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落粪井被丐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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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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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烧阴茎奴隶惨遭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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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头被人踢了,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大姐头正在踹他,“哦,主人,
你醒了。”“给我舔舔。”主人懒散地摊开四肢,命令我工作。我费了好大力
气,才爬到主人胯前,殷勤地伸出舌头开始为主人的肉蚌服务。
主人的阴唇呈淡褐色,皱褶很多,阴部的毛也比较浓密,整个阴部虽算不
上干净,可也比街头看见的女疯子干净的多。我细细舔着,用舌尖挑开两片淫
唇,顺着润湿的肉缝慢慢往下,一直舔到小小的褐色菊花蕾,然后再往回往上
舔。每次舔到菊蕾那里,主人都微微收紧菊蕾,同时身体略略颤动一下。我也
受到感染,逐渐兴奋起来,舌头更加殷勤了。主人的肉洞里开始流出略带特殊
香味的蜜汁,就连屁眼里面那种淡淡的酸臭味,我也渐渐喜欢上了。
两片肉唇慢慢变厚,微微开启,象是婴儿的小嘴儿在索奶。我把舌尖使劲
往里钻,主人立即发出愉悦的“哼哼”。显然是鼓励我,主人把大腿分得更开
了,我便把几乎半只舌头都塞进主人的肉洞里面搅动。敏锐的舌头在同样敏锐
的腔壁上舔滑,我能感觉到嫩嫩肉壁对我舌头的欢迎,她在一抽一抽地蠕动。
两片红唇之间,一粒鲜红、略微透明的小肉核慢慢竖起,我知道那是主人
最敏感的阴蒂,便用舌尖极其轻柔地碰碰肉核的尖顶。“咿呀--”主人莺声
娇吟,大腿象是要并拢起来互相摩擦,但仅仅是表现出这种趋势而已,并未真
地并拢,因为我的舌头更能使她舒服。
“喔、、、好、、、好奴隶、、、你真好!、、、好哥哥!”主人发起情
来也不管什么身份了,竟呓语般地喊我“哥哥”。
我的阴囊还肿着,下垂的感觉好难受!但阴茎已经开始充血了。也许是主
人的蜜汁有催情的作用罢。
“我要,快点!”主人扭动着丰满的肉体,缠绵悱恻地央求我进入。可我
无能为力。“主人,我、、你这样躺着,我、、奴隶没法侍候你呀。”
主人没有言语,自己倒转身子,把个肥肥大大的屁股蹶起来,来了个狗趴式。
我当然知趣地跪起来,挺着刚硬的肉棒,小心地慢慢插进主人那温暖湿润的洞里。
“嗯哼---好爽---快点--”
“喔---喔---能侍候主人真幸福---好舒服---”我也情不自禁地
淫叫起来。进行到高潮时,我和主人都狂浪地嚎叫起来,身体剧烈扭动,看得周围
的一群小丫头目瞪口呆!还行,我的神勇令主人感到满意,坚持了许久,直到主人
先泄了身子,我才放纵自己,也开始喷射。火热的精液冲激着主人的子宫,把主人
从高潮推向更高的高潮。
“我还要,不许你停!”主人娇喘嘘嘘地急忙命令我。幸亏我功力深厚,已经
射了精,还能继续坚持,不过这时已经不是我的快感了,我的阴茎只感到过激的痛
苦,可主人却舒畅得从一波高潮奔向又一波高潮,母狼交配般的嘶嚎、回荡在黑暗
曲折的地下巷道网里,一定会传出好远好远。
“哎呦,好个能干的公狗!好久没得这么爽了!”主人象是骨头散了架,连身
子都没转,直接往前一扑,瘫爬在草床上,抿着嘴回味高潮的余韵。
“大姐姐,这样很舒服么?”
“嗯,爽死了,等你长大了就知道这是天下最美妙的事了,比吃肯德基香百倍。”
“那,我们可以尝尝么?”

“去,小孩子,等你长大了才能尝,现在要守住贞节,要不长大了没人要你。”
“大姐姐,你这里流出来的血怎么是白的呀?是白血病么?”小丫头不知阴道里
流出的是我的精液。
“啊?坏了!该死的臭奴隶!给我狠狠地抽!”主人突然发怒,怪我把精液射进她
的体内了,大概担心怀孕。
“啊呀!--痛呀---不要抽那里呀---抽坏了就不能侍候主人啦---主人
饶命呀--我做过绝育手书呀---不能怀孕呀---”
“停,你说什么?”
“我注射过长效避孕药,不会让你怀孕的。”我忐忑不安地解释給主人听。主人
总算不再抽我了,却寻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钢筋购件,刚好卡在我的卵蛋根部,然后
又费力地拧上螺丝,最终把我的阴茎和阴囊死死地箍住。这还没完,又让小丫头们
把我的肉棒揉大,然后在肉棒根部紧紧缠上一圈铁丝。这下子精液是绝不会再射出
来了,就是血液也流通费力,我只感觉阴囊和肉棒涨痛难忍,以至于稍微晃动一下
都会令我痛得钻心。
“嘿嘿,真好玩!”主人来了兴趣,开始玩弄折磨我。“过来。”我听话地慢
慢挪到主人面前跪立,大腿由于脚上绑着钢筋的缘故而自然分开,已经肿胀如紫茄
子的阴囊在昏暗的烛光里泛着青光,又粗又长的阴茎翘翘着,紫红色的龟头马眼瞪
着主人。
主人伸出一双温软的纤纤玉手,恣意捏弄着我那可怜又可笑的一大堆赘物。痛
感立即席卷我全身的神经,我刚想叫喊,主人却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憋住,只
是痛苦地扭曲着原本英俊的脸。
随着主人的捏摩,痛苦之中慢慢产生一丝丝的快感,我感觉阴茎越来越涨痛,
两颗肿大的睾丸被主人捏在一手里,使劲攥着,剧痛令我颤抖,可肉棒却更强力地
勃动,招惹是非的龟头向着主人不停地点头,终于吸引了主人的注意,也终于惹来
更大的痛苦和羞辱。
主人从草床上捻出一根细细的草梗,把尖尖的草梗细心地对准我的马眼。“天
呐!她要把草梗插进我的尿道?”我恐惧地挣扎起来,可是主人牢牢攥住我的阴囊,
使我无法摆脱窘困的惨境。我惊惧地看着那根草梗一厘米一厘米地插进我的阴茎,
剧烈的痛苦也一截一截地从阴部向我的上身传导,最终传到大脑,我痛得浑身打颤,
脸色煞白,大脑象是被痛苦完全淹没了,我已经无法进行任何思维了,整个身心好
象就只剩下那不断爆发出剧痛的一堆赘物。
我真恨自己为什么要长那堆赘物!?完全不记得那堆赘物曾经给我带来无限的
愉悦了。
我的主人可真是恶魔!拨弄着弹性很好的肉棒,看着肉棒里伸出来的一根纤细
的小草在上下跳舞,乐得真拍手,还叫来那些小丫头一起玩弄我。
一群赤裸的小姑娘围着我,胡乱摸弄我,这本是我往日常有的娱乐时光。可今
天不同,我已经沦为她们的性奴,我的阳物在她们手里被玩出千奇百怪的花样,而
带给我的却只有一样--痛苦!
我不断地、小声地哀求她们,但这好象更令她们兴奋!大概以往她们总是被人
蔑视吧,所以对我也就更加变本加厉,豪不顾忌我的肉体是否承受得了。这样子的
玩法,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把我弄死,而这一点正是我最担心和害怕的,因为大
姐头--我的最高主人、似乎并不想长久养着我。对于她来说,我不过是偶然拣来
的玩具,玩腻了就没必要再留了,那样会消耗宝贵的食物,我看来并不如食物那样
被重视。
“大姐姐,这个卵蛋蛋可以用火烧么?”一个很小的小丫头,拿着蜡烛,想看看
卵蛋蛋被火烧会发生什么?她那个年龄、对什么都好奇。
“啊!---不---主人---求求你---饶了我罢---我会很好地侍你
呀---不要烧我呀---主人---”我再也忍不住这种被残虐的恐惧,哀嚎着想
乞求主人对我好些。
主人听着我的嚎叫,很不耐烦,左右找找,只抓到一条碎花小内裤,便塞进我的
嘴里,娇声威胁我说:“咬住,要是掉下来,我就割了你的鸡巴。”
“我知道,主人会那样的,她一点都不吝惜我身上的部件,并且她好象更愿意强奸
我,而不是让我奸淫她。”这就意味着,我的鸡巴对主人来说是没什么保留价值的。
我于是不敢再叫,根本不敢再张嘴,紧紧咬住主人的内裤。
这也许是一条穿了很久的内裤,浸满了主人的尿液和蜜汁,以至于档部的地方发
黄发僵,女人那种腥臊的气味十分浓重,闻第一下时,几乎呛得我窒息,但慢慢我发
现这味道竟然有不错的止痛功效!虽然她们仍在肆虐我的赘物,可我却开始贪婪地嗅
闻主人内裤的骚味,不仅缓解了我阴部的阵阵剧痛,甚至令我有些兴奋起来。
“大姐姐,这根鸡巴又变大了,一跳一跳的,我用蜡烛烧一下行么?”
“嗯。”主人懒散地斜倚在她的草床上,有两个小丫头在侍候她:一个在舔阴,另
一个在吸乳。主人微笑着看着我的赘物,也期待着看看火烧鸡巴究竟会怎样?
小丫头把蜡烛放到我的卵蛋下面,火苗轻轻舔了我一口,我嗓子眼深处发出
一声凄厉的惨嚎,可被主人的内裤捂在嘴里,只变成含混不清的一声“呜---”,
随即拼力一跳,然后便重重地跌倒在主人的脚前面。把那小丫头和主人都嚇了一跳。
“欠揍的臭奴隶,还敢躲避?把他还象昨天那样栓住。”主人怒气冲冲地叫来几个
小丫头来收拾我。
“主人啊!---不是奴隶要躲避呀---实在是忍不住呀---”我痛哭流涕地
想哀求主人,可无法说出话,因为一旦把主人的内裤搞掉,主人会割了我的阴茎。我
拼命摇头,呜噜呜噜地乱叫,可主人根本不听,令几个小丫头重新把我脖子上的狗缰
绳死死地拴在脚下的钢筋中央。我又变成三角形的粽子了,丝毫动弹不得,几个小丫
头把我弄成狗爬蹶臀式,我就那样把屁股完全暴露在主人面前。
“来,烧这里。”主人令那个最小的小丫头,用烛火烧烤我的龟头和肿胀的阴囊。
“呜---呜----”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疼昏过去?竟然一直很清醒很敏感地感
知火烧赘物的剧痛!
由于阴茎充血不能回流,本就一直硬挺着,再加上如此火烧火燎的刺激,我的肉
棒完全失控,竟然更加勃硬了。“也许我骨子里的确有受虐的基因?”我沉浸在痛苦
的海洋里,却总能隐隐感到虚无缥缈的一丝丝异样快感,甚至希望此时主人能用大锤
捣烂我的鸡巴和卵蛋。
“啊!---”我感觉插在尿道里的草梗被烧着了,火焰沿着草梗很快就燃到我的
龟头马眼了,“肯定是马眼的嫩肉被烧焦了。”我闻到一股烤肉的焦味,同时粗大的
阴茎由于剧痛而强烈地勃动。
烛火随意地舔噬着毫无抵抗能力的肉棒,就象是在烤香肠。小丫头极其有兴致。
烧过龟头、再烧颈干,烧过颈干再烧卵蛋。我痛得浑身剧烈抽颤,可却丝毫躲避不了。
想我一个勇猛男子汉,却被一个幼童如此肆虐,真是欲死不能,欲活也不能!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已经痛得无力喊嚎了,紧紧咬住主人的内裤,苟延
残喘。此时我甚至感激主人能给我这么一条内裤,因为我发现我的全部神经都依赖着
主人那股幽香的腥臊气味在支撑着。真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这条内裤我会怎样?我一
定已经全面崩溃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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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被灌肠奴隶变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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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终于厌烦了烧烤我那可怜的赘物。主人却很有兴致地观赏摸弄起来。“啧
啧,满是水泡泡呀!象是珍珠缀满卵蛋似的,真好玩!”
主人的手有超乎想象的魔力,轻柔地捏摩着我的卵蛋,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极了!
很痛、很麻、又很痒,连带着我的菊蕾都在紧张地蠕动。我俯在地上,咬着主人的内
裤,哼哼叽叽地呻吟着。
我那堆赘物现在已经看不出来是男人的东西了:卵蛋更加肿胀了,即便我叉分
着大腿,我依然可以觉察到,巨大的卵蛋几乎涨满了裆部,两边都能摩擦到我大腿的
内侧,我想此时我如能站立,肯定是无法并拢两腿了。肉棒依然硬硬的,只是更粗了。
但改观最奇异的是赘物表面密密麻麻布满花生豆大小的水泡,白色、半透明,一个
连着一个,就连原本紫红的龟头也被水泡遮盖了。我的裆里就好象挂了一大串肉乎乎、
软塌塌的烂葡萄。而赘物的根部依然死死箍着钢筋的环扣。
主人玩够了我那烂葡萄,开始对我的屁眼发生兴趣了。“小玉,小玉,死丫头,
哪去了?去把那桶浆糊拿来。”叫小玉的姑娘一路小跑,送来一只破铁桶,里面大概
是装了浆糊。“呦,都干了,小玉撒点尿。”小玉便叉开腿,使劲挤了挤,终于尿了
出来。“这么少?你们都过来,有尿的给我往里尿。”小丫头们有几个放尿的,尿完
后,主人拣起一根树棍,在桶里搅拌。
“小玲,我记得好象有一个破打气筒吧?”“嗯,我去找找。”功夫不大,小玲
真的找来一个打气筒。这可真是破气筒:只剩筒壳和打气杆了。
主人使劲扒开我的屁眼,硬是把那鸡蛋粗的气筒插进我的肛门。我痛得撕心裂肺,
可不敢躲避、也无法躲避,唯有泪流满面地咬紧主人的内裤。
主人和一群小主人把稀糊糊的浆糊往气筒里灌填,约莫灌满半筒了,就把打气
杆塞进去,强行推送。我只感到一股凉凉的东西慢慢侵入我的屁股里,那一旦是尿拌
浆糊了。就这样,一次一次地强行灌入,竟把那一桶浆糊全都灌进我的屁股里。我不
知道是不是已经灌进我的胃里了,反正肚子是明显地膨胀起来,感觉要涨爆了,强烈
的便意早就爆发了。
主人大概怕我憋不住,又拣来几块吃剩下的馍馍,每个都足有鸡蛋大小,主人把
这些馍馍强力塞进我的屁眼,最后一块馍馍竟是用脚使劲踹进去的。
我已经被灌涨得半昏迷了,口涎流了一地,翻着白眼,极力喘息着。可谁知主人
又找来针线,竟然把我的屁眼菊蕾缝了起来。一针一针直接刺穿菊蕾,丰富的末梢神
经把剧痛放大一百倍、再传递給我的大脑。我只痛得每一块肉都在抽搐,屁股在颤抖、
赘物在摇晃、大腿在抽筋。“我、、还感到痛苦么?好象已经痛得麻木了,感到痛苦
之中那种快感了么?好象若有若无。”我已经被主人折磨得完全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全部的思维都被主人的细线牵扯着。
主人缝完了,看着她的杰作,感到很满意,拍了拍我的屁股。围着我转了几个圈
圈好象又想出新的花样来玩弄我了。她把我的手解开了,然后把两只手又用钢丝死死
绑在我的项圈的两侧,再让我两手抱住后颈,然后用细钢丝把我的手指死死绑住。我
便丝毫不能挣脱了。主人不愧是武林弟子,绑人的手法绝对一流。
重新绑好了我的手,主人就放开了我的脚。但却把一个沉重的链球拴在我的赘
物根箍上,我趴着的时候,大铁球在地上,可我一旦半蹲起来,大铁球便离了地面,
这时铁球的重量便悬挂在我阳物根部的钢筋环扣上了,下坠的环扣立即压迫我那堆
已经被残虐得不成样子的赘物,一阵剧痛便即刻击碎我的任何妄想,唯有立即趴下,
让铁球落地。
“天呐!她竟然不给我一点点机会,尽管我曾经是蛟龙猛虎,可现在:肚里灌满
秽物,涨得发昏;阳具被烧得水肿爆涨,痛得发昏;两手绑死在后颈,根本起不了
任何作用;两腿倒是可以站立、可以活动,可悬挂的大铁球却随时随地严格限制着
我的动作。”
“好了,这回我的狗儿安全了。”主人非常得意地拉起拴在我脖颈上的狗缰绳。
“爬,臭狗,给我爬。”主人踢了踢我的屁股,拉着狗绳就走。我终于明白主人
为什么改换绑我的方式了,这样绑了以后,我可以趴在地上比较自由地活动,但却
无法站起来,不会給主人造成任何威胁。“我的天呐!难道我的后半生就真的这样
以一条狗的身份生存了吗?”
不管怎样,现在的我不得不顺从主人,两肘就是我的“前爪”,两膝就是我
的“后爪”,大腿无法并拢,甚至不能靠近,不得不大大地分开,給我那堆肿胀
的赘物让出空间,但它们却毫不留情地晃荡起来,同样给我带来巨大的痛苦!我
的屁股高高蹶着,因为我的前爪很矮,我的屁股夸张而可笑地大幅扭摆着,涨鼓
鼓的肚子,使我行动更加困难。
我的思维开始混乱起来,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一条怀了十几只狗崽的瘸
腿母狗。因为我有一个肉洞可以为主人服务,算得上是母狗了。
在主人的拉扯下,我艰难地爬了几圈,我对我的进步非常欣喜,我很快就掌
握了狗爬的技能,主人很满意我的进步,赏我喝了她的尿。
主人站在那里,分开腿,一提狗缰,我便机灵地跪立起来。主人伸手拿掉我
嘴里的内裤,操纵狗缰,使我的嘴贴紧主人那香香的肉蚌。我便立即伸出温软的
舌头,细心地舔邸主人的淫唇,舌尖挑开两片肉,探进主人的蜜穴,我能感觉到
主人的阴肌在紧张地微颤,我用舌交舔舔主人的小肉核,主人的身体晃了晃,舒
服地呻吟起来,“咿呀---好--好狗儿--我要尿了---”我赶紧在主人
的尿道口舔了几下,舌尖感觉主人的尿道口微微膨胀,随即甘甜的臊尿就灌进了
我的嘴里。
我一滴不漏地都喝了。最后还恋恋不舍地使劲舔遍主人的整个阴部,用舌头
为主人整理好浓密的阴毛,使那些阴毛整整齐齐熨贴在主人富有弹性的阴埠上,
根根发亮,象是刚刚焗油过一样。
“主人,让贱狗儿为您舔净后面吧。”我竟然主动起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
是怎么回事,好象顺理成章。
“呦呵,还蛮殷勤的,好罢。”主人很高兴地转过身子,蹶起丰满的屁股,
露出小小的菊门。菊门呈暗褐色,形状很漂亮,其实主人的屁股很白的,只不过
我此时才发现罢了。我使劲伸出舌头,探进深深的臀沟,舔到主人的屁眼上。
菊蕾上黏结了一些细小的屎渣,我用心地一一舔净,最终把主人的菊蕾舔得干净
光滑,露出淡褐色的本色。
我舔完后,献媚地说道:“主人的屁眼好香,以后主人排泄完事之后,就让
狗儿为您舔净吧。”
“哎呦呦,好可爱的狗儿呦!”主人非常高兴,竟然扳起我脸,看着我微笑。
这是主人第一次冲我笑,不仅如此,主人还温柔地抚摸我的脸。我受宠若惊,激
动得热泪盈眶,还情不自禁地摇摆起屁股,象狗一样表示乖顺。主人把纤纤玉指
轻轻滑过我的双唇,我便张开嘴,痴情地吮吸主人的玉指。
主人开始穿衣服了,我看到草床边有一双女鞋,便艰难地爬过去,把它叼起
来,送到主人面前。主人穿上鞋子,我还吻了吻主人的脚。主人便拉着我走,那
群小丫头也都打扮起来了,完全不象昨晚那样干净,个个都穿得破衣烂衫,不过
大姐头主人却穿得比较好。小丫头们跟在我屁股后面,用竹条抽打驱赶我,还嘻
嘻哈哈地起哄。我不理她们,强忍着剧痛,用备受凌虐的赘物拉扯着沉重的大铁
球,艰难地跟在主人脚后爬行。
我不知道是为了少受痛苦而屈身为狗,还是为了品尝炼狱里的愉悦而情愿做
狗,反正我现在只想着顺从和讨好主人。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大脑还能意识到强烈
的便意和尿意,我的神经还能感受到阳物的剧痛。但大概是我的痛感中枢已经被
超负荷的剧痛搞得麻木了,现在我已经慢慢适应了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我的各种痛
苦,而且还逐渐学会了感受隐藏在痛苦海洋里的那种缥缈的、莫名的兴奋快感!
强烈的便意逼得我总想突破肛门的禁忌,可是最后强力塞进肛门的那几块干
馍馍已经被泡涨的很大,把我的肛口撑塞得死死的。我的菊蕾时而膨突一下,可
缝合线立即给我造成剧烈的撕痛,我的菊蕾便肛不由己地紧缩,而每一次紧缩,
都会使我的大肚子又一次感受强烈的涨痛,另外,缩肛带动赘物的抽动,赘物便
也立即产生出强烈的痛苦,而且与原本就因晃荡而持续产生的痛苦叠加在一起,
使我整个阴部变成痛苦的熔岩坑。
我的膀胱也早已涨满,可是用于排尿的阴茎已经肿胀僵硬,而且细嫩的尿道
不但被草梗划破,而且被草梗塞死,我如何能排尿!但尿意越来越强烈,最后、
大概膀胱内的压力很高的缘故,我终于挤出几滴尿液。
可碱性的尿液却对破溃的尿道造成极大的刺激!痛得我浑身打颤!更令我意
想不到的是,尿道里的草梗竟然浸水发胀,原本细如火柴的草梗现在涨得感觉足
有筷子那么粗,整只阴茎就象要被撑裂一般,每晃荡一下,都有如一把尖刀猛刺
我阴部一下。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上帝、感谢主人!因为那草梗竟然有虹吸作用,泡涨以后,
膀胱里的尿液,竟沿着草梗的芯管,慢慢流出来,虽然体现在龟头上不过是一串
串的尿液水滴,可毕竟有了排泄孔,不至于涨破我的膀胱。我真象狗儿一样,一
路淋漓着尿液。
我的膝肘已经磨破了,也开始疼痛起来。可这时我感到另一种危难!主人已
经把我牵出地下迷宫。我,一个七尺男儿,此时竟然一丝不挂,夸张地扭摆着高
蹶的屁股,大大敞开的裆里,垂挂着烂糊糊的、布满水泡的“阳物”,涨大并有
些破溃的、烂柿子般的龟头中央,那焦黑的马眼里,淅淅沥沥地滴着尿液,赘物
根部还拖着个沉重的铁球。巨大的肚子,妨碍着我的爬行。我就这样被一个女人
牵出来示众,我是她的、不如真狗的狗。
我感到比剧痛还难受的羞辱!居然连屁股都在发烧!但我不得不承认,此时
的我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小腹内火热的岩浆,竟在这一刻开始喷发。
然而,整个阳物的根部被死死箍住,阴茎肿胀、尿道塞死,所以岩浆没有喷发的
出口,只在小腹内横冲直撞,而高潮却不停地袭击我,我的屁眼、阴茎、卵蛋,
直至全身都象发疟疾一样,剧烈地抽搐起来。
肚子涨痛、膀胱涨痛、精囊涨痛、肛门裂痛、尿道裂痛,所有的疼痛与巨大
的高潮性快感,混乱地掺合在一起,在我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爆炸,这一瞬间,
我迷眩、我疯狂、我痴呆,我体验到了死神亲吻的那种极限快感!
好象高潮持续了很久,主人已经不耐烦了,她不必顾忌一条狗的发情,使劲
扯着狗缰,后面的小丫头们也用竹条使劲抽打我的屁股,我就象一条死赖狗一样,
被她们拖拽着爬到空旷的工地上。
还好,工地上没有人,大概这烂尾楼也停工很久了,到处散乱着锈迹斑斑的
金属机具,不过没有一台是完好的。
主人把我的狗缰拴在一个大水泥块上的钢筋环里,还意外地发现地上有一
个破铃铛,也许当年挂在运货的马脖子上吧?可是现在却挂在了我的项圈上。
我讨好地晃晃,铃铛发出破糟糟的“叮当”声响,主人感到满意。便带着她的
小妹妹们从围墙的一个破洞里钻了出去。我想她们大概是去开始今天的“讨饭
工作”了。
我的痛苦没有丝毫减轻,只是渐渐习惯了而已。现在又多了一些恐惧与羞
耻感,唯恐有人钻进来,看见我这条悲惨的“狗”。
尿意一直持续着,但终究能慢慢排出来,可能达到了某种平衡,膀胱的涨
痛不再增强。但肚里的便意却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后来我整个精力都集中于收
紧肛门。我真希望那些屎尿浆糊能从上面--我的嘴里排泄出来。
没能喷射出来的热精,在小腹里继续作祟,在给我造成精囊涨痛的同时也
一直维持着某种快感。我就这样在残虐的炼狱里慢慢受着煎熬!混乱的大脑想不
出一点逃脱的办法。
我迷迷糊糊地熬了很久很久,睁开眼睛看看,发现已是暮色黄昏了。我感
到饥渴难耐,内心焦急地企盼着主人的归来。“哦、、我的主人,你不会不回
来了吧?不会抛弃我这条可怜的狗吧?主人啊!我真的好想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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