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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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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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不是陈重的错,江玉却深深相信,王涛一定会耿耿于怀。王涛不在乎老婆在嫁给他之前的一切,是因为他爱她,同时也因为爱她,所以他才会变得更加在乎。

这并不是矛盾,而是人的本性。

听陈重对自己讲起,王涛在追求他老婆之前,她曾经是陈重身边的女人时,江玉就有种奇怪的想法,王涛心里最想睡的女人,应该是陈重的老婆。

如果自己决心要勾引他,凭着陈重老婆的身份,成功的机会应该很大。所以江玉立刻把自己表现得比婊子还要像一个婊子。

虽然她清楚的知道,陈重的老婆这个头衔,已经足够唤醒王涛心里埋藏的最深的欲望,可是那不够,陈重的老婆王涛只敢在心里偷偷地想,还要陈重的老婆像个婊子那样放荡,他才有勇气去占有。

江玉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她终于成功地勾引了王涛。成功应该是一种快乐,可是江玉把手里的光盘一片片掰成粉碎的时候,心也似乎裂成了碎片。

陈重现在正干什么呢,他会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勾引他最好的朋友上床?

江玉走去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露出笑容。

一定要让自己笑起来,只有能欺骗过自己眼睛的笑容,才可以骗过别人。

她练习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相信了为止。

续集:死生契阔第八章: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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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并不怕输,因为真的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我输掉。

现在我怕了,拥有过幸福之后,才知道一旦再把它输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保护自己是第一次撒谎的动机,我不知道这样的谎言还要持续多少遍,可是,在说过无数次谎言之后,除了继续欺骗下去,我已经无路可走了。

每天生活在谎言和欺骗里,不仅令人衰老,往往也会令人改变。每天我都会对着镜子微笑很久,告诉自己其实我很快乐。但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那种期望中真正的快乐却离我是那样远。

可是,我真的只想把握住自己拥有的东西,并不是故意要去伤害任何人。

——2003年6月26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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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半个月,也是煎熬的半个月。

快乐的性生活从来没有像这半个月那样充足,陈重的阳具,王涛的阳具,两条粗壮有力的阳具轮流在身体里穿梭,那些疯狂般高潮,让江玉了解,做一个女人原来是这样快乐。

男人会累,会疲倦,女人的体质却仿佛天生为性爱而生的,随时都可以兴奋,随时都可以做。那些流淌在生命中的淫液,就像永远不会枯竭。

煎熬却是因为担心。

担心所有见不得光的一切,某天早上醒来,突然暴露在阳光下。

江玉打过一个电话给那个叫秦守的卦者,他已经离开清田,现在在一个江玉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城市游历。他让江玉不要担心,所有的风浪都会平息,因为他已经帮江玉布了一个接近完美的「阵」。

「只要那个阵摆满四十九天,三五年之内你再也无需担心任何事情。」他在电话里说:「我不是要你相信我,而是你应该找到自己的信仰。」

陈重说他的信仰是「爱」,那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信仰。他对江玉越来越纤毫毕露的爱,也让江玉越来越坚信自己的信仰,那就是「把握幸福。」

前几天,陈重说他想带江玉回家去见一见家人了。

江玉当时脸色绯红,心脏阵阵狂跳起来。和陈重结婚已经半年,这是他第一次提起要带自己回家去见他的父母。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家人?

以前说是已经结成夫妇,陈重总顾忌着许多事情,别说去见他的父母,就连对外面许多朋友,他都不肯坦言自己已经和江玉结婚。老婆这个称呼,他只有在两个人的世界里,才敢随心所欲地叫出来。

今天去影楼拍婚纱。

江玉几乎一直都在笑着。早就说过要去拍几套漂亮的结婚,总被这样那样的琐事耽搁下来,在家中的墙壁上挂几幅和陈重的婚纱照,是江玉憧憬了很久时间的事情。

忙了整个上午,换不同的衣服,化不同类型的妆,计划中要照满六套照片,才照了三套江玉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坐在影楼大厅里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江玉软软地对陈重说:「以前我很羡慕那些演员明星,现在我不会再羡慕他们了,每天都要受这样的罪?」

陈重说:「你很累了吧?如果觉得累,剩下的那些我们改天再来照。」

「算了啊!」江玉摇摇头:「既然来了,还是一次照完,再过来一次,想想心里都会怕。」

望着陈重眼睛里浓浓的关切,江玉的心微微甜了起来。这是自己最大的收获吧,可以嫁一个这样接近完美的丈夫。

陈重说:「玉儿,你穿起婚纱的样子真漂亮,让我想亲你。」

江玉愣了一下:「在这里?」

陈重说:「当然是在这里。你是我老婆,在哪里亲不可以?」

江玉痴痴地凝视着陈重闪闪发光的眼睛:「陈重,你会把我弄哭的。」

陈重的嘴唇吻了过来,江玉抱紧他,心口幸福地疼痛起来。这应该是一个比梦境还要美丽的画面,他迷人得像个王子,而自己是世界上最骄傲的公主。

相吻了很久,陈重才把江玉放开。他的眼睛仍紧紧盯着江玉不放:「玉儿,你是上帝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爱你?」

江玉说:「我知道。」

周围的人无声地观望,那些影楼的工作人员,那些同样来影楼拍摄婚纱的一对对新人,一定都在羡慕着自己吧,江玉努力展开着笑容,陶醉在陈重眼睛里那份深深的爱意里。

忽然听见一个女孩轻声叫:「哥!」

江玉下意识地看过去,心中狂跳了一下,目光在那女孩的脸上呆滞了很久,都没办法挪开。

那是张江玉第一次看见的脸,感觉却带着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一个十五六岁穿著中学校服的女孩,就这样突然打扰了所有的平静。

陈重的脸色一下子也变了。

女孩望着陈重:「你的样子好奇怪啊,不认识我了是吗?我也差点认不出你,在外面犹豫很长时间才走进来叫你。」

陈重咳了两声,对江玉说:「我给你介绍,这是芸芸,莹莹的妹妹。」又对芸芸说:「这是你玉儿姐。」

芸芸紧紧盯着陈重:「我没有别的什么姐,我只有一个姐姐,她叫莹莹。」

陈重的表情有些尴尬。江玉体贴地对陈重笑了一下:「我去换衣服,你和芸芸慢慢谈。」

芸芸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你,别叫我的名字,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陈重斥责了一声:「芸芸,你怎么说话呢?」

芸芸望着陈重:「现在没有人护着我们了,你可以大声对我凶了是吗?」

她的眼泪慢慢掉了下来:「莹莹姐才离开多长时间?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以前你怎么说的,没有了莹莹姐在你身边,你会死的。你当时的样子多让人感动啊。现在呢?你死了吗?我看你比任何时候都活得高兴。」

江玉慢慢往里走,这种情况她真的不方便在场。

陈重却叫住她:「玉儿不要走,等一下我们一起去换衣服。」

江玉停下来,陈重正忧伤的望着她,目光里充满了难过。她走回去,走到陈重的身旁,轻轻挽起了他的臂弯。她对陈重微笑:「好的,老公。」

陈重回过头,望向芸芸:「芸芸,莹莹已经死了。你还小,大人的事情你还不能完全明白,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仍然像过去那样爱她。」

芸芸说:「别再拿我年龄小骗我,我虽然还小,但是我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情,爱是骗人的,男人嘴里的爱,都是骗人的。我听见这个女人叫你老公,你已经跟她结婚了是吗?你现在最爱的人是她对吗?」

陈重深深吸了一口气,望了望江玉又望了望芸芸,他对芸芸说:「芸芸,你看着我的眼睛,你仔细看清楚,你也要听清楚,我爱她,不管你怎么想,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现在很爱她。」

芸芸的眼神顿时迷乱了下来。迷乱了很久,她对陈重说:「我听见有人告诉我,这个女人,她是一个妓女……」

陈重大声吼了起来:「芸芸,你给我住口。她现在是我老婆,我不允许再有人当我的面侮辱她。你滚,立刻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芸芸楞住了,紧紧盯着陈重的眼睛。她摇着头,眼泪流出来,嘴吧张了又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陈重冷冷地说:「滚。」

她放声痛哭起来,转身跑出影楼的大厅,冲到外面混乱的世界里。

陈重望着芸芸的背影,眼睛里有种接近悲伤的光芒闪动。过了很久,他才对江玉说:「芸芸曾经是最讨我喜欢的一个女孩,从小就在我的怀抱里长大。没想到今天,我们两个人会这样彼此伤害。」

江玉有些心疼,轻轻拉动陈重的胳膊:「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陈重冷笑了一声:「不,一定要拍完。」他望着江玉的眼睛:「玉儿,你说,爱真的都是骗人的吗?我现在所努力做的一切,都是在骗人吗?」

江玉轻声说:「陈重,我相信你从来没有骗过莹莹,所以也相信你从来没有骗我。」

陈重点点头:「谢谢你玉儿,现在只有你才能明白我。我会尽快回家告诉爸妈,我要和你结婚。」

江玉说:「傻,我们不是已经结成了夫妻?」

「那不够,我决定了,我要和你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盛大到每一个走在清田大街上的人,都知道我重新找回了幸福。我一定要让自己生活得越来越幸福。」

江玉靠紧过去:「陈重,你知道,我并不在乎什么婚礼。」

陈重说:「我现在开始在乎了,因为幸福,有时候是需要证明给人家看的。凭什么莹莹死了,我就该永远痛不欲生的沉沦下去?那对你不公平,玉儿!对我所有的家人,都不公平。」

接下来的几套照片,陈重和江玉都努力露出更开心地笑容。

那天晚上,江玉在陈重身下婉转承欢,拿出自己所有的娇媚,哄他愈战愈勇。忽然想起彼此在影楼最后的表现,江玉暗暗的想,后面几套照片,拍出来一定比前面那些更美。

爱做到累了,躺在床上休息,电话却响了起来。

江玉抢过去接,陈重说,这么晚,肯定是王涛。

被陈重说中了。王涛在电话里说:「听说你们去拍婚纱了?玉儿,你穿上婚纱,一定很美,可惜啊,我只忙着做事,没有能去影楼给你们助兴。」

江玉委婉地迎合:「知道你忙,副局长的任命刚下来,正春风得意。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王涛在电话里嘿嘿地笑,压低了声音说:「搞定了,明天陈重一走就给我打电话,我要去领赏。」

江玉心中狂跳了一下:「你和陈重说吧,我警告你,不许再拉陈重出去,我一个人在家睡不着。」

王涛暧昧的笑:「估计你们也累得差不多了,他出来也没力气偷吃,你怕什么?」

江玉飞快地把电话递给陈重:「王涛找你。」

陈重和王涛通完了电话,江玉问:「什么事?」

陈重说:「还不是想让我帮他脸上贴点金,他正在请分局新局长喝酒,问我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起去玩,我明天还有事,推掉了。」

江玉说:「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帮他?他那种人去当公安局长,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陈重说:「那是你不了解王涛。他还是很有前途的,人够魄力,也够聪明。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帮他帮谁,对我只会有好处。」

江玉不再说话,趴在陈重胸口上逗弄他的眉毛。

陈重抓着江玉的乳房,细致地把玩着,把江玉的乳尖又撩拨得胀了起来。

江玉想起了什么,从陈重身上支起了身子,用手掌轻抚着自己光洁的阴阜:「陈重,你说我在这里刺上一朵花好不好?光光的什么都没有,我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陈重摸过去,手指不由自主够上了江玉嫩滑的肉缝,勾得江玉两片软肉里渗出一些浪水。陈重说:「我就喜欢你这里白白的,什么都不要,这样就是最好。」

江玉用股间的肉瓣夹了夹陈重的手指:「人家说白虎不好,就让我刺点东西在上面吧,要不,把你的名字刺在上面?盖上你的章,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陈重似乎有些心动。

江玉摆动腰肢,浪水淋了陈重满手:「只要刺上很小的图案就好了,用红颜色,像盖上一个印章。」

陈重的手指用力插进江玉的阴道,江玉唉哟叫了一声,去摸陈重的下面,已经又一次硬了起来。江玉娇柔地轻叫:「好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又硬了,快来,我想要。」

陈重骑了上去,阳具顶开肉瓣,重重插进江玉的身体。江玉抱住陈重的脖子,用力挺动身体,连声叫个不停。

「老公,每天被你这样弄,弄死我我都愿意。」

「那好,我就把你弄死,一天弄死你无数遍。」

很快江玉就疯狂了起来,雪白的身子摇摆耸动,一身嫩肉像一道软软的水波,在陈重身下动荡起伏。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再快点,弄死我吧。」

用力抱紧,抵死相送,一下子又飞翔到云端。

续集:死生契阔第九章: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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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我好想念你。那些远离你的时刻,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见的灯塔,我在黑暗中挣扎,在绝望中艰难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点,心里就多了一丝希望,等我完全回到你的身边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剩下的日子,就是永远不停地,坚决爱你。

——2003年6月27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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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阳光照进卧室。

明媚的阳光,好象把希望也照了进来。陈重仍在沉睡,沉睡中他的面孔,简单得像个幼童,他的嘴唇有种健康的红色,也是一种柔软的红色吧,像干净的婴儿的嘴唇。江玉望着陈重甜睡中的安静,情不自禁去轻轻亲吻。

江玉想,再过一些日子,陈重会答应让自己帮他生个孩子吗?他正在接近三十岁,应该到了当爸爸的年龄。

江玉轻轻支起了身子,捧起自己的乳房靠近陈重的嘴唇。睡梦中的男人也像一个婴儿,会娴熟地捕捉女人的乳头,本能地把它含进嘴唇,甜甜的吸吮。

每天早晨,江玉如果先于陈重醒来,她都会去和陈重做这样的游戏。在这样一个游戏里,女人的母性和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让江玉有种接近幸福般的愉悦。

乳头在陈重的嘴里变得发硬,陈重的嘴唇轻微一下动作,几乎就要让江玉呻吟出来。大腿间变得潮湿,情欲开始不自觉的流淌。江玉的手贴着陈重的小腹,滑过他浓密的阴毛,轻轻摸向他的阳具。

晨勃是每一个健康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现在的陈重,比任何人都要健康。他的阳具充满了弹性的感觉,不仅涨满着江玉的掌心,也似乎涨满了江玉的心底。

陈重似乎醒来。

江玉闭着眼睛,脸庞在他胸口温柔地滑动,她没有说话,只是热热的呼吸,手指熟练地撩拨着陈重阳具上霍霍跳动的血管,用力夹紧了腿,把浓浓的情欲夹在大腿里疯狂地化开,凝成朝露。

陈重的手懒懒地伸向着自己的乳房。

早晨的乳房敏感而饱满,可以清楚感触到男人抓握的力量带来快感。乳头在他的指缝里滚动膨胀,是足以让女人销魂的撩拨。

「小馋猫,这么一大早就不老实。」陈重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庸懒,可是他手上的力量,已经接近兴奋地粗野。

「因为我爱你。」江玉呻吟般的呢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和你做一次爱。」

「是和我做爱,还是只要有一个男人就可以?」陈重轻笑起来:「玉儿,我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给我带绿帽子。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

江玉在陈重怀里颤抖:「陈重,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做爱。心里没有爱,那怎么能叫作爱呢?」

陈重的手插进江玉的大腿,勾起中指挑逗江玉凝满露珠的花瓣:「那,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奸夫淫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家妇女上床。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上床。」

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陈重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

陈重轻叫了一声:「那应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么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

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

陈重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么和她上床?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

陈重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性跟女人眼里的性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才会去做爱。」

江玉很久没有说话。陈重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陈重阳具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陈重说:「不是想做爱吗,怎么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

江玉骑上陈重的身子,大腿间淫水弥漫,阳具的插入无比顺滑,一下子就顶进深处。

可是快感中却包含着内疚,似乎一种来自心灵的惩罚。以前江玉最想要的,只是陈重一次持久的勃起,现在他每一次都那么持久,把爱做到高潮连着高潮,但突然间那所有的高潮,都仿佛夹杂着一缕无比尖锐的疼痛。

江玉说:「陈重,王涛最听你的话,你不会劝劝他,现在都当上了局长,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万一给人家老公知道,后果会不堪设想。」

陈重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嫖妓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装得比处女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

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

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

陈重捧着江玉的腰,一次次把阳具送进江玉的身体。那种深深的插入,好象是一种强有力的征服。男人用阳具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认为他在进行一场征服。女人的呻吟较弱而无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无力的娇柔,最终可以把世界上最强壮的阳具彻底征服。

「陈重,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

陈重骄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雪白的两团嫩肉,上下动荡着就像两羽丰满的白鸽。完美的乳房应该有沉实的重量,江玉抬起双手,把乳房托起在胸前,自己的指尖点在自己的乳头上,感受那绝佳的触感。

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乳头,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你好象很迷恋暴力。」陈重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肉:「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

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想要,用力点老公。」

下体撞击得发出了声音,耻骨也被撞得疼痛起来,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陈重,我想永远和你做爱,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

陈重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做爱。」

江玉把乳头掐得几乎要滴血。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不够。我还想做,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什么叫做爱?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做爱。那些,那些被另外的男人插进身体,并不叫做爱。

那只是性交。

性交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液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情欲,来自耻辱与屈服。

快感变成了伤感,淫水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奴隶。」

陈重的手扭起江玉腿上的肌肉,他的扭动更多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重的,你不是说做爱?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么做?」

江玉被陈重掀翻在身下。陈重压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充血的乳头,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陈重的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把他的阳具深深的吸纳进身体。

仿佛被他的插入带入幻境。

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陈重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江玉摇着头:「陈重,你不要这么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

陈重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么力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江玉的胳膊绕上陈重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阴部完全展开在陈重身体的下面。情欲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

陈重的精液喷射出来,仿佛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千疮百孔,所有的情欲潮汐一样退去。

他跳动的阳具像是弹动钢琴琴键的手指,拨弄出几声散乱的音符。窗外阳光闪动,江玉闭着眼睛脱力般的休克,仿佛站在蓝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滩面前,恍然不觉,似乎耳边没有声音。

很久江玉从迷蒙中醒来,陈重已经擦干净身子,正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江玉软软地说:「对不起,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你自己收拾。」

陈重得意的笑:「这是我的光荣。你现在起床还是再睡一会?我要起床了,上午有很重要的事情。」

江玉喃喃的说:「你去忙吧,我还要继续睡。」

闭上眼睛休息。大腿间湿漉漉一片泥泞,江玉用力把腿夹紧,留在身体里的精液似乎变成了看得见的固体,流动成清晰的形状。

陈重出去冲洗,陈重回来穿衣,陈重留下最后一吻,陈重打开家门离去。

江玉的身体仍在酸软,似乎比刚才还要软。身体里淫潮汹涌,仿佛落潮再一次涨起。不再看见银色的沙滩,只有望不到尽头的黑色岩石。那些黑色的岩石被涨起的潮水喧嚣着冲刷过来,荡起一种巨大的声音。

江玉挪动身子,拿起床头的电话。

「是我……江玉。你昨晚说,搞定了什么?」

王涛在那端得意的笑:「你心里不清楚吗?嘿嘿,那小子抓到了,你是对的玉儿,他手里也有一份拷贝,我已经拿到了手。」

江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王涛,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男人。你过来吧,陈重刚走。」

王涛用接近邪恶的声音问:「那……你有没有……给我准备奖品?」

江玉轻声说:「你真是变态,快点过来。」

心中有深深的自责,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冲动。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越是接近变态的欲望,越带着一丝无以言表的刺激。股间的淫水仿佛升腾着很高的温度,让江玉混身都热热地难受起来,期盼着门铃早一点被按响。

王涛并没有让江玉等太久。

江玉贴近房门,从窥视镜里看见王涛脸上充满兴奋的颜色,扭动门锁把门打开。王涛几乎是冲进来的,裤子被顶起了一个高高地帐篷。

锁上房门,江玉想伸手把防盗链挂上,王涛嘿嘿地笑:「有用吗?如果是陈重回来,挂上也是死。」

他摸向江玉的大腿,猥琐地对江玉淫笑:「这么多水,哪些是陈重流的,哪些是你流的?」

江玉嗔怪地打开他的手:「下流。」

王涛抱起江玉赤裸的身子,飞快往卧室里面冲:「快点玉儿,我的鸡巴要爆炸了。你知道吗,昨晚我整夜看你在酒店里的录像,你真厉害,差点把那小男孩累死。」

江玉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那天自己真是够淫荡吧,恨不得把他的阳具吞掉一样贪婪。被王涛拋到了床上,江玉等着他脱光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呢?本来说好了一周一次,现在却变成了不停地。」

王涛把内裤甩掉,阳具狰狞地高高举起,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压了上来,一下子就刺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低叫了一声:「你不能轻点?你自己家里没有老婆吗?见了人家老婆像不要命似的。」

王涛说:「谁让你是陈重的老婆?」

陈重的精液还在阴道里流淌,混着江玉的淫水,王涛阳具插入的顺滑快感让江玉一下子就连声轻叫了起来。江玉迎合着王涛耸动,小腹撞上他的小腹,发出一阵疯狂般的声音。那些淫水在大腿间飞溅,把王涛浓浓的阴毛弄湿成了一团。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真他妈爽,怀里抱着人家的老婆,鸡巴泡在她老公留下的精液里,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舒服。」

江玉恨恨地说:「别以为你老婆就不会出去偷人。其它男人的鸡巴,也会泡在你留下的精液里。」

王涛说:「我无所谓。陈重的老婆都会偷人,我老婆又算什么?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别的男人可能有机会去干我的老婆,却绝对没有机会把鸡巴泡在我的精液里,因为我现在根本不会碰她。」

江玉的呼吸有些艰难:「王涛……你不是很爱你的老婆吗?」

王涛说:「曾经爱过。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她过去的一切,现在才知道我错了。因为只要想起她被别的男人睡过,我就会阳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就是眼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脱光了等你去爱,鸡巴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再也不能像个男人那样给她快乐。」

江玉心中一阵冰冷。

王涛此刻插进身体里的阳具粗壮而有力,那是一条预想中几乎接近满意的阳具,本应该给身体深处带来一种交合的快感,江玉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她用力推着王涛的肩头:「你什么意思王涛,停一下。」

王涛猛烈地撞过来:「为什么要停?我要在陈重还愿意碰你之前,好好地跟你做。」

江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滚落,心口剧烈地疼痛。阳具插进阴道,股间仍然温软腻滑,感觉却是一片麻木,仿佛突然变成一片空白,什么快感,什么阳具,一切都不复存在,张开的两腿间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填充进来的只是空虚。

江玉无声地流着泪,再也不能发出一声呻吟。

王涛烦躁起来,狠狠地拧着江玉的乳房:「叫两声给我听,快。你不是最喜欢叫床吗?」

江玉冷冷地说:「以前那个在你下面乱叫的女人,只是一个妓女。你不是说自己最讨厌妓女?你一直都想睡陈重的老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正在玩弄的是陈重的老婆,但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

王涛停了下来。

很久,他说:「最早勾引我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我记得你当时很有成就感,好象你征服了整个世界。现在怎么了?你开始后悔了?别忘了,河你还没有过去,别急着把桥拆掉。」

江玉拿起电话:「王涛,我不想再过什么河了,我现在就把一切告诉陈重。」

王涛冷冷地望着江玉:「我不信。想打就立刻打,我等着陈重回来把我们捉奸在床。」

号码已经拨通,陈重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江玉恶狠狠地瞪着王涛。王涛满不在乎地和她对视,骑在她的身上,忽然又用力抽动起阳具。

江玉几乎要疯了。

陈重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温和:「玉儿,你睡醒了吗?记得要去吃早点。」

眼泪几乎立刻就流满了江玉脸,她用力屏住呼吸,控制自己不要被王涛身体剧烈的冲击弄得发出惊叫:「我还没起来,就是问问你在干什么。」

陈重轻声的笑:「我在忙啊,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等我忙过这一阵,我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策划一幕盛大的婚礼,然后去渡一个美好的蜜月。渡完蜜月你也过来公司帮我,我们一起把公司做成清田最有实力的企业。」

江玉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重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

江玉说:「嗯,我当然相信。」

飞快地挂断电话,汗水已经渗透了江玉的全身。王涛淫邪地笑起来,一次次把阳具顶进江玉。他说:「我知道,你不敢。」

江玉说:「是,我不敢。因为我还幻想着自己的未来。王涛,你就不想你的未来吗?」

王涛说:「我从来不相信未来,我只相信现在。」

身体被撞击到麻木,江玉忍无可忍:「你弄够了没有?就那么一点脏东西,你快点淌出来好不好?」

王涛说:「不好,因为我还没有听见陈重的老婆叫床。」

江玉咬紧了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王涛冷冷地笑:「玉儿,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今天不叫给我听,我一直干你干到陈重回来。」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同样冷冷地笑起来:「王涛,就像我不敢对陈重坦白一样,你也不敢。我同样敢保证,只要你听见陈重回来的声音,你爬起来的速度会比任何人都快。你有胆量欺负我,可你真的有胆量欺负陈重吗?」

王涛微笑:「玉儿,我知道你很聪明。那又怎么样?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反倒把我说得像个婊子。」

江玉长久的沉默。

王涛说:「你别指望我会做得无趣。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做得很有趣,比你心里以为的有趣多了。这才是干人家老婆的滋味,明明你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身体摆动的节奏张弛有度,同时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去摆弄着江玉的乳房。江玉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令人厌恶的嘴脸,感觉自己几乎要呕吐出来。

江玉终于崩溃:「王涛,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淡淡地笑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江玉喃喃地问:「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要在陈重和我做过之后要我,我不是完全遵从你的意思,大腿沾满了陈重的精液等你过来?你想睡陈重的老婆,我已经答应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睡我,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王涛冷冷地说:「我他妈后悔了,行不行?」

江玉有些发楞,很久才艰难地问王涛:「你后悔什么?」

王涛说:「当然是后悔自己会被你勾引。你真他妈的聪明,居然能猜到我想上陈重的老婆。但那只是在心里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变成现实。以前我只有陈重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现在你害我连唯一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他用力撞击江玉的身体,把江玉撞得一点点向床头方向移动。江玉不堪重负地求饶:「轻一点王涛,你弄疼我了。」

王涛不为所动:「你疼不疼关我什么事?我自己爽就行。」

江玉伸出双臂缠绕着王涛的脖子,抬起胸膛用乳房厮磨王涛的胸口:「你并不想这样,是不是?你轻一点,我会好好和你做一次。」

王涛的神色间似乎有些犹豫。江玉放软了声音说:「相信我,我一定能让你舒服。你躺下来,我上去好不好?」

江玉翻身上去,身体曼妙地摆动起来,粗大的阳具在她湿腻的大腿间吞吐,弄得王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王涛狠狠地骂:「你真贱,早一点就好好和我做,也不用装模作样哭一阵笑一阵让老子觉得扫兴。」

江玉轻声呻吟起来:「那都怪你。明明来找我做爱,却故意说什么鸡巴泡在陈重的精液里才舒服。」

王涛用力把阳具顶了进来:「就是他妈的舒服,怎么啦?已经被你拉下了水,凭什么不让我舒服?」

江玉轻叫了一声:「好,你说怎么样舒服,我就怎么样让你舒服。行不行,我的好王涛?」

她的胴体奇异的变换着曲线,乳房悬在胸前上下跳动着,引得王涛伸手抓握,把两只红红的乳头揉捏得几乎要裂开。

江玉轻声叫:「轻一点,留下什么印痕在上面,万一被陈重看出来,我们俩谁都逃不过去。」

王涛不服气的大声叫:「陈重看出来就看出来,反正要死也有你给我垫背。」

江玉轻轻拧了一把王涛的胸口:「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一定要和我斗嘴?亏陈重还在我面前夸你有前途,说你够聪明,也够魄力。」

王涛说:「我连他老婆都睡了,算不算很有前途?」

江玉说:「当然算。除了你,别的男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江玉娇喘起来:「唉哟,我要舒服死了,我们不要说陈重了,好好把这一场做完。」

王涛低声骂了一句,被江玉勾得接近迷乱,捧起江玉的细腰疯狂挺动着阳具,把自己累得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江玉轻狂地起落,春水至上而下狂涌而出,弄得胯下淫雨滂沱。

王涛低声吼叫起来,阳具变得更加粗大,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江玉的身体。

江玉轻声叫:「王涛,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要被你插死了。」

王涛狠狠地说:「那是因为你里面淌着陈重的精液,那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春药。」

江玉起落的幅度更大,每一次都把身子抬起到王涛的阳具几乎脱离才猛力再落下去,性器交合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江玉忍不住尖叫起来:「王涛,我不行了,快,你上来插一阵,我想让你狠狠地弄我。」

王涛不肯:「记不记得刚才你的样子有多拽?想要高潮就自己用力,现在求我已经晚了。」

江玉颤抖着身体求饶:「真不行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男人,快上来,给我一次。」

屁股每一次抬起都流出大股的淫水,江玉的身体越来越重,煎熬像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她的欲望几乎已经满溢。王涛猛地翻到了江玉上面:「你说,我有没有陈重好?」

江玉说:「你比陈重还要好,快点给我。」

王涛狠狠地骂:「小婊子,我知道你他妈在骗我,你想快点把我哄高兴。不过我现在已经爽了,我爽了,你知不知道?」

他开始猛烈地冲刺,把江玉顶得弓起了腰身,江玉放声痛呼:「你个王八蛋,快点给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王涛抽搐起来,热热的洪流冲进身体,江玉的狂叫声奇异般戛然而止,脑子里变成一片空白。

原来被王八蛋弄到要死的瞬间,和被陈重弄到要死并没有怎样太大区别。

续集:死生契阔第十章: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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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也许你从来都不知道,在你认识玉儿之前我已经认识她了。她对我说不肯出台,我就没有勉强她,因为我和你不一样,不是那种心里想要什么,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的人。那天见你第一次带玉儿出台,我差点要开口拦住你。我总在想,如果当时我真的开口说喜欢她,你一定会留下她的,因为你从来都对我很纵容。

那是认识你这么久,我唯一后悔没有阻拦你的事情。

——2003年6月27日。王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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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充满了淫液,顺着江玉的双腿滴落在床单上。

浓浓的淫液里,混杂着三个人的欲望,分不清谁是谁的。很多话憋在胸腔,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口,江玉一动不动,任凭淫水一股股涌出来。

仿佛沉寂了很久,江玉隐约听见王涛问:「你不是真的死了吧?」

江玉懒懒的,眼睛也不想睁开:「一早上被你们两个大男人弄,怎么会不死?你自己随便擦一下吧,我现在真的一动也不想动。」

王涛不再说话,也没有爬起来清理身体。江玉张开双眼去看,看见王涛直直的躺在床上,眼紧闭着,也像是一个死人。

「你不是一定要我帮你吧?」

恨恨地嗔怪着,江玉还是倾过去身子,用嘴去帮王涛清理阳具上残留的污渍。王涛说:「算了玉儿,不用麻烦了,等下我去洗澡。」

江玉淡淡的说:「又不是第一次帮你弄,怎么变的这么客气?」

王涛沉默着,阻拦住江玉不让她再继续:「躺一下吧,你也应该疲倦透了。」

江玉忽然有些想哭,忍了很久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她轻轻摇着头:「王涛,我不怕累,但是我怕没有未来。」

「你不用说下去,我都明白。」王涛拦住了江玉的话,很久,他犹豫着说,「玉儿,其实这不是你的错。」

江玉终于哭了出来:「是我错了,王涛,我知道是我错了。」

王涛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当初不曾一声不想就离开清田该多好,也许很多事情都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你不会认识那个小风,我也不会对不起陈重。你知道吗玉儿,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女孩……」

江玉楞了一下,这是王涛在说话吗,记得当初,他的话里带着那样的一种刻薄,一口一个婊子,一句一声妓女。

她疑惑地望向王涛的眼睛,王涛却停了下来,自嘲地笑了笑:「算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经错过了。」

泪水在无声地在江玉脸上流淌,她几乎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王涛问她:「听陈重说,最近想和你举行婚礼?」

江玉呆呆的坐着,头深深地垂落到胸口:「他是这样说,可是王涛,我……你觉得我还有脸面问他要什么婚礼吗?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我还能留在他身边,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忽然跳下床去,在床前跪下了膝盖,冲着王涛重重磕了下去:「求求你王涛,我求求你。」

王涛坐了起来:「玉儿,你这是干什么?」

江玉不肯停止,头落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王涛大声说:「够了玉儿,我知道你想求我什么,你起来吧,我可以答应你。」

江玉有些不敢相信,抬起头呆呆地望着王涛,他的眼睛里有种很深的难过,似乎不忍心和江玉对视。江玉问:「你知道我求的是什么?」

王涛说:「我怎么会不知道?」

江玉却已经没有力气站立,身子慢慢在地板上软倒。王涛跳下床,托起玉儿把她放到了床上,想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却在距离她泪水最后一寸,犹豫着停了下来。

很久,他慢慢把手收回去,对江玉说:「玉儿,你不用再难过了,那天在酒店的拷贝已经全部追了回来,我连夜审问过,那两个服务生都不认识你。这件事,我已经帮你搞定了。」

江玉拉过王涛的手,把他厚厚的手掌印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祈求地望着王涛的眼睛:「王涛,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

王涛淡淡地说:「求我不要再拿这件事要挟你对吧,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

江玉哭出了声音:「王涛,我会永远都感谢你,我一辈子都会感谢你。」

王涛自嘲地笑笑:「美人计,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居然会中美人计。玉儿,如果你没有这么聪明该多好?那样你就勾引不了我。如果不被你勾引,我就不会觉得心疼,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抢在陈重之前把你哄走。」

江玉不敢去看王涛的眼睛:「如果……你真的心疼我,就放过我,好不好?」

王涛从江玉的胸前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已经答应你了,不是吗?我只有最后一个条件,你也要保证服从。」

他苦笑了一下,江玉看见他刚才垂下的阳具,又慢慢举了起来。江玉喃喃地说:「如果你还想要,我可以再答应你一次,这一次,是真的答应你。」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接着又滚动了一下。

他的眼睛亮亮的闪着光:「这么说,以前那些次,你都是在应付我?」

江玉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那……都是被你逼的。但是这一次,我是真心想和你做。」

王涛的手伸了过来,摸上江玉的大腿,淫液滴在他的掌心,他轻声喘息:「这么多水,我还真想多试一次。」

江玉拨开他的手:「什么啊,这些都是刚才……刚才没有擦干净的东西,我先去清洗一下,回来再和你做。」

王涛一下子把江玉推倒在床上:「为什么要洗?这样弄进去才爽。」

江玉飞快地躲到了一边,轻轻冲着王涛微笑:「变态,你以为你刚才插进来的时候,里面真留着陈重的精液吗?告诉你,我是骗你的,今天早上陈重根本没碰过我。」

王涛追了上来,江玉在床上来回翻滚,王涛连扑了几次,终于把江玉一身白嫩的软肉压在了身下。他用力抓着江玉的乳房,另一只手挤进江玉的大腿里,伸出一根手指把江玉的淫水勾出来:「我不信,如果不是陈重留下的,难道你还有别的野男人?」

江玉挣扎了几下,却挣不开男人有力的臂膀,终于忍不住轻笑着求饶:「我坦白,是陈重留下的精液,你过来的时候,他射进来还没超过十分钟,行了吧。」

王涛用力掰开江玉的大腿,阳具重重地插了进来,江玉的身子软绵绵倾倒,一下子就哼出了几种不同的声音。王涛惊奇的抽动着,语气中充满了赞叹:「玉儿,你这样叫床,真他妈好听。」

江玉的腰肢软软的摆动了起来,胸腹间每一寸肌肤都在尽力和王涛厮磨。她伸出舌尖,轻轻舔着王涛的耳垂:「王涛,这次是你真正哄到了陈重的老婆上床,以前我都是在骗你。」

王涛大叫起来:「美人计,我靠,你又在对我使美人计,你明明知道,我最想睡的就是陈重的老婆,你这样一哄我,我马上就想射出来。」

江玉轻咬了王涛一口:「不要这么快就射。我还想多要你一会,你知道,能哄到一个女人的心,她才会从心里想要你。」

她动了起来,似乎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随着王涛的插入颤动。她捧起雪白的双乳:吃一口,我知道你喜欢吃我这里;她捧起王涛的脸颊:亲一个,我想和你接吻;她用力搂着王涛的脖子,连声催促:快,快,快用力插我几下。

王涛舒服地叫出声来:「玉儿,你真是个狐狸精,陈重那混蛋……真该好好疼你。」

江玉轻轻呻吟:「你肯放过我,他当然会疼我。现在,我只想要你好好疼我一次,你肯疼我吗?」

王涛说:「我当然肯,你想要我怎么疼?这样,还是这样?」王涛变起了花样,阳具在江玉的阴户进进出出,连着变换了无数种花样。他掀起江玉的腿搭在自己肩上,插入变得更深,每一次都插得江玉停顿一下呼吸。

江玉的屁股被顶得离开了床面,一连声轻叫了起来:「好,就是这样,还要,还要。」

她借着王涛的肩头,弯曲着双腿用力,耸动下体的节奏随着王涛的插入越来越快。血液倒流向头部,江玉的脸色变成绯红,快感似乎蔓延到了胸口,她用力揉着自己的胸脯,把娇嫩的乳头揉成两粒鲜红的蓓蕾。

王涛的身体的重量已经全部压了上来,江玉感觉他的阳具几乎要顶进到胸腔里。江玉轻喘着哀求:「王涛,你快要把我弄死了,再快点,再快点,我想要你弄死我。」

王涛重重喘着气:「玉儿,和你做爱真他妈舒服,我开始后悔答应你的事情了。」

「不。」江玉呻吟着,可怜巴巴地望着王涛:「你答应我以后不会纠缠我,是不是?因为你答应,我才好好和你做这最后一次。你是个大男人,说过的话一定要算话啊。」

王涛狠狠骂了一声,对江玉说:「真不知道陈重那混蛋有什么好。我说话算话,但这次却不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要我来做主,无论我什么时候想要,或许是明天,或许是明年,又或许等上十年八年,你都要记着,你还欠我一次。」

「只有一次吗?你骗我怎么办?」

「骗你我就是王八蛋,OK?」

江玉快乐的淫叫:「你真是个好人,比陈重好多了。可谁让我是他老婆呢,如果我不是他老婆,一辈子做你的情人我都愿意。你知道吗王涛,以前跟你上床,虽然每一次我心里都不怎么愿意,可是没有一次不被你弄到高潮。」

「美人计。你又对我使用美人计。」

「这一次不是,相信我,这一次我真的是心甘情愿和你做爱。你知道吗,我已经开始喜欢上和你做爱了,如果你再多纠缠我几次,我一定离开陈重,永远缠住你不放,我要当你的小老婆。」

江玉拚命耸动起来,乳房被自己抓得几乎要爆开:「快来啊王涛,我要飞了。」

王涛喉咙里吼出了声音:「玉儿,我不行了。」

江玉连声叫:「不,再坚持一分钟,一分钟……」

那一分钟,在江玉的哀求声里,一次次延长下去,不知道究竟坚持了多久。

终于坚持到王涛投降。

王涛阳具在身体深处颤抖,江玉的全身也在颤抖。最后的那一阵喷射,似乎掏空江玉所有的内脏,王涛已经伏在身上喘息了很久,江玉仍抱着他不肯放开。

「再让我抱一会。」

王涛的阳具慢慢变软,一寸寸退出了江玉的身体。王涛轻轻的笑了笑:「好了,放开我吧,洗个澡,一切都过去了。」

「王涛,你说,我真的只欠你最后一次了吗?」

「当然是真的,到时候你不要忘记就行。」

「那你别怪我,我想多抱你一会。」江玉闭着眼睛,眼角又滚出两行滚烫的泪。

王涛问:「不是已经说好了。为什么还要哭?」

江玉轻声说:「那是我在感激你。王涛,你别认为我是个用尽心机,只想着怎么骗人的女人,当有人对我好过,我一定会记得。」

王涛从江玉怀里抽出身子,他望了江玉很久,慢慢地说:「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希望你也会得到,我是很诚心的祝福你,你也别把我当成一个……一心只想着睡朋友老婆的男人。」

江玉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没有睡过朋友的老婆,我也没有勾引过老公的朋友。这样是不是最好?」江玉轻声问王涛。

王涛说:「那也不一定就是最好。如果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睡过陈重的老婆,我肯定到死都不甘心的。所以,我并没有觉得一定要惭愧。」

江玉轻轻笑了起来:「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承认,你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她轻轻去拨弄王涛的阳具:「怎么样?你还有没有力气,再来一次呢?」

王涛大叫着跳起来:「这招没用了玉儿。既然只剩下最后一次,我一定会等到最想要的时候,才会被你勾引。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来?说不定洗着洗着,你就有机会哄去那最后一次呢?」

江玉眼珠转了转,亮晶晶闪起了光芒:「好啊,我试试。」

身体已经冲洗干净,衣服已经整整齐齐穿上。

一起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江玉并没有得逞,有两次她虽然成功地挑逗起王涛的阳具,却没能成功地说服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她已经感觉到满意。只剩下最后一次而已,再有一次,她所有的债务就全部还清。

王涛衣冠楚楚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还不想走,江玉也并不急着赶他走。

陈重不在,家里就显得空旷,一个人的家,无论装饰怎样豪华,都会让女人觉得寂寞。

江玉望着王涛,王涛也望着江玉。望着望着,两个人都突然笑了起来。这一刻两个人的距离是安全的,中间隔着一张茶几,咖啡杯捧在手上,怎么看都像是两个关系亲密的普通朋友。

王涛问:「你笑什么?」

江玉轻轻笑着:「我觉得你穿上衣服,比不穿衣服帅。」

王涛说:「我倒觉得你不穿衣服,要比穿上衣服漂亮。」

江玉说:「下流,你们男人总是这么下流。」

她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如果两个人一起做过很多次下流的事,那么无论再说起一些怎样下流的话,都可以像平常聊天那样自然。

王涛叹了口气:「玉儿,看你把那些拷贝毁掉,我真有些舍不得。多么生动的镜头,那些画面简直美丽得无与伦比。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A片都能勾起自己的情欲。」

江玉瞪了王涛一眼:「你不能不能把那件事情忘掉?我已经忘掉了,再也不想听有人提起。」

王涛还是不停的摇头,不住口的说可惜。

江玉重重的叹气:「你有完没完?我们还有时间,如果你有心情,不如我们把最后一次做完?」

王涛哈哈笑了起来:「我才没那么笨。我刚才在想,等你和陈重举行婚礼那天,我再问你要那最后一次,你觉得会不会比较过瘾?」

「你……!」

江玉放下手中的杯子:「王涛,绝对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王涛得意的笑:「我当然要想。讲好的条件就是我什么时候想要,你都要答应。如果你觉得后悔,谈过的条件可以作废,我们还是像前些天那样,只要陈重不在,我就随时可以过来找你。」

江玉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王涛说:「玉儿,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贪心。」

江玉问:「我贪心?我只想跟自己的老公,平平静静的生活,这也叫贪心?王涛,我知道你还是从心里看不起我,但我真的没想过要太多,我只想要一份简单的幸福。」

王涛说:「什么是简单的幸福?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幸福会是简单的,都要付出很多才能够得到。何况,你又太聪明。而一个人如果太聪明,就会把最简单的事情弄到复杂。」

他淡淡地笑笑:「玉儿,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相反,我很佩服你。我知道你不会赞同我的说法,那是因为我们是不同的两种人。」

江玉说:「也许是吧,你是个大男人,我是个小女人。但是……」她迟疑了片刻,问王涛:「你真的不怕陈重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

王涛说:「我当然不怕。」

江玉问:「为什么?我觉得你应该和我一样害怕。」

王涛笑笑:「那是因为你先怕了,所以我就没必要再怕。还有就是,我敢说比你要了解陈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涛说:「他一旦认定一个人是朋友,就会坚定不移地相信下去,除非让他亲眼看见朋友的背叛,否则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怀疑。他那样自大,自大得以为没有人敢伤害他。」

江玉喃喃的问:「所以你就一定要去伤害他?」

王涛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那样可恶,恨得江玉牙根都痒了起来。

王涛说:「你看上去很想咬我一口。可是你别忘了,不是我想要伤害他,而是你。你自己先做错了事,然后又拉我陪你一起下水,当你把对自己老公的伤害加倍,现在却反过来责问我,这就是女人。」

江玉哑口无言。

王涛问:「现在,你仍然觉得我应该比你怕陈重发现真相吗?你拿起电话威胁我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出来,如果不是觉得你可怜,我当时真想哈哈大笑几声。」

江玉低声说:「王涛,你这样会把我逼疯的。」

王涛说:「为什么?为什么敢作却不敢当?每个人都会做错事,做错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都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疯了,我不会认为是我逼你,那是你自己把自己逼到那一步。」

江玉问:「我疯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疯了就会把你丑事也一起揭出来。」

王涛说:「嗯。被朋友的老婆勾引上床,的确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早就想好了,如果给陈重知道,我就让自己的老婆陪他睡几次,他还觉得不爽我把家里的钥匙给他配一套。他想什么时候去睡就什么时候去睡,够不够补偿他?」

江玉浑身颤抖了起来:「王涛,你不是人。」

王涛说:「我当然是人,只不过我是个坏人。你以为陈重是什么人?他比我还要坏。」

他用一种邪恶的眼神望着江玉:「你呢?」

江玉说:「我不是好人,但我也绝不想去做坏人。王涛,其实你不像自己说的那么坏,你要相信,陈重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坏。其实你也知道他究竟对你怎么样,关于你老婆的事情,那不是陈重的错,甚至也不是你老婆的错,为什么你这么想不开?」

王涛淡淡地笑:「我没什么想不开,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玩。」

江玉望着他,冷冷的问:「你一定要让我觉得你可恨,永远也不想让我觉得你可爱吗?」

王涛说:「那也许是我的角色,注定就是要让人觉得可恨吧。你用不着把我想得我可爱,那样我心里也许更舒服一点。」

江玉说:「可是王涛,每一个女人,都希望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是从心里觉得可爱的。我们上过床,不止一次上过床,我一直希望你是可爱的。如果你是男人,最少让你睡过的女人有一点点爱你,好不好?」

王涛哈哈笑了起来:「靠!玩笑开大了,如果你爱上我,陈重怎么办?你们怎么还会有婚礼?我又怎么在你们婚礼那天跟你做爱?」

江玉狠狠地瞪着王涛:「我再对你说一遍,你想都不要想,我宁肯去死,都不会答应的。」

王涛说:「我保证你会答应。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做到了,你还要多答应我一次?」

江玉大声叫了起来:「够了,王涛,你别得寸进尺。」

「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可爱,像个泼妇一样,怎么去做陈重的老婆啊?」他轻轻地冲江玉笑:「婚礼的日子还没有定下来,你不是没有机会,如果你表现得好,在那之前可以成功的勾引我一次,不就什么都了结了?」

江玉无力的低下了头。

王涛的眼神有些迷乱:「这才让人看着心疼。过来,让我抱一抱,说不定你现在就可以遂了心愿。」

江玉走过去,在王涛的大腿上坐下。王涛的手插进裙底,慢慢揉捏着江玉的大腿。

「王涛,我就像一只掉进笼子里的老鼠,是吗?」

「掉进笼子并不可怕,我不是也在你的笼子里。关键是我们怎么冲出去,你以前的自信哪去了?」

江玉徒劳地摸向王涛的大腿间,他又已经勃起,但是江玉知道,他绝不会让自己轻易得手的。

「我从来没有自信过,王涛,你不会了解这种感觉。」江玉喃喃着说。

王涛的手指插入江玉的阴道,那里又开始变得湿滑。江玉解开王涛的拉链,把他的阳具释放出来:「求求你,跟我做爱好不好,你已经硬了。」

王涛轻轻地叫:「真舒服,你多摸几下,给我一点思考的时间。」

江玉的手温柔的套弄,一滴亮晶晶的淫液从王涛的阳具顶端渗了出来,江玉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去。刚刚清洗过的阳具上透着一股男人淡淡的味道,江玉张开嘴唇,轻轻把它含进嘴里。

王涛从撩起江玉的短裙,手指贴着江玉的臀缝往下滑,却在江玉的臀缝停留了下来,他拨弄着那朵柔嫩的菊花,轻声说:「我怎么把这地方忘记了?」

他的手指探进去一点点,江玉惊呼着跳了起来。

王涛色迷迷的笑:「看你这么吃惊,陈重一定还没有碰过你这里。」

江玉定了定心神,对王涛说:「是,我这里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碰过。如果你想要,现在我可以给你。好不好?我保证那一定会很紧。」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妈的,你真让我情不自禁。」

江玉靠近他,轻声说:「你现在要不要?如果被陈重先要去了,你会觉得很遗憾的。」

王涛连声骂起来:「我真失算。玉儿,你太他妈的了解男人了。」

江玉忍着痛,让王涛的手指一点一点探进自己的菊花里。她的屁股又是颤抖,又拚命收紧:「好王涛,现在就要,好不好?」

王涛低吼了一声:「好,算你厉害玉儿,我要了。」

江玉轻轻问:「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王涛踌躇了一下:「就在这里吧,刚换了床单,我不想给你惹那么多麻烦。」

江玉轻轻摇着头:「那算什么麻烦?一定会很疼,王涛,那一定会很疼,你会对我温柔一点吗?」

王涛说:「温柔我当然没有陈重那么会温柔。如果你肯永远都这么乖,我一定保证做得比他还要温柔。」

江玉紧张了起来:「没有永远,王涛,这是最后一次。」

王涛笑了起来:「哈,你刚才那样好听地对我说话,我差点以为你是我的小老婆呢。嗯,这是最后一次,做过这次,你要保证永远不要再他妈的勾引我。」

「臭美,我……除非你让我喜欢上你。」

「女人只会去勾引自己喜欢的男人吗?不一定,女人也会勾引她有所求的男人,而且主动去勾引后者的决心,比勾引前者还要大很多。我说的对不对玉儿?」

江玉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涛站起来:「走吧去床上,我发现,你似乎对床比较感兴趣。」

续集:死生契阔第十一章: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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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最难的?不之不觉迈出的第一步。

某日路过歌厅的大门,鬼使神差地迈进去,问自己可不可以在那里上班,然后,一个原本干净的少女,就变成了婊子。

陈重,我再也不想去当婊子,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2003年6月27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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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将是最后一次了。

江玉发誓这真的是自己最后一次背着陈重和别的男人上床。可是拉上窗帘的那一刻,阳光被隔断在窗外,房间里的光线突然变得暗淡,江玉又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誓言是不是真的那么有力。

衣衫又一次除去,江玉美丽赤裸的娇躯,柔顺得就像一只小猫,楚楚可怜的蜷曲在床上。

新换的床单,把脸颊贴在上面,隐隐感觉到一丝干净的、太阳的味道,很快就要被再次弄脏了。床单脏了可以再洗,但自己被弄脏这么多次,还可以洗得干净吗?多么希望自己的心也能像床单一样,可以取出来清洗一次,然后放到阳光下干净的晒上一次啊。

「你还在等什么?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了。」江玉翻动了一下身子,有意无意地把屁股轻轻翘起一点,提醒王涛自己正在等他上来。

王涛却好象一点都不着急,也许是因为他并不像江玉一样,希望这最后一次能早点结束。他慢慢的解开衣服,慢慢地把衣服放去床头。他站在床边,仔细的一寸一寸打量着江玉赤裸的诱惑。

他的眼睛里,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爱怜。

那种奇怪的眼神,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怪怪的,一种说不清楚的怪,几乎让江玉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看清他的意图。每个人都有善良的一面,也有邪恶的一面,可是眼前这个叫王涛的男人,他的善良还是邪恶,永远是那样的暧昧,仿佛紧紧的交织在一起,根本无法清楚地判断。

江玉的身子有一些轻微的颤抖。

她的声音也带着一点轻颤:「你一定要轻一点,我怕你会弄疼我。」

王涛立刻冲了上来。江玉闭着眼睛,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似乎王涛的手指轻轻一碰,她就已经在深深地害怕了。男人都是这样吧?女人越是诉说着自己害怕,就越容易激起他们的欲望。

王涛用手指勾起一丝江玉的淫液,慢慢涂抹上江玉的菊花周围。

江玉屏住呼吸,高高翘起屁股,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并不是所有的颤抖都是伪装,她心里真的也有一些恐惧。王涛扶正了江玉的腰,阳具一点一点逼近了过来,马上就要被他撕裂了,江玉用力咬住枕巾,小腹剧烈的跳动起来。

突然听见电话铃响,是王涛的手机在响。

王涛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电话,他只用眼角扫了一下来电号码直接就挂断了,轻轻地对江玉说:「陈重回来了,车刚开进小区的大门。」

江玉惊呼了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手疯一样在抖,扣不好胸衣的纽扣。

王涛的手伸过来,从后面帮江玉把纽扣扣上。江玉连声催促:「你还在等什么?快点把你自己的衣服穿好。」

王涛轻轻地笑:「我穿衣服比你快,我们两个有一个人衣衫不整,给陈重看见的效果都是一样的。」

他果然很快,江玉还在整理裙边的时候,他已经衣冠整齐的把床单也整理得平平整整。

王涛在江玉脸颊上亲了一下:「脸不要通红,你去冲咖啡,顺便拿半包饼干放在茶几上。不用担心,陈重停好车再上来,还需要几分钟时间。」

他走去窗前把窗帘拉开。

「多好的太阳啊,这么好的阳光,一切看上去都会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王涛伸了个懒腰,回头望向江玉:「快点去啊,你发什么楞?」

重新在客厅里坐下。

王涛慢慢抽着烟,对江玉说:「早餐总吃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的。」

喉咙里干干的,要就着咖啡,江玉才能把嘴里的饼干咽进肚子里。江玉艰难的问:「电话是谁打给你的?你在找人监视陈重吗?王涛,我真是越来越觉得你可怕了。」

「怕?我觉得你应该更加相信我才对。因为我会把坏事做得更安全。你不希望安全吗?」

江玉轻轻叹了口气,陈重真的很了解王涛,他早上还对自己说,做这种事情,王涛一直很机警。江玉问王涛:「打电话给你的那个人,他认不认识陈重?」

王涛笑了起来:「当然不认识,他甚至连我都不认识。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不相信我说的话?好吧我告诉你,是小区大门口的保安打给我的,我告诉他看见陈重的车回来,就打个电话给我。」

「他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王涛说:「因为我是警察。我告诉他我正在查案,陈重就是嫌疑对象。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陈重的车开进大门时,打个电话给我就可以。你知道,陈重的车牌号很容易辨认。」

江玉问:「万一那个保安认识陈重怎么办?」

王涛轻轻笑笑。「你别傻了,陈重是谁?他会去认识一个小区保安?你知不知道他多骄傲,那种人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江玉微微地发楞,王涛说的对,骄傲也许是陈重最愚蠢的地方,一个人若是太骄傲了,就难免会犯一些愚蠢的错误。

江玉说:「王涛,你和陈重是好朋友,我希望你也能像他那样,做一个骄傲的人。」

王涛问:「为什么?」

江玉说:「因为,骄傲的人就一定靠得住,他绝不会去做丢人的事。」

王涛懒懒的抽着烟,烟雾慢慢从他嘴里吐出来,吐成一个个缥缈的烟圈。所有的烟圈散尽,他冲江玉笑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希望我说话算话,能像陈重那样,做一个有傲气的人,不会言而无信。」

江玉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王涛的眼睛。

王涛说:「我会的。一件事我既然答应了,就保证做到。谁让我是陈重的朋友呢?我只能最大限度地向他靠拢,虽然我有时候并不赞成他做事的态度。」

朋友,男人嘴里说出朋友这两个字的时候,江玉并不能真正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和女人眼睛里的爱情一样,当其中夹杂了欺骗和背叛,那份感情是不是变成了黑色的,谁又能说得清楚。

钥匙在门锁中转动,陈重正在推开房门。

一瞬间王涛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丰富,满满的笑容和亲切,像六月的阳光一样突然灿烂起来,江玉难过地想,如果自己不曾那么近距离的看过王涛的脸,自己一定因为他这样的一种灿烂,哄得心头暖融融一片吧。

「今天怎么这么早?」江玉回过头,甜甜的问陈重。

「嗯,手头的事处理完了,忽然很想你。」陈重走进来:「王涛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打个电话给我?」

王涛哈哈笑:「陈重,你的嘴巴真甜,难怪把玉儿哄得这样神魂颠倒。你看你这刚踏进房门,玉儿就笑的像开花一样灿烂,我都来半天了,也没见玉儿这样对我笑一笑。」

「别不知足了,换了别人过来,玉儿门都不让他进。」陈重走去江玉身边坐下:「怎么又吃这种东西?对胃不好。」

「嗯,今天我想偷懒,谁让你走那么早。」江玉问:「你吃过早饭吗?要不要我帮你做一点?」

陈重轻轻刮了一下江玉的鼻子:「这都几点了,还早饭。早饭我吃过了,在路边快餐店上吃的。」

陈重问王涛:「过来有什么事?这几天局长当得还算可以吧?」

王涛笑了笑:「局长是当上了,却要我主抓什么狗屁刑侦。陈重,能不能再帮我做一下工作,让我去主抓缉毒,工作轻松又有油水。」

「你是聪明还是傻?你才多大年纪,这时候想要什么油水,抓刑侦才有前途,大案多也容易出成绩。不会是一个分局副局长,你就满足了吧?」

江玉递给陈重一支烟,王涛飞快地拿起打火机帮他点燃。

陈重抽了口烟:「王涛,我再对你说一遍,眼光要放得长远。我爸还能干多久?趁着现在形势大好,我们都抓紧时机往前走。如果你缺钱用,随时都可以向我开口,需要行贿我会帮你,但受贿的事情一次都不能发生,我还想看你未来能坐上市局局长的位置呢。」

王涛苦笑了一下:「你不是在骗我吧,真会有那么一天?」

陈重骂:「妈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从小到大,我骗过你什么?」

王涛摇着头:「就是从来没骗过,才更让我担心。谁知道你什么时候突然骗我一把,我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陈重大笑起来,「那你现在就去死。」他轻轻拍了拍江玉的腿:「玉儿,你看这混蛋,是个可以被人家骗得去死的人吗?」

江玉望着王涛:「你真没良心。我从没见过陈重对一个人这么好,你居然这么说他。」

王涛嬉皮笑脸的说:「他对你就比对我好,朋友和老婆永远都没法比,是不是玉儿?」

陈重放声大笑:「王涛,如果你能帮我生个儿子,我保证我对你也会像对老婆那样好。你能吗,混蛋。」

「我当然愿意。这种好事我相信很多人都愿意。」王涛停顿了一下,话语中里有种意味深长的含义:「但还要玉儿答应才行吧?」

江玉不禁笑了一声:「不要脸。你想帮陈重生几个儿子就帮他生几个,我不会吃醋的。」

陈重轻轻在江玉腿上拍了一下:「玉儿,这家伙是个流氓,你别和他斗嘴,这种事你不是他的对手。」

江玉楞了楞,忽然明白了什么,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嘴巴张了两下,却终于没能骂出口。

陈重对王涛说:「我警告你,别当着玉儿的面把话说得那么下流。说说找我有什么事。」

王涛说:「昨晚请张局吃饭,他一定要我介绍你给他认识。今天来,就是要你赏脸一起去吃顿饭,那是我顶头上司,我不好拒绝。」

陈重懒懒的说:「真够麻烦,好不容易偷一下懒,我还想多陪陪玉儿呢。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

王涛说:「所以我直接来家里等你。如果去公司找你,你把老总的架子一摆,借口这事那事,我肯定请不动你。正好,把玉儿也带去,让人家看看你老婆有多漂亮。」

陈重望向玉儿:「怎么样?一起去见见王涛的顶头上司?」

江玉摇着头:「我不去,也不认识他,你和王涛去就好了,男人的事情,我女人家跟着不方便。」

陈重说:「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是我老婆,他想认识还来不及呢。开车走在开发区,哪天违章被警察扣了,如果认识他们的局长,打个电话就解决了。」

江玉说:「我认识你,不就行了?」

王涛说:「那是,认识陈重比认识我们局长强多了,一个分局局长才管多大片,哈哈。」

陈重笑了笑:「玉儿,你要学着多跟人接触,这样子可不像我的老婆。等我们婚礼那天,我要把清田有头有脸的人物,全介绍给你认识。」

江玉望着陈重,他的表情真的是那样骄傲,骄傲得让人有一些心酸。

江玉摇摇头:「陈重,我真的不稀罕什么婚礼,我们不要举行什么婚礼了好不好?现在这个样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王涛在一旁大声叫了起来:「玉儿,你这是什么话。不举行婚礼,陈重肯答应我都不会答应。一定要最隆重的婚礼,那才是男人给一个女人最动人的情话。」

陈重笑:「靠,好象你要举行婚礼似的,那么兴奋干什么?玉儿,王涛说的对,我能够给你最大限度的快乐,我都想给你。今天你不想和我们一起去,我不勉强你,婚礼的事情就不要再多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王涛说:「你还当真了陈重?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她嘴里越着说自己不想要,心里就比任何人都想要,我早就看透了。」

陈重去卧室换衣服,王涛冲着江玉眉目传情。

江玉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躲去什么地方。陈重就近在咫尺,王涛每一个暧昧的眼神,都让她从心底深处惊慌。

王涛冲了过来,从后面搂住江玉的腰,江玉想要挣扎,却怕弄出了声响。

他的阳具从身后贴过来,隐约感受到又有一些膨胀。江玉用力扭转身子,恶狠狠地瞪着王涛,张大了嘴巴骂他,却不敢发出声音。王涛的手伸进裙底,顺着内裤的缝隙熟练地插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惊恐地回头望向卧室的房门,心脏涨裂般难受,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王涛的手指抽了出来,举向江玉的鼻端,他伏在江玉的耳边:「你看,你又流了好多的水?是不是陈重在家,更加让你觉得刺激?」

江玉几乎要哭出来:「王涛,我那是吓的。你快放开我,我快要小便失禁了。」

王涛低声说:「那好,我现在放开你,但在临走之前,你要和我接一次吻,像你和陈重吻别那样。」

江玉说:「你疯了,王涛,你明知道那不可能。」

王涛的手又一次插进江玉的裙底:「没有什么事不可能,只要你愿意去做。」

他的手指在身体里蠕动得是那样邪恶而放肆,害得江玉的双腿夹紧也痛苦放开也痛苦。她狠了狠心,对王涛说:「只要你敢当着陈重的面亲我,我答应你。」

王涛放开了江玉,他举起手指,轻轻在鼻尖前呼吸,轻声对江玉说:「当着陈重的面,我当然不敢!」

江玉冲进卫生间。

她的动作那样失控,锁上房门的时候,弄出了很大一声闷响。怎么会走到这样一步呢,没有人能告诉她答案。

人真的不能做错事,只要走错了第一步,那之后的脚步,就仿佛再也不受自己控制。

江玉坐在马桶上发呆。

拿纸巾擦拭过阴部,纸巾上沾着的液体,并不完全是小便的痕迹。似乎有一些淫液,因为王涛手指插入而分泌出来的淫液,淫液是粘滑的,和小便全然不同。

为什么一定要有淫液这样一种不干净的液体会从身体里面分泌出来?女人的身体从来不能由自己作主吗?仅仅一次偷欢,然后所有的人生都被污染,想想都让江玉几乎痛不欲生。

人生是一场残忍的游戏,由谁来制定这场游戏的规则?江玉希望能够是自己。

陈重换好了衣服出来,问王涛:「玉儿人呢?」

江玉打开门走出去,上下打量了一下陈重:「老公真帅。你们这就要走了吗?」

陈重说:「嗯!」

江玉轻轻和陈重拥吻,吻得王涛在一旁连声羡慕:「我靠,看你们两口子这么恩爱,我都想和陈重换换位置。」

江玉笑笑:「想得美,回家多陪陪你老婆,你也能让别人觉的羡慕。」

王涛笑了起来,房门打开,他和陈重走了出去,江玉微笑着叮嘱陈重:「少喝点酒,如果王涛要灌醉你,就罚他永远不能尽我们家一步。」

陈重轻轻的笑:「喝酒他哪是我的对手,泡妞才是他的强项。」

他们走下楼梯,江玉轻轻把门锁上。没必要害怕王涛,江玉暗暗想,只要自己抓紧陈重,他并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脚步声在楼梯拐角处停止,王涛对陈重说:「晕,我的打火机忘在茶几上了。」

他咚咚地跑回来,又一次按响门铃。

江玉恨恨地把门打开,王涛冲进来几步,抱着她一阵亲吻,口水沾上了江玉的嘴角,江玉抬手用力去擦。

王涛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轻轻拨弄了几下,对江玉说:「做人很简单,只要你肯用心,没有什么事很难。别忘了哦,你还欠我最后一次。」

他微笑着问江玉:「慢慢地你就会发现,我其实也很帅。这世界坏人总比好人要帅,你用心去观察,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然后王涛走了出去。

续集:死生契阔第十二章: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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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出来的婚纱挂上了床头,第一眼看见的时候我就在疑惑,照片里面幸福微笑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真的是我吗?人生有这样幸福的微笑,我从前想,只要能给我一瞬间,我就死而无憾了。陈重,今天你给我了这样的一瞬,可是,我又好想问你要永远。

王涛说我最大的弱点是太贪心,也许我真是很贪心吧,要了这样,又想要那样。

——2003年7月3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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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插进自己家门的锁孔。

最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在江玉的感觉里就是,钥匙插进自己家门锁转动的一剎那,弹珠轻微弹动的声音。

她刚在瑜伽馆练完两个小时的瑜伽回来。流过一些汗,做完最后的冥想课程,全身的肌肉刚刚从极度伸展之后恢复过来,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处于最轻松的一种感觉。现在她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愉快地冲个澡。

瑜伽馆里也可以淋浴,江玉更愿意回家冲洗,她一直不习惯在那种公共的地方,把自己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示出来。如今变态的人似乎无处不在,谁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无意的裸露就会被那些偷窥者摄取?

何况阴阜上,新纹上了陈重的名字。

红色的刺纹,仿佛一方精美的印章。那刺纹的原迹也真的是陈重喜爱的一枚印章,江玉把印章带去,请美体店的高级刺青师傅,原样纹在自己的身体上。

江玉还记得,纹好了之后第一次秀给陈重看,他的目光里充满了赞叹。现在皮肤轻微的红肿已经消退,陈重的名字清晰的印上雪白的阴阜,像绽开了一朵娇艳的小花,让原本空白的下体更多了一丝逗人心动的景致。

很多时候江玉会悄悄拉下内裤,站在镜子前得意地微笑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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