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逍遥江湖: 第五十一章 初恋情人
深谷虽然很深很长,但以两人的功力走出来并不难,但两人却走了三天才走出这条深谷。黄山以“奇松、怪石、云海、温泉”四绝冠绝天下,这深谷里同样不少,两人手拉手,倚怪石,赏奇松,仰望变化无穷的云海,畅游温馨青澈的温泉,温泉中当然少不了翻云覆雨。尤其让夏雨晴难为情的是别玉寒在温泉中突然把自己放到光滑的大石上,将自己的一条光滑的大腿扛到肩上,一口咬住了自己的私处。要说自己的武功挺高,却像是被人点了软麻穴,全身无力,飘飘然的头重脚轻。私处传来的麻痒难忍,不由自主泣泣敖叫了起来。正当自己酥软如泥,媚眼如丝,呻吟正响时,别玉寒突然抬头问道:“舒服吗?”
夏雨晴神色羞赧,羞得忙用双手捂住螓首,抬起半吊着的另一支腿,夹住别玉寒的脑袋。
当两人终于磨磨蹭蹭极不情愿地走出谷口时,别玉寒让夏雨晴同自己一起回武昌府。夏雨晴却说幽兰谷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完事后到武昌找他去。别玉寒知道她还没准备好面对兰儿她们,不好勉强,估计魔手疯刀他们已经不在了,抱住她深深吻了好久,叮嘱她万事小心,才挥手告别下山骑马找祝二、沈岩去了。
望着远去的别玉寒,夏雨晴想想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简直就在做梦。原想着自己这朵灿烂的兰花会在幽兰谷里一天一天地孤独枯萎下去,谁曾想会让别玉寒这个应该是自己女婿的小子胡乱浇了一盆水,重新绽放出美丽和青春。明白了女人应为情而活着的的同时,也为自己这么大年纪刚经历男女之事便如此着迷忘情而羞赧。想着想着,想到别玉寒腿间那支巨大的神枪,不由脸一红,轻声骂道:“真是头发情的小公驴,那么大,怎么长的?”
也许是与夏雨晴这样武功高深、内功对路的女人阴阳交合,使得别玉寒身上的九九重阳和逍遥神功尽情发挥的缘故,别玉寒下山时精神倍爽,内力又有精进,高高兴兴地飞马寻找沈岩他们。千叶家的还魂丹果然名不虚传,可比少林的大还丹,别玉寒见到沈岩的时候,他在还魂丹和祝伯的精心料理下伤口已经结痂收口,体力恢复了不少,可以慢慢走动,甚至已可以自己运气疗伤。别玉寒放下了心,顺便责备了他两句不该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使自己差点无法向冷如心和碧儿交待。以沈岩的伤势,本该乘船平稳上游而去,但考虑到疯刀、魔手和那位蒙面人可能会对别府不利,加上骑马路上即快又灵活,三人便决定骑马快速回武昌府。
一路无事,宝马良驹,不到大半天便回到家里。命狄氏兄弟将沈岩送到觅春小筑交给碧儿、明镜她们照料,同时让影儿为沈岩查看伤势。大家听说沈岩受了伤,忙按主人吩咐办去。千叶影儿匆匆赶来为沈岩号脉,同时告诉别玉寒九幽教肖副教主和护法‘无情鬼手’李奇正在大厅等他。别玉寒连忙赶往大厅。
只见肖万雄正在大厅里来回度步,李奇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如玉和胖瘦二婆还有武昌分坛坛主翁泉坐在那里陪坐。霁月、彩云站在如玉的身后,大家都是着急的样子。肖万雄看到别玉寒,忙迎上来:“别贤侄,可把你给等来了。”
别玉寒见过礼,坐到如玉的身旁,讲了八剑堡发生的事,大家听了既是惊叹不已,又是一番嘘吁。八剑堡如此江湖大派,以‘一教一盟一门二帮三堡’威震武林,竟会出现这等事,也为沈岩的冤屈鸣不平。别玉寒问起肖教主和李堂主来为何事?
“九幽教现在恐怕也比八剑堡好不了哪里去。”肖万雄叹了一口气。别玉寒一惊,问起方知江南武林盟与九幽修罗教开战了。就在自己与夏雨晴在深谷缠绵悱恻、巫山云雨之时,洞庭十八盟在十八盟副盟主洞庭一条龙常胜和湘北水寨寨主湘西小吕布吕阳带领下联同已加入江南武林盟的湘北鄂西汉水一带的数个帮派进攻襄阳分坛襄阳分坛坛主五花刀乐天不敌撤到南阳再撤到洛阳。对方占领了南阳后挺进洛阳双方再次交锋,在乐天和刑罚堂秋堂主、洛阳分坛坛主‘拼命三拳’陶亮合力抵抗下,才保洛阳分坛不失。陶亮与西湘寨寨主‘西湘一锤’邓坤同归于尽,两战共损失弟兄四十余人。
“肖教主下一步如何走?”别玉寒听完后问道。
“凌护法已经带人赶往洛阳,准备后面的激战。下一步是战以夺回失去的襄阳地盘还是暂时避其锋芒大家意见不一,所以来此一来告知穆、杰二位护法,主要是请别贤侄给拿个主意。”
“首先要弄清龙风此举为何?”别玉寒沉吟片刻:“江南武林盟此刻刚刚结盟,士气正旺,龙风初任盟主也必想有一番举动来证实他无愧于盟主之职。现在既然拿九幽教来开刀,肯定不会轻易罢手。”
“哼,我九幽教也不是软骨头,任由他姓龙的摆弄。”肖万雄生气地哼道。
“我看不如这样,地盘是次,实力最为重要。一定要保存实力,加紧练兵,提高大家的士气,尤其要集中火磷箭手的优势,利用火磷箭手在大范围冲突中占据优势。洛阳不能丢,襄阳暂时让给他们。现在龙风占了上风,如果知道夺取洛阳不易,他可能会知难而退。等到时机到时再重夺襄阳,最近找到时机先夺回南阳地盘,否则我们太示弱了。顺便我找少林或是什么人给龙风传个话,让他得饶人处且饶人,免得大家最后鱼死网破,到那时鹿死谁手也未知呢。”
“好吧。”肖万雄和李奇点头答应。虽然教中高手如云,肖万雄、凌云、李奇和秋无霜武功高强,但功力、声望和号召力都与名列‘俗’、‘尼’、‘僧’‘狂’、‘道’中的教主九幽摄魂甄不凡相差甚远。此刻的教众确实没有了昔日的血性和士气,这也是他们来找别玉寒的原因,当今武林能与龙风相抗衡甚至胜之的只有别玉寒。别玉寒邙山胜唐门八雄、战峨嵋掌门燕辰和少林三武僧,救了九幽修罗教,其后上少林,黄鹤楼大战龙风更是为教众所钦佩,如果别玉寒能插手此事,就任教主一职对内对外都好办多了。
虽然肖万雄表明了这个意思,但别玉寒却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布置了九幽教下一步的安排,将主力集中几处,提议由凌云、秋无霜带领西北几位坛主坚守洛阳一带。李奇带领开封、泰安、阜阳等东南方分坛向东扩,占领徐州和淮安一带,以阜徐淮安为主防治大江帮趁机自东方北进,也表明九幽教有势力扩展。同时从长远来看,河南、陕西一带连年受灾,不如东面富裕有利可图,利于九幽教的长久发展。武昌府有胖瘦二婆和翁坛主,加上自己和如玉在这里,龙风应该不会为难此地。肖教主坐镇邙山总坛,防范北方武林,避免后院起火,同时应注意搞好与北方武林的关系,以备以后建立联盟,形成南北抗衡的局面。并建立一支以火磷箭手为主的快速骑兵,随时接应三处。
此刻千叶影儿已回到大厅,听了别玉寒的部署不仅暗暗点头。徐州河流纵横交错,湖沼、星罗棋布,京杭大运河横贯南北。可说是东襟淮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齐鲁”,素有“五省通衢”之称,是历来兵家必争之地。除了丐帮,那里更没有江湖大派,如果九幽教在那里站住脚,老公就有了坚实的基地,当即建议让祝伯随肖教主同去一些日子,做个帮手。
肖万雄高高兴兴回去加紧部署,建立了一支有三百火磷箭手组成的骑兵,加紧训练,由祝伯亲自带领。作为别府的大管家,祝伯的出现代表了别玉寒正式站在九幽教这边,而祝二的武功大家当日在邙山都有目睹,一时士气大振不表。
武昌分坛坛主翁泉也回去按照商议将分坛主力撤回到江北,以避免在江南孤立不好相救,同时也表明主动撤离江南是为了尊重江南武林盟,不占领他们的地盘。
肖万雄、翁泉他们一走,千叶影儿掏出一张请柬,是武昌侍郎余得利前几日送来的,是邀请相公参加他的寿宴的。
“恐怕是借机索礼受礼吧。”别玉寒冷笑道,打开请柬,就是明日。
自己既然回来了,无法逃避,第二日派人到‘品玉阁’买了样说得过去的玉器,让肚子已大的如玉在家静养,叮嘱胖瘦二婆、狄氏兄弟好好照顾沈岩,守好府院,带着影儿、兰儿、阿娇和杜隽四位夫人与明镜、如月乘坐八马香车过江到侍郎府赴宴。
作为武昌府首席地方长官,余得利的侍郎府,占地极广,气势不凡。朱漆大门前站着两排身穿皂色制服的衙役,一付狗仗人势、张牙舞爪的样子对过往行人吆喝训斥着。明镜上前递上请柬。漂亮姑娘就是好使,漂亮丫环的老爷来头也不会小,几位衙役立刻围上来嘻笑着胡乱看了一眼请柬便奉承着让马车自正门旁边一专门为马车行走设计的偏门驶进侍郎府。余侍郎的生日宴设在后面的别情院里。别情院颇具江南园林的味道,绿水环山,桥连亭台。别玉寒一行在别情院外下了马车,留下明镜、如月小心看守马车,自己带领四位夫人进了院。早有司仪上前招待,让一名管事带着他们绕过画廊,走曲桥、踏拱桥来到正中假山前一处别致的小楼前。楼前聚集了不少人,都是地方官员,四方豪绅,别玉寒眼尖,看到代表千叶世家而来的大舅子千叶强和柳三清都在众人中。原来大家待在楼外是在欣赏余得利的五姨太亲手种的花卉,盆盆鲜花此刻正或含苞欲放,或绽放迎春,为春天的来临增添了不少绚丽。别玉寒问带路管事,知道这五姨太是个养花能手,在室内室外养了不少的花卉,好都是明种,今日为了老爷的生日,特意将室内不少刚刚开放的明贵鲜花搬出花房让大家欣赏。
想不到这余侍郎还有一位品味高雅的五姨太,虽然众人中不少在阿谀奉承、极尽夸大之词,别玉寒一扫那些花就知道管事所说不错,岭南的倒挂金钟,淡雅清香的水仙花白的毫无一丝暇疵,在清澈的水石间亭亭玉立,仿如出水的仙女,一尘不染。一盆牡丹其色如墨,熟熟高高地环傲群艳,孤芳自赏,却是十分难养少见的牡丹珍品黑寡妇,看来真要见见五姨太这位养花好手。
余得利正背对着别玉寒挽着一位丰姿绰约的少妇与一位手持玉扇、年轻英俊的公子交谈。管事来到余得利身后不远处,恭敬献媚却又不高不低、不紧不慢的细声报道:“扬州别玉寒特来为侍郎大人祝寿。”
余得利身旁少妇听了浑身一颤,余得利已挽着她的手转过身来,笑对别玉寒道:“别公子赏光带夫人为本官贺寿,使敝府增光,本官不胜荣幸,谢别公子和夫人光临。”
别玉寒却似未听到余得利在说些什么,呆呆望着余得利身旁美艳少妇。千叶影儿连忙碰了碰他,别玉寒慌忙拱手使礼:“侍郎大人为百姓日夜操劳,让我等得以在此安居乐业,我等深感大人的丰德,却无以回报。今日恰逢大人仙寿,玉寒在此祝大人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说着递上手中礼盒,管事接过双手捧着弓腰举向余得利,余得利象征性地打开看了一眼,随手合上:“让公子破费了,本管这里谢过了。”
管事抱着礼盒退下,余得利一指身旁少妇:“别公子这是在下的五夫人,养得一手好花,大家都叫她花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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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玉寒连忙施礼:“扬州别玉寒见过花夫人。花夫人养的花在下一睹便知乃花中珍品,经夫人之手的珍品更是不同他人所养的珍品不同。”
“这倒有趣,别公子说给贱妾听听。”花夫人笑道,但明眼人看在眼里花夫人的笑有点冷。
“花养得娇艳不难,但养出别致不易。这些花经夫人之手,资色各异,水仙清丽,牡丹雍容,金钟妩媚,芭兰素心玉洁,仙椒剔透”
别玉寒似乎还要说,被花夫人打断:“别公子这哪里是赏花?分明是在挑美人呢,看看公子这几位夫人,不就是春兰秋菊,夏荷冬梅吗?”
别样玉寒一躬身:“夫人说的对,‘美人如花恨春短,红叶随风愁秋寒。绿荷一立悲夏露,冰花一握盼来年。’美人如花,花如佳人。”说得缓慢,双眼紧盯着花夫人的脸。
“诗写得不错,却有些嫩,不会是公子这位江南解元公写的吧?”花夫人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淡淡问道。
“是在下一位幼时玩伴做的诗,虽然嫩点,但出自一位十岁的女童之口,花夫人看这女童是不是个天才?”
“十岁的女童有这样的本事?贱妾到要结识一下。”
“说起来在下这位小伴与夫人长得很相似,年龄也应相差无几。”
“表哥,你是说欣欣姐啊。咦,表哥这么一说,这位花夫人长得还真像欣欣姐。”千叶影儿和啊娇等一直站在一旁,此刻阿娇听了表哥的话,也觉得眼前的花夫人长得像幼时的玩伴濮欣欣,虽说隔了八年,女人的变化会大的出人意料,但濮欣欣的样子阿娇还是依稀记得,眼前的花夫人虽然浑身透着女人的成熟,但相貌身形确有濮欣欣的影子。
“欣欣?听名字就知这姑娘讨人喜欢,但贱妾从未到过扬州,应该不会是别公子的幼时伙伴。如果贱妾有机会一定到风月扬州看一看,见识一下这位欣欣小姐。来客人了,对不起,失陪一下。”说着就要挽着余得利的臂膀走开。
“这位别公子是江南解元?这等高人余大人怎么不给在下介绍一下?”手持玉扇一直站在原处的英俊公子此刻走来。余得利连忙站住,但花夫人依旧走开,招呼其他客人去了。别玉寒望了一眼离去的花夫人,余得利连忙向别玉寒引见这位英俊公子:“本官愚钝,忘了给别公子引见,实在该死。别公子,这位是汉宁善王府的小王爷朱由凌殿下。”
一指别玉寒:“这位是新近迁入旧王府的扬州别玉寒,别公子。别公子乃是前任江浙巡抚别蓝心的公子,听说别公子十年前十六岁乡试便中举头名解元。为江南首屈一指的才子啊。”
“余大人此番抬举别某,折杀别某了。别某见过小王爷,不知是小王爷驾到,失礼之处万望王爷宽恕才是。”偷眼看这位汉宁善王府的世子,头戴束发金冠,脚瞪青色软底皮靴,腰扎皇家才能用的金黄色带子,使得银色长袍尽显其挺拔修长的身材。前庭饱满,眸明齿皓,公正的五官搭配合理在冠玉似的一张脸上,英俊中更显高贵傲气的王子风范,不少女子见了肯定砰然心动。
朱由凌手中玉扇一张,扇了两下,潇洒自如:“别公子不必多礼,看来公子不但是才子,还是一位风流才子吧。”故意看了看别玉寒身旁几位夫人。
“王爷见笑了。别某无才,不如王爷,身系国家社稷之重任,也就是温柔乡里混混日子罢了。”
“除了别公子,什么人能有本事这么潇洒的在温柔乡里混日子?”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传来。
别玉寒闻其声便知是江湖第一美女梦如烟。只见一身红妆的梦如烟袅袅婷婷自不远处走来,金莲移处无限风情尽泄,金莲后面跟着无数贪婪的目光。
“不知梦姑娘在此,看来余大人这个生日宴名流汇萃,另玉寒眼界大开。”别玉寒说着拱手见礼。
几个人聊着,别玉寒的眼却有意无意地随着花夫人,此刻余得利已经来到爱妾身旁,阿谀奉承之人蜂拥而来,一位酸里酸气的读书人样子的乡绅摇头晃脑地为花夫人献诗做赋,逗得花夫人娇笑连连。乡绅刚刚吟完一诗,大家齐声叫好,绅士好不得意。
“‘尖尖一点红,嫩嫩在其中。盈盈椒房握,涨涨翁口中。’别公子看此诗如何?”梦如烟轻轻吟诵绅士刚吟过的诗,问别玉寒。
别玉寒恼怒花夫人明明就是濮欣欣却故意不认自己,此刻故意与那些文人墨客调戏,分明是故意冷落自己这位江南解元,而乡绅分明是借仙椒的红嫩来形容花夫人,拍马余侍郎,当即回道:“椒房手中嫩,入口辣在心。辣椒再红,再嫩,也是辣椒。难道梦姑娘没听过一首古诗?”
“什么古诗?说来听听。”梦如烟问道。
“葱辣眼,蒜拉心,就数辣椒辣得深。辣完前门辣后门,拉到地里辣麦根。真他妈的辣。”
梦如烟和几位夫人听了,使劲忍住没笑弯了腰。梦如烟将手中香帕朝别玉寒一甩笑骂道:“什么屁古诗,净瞎编。”
笑声招来了不远处正与一位花胡子老者聊着的晋千千。晋千千款款走来,优质布料精工制作的白色镶金边的长裙。广袖束腰,剪裁得体,裙腰处绣着嫩绿色的荷叶,一茎长长突出,托起一朵红莲,在高高的胸部正中绽开,为十分饱满的前胸更增三分春色。貂尾长长的环绕雪白的颈部,加上身上那些价值连城的饰物,鬓影衣香,无须造作尽显其高贵华丽。只是看到她香腕上那串蓝色珠子,心里痛了一下,能使自己痛心的女人她无论如何也算一位。
“别公子说什么呢,大家这么开心?”晋千千微笑着问道,虽不算过份美丽但白净无瑕的脸配上这副有点盛气凌人的笑,也真能迷倒男人。
“我们在夸晋家大小姐总是鬓影衣香,如此迷人,小心这里可有不少登套b子啊。”
大家入席时别玉寒与侍郎大人和花夫人,小王爷、晋千千、梦如烟,还有柳三清和武昌水师都督段巨骧等几位武昌府的军政首要坐在首席,舞清影也随其舅段巨骧来此,刚才被余大衙内、千叶强还有白雄起纠缠奉承着,根本没有机会和别玉寒她们打招呼,此刻忙与别玉寒的四位夫人坐在一张桌子上。虽是在自己家,余大衙内仍是心有余悸,千叶强更怕自己的妹妹,白雄起与她们势不两立,三人只好悻悻地与其他武昌府一带的花爷恶少坐在一起与几位花枝招展的少女打情骂俏起来。
“别公子英俊非凡,风流倜傥,一下子娶了五位美赛天仙的妻子,真是应了那句话‘石榴裙下死,做鬼亦风流’啊。”席间花夫人突然说道,双目冷冷盯着别玉寒。
“大家本来就是裙子下出来的,回那里去没什么不可。”那年代是个靡靡色情的年代,酒席上不怕下流就怕不入流。别玉寒看出花夫人故意给自己难看,当即回道:“余大人,不知在下说的有理否?”
“有理,有理,别公子风趣的很。”余侍郎忙应道,一搂颏下胡子。
“柳大人出身少林,佛曰‘入世即出世,不入世何来出世?’自哪里来回哪里去,是不是柳大人?”别玉寒笑嘻嘻举杯给柳三清敬酒。
“荒唐。”柳三清出身少林,当了一辈子捕快,严肃惯了,听了别玉寒的话,骂着举起酒杯。
“佛亦云‘吾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别公子看来是为了受苦受难才娶五位娇妻的。以后这种苦还是我们代别公子受吧。”小王爷朱由凌笑着接道,也举杯给别玉寒敬酒。
“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段巨骧也举起杯子:“我们愿意舍身忘己分别公子之苦。”
大家哈哈大笑,梦如烟笑道:“你们男人死了都是死色相,这事你们个个自报奋勇,代人解忧。生怕少了自己,也算我们女人倒楣。”风尘中的女子就是有着驾驭场合的成熟,看大家玩笑开得差不多了,便插话截住话题。
大家再次哈哈大笑,梦如烟问别玉寒:“可你眼下就有回裙子里去的麻烦了。”
“什么麻烦?”别玉寒不明其意。
“九幽修罗教如今与新成立的江南武林盟交了手,你这个女婿恐怕躲不开了吧。这麻烦还不大,刀枪相见,玩不好不就真回裙子里去了?”
“噢,梦小姐是指这回事,没那么可怕。”
“难道别公子有了化解之道?”梦如烟立刻问道。
“在下觉得双方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总好过刀光剑影,血流成河。”别玉寒回道:“如果有人出来,比如少林武当做调停人,龙盟主和肖教主能够坐下来,也许结果比打下去要好。”
“话说得有道理,但双方刚交手,手中没有谈判的筹码怎么坐到桌子上谈去?”
“筹码重了未必就是件好事,砸到脚上会痛的。”
“脚痛总比心痛好。”梦如烟毫不让步:“江湖是个弱肉强食、以势力较高低的地方,就如如烟不愿卖艺,但客人就是爷,行里是这个规矩。江湖的规矩就是你手中的刀快剑利,在别人还没捅到你的时候你先捅别人个窟窿。”
“梦小姐不愧是江湖第一女子,将江湖看得如此透彻。梦小姐之话虽不无道理,但立身之道,以威为助,以信为本,信由德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技能杀人,更能救人。威可逞一时不能一世,信德为本,技威相辅方可称雄四方一世。”
“但乱世用重典,创业重弓箭,江南武林盟成立未久,必要干一番事业才能称雄于江湖。现在看他们对九幽教下手就是看重这一点。一击成功,杀一儆百,江湖第一大教被灭了,江湖中谁还敢与江南武林盟争锋?”
“别公子看江南武林盟和九幽修罗教谁会胜?”段巨骧插话问道。
“在下看必是南北对立,隔江而争,双方平分秋色。”别玉寒说得信心十足。
“别公子这么有信心?”花夫人冷笑道:“九幽修罗教虽是江湖第一大教,但甄教主失踪数年,肖万雄进不了江湖前十,而江南武林盟由洞庭十八盟联同大江帮、太湖帮还有白云堡、江南绿林道上二十四家山头组成,汇集了江南四分之三的武林门派。里面高手如云,不说洪帮主排名江湖第七,龙盟主更是年轻一代娇娇者,九幽修罗教怎能与江南武林盟相比?”
“俗话说‘成也箫何,败也箫何’,贱妾看最靠不住的也是这个盟字。”坐在旁边桌上的千叶影儿突然开口,原来她一直细心听这边的谈论。
“此话怎讲?”一直没有开口的朱由凌问千叶影儿。
“既然小王爷问了,影儿就卖弄一下给王爷拆拆这个盟字。”千叶影儿以右手在左手掌上写出盟字,边写便说:“日月同生于皿座之上方为盟。故欲同盟,必得如日月同在,可惜日出月落,月明而日息,日月即使同辉,也只能短短一时,。皿乃一口分三口,不合而分,皿分而日月同辉,一分一合,更非祥照。盟字日小而月大,下必欺主,必有内乱。”
“放肆!”朱由凌喝道:“照你这么说我大明朝岂不是日小而月大,下必欺主,必有内乱?此乃乱言。”
“王爷慢。”千叶影儿仍是不急不徐:“我大明江山却完全不同。明字日虽小却有明月托着,明月无根,不能夺日之光辉,故虽有宦官之乱却无大碍,江山永固。盟则不然,皿托月不托日。托月而月胆生,胆生而妄为,妄为而犯上。”
“那夫人何不拆一拆别解元的别字给大家听听?”朱由凌看了一眼别玉寒,眼中露出得意。
“这个主意好。”一直没有说话的晋千千拍手称赞。
“既是助兴,拆拆无妨。”别玉寒笑对千叶影儿。
“别字拆开了就是另字旁边一剑一钩。剑钩相并,乃是凶相,相公必处于刀光剑影之中,为武所累,以武入世,所以别公子虽有绝世聪明,中了解元之后再与文登无关。身出剑钩之旁,应有血光之灾。”
众人听千叶影儿如此说自己老公,都大吃一惊,连阿娇杜隽她们也瞪着她,满脸的恼意。千叶影儿却好似没有看到这些,继续慢悠悠地拆她的字:“再看‘另‘字,下力上口,口有力托,则是金口,金口之人必是有力有权的贵人,有此贵人相助,对决剑钩,必能逢凶化吉,无往不胜。”
“拆字乃无稽之谈,贱妾向来不信。有位算命先生说贱妾为夕阳上面木成林,阳上之木,必是大福大贵之木。木乃有十人,两木成双,贱妾必是寄身托命与大户人家,有衣食无扰之命,可贱妾到如今还不是忙碌风尘,卖笑为生?”梦如烟打断千叶影儿:“如烟要在武昌府住上一段日子看看这多年未见的江湖之争,是不是如别公子所说的平分秋色。”
“本王不是江湖之人,但知世事难料,江湖更是瞬息万变,本王也要像梦姑娘一样看看这江湖之争会是何等局面?”朱由凌跟道。
大家说这些话时谁也没有注意柳三清的脸色,看来他这个刑部南六省巡察使兼江南总捕头的好日子到头了。
天过初更,宴席才散,告别余侍郎和花夫人出来,与柳三清分手,别玉寒等上了八马香车,驶向渡口。看到别玉寒闷闷不乐,阿娇笑道:“表哥的初恋情人竟然让表哥吃了闭门羹,老天真是开了回眼。”
“她明明就是欣欣,为什么不理我呢?”别玉寒仍是不解。
“也许相公是认错人也未必,相公何必挂在心上?”千叶影儿开导他。
“没错的。”别玉寒摇摇头:“她听到我的名字时浑身一震,没有逃过我的眼。她左颊上那颗痣,还有右耳垂的疤,绝对是是她没错。”
“那可是颗美人痣。”阿娇醋意酸酸地:“每次我见你盯着那颗痣就想把它咬下来。”
“她是你的初恋情人,但已为人妾,也许不好意思当着老公的面理你呢。”杜隽笑道:“没准明天就偷偷跑来找你了,耐心等着吧。”
“你有没有初恋情人?”别玉寒问她。
杜隽大窘,大声呸了他一口。
“当年我外出求学,回来时她家却已迁回原籍,从此千里相隔,再无音讯。今日得见,震惊之余,我很想问问她当年怎么走的那么匆匆,以后过得好不好?濮老先生和濮妈妈的情况,这些都是人之常情,可她为什么?”说到此,幽幽叹口气,不再说下去。
第二集 逍遥江湖: 第五十二章 江心遇袭
来到渡口,明镜、如月将八马香车赶上渡船,见主人心情不好,忙命梢公快些渡江。别玉寒默默站立船头,影儿和兰儿无声站在身旁,静静望着东逝的江水。看看来到江心,船却突然像是失控了似地顺江掉头东下,明镜的惊叫自船后传来。别玉寒腰一拧,人已来到船舱后,只见船上的几个稍公全都不见。如月带着阿娇、杜隽自船舱奔上,惊叫着:“漏水了,船漏水了。”
别玉寒翻身进舱,只见船底江水正滚滚流入船舱,连忙翻身上船。
“相公,快看。”王幽兰一指,别玉寒举目凝望,只见上游几十艘小船飞速冲来,每条船上都有五名盾牌手和弓箭手。后面跟着两艘大船。再看下游,同样几十艘小船和两艘大船斜刺里冲出,奔向自己,立刻明白为何梢公不见,船舱进水。
“阿娇、杜隽,大家快进马车。”千叶影儿喊道,当先进入马车,众人赶紧跟着钻进去。只留别玉寒和王幽兰待在船上。
虽是黑夜,但借着稀疏的月光,别玉寒仍是看清远远奔自己而来的时什么人。只见下游一条大船上站立着五毒教的少教主冷罗刹和蛇公毒婆等五毒教众,另一条上站立着京城见过的铁算盘还有双英掌,正中却是那位紫衣蒙面高手。
回首再看上游大船,一条船上站着江南霹雳堂的二当家薛二,身旁站着二十名手持弓箭的黑衣人。另一条大船上坐着一位蒙面少女,正是绑架公主的主谋,也是自己一直想找的人,可惜看今日的架式自己还是不找她的好,因为他的身旁站着两名蒙面人,别玉寒一眼认出正是差点要了自己命的阴阳二妖。阴阳二妖身旁站着疯刀和魔手,别玉寒皱皱眉,不知道那位武功高得吓人的蒙面高手是不是也在船上?自己今天看来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恐怕只能被他们兜住了,走都走不了,这长江之上,八马香车用不上,六个女人三个不会武功,怎么逃?
“明镜,放焰火求救。”千叶影儿话未落,明镜手中的焰火上了天。刚上天,龟山上也升起一朵焰火。
“小姐府上遇袭了。”如月一指远方焰火。
别玉寒心头一紧,怪不得没看到童杰兄弟和无名堂的‘无情剑’吴青。如玉还在府里,船又漏水,正在下沉,这下怎么办是好?
“相公,此车可防箭矢,可做舟用,行于江上应该问题不大,但上面气窗却要人保护才是,待会还请相公在上面保护才是。”
“好吧。兰儿负责前面,明镜、如月协助影儿掌舵。阿娇杜隽一切听影儿的,咱们冲出去。”听了影儿的话,别玉寒立刻信心大增,着急府上如玉他们。
眼看水到了船舷上,对方哈哈大笑,疯刀大叫道:“你小子真他妈的命大,跌下深谷都没死,既然你不愿埋骨深山,就让你现在喂王八。”
看看水已淹没香车的轮子,马不安的跳跃着,影儿掀开帘子看看水位,从容不迫,冲王幽兰一挥手:“砍断缰绳。”
王幽兰双刀一挥,缰绳立断,八匹马立刻被江水卷走。此刻香车漂了起来,别玉寒一点桅杆,人上了车顶,车两旁伸出四支木桨,随着木桨的划动,车变成了船,滑行在江面上。
蒙面女子一挥手,薛二大喊一声“放箭!”
数十支箭立刻射向香车。箭头带火焰呼啸着飞来,箭林火雨,江面上立刻被燃得通红。别玉寒长剑飞舞,滴水不漏,箭立刻被击飞掉入水中。但两旁数十只大小船只,每次射出都有近百支箭,别玉寒武功虽高,但要完全挡住也是很难,尤其是那些射得低的,不多时便有十几支射中香车,好在香车两侧内裹铁皮,不惧弓箭。但当当撞击声也把阿娇、杜隽她们吓得捂住耳朵。
眼看对方的船越来越近,别玉寒突施神功,射来的箭在周围疾速旋转起来,越来越多,别玉寒突然大喊一声,旋转的箭向四周小船回射过去。好在对方有盾牌保护,没有伤到几个人,但也为别玉寒的武功震慑住,不敢太过靠前。
突然对方小船散开,四只大船向前开来。千叶影儿看在眼里,叫道:“相公小心,站稳了,他们要以大船来撞击我们。”
“兰儿,你守住天窗,我去给他们的大船捅个窟窿。”说着身子一翻,人向上游靠近自己的小船奔去。
众女从小窗眼里见他不入水反而向敌人奔去,吓得惊叫。对方见状,立刻弓箭齐射向别玉寒。只见别玉寒一招赤龙升天,人在空中升起一丈,躲过箭雨,脚尖在一只箭上一点,人又如箭矢般向前冲去。身形如神龙御风,疾不可抑,众人勉强只见一道模糊的流光急掠而过,转眼来到一艘小船前面,长剑一挥,小船断为两节,船上敌人尽数毙命。别玉寒脚一点小船,人疾速升起,人刚升起,无数箭射在小船上。
别玉寒人却在空中一拧身,天马行空地向蒙面少女端坐的大船飞去。
“下去。”疯刀一声大喝,手中刀狂风暴雨般砍向仍在空中的别玉寒,魔手一双手十指同时魔鬼般点出,指风凌厉地奔向别玉寒。别玉寒人在空中无法躲闪,一声长啸,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浑身的衣服忽然涨鼓了起来,丹田真力充盈、运转速度畅通无阻,长剑幻起重重叠叠的剑影,一片剑啸风吼罩向二人。二人大惊失色,别玉寒人已突入刀影指风中,刀影立失,指风四散,二人翻身向外跃开,脸上毫无血色,显然二人齐力化解别玉寒这必杀一招用尽了力气。
别玉寒人落船舷,毫不停留,脚刚一沾便换气借力人剑合一扑向端坐正中的蒙面少女。阴阳二妖齐齐飞起,两把软剑化出漫天剑影,幻出重重剑光,凛冽诡秘地袭向别玉寒。
别玉寒手腕一抖,长剑使出逍遥复逍遥,只听碰碰两声,正击在阴阳二妖的软剑剑尖上。软剑被别玉寒的剑气击的一弯,二妖一窒,别玉寒人被反弹入空中,二妖放要追,别玉寒左手一抖,二妖连忙挥剑舞在胸前,要当别玉寒的逍遥芒。
逍遥芒并未射出,二妖发觉上当时,别玉寒的身子已滑向魔手。魔手连忙一掌劈出,同时疯刀大喝一声,向别玉寒后背砍去。别玉寒咬牙加力往魔手撞去,饶是如此,仍被疯刀的刀气击中后背。别玉寒大喝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尽数喷向魔手。魔手一见眼前一片血雨,手掌一面击出,人就向后退去,别玉寒左腕的逍遥索射出,在血雨中缠住了魔手的腰。别玉寒同时一索借力人向船舷外歪着射去。但仍被后面紧追而至的阳妖软剑划过左肋,别玉寒左肋一痛,人向船外水中倒去。
魔手见自己被别玉寒捆住,大力拽向船外,自己却全身无力,大惊失色,连忙脚尖一点,拼命向前,双掌发出身上残存的功力如困兽般垂死挣扎,击向别玉寒。因为他不会游泳,入了水肯定更不是在江南长大的别玉寒的对手,想借此一击将别玉寒击毙,自己落入水中也就不怕了。
想得虽好,别玉寒向下跌落的时候,手腕一使劲抖索,再借力在空中一停顿,双脚倒踢出少林绝技‘千佛万影腿’,腿掌相交,魔手惨叫一声,别玉寒的双脚踢开双掌,一腿踢在他的前胸。
别玉寒手腕抖动时已解开逍遥索,魔手被踢得口喷狂血,向后飞去,正挡在阳妖面前。好个阳妖,左手一挥,魔手被他卷向大船,人却不停向入水的别玉寒刺去。长剑刺在别玉寒入水之处,剑气激起长高的水剑,四下纷飞,气势非凡,但凭这一剑,水中之人也必为剑气所杀。阳妖借着这一剑人不沾水,飞回大船,傲然屹立在船舷,大有气吞山河、舍我为谁的豪气。
千叶影儿看在眼里,惊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几位夫人浑身发抖,阿娇哭着叫声表哥晕了过去。
阳妖那一剑确实气吞山河、杀气腾腾,剑气直入水中三丈才力消。好在别玉寒自幼在水上玩,练得一身好水性,加上山洞寒玉床睡了八年,常常在寒冰潭和湖中游泳,水性并未拉下。一入水,人如鱼一般斜处急速扎去。也许是吃了龟丹龙丹的缘故,自己游得速度比以前快了好多,躲开了阳妖那势在必得的一剑。饶是如此,仍被剑气激起的水浪冲的撞向大船,左肋间被击中处一痛,哇的在水中吐出一口鲜血。
想到自己和几位夫人的安危,顾不得运气疗伤,深吸一口气,运力双臂,手中长剑刺向大船底部。船虽大,船上之人仍感到船猛地一晃,船底开了大洞,江水滚了进来。阳妖一搂端坐在船中的蒙面少女,飞向薛二所在的大船。这边大船一停,留出缺口,千叶影儿的香车立刻向这方划来,同时喷出毒烟,射出利箭,当道的小船上哀叫连连,数人翻身掉入江中。下游两艘大船见状立刻追了上来。看看追上,突然一震,前面五毒教的大船底涌入水来,显然是别玉寒捣的鬼。忙叫戒备,别玉寒已自船尾飞身上船。
蛇公毒婆带人立刻扑了过来。铁算盘也飞身自旁边大船上扑来。别玉寒赤龙升天,登上桅杆,人过出桅杆立被长剑砍断,带着风帆呼呼向下倒去。船面上众人慌忙四散闪开。别玉寒随着倒下的桅杆俯冲而下。蛇公毒婆大喝一声,运足劲双掌长蛇迎向别玉寒。铁算盘同样大喝,手中铁算盘一抖,算珠化作漫天花雨,罩向别玉寒。
别玉寒长剑舞成漫天剑影,使出专门对付暗器的那招‘逍遥八方’。万流归宗,所有的算珠尽被别玉寒的剑影裹住。别玉寒长剑一指,算珠同样是漫天花雨向下铺天盖地而去。铁算盘一见吓得面无血色,就地驴打滚滚开。刚才站立之处密密麻麻扎满算珠。此刻别玉寒已来到蛇公毒婆头上。长剑剑气突增,剑尖冒出黄色的剑芒,长约半尺。毒婆手中的蟒蛇立断,蛇公一声闷哼,二人向后退去,蛇公的手掌同时滴出鲜血。
别玉寒人并未追击,反而剑尖一点船板,人翻身扎入江中。原来阴阳二妖连踩小船,人如飞赶来,别玉寒知道被二妖缠住就麻烦了。
见别玉寒又没入江中,阳妖大怒,喊声保护令主,人向千叶影儿的香车飞去。显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阴妖跃上一只小船,以真气驱动,紧随在后。
千叶影儿见状立刻发出十数支弩箭,射向阳妖。好个阳妖,武功看来不输别玉寒,软剑飞舞,无数剑影滴水不漏,利箭纷纷挡开。眼看一口真气将尽,脚尖在一支落矢上一点,身形飞起丈高,天马行空地奔向香车,近到香车,车里突然喷出毒烟,烟中喷含毒水。好个阳妖,右脚在左脚上一点,白鹤冲天,躲过毒水和烟,一掠近丈,好似武当绝世轻功中的八步赶蝉,又好似少林中的凌空渡虚,转眼来到香车上方。
就在此时,香车旁的江水中翻起一股浪花,别玉寒自水中飞起,双手握剑,直刺向空中的阳妖。阳妖临危不乱,身子俯冲,软剑同样化作无数剑影,刺入别玉寒的剑影中。但听当当当十几声金戈相撞之声,别玉寒坠落在香车上,阳妖飞身向后,正好落在赶到的阴妖船上。
别玉寒但膝着地,跪在香车顶上,长剑斜指前方。阳妖迄立在船头,手中软剑仍在不住抖动,发出一种摄人神魄的怪声。两人两双目光死死盯住对方,仿佛准备再做一次垂死拼杀。
就在此刻,上游锣声响起,一艘大船急速驶来。同时江北亦有数只船快速划来。看到了来船,别玉寒的心放了下来。大船上是柳三清和他的师兄无刚大师、少林三武僧等少林弟子,还有荒唐公子和衙役们。江北数艘小船是武昌分坛坛主翁泉和黄山神尼夏雨晴。只要咬牙坚持住,他们转眼便到。
别玉寒这么想着,阴阳二妖却不这么想。见对方援兵赶来,知道派去攻打别府的童刚兄弟和无名堂、霹雳堂的人没有得手,当下对视一眼,双双跃起,急电般袭向车顶的别玉寒。
此刻的别玉寒早已外强中干,受了内伤浑身疼痛无力,见对方来势必是雷霆万钧之击,千叶影儿已无箭和毒烟可发,自己即使入水也难逃对方一击,甚至丢了自己和老婆们的性命。一咬牙,提起体内仅剩的内力,使出逍遥八剑中最后一招‘逍遥不逍遥’迎向二人。阳妖的剑与别玉寒的剑方撞击在一起,别玉寒感到对方的剑上生出一股吸力,别玉寒剑法一滞,阴妖的剑自下方怪异、阴狠地刺向别玉寒的小腹。眼看别玉寒就要挨上这一剑,香车的侧窗突开,射出一把尖刀,当地砍在阴妖的软剑上。被阴妖抖得笔直的软剑被刀一碰,随着撞击声弯向一侧,斜刺里自别玉寒腰间滑向一侧。饶是如此,隔着龙皮,别玉寒仍然感到腹部一痛,真气一泄,阳妖的软剑一绷,内力如排山倒海般顺剑袭来。
别玉寒大叫一声,右手撒开剑,人随着鲜血狂喷向后飞去,跌入江中。阳妖手腕一翻,振掉别玉寒的剑,放要追击,车内八柄飞刀射出,分击阴阳二妖。二人磕开飞刀,真气已尽,落向香车车顶。放要着地,车顶突然冒出无数尖针。二妖大惊,好在阳妖的功夫要好过阴妖许多,临危不乱,大袖一挥,击在车顶,同时肩膀向阴妖一撞,二人斜斜飞开。这一撞的力道方向好妙,二人正好落在阴妖的小船上。
大船上传来鸣金声,二妖回头见对方援兵已近,只好飞身上了令主的大船。大小船只顺流飞速而下,虽是大战之后的匆匆撤退,却仍是井井有条,丝毫不乱。
二妖放离开香车,一条人影自车内窜出,一头扎入江中。同时赶来救援的小船上一人亦跟着跃入江中,却是夏雨晴师徒。
柳三清的大船绕过香车,挡在香车和压后的令主大船之间。
“阁下如此狠毒,难道不怕激起公愤,让五十年前华山玉女峰的劫数重演吗?”无刚大师以少林狮子吼内功一字一句缓缓送到三十丈外的大船上,虽是江风凌冽,呼呼发声,但无刚大师的话穿过呼呼江风清晰地传到船上众人耳中。
“少林化外之地,难道也要搅和其中,重遭华山玉女峰的劫数?”阳妖冷冷回答,虽是逆风,激战后的他将字字清晰地传入柳三清的船上。船上少林众僧暗暗吃惊,想起方才与别玉寒的恶斗,此人武功当真了得,逆风中送音比无刚的顺江顺风要难的多,如此看,内力只怕不在无刚大师之下。当年由少林武当牵头的华山玉女峰除妖之战使得少林损失了三名武功高强的长老,让少林记忆犹新。
“少林置身江湖之中,即使不管江湖之事但官家之事却不能不管。”无刚大师再次以狮子吼之功传了过去。
“好一个官家之事。哈哈哈。”阳妖大笑,大船在大笑声中消失在夜幕中。
突见江面上浪花一翻,王幽兰怀抱昏迷中的别玉寒跃上大船。千叶影儿连忙将两颗还魂丹强行塞入别玉寒的口中,无刚大师一把别玉寒的脉,翻身打坐在别玉寒身后,双手低住别玉寒的后背,以内力为别玉寒疗伤。少林众僧立刻四下散开为其护法。翁泉带领火磷箭手在外围警戒。不一会,黄山神尼也露出江面,飞身上了大船,手中握着别玉寒的逍遥剑。
原来黄山神尼见别玉寒受伤跌入江中,立刻施展轻功,以凌空渡虚赶到别玉寒落水处与车内扑出的王幽兰几乎前后潜入水中。黄山神尼内功高深,首先抓住往下沉去的别玉寒,将香唇对准别玉寒的嘴唇为其输了一口真气,连点数处大穴护住别玉寒的心脉。然后交给赶到的兰儿,毕竟自己不能当着群雄的面抱着徒儿老公上去。接着屏住呼吸,扎入江底搜寻别玉寒跌落江中的宝剑。
趁着无刚大师为别玉寒疗伤之际,千叶影儿问了翁泉别府之事。就在他们在江面受攻之时,飞鹰堡董刚兄弟,‘夺命刀’冷残和‘无情剑’吴青及霹雳堂的老大薛大带领一百多人攻打别府。好在别府防范严密,及时将桃花阵启动,敌人无法破了此阵,加上霁月、彩云和狄氏兄弟在阵中借机以鬼见愁射杀妄想强行闯阵之敌,将敌人阻挡在外。敌人一气之下便以火攻烧阵,同时将霹雳堂的霹雳箭射入府内,立刻有数处着火。好在正是春天梅雨季节,当日白天刚刚下过雨,一切都还潮湿。甄如玉和胖瘦二婆出自九幽教,知道霹雳箭的奥秘与火磷箭大同小异,命花妖带领会武家丁四处守住府墙,立刻指挥所有壮丁和丫环婆婆所有可用之人铲土掩埋着火着箭之处,使得府中没有大乱。就在拼命低住对方攻击时,翁泉和千叶府看到别府发射的火焰,立刻各自带人冲来救援。里外夹击,千叶无方以自己的风云手大战早想挑战的鹰爪王童刚。千叶长虹低住了童杰。胖瘦二婆、翁泉带领坛中几名好手迎战冷残、吴青及薛大。一场大战,势均力敌。就在此时,黄山神尼自天而降,形势立刻倾斜,童刚冷残只好带领手下便战便撤。黄山神尼得知别玉寒等在江中遇袭,忙分兵同翁泉带领一部分人赶来营救。
而柳三清和少林众僧的事却是因朝阳公主之事。营救朝阳公主使得柳三清深感自己无力,如不是别玉寒在,自己恐怕脸面尽失不说,头上脑袋都难保。加之当今江湖风云变幻,江湖大派恐怕已不将自己这个江南总捕头放在眼里,便写信向少林方丈求救。少林方丈无尘大师便派无刚大师带领少林三武僧和降龙伏虎及二十名少林弟子前来武昌府相助柳三清。柳三清刚自余侍郎宴会上回府,荒唐公子冒然闯进,报发现飞鹰堡在江边调集好多船只,自己便暗中跟踪,发现对方要袭击别玉寒,但别玉寒已上船过江,危机中只好来找柳总捕头相救。柳三清知道荒唐公子数度帮忙别玉寒,是别玉寒的朋友,不认有假,立刻带着少林寺众僧和衙役赶到江边。
回到别府,立刻由千叶影儿父女为别玉寒诊治。好在别玉寒福大命大,虽然内伤很重,但因有龟壳龙皮护体,加上内功精湛,无生命之犹。别玉寒习过易筋经,与无刚大师算是师出同门,与黄山神尼是阴阳相调,在两大当世高手联手为其疗伤下,抱住了一身内功,第二日便苏醒过来。千叶影儿救治别玉寒之余,不顾一身疲惫,立刻带领众人修复被敌人烧坏的府邸和府外桃花阵。
三天后别玉寒开始自己运功疗伤,千叶影儿和众位夫人悉心照料,有千大夫在少不了喝一大堆苦药,却是不见黄山神尼和杜隽。知道夏雨晴不愿此刻面对众女,便问阿隽是不是在江上受了伤,千叶影儿回道阿隽妹妹有了小恙,便放心练功。
接下三日,别玉寒一直呆在清心堂静心练功,第四日身体完全康复便要到内院看病中的杜隽。千叶影儿一把拉住他,将他带到后院一处僻静小院。进了院子,只见里面白布环屋,一副灵堂的样子,别玉寒大惊,飞身扑内,只见杜隽一身麻布孝衣跪在那里。杜隽无恙,别玉寒放下心,抬头看八仙桌上供奉着数个灵位,正中却是自己的岳父杜一眼,忙搂住杜隽,问怎么回事?杜隽倒在相公怀中哇哇大哭。旁边陪灵的飞马牧场管家和几位牧场弟子上前拜见别玉寒,别玉寒才知,西北马匪马家帮帮主马长鸣垂涎牧场已久,但因牧场都有不少能手,尤其是杜隽的师父西北鞭王赵天德的威名,马家帮不敢造次。但十几日前的夜晚,马家帮突然进攻牧场,牧场仓猝应战。对方竟不知从何处请来数名蒙面高手,武功高强,杀了杜一眼、赵天德和帮中众多弟子,管家和少数人冒死冲了出来,无处安身,便投奔小姐,给小姐报丧。
“哼,我别玉寒的岳父也敢杀,阿隽,你放心,别某必报此仇,手刃马长鸣。”安慰了怀中的杜隽,上前给杜一眼等人磕头拜祭。
虎落平阳被犬欺,就在别玉寒长江遇袭,别府遭攻,九幽修罗教与江南武林盟火拼之时,七剑联盟旧事重提,再次找上九幽修罗教,在洛阳附近将九幽修罗教压得喘不过气,如不是按照别玉寒事先的安排,有祝二带领火磷箭手及时支援,洛阳分坛恐怕早已丢了。江北中原武林大多门派近年来被九幽修罗教压得喘不过气来,此刻看到九幽修罗教遇难,落得个旁边看热闹,就是归顺修罗教的此刻也不敢明目张胆跟着他们与江南武林盟和七剑联盟干仗,眼见自己与九幽修罗教实力不及,自己又不能随便离开武昌,别玉寒暗暗着急,但一时想不出办法来。
难道就这么被动挨打,任人欺负?飞马牧场之事江湖皆知,自己如果不报此仇恐怕江湖人对自己的看法也会大变。现在好多门派都在观望,蠢蠢欲动,如果自己的实力不及,更多的江湖门派会倒向江南武林盟,而江南武林盟也变成了武林盟。自己必须做出些事情,才能让少林、武当和四大世家等看到自己的能耐,使得对手不敢肆意妄为,中间的保持中立,自己这方也能增强信心。
“如果能找到无名堂或是飞鹰堡,与其一战,即报江上袭击之仇,也除去这帮眼中钉,否则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我们什么都不敢动。”别玉寒召集伤好的沈岩和众位夫人还有千叶家主、胖瘦二婆和翁泉商议,千叶影儿分析道。
“这股势力不弱,恐怕一时难以消灭,如果逼急了他们也投靠龙风,江南武林盟的实力就更强了。”千叶无方摇头道。
“听说八剑堡已经加入江南武林盟?”伤好的沈岩问道,满脸忧郁,自己成了杀师凶手,自己的恩师、师兄弟又加入到对方,看来自己与八剑堡无法善终了,即使找到弑师的真正凶手。
众人看了他一眼,不知如何劝他,别玉寒点点头:“听说了,大家以后碰上八剑堡中的人尽量手下留情,免得沈兄难做人。”
“谢谢别兄。”沈岩感激别玉寒此刻还能顾及自己。
“我想了,无名堂、飞鹰堡还有霹雳堂、五毒教这帮人迟早要解决,要抓住那个蒙面的令主,除掉阴阳二妖,即解决了江湖祸害,又了了刺杀皇上和朝中大臣,绑架公主的大罪。但现在对方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毫无踪迹,看来对方的实力很强大。但与江南武林盟之间的事也无法一时解决清楚,而我们又无开辟两个战场的实力,所以集中打哪一方都有困难。”别玉寒继续道:“但至少江南武林盟是在明处,如果能教训他们一下,杀杀他们的气焰,使其一时无法再与我们相斗,我们就可腾出手来全力对付那个什么令主。”
“话是这么说,可与整个江南武林作对,我们可要得罪一大片啊。”千叶无方再次摇头。别玉寒知道这位岳父现在只能与自己站在一条线上,但要与整个江南武林作对,不但没有胜算,千叶家的生意也会大受影响,其实现在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也未必是与整个江南武林作对。”千叶影儿开口:“武林世家之首慕容家占据江浙一带,武力财力很是了得。不但把握着私盐走私和茶稠等江浙的经济命脉,听说与海上巨盗海沙帮也有联系。慕容家一直与大江帮不合,为了利益和地盘明争暗斗,如今大江帮、太湖帮和白云堡加入江南武林盟,让本来占有优势的慕容家三面受敌。大运河被太湖帮拦腰截断,扬州的慕容千更是首尾受敌,此刻如果我们能够与他们联合,在东南就会形成相互受敌的局面。这样大江帮和太湖帮也会变成背腹受敌,使其不敢乱动。如果慕容家能进一步解决了白云堡和太湖帮,大江帮便难成气候,没有了太湖帮和白云堡,江南武林盟的实力就会大打折扣。如果能够使南宫家由中立转为倒向我方,西面也就迎刃而解,到时江南诸派会一轰而散,江南武林盟名存实亡,单是洞庭十八盟便不足惧,我们就可全力对付那个令主。”
“影儿说得对,但要说服慕容家还要有实力才行。”别玉寒非常欣赏千叶影儿的判断:“所以我决定趁对方都以为我受伤未愈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千里单骑取马长鸣的首级,即为杜帮主等报仇,又告诉江湖与我别玉寒作对的下场。借此顺道会会南宫蕊,看看能否变成我们的盟友,即使不能成为盟友,也要保证南宫世家不在背后放冷箭,顺便教训教训七剑联盟。西北解决了我就下杭州去会一会这慕容家主。”
说到这里,别玉寒英俊的脸突然布满杀气,一拳砸在椅子扶手上:“我就不信制服不了那个龙风和什么令主。”
第二集 逍遥江湖: 第五十二章 九阴大法 九阳神功
因为杜隽仍在丧期,披麻戴孝,别玉寒出门前破例没有与众位夫人亲热,倒是五位夫人为其千里走单骑放心不下,阿娇、如玉帮别玉寒穿上龙皮龟壳,王幽兰将别玉寒的剑和玉箫等挂好插好,千叶影儿千叮万嘱,亲自将明镜准备的银子等路上必用之物包好了给别玉寒系在背上左看右看方才放心,连杜隽也亲自过来相别。
见夜色已过三更,不惊动任何人,悄悄牵马离开府邸。方下得山,正要跨上马背,前面突然跃出一身,正是夏雨晴。别玉寒惊喜过望,一把抱起夏雨晴,连人带马牵入路旁的树林里,来不及说话,一张大口堵住了夏雨晴的嘴,双手撩起夏雨晴的裙子,三下五除二云雨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进去,却无法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出来。等到完事时四更将尽,夏雨晴已是跪趴在地上。
夏雨晴边用手帕擦拭腿间湿泞边抱怨别玉寒这么猴急,也不怕有人看见。别玉寒将夏雨晴搂入怀中,禄山之爪仍不知足地在夏雨晴的手上滑溜着,笑道:“晴姐,人来了也是你招来的,你听听你叫的。”
“讨厌,还不是你搞的,守着五位老婆还那么不要命。”夏雨晴娇骂道:“你自己还不是叫的跟头饿丢了魂的狼似的。”
知道别玉寒要到千里外的飞马牧场为岳父报仇去,便要跟着去,别玉寒拦住她:“你还是留在此吧。这里虽然有影儿和兰儿、沈岩他们,也做了周密安排,但对方实力太大,我不放心,晴姐还是回听蝉小居帮一帮她们,你在我才能放心而去。”
夏雨晴答应留下,却不要回听蝉小居,只是暗中留意保护别府、千叶和九幽教分坛。别玉寒这才放心上马而去。
乌龙踏雪确是一匹千里挑一的好马,天亮时别玉寒已在离武昌府五十里开外的地方。
五日后,横行西北的马匪马家帮近二百名马匪一夜之间尽数毙命在飞马牧场,帮主马长鸣的人头悬挂在飞马牧场的大门上。
两日后,别玉寒一马千里,已经自大漠草原进入关中,离洛阳不远。黄昏时分,经过一个小镇,远远看见九阴教主颐萝香带着两名英俊剑客进入一家客栈,三人的后面跟着一位蒙面女子。
“淫狐来这里干什么?那个蒙面女子又是谁?”别玉寒心中纳闷,便取出乔云儿送给自己的面具戴上,拴好马后进了客栈。
淫狐生得本就妩媚漂亮,因为修习‘九阴修和功穿着举止更是轻佻放荡,抬手举足见尽是妖冶。两名佩剑年轻人本就轻佻,方要轻薄一番,看到颐萝香的样子,突然想起武林中的一号人物,脸色连变,起身就要往外溜。
“我淫狐是长得难看还是老了?竟然把点苍派两个后生都给吓跑了。”端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口,冲二位抛了个媚眼。
二人看了两腿发软,心跳加快,但听了对方自报了家门,恐惧之心大过色心,牛头向门外冲去。
“不识抬举的东西。”淫狐一声冷笑,手指凌空一点,两名点苍弟子立刻瘫软在地。
淫狐拎小鸡似抓起两人,冷冷瞪了别玉寒一眼:“不想和他们一样,就乖乖跟着。”
别玉寒装出很害怕的样子,抓起桌上的剑,跟在淫狐的后面,蒙面女子跟在他后面显然是防他逃跑。
来到客房,淫狐一挥手,两名点苍弟子被甩到床上,衣服也应声撕落,露出两具结实年轻的裸体。别玉寒仍旧装着很害怕的样子,哆哆嗦嗦躲在角落里。
“徒儿,为师一路上向你演示,就是要你体会如何练习九阴大法。第一步就是要吸取对方的阳精为自己所用。道家讲究的是阴阳调和,而九阴大法以阴伏阳,转阳为阴,最后为阴所用,增强体内阴精之气,练至九九重阴,便是九阴大法。徒儿看好了。”边说边解衣宽带,瞬间已是一丝不挂。
自身边一个锦囊里掏出一个精致的丝巾和一瓶药水,把药水洒在丝巾上,仔细把两个点苍弟子的阳具擦干净了,顺手一点,解开了二人的穴道。
一堆白白细细的肉,摇晃着肥肥的两座春山,抖动着一撮凄凄芳草,四肢伸缩起舞,运起了九阴大法。两名点苍弟子看着眼前丰满颤抖的白白肉儿,红晕如醉的妖冶脸庞,不能自拔地迎着那双发出淫邪光芒的妖目,立刻被勾去了魂儿,两腿之间硬邦邦地翘在那里。
此前曾见识过淫狐施展九阴大法的别玉寒此刻看在眼里,也是蠢蠢欲动,无法控制腿间巨物。
淫狐跨到一名点苍弟子身上,雪白的肥臀一坐,点苍弟子的阳具被她尽数吞入阴户。淫狐丰满的裸体上下起伏起来,一只玉手抓住另一名点苍弟子的男根,上下搓动,口中念念有词,却念出撩人性欲的呻吟声。不过片刻,身下点苍弟子医生怪叫,浑身剧烈颤抖,人随着身体的抽搐晕了过去。
在对方开始抽动时,淫狐立刻夹紧双腿,将对方的阳精尽数透过阴户吸入自己体内。然后迅速翻身上了另一名点苍弟子身上上下摇晃。片刻间,这名点苍弟子也一样浑身抽搐,晕了过去。
看到两名点苍弟子被抽尽阳精后极度萎缩成如蚯蚓般的阳物,纵是身怀九九重阳之躯,别玉寒也吓了一跳。这九阴教主如此阴毒,江湖多少人毁在这九阴大法上啊。既然让自己再次遇上,少不得要为江湖男儿除害了。
此刻淫狐自点苍弟子身上起来,运功消化了对方被自己吸入的阳精,看了眼别玉寒:“徒儿,这人虽然长得丑点,但身材结实俊朗,体内阳精之气不错,正适合练功,你要不要?”
“徒儿说过,要把第一次给了他,才会拿别人练功。”蒙面少女摇头拒绝。
“你真是个死心眼,那姓别的娶了那么多老婆,怎么会记得你?”
别玉寒一惊,怎么回事?这蒙面女子是谁?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跟九阴教中人有任何瓜葛。
正想着,淫狐步向自己。别玉寒打定主意,要以自己的阳功废了对方的九阴大法。当即拼命摆手:“教主饶命,不要点我的穴,我自己脱衣服,任由教主处置就是。”
不等淫狐说话,已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暗中将龙皮和龟壳裹在衣服里。
因为震惊点苍弟子被吸尽阳精晕死过去,此刻胯间之物缩软了不少。但淫狐看了还是吃了一惊,惊喜道:“哇,天哪,这么大,除了那个姓别的小子,你是本教主见过的最大的。”
用手轻轻摸了两下,淫笑道:“可别大而无用啊。”急不可待地跨了上去。
香臀左右摇摆着将别玉寒的阳物吞入时,连连惊叹,对方的巨物竟然把自己久经沙场的阴户填得满满的,真是舒服充实。便立刻上下动了起来。
与其说是运动,不如说是享受。正当淫狐上下起伏,有滋有味地夹着巨物陶醉其中,突然感到夹着的东西暴涨了许多,直捣阴户深处。浑身一抖,惊叫一声,更加放荡不羁:“想不到你这大东西还能长呢,真是件好东西,老娘喜欢。”
高兴的‘老娘’这等词都从教主口中说出。方说完,发觉正在吸收的阳气突然回流,自己本身的阴气随之大泄。
“啊、啊、啊,你、你、你是别、别玉寒……”淫狐颐萝香惊恐万分地叫了起来。
除了姓别的,还有谁会有这么大的非常之物?当即明白身怀九阳之躯的别于寒在用他的九阳之力摧毁自己的九阴大法。花容失色的淫狐颐萝香飞身想自别玉寒的身上逃开,却发现对方趁自己陶醉时疏于防范,双手借着抚摸自己的身子,手按在自己的大穴上,全身受制,难怪自己完全无法运起九阴大法来抗衡。
淫狐颐萝香吓得魂魄出窍,面色苍白,浑身颤抖。颤抖中已被别玉寒翻身压在身下,挥动神枪,直捣黄龙。
“别,别公子?”蒙面少女听到师父的惊叫喊出别玉寒的名字,吃了一惊。
“徒儿,快救救师父!”淫狐颐萝香使出吃奶的劲儿向徒弟求救。
“别,别公子,快饶了我师父,求求你了。”蒙面少女扑到别玉寒面前,蒙面的面巾无风自落,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却是唐门门主的千金,自己在邙山救过的唐筠!
“是你?!”别玉寒怎么也想不到名震江湖的唐门门主的千金会加入九阴教,成为淫狐颐萝香的徒弟。看到唐筠纯真俏丽的脸满是着急和祈求的表情,别玉寒拔出巨龙,自淫狐颐萝香的身上起来。
淫狐颐萝香连忙滚到角落里打坐运功。
别玉寒首先想到的就是淫狐颐萝香逼迫唐筠做了她的徒弟,瞪了淫狐颐萝香一眼:“害了这么多男的不说,还要强迫无辜少女加入你九阴教,真是不该放过你。”
淫狐颐萝香听了吓得浑身一抖,还没开口,唐筠答道:“不怪师父,是我自愿的。”
“什么?”别玉寒再次惊叫起来。
听了唐筠娓娓道了原委,别玉寒摇摇头,仍是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原来唐门八雄在邙山群雄面前败给别玉寒后,毒公子为了掩盖自己丢了唐门面子,在父亲面前撒谎责怪妹妹唐筠碍手碍脚,让别玉寒做了箭靶,使得唐门八雄失先机,尽皆受伤,丢了唐门的面子。唐门自来把唐门在江湖上的地位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而失去三个儿子而性情变得更为怪异的姑姑也不顾亲情和道理对唐筠冷言冷语。使毒的传统早已使唐门中人性格怪异,偏激不讲道理,唐筠也不例外。本来别玉寒是因为自己而饶了哥哥和八雄,现在却都反过来责怪自己,包括父亲和姑姑,气愤之余离家出走。碰到了九阴教主,要收她为徒。既然唐门上下都认为是自己让他们在邙山群雄面前丢人蒙羞,自己索性就让给自己白眼的父亲姑姑和哥哥都在江湖上蒙羞到底,便一口应了下来。
“再生气,你也不能与九阴教为伍,做淫狐的徒弟。”
“我九阴教怎么了?你不也是江湖第一大淫贼,糟蹋了那么多女孩子?还拍在我前面……”淫狐颐萝香嘟囔道。
“放你妈的皮!”别玉寒骂着打断了她,瞪了她一眼:“我那是两厢情愿,和你一样吗?再说老子废了你。”
淫狐颐萝香吓得立刻闭上嘴。
“不怪师父,是我自己愿意的,师父没有强迫我。”
“既然你自己愿意,我劝不了你,也没办法,我走了。”说着就要离开,站起来准备提上裤子。
“别公子慢。”唐筠一把拉住别玉寒。
“干吗?”
“我,我想让别公子助我练功。”
“什么?”别玉寒差点又跳了起来:“这种助纣为虐的缺德事儿我可不干。”
“你我本是敌人,但你在邙山却不顾我哥哥的毒刀舍命救了我,冲这一点,你比江湖上任何人都强,我的第一次只有你配得到。”唐筠一抬首,看重哦别玉寒,长长的睫毛忽闪着让人迷离。
“你,你还是处女?”别玉寒想不到成立淫狐颐萝香的徒弟还会是处女。
“这丫头死心眼,光背口诀不练功,说是非要见到你之后才肯练功。”淫狐颐萝香瞪了唐筠一眼,怒其不争。
“别公子人中之龙,筠儿的第一次给了别公子自觉不亏,何况公子如此神勇,对我练功也有好处,能打下好的根基。”
“可你刚才看到了,你师父练了那么多年都不行,你怎么行?”
“讨厌,你就不能不运九阳之力?千叶影儿甄如玉他们不会九阴大法,你怎么和她们同床啊。”唐筠白了别玉寒一眼,娇羞中洒出三分淫荡。
别玉寒心里咯噔一下,但无论如何从心里别玉寒都不想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纯真姑娘成为一个九阴淫教的继承人。
“我徒儿的第一次给了你你不会吃亏的。”淫狐颐萝香看别玉寒有点犹豫,开口道:“别看你娶了那么多老婆,但我敢说只有筠而是天生尤物。”
“是吗?那第一名妓梦如烟是不是天生尤物?”
“梦如烟虽是尤物,却非天生。我这徒儿却是难得一见的天生尤物,不然我也不会收她为徒。”
“你又能格了,跟什么都知道似的。”别玉寒白了淫狐颐萝香一眼,发现唐筠正在一件一件地脱起衣服来。
邙山匆匆交手,后来唐门上门挑衅也是匆匆一瞥,从未觉得唐筠有何特殊。即便是长相,虽然也是一个没人胚子,但比起如玉她们几个也有不如。
淫狐颐萝香看着别玉寒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我这徒儿初看虽不如你那几个老婆美丽惊人,但却有天生的媚态。你看那双凤眼,比一般女孩儿的眼睛都要长些,眼尾上调,那是勾魂眼,让男人越看越难看。双唇小而圆厚,微微上翘而充满性感,尤其是其唇肉多细纹,下面必多皱肉,为天生阴之名器。浑身圆而不肥,骨少肉匀,胸挺肥臀之外肌肤更是白皙水灵,毫无一丝瑕疵,让任何男人都想咬上一口。”
别玉寒等了她一眼,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不错。当唐筠脱光之后,发现其身材真如淫狐所说,那水灵滋润的肌肤仿佛一碰就会出水,就连几位老婆甚至无清影和梦如烟都不如。
更怪的是唐筠光滑如玉的长腿根处除了一道红红的缝儿消失在两腿交叉处之外,饱满的阴阜上竟然没有一根阴毛。
唐筠是个天生的白虎!
“天下女人千万,唯有白虎难寻。”看着别玉寒盯在徒弟私处的眼神,知道别玉寒从未碰过白虎女子。
“白虎有什么好?淡淡青山才更有韵味。”别玉寒咽了口吐沫,却不服淫狐颐萝香所说。
淫狐颐萝香一笑:“多说无宜,别公子何不一试?”
“试就试。”刚才施展九阳之力未得尽终,此刻有看到两具优美的裸体在自己面前要来晃去,尤其是唐筠那特殊的美丽,大腿根部的白净中的红缝儿,让别玉寒灭不下去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反正唐门和自己是敌非友,不用有什么顾虑,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吧赤裸的唐筠抱到床上,双手一分那光滑美丽的大腿,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洞底。
“啊!”一声惨叫,唐筠晕了过去。
“哎哟,妈呀,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淫狐颐萝香惊得扑了过来,一手扶住唐筠的腿,轻轻拭去流出的些许鲜血,抓住别玉寒雄伟吓人的东西:“娶了那么多老婆,还不知道怎么干女人,真是的。”
引导着别玉寒重新进入:“慢点,再慢点,这样,就这样。”
“老子是天下第一大淫贼,操了那么多女人还要你教?”想想自己竟然让淫狐卓卓自己的东西叫自己如何干这事,别玉寒生气的骂了起来。
刚骂了一句,住口不言。
原来一种奇痒的感觉从自己的男根出传来。刚进去是没有什么特别,但慢慢查到底是,感到龟头被蜘蛛网样的东西缠住,往外拉出时,缠绕在自己龟头上的东西仅仅吸住不放,如蚂蚁附在上面,痒得难以忍受。这种感觉只有在具有内媚的黄山神尼身上才有过,但唐筠给自己的那种忍无可忍的感觉似乎又与黄山神尼那里得到的有所不同。而白白嫩嫩的阴阜上那条小缝儿在自己的进出下一张一和,一红一白,更是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慢一块,三浅一深,两下全部拔出,几下稍出即入,在淫狐的调教指引下,别玉寒得到以前没有想过的刺激。
已经醒来的唐筠在调戏抽查下慢慢忘记了疼痛,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那种呻吟声也与别的女子发出的不同,让你感觉到她是在哭而不是在叫,片片这种软而又软的泣诉声能把你的性欲撩得一层高过一层,撩得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当别玉寒按照淫狐的吩咐把身下的唐筠抱在怀里冲刺时,唐筠的身子还有那在自己怀中的哼唧声让别玉寒吃惊的只能拿一个字去形容,那就是:
软!
全身从上倒下,从里到外都是没有骨头版地软,软的让自己深陷其中,心甘情愿。
当唐筠呻吟声越来越凄惨,就要阴精大泄时,淫狐颐萝香叫道:“快,按照口诀,闭住阴气关,气走内阴、少阴、太阴三穴。然后气沉丹田,将气逼会内阴,依次循环。”
唐筠按照师父的话闭住阴关不让阴精外泄,阴关一收,别玉寒立刻感到那缠在自己龟头的蜘蛛网急剧收缩。没有可以去运九九重阳之力的他感到下体就要爆炸一样,大喊一声,阳精冲破那层蜘蛛网,尽数射在唐筠的花心。
本来正在收闭阴关的唐筠刚刚开始学习九阴大法,没有什么功力,立刻被浇在花心的阳精一激,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别玉寒还未拔出,淫狐颐萝香的手一把抓住别玉寒仍然沾满唐筠和自己精液的神枪,含在口中。
“你,你要干什么?”别玉寒一惊。
“我也要。”含着别玉寒巨物的淫狐颐萝香嗡嗡地含糊不清地回答。
“你真要死啊,老子就是站九九重阳之功,操死你。”
“别,别,如果公子让萝香和筠而一样尝尝你的大东西,萝香教公子如何相男女。”
“呸!”刚呸了一口,想到自己虽然女人不少,但却不如淫狐会相色,立刻改口:“相男就不要了,老子不爱那口,但如何相女,教给老子。”
“唉。”淫狐颐萝香高兴极了,立刻手搓口咬伺候其别玉寒。望着手中难以握住的大东西,说了声:“你歇会儿,我来动。”
翻身上了别玉寒的身子,上下起伏起来。
第一次细细观察和体会淫狐颐萝香,发现淫狐与徒儿完全不同。近四十岁的身子,体型优美而火辣,里外浸透着丰满的成熟,却又没有四十岁妇女的臃肿和衰老,这与她本来美丽的躯体因没有生过孩子而保持着优美的体型有关,更因修炼了九阴大法,以男人的阳精来大补而显得年轻美貌。年轻美貌的脸庞和娇躯配上放荡不羁的轻佻而更加掩盖了她真是的年龄,所以江湖上好多不知淫狐底细的人都以为她才二十多岁三十不到的年纪。
此刻起伏在别玉寒身上的淫狐颐萝香因为性和欲的充实更是精神焕发,使尽浑身解数来取悦满足别玉寒。不仅是因为别玉寒身怀九阳神功而让她畏惧,更因为别玉寒确实人中的龙,腿间的宝贝更是龙中止之龙。而一个身怀九阴之气的女人与一个身怀九九重阳只躯的男人撞到一起,其中的滋味只有她才知道。
别玉寒没有施展九阳真气,但因为对方的九阴之气而激发出自己体内的九阳之气,二者相互撞击,相互交融。别玉寒体内有龟胆龙丹,而九阴教主浑身白白细细的肉儿就是水,龙龟在充满水的肉缝儿里尽兴畅游,别玉寒感觉到一种感官上说不出的舒服。
看着淫狐颐萝香极尽淫态的姿态,满口让人听了血脉喷张的叫床声,别玉寒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但也为她的淫荡下流而有点难以招架。
“哎呀,哎呀,怎么这么大啊……,哎呀,人家要死了,插死人家了,插死人家了……哎呀,哎呀,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让人家死了算了……”
那股骚劲让别玉寒忍无可忍,一翻身,将颐萝香压在身下,猛烈抽查起来。
懂得采阴补阳的九阴教主自然也是女人中的极品,别玉寒发现每次进入容易出来难,里松外紧,在里面自己的东西得到极大的膨胀,拔出时似有什么给卡住了自己的神枪。而每次拽出时颐萝香仿佛都忍受不住,便会不由自主地哀声一叫,刺激着别玉寒的神经。
这种壶型的阴户碰上别玉寒这样的巨物时极品所有的特殊给表现的淋漓尽致,也把别玉寒体内的雄性激素激发到最高。一把抓住颐萝香的肥臀,一转,颐萝香丰满的身子变成一条小狗似地跪趴在床上。别玉寒双手一分肥臀,自后面长驱直入,直捣颐萝香阴户深处。
颐萝香大声啊了一下,一定是被别玉寒这猛烈一插撞得难以忍受,身子向前一倾,别玉寒已经按着肥臀,自后面猛烈抽插起来。
看着颐萝香白白肥肥的大屁股,别玉寒忍不住给了一巴掌。
“哎呀,你真坏,这么打人家,疼死人家了。”颐萝香哎呀淫叫的同时,回头给了别玉寒一个看似抱怨实是调情的媚眼。
“是吗?”又是一巴掌,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向后一拽。
颐萝香兴奋地尖叫起来:“啊,亲爱的,使劲拽,使劲拽,好舒服。”
没想到对方还有受虐的倾向,别玉寒便毫不留情,朝她肥白的屁股上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五道手印印在颐萝香白白的肥臀上,颐萝香却因此更加兴奋,叫的更响。
也叫醒了高潮中晕了过去的唐筠。唐筠又凑了过来,双眼盯住了别玉寒的神枪,眼神恐惧而又兴奋地放出光彩。
唐筠将下巴枕在师父的肥臀上,一只手自师父的身下两腿之间穿过,摸到了别玉寒的睾丸,伸出手指轻轻瘙痒别玉寒的阴囊。别玉寒立刻感到一种钻心的刺激。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冲,重重顶在颐萝香的花心上。
早已经被操到高潮的颐萝香本来靠着欢叫来拼命延续这难得高潮和舒服,此刻别玉寒猛烈一冲,如何受得了?大叫一声,身子向前一扑,逃离了别玉寒的神枪,瘫趴在床上,撅起的阴户喷出一股白色的阴精,洒在了别玉寒的神枪和唐筠的手上,本来就湿了的床单立刻浸透了一大片。
当别玉寒的神枪自颐萝香阴户中抽出时,唐筠的手已经自师父身下抽出,抓住了别玉寒的神枪,含在口里,将巨大的龟头尽数含住,却是抬头冲别玉寒一笑,抛来一个淫荡中残留着一丝羞涩的媚眼,师父喷出的白色阴精自嘴角留住,长长地挂在唐筠美丽的腮帮,缓缓滴落到丰满无暇的乳房上。
九阴教主,天生的九阴教主!
看到唐筠这样淫荡极致的眼神,别玉寒一抖,终于认定唐筠天生就该是九阴教的教主,而且必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当九阴教主试图来一同用自己如水般柔软的娇躯缠绵着别玉寒的身子,交替舔着吸允着别玉寒雄伟高举的巨龙,使出浑身解数伺候着别玉寒的胯间之物,别玉寒终于忍无可忍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将一股白浆尽数喷到师徒二人的脸上。
‘水乳交融,鱼水之欢。’身怀九九重阳之躯的别玉寒第一次找到了势均力敌的对手。第一次阵阵体会到古人为什么把这叫做‘水乳交融’。
江湖风云莫测,处处可撒风流。怎么呀想不到千里奔驰西北为杜隽报仇,会在这观众路上一家默默无闻的小店里与淫狐师徒同床风流,体会到这阴阳交融的最高境界。
当九阴教主师徒像两只被喂饱的猫儿卷曲在床上香甜的睡着的时候,别玉寒跨步出了客栈,飞身上马。回头望了望这家客栈,鱼水交融而体力充沛的他一提缰绳,乌龙一声长嘶,向洛阳城飞驰而去。淡淡的月光下,扬起一道风流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