯淡的摇头说:“不,我觉得……我明年可能看不到你了。”
我郑重说明年一定会来看她,搞不好暑假的时候就派人接她去大陆玩。杨瑞龄慢慢绽出笑容说:“大哥,我们别再提那些了,我想跟你……要求一件事。”
我说:“什么事?”
杨瑞龄见腆的说:“大哥,你是不是……性欲很强?”
我很奇怪她这样问,但仍是笑着说:“没错,我一天至少都要一两次,你为什么问这个?”
杨瑞龄说:“我是看你昨天和玲姐就做了两次,今天早上也是才和秀儿她们做过,下午就和那专柜小姐……我……我如果知道你那么强,我一定会帮你都安排好,我才不会让你还要花那么多钱。”
我笑着说:“你不用怕我花钱,我还蛮有钱的。你以后若喜欢读书求学,不管需要多少学费,我都可以供应;如果想要创业做事,我也可以资助你。我是你大哥,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完成。”
杨瑞龄浅浅一笑说:“大哥,你对我真好,比我亲大哥还要好。”
我也笑着轻拍她的脸颊,画了妆的她,看起来真的很娇美。
杨瑞龄握住我的手,深深的看着我……她忽然又扑进我怀里,搂抱着我说:“大哥,我说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我也想到刚刚话题被岔开了,温柔的说:“好啊,什么事你说。”
杨瑞龄把脸埋在我胸前,低声的说:“你……你跟我做爱好不好?”
!!?……这是什么要求?我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她曾经说过要帮我口交,但那也只是闲聊乱扯。虽然她现在看起来也能令我心动,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跟她……我觉得她比童懿玲更像一个小妹,比童懿玲更让我怜爱。
我将她推开,严肃的问她:“你在说什么?”
杨瑞龄感受到我严峻的语气,她慌得连说话都结巴起来:“……大……大哥……你别……别生气……我……我……我是……”她一急,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我后悔自己的态度太激动而吓着她了,连忙扶住她的肩膀,用宽和的眼神看着她,引导她跟着我做了一下深呼吸,她才又慢慢说:“大哥……我虽然不是处女,但我……没跟男生有过关系,我……”
我听得有点迷糊了,问她说那是什么意思,她说:“我在国中以前,一直只跟女孩子在一起,我大哥也没有和我……那样……”
我突然想起她之前提到的那个女孩子,她说那个女孩子不爱和男生交往,我促声问她:“你说那个……什么希研的?她是同性恋?”
杨瑞龄低声说:“嗯,希研确实有同性恋倾向,她到现在还是这样。我们两个很要好,当别的女同学都开始结交男朋友了,我们互相用……道具自慰,我大哥发现了之后,他觉得我一定不是同性恋,最多也只是双性恋,他开始要我接触他的器官,他问我对男生的东西是否有感觉?如果有就证明我不是同性恋。”
我吸了一口气,觉得她大哥虽然爱护她,但当时这种试验方式,只怕是她大哥本身也有性冲动,否则这种试验方式未免太草率了。杨瑞龄接着又说:
“我觉得摸大哥的那儿……甚至后来大哥叫我帮他用嘴吸,我都没有希研形容的那种恶心的感觉。大哥叫我和希研断了,希研和我争吵了好几天,后来伤心的离开了。”
她停住不说,我好奇的问:“后来呢?”
“后来……那年已经是国中三年级快毕业了,我被尖头他们打伤住院时,她有来看我,说她想来照顾我,我没同意。之后,大哥被害了,我根本不想结交男生,他们没有一个敢和尖头对抗,我看不起那种没用的男生。”杨瑞龄平淡中,仍有些感伤过去。
我问:“那希研呢?有没有再找你?”
“有啊,大哥被害之后,她马上就找我了。我拒绝她任何要求,告诉她我要遵从大哥的心意,当一个正常的女孩。她后来常跟我联络,都不再提这事了。”
杨瑞龄提起这些往事,令我对有些事感到好奇,譬如江希研是个怎么样的女孩、她们两人如何做爱……等等,但我还整理不出一个头绪。
杨瑞龄先开口说:“大哥,我没和男生……有过关系,你……不愿意碰我的身体吗?”
我心情整个被搅乱,一下子不知怎么跟她说,好一会儿才说:“我……把你当小妹……”
杨瑞龄抢着说:“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也把你当大哥啊!不,应该说,我把你当作我最爱、最重要的人。你又不是我亲大哥,我为什么不能把自己的身体给你?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我不知道她有什么偏激的想法,紧张的问她。
“除非大哥你……”她停顿了一下说:“大哥,我知道你身份非比寻常,欣如也说你身旁的美女多不胜数,你若觉得我只是个小女孩,长得又不好看,那我就没话说了。但是你不也和秀儿、嘉琳她们做过了?”
我一时也无话可说,但就是提不起欲望要和她来一次。她这时的外貌看来比林聿乔或许不足,但绝对不比嘉琳、小燕她们差。我突然觉得她很像姚铃儿!她跟铃儿外貌真的很像,同时也是让我内心疼惜,不愿轻易摧残的小女孩。
杨瑞龄难过的说:“大哥,你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只是……只是……”她声音黯淡下来,轻轻的说:“我只是想要改变自己,想要正常和男生……”
她抬起头来,眼眶中有莹莹泪光:“我想要大哥……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生。”
我楞楞看着她。夕阳已尽,阵阵晚风袭来,她的短发随风飘动,半掩着她的脸蛋,我看到泪水已经滑下她的脸颊,让我感到她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完全不像两天前我认识的她。我内心轻叹,伸手将她紧紧拥进怀里……
在汽车宾馆中,我终于成为她第一个男人。
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用嘴将我吸到勃起,她一点也不嫌辛苦,对于内心无意的我,她始终体谅我不会对她有情欲上的冲动。我心不在焉,下面迅即又软化,她重振精神再来一次……
我强迫自己去抚摸她细致的身体,并且吸吮她的阴部……渐渐我的身体坚硬起来了,生理上的高昂,让我抛却了心理上的迟疑。我开始察觉到她也有一个美丽的躯体,已经发育成熟的乳房、笔直富有弹性的双腿、柔嫩的肌肤……我的欲望渐强,在她嘴里的东西也不断膨胀。她也感觉到了!欣悦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用最传统的姿势和她交合,自始至终我趴在她身上紧紧拥吻她。那是最亲密的姿势,我大部份时间都是轻揉地穿梭在她的体内,唯恐她会感到疼痛。我很多年不曾对一个女孩子这般温柔了。
到了激昂的时候,她也激动起来,我开始快速起伏,上半身更加紧贴着她的身体,两人紧抱的程度,简直连一丝隙缝都没有!我更剧烈……我直接发射在她体内。
杨瑞龄拥着我轻泣,她一直念着:“大哥……我好爱你……好爱你……”我只是疼惜又疼惜。
开车送她回到家时,她整个人黯然下来,低声说:“大哥,我不会烦你,但是,你说……我……我还会再见到你吗?”
我打算年初五开工以后,随时就要回去大陆了,虽然可能不太有时间再来看她了,但明天至少还是抽得出空档才对,当下肯定的跟她说:“会,一定会!我保证。”
杨瑞龄似乎没被我肯定的承诺感染,她眼神呆滞的盯着我瞧了一会儿,突然笑着说:“大哥,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一定要当你的亲妹妹,或是……妻子。”
我也笑着说:“好,不管是妹妹或妻子,我都像现在这么疼你。”
我和她在相视微笑中,挥手说再见。
时间很晚了,我本想直接回山庄,但挂意着童懿玲,便又绕道去看她,毕竟她也将会有好久的时间看不到我。
童懿玲一看到我便抱住我哭起来,我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一直问她怎么了,她才说:“我……我以为你走了,不会……再来了。哥,你再留在这一会儿……好吗?”
我又感到心中不忍了,点头同意。
童懿玲像在服侍皇帝似的,咖啡水果一直端上来,又问我要不要吃宵夜……我叫她别再忙了,她又问我要不要洗澡,她说她还想再帮我洗一次衣服。
她又再次替我洗澡,我也知道她说洗衣服,就是要帮我洗身体。
她不像昨晚那么见腆,她让我把头放在她的腿上,很温柔细心的替我洗头,脸上满是喜悦满足的神采。
“哥,水会不会太烫?”、“哥,我会不会洗太久了……”、“我好喜欢洗你的头发。”她一边说着,一边怜爱的动作着,竟似舍不得结束一般。
替我洗身体的时候,不再生外怕羞的她,更是犹如付出全部的心意在伺候着我。她缓缓搓洗我全身每一寸肌肤,又将我的脚搁在她腿上认真的擦拭……随时还将热水泼淋到我身上,以免我受寒。
“哥,我等一下帮你剪趾甲,好吗?”她随时说着体贴的话。
当她清洗我的阳具时,仍然持续不变的轻柔动作,让我隐然开始膨胀……她知道异样,抬头轻声问我:“哥……要吗?”
我今晚不想再在浴室里搞她了,摇头说现在不想要。她赶紧替我冲洗干净,擦干身体,在帮我穿好衣服后,她便蹲在浴室洗我的内衣裤。
所有温柔体贴的服侍,完全不同于我在大陆时的感觉,那种由仆侍来服伺的味道,绝对不像这种犹如对待家人的细腻关爱。我突然又想起铃儿,可爱的铃儿对我的伺候充满崇敬奉献,唯有她才能比得上童懿玲这时的好。
我被照顾得懒洋洋的,一失神竟打了个盹,童懿玲轻摇醒我:“哥,上床睡觉了,别在这儿睡着。”
我躺上她那小床,看她抱着一个枕头,倚在床边静静看着我,我奇怪的问:“你呢?你不睡吗?”
童懿玲轻轻摇头,她笑着说:“我想要一晚看着你睡。你别顾虑我,我喜欢这样。”
一晚不睡?开玩笑!我说:“别傻,身体怎么受得了?你也快来睡。”
她就是不肯,脸上带着掩不住伤感的笑容说:“哥,你明天应该就走了,我好高兴你今晚还能留在家里,我希望能这样尽情的看着你。我可以看你睡着时的脸、可以听你熟睡时的酣声,我一整晚也不会累。”
我吁了一口气,又是一个杨瑞龄。但我也被她这种情意感动,爬起来和她说了今天杨瑞龄的事。童懿玲静静地听完,最后带着同病相怜的口吻说:“换成是我,我也会跟尤咪一样,希望来生能达成那样的心愿。”
我无奈的说:“你们何必把一年看得那么长?人生的聚聚散散原本无常,朝朝暮暮难道就完美无憾?我和我的家人已经分离快二十年了,我年年只能祝祷他们平安喜乐。”
我说得伤怀,童懿玲为我难过起来,她靠过来握着我的手说:“哥,你别难过,你永远不会孤独的,不论你到哪里,我一颗心都跟在你身上。你的家人一定也跟我一样……”她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你就是那么让人牵挂思念,想你的人才真的辛苦。”
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人这十多年来是否会像她这般的挂念着我?我最后一次写信给我的两个兄弟,已经是三年前了。我那次是盘算我哥哥的长子已经成年,才写信祝福并且汇了二百万元给他们。
这么多年来,他们或许连我的声音都已记不起来了吧?也许在台湾这块土地上,真正属于我所拥有、真正悬系在我身上的两颗心,就只剩眼前的童懿玲和杨瑞龄吧?
我伸手轻轻梳理童懿玲的头发,她握住我的手偎在她脸颊上摩擦,沉醉在深深的依恋中……经过良久,她才开口说:“哥,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这时反而了无倦意,问她:“你还是不想睡?”
童懿玲说:“别担心我,我想看你看个够,留着一年里好好想你。”
我将她拥入怀中,几乎忍不住想要开口叫她跟我去大陆,真的天天将她留在我身边。但我随即克制下这个冲动,我想一个家人的可贵,也许就是身处在那思念与相聚时的酸甜苦辣之中,才让人魂牵梦系。家人不同于其他人的地方,也应该是简单的两三口人,聚在一个温馨的小屋之中,才显现得出天伦之美吧!如果让她跟着我奔走于李唐龙的世界中,恐怕她又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罢了,哪能让我如现在一般的挂意着?
我稍稍冷静下来。心中突然兴起一个念头,我笑着说:“你换一下衣服,我们出去办点事。”
童懿玲迷惑的问:“这么晚了,出去办事?”
我拉着她起来穿衣服,兴高采烈的催促她。她看我那么有兴致,似乎也莫明奇妙的跟着开心起来:“好,我们去夜游。哥,是不是?”
我不回答她,伸手帮她赶紧穿衣服。我几次碰触到她的胸部、臀部……忽然有欲念浮上心头,但看到她开心天真的表情,便又压制下来了。
我和她用走的,往中央大道的商圈去。午夜一点左右,这些超大型的商城,仍有许多灯光未歇,属于夜猫族的场所仍然营业着,但我并不是要去那些地方。
我找了好一阵,童懿玲并不问我要去哪里,她的左手紧紧牵着我的手,在行进中轻微的摆动着,就像小妹妹牵着哥哥出门去玩那样。我知道她喜欢这样的时光,她喜欢这样牵着我,任由我牵着她走到天涯海角。
我还是找到我要找的地方了。城市中的商场几乎都有这种供人照相的设备,称为“写真小屋”。一般设在商场的角落,外面有如一间小包厢,里面大约才一坪不到,但有四种不同的照相镜头,并且可以运用电脑自由编辑各种背景及合成效果。
童懿玲在我拉她进了小屋中,才似懂非懂的说:“哥,你……你想照相?”
我笑着说:“嗯,我想和你合照。”我拉她在厢内的椅子坐下来说:“我们一起合照,各自保存着,这样就可以在思念的时候拿出来看了。我也想要有你的照片。”
童懿玲先是有一点感伤,但听到我想持有她的照片,心里仍是高兴,便认真的与我摆出各种姿势。我按下连续拍摄让机器自行动作,自己空出手来拥抱童懿玲,我亲吻她的头发、脸颊……
动作有些像是情侣,也有些像是兄长。童懿玲渐渐察觉到我深情浓蜜,她泛着莹莹泪光,不断配合我的各种动作,似乎也想永远把握住此时的缠绵。
我激动起来,手开始停留在她的大腿跟胸腹之间游移,童懿玲惊疑的问我:“哥……你想要?在这里?”
这种写真小屋原本就隐密到可以让人拍摄裸体照片,门上设有锁匙,一关闭之后别人也无法进来。我伸手旋上门锁,接着一下子撩进童懿玲的裙内,一掌掏着她双腿之间的肉阜。
“我想在这里,你感到不安吗?”我深深的看着她。
童懿玲痴痴凝视我的眼睛几秒钟,她认真的说:“哥,只要是跟你,在哪里我都不要紧。”
她轻轻伏在我的胸前,任由我的手在她下面摸索……她被我摸得全身酥软,我让她慢慢地坐下来。此时她霏红的脸蛋正好对着我的裤裆,抬头偷偷看了我一眼,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开始替我解开裤子。
不多说什么,童懿玲掏出我的阴茎,一下子含入嘴里柔情吸吮起来。
照相机的镜头仍在运转着……每隔五秒一张照片,“啪啪”声不曾停住,照片盒里的相片几乎快有一百张了。我看到照片中童懿玲将脸埋在我胯间努力吸吮的影像,一张一张接续着……我感到相当的快感,舍不得关掉机器,更隐约期盼着下一张照片的出现。
童懿玲似乎也注意到照相机仍在运转,她慌张的说:“哥……机器还……还在照……”她可能是怕浪费,也可能是感到害羞,迟疑着想要伸手去按停开关。
我猛然拖她站起来,一手往她裙内扯下丝袜内裤,急躁的扶住阴茎对准她的洞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童懿玲无力再去管那机器了,我一下一下插得非常凶猛,童懿玲那还很紧的阴阜被我插得凹进翻出,她娇红的脸贴在墙上微微喘着气,显得柔弱可怜。
我故意挪动身体,让两人交合之处靠近镜头,一张张照片变成阴部的特写!活像是在拍春宫照片。我昂奋地加快动作,一再穿透她的膣道,深入子宫……童懿玲已经无力的垂下头来,我也到达顶点。
“快,含住我……”我急声催促。
童懿玲几乎快瘫软了,但听到我的催促,勉强扶着墙壁将身体蹲好,张开嘴巴过来迎接,我整根塞进她嘴里,在她喉咙深处发射……童懿玲被精液呛着了,不停地低声咳嗽,我搂着她轻拍她的背脊,她才缓缓将嘴里的精液咽下。
两人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童懿玲才想起说:“哥,机器……”急忙起身关掉相机。她抬头看了计数器,轻呼说:“啊!……二……二百三十元!”
两百多元是不小的费用,难怪童懿玲吃惊。她开那家小咖啡馆,做的是学生的生意,一天只怕也卖不到这些钱。我拿出信用卡插入机器付账,密闭的玻璃柜自动开启,她匆忙的整理那些照片。
拿着总共多达四百七十几张的照片,我笑着跟童懿玲说:“这些够我们回味了吧?”童懿玲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从机器旁边的盒子抽出许多包装袋,一层又一层将照片包得密不透风,担心让人给瞧见了。待收拾好,她帮我将信用卡从机器抽出来,又惊讶的看着计数器的萤幕:
“哥,你的持卡额度……是……一百万元?”她仔细的又算了一次萤幕上的数字,仍是不敢相信的说。
其实这个额度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自从国际汇市式微之后,我去到不同的国家都会用不同的信用卡,而且也是只有像现在这样独自外出时才会用到。我其他的信用卡根本没有额度限制,以欧美日地区的银行来说,我李唐龙即使是刷卡上亿美元,他们银行只怕高兴都唯恐不及。在台湾我持用额度这么小的卡片,是担心会被有心者循线追踪的缘故。
我将信用卡塞在童懿玲的手里:“密码是11370,你留着用,我会汇款到银行帐户里,生活上该用些好一点的,不必替我省钱。”
童懿玲惊慌的要将卡片还我,连声说:“不,哥……我不需要,你……收回去。”
我认真的说:“拿着,你要知道你哥哥是--李唐龙,我不允许自己的妹妹吃到一点儿苦。”
童懿玲不再多说,含着感谢的泪水默默收下。
前一晚和童懿玲细语呢侬,耳鬓厮磨至深夜,隔天睡到近中午还没起床。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们唤醒。来敲门的是妙仙和林雅丽,一进门就哀愁着脸叫道:“大哥、玲姐,事情不好了……”
我心中突然浮现不好的预感,直接连想到的就是杨瑞龄。
果然,她们带来的消息是杨瑞龄昨晚失踪了!
本来她们这些伙伴一晚上不回家,其实也不算什么罕见的新鲜事。但据杨父所说的,杨瑞龄是接到一名女孩子的电话后才出去的,那时已经是十点左右了。妙仙和林雅丽强调她们之间绝对没有在晚上十点才相约出门的纪录,要邀约早在傍晚以前就约好了。她们两人打了好几通电话,都问不到有谁约了杨瑞龄出去。
我送杨瑞龄回去时就已经九点多了,以她当时的心境,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想再出去游荡,而且她当时还有淡淡的伤感。到底是什么女孩子,一通电话就让她彻夜不归?我不禁紧张起来,也隐约同意妙仙她们的说法--杨瑞龄失踪了!
我开车载着妙仙和雅丽四处寻找了快三个小时,我内心越来越焦虑,一直到林雅丽喊着肚子饿了,才想到我们连中饭都还没吃。回到童懿玲的住处随意吃些东西,童懿玲说换她陪我出去找,叫林雅丽和妙仙留在那儿等电话。
我认为这样找不是办法,连续拨了几通电话才找到黄震洋,叫他立刻过来见我。又拨了电话找总经理常持秀和萧蔷,却一直联络不到他们两人,只好又找正在休假的副总经理张耀国。等联络过张耀国,又在口袋中翻到李泗阳的名片,才想到要调集保全人员过来帮忙寻找。
今天轮班的保全人员是保一组,但何润刚休假,陈德权受伤住院,保一组没有我信任的人,我随手打了一通电话找李泗阳,没想到李泗阳告诉我他就住在太平市,五分钟就能赶到我这边。
李泗阳骑了一部重型机车,才不到五分钟就来了,他听了一些状况后,向我报告说:“李先生,那些不良少年还有没有什么余党?”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妙仙抢着说:“大概就剩尖头了。但是找尤咪的是个女孩子。”
林雅丽和妙仙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两人面面相觊,惊恐的说:“是酷妞!?”
我想到酷妞那女孩子冷静凶狠,其实比尖头那家伙更令人顾虑,内心更加担忧起来。
妙仙突然又说:“不对,尤咪不可能单独接受酷妞的邀约。不是她!”大家又陷入一阵苦思。
李泗阳看到咖啡馆墙上有一块大黑板,他跟童懿玲要了两支笔,叫妙仙和林雅丽尽量写出和尖头有来往的女孩子姓名,越多越好,他仍然认为必须从尖头这家伙身上着手。
我觉得很有道理,就要妙仙她们开始写。没几分钟,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已经有几十个名字了,童懿玲仍在引导她们两人继续写,反正有关系的,一个都别漏掉。李泗阳也开始按着黑板上的名字逐一问她们,不外乎是背景、年龄以及跟尖头的交往关系……等等。
黄震洋赶到了,他带了两部车的随从,随他进来的是他的特别助理汪逸君,还有专任律师胡尧清。这两人都认识我,不约而同露出惊讶之色,汪逸君问说:“李……李先生,您怎么会……会在这里?”
我虽然内心纷乱,但也不高兴黄震洋轻易暴露我的行踪。我转头瞪了黄震洋一眼,他立刻警觉的说:“汪助理、胡律师,李先生要我们协助找一名失踪的少女,你们什么都不必多问,今天看到的事也都不准透露出去,听懂我的话吗?”
两人诚惶诚恐的说:“是,李先生,黄先生,我知道了。”我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心想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就等以后再说吧!我低声跟黄震洋说:“从今天开始,这几个女孩子的安危,我要你负起全部责任。不准有任何状况让我困扰,知道吗?”
黄震洋很倒楣,没想到自己一时疏忽,搞到要扛起这样的责任。他也不敢说不,低头回答说:“是。李先生您放心好了,我会编制一组保全人员,二十四小时护卫她们。”我点点头,想到又说:“那你就这样办吧。我每年拨两百万经费到你帐户……”
黄震洋尴尬的说:“不不……李先生,这些经费由我支付就行了,而且……也不用这么多。”
我弩嘴指向汪逸君和胡尧清说:“把这两人也编制进去,让她们全力负责,你才好做事。”
黄震洋大喜过望,连声称是。我心想花个两百万,就把黄震洋的两个得力助手拉进来保护童懿玲她们,其实非常值得。光眼前杨瑞龄下落不明就让我牵肠挂肚了,若是再来一个状况发生,实在要搞得我寝食难安了。
那边李泗阳不停划掉黑板上的名字,他用的是刑警办案常见的过滤手法,胡尧清似乎也颇有概念,一边询问妙仙她们,帮忙过滤掉一些人名。童懿玲和汪逸君不放心地将被过滤掉的人名又另外再抄写起来,才让李泗阳擦掉黑板上的名字……转眼间,黑板上只剩不到十个名字了,胡尧清将最后那些名字抄起来,向黄震洋说:
“这些机率较大的,我直接到调查局找人帮忙用中枢电脑查询,一有消息立刻打电话过来,其他的请汪小姐到分局或派出所调查。”
黄震洋想表现殷勤,自告奋勇的说要去市警局策动警力来调查。我同意他们分头并进,黄震洋要把他的随从留下来听我差遣,但这时张耀国已经赶过来了,随身也带了五个人来,我便要黄震洋自行去办事了。
张耀国努力想了解一切情况,客气的向妙仙她们询问细节,一会儿过来向我恭敬的说:“董事长,您看要不要我直接联络庞市长出面指挥?”
我沉吟着尚未回答,他身后一名保全人员进言说:“李先生,张副总,我看这些青少年的事务,可能要从不良帮派的方向查询比较有效。”
张耀国正斥责他不要插嘴,李泗阳却上前发言:“他说得有道理。”我转头看这名保全人员,他年纪很轻,应该不超过三十岁,头上染了一小撮蓝发,是年轻上班族流行的装扮,举止有些浮躁,看来不太像保全人员,倒像黑道大哥的保镳。
张耀国介绍他是林柏年,是公司警卫处资历较浅的新进警卫,属于最后成立的保三组人员。
李泗阳在一旁瞧了几眼,疑问的向林柏年说:“你是不是曾经在益民路邱放泉底下混过?”林柏年被他这么一问,当场愣住好一会儿说不出话。张耀国赶紧帮他说明,指出公司也知道林柏年的纪录,但林柏年来公司一年多,一直表现良好。
李泗阳笑着说:“我并没有追究他的过去。”李泗阳转头向我报告说他自己曾任职刑警队,那时大里益民路一带是绰号阔嘴的男子邱放泉在当家,跟涂城区的萧顺天势均力敌,但后来斗输萧顺天,又因为许多犯罪纪录被侦破,目前已经入狱了,底下的组织形同解散。
林柏年语带不平的说:“李队长,其实当时是萧太师运用管道,栽赃给邱老大。您那时还在刑一队,应该也听过一些内幕风声吧?”
李泗阳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反问他:“你认为现在该怎么找到李先生要的那名女孩?”
林柏年老练的说:“这些还在学的红娃娃,一出事必定躲在替他撑靠的老大那儿。但萧顺天已经落网了,他们就只能混在之前萧顺天比较吃得开的一些场子里面,而学生皮仔能出入的场子,大概就只剩飞行馆、雏鸡笼和柏青哥这些地方罢了。”他抬头看了一下黑板上的名单,转头看着妙仙她们说:“你们把这些人的绰号写出来,在那些场子里没有人会称呼姓名的,我叫一些以前的朋友过来帮忙四处问问看。”
李泗阳同意按照他的方法进行。林柏年没多久就找了十多个朋友过来,个个流里流气显然还是不走正途的混混,和他们相较之下,林柏年这时看来就正派许多了。
我听见林柏年交代他们说:“我老板的底子绝对够硬,黑白两边没人抵得住他。大伙儿想替阔嘴老大讨回面子,这辈子只有这次机会。”那些人转眼对我恭敬起来,频频向我点头致意。
李泗阳和张耀国似乎不愿意我变成这群混混藉机寻仇的靠山,直说不妥。我这时已经焦虑得快失去耐性了,愠怒的说:“还计较什么黑道白道!再不能找到人,我连大陆和日本黑社会的人也调集过来,把整个中央市掀过来!庞建国敢拿我怎么样?”
两人不敢再多说,随我一起出发。
林柏年带头从柏青哥店开始找起,一行人将近二十名,声势不算小,大部份的店家不敢招惹,都是有问必答,但却也是毫无头绪。到了第六家店名叫“番天胡”的超大型柏青哥店,店员回答得有些不情不愿,林柏年放大声调追问,那店员才乖乖的回答。
李泗阳低声告诉我,这家店是萧顺天和一名叫胡志强的角头合开的,所以店名叫番天胡。这些店员倚仗后台老板势力大,不太肯配合。
那边林柏年和他的兄弟仍然问不到头绪,我这边却接到黄震洋的电话,他告诉我名单中有两名女孩已经多日没有回家,绰号分别叫“丫头”和“妞妞”。
李泗阳连忙示意林柏年问问这两名女孩的消息。但那些店员神情闪烁,明显心虚的推称不晓得,林柏年继续施压,对方索性倔强起来拒绝回答。林柏年手下一名叫阿凯的,出手煽了对方一个耳光,几个店员开始怒叫起来,但双方仍是僵持在那儿。
我烦躁不已,抓起一把椅子走向前。那些店员桀傲不惧,挺胸迎向我,我猛挥椅子,但不是砸向他们,而是柏青哥游戏机!“匡锵”一声,玻璃碎裂满地。在那些店员惊愕之余,林柏年他们露出又兴奋又佩服的眼光,一声吆喝,大家一起动手砸游戏机。
这一闹,终于让对方招架不住,正主儿被逼出来了!一名男子自称是胡志强的助理,不客气的质问我方的来意,林柏年说要找“丫头”和“妞妞”这两个女孩。
那男人说:“她们两人一向都在姚阿姨的茶室出入,偶而才和男人过来这边玩,不算是我这边的人。”
“姚阿姨?是不是骆驼雄他干姐?”林柏年立刻反问。
“没错,你也知道骆驼雄,那就更好了。”那男人一脸阴笑。
林柏年耸耸肩,丢下一句“早说不就好了吗?谢了。”转身待走。
“站住!”那人喝住林柏年。
“你想怎样?”林柏年当然听出他不肯善罢甘休,反身插腰瞪视他。
那男人目光凶狠的说:“谁都知道这家店是强哥的场子,虽然他最近有事出门了,但是回来后如果问起来,我们这些做人家小弟的,总是要给大哥一个交代吧?”
“嘿嘿,你想要什么交代?干脆直说了吧。”林柏年回答他。
我不想看他们在那儿排江湖阵势,斗口个没完。交代李泗阳几句,让李泗阳上前说:“没什么好交代的,有哪里不爽,叫胡志强来找我好了!”
那男人早就看见李泗阳了,神情有些不悦的说:“李铁头,就算你还在刑一队当大队长,我们强哥也不见得就怕了你,现在你已经不当差了,随便吆呼来几个邱放泉的散兵,就想在大里地区跟人家比大小吗?你倚仗哪一条线呀?”
李泗阳笑笑说:“你当我跟你们这些杂碎抢地盘?你晓不晓得胡志强为什么要跑路?他如果还敢回来大里,我这颗头砍下来让你当椅子坐好了!我上面那条线也不怎么样,但是扳得倒萧太师的人,只怕来十个胡志强也不够瞧吧!”
那男人脸色大变,一句话都不敢再吭,全大里地区的黑社会都知道萧太师完了,只是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竟能在一夜之间铲除这个中台湾势力最庞大的角头,许多人猜测说或许就是现任总统宋洪涛亲自指挥这次行动的。
就如林柏年所猜测的,这些小混混可能躲在柏青哥或雏鸡笼里面。所谓“雏鸡笼”是茶室、妓户和按摩院的统称,但有别于其他色情场所的是这些地方几乎都是雇用未成年少女陪客。
而姚阿姨所开的茶室,就是这样的地方。
为了怕打草惊蛇,我让李泗阳和保全人员在茶室外守住每一条出路,让林柏年先带四个人假装嫖客,进去茶室探风声。
十五分钟后,我再让阿凯又带三个人进去。等又过了十五分钟,我和另外两名混混也装成嫖客,慢慢走进茶室里。
前厅十几排椅子,有六成都有客人。一些短衣窄裙的少女,陪着一些男人在椅子上喧闹作乐。阿凯和几名伙伴占了一张桌子,找来三个少女陪坐。这些人死性不改,趁机也玩得不亦乐乎,我看见一名叫白猴的家伙,用力的捏着身旁少女的乳房,那少女吃痛,想掰开他的手,白猴趁势将手滑进她的短裙内,那少女无可奈何的任他侵犯。
厅旁一条小通道,直通往屋内,我隐约看到林柏年在通道尽头查看。随我进来的有一名叫两光的家伙,跟阿凯他们交换了一下眼色,阿凯轻轻摇了一下头,又孥嘴指向通道内的林柏年。
我大概明白他们意思是说还没找到那两名女孩,林柏年正在设法打探。当老鸨过来招呼时,我只好顺着两光的演戏,坐进椅子里叫老鸨找两个年轻一点的女孩来。当两光他们也各适其乐地玩弄起女孩时,我心血来潮地问我身旁的女孩:“诶,你还是学生吗?”
那女孩娇笑着说:“学生?才不是呢!人家平时的工作是模特儿呢!”
我又问了其他两个女孩,她们都自抬身价的说是专柜小姐。看来,学生在这种地方的行情并不高。
既然她们不是学生,那倒是被我套住话了,我故意表示今天到这边来,主要就是想玩一玩高中女学生的,既然这里都没有女学生,那我想要换地方,说完催着两光他们要离开。
那三名女孩都还没做到生意,紧张的要求两光他们劝我稍等一下,一边赶快叫了老鸨过来。
“嘿,大老板,你的品味真是不同。要学生型的吗?有有有……”老鸨过来陪笑说。
“谁说是学生型的?是要真正的中学女生!有带学生证的多给一百元。”两光补充说。
一百元等于多给一倍的钟点费,老鸨高兴的赶紧喊了两三个女孩过来,竟然都有学生证!我听见老鸨喊那些女孩时,并没有“妞妞”和“丫头”这两人的名字,一下子不知如何在演下去。两光见机说:“喂,妈妈桑,我上次叫的那个什么……妞的还不错,叫来给我老板鉴定一下吧!”
老鸨不疑有他,兴奋的说:“妞妞是吧?好好,马上来……马上来……”
上钩了!我看见两光和阿凯露出兴奋的眼神。
这名叫妞妞的女孩长得倒不错,虽然上了浓妆,但脸蛋娇美,而且举止之间果然有学生的清纯味道。她偎坐在我身边,青涩的问:“这位大哥,你……你要在这边……玩呢?还……还是到房间里?”
我说在这里就可以了。“那那……那……”她看了一下周遭的人,有点儿脸皮薄嫩的说:“你先脱衣服好吗?”
两光他们嚣叫起来:“有没搞错?你这只小鸡不先拔毛,竟然要鸡哥哥先露吊儿?有点职业水准行不行?”
座上另一名叫露露的女孩多事的说:“哎呀,妞妞你别让大哥们看笑话了,当然是自己先脱衣服。”说着就伸手过来撩起妞妞的短裙,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大腿。
妞妞有点惊慌,眼看露露就要去扯她的内裤,忙叫:“露露,不……不要这样……”她一边叫着一边闪躲,看起来似乎是真的出于羞涩见腆,而不是欢场小姐的扭捏作态。
我内心疑惑,但仍是出手拨开露露的手,沉声说:“不准烦她!”
其他的人都楞了一下。两光赶紧说:“没你们的事就少出主意!你当我老板不会玩女人吗?想骚就自己先骚给老子看,先脱光你自己吧!”说着就去扯露露的衣服。
这些人行为轻挑粗鲁,我不想和他们真的就在这儿一起淫猥嬉闹,大声说:“都到别的座位去!”
话一说完,两光和其他的人脸色也都变了。这些混混本来就难以驾驭,跟我的关系基础也不够深,被我这样吆喝,不免心中难以忍受。林柏年一直在屋内暗访,听到我的声音赶紧出来了解情况。
“嘿,两光你也来了?来来来,一起喝两杯吧!”林柏年假装碰到旧识,拉着两光他们到另一个座位去了,但这样一来他也就不便再继续探查了。我有些后悔搞成这样,但反正妞妞已经出现了,我还是自己设法从她身上找些线索要紧。
“大哥,谢谢你!”妞妞开口向我说谢。
“没什么,我自己也不喜欢这样。”我回答她。
“我才来不到一个礼拜,有些事情还不太能适应,所以……”她抱歉的说。
我心中震动了一下,脱口说:“你说你来不到一个礼拜?”
“嗯……刚放寒假时跟同学来试了两天,才接了一个客人,前天才又来上班的。”她自惭的说:“我比较不懂得应对,所以不太有客人点我。”
我暗自叫苦,她可能并不是我要找的那个“妞妞”。这时我要再叫林柏年他们去追查恐怕还不是很方便,但要找李泗阳进来处理,又怕干扰眼前的方向,真是一团糟了。
我存着一丝希望,问她说:“叫你来的同学是不是叫丫头?”
“唔?不是啊,她叫清美。妈妈桑管她叫甜甜。”她疑惑的回答我。
“妞妞,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一所学校的?”我继续问她。
她紧张起来,支支吾吾的说:“大哥你问这些干……干什么?”
我警觉自己太急了,赶快岔开话题说:“没什么。你没经验怎么陪我?”
“我……我没问题的,只是不习惯在……大厅这边办……办事。”她急忙地说。
我迅速的思考了一下,决定跟她进房间内。虽然这样一来就无法和林柏年他们相互呼应,但反正那些家伙也不太可靠,万一有事,我利用行动电话就可以马上通知李泗阳赶过来。而且这时我能自己进行追查的对象,就只剩眼前这个女孩了。
“好,我们到房间里去。”我拉着妞妞起身,跟林柏年使了一个眼色,大摇大摆的往屋内去。
“大哥,谢谢你!你人真好。”一进房内妞妞感谢的说。
我笑笑没说话,她开始要脱下自己的衣服。“等一下!”我把她已经脱了一半的上衣又拉下来遮住她裸露的乳房,向一脸迷惑的她说:“我喜欢慢慢来。”
妞妞犹豫的说:“可是……妈妈桑会跟你多收钟点费的。”
“没关系,我照付就是了。这样你也可以多一点收入,不是吗?”我笑笑的说。
“谢谢大哥。不过我是兼职的,每个客人固定抽五十元,加计的钟点都算店里的。”她认真的跟我解释。
“五十元?这么少……那你一天能有多少收入?”
“我……昨天接了两个客人。今天比较晚上班,大哥你是第一个客人。我们每天要另外缴二十五元的房间费给负责清洁的伯母,不过生意好的同事,有人一天好几百元的,那要看客人是不是点你出场。”妞妞解释给我听。
“你技巧不好,所以没什么客人点你?”
“也不完全是。有些客人看起来很粗暴,我不敢接,妈妈桑怕我得罪客人,就更少安排我出场了。”
“收入这么少,那你干嘛还在这里上班?”我好奇的问。
“我也不需要太多,能赚到学费就可以了。”妞妞轻声说。
“喔,我忘了你还是学生。家里不能供应你学费吗?”
“妈妈会帮我筹六百元,剩下七百三十元我自己要想办法打工去赚。”
她可能是就读私立学校的,所以学费比较高。以现在一般家庭的收入,要供应一千多元的学费并不轻松,我从妙仙那些女孩口中,知道有很多女学生都是靠这种打工方式来赚取学费的,但也有很多女孩子则是假借这种理由来骗取嫖客的同情心。
我倒也不在乎被骗去一点小钱,而这时又希望从她口中探听一些消息,当下问她:“你知道在哪里可以兑换美金吗?”
妞妞虽然对我这个突然的问题感到迷惑,但仍然说:“很多地方都可以啊,我家巷口的银楼就可以换各种外币。”
我拿出皮夹,抽了二张面额百元的美钞,塞在她手里说:“你自己去换,学费有着落了。”
那大概等于一千二百元台币了,妞妞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我若无其事的说:“如果你不想在这种地方工作,我叫朋友安排你到别的地方打工。”
妞妞回过神来,拼命的说谢谢,却忽然说:“大哥,我不能收你的钱,店里规定兼职的人不能收小费,我……还是很谢谢你。”说着就要将钱还给我。
“你不会藏起来啊?”我有点怀疑她真的这么单纯。
“店里会搜身,不行的。”她为难的说,似乎真的不敢这样做。
“你有没有保险套?”我问她。
“保险套?有啊!大哥你想要……办事了吗?”她赶紧起身到抽屉里拿保险套。
我接过保险套,将美钞折好塞进套子里,交给她说:“你藏在那儿,他们也会搜查吗?”
“嗄?大哥你说哪里?”妞妞居然还不明白的问我。
我这时才相信这个娇美的小雏妓,的确是个憨憨的书呆子。直接挑明了说:“你将它塞在这儿,他们应该不会查吧?”说着伸手掏进她裙内,在她的私处上抠了一下。
妞妞又惊惶又害羞,但也随后带着兴奋的语气说:“啊,不会不会……妈妈桑只搜衣袋和皮包,她不会搜这里。”她不忘再向我道谢,并且当着我的面就拨开内裤,要将东西塞进下体。
她忽然又抬头问我:“大哥,这样你……怎么办事?”
我一阵苦笑,拍拍她的脸颊说:“我今天不办事了。你以后也别来这儿打工了,好不好?”
妞妞至少还弄得懂我的善意,感激的说:“大哥我知道了,我的学费有了,我明天不来了。”
她低头藏好东西,拉下裙子盖住白嫩的大腿,突然想到说:“大哥,你如果还想要的话,你可以随时打电话找我出来,不必来这里花钱了。”
我笑笑说:“好啊,这样也不需要被店里抽成了,对不对?”
妞妞红着脸急忙说:“不不,大哥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还会收你的钱?我以后也不作了,我想我不太适合在这里打工。”
我此时心中也不再嫌恶她是个小雏妓,伸手抚摸着她的腿,笑说:“那你是叫我打电话到你家里,要你出来陪我啰?”
妞妞脸又红了,小声说:“不……不是,妈妈知道了不好。我……我来这里上班前申请了一个传呼机,大哥你Call我时,只要不是上课时间,我都会马上赶过来。”她从皮包内拿出小便条纸,抄写了号码给我,又补充说:“大哥,你呼叫时留下0223的代号,我就知道是你了。”
“为什么要留这个代号?”我感兴趣的问。
“大哥,我不方便请问你的大名,0223就是我们今天认识的日子,我永远都会记住的。”
我笑起来说:“0223这代号很好,但是我的名字也没什么不方便说的,我姓李,住中港市。你叫我李大哥好了。”
妞妞看了我一会儿,表情转为信任的说:“大哥,我的名字是李黛玲,现在就读台中女子学院三年级。”
“很好啊,我们都姓李,你叫我大哥,我叫你黛玲。”我神情愉快的说。
李黛玲也很开心的说:“大哥,我刚刚害怕你是来临检的刑警人员,所以才不敢回答你,这也是店里的规定,实在很抱歉。”
“没关系,我虽然不是警察,但我确实是想来查一些事情的。”我沉闷的说道。
李黛玲看我神色凝重,关心的问:“大哥,你想查什么?”
我说:“黛玲,我很高兴认识你,不过……我原本是要来找另一名也叫妞妞的女孩的。你知道她吗?”
李黛玲摇头说:“我来这里没几天,认识的人不多,没听过其他叫妞妞的同事。她应该不在这儿的,否则妈妈桑不会帮我取名叫妞妞的。”
我心想也有道理,意兴阑珊的说:“那有没有一名叫丫头的?”
李黛玲的回答令我兴奋,她说:“丫头?有呀!有丫头这个女孩。”
我振奋的问:“你确定吗?你不是说你认识的人不多?你确定这儿有一个叫丫头的女孩?”
李黛玲告诉我:“丫头不是这店里的女孩,但她是姚阿姨的干女儿,常来店里玩,偶而也会出场兼一下,她不是打工的,是自己爱玩。”
我还要再问,但外面传来呼喝声,我听清楚是林柏年跟人在对骂。匆忙的向李黛玲说:“你整理好自己的东西,等一下过来我身边,我带你离开店里。”
李黛玲害怕起来,犹豫的说:“大哥,这样好好吗?店里会不高兴的。”
我说:“这店里不安全,黑道、警察陆续会找上门来,你跟着我,我会保护你。”
李黛玲只好赶紧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我也迅速冲到大厅内。林柏年正在跟一群人对峙,对方带头的是一男一女,少数没跑掉的客人,缩在厅旁看热闹。
阿凯悄悄钻到我身边,告诉我对方可能得到风声,知道我方来找麻烦,带头的一男一女就是姚阿姨和替她撑场子的角头--骆驼雄。林柏年已经摆明来意是要对方把妞妞和丫头这两名女孩交出来,骆驼雄显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