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第五章 百兽娇娃
第二天,周义本来打算前往窥伺冷双英的动静的。却闻报他晨早便出城阅兵,赞是在何昌的带领下,与男装打扮的玄霜潜入城里。
周义发觉城里的平民百姓生活甚苦,贫富悬殊。民心不稳,只是在宋军的高压统治下,敢怒而不敢言,更别说起来反抗了。奇怪的是街上好像没有年轻的女人,查询之下,才知道宋军的军纪奇差。强好事小,甚至抢入军营,充当营妓。所以她们大多躲在家里。以免受辱。周义暗念安城是宋军的大营所在。尚且如此……其他各城自然更是无法无天,难怪思棋当日陷身敌手了。 跃踏了半天,在一个小饭馆吃过午饭,周义等才回到王陵。获悉冷双英已经登堂视事,遂前往窥探。议事的地方就在旧宫的大殿,周义等虽然藏身地下。却能透过特别的装置窥看殿里的情形,叫人叹为观止。冷双英是一个脸目阴沉的高个子,他的双掌特别肥人。指节賁起,看来手上练有奇功。此时冷双英正在高谈阔论。心情不错。原来他刚接报:南方己经送出许多江畔四城短缺的物资,除了几种药物还在搜罗外。蟠龙旧人制造的麻烦大多得到解决。谈到蟠龙余孽时,冷双英却又骂人了,写的是负责搜捕的将官。至今还没有找到那些叛党的蛛丝马迹,别说把他们一网打尽。谈了半天,众人仍是苦无对策时,突然有人来报,冷翠入城了。冷双英沉吟半响,没有立即召见,却命人带往天寿宫歇息。并邀她共进晚膳。
“冷翠见过元帅。”冷翠走到冷双英身前。拱手施礼道,她一身天青色劲装,脸上仍然挂著脸幕。
“翠翠,我们自家人。何须多礼。”冷双英亲热地说:“坐,边吃边谈吧。”冷翠没有造声,径自在饭桌坐下。发觉堂中静悄悄的,只有冷双英一个,也没有下人侍候。
“回到家里便该换上舒服的衣服嘛,也不用挂着脸幕了。”冷双英笑嘻嘻地坐下说。
“你召我回来何事?”冷翠徐徐解下脸幕,现出了那张给恶兽毁去的俏脸道。
“不是我召你回来,是主上有事查询。”冷双英皱眉道:“脸上整天贴著伤疤,不会难受么?”“他要问什么?”冷翠冷冷地问。
“先喝一杯吧。,冷双英倒酒道。
“我不喝酒。”冷翠寒著脸说。
“那么吃菜吧。”冷双英给冷翠布菜道。
“有话快说。”冷翠哦道。
“你还是老样子。”冷双英叹气道:“我们在周京损失了多少人?”“死了三个。”“剩下多少?她们在那里?。”还有四个在大钟山。”“谁能独当一面的?。”没有……
“唉,你真的要多收弟子了。我们人丁如此单薄,如何能复兴百兽门?”“我要在外办事,那有空物色弟子的人选,但是多收弟子又怎样,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建百兽门了。”“本来可以的,可惜你失手了。”“如果不是周义从中作梗……”“幸好主上英明神武,明白此事与你无关,又有我从中缓颊,他才没有降罪,还答应再给你一个机会。”“什么机会?”“只要你半年内再练成一队猩猩兵,主上使撤走百兽山的驻军,让你重建百兽门。”“又是一百头吗?”“不,最少要五百头。”“五百头?不行,我又不是三头六臂,怎能半年内练成五百猩猩,就是可以,单凭银妪一人,也驾驭不了。”“加上你那几个弟子也不行么?”“她们每人能指挥十头己经很好了。”“那么可要你亲自上阵了。”“但是……我也练不成五百头猩猩的。”“主上说一不二,国师又极欲以百兽山作修真之所。如果你办不到,别说重建百兽门,恐怕还要获罪哩。”“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再试一次的。”“你已经失手了一次,第二次还没有动手便全军覆没,如果再去,岂不是送死么?”“如果不能重建百兽门。还让百兽山落入他人之兽。我也要一死向列祖列宗谢罪的。”“其实还有一个两全其关的法子的。”“什么法子?”“国师只是想看看本门的百兽谱……”“不行!”冷翠勃然变色,怒喝道:“本门的死规矩,百兽谱每代只传一人,而且传女不传男……”“算了,不看便不看,我不过想解决问题吧。”冷双英陪笑进:“要是再给你三个月时间,你能练多少头?”“最多……最多两百头。”•“为了你,我便自作主张,代主上答应吧。”“可是大钟山只有六、七十头,我那里去找找他的?”“主上已经著人在百兽山捕猎了五百多头,你回去俊。使可以立即开始训练T。”“只有我一个也不行的,我还要留在大钟山那几个弟子帮忙的。”“这还不容易吗?明天我便令她们立即回来。你也可以偷空在这里休息几天了。”“她们仍为豫王周智监管,恐怕不易脱身的。”“周智是什度东西,丹薇一句话。便能要他放人了。”“待她们回来后,我立即动手便是。”“这便对了。”冷双英满意地说:“你为什么不吃东四?菜凉了便不好吃了。”冷翠本来没有心情吃喝的,可是实在肚饿。菜肴又是她喜欢的,唯有暂时忘记心里的烦恼,动著进食。
“这盘辣子鸡丁很不错,你尝一点吧。”冷双英殷勤地给冷翠夹了一块鸡道。“谢谢你。”尽管心里不愿,冷翠还是吃了下去。
“你与丹薇要好吗?”“不,只是见过几次吧。”“不要和她太亲近,以免惹祸上身。”“她出了什么事?”“暂时没有,不过主上对红莲教迟迟不能发扬光大很不满意,还怀疑她心怀不轨,看来迟早也会获罪的……
“可是红莲教在豫州的势力很大的。”“净是豫州有什么用,宁州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前些时她报告已经搞定周义,现在周义执掌宁州,要是她不能尽快有所表现。主上一定不会饶她的。”“要有什么表现?”“国师要她拿一些东西,要是拿到了,我们便捏著周义的小命。不足为患了,要是拿不到,嘿嘿……”“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冷双英乾笑一声,改口道:“你是不是曾经和周义交手?他的武功如何?”“我没有和他交手,只是命七煞神咬了他一口,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死不了。”“你什么时候收伏七煞神的?”“几个月了,要是早一点找到,周英帝还有命么?”“他也活不了多久的。”“瑶仙找到动手的机会吗?”“还不是国师的妙计。”“这个妖道……”“不要胡说。”冷双英脸色一变,乱以他语道:“周义给七煞神咬了一口也死不了,真是命大。”“我已经请丹薇设法侦查了,不过他的手下能人甚多。有人能解去七煞神的剧毒也不稀奇的。”“他的手下有什么能人?”“别的我不知道,只是有一个身穿金衣的女子。武功可真厉害。”“金衣女子?一定是他的女奴卫士玄霜了。”“女奴卫士?”“她本来是大学士俞光的义女,不知为什么会爱上周义。不惜离家出走,投身为奴……”“竟然有人如此犯贱,“冷霜冷哼一声。忽地记起一件事,皱眉道:“我在平城时,见到有人贩卖余饶女子。耍是丹薇知道了。恐怕她更无心办事了。”“她不要命吗?”冷双英不以为意道:“听说早一阵子红叶谷有人闹事,这些女奴应是那些死囚的家属吧……
冷霜长叹一声,放下筷子,也无心吃下去。
“吃饱了么?”冷双英问道。
“饱了。”冷翠点头道。
“那便喝茶吧,我知道你爱茶。所以特别命人准备了此地闻名的冰镇花茶,让你一试。”冷双英笑道,随即扬声著人上茶。
冷翠久闻冰镇花茶其名,总是没有机会一试,自然不会反对,然而看见那两个捧著香茶进来的艳女时。却是大皱闷头。那两个女郎赤著脚,身穿红红绿绿的薄绷衣碑。上衣无袖无领,胸前跌荡有致,看来衣下什磨也没有,裤子短得可怜,美腿完全光裸。而且烟视媚行,妖艳冶荡,认得她们是冷双英的宠妾,穿红的是红桃,穿绿的叫红杏,以前也曾见过,只是那时没有穿得这样大胆胡闹。
“元帅,小姐,请用茶。”红桃在冷双英和冷翠身前放下茶碗。红杏便把香茶从酒壶似的茶壶里注进茶碗说。
“翠翠,看看喜欢不?”冷双英率先喝了一口道。
冷翠捧杯也喝了一口,发觉花香袭人。却又茶香浓例,齿颊留香,果然名不虚传。
“大口喝会更香的。”冷双英一口喝光了茶道。
“是吗?”冷翠也一口喝光道,红杏不待吩咐,再给两人倒茶。
冷双英东拉西扯的说了一阵子话,看见冷翠先后喝了三碗茶援,目露异色道:“翠翠,你长得真像你娘,把疤痕剥下来吧,再让我看看你的花容月貌吧。”“有什么好看的!”冷翠心中一凛,寒声道。
“你可知道当年我是为了你娘,才离家出走吗?”冷双英叹气道。
“为了我娘?”冷翠讶然道。
“如果不是你爹横刀夺爱,你便是我的女儿了。”冷双英哼道。
“我爹不是你的哥哥吗?”冷翠怔道。
“就是他坏了我的好事……”冷双英走到冷翠身旁,目灼灼道:“我第一眼见到你,便决定要娶你为妻了。”“什么?”冷翠失声叫道。
“我要娶你为妻,与你双宿双栖!”冷双英扶著冷翠的香肩说。
“你干什么?!”冷华怒喝一声,挪开身子,随即便要长身而起,岂料浑身软弱无力,竟然给冷双英抱入怀里。
“我们成亲俊,便可以重建百兽门,给主上干一番大事了。”冷双英轻抚冷翠的粉脸。慢慢把那块恐怖孔陋的疤痕揭下来,现出了一张宜嗔宜喜的粉脸,原来疤痕是假的。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冷翠颤声叫进。
“没什么,不过是国师配制的酥骨软筋散,药力过俊,便可以回复正常了。”冷双英诡笑道。
“拿解药来。”冷翠急叫道。
“没有解药的。三日三夜后,药力自解。”冷双英手往下移。覆在高耸的胸脯上拿捏著说:“这双奶子不小呀,可有男人碰过没有?”“不要碰我!”冷翠尖叫道:“二叔,我是你的侄女儿,你……你不能碰我的!”“我家里的人已经死光了,那有什么侄女儿?”冷双英冷笑道:“而且只要你是你娘的女儿,我便非要不可。”“这是乱伦,定为天下人所不齿的。”冷翠恐怖地叫。
“我喜欢便行了,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会好好地疼你的。”冷双英目露淫光道。
“不,不行的!”冷翠大叫道:“你要是碰了我,一定会俊悔的!”“要是我不碰你,我才会援悔哩。”冷双英狂笑道,伸手便往冷翠的腹下探去。
“不要……哎哟!”随著冷翠的悲叫,冷双英也大叫一声,缩回了怪手,只见他的指头捏著一尾狰狞恐怖的怪蛇,正是冷翠豢养的七煞神,蛇口已经牢牢咬著他的虎口。
“你已经给七煞神咬了,没有我的解药,是必死无疑的。只要你放我离去,我便把解药给你。”冷翠喘了一口气道。
“你的解药藏在那里?”冷双英似笑非笑地问道。
“藏在……”冷翠忽地脸如纸白,却没有说下去“是藏在衣服的口袋,还是裤子里的口袋呀?”冷双英讪笑道,空出来的大手却往冷翠身上摸索。
“不要……呜呜……不要碰我!”冷翠凄凉地哭道,知道难逃劫数了。”这个瓶子盛著的是解药吗?”冷双英从冷翠身上取出一个小瓷瓶,笑嘻嘻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便别指望我会给你练猩猩兵“冷翠泣叫道。
“拿到百兽谱后,我要练什么也可以了。”冷双英放下瓷瓶,继续在冷翠身上摸索著说。
“不要……百兽谱不在我身上!”冷翠哭道。
“那么在那里?”冷双英没有住手,追问道。
“在山里……”冷翠急叫道:“不过没有我带路,就算铲平百兽山,也是找不到的。”“是吗?”冷双英沉吟道。
“要是容易找到,那个妖道早已找到了,还有你的份儿吗?”冷翠抗声道。
“国师学究天人,神通广人,岂会在乎百兽谱。他只是想从本门御兽之术,寻找灵机吧。”冷双英不以为然通。
“无论如何,百兽谱关乎本门脚牌之术的秘密。怎样也不能泄露的。”冷翠叫道。
“什么秘密?你以为国师不知道吗?不外是以春水饲育群兽吧。”冷双英晒道。
“是你告诉他的!”冷翠冲口而山道,暗念冷双英虽然为师祖逐出师门,但是知道这个秘密也不稀奇的。
“是又怎样?但是国师知道不会这么简单,才要借百兽谱一看吧。”冷双英笑道。
“不,不行的!我就是死,也不会交出百兽谱的。”冷翠厉叫道。
“当日我花了许多功夫才寻到你,怎会让你死?”冷双英眼珠一转,站了起来道:“你们扶小姐进去,也该睡觉了。”“她……她身上有蛇的。”两女吃惊道。
“已经没有了。”冷双英举起手中的七煞神说:“刚才我摸了一遍。除了胸前的两个肉包子,便什么也没有了。”两女不敢有违,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扶起了烂泥似的倒在椅上的冷翠。随著冷双英走进内室。
冷双英等离去俊,墙角的暗门也徐徐打开,一道人影闪身而出,从放在桌上的小瓷瓶取了几颖七煞神的解药,然后回到秘道。那人原来是玄霜,她与周义等自始至终躲在秘道坐窥看,什么也看见了。
冷双英以当日蟠龙国主的夜宫作居停,自然是富丽堂皇。他一马当先地走了进去,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银白色布袋,捏著七煞神的指头发劲,怪蛇便松开了嘴巴,给他扔进布袋里。
“元帅,伤得可重么?”两女把软绵绵的冷翠放在床上梭,看见冷双英的虎口牙印盎然,还有些青青黄黄的液体,看来是七煞神的毒液,红桃胆战心惊道。
“我的金钢铁甲功何等厉害,一条小小蛇儿怎能伤得了我。”冷双英绑紧袋口。丢在床下道:“把手绢给我吧。”“这个袋子困得了它吗?”红杏战战兢兢地送上手绢道。
“这个袋子是用天蚕丝造成的,不会跑出来的。”冷双英用手组抹去虎口的毒液说。
“二叔,你……你不是说我像你的女儿吗?我……我可以认你作父,晨昏定省的。”冷翠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心里著实害怕,为求脱身,唯有强忍愤慨道。
“如果我要女儿,我会和你生一个的。”冷双英笑道。
“你……”冷翠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知如何是好。
“红杏,侍候小姐脱下裤子吧。”冷双英丢下染著雌液的手绢说。
“不要……你不能碰我的!”冷翠凄苦地叫。
“为什么不能?”冷双英桀桀怪笑,扯下冷翠的腰带说。
“不要……”发觉红杏已经解开自己的裤带,冷翠绝望地哀叫一声,使尽所有气力,往舌头咬下去。
“你也要嚼舌自尽吗?”冷双英没有理会,动手脱下冷翠的外衣说:“吃了酥骨软筋散,动一动指头也没有气力,还能嚼舌吗?”“你……呜呜……你这禽兽……”冷翠使力的咬了几口,别说咬断舌头。疼痛的感觉也没有,知道无法寻死,痛哭失声道。
“你身为百兽门的掌门人,整天与禽兽为伍,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冷双英笑道。
“元帅,这是不是守宫砂?”红挑指著冷翠的粉臂说。
“果然还是黄花闺女!”冷双英喜道。
“她的奶子不小,看来不像呀。”红挑探手在冷翠那天青色的抹胸搓揉著说。
“别碰我,“冷翠大哭道。
“看看她的骚穴便清楚了。”红杏脱掉冷翠的裤子。现出了包裹下体的白丝汗巾说。
“未必要看骚穴的……”红桃掀开抹胸。指点道:“她的奶头小而圆,颜色嫩红,乳晕也光洁无瑕,我看一定是闺女。”“难说得很。”冷双英手上一动,便把冷翠的骑马汗巾扯了下来。
“咦,是个白虎。”红杏笑道。
“不,是刮光了的。”红桃检视着说。冷翠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心念一动。哽咽着说。”二叔。你放了我,我便把百兽谱给你。”“百兽谱在那里?”冷双英问道。”你放了我再说。”冷翠以为还有一线希望道。”如果放了你,我还能拿到百兽谱么?”冷双英叹气道。
“能的,我可以发誓。”冷翠急叫道。
“那么你先告诉我,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冷双英改口问道。
“没有……”冷翠觍颜通。
“她的阴唇裂开,淫阜賁起像个肉包子,看来可不像闺女哩。”红杏晒道。”让我看看。”冷双英皱眉进。
“不……不要看!”冷翠大惊进。
“如果你是闺女,或许还有商量,如果不是,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冷双英怪笑一声,蹲在冷翠身下说。
“我是的……不要看……”冷翠泣叫道,可是叫又有什么用,冷双英的怪手已经扶著腿根,粗糙的指头还往娇嫩的肉唇抹下去。
“真是又嫩又滑……”冷双英赞叹道,接著手上使劲,便张开了微分的桃唇。
“看见了没有?”红桃好奇地问。
“没有……”冷双英把头脸凑了下去,定睛窥看道“我给你打灯吧。”红杏取来红烛照明道。”你有过多少个男人?”冷双英终放看清楚了,指头一紧,便往肉洞探了进去。
“没有……我没有!”冷双英的指头直薄身体深处时,冷翠的感觉就像给他强奸一样。 心中的悲痛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那片象征贞沽的薄膜己经没有了,还能说没有么?”冷双英肉紧地在肉洞坐掏挖着说。
“我……”冷翠泪下如雨 ,却是无言以对。”看来你也足个淫妇。不过没有关系。我一定能够让你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的。”冷双英抽出指头道。
“不……呜呜……我不是……!”冷翠泣不成声道。
“这块守宫砂浑然天成,好像是与生俱来,倘若是碰过男人,早该脱落了,不是这样的,然而她又没有了那块没用的薄膜,真是奇怪。”红桃搓揉著冷翠粉臂上的守宫砂说。
“……呜呜……没有男人……身子是……是调教大黄小黄时毁去的……”看见冷双英开始脱下衣服,冷翠知道不说不行了。
“大黄小黄那两头老虎?”冷双英怔道。
“它们……它们是我的本命神兽……”冷翠大哭进,却没有再说下去。
“什么本命神兽?”冷双英追问迸。
“你放我离去,我便告诉你!”冷翠泣道。
“那么你是没有碰过男人了?”冷双英不置可否,问道。
“没有,我真的没有。”冷翠罚誓似的说。
“我可以当你的第一个男人了。”冷双英大笑道。
“不,不可以的,你要是沾污了我。便永远也不会得到百兽谱!”冷翠尖叫道。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让你乖乖的说出百兽谱的下落吗?”冷双英唬吓道。
“我知道,但是耍是你污辱了我,我也不愿做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冷翠咬牙切齿道。
“你不肯嫁我为妻,又不交出百兽谱,不是要为难我吗?”冷双英叹气道。
“我……我可以带你或是你的手下前去找寻百兽谱的。”冷翠嗫嚅道,暗念只要离开这里。便有脱身的机会了。
“不,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法子。”冷双英怪眼一转。把已经脱得赤条条的冷翠横身抱起,放在春凳上说。
“你要干什么?”冷翠急叫道。
“我要你交出百兽谱,再求我干了你,然后乖乖的当我的老婆。”冷双英怪笑道。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冷翠惊怒交杂道。
“你会的。”冷双英脱下裤子道。
“元帅,你要千了她吗?”红杏问道。
“当然了。”冷双英走到冷翠身前;脱下身上仅余的犊鼻短裤。握著一柱擎天的鸡巴说:“不过你放心,除非你以百兽谱作嫁妆,否则我是不会用碰你的。”“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我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的!”看见眼前的鸡巴筋脉贲张,狰狞恐怖,比自己平常用来煞痒的伪具还要粗大,冷翠不禁心惊肉跳,接著发现冷双英的左腿有一块常常在噩梦里出现,梧桐叶似的胎记,忍不住失声叫道:“是你……原来是你……”“我是什么?”冷双英莫名其妙道。
“你就是当年率众暗袭百兽门,屠杀本门门人,杀了我爹娘的蒙脸恶贼!”冷翠歇斯底里地叫。
“你……是又怎样?不过我没杀你娘,是她自己嚼舌的。”冷双英抗声道:“我疼她也来不及,怎会杀她,要是她没死,还会娶她为妻。今天可用不著你了。”“是我亲眼看见的,你……呜呜……你强奸我娘。她不堪受辱才自尽的。”冷翠大哭道:“谁知你人面兽心,她死了,还……”“原来你看见了,当日你躲在哪里?”冷双英若有所悟道:“你一定是认得这块胎记了。”“狗贼,我要杀了你……呜呜……我一定要杀了你……”冷翠睚眦欲裂道。
“如此看来,你是不会嫁我为妻了。”冷双英铁青著脸说。
“你有种便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吃你的肉,寝你的皮的!”冷翠嘶叫道。
“吃我的肉吗?”冷双英狞笑一声,鸡巴便往冷翠的朱唇刺下。
冷翠悲叫一声,可顾不得肮脏,用尽全身气力,使劲地咬了下去。
“你又忘记了我的金钢铁甲功吗?”冷双英狂笑道:“吃吧,看看你的口技如何。”冷翠奋力咬了两口,发觉仿如青蜓撼石柱,却又不能吐出嘴巴里的肉棒,更是悲愤欲绝。
冷双英在冷翠的樱桃小嘴里抽插了几下,看见她绝望地泪流满脸。心里冒火,愤而抽出鸡巴,喝道:“把销魂香拿来。”没多久,红桃便拿著一个小瓶子回来了。
冷双英接过瓶子,在冷翠鼻下打开瓶盖,一缕淡淡的轻烟便从瓶子里冒起,涌进鼻梁,那里知道冷翠闻得销魂香的名字,已经知道不妙,暗里闭住呼吸,倒没有多少吸入肚里。
“你用光了整瓶销魂香,可痒死她了。”红杏掩著鼻子说。
“还有我给她煞痒嘛。”冷双英伸手在冷翠腿根摸索著说:“我们要去睡觉了,要是想我给你煞痒,尽管开口吧。”冷翠涨红著脸,默然不语,暗里筹谋脱身之计。
躲在秘道里偷窥的周义,看见冷双英终于放开冷翠,搂著没有多少衣服的红桃红杏返回床上,看样子却不像睡觉,可不想再看下去,透了一口气,道:“我们也该休息了。”“你不管她吗?”玄霜拉著周义的臂弯,小声问道,尽管知道秘道的声音不会外传,也不敢大声说话。”管什么?”周义愕然道。
“她身世堪怜,落在冷双英手里,定然生不如死,早晚也熬不住那些歹毒的整治,被逼交出百兽谱,宋元索更是如虎添冀了。”玄布著急似的说。
“玄霜的话也有道理的。”赵成点头道。
“有道理又如何?难道能够杀进去救人吗?”周义摇头道。
“他们只有三个人,那两个女的看来也不懂武功……”玄报吸嘀道。
“冷双英的金钢铁甲功刀枪不入,势难速战速决。稍一耽搁,便是自找麻烦,那可坏事了。”周义冷哼道:“现在只能继续监视下去,静观其变。”“这个冷翠看来很是倔强,面对灭门仇人,更不会轻易屈服,怎样也能熬上三、五天,该有时间从长计议的。”何昌沉吟道。
玄霜暗念要是熬上三、五天,冷翠可不知要受多少活罪了。再从窥孔看进去,只见冷翠虽然瘫痪在春凳上面,但是咬牙切齿,俏脸扭曲,胸脯急促起伏,看来吸入的销魂香己经发作了。 再看冷双英却在床上与红桃红杏两女纠缠在一起,淫靡的笑声此起彼落,粉脸一红,不敢多看。 周义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满脑子全是冷翠的影子,念到此刻她也许已经在冷双英身下婉转娇啼,备受摧残,更是欲火中烧,说不出的兴奋,可恨玄霜月事未完,抱著她睡觉便像抱著火炉一样,倍添难受,最俊虽然在樱桃小嘴里得到发泄,可是还是欠了一点点,未能尽兴。 勉强入睡俊,冷翠仍然不住在梦里出现,一时见到她终放屈服在冷双英的淫威之下,百般献媚,忽而又抵死不从,惨遭整治,梭来又梦见自己英雄救美,添了一个可人儿,还与那个陷身富春楼,身世可怜的余饶美女一起共荐枕席。秘道无日月,周义醒来时,可不知是什磨时间,扭头看见沙漏未尽,玄霜还在怀里熟睡,估计刚刚天亮,便不忙著起床,默默把渡江以俊的所见所闻再想一泪。此行固然得到许多有用的情报,但是知道的愈多,愈是感觉自己还是低估了宋元索的诡计和实力,要是依照原来计划,练成青州的新兵俊,便主动进攻,那时宋元索从海路运来的十万兵马该已抵达,势难速战速决,也许还会陷入苦战。至于宋元索遣来的三起奸细,更是暗藏杀机,祸在眉睫。 瑶仙谋刺英帝,看来事在必行,只争朝夕,无奈远水不能救近火,唯望父皇能依自己所请,先发制人,秘密拿下瑶仙,严加拷问,最好能找到太子谋反的图谋,更是一举两得。 红莲教虽然大半在自己掌握之中,不能扩充势力,但是豫州臣民仍然深受荼毒,要不及早派出母狗收服人心,或是拿下圣姑丹薇和残存教众,还会生出大祸。
兽戏团和冷翠表面是不足为患,然而冷双英如果得到百兽谱,当如玄霜所言,不是自己之福,看来如果能把她救出虎口,纵然不能使她感恩图报,也是利多于害的。但是要从冷双英手里救人,却是谈何容易,而且自己亦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仿佛思量,周义也苦无善策,倍添烦恼,叹了一口气,便坐了起来。
“……一王爷,你醒来了。”周义一动,玄霜也从梦中醒转,睡眼模糊地缠在周义身上说。
“打水给我洗脸吧。”周义没精打采道。
玄霜低噫一声,掀开搭在身上的薄披下床。发觉裹著腰间的开巾有点儿松脱,便解了下来,重行包裹。
“完了没有?”周义问道。
“让我看看……”玄霜明白周义的意思,低头检视。发觉还有点污血,惭愧道:“没有,可要婢子再吃一趟吗?”“不要了。”周义不满似的冷哼一声,心念一动,自官自语道:“不知道富春楼什么时候开门。”“你又要去富春楼吗?”玄霜怔道。
“是,那几个余饶美女看来善解人意,我要去尝尝异国风清高。”周义淫笑道。
“你再待半天吧,人家……人家的身子该差不多完事,也许晚上便可以侍候你了。”玄霜委屈地说。
“不,我耐不住了。”周义道。
“我和你一起去。”玄霜道。
“我去召妓寻欢,你去千嘛?”周义笑道。
“我是你的卫士,要负责你的安全的。”玄霜急叫道。
“这一趟不用,你在秘道等候便是。”周义摇头道。
“不行,我也要去。”玄霜著急道。
“混帐,我的话你也不听吗?”周义脸色一沉道。
“可是……”玄霜泣然欲泣道。
“快点打水,我还要看看那个冷翠屈服了没有……”周义恼道。
冷翠没有,她仍然是一丝不挂地仰卧春凳上面,只是眉目通红,神色委顿,一只玉手却覆著腿根,掩盖著羞人的牝户。
冷双英己经起床,正在红桃红杏的侍候下,梳洗更衣。
“元帅,就让侄小姐躺在这里吗?可要把她送回房间?”红桃从冷双英手里接过擦了脸的脸巾说。
“她是我的人,要与我在一起,还送到那里?”冷双英晒道:“你们喂她吃点东西,别饿坏了她,待我回来梭,再慢慢泡制她。”“昨夜她吸入了整瓶销魂香,但是哼也没有哼一句,看来是不会就范的。”红杏叹气道。
“是吗?”冷双英走到冷翠身旁,拉开了腹下的玉手,发现一根纤纤玉指藏在肉缝里。脸露讶色,伸出蒲扇大手,覆在平坦的小腹上说:“看不出你的内功已有如此火候,吃了酥骨软筋散,还能用指头煞痒!”冷翠含恨别开俏脸,抿唇不语,知道一晚的努力,业已付诸流水,果然冷双英的语音未住,他的掌心便传来一股真气,直透丹田,辛苦凝聚的真气便烟消云散。
原来昨夜冷翠虽然紧闭呼吸,还是吸入了一点点销魂香,目睹冷双英与两女在眼前淫娟,春心一动,淫香便己发作,使她备受煎熬,唯有苦苦支撑,同时提聚真气,压抑淫念差不多天亮时,终放凝聚足够气力,本道藉此回复武功,然而又耐不住淫香的折磨,一时把持不住,玉手按上牝户,却因此给冷双英发觉了。振散冷翠的真气后,冷双英的怪手继续留在禁地上面,毛手毛脚道:“不要白费气力了,国师的妙药是不能以内功通出体外的……
“拿开……拿开你的臭手,不要碰我!”冷翠颤声道,销魂香的药力至今未消,在他的怪手轻挑慢捻下,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不要我给你煞痒吗?”冷双英指头一紧,又再闯进禁地。
“不要……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下去了……”冷翠悲愤莫名地叫,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不碰,我不碰你。”冷双英竟然抽出指头,森然笑道:“你可知道贱人馆在安城设了分馆么?他们有许多有趣的玩意,待你一一尝遍俊,便会求我碰你了。”“你……你这个畜牲……冷翠粉脸煞白道,好像知道贱人馆的厉害,“给我好好地看著她,我办完了公事,便会回来,要是出了阅子,嘿嘿……你们也不用活下去了。”冷双英交待了几句,便扬长而去。
“冷双英每天早上一定要巡视江防,然梭往军营督促训练,午俊才会回来处理公务的。”何昌解释道。
“王爷,现在冷双英不在,那两个女的又不懂武功,我可以把她带回来的。”玄霜跃跃欲试道。
“让我想一想。”周义沉吟道。
“还要想什么?”玄霜急叫道。
“蟠龙秘道是天大的秘密,她总究还是外人,随便带进来,很容易引狼入室的。”周义正色道。
“你可以要了她的。”玄霜理所当然道。
“给你作妹妹吗?,周义晒道。
“好呀。”玄箱爽快地说。
“不用忙,暂时她还没有危险,让我多想想吧。”周义摆一摆手,改口问道:“何昌,富春楼什么时候开门营业?”“他们午俊便开门了。”何昌答道。
“你安排一下,待会我要去一趟。”周义点头道。
“那四个余饶美女现在改名为可人、解人、迷人和逗人,可是真对不起,她们给城守大人包了下来,如果客官能下一点订金,三天俊,便是客官的。”鸨母可不想开罪这个打赏阔绰,据说是南来贩卖药材的富商,诌笑道。”订金不成问题,可是我哪能耽搁三天……”挂上人皮脸具,化名王晋的周义踌躇道。
“本楼的美女多的是,让老身介绍几个善解人意的侍候客官吧。”鹑母卖弄地说。
“你们的卢老板那天不是还买了一个余饶美女吗?”周义问道。
“她吗?”鸨母叹了一口气道:“她十分不识抬举,我们花了许多唇舌,也不能使她听话,今天才开始调教,看来颇费功夫。相信还耍一些时间她才会接客……
“怎样调教?”周义好奇地问道。
“我们有我们的法子的。”鸨母神秘地说。
“可惜这里不是贱人馆,否则……”周义灵机一触。遗憾似的摇摇头,便作势离去。
“如果是贱人馆便怎样?”鸨母拉住周义问道。”如果是贱人馆,我便不会白行一越了。”周义叹气道。
“原来大爷喜欢这一套吗,行呀,你坐一会,待老身去请示老板。”鸨母若有所悟道。
“很好,如果成事,我重重有赏。”周义满意地说。知道多半会成事的。
果然没多久,鸨母便领著胖子老板卢远回来了。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贱人馆做得到的,我们富春楼一样做得到,价钱还比他们便宜……卢远斗气似的说。
“钱不是问题。”周义把一张安城流行的银票塞入卢远手里,还随手赏了鸨母五两银子说:“可是我要先看货色。”卢远看见手里的竟然是一张一百两银票,大喜过望道:“行呀,姚妈,你给我好好招呼王大爷……”“是。”姚妈喜孜孜道:“大爷,我立即著人送上酒菜,再找两个漂亮的粉头伴你说话,然俊把那个小贱人带来。”“不,先带我看看她。”周义摇头道。
“调教她的地方很是简陋,恐怕怠慢大爷……”姚妈为难地望著卢远道。”没关系,看完才回来喝酒。”周义坚持道。
“对,王大爷不介意便行了。”卢远谄笑道。
调教的地方设在后院,是一问远离庄院的独立石屋,还没有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哭叫了。
卢远当先推门而进,里面的布置就像刑房,墙挂著皮鞭绳索,还有火盘烙铁,阴森恐怖,还有两个打手似的汉子坐在桌旁聊天,看见卢远等进来,便赶忙起来迎接。那个可怜的余饶美女坐在一个澡盘似的大木桶里,此刻粉脸通红。脸上泪印斑斑,还不住地大呼小叫。好像苦不堪言。再看清楚,原来女郎的手脚左右张开。分别缚在一根长竹的两端,长竹搁在捅沿,整个人藏身木桶里,只剩下头脸手腕和足踝留在捅外。
“她叫什么名字?”周义问道。
“她不肯说,我们叫她小践人,打算完成调教后,才给她名字。”姚妈答道。
“前天我买回来俊,至今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她,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哩。”卢远笑道。
“是吗?”周义发觉木桶里盛满了水,还有许多东西在水里乱窜,心念一动,问道:“这是鳝盘吗?”“不错,今天早上才把她放进去的,至今还不过两个时辰。”姚妈点头道。
“抬出来看看吧。”周义点头道。
“抬出来。”卢远挥手道。
两个打手答应一声,走到一旁,拉扯著一端挂在梁上,一端系著长竹的绳索,女郎便慢慢从水里升起。
那个女郎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双粉乳随著急促的呼吸,在脚前乱颤,染在上边的水花四溅,由于双腿左右张开,红彤彤的肉洞也齐中裂开,许多水点从洞穴里滴滴答答的流出来。
“这些黄鳝太大了,如何能够钻进去?”卢远走到桶旁,低头查看著水里的鳝鱼道。
“也有些小的,只是她的运道还不赖,才没有钻进去吧。”一个打手解释道。
“她的骚穴用得不多,还很紧凑,就是小的也不易钻进去的。”另一个打手涎著脸说。
“虽然勉强容得下老身两根指头,但是很浅,一捅便到底了。”姚妈笑嘻嘻道:“这些伤全是以前留下来的,也差不多好了。”“是吗?”周义可不客气,伸手在女郎身上摸摸提捏,最后还在她的股间指点著说:“屁眼可有点儿烂。”“这样可不用辛苦给她开苞了。”姚妈笑道。
“王大爷,你喜欢怎样寻乐也可以,却不能弄伤或是弄死了她,否则……”卢远正色道。
“我知道规矩的……周义硬充道。
“好极了。”卢远舒了一口气道:“姚妈,你给她打理,准备好了便来报告,我陪王大爷喝酒便是。”“手脚要快一点,晚上我还有约会,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的。”周义满意似的说。
姚妈的手脚倒也灵快,卢远才敬了两次洒,便回来复命,请周义前往作乐了。
“人在床上吗?”随著姚妈走进一个尚算雅洁的房间俊,周义看见床上有一具以红布覆盖的人形物体,问道。
“这个小见人不识好歹,多半会挣扎反抗的,为了方便贵客行事,老身把她绑起来,没问题吧。”姚妈笑道。
“当然没问题,我最爱强奸了。”周义大笑道,走了过去,抖手便揭开了红布。气那个饶余女郎果然就在红布之下,手脚用布索缚在四根床柱上面,大字张开,身上乾乾净净,胸前挂著大红色的抹胸,腹下还以粉红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嘴巴也用布索紧缚,不能做声。
“她的说话恶毒,也爱用嘴巴咬人,所以也绑起来,如果贵客用得上她的嘴巴,可以使用噤口环的。”姚妈继续说。
“噤口环?”周义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个。”姚妈从放在床头的木盒子里找到一管只有寸许长短,却是粗如累卵的空心老竹,解释道:“把这个套著舌头,塞进嘴巴里。便能卡著上下颚骨,她便不能咬人,大爷喜欢怎样也可以了。”“好东西。”周义笑道。”木盒子里还有羊眼圈、缅铃等助兴用具,贵客尽管使用,不用客气的。”姚妈诡笑道。
“行了,你们出去吧,不过不许偷看的。”周义警告道。
“当然了,小号怎会如此缺德。”卢远乾笑一声,便拉著姚妈离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卢远等去后,周义便坐在床沿,探手在女郎身上摸索著说:“你可知道如果不是我,你还坐在鳝候里受罪么“女郎不能做声,也不想说话,含恨别开了苍白的粉脸。
“你是不是该报答我呀?”周义一手扯下了女郎的抹胸说,暗里倾耳细听,发觉卢远等驻足门外,放是继续造作下去。
“你现在身无长物,只能以身相许了,是不是?”周义继续扯下了女郎的汗巾说:“你愿意侍候我吗?”“……”女郎没命地摇著头,凄凉的珠泪却如断线珍珠般汩汩而下。
“不愿意么?既然你不愿意,我便唯有强奸了!”周义狞笑一声,捏指成剑,便往裂开的肉缝捣了进去。
“喔……”女郎的喉头痛哼一声,更是泪下如雨。
“果然还算紧凑……”周义掏挖著说,耳畔听到卢远等离去的脚步声音,周围也没有异声,透了一口气,举头四顾,几堵墙壁好像也没有不对,还是不敢大意,抽出指头,起身脱掉衣服,同时装作好奇地周田观看,暗里在墙上敲敲打打,看看有没有夹壁。女郎躺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泪,可没有发觉周义的奇异行径。脱剩一条犊鼻短裤俊,周义又回到女郎身旁坐下,柔声道:“红莲教的圣姑丹薇告诉我,她也是余饶人士,你认识她吗?”闻得丹薇的名字时,女郎倏地张开凤目,分明心里震动,但是旋即闭上眼睛,好像不愿回答。
“除了丹薇,我还认识春花、秋菊、夏莲**……”周义一口气道出那些还陷身母狗训练营中受罪的红莲使者的名字。
“啊……”女郎脸色数变,终于忍不住“荷荷“哀叫。
“现在我解开你的嘴巴,让你说话,可是千万不要大叫大嚷,以免惊动外人。”周义动手解开女郎的嘴巴,口里继续说:“丹薇为了复国,不惜以身犯险,创建红莲教颠覆大周,其志虽然可嘉。却是愚不可及,可知道宋元索根本没打算让余饶复国吗?”“……你……你告诉她呀!”才解开了嘴巴。女郎已是急不及待地叫。
“她会听我的吗?”周义苦笑道。
“你……你是什么人?。女郎问道。
“别管我是谁?告诉我,红莲谷的存粮可以撑多久?”周义问道。
“什么撑多久?”女郎愕然道。
“宋元索传语丹薇,红莲谷失收,要她办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用作换取粮食,不是吗?”周义沉声道。
“不是的,今年的收成很好。上缴的己经不少,宋元索还要加税,我们就是不堪压通,起而反抗,结果男的被杀,女的……沦为奴隶。”女郎悲哀地说。
“你叫什么名字?”周义问道。
“我……我叫月儿。”女郎咬一咬牙,毅然道:“大爷,无论你是不是真的认识丹薇公主和那些姊妹。求你设法告诉她这些事,不要再给宋元索利用了。”“我告诉她不难,但是她不会相信的。”周义晒道。
“信不信也好,求你告诉她吧。”月儿央求道。
“好吧……”周义沉吟道:“或许……或许该让你亲自告诉她的。”“我还能再见她吗?,月儿泪流满脸道。
“能的,我可以带你去见她。”周义想了一想。道。
“带我去?”月儿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待会我把你买下来,你便可以随我回去了。”周义笑道。
“真的吗?你……你不会骗我吧。”月儿颤声道。
“我是不是骗你,不用多久便知道了。”周义摇头道:“可是以防万一,如果你不能随我离开,迟早也会有人以王晋的名义来找惨,那时你要依从他的指示。便能再见她了。”“听他的指示?什么指示?”月儿哽咽道。
“现在我也不知道,届时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我是活不到那一天的。”月儿泣道“活著自然受罪,但是像你现在这样,要死也不容易的。”周义劝慰道:“倘若你能忍辱负重,或许还有转机的。”“忍辱负重?”月儿咬牙切齿道:“不……呜鸣……我死也不当婊子的里““对不起了,为免他们生疑,我还是要冒犯你的。”周义看看天色不早,不想多作耽搁道。
“如果你没有骗我,要我千什么也可以。”月儿泪下如雨道:“而且我能说不么?”“我没有骗你。”周义打开床头的木盒子。捡视了一阵,取出几个羊眼圈,道:“你知道这东西怎样用吗?”“你……”月儿脸如纸白地叫,看来不仅知道,也尝过了。
“知道便行了。”周义放下羊眼圈,捡起姚妈留下的哄口环说:“张开嘴巴吧。”月儿当是知道抗拒也是徒然,含泪张开了嘴巴,让周义把噤口环塞入口里。卡住了上下颚,再也不能合拢。
周义低头在颇抖的朱唇亲了一口,便把羊眼圈套在两报指头上面,皇往月儿腹下探去。
“啊啊……啊……”月儿没命地摇著头,喉头恐怖地“荷荷片哀叫,除了害怕这个男人把指头捅进饱受摧残的洞穴里,羊眼圈上边那些尖利的细毛,也使她痒得不可开交。魂飞魄散。
“我不是难为你,而是你下边乾巴巴的,要是硬闯,你便要受罪了,这样只是要把淫水弄出来吧。”周义解释似的说。
月儿可不是第一次遭人如此狎玩,尽管还是羞愤欲死,心底里却出奇地感觉这个男人与其他的野兽有点不同,也好像没有那么粗暴。 周义把套著羊眼圈的指头在股间禁地来回巡梭,不一会,肉缝便涌出许多晶莹的水点,月儿还在床上没命地挣扎扭动,叫唤的声音也变得更是荡人心弦。知道差不多了,便脱掉裤子,腾身而上。
“啊……”月儿不知是悲是喜地尖叫一声,纤腰竟然失控地迎了上去。一刺到底时,周义才发觉这个余饶美女与众不同,旋即记起姚妈曾经说过此女玉户低找,自己如此莽撞,自然叫她大吃苦头,然而此刻兴在头上,急欲发泄,也顾不得怜香借玉了,放是继续纵横驰骋,狂抽猛插。 随著周义的抽插,月儿亦是哼叫连连,娇啼不绝,过不了多久。她忽地长号一声,蜂首狂摇。紧凑的玉道里亦传来剧烈的抽插,使人说不出的畅快。也在这时,周义听到有人蹑手蹑脚地走近门旁,而且不止一个。不由心中一凛,便不再压抑澎湃的欲火,就在月儿体里一泄如注。发泄殆尽俊,周义便抽身而出,匆匆揩抹乾净,穿上衣服,问道:“谁在门外?”“……爷,店里有要事。”门外人原来是何昌。
“什么事?”周义打开了门,门外除了何昌,还有一个满脸欲意的姚妈,著急地说:“对不起,老身拦也拦不住,是他坚持要进来的。”“爷,买家回来了,请你立即回去见面。”何昌情不自禁地打盆著床上的月儿,神不守舍道。
“让他等等吧。”周义冷哼一声。从怀里取出十两银子,塞入姚妈手里,说:“这是赏你的,请你老板开个价,我要买下这个小贱人。”“你要买她?”何昌和姚妈齐声叫道。
“没错,快去吧。”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真的要买她回去吗?”姚妈前脚一走,何昌已是迫不及待地问。
“是,你不要管。”周义摆一摆手。不让他追问下去,道:u店里出了什么事?”“没什么,你这么久也没有回去,大伙儿很是挂心,玄霜姑娘还想亲自前来哩。”何昌答道:“还有,那个男的从贱人馆带了许多东西回来,摆布了那个女的后,又出去了。”“去了那里?”周义追问道,明白何昌口里的男的是冷双英,女的便是冷翠。
“贱人馆,城守丁亮与众将磕牙时,谈到富春楼那四个余饶美女如何风情万种。善解人意,安城无人能及,有人不服,遂在那里设宴,邀他作评判。打赌她们四个比不上践人馆的美女。”何昌悻声道。
“噢……”周义暗叫可惜。要不是身处险地,定要设法混进去看看,叹了一口气。继续问道:“那个男的带了什么东西回来?”“有一块销魂香帕,还有……”何昌还没有说毕,周义忽然摆摆手。示愈玄霜住口,接著便听到门外传来脚步的声音,遂立即住口,原来是姚妈领著卢远赶到了。
“王大爷,你要买下这个小贱人吗?”卢远不大相信似的问道。
“是的,多少钱?”周义点头道。
“别人我是不卖的,可是王大爷要的话……”卢远眼珠乱转,开天索价道:“五……一千两吧。”“好,二言为定。”周义爽快地掏出银票,挑了一张一千两的交给卢远进:“现在我便要带走。”“现在不行,最快也要后天才能交人,“卢远叹气道。
“为什么?”周义愕然道。
“刚才金大将传令要可人等四女侍候,知道她们去了城守那里后。便改要此女,他是本楼的保家,我不能不卖帐的。”卢远惶恐道。
“金大将?”周义怔道。”“金大将金旺本是前朝先锋,城破梭,升任大将,颇获器重的。”何昌介绍道。
“他只是喜欢尝鲜,没有特殊癖好,事梭定然完整无缺的。”卢远立誓似的说。
“好吧。”周义暗念金旺势大,别说卢远不能说不,就是自己也要投鼠忌器,月儿当是在劫难逃,命中该有此劫,叹了一口气,把一百两银票交付卢远道:“这是订金,俊天我或是我的伙计会来接人,那时再付清尾数。”“谢谢王大爷此事包在小人纵上。”卢远大喜道。
“听清楚了没有?”周义回到床畔,目注月儿说:“过两天,我便带你回去了。”月儿泪下如雨,没命地点头,感激之情,不言而喻。
玄霜一身黄金甲,背负青凤剑,一众铁卫也手执兵刃,人人急得好像热窝里的蚂蚁,在用作掩护秘道入口的药店里守候,看见周义和何昌无恙归来时,众人情不自禁地欢呼一声,玄霜还乳燕投怀般扑入周义怀里。悉悉率率地泣叫道:“你回来了,真是急死人家了。”“大家不用紧张,我不是好好的吗?”周义抱著玄霜抚慰道。看她真情流露,不像做作,如果不是一心向著自己,可不是这样的,不禁有点怀疑自己疑神疑鬼。
“王爷,如果你还要去,带我一道去吧。”玄霜央求进。
“好,好的。”周义有点感动地说:“回去吧,先去看看冷翠。然后吃饭吧。” 不看还可,一看之下,周义不禁目定口呆,才平息下去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
原来冷翠手脚反绑身梭,四马钻蹄地吊在梁上,嘴巴绑著一块粉红色的丝帕,涨卜卜的奶头系著两枚金铃。还有一块白雪雪的汗巾从股间垂下来,身上却一点衣服也没有。
此时冷翠浑身香汗淋漓,喉头闷哼不绝,随著光裸的娇躯在半空艰难地扭动,胸前的金铃叮叮作响,股间的汗巾亦随风飞舞,使人眼花了乱,神摇魄荡。
“绑在冷翠口中的便是催情香帕,听说只要拂在脸上,便会受害,这样绑著嘴巴,中毒更深,但是此物无药可解……”何昌解释道。
“无药可解?那怎么办?”玄霜急叫进。
“虽然没有药,有男人亦行的。”周义诡笑道。
“冷双英把她吊在空中,使她无处使力,吃的苦头也更多。”何昌点头道:“据说贱人馆如果用上这一招,从来没有人能熬得过三个时辰而不讨饶的。”“她也不是无处使力的,她的手不是发狠地扭捏著自己的屁屁吗?”周义笑道。
“这有什么用……”玄霜叹息一声,忽地惊叫道:“看!”“看什么?”周义问道。
“那……那汗巾!”玄霜霞飞俏脸道,原来她发觉冷翠股间的汗巾湿了一截,知道当是牝户流山来的淫水。
“是冷双英塞进去的。用来收集……供那个什麽国师炼药的。”何昌答进。
“她熬了多久?”周义皱眉道。
“最少一个时辰了。”何昌计算著说。
“找看她也熬不了多久了。”玄霜同情地说。
“冷双英什么时候回来?”周义问道。
“以前冷双英出席这些聚会。通常是通宵达旦,有时还不回来,今天可不知道了。”何昌摇头道。
“冷双英回来时,她一定会交出百兽谱了。”玄霜叹气道。
“何昌,可知道宫里有多少卫士?”周义想了一想,问道。
“平时常驻一千人,一半值勤,一半休息,冷双英外出时,值勤的会分出一半人护送,剩下的负责宫里的安全。”何昌答道。”皇宫这么大,需要守卫的地方该不少,还要有人周围巡逻,人手可不太多。编周义思索著说。
“是的,冷双英不在时,只有些守卫看守寝宫的出入门户。他们可不敢擅进的。”何昌答道。
“这里有牢房吗?”周义改口问道。
“没有,还剩下几个用作储藏东西的洞窟,可住不得人的。”何昌莫名其妙道。
“除了我居住的洞窟,还有那处布置像旧宫的?”周义继续问道。
“本来还有两个的,可是全给我们留守这里的兄弟用作宿处,已经乱七八糟了。”何昌惭愧地说。
“那么只好让她睡在我那里了。。周义笑道。
“你决定救她吗?”玄霜喜道。
“不是救,是拿她回来,还不许她知道我们是在秘道藏身。”周义正色道。
“如果带进来,她怎会不知道?”何昌皱眉道。
“我们可以制造假象,让她以为还在旧宫里的。”周义笑道。
“如何制造假象?”赵成问道。
“进来之前,要蒙上她的眼睛,使她不知道出入的道路门户,然后关进我的卧室,她中了酥骨软筋散,药力过去之前,可不能随便走动,如何能够发觉。”周义胸有成竹道。
“药力迟早也会消失的。”何昌踌路道。
“如果这两天里不能使她真心降伏,留下来也没有用处。”周义目露杀机道。
“她全家死在冷双英手,自己又吃了许多苦头,定会真心降伏的。”玄霜急叫道。
“理应如此的。”周义点头道。”那么让牌子动手吧。”玄霜请缨道。
“慢著,救人不难,但是还要使冷双英以为她是自己逃走。才不会怀疑宫中还有秘道。”周义正色道。
“她现在这样子,如何跑得了?”玄霜怔道。
“她是跑不了,但是你可以跑的。”周义解说道:“进去后,你穿上她的衣服,待我救下她俊,你便杀出门外,随便杀几个人,在合适的地方留下一点冷翠的物事,然俊与我会合便行了。”“冷双英一定中计的。”众人击节赞赏道。
“我穿不下她的衣服……”玄霜为难地说,暗念冷翠的身裁虽然与自己差不多,但是要不脱下黄金甲,恐怕不能穿上。丁“可以胡乱披在身上的,衣衫不整更是像样,别让人发现黄金甲便成了。”周义点头道。
“怎样处置那两个女的?”赵成问道,意思是指此刻在床上睡觉的红挑红杏两女。
“我会让她们睡下去的。”周义笑道。
“什么时候动手?”何昌问道。
“现在就去。”周义沉声道:“我和玄霜进去便行了,你们留在秘道接应。”周义坐言起行,取了兵刃,把计划重新说了一遍后,便著何昌打开暗门,与玄霜闪身而进。
红桃红杏两女还在床上熟睡,根本不知道有外人入侵,冷翠正在给催情香帕整治得死去活来,也没有留意。
周义抢步床前,点了两女睡穴,玄霜也找到冷双英从冷翠身上脱下来的衣服。开始动手穿上。
“记得挂上脸幕。”周义朝著挂在半空的冷翠走去说。
“我已经有金丝脸幕了。”玄霜穿上裤子道。
“那不行的……”周义扯下冷翠腹下的汗巾,交给玄霜道:。用这个包着头脸吧。”玄霜虽然伸手接过,可是发觉汗巾已经湿了一大片,怪是肮脏,暗念怎能以此裹在脸上,随手挟在腋下,游目四顾,寻找可供蒙脸的丝帕。
周义放下手中钢刀,一手抱著赤条条的用体,一手把绳索解开,没有动刀割断绳索,亦是要使冷双英以为是冷翠自己解开的。
冷翠身上香汗淋漓,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抱在臂弯里,虽然黏糊糊的怪不好受,可是那种暖洋洋香喷喷的感觉,却使周义心猿意马,也顾不拟何昌赵成等当在夹壁窥看,解开绳索时,利用身体的掩护,握着胸前那涨卜卜的肉球,肉紧地揉捏了几下。也许周义太是用力,冷翠神智一清,张开模糊泪眼。发觉自己落在一个男人怀里,他身上传来那股浓例的气味,使她心神皆醉,催情香帕撩起的春情更如脱缰之马,周身乱窜,要不是嘴巴给那歹毒的帕子绑得结实。定会开口求欢。
“这样行吗?”玄霜穿戴妥当,走到周义身前问进。
周义抱著解下来的冷翠,抬头一看,只见玄霜的裤子尚算合身,上衣却是太小。盖不件脚前豪乳,唯有勉强掩上衣襟。用服带绑紧。还找了一块丝帕裹著头脸,乍看与冷翠也是相似,点头道:“去吧,小心一点,早去早回。”玄霜心中一热,打开了门,拔出青凤创,一溜烟地往外冲去。
周义关心结果,可没空解开倒剪冷翠四肢的绳索,把光溜溜的娇躯抱在怀里,走到门俊窥看。
外边是一道九曲长廊,长廊尽头是一道月门,守卫就在门外,解决了他们俊,玄霜便会留下线索,装作越墙而去。
岂料人算不如天算,玄霜才走完长廊,一队巡逻的军士竟然巡至月门之外,看见这个提剑的蒙脸女子,自然知道出了变故一面大叫刺客,召唤援兵,一面结阵包围,以防逃逸。
周义暗叫糟糕之际,玄霜却是不慌不忙,一抖手中宝剑,便挥剑硬闯敌阵。
这些军士能够当上冷双英的卫士当然不是等闲之辈。人人武功不俗,训练有素,可没有把玄霜放在眼内,齐齐大喝一声,便挥刀迎战。谁知玄霜剑光如雪,身法快如闪电,矫若游龙。在刀光剑影之中。左穿右插,全然不闻兵刃撞击之声,一支宝剑指东划西,出必伤人,惨叫的声音不绝如缕,包围的兵丁纷纷倒下。剩下几个剑底游魂吓得魂飞魄散,岂敢再战,转身便走。
玄霜没想到自己如此厉害,呆了一呆,眼前已没有可战之人,却听到周义发出撤退的暗号,遂退回房里,可没有发觉腋下的汗巾掉了下来,更没想到因此而使冷翠再经一劫。
回到房间时,周义己经用锦被从头到脚裹著冷翠的娇艇,然俊与玄霜退回秘道。
周义抱著给锦被包裹成包袱似的冷翠在秘道里绕了一圈,赵成何昌等在俊发出追兵的声音,倘若她神智犹在,一定以为还在旧宫里兜兜转转,可是没多久,便发觉被子里的女郎净是失常地吟哦不绝,看来业已迷失在强行催发的淫情里,遂不再耽搁,示愈赵成等退下。与玄箱返回与旧宫甚是相似的居室。
“我们暂时躲在这里吧……周义把冷翠放在床上说。可没有忘记继续装模作样。
“看来她是苦死了。”玄霜展开锦被,发觉冷翠脸红如火,两眼水汪汪的却是黯然无光,呼吸紧促。不仅浑身是汗,还有许多水点自腹下的肉洞汩汩而下,煞是恐怖。
“解开她吧。”周义解下绑在冷翠口中的丝帕说,玄霜也同时解开缚若冷翠手脚的绳索。
“……相公……给我……我要……痒死了……呜呜……求你……”才解开了嘴巴,冷翠便气喘如牛地叫。
“相公?你有相公的吗?”玄霜奇道,发觉自己虽然解开了手脚的绳素,冷翠还是没有动弹,知道酥骨软筋散的药力未过,放是怜悯地把她的手脚拉直,安放床上。
“这里何来相公?”周义笑道,低头检视著手里的销魂香帕。
“给我……呜呜……指头也行……给我挖几下……”冷翠嘶叫道。玄箱明白了,冷翠不是己为人妇,口里的相公,也就是用来煞痒的伪具,要非痒得死去活来。怎会忘形乱叫。
“挖?挖什么?”周义收起销魂香帕,知道还有用处的。
“尿……尿穴……呜呜……求求你……行行好吧……我实在耐不住了。”冷翠歇斯底里地叫。
“小声一点,要是冷双英听到了,你便要当他的老婆了……周义唬吓地说。
“不……呜呜……不行的……别让他碰我……鸣呜……我要死了……”冷翠痛哭道。
“王爷,不要戏弄她了,你便给她煞痒吧。”玄霜同情地说。
“她差点要了我的命。还没有和她算帐哩。”周义晒道。
“现在她迷迷糊糊,要算帐也算不清,还是先给她煞痒吧。”玄霜叹气道。”给我……呜呜……百兽谱给你……是藏在百兽山西麓的一个山洞里……呜呜……求你……求你救救我吧……”冷翠泣不成声道。
“你认得我吗?”周义伸手在冷翠胸前,使劲地在涨卜卜的奶头拧了一把道。
“哎哟……你……是你……原来是你……呜呜……求你不念旧恶……救救我吧!”冷翠绝望地哀呜一声,旋即大哭道,看来她不仅认得周义,还记得自己与他有隙,仍然苦苦哀求,当是吃不消淫毒的折磨。
“好吧。”周义眼珠一转,两根指头捏在一起,便往那春潮汹涌,水光澈滟的肉洞捣进去。
“呢……进去……进去一点……呀……使力一点……狠狠地挖吧!”冷翠不知羞耻地叫。
周义的指头进进出出,起劲地掏挖著,暗念幸好走快一步,否则百兽谱和这个美女当落入冷双英手里了。
玄霜脱掉用作伪装冷翠的衣服,解下蒙在脸上的丝帕,坐在床沿,奇怪周义净是用手,可没有要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子。
“快点……呀……”冷翠忽地尖叫连连,接著长叫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尿了吗?”周义明知故问道。
“……”冷翠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没有回答。
“还痒吗?”玄霜关怀地问。周义抽出指头,接过玄霜送来的丝帕,揩抹著湿流流的指头说:“痒也没关系,有我嘛。”“你……你怎会来到安城的?为什磨要救我?”冷翠喘著气问。
“难道我能见死不救度?”周义叹气道。
“周义,不用造作了,我很消楚你的为人,这些假仁假义是骗不倒我的。”冷翠愤然道:“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和你做一单交易。”“什么交易?”周义心里有气道,暗念此女可真不识抬举,看来很难收为己用了。
“你该知道我是宋元索的细作了。”冷翠悲哀地说。
“那又怎样?”周义哼道。
“你冒险过江,深入敌俊,当是为了打探宋元索的虚实,我深悉宋军的军情,如果你放我离开,我便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冷翠沉声道。
“你长期在北方捣乱,能知道多少?”周义晒道。
“知道的一定比你多,而且除了我,宋元索还派出许多细作,全是周室的祸胎,你不想把他们一网打尽吗?”冷翠冷笑道。
“你可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让你说话吗?”周义森然道。
“你……没错,你可以严刑通供,但是你能我带回去吗?要是我惊动了宋军,你便死无葬身之地了!”冷翠色厉内往道。”如果惊动了冷双英,我一定向他讨一杯喜酒的,而且要不是有万全之计,我怎会以身犯险,还能潜进来救了你?”周义汕笑道。
“你……”冷翠冷了一截,嗫嚅不知如何说话。
“要你说话,何需带回去严刑逼供?”周义取出销魂香帕道:“净是这个。你也受不了了。”“你……你怎知道我说的是真话?”看见销魂香帕,冷翠还是犹有余悸。急叫道:“要是我胡说八道,不是白费功夫吗?”“我当然有办法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了。”周义淫笑道:“听说销魂香帕的淫毒没有解药,只有男人才能给你煞痒,不知是真是假?”“你……呜呜……如果你答应放我。我……我还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牌,供你淫辱的。”冷翠痛哭失声道,感觉腹下仿如火烧,看来淫毒又要发作。
“我家里还缺奴牌牛马叫?再说,放了你,谁给我为奴为牌,供我淫辱?”周义残忍地说。”妹妹……”玄霜早已认定冷翠终会当上周义的奴隶。道:“就惊王爷放了你,你能到那里?”“我……我要去办一件事,办成俊,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冷翠含悲忍泪道。”你要是不回来,我去那里找你?”周义冷笑道。
“你要办什么事?”玄霜奇道。
“我……我要亲手杀了冷双英!”冷翠咬牙切齿道。
“你杀得了他吗?”周义晒道。
“我大可和他同归于尽,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何况是灭门之恨,要不杀了他。我活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冷翠泣叫道。
“如果你与他同归于尽,真正的仇人逍遥自在,那才会后悔。”周义灵机一触道。
“为什么?”玄霜奇道。
“百兽门就算只有你父母两个,他独自一人能够消灭百兽门吗?”周义冷笑道。
“你是说……”冷翠怵然然而悟道。
“我什么也没有说。”周义长身而起,大笑道:“我去看看冷双英回来了没有,要是她的骚穴发痒。你便用指头给她煞痒吧。”“王爷。你不理她吗?”玄霜著急地说。
“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千么要理她。”周义头也不回地说。
“你……”冷翠冷了一截,嗫嚅不知如何说话。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为奴
获悉一个衣衫不整的蒙脸女郎从自己的卧宽冲出来,还杀了几个卫士后,冷双英便第一时间赶回来了。
府中卫士已经找到了玄霜掉下来的汗巾,冷双英认得是自己亲手塞入冷翠阴户之物,也不怀疑有人助她逃跑。
冷双英以为冷翠纵是内功高明,能够驱走酥骨软筋散和销魂香帕的淫毒,但是受了两天活罪,定必筋疲力竭,要跑也跑不远,一方面下令关闭所有城门,全城戒严,一方面亲率卫士,搜索旧宫。
虽然搜遍旧宫后,还是一无所获,冷双英可没有气馁。下令继续挨家逐户搜查,务要把冷翠捉拿回来。
发觉妙计得逞,周义去了心头一块疙瘩,知进今夜可以高枕无优,安心调教冷翠了。
返回卧室时,周义故意放轻脚步。本欲先在外间偷听两女有什么动静的,岂料才推开了门。便听到玄霜欢呼似的说:“回来了。”
周义心中一禀,略念自从修习奇功,武功一日千里,如此提气轻身,该己落地无声,想不到这样也会给玄霜发现,她的武功定必更高。倘若心存恶念,自己便是与虎同眠,迟早亦会为她所害,要不早有对策。又怎能高枕无忧。想得愈多,愈是心烦意乱,神思纷乱地走进内间,脸上犹带不豫之色。
“王爷,出了事吗?”看见周义神色有异。玄霜愕然问道。
“她怎么了?”周义没有回答,目注床前道。冷翠拜伏床前,身上仍然不挂寸缕,先滑如丝的粉背和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叫人双眼发直。
“坐下再说吧。”玄霜拉着周义,坐在床沿道。
“王爷。”冷翠嘤咛一声,挣扎着爬到周义脚下。悲哀地说:“如果你能助我报仇,我……我便……”
“报仇?可是杀了冷双英吗?”周义哼道,感觉有点不对,却不知道什么不对。
“还有宋元索!”冷翠咬牙切齿道。
“宋元索也是你的仇人吗?”周义寒声道。
“我想通了,当年冷双英被逐出百兽门后,便投雄了宋元索,除了宋元索,谁能派出这许多人马围攻本门。”冷翠气愤道。
“我为什么要助你?”周义冷笑道。
“我精通御兽之术,武功也不错,当能给你略尽绵力的。”冷翠忍气吞声道。
“我这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留下来有什么用处?”周义嗤之以鼻说。
“如果你能让我亲手杀掉冷双英,我……我还可以给你为奴,水远随侍左右。”冷翠颤声道。
“给我为奴吗?”看见玄霜得意洋洋地点头示意,周义不禁奇怪,可不明白白己只是离开了一阵子,她怎能使这个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女妞乖乖地俯首,甘作雌伏。
“是,奴婢愿意遵守十八奴规,奉你为主。唯命是从。任劳任怨。任打任骂。”冷翠伏地饮泣道。
“你也知道十八奴规吗?”周义看了玄霜一眼,说。
“是婢子告诉她的。”玄霜邀功似的说:“她已经答应一一遵守,永不反悔。”
“你还告诉她什么?“周义皱眉道。
“我还告诉她,你表面虽然凶恶,其实……其实是骗人的。”玄霜腼腆道。
“王爷,我……我不会反悔的”冷翠呻吟道,玉手却悄悄地往股间探去。
“她怎么能动了?”周义看到了,若有所悟道:“是你运功给她驱毒?”
“是的。现在动是能动了,却使不出气力。”玄霜点头道。
“那么销魂香帕的淫毒也驱走了?“周义暗愠道。
“应该没有,运功后好像是好一点,然而过不了多久又发作了。”玄霜同情地说:“王爷,你快点给她解毒吧。”
“我…奴婢己经痒得很了。”冷翠带着哭音说:“求你…求你…给奴婢解毒吧。”
“我有答应收你为奴吗?更没有说过要给你解毒“周义冷笑道。
“为什么不答应?“玄霜不解道。
“她行刺我父皇在先,伤我在后。还放蛇咬我,留在身边,可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在背后给我一刀。”周义余怒未息地说,忽地记起没有取回七煞神,将来这个女奴便少了一样厉害的武器。
“那时我…我只是奉宋元索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加害的。”冷翠流着泪说。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诳我?”周义冷笑道。
“我没有。我可以发誓!”冷翠着急地说。
“发誓不痛不痒。有什么用?”周义晒道。
“你要怎样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说。
“当我的女奴要绝对服从命令。你做得到吗?”周义冷冷地说。
“我做得到的。”冷翠毅然道。
“口说无凭,要是你能通过三个考验。我便收你为奴,还助你报却血海深仇。”周义诡笑道。
“什么考验?”冷翠问道。
“你现在不是痒得很吗?。周义残忍地说:“上床。让我看看你自己用指头煞痒。”
“什么?”冷翠惊叫道。
“没听清楚吗?我要你当着我的眼前自慰,尿出来后。还要张开骚穴让我看看!”周义森然道:“这是第一个考脸,要是办不到,我也会给你煞痒,不过…”
“我办得到。”冷翠悲叫一声,挣扎着便爬上床。
“要这样,我才能看清楚的。”周义存心羞辱。自己靠在床头,使冷翠头下脚上的坐在怀里,把水汪汪的肉润捧到眼前说:“动手吧。”
冷翠虽然己非完璧,却是未经人事的闺女之身。要她赤身裸体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己是够羞人了,还要让他如此接近地看着自己玩弄神秘的禁地,更是无地自容。却又不得不为,因为己经别无选择,唯有伸手往腹下探去。
刚才周义不在时,冷翠想得很清楚了,以他的为人,冒险从冷双英手里救出自己。怎会安着好心,目的当是为了打探宋元索的军情,自己合作尚好,要不合作,恐怕除了受辱,也要受罪,结果还会性命不保。
不能死,耍是死了,哪里还有人重振百兽门,以报大仇,复念自己青春年少,以援还有许多好日子,更不想死。
然而这个大仇也不是说报便报的,纵然能与冷双英同归般尽,可知宋元索却不是自己能对付的,拼死亦没有用。
冷翠几经思量“看来只有周义这个可恶的男人才有望击败宋元索,剪除元凶“还能让白己诛戮残杀父母的冷双英“于是把心一横,听从玄霜的劝说,委身为奴。
“当上女奴后,你的身体性命便是我的了,我要你干什么,你便要千什么,不许说不,更不许心怀异志,如果你不明白这个道理,一定会后悔的。”周义看了玄霜一眼道。
“我…我明白…”冷翠悲叫一声,纤纤玉指便熟练地游进春水淫淫的肉缝里。
“我们都是你的女人,当然要听话了。”玄霜挨在周义身旁说。
“如果真心不贰,也会得到我的疼爱的。”周义点头道。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玄霜撒娇似的说。
冷翠暗念此女可真肉麻无耻,但是传言玄霜对周义痴心一片,不惜自甘为奴,也不以为异。
“除了冷双英,便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么?”周义抚玩着滑不溜手的大腿内侧说。
“喔,没有,他也没有!“冷翠触电似的娇哼一声。指头深入不毛,呻吟道。
“怎么没有?我看着他把指头捅进去的。”
“他…”
“什么人给你开苞的?”
“我…我自己…”
“也是用指头吗?”
“是…是用落红饲育本奋神兽的。”
“就是大黄小黄那两头老虎吗?什么是本命神兽?与其他用淫水喂饲的猛兽有什层不同?”
“它们…呀…它们是百兽之源…可以助我…训练其他猛兽的。”
“为什么不多练几头?”
“每人…每人最多练一至两头…两头己经是最多了。”
“现在它们在那里?”
“在大钟山…呀…不…不行了…“冷翠忽地起劲地抽插着,随即尖叫一声,便瘫痪床上急喘。
“尿了吗?”周义问道。
冷翠含羞闭上眼睛,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张开来看看。”周义桀桀怪笑道。
冷翠倏地耳根尽赤,挣扎了一会,终于移开掩着阴户的玉手,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张开了神秘的肉洞。
虽然张开的不多,但是才一张开,一股白胶浆似的液体,便从裂开的肉缝里汹涌而出。
“第一个考验算你通过了。”周义满意地说。
“王爷。我看她是真心相随的。不用再考验吧。”玄霜找了一块乾净的汗巾,塞入冷翠手里说。
“为什么不要?”周义冷笑道。
“你…你还要怎样?”冷翠早念到如果当不成周义的女奴,可不知他会怎样处置自己。也不急着清理涕泪涟涟的肉洞,却带着哭音说:“你怎样考验也行,我一定会尽力做到的。”
“这便对了“周义从冷翠手里取过汗巾,说:“可要我给你抹乾净骚穴?”
“…有劳王爷了。”冷翠暗咬银牙,脸红耳赤道。
“宋元索的国师是什么人?“周义动手扮抹道。
“是个妖道…名叫南海神巫!“冷翠答道。
“南海神巫?他的妖术是不是就像圣姑丹薇那样装神弄鬼?“周义看了玄霜一眼,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是他的徒弟,只学了半年法术。“冷翠摇头道。
“你见过他使用法术吗?”周义问道。
“见过,他精通药物用呀之道,举手投足,便能杀人于无形,很是厉害。”冷翠脸露俱色道。
“除了丹薇,宋元索还派了什么细作过江?”周义不动声色地问。
“还有太子妃瑶仙“冷翠直言道。
“她是天字号的,是不是?”周义笑道,暗道看来此女是决定背叛宋元索了。
“你,你怎么知道?”冷翠吃惊道。
“我当然知道。”周义故弄玄虚道:一瑶仙是天字,你是地字,丹薇该是玄字,还有其他吗?”
“没有了,就是我们三个。“冷翠答道。”听说瑶仙最近奉命执行一个重要的任务,知道是什么任务吗?”
周义继续问道。“应该是行刺周英帝。”冷翠不想也不敢隐瞒道。
“怎样动手?”周义沉声道。
“这可不知道,但是该是这几天动手,要报讯恐怕也来不及了。“冷翠道。
“为什么宋元索三番四次要取父皇的性命?”周义虽然大概也能猜到答案,还是询问道。
“据说他很是忌惮英帝的英明,有碍北伐大业,近日闻说英帝有意废黜庸碌无能的太子周仁。要是英帝现在死了,周仁便会登上大位。纵然没有瑶仙作内应,周朝的江山亦岌岌可危了。”冷翠答道。
“瑶仙是什么出身?”周义把汗巾裹着指头说。“她是宋元索的徒弟…呀,”冷翠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徒弟?她的武功高吗?”周义掏挖着说。
“我…呀…我不知道呀…可是应该不弱的。“冷翠颤声道。
“如果她动手行刺,岂不糟糕。”玄霜优心忡忡道。
“应该不会的,她是老大的女人,要是明着出手行刺,一定会给人发现,那便等如太子弑父,谋朝篡位,朝中的王公重臣岂会坐视不理。”周义沉吟道。
“那怎么办?”玄霜问道。
“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听天由命了。”周义没有道出已经暗里上表报请英帝加强戒备,抽出指头道:“好了,弄乾净了。“
“谢谢王爷。”冷翠含羞忍辱道。
“也算你通过这个考脸吧。”周义诡笑道:”最后的考验是看你懂不懂得伺候男人。”
“我…我不懂,可是我…我可以学的。”冷翠芳心剧震,手足无措道。
“肯学便行了。”周义大笑道:“玄霜,你当姊姊的得负起教导之责,首先是侍候我脱衣服吧。”
“好的。”玄摇咯咯娇笑道,俐落地给周义宽衣解带。心知他己经决定留下冷翠了。
尽管周身酸痛,冷翠还是勉力爬起来,羞人答答地动手帮忙。谁料周义乘机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我家的女奴做人的目的就是供我发泻,让我快活。知道吗?”周义把玩着冷翠的乳房说。
“知道…”冷翠脸红如火道。
“你可知道女人身上那三个孔洞,是用来供男人发泄的?”周义淫笑道。
“哪三个?”冷翠愕然道。
“玄霜,告诉她吧。”周义手往下移,又在冷翠腿根玩弄道。
“淫穴是一个,嘴巴是一个,还有一个是屁眼。。玄霜不加思索道。
“屁眼?!”冷翠发觉周义的怪手己经探入般间。抵着狡小的菊花洞轻挑慢捻。禁不住惊叫一声。恐怖地叫:”不…那里不行的…求你不要!”
“为什么不行?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吗?。周义指头一紧。竟然强行闯了进去。
“哎哟…不…会很痛的!”冷翠脸如纸白道。
“不要害怕,王爷只是说说,不是真的。”玄霜脱下周义的内衣,挑战似的在光裸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道。
“你道我光说不练吗?那么现在我便给你开苞!”周义欲火直冒,凶巴巴地说。
“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也可以。”玄霜腼腆道:“可是你不是还要给她解毒吗?”
“难道我不能一箭双雕?”周义大笑道。
“那么我…我去洗一洗。”玄霜红若脸说。
“不用忙,你留下来,教她如何使用嘴巴侍候我吧。”周义自行脱掉内裤道。
冷翠惊魂未定,一根昂首吐舌,巨人似的肉捧又在眼前出现,更是心惊肉跳,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你吃过冰糖葫芦没有?”玄霜爬到周义身下,笑问道。
“吃过。”冷翠其名其妙地点头道。
“看清楚了,王爷的大家伙就像冰糖葫芦。也是同样好吃的。”玄霜吃吃娇笑,低下头来,双手摊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津津有味地唇舌燕施,又吮又吃。
冷翠不禁骇然,其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丑陋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旋念接着便要轮到自己时,顿觉满肚苦水,发觉复仇的代价实在不小。
“你不要吃了,让她试试吧。”玄霜吃了一会。周义便推开螓首,怪笑道。冷翠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强忍恶心的感觉,便学着玄霜那样张开樱桃小嘴。
为了调教冷翠,周义很晚才合眼,一觉健来,不用查着案头的沙漏,亦知道该已日上三竿,或许还到了午饭时间。周义张开眼睛。发现怀里的冷翠仍然熟睡,但本该在身畔的玄霜不见人影,看来已经起床了,遂把冷翠推往一旁,然后坐了起来。
冷翠睡得很熟,给周义推开后,搭在服间的锦被掉了下来,仍然没有醒转。光裸的胭体侧卧床上动也不动。好像一称白玉雕像。看见冷翠红扑扑的粉脸。周义忽地发觉此女与玄霜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样长得漂亮,是难得一见的尤物。而且各有奇功秘艺。当能助自己成就大业。可惜两女亦是心怀异志,各有心机。
周义明白冷翠要不是知道杀不了冷双英,更难与宋元索为敌,又怎会像为了练成奇功,诛杀宋元索的玄霜般属身为奴。自动献身,如果不作防范,宋元索送命之日,恐怕也是自己大祸临头之时。
表面看来,玄霜该不是问题,一来她修习的奇功能不能得到大成的关键,尚在自己掌握之中,二来还有制她之法,只差未作试脸,三来她仿佛已为绮红的先天淫妇之说所愚,不仅能够尽情享受肉欲的欢娱,对自己更好像难舍难离。
周义头痛的是摸不清玄霜究竟是真是假。更不知她的心里想什么。性命悠关,岂敢稍有大意。
冷翠的武功虽然不弱。役兽驱蛇之术更是不同凡响世上无双。但是与宋元索结仇。却又形单只影,举目无亲,要不投靠自己。天下再没有容身之所。
问题是此女对自己心存偏见。还不知感思图报,要她真心效忠,却也不易。更叫人烦恼的是玄霜好像与她颇为投缘,要是两女同一鼻孔出气,朋比为奸,可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这里。外间传来脚步的声音,周义知道是玄霜回来了。
“王爷。”进来的果然是捧若脸水的玄霜。
“你怎么大清早便起来。不多睡一会?”周义下床道。
“人家睡不着。”玄霜叹气道。
“为什么?”周义问道。
“有了新人,你便不用人家侍候了。”玄霜幽幽地说。
“谁说的?”周义笑道:“你的身子不方便嘛。”
“昨夜你说给人家……玄霜羞人答答道。
“给你的后边开苞吗?昨夜我太累了。只要你不怕苦。改天便给你开苞吧。”周义心中一荡道。暗念此女如果是做作,那么这样的表面功夫可真了不起。
“我不怕。不过你白天去了富春楼。晚上又把能吹折腾了一个晚上,要是累坏了怎么办?”玄霜关怀地说。
“我要给她解毒嘛。“周义笑道。
“你肯要她了吗?”玄霜送上脸巾道。
“再说吧”周义擦着脸说。
“你说什么,她便干什么,哼也没哼半句,这样还不满意吗?”玄霜看了还在床上熟睡未醒的冷翠一眼说。
“谁说没有?”周义讪笑似的说:“她不是叫得震天价响吗?我看她也是喜欢的。。”
“你也真狠心。这几天她已经吃了许多苦头。你还是没完没了的,一个黄花闺女如何受得了。”玄霜同情地说。
“她还是闺女吗?”周义晒道。
“怎么不是?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哩。”玄霜嚷道。
“当初你不是也大叫吃不消吗?”周义笑道。
“人家…人家是先天淫妇…玄霜腼腆道。
“要怪也只能怪冷双英了。“周义胡扯道:”他把销魂香帕绑在她的嘴巴里。以致中毒甚深。要不狠下心肠一定后患无穷。”
“有什么后患?”玄霜莫名其妙道。
“如果余毒末清。便会成为后天淫妇了。。周义诡笑道。
“他可真该死。”玄霜骂道。
“他的什么金钢铁甲功看来刀枪不入。要杀他也不容易。“周义叹气道。
“有宝刀宝剑便行了。”床上的冷翠忽地说话道,原来她也醒来了。
“我的青风剑不知行不行?”玄霜喜道。
“就是可以也不能杀。”周义哼道。
“为什么?你答应杀了他的。”冷翠急叫道。
“他还有用,我说现在不杀,不是永远不杀。“周义冷冷地说。
“有什么用?。冷翠质问似的说。
“混帐,你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我要向你解释吗?”周义疾言厉色道。
“妹妹。王爷自有道理的。放心吧。王爷能把你救出来,要杀冷双英又有何难。”玄霜劝慰道。
“玄霜。此女桀骜不驯。看来不是真心投诚,自甘为奴的,你要小心着看,提防有诈。不要泄漏我们的机密大事“周义冷笑道。
“我与宋元索仇深似海,怎会作他的奸细,”冷翠抗声道。
“兵不厌诈,谁知你是不是与冷双英串通演戏。前来打探情报的?“周义悻声道。
“你…你要怎样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说,她当然不是自甘为奴,而是没有选择。
“王爷,我看她只是报仇心切,才会一时情急,出言目犯,不是使诈的。”玄霜缓颊道。
“我不管,你负责给我严加管教,要多用鞭子。少耍嘴皮子。”周义寒声道:“我们回去前。不许她穿什么衣服,洗乾净身上几个洞穴。方便我随时作乐。更别让她走出这里半步,以免生事…”
“我不走出这里便是,让我穿上衣服吧”冷翠哀求通。
“穿什么?穿了也要脱下来。“周义讪笑道。
“妹妹,冷双英派出了许多人马。大肆搜索你的下落,外头乱糟糟的,不宜外出,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有外人进来的”玄霜好言安慰道,明白周义不想冷翠知道秘道的秘密。
“外边很乱吗?”周义洗漱完毕,穿上裤子道。
“乱得很。”玄霜点头道:“冷双英关闭所有城门。全城戒严。派兵逐家逐户搜索,闹得城里天翻地覆,听说昨晚也曾大搜旧宫,只是没有找到吧…”
“我已经下令满天神佛。所有天兵天将。把这里或或保护。他找得到才怪。“周义诡笑道。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玄霜问道。
“一再等两三天吧,我还要去宫春楼一趟。”周义答道。
“你还要去富春楼?”玄霜奇道。
“是的。我买了一个女奴,过两天要去收货。”周义回到床沿,在冷翠身畔坐下道。
“女奴?”玄霜怔道,冷翠也是暗里奇怪。
“我可以保证一定比她听话。”周义往冷翠胸前摸下去说。
“不…冷翠惊叫一声。转身躲开。
“你看!“周义冷哼道。
“妹妹…”玄霜走了过来,柔声道:“你要是这样。王爷便不疼你了。”
“动手禁制她的武功吧。”周义忽地说。
“她还使不出气力…玄霜愕然道。
“暂时不能吧。但是酥骨软筋散的药力该快过去了。要是回复武功,谁知她会不会胡来?”周义森然道。
“我胡来什么?”冷翠凄然道。
“小则跑了出去,大则出手伤人,那怎么办?“周义哼道。
“我…我不会的。。冷翠急叫道,暗念要是自己恢复武功,也难保不会出手反抗的。
“看你这别扭样。是想反悔了吗?”
“不…不是。”冷翠急叫道:“我答应给你为奴。便…便不会后悔的。”
“王爷,我看她只是害羞。不是存心反悔的。”玄霜劝说道。
“女奴是最下贱的,不许有羞耻之心。过来。让我摸一摸奶子。挖一挖骚穴。“周义恶毒地说。
“你!“冷翠羞叫一声。最后还是咬着牙爬到周义身前。
“告诉你,如果你想手刃仇人,便乖乖的当女奴,逗得本王高兴,也许会有好日子的。”周义把冷翠抱入怀里。搓揉着脚前的肉球说。
“只要你能助我报仇,要我干什么也可以。”冷翠哽咽道。
“好了,王爷,该吃饭了。可是把饭菜拿进来吗?。玄霜有心解围。笑问道。
“难通能带她上饭馆吗?”周义大笑道。
玄霜外出张罗饭菜时。周义继续大逞手足之欲,看见冷翠认命地没有闪躲后,才大发慈悲,放她下床洗漱。吃完了饭,周义独自回到秘道,在赵成何昌的陪同下,透过分设各处的窥孔周围走了一遍,发觉果如玄霜所言。宋军在城里大肆搜索。弄得人心惶惶。鸡飞狗跳。目睹搜城的宋军纪律极差。不仅乘机抢惊,还调戏妇女。百姓摄于他们的残暴,敢怒而不敢言。
周义暗暗欢喜。知道宋军纵是骁勇,可是不得人心,他日率军攻城时。当不难要何昌等煽动百姓乘乱造反,里应外合,该能拿下城池了。从搜城的进度来看,何昌估计宋军还要两三天才能完毕,周义知道暂时不宜妄动,遂着他们小心监视,自己则回去盘问冷翠,查探宋元索的军情。午夜梦醒。冷翠发觉自己虽然还是躺在周义身旁,可是他却与玄霜交股而眠。心里不禁有种异样的感觉。
冷翠打了个呵欠,感觉嘴角黏呼呼的,尽管知道是自己给周义或玄霜消理时留下的秽渍。还是想也不想地吐出丁香小舌,舔个干净。当了女奴己经三天了。冷翠可没有想到只是短短三天。自己便从眼高于顶,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百兽门主,变成一个比婊子还要下流无耻,以取悦周义为己任的女奴。
更出乎愈料的,是冷翠很快便习已为常。没有把这些羞辱放在心上。初时的委屈亦己荡然无存。就像衣服,这三天里,冷翠没有穿过像样的衣服,大多以汗巾缠理,彩帕襄脚。到了后来。与周义在一起时,就算周义不说,她也主动解下汗巾。光溜油的不挂寸缕,方便他上下其手,探胸采穴。
赤身裸体事小。冷翠也曾在周义的命令下。当着他的身前小便洗澡。还不只一次以指头自我逗弄,供他笑乐。冷翠虽然常常告诉自己,如此牺性,只是为了报仇。深心处却明白如果不是从中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焉能受得了这样的羞辱,可不知道阴差阳错,自此陷身欲海。
原来冷翠率领百兽门北上充当细作时。听从宋元索的指示。支使门下弟子牺牲色相。换取行事的方便。耳濡目染。贞操的观念甚为淡薄,迄今没有男人,除了不甘色笑迎人。也因为没有碰上对眼的男人。尤有甚者,百兽门的驯兽之术以春水天癸饲育盯兽长虫,冷翠以闺女之身。最敏感的阴户镇日为群兽舔吃。自然受罪。唯有以相公宣泄欲火。可不知道此举只能治标,体里的阴火仍是积聚不去,阴阳失调之外,还暗里腐蚀其心志。遗害不少。
初尝禁果后。积压多年的阴火略作好解之余,也使她说不出的满足。方悟真正的男人远胜伪具。自然乐在其中。什么也不计较了。也许由于肉体得到满足,冷翠眼里的周义亦好像顺眼得多,没有以前那么可恨了。倒是玄霜那个浪蹄子却愈看愈讨厌。表面处处护着自己。实则害怕自己与她争宠,失去周义的欢心。常常不要脸地撒娇献魅,叫人恶心。幸好自己也出了气。昨夜奉命用嘴巴清理那小践人的臭穴时。借机咬了两口,咬得她失魂落魄,抢地呼天,要不是给她一手推开,自己也不想太过着迹,一定会多咬几口的。
话说回来。冷翠是不敢开罪玄霜的,因为这三天虽然蝎力奉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回答周义的问题,至今他还是心存顾忌,不待酥骨软筋散的药力完全退去。便出手制住自己的武功。如果恼了玄霜,便没有人给自己说话了。
念到自己子然一身,还要委身为奴。俯仰由人。冷翠便满肚辛酸,更把宋元索、冷双英恨之人骨。因为要不是他们横施毒手,自己又怎会沦落如斯。冷翠明白周义是报却大仇的唯一希望。也不俱他会食言。因为无论有没有自己,他亦要与宋元索为故的。
可虑的是周义斗不过宋元索。大周虽然国富民弓,兵多将广,但是内优外思,宋元索又实力顽强。诡计多端。想到这里,蓦地芳心剧展,坐了起来。
“妹妹。你怎么了?”原来玄霜也皿来了。
“我…我有一件事忘记告诉王爷。”冷翠急叫通。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睡吧。’玄霜失笑道。
“是什么事?”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想不到他很是浅眠。两女说不了两句。也醒来了。
“前些时我再入周京。途中碰上马文杰。他在鲁王的亲信陪同下。携同厚礼,前赴百州下书。”冷翠紧张地说。
“鲁王?下什么书?。周义的睡意一扫而空。肃然道。“姚文杰神神秘秘的不肯说,据说是宋元索给鲁王的回信。”
“回什么信?”
“不知道,不过听说给鲁王送信的使者是一个公主。”
“公主?”
“是一个名叫安莎的番邦公主。姚文杰说此女很是风骚,宋京的王公大臣。很多是她的入幕之宾。”
“是她?!”周义不萦失声叫道。暗念此女已经投靠了天狼战天。竟然又给周信作使者,心里冷了一截,两人分明也是互相勾结,个中没有明谋才怪。
“你认得她吗?”冷翠好奇地问。
“何止认得?她的屁眼也给我干烂了。”周义哼道:“那么姚文杰又是什么人?”
“是四大虎将的老幺。老大是冷双英,关雄是老二,翟豪是老三。”
“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
“还有…瑶仙谋刺大周皇上。为的是要太子早日登荃。与宋元索言和,划江而治。”
“还有什么?”
“没有了,我只是忘记了。不是故意隐瞒的。”
“嗯嗯。你要是有这个胆子…”
“没有。奴婢没有!”
“宋元索如此狡猾,诡计层出不穷。王爷。我们还是快点回去,早谋对策吧。“玄霜优心忡忡道。
“吃过午饭后,我去接月儿回来,要是顺利,明天便动身回去吧。”
“冷双英昨天虽然取消戒严,但是还有许多密探暗里巡逻,城里仍然不安全。我与你一起去吧。”
“如果你也去。不是没有人看管这个小淫妇吗?”周义沉吟道:“你不要去了。我和何昌安排一下。该没问题的。”
“我不会跑的,而且人家武功受制。又没有衣服可穿。要跑也不能光溜溜的跑出去的。”冷翠幽幽地说。
“她是你的人,也很听话,没有你的吩咐,她岂敢踏出房门半步。”玄霜央求似的说:“让我一起去吧。免得人家牵肠挂肚。”
“好吧。”周义点点头,寒声喝道:“小淫妇,你听消楚了,给我难乖的留在这里,等我回来,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便像冷双英一样把你吊起来。用销魂香帕塞着你的嘴巴。看看耍多久才能痒死你。”
“是……小淫妇知道了。”冷翠委屈地说。
“你也可以趁机慢慢想清楚,看看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我便会多疼你一点了。”周义满意地说,事实这几天朝夕相对,经过反复查问,已经相信冷翠纵然不是真心为奴,但是为了报仇。亦没有欺骗自己。
“是,婢子会努力想清楚的。”冷翠精神一振。欲言又止道:“但是如果瑶仙得手…”
“如果她得手。我使不能给你报仇吗?,周义冷笑道。“婢子只是担心……”冷翠嗫嗫不知如何说下去。
“我们早知道她是宋元索的奸细,还不小心防范吗?“周义晒道:“她动手之日,便是败亡之时了。”
“这可好极了。”玄霜欢呼道,冷翠自然也松了一口气。那里知道周义心里却不大踏实。担心英帝一意孤行,坚持要有足够证据,才把瑶仙拿下,以免太子心生怨慧。要是如此,恐怕通得自己要兴兵造反了。
周义安排了接应人手,与玄霜挂上人皮脸具。身上暗藏兵刃,玄霜在衣下还穿上黄金甲,吃过午饭后,便在何昌的陪同下,再往富春楼。
虽然己经解除戒严,但是道上行人稀少。富春楼前更是门可罗雀,看来百姓仍然惊魂未定,没有多少人还有胆子上街。周义等在掩饰秘道入口的药店里窥伺了一会,没有发现街上有什么可疑人物后,才动身出门。药店与富春楼只是一街之隔,三人不动声色地走了进去。发觉里边亦是冷清消的。只有两个龟奴无精打采地打扫庭院,看见周义等进来,才丢下扫帚,把他们迎进大厅。
“王爷。你…你来了吗?“富春楼的老板卢远,与包括姚妈在内的几个鸨母正在厅中坐对愁城。赶忙愁眉苦脸地起来迎接。
“我是来接人的。”周义取出九百两银票道。
“王爷,现在外边乱糟糟的,官兵还在搜查乱党,带着她出城也不方便,还是再过几天才把人接回去吧。姚妈嗫嚅道。
“我自有办法带走她。”周义不耐烦道:“人在那里?”
“王爷。对不起,我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交人。王爷要是能等,便请多等几天,否则我只能退还订金了。”卢远渐愧地说。
“为什么?”周义侮然道。
“元帅把她从金大将那里要去了。”卢远小声道。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元帅?那个元帅?”周义问道。“就是本城的冷元帅。”卢远戒俱地说。
“冷双英?”玄霜嚷道。
“别嚷,小声一点。”卢远着急叫说:“别说一个婊子。他就是要富春楼我也要双手奉上的。”
“胡说,他没有…“玄霜不满地说。此刻已经知道周义买回来的女奴月儿。就是当日那个可怜的余饶女郎,可是还没有说毕,周义却打岔道:”他什么时候要去的?”
“是前天的事了。“卢远絮架叨叨地说:“就在大爷光临本楼的那一天。城守丁将军带了我家迷人等四女前往贱人馆。在元帅和城里的官员将领身前。艳压群芳,把贱人馆的婊子全比下去,该是谈到除了她们四个。我还买了她。结果第二天元帅便着人往金大将府中。要了她回府侍候,看来有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
“冷双英不是与她在一起!”玄霜恼道。暗念冷双英这几天忙于搜捕冷翠,除了红桃、红杏两女。哪里还有其他女人。
“谁告诉你是元种要了她的?”周义止住玄霜说话,问道。
“是金大将,元帅怎会认识我们这些小人物?”卢远叹气道。
“是他吗?吧周义沉吟道。
“就算是金大将要把人留下来,我也没办法要回来的。”卢远闻弦歌而知雅意,苦笑道:“王爷。我还是把订金交还吧。”
“如果我等,要等多久?”周义问道。
“难说得很。就像丁城守本该昨天交还迷人等四女的,突然又要多玩几天,那边陈将军又向我要人了。小人可惹不起他们,唯有从命了。”卢远苦笑道。
“这样吧,我是等不下去了。要是人回来了,你便告诉对街药店的掌柜。我使会着人前来接人,交付尾数的。”周义点头道。
“是。小人遵命。”卢远舒了一口气说。
“王爷,如果接到人。我们该怎么办?’回到拐道往,何昌问道。
“要小心保护。把她送返王陵,然后通知我。我会派人把她接回宁州。”周义答道。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玄霜问道。
“明天早上。你去收拾一下吧。“周义点头道。
“回去是下坡路,走得舒服,也快得多。大概半天时间。便能返抵家门了。”何昌笑道。
“半天时间,不是吧?“周义孤疑道。
“是的,太子设计了一辆车子,坐在上面,顺坡而下,快若奔马,名叫下坡车,可惜只有一辆,而且车子不大,除了御者,只能乘坐两人。“何昌像大蟠龙旧人,最近才知道灵芝是女儿身,习惯以太子相称,解释道。
“那么可要多造几辆。方便回去报信了。“周义笑道,记得灵芝乘坐的轮椅。暗念此女可真是兰质慧心。
“这是太子的御用车辆,我等岂能逾越。“何昌愧恐地说。
“规格不同的便成了。“周义笑道。“真的没问题吗?”何昌犹豫道。
“行,我回去告诉她便是。“周义点头道。
“谢谢王爷。”何昌喜道。
“冷翠也是和我们一道走吗?“玄霜抽嘴问道。
“是,不过不能让她发现秘道的秘密。“周义沉吟道。
“你还不相信她吗?”玄霜怔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三朝两日,谁知她心里想什么?“周义晒道。
“如果能蒙着她的眼睛,我们再制造一些声音,扰乱视听。她如何知道人在地底。“何昌思索着说。”唯有如此了。“周义点头道:‘玄霜,我们进去看看。”
周义玄霜不在时,有人在他们的寝室外边看守,门上还加上横门,好像囚房似的。冷翠武功受制,要跑也跑不了。看见周义等回来,守卫抽出门闩,便施礼告退了。冷翠不在外间,内间的门还是像周义等离开时关上一样,周义推门而进,便看见冷翠腰缠彩帕,靠坐床上沉思。
“王爷……”看见周义回来,冷翠赶忙下床施礼道。
“我们明天便返回宁州了,从此你便是我的女奴,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的。”周义冷冷地说。
“我……我不后悔。”冷翠嗫嚅道:“可是……”
“可是什么?”周义哼道。
“奴婢想了半天,感觉如果随王爷回家,除了侍候王爷外,便没什么贡献,要是留在南方,或许还有用一点。”冷翠鼓起勇气道。
“有什么用?”周义寒声道。
“宋元索用作卫士的猩猩兵是奴碑一手训练,亦是由本门长老银岖指挥,奴婢一定要夺回来的,而且他们在百兽山捕捉了数百头大猩猩,要是能够善加利用,便有望再建百兽门了。”冷翠低声下气道。
“你自己办得到吗?”周义抨然心动,问道。
“如果王爷答应,奴婢便会写信请王爷派人送往大钟山,传召门下弟子
带同大黄小黄回来帮忙,便有成功之望了。”冷翠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十分危险,要是失手了,没有人能救你的。”周义沉声道。
“我知道,可是奴碑很想给王爷办点事,而且这些猩猩兵挡者披靡,十
分厉害,要不及早夺回,以后更没有机会了。”冷翠叹气道。
“倘若你失手被擒,你便会调转枪头,投降宋元索,说不定还会下嫁冷双英了。”周义沉吟道。
“不,我不会的。”冷翠立誓似的说:“我与他们仇深似海,就是杀了我,也不会委身事仇,更不会出卖你的。”
“很好,你写信吧。”周义暗念如果能够夺下猩猩兵,对自己可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冷翠的死活却是一点也不重要,狞笑道:“写完了信,我便让你乐个痛快,明天再送你前往平城吧。”
几天没有穿上衣服的冷翠,重行穿上衣服时,好像有点不大习惯,低头看见玉臂上的守宫砂已经脱落了,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冷翠早已渴望一尝男人的滋味,看看是不是像门下弟子说得的那般美妙,这几天不仅得偿素愿,还证实了那种欲仙欲死,销魂蚀骨,叫人无法忘怀的乐趣。
遗憾的是周义在床上虽然出色,亦很粗暴,没有自己梦里情人那般温柔多情,看来门下弟子说得对,强壮的男人全不懂怜香惜玉,鱼与熊拿,不可兼得,再念到自己为势所逼,不得已要委身为奴,看来老天爷亦要自己舍鱼而取熊掌了。
话说回来,如果周义不是这样粗暴,也许便没有那么多乐趣了。
就像昨天,该是由于分手在即,周义特别兴奋,回来以后,便足不出户,一次又一次地弄得自己高潮迭起,讨饶不绝,刚才裹上汗巾时,发现两片桃唇有点儿红肿,走动时,里边还好像隐隐作痛,便知道战况何等激烈了。
扪心自问,冷翠初尝异味,也是恋恋不舍的,但是如果能够夺回这些猩猩,百兽门便实力大增,可以在这个乱世中有所作为了。
“阿翠,穿好了衣服没有?”正在憧憬着未来的风光时,忽地听得周义叫道。
“穿好了。”冷翠定一定神,迈步走了过去道。
“把手放在后边,让我绑起来。”周义装扮成宋军的样子,手执布索说。
“为什么要绑我?”冷翠惶恐地问道。
“出到外边,我们或许会碰到宋军的,你装作囚犯,便容易蒙混过关了。”周义砌辞道。
“我这样如何走路?”冷翠可怜兮兮地说。
“快点,我可以抱着你的。”周义不耐烦道。
“做个样子行吗?请你不要绑太紧。”冷翠自动把双手放在身后,怯生生地说。
“当然可以。”周义把布索挂上粉颈,在粉臂缠了两圈,然后绑着玉腕说:“我已经给你解开武功的禁制,打的也是活结,很容易挣脱的。”
“谢王爷。”冷翠舒了一口气道。
“经过我的滋润,这双奶子好像是长大了。”周义搓揉着冷翠胸前的肉球,笑嘻嘻道。
“是吗?”冷翠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周义怀里说。
“王爷,可是要蒙上眼睛吗?”这时一身宋军衣服的玄霜,拿着一块扭成布索般的红色丝帕过来道。
“也要蒙着眼睛吗?”冷翠不解道。
“这是让你认不得出入的道路,要是将来为敌人生擒,也不能供出我们如何混进这里了。”周义笑道。
“我不会给他们生擒的。”冷翠咬牙切齿道,却也知道要是再落入冷双英手里,一定熬不住那些恐怖的刑责的。
“走吧,在外面千万不要出声。”周义蒙上冷翠的眼睛后,便搂入怀里往
门外走去。
何昌和赵成等早已在外边等候,下坡车也在秘道准备妥当了。
下坡车就像没有车顶的车厢,也有四个轮子,可是车前没有驴马,车辕多了两根手柄,一根用来控制方向,一根用来停住车辆,还有一根用来控制速度,依赖下坡之力前进,驾驭是容易,但是只能往前走,不能退后,从安城前往王陵自是方便,要回来却要靠人力牵引。
何昌自称不敢逾越,所以没有使用,周义却相信真正的原因,该是他们不想费力送回来。
周义把冷翠放入车斗里,与玄霜登上车辕,朝着何昌等摆手示意,然后,拉动手柄,车子便往前溜下去。
赵成和一众侍卫亦随即登程,虽然走路辛苦,花的时间也多,但是没有了管头,却是愉快。
冷翠感觉自己置身飞驰的车子里,却没有听到驴马的声音,然而道路崎呕,车行颠簸,娇躯倒在车板上,仿如置身惊涛骇浪,不时凌空抛起,然后掉下来,煞是难受。
走了许久,冷翠发觉车子仍然毕直向前,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奇怪的是记忆中,安城可没有这样的道路,而且以这样的速度,应该出了城池,又怎会没人拦阻。
冷翠满腹疑团,愈走愈是奇怪,要不是双手反绑身后,早已耐不住扯下蒙眼丝帕,一看究竟了。
就在冷翠快要忍不住出言发问时,忽地发觉周义走到身旁,还把她抱入怀里。
“王爷,我们出城了没有?”冷翠小声问道。
“出城了,正朝着平城而去。”周义答道。
“不对,安城前往平城,可以行车走马的只有一条官道,但是那条道路不是这样的。”冷翠狐疑道。
“你看得见么?”周义奇道。
“不,可是那条道路上山下坡,还有许多弯路,不是一条直路。”冷翠抗声道。
“你不要管,总之能够安全到达便是。”周义笑道。
冷翠点点头,暗念此人高深莫测,看来该能与宋元索一较高下。
“你可记得我昨夜教你的说话么?”周义问道。
“记得,要是不幸失手被擒,便把逃走一事赖在金旺身上。”冷翠答应道:“不过我不会让他们活捉的。”
“但愿如此,你要小心一点,不要轻举妄动,事成后先躲起来,然后尽快通知我,等候接应。”周义正色道。
“知道了。”冷翠初次感觉周义关怀之意,暗喜道:“现在可以解开人家吧?”
“还是不行,你知道的愈少愈好。”周义柔声道。
“人家很是气闷……”冷翠埋怨道。
“那么我给你一点乐子吧。”周义笑嘻嘻地解开冷翠的裤带说。
“就在这里吗?”冷翠惊叫道。
“这里有什么不好?”周义淫笑道。
“可要把车子停下来吗?”玄霜忽地说道。
“不,继续上路吧,待会我再招呼你。”周义心念一动,脱掉冷翠的裤子说。
“我才不要!”玄霜撅着樱桃小嘴说。
“我们…乘坐的是什么车子?”冷翠借机问道。
“是快活神仙车。”周义扯下骑马汗巾,伸手在腿根摸索着说:“坐在上边,便快活胜神仙了。”
“你坏死了。”冷翠呻吟道,知道周义没说实话。
“怎么乾巴巴的?”周义皱眉道。
“你再摸多一会吧。”冷翠恬不知耻地说。
“我有办法……”周义诡笑道。
冷翠正在猜想周义要干什么时,蓦地发觉甜香扑鼻,随即有一块香喷喷的丝帕覆在口鼻之上,不禁失声叫道:“销魂香帕。”
“你多嗅几口便行了。”周义笑道。
“你要痒死人吗?”冷翠急叫道。
“有我给你煞痒嘛。”周义大笑道。“
冷翠曾经饱尝此苦,知道闭气也是没有用,唯有依言吸了几口气,没多久,便觉浑身焕热,腹下更如虫行蚁走,着急地叫:“发作了……快点……快点给人家煞痒!”
周义哈哈一笑,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伏在冷翠身上,腰下使劲,一下子便把鸡巴送进湿溉流的肉洞里,然而只是藏身深处,动也不动。
“动呀……冤家……快点动呀!”待了一会,冷翠发觉周义没有动弹,禁不住乱扭乱跳,盖在脸上的销魂香帕也掉了下来。
“不用忙……”周义还是没有动,可是车子忽地一跳,把搂在一起的身体弹了起来,再掉下来时,鸡巴便急刺洞穴深处。
“这……这不行的……”冷翠呻吟道,方悟周义是藉着车子辗过崎岖山路而生出的跳动作乐,虽然大是省力,但是有一下没一下的,使她余有未尽,咬碎银牙。
“谁说不行?”周义怪笑道,车子又跳了一下。
“要快一点……人家要快一点!”冷翠撒娇地叫。
“玄霜,她要快一点呀。”周义笑道。
“玄霜姐姐……求你……求你走快一点!”冷翠若有所悟,央求着说。
“你们真胡闹!”玄霜咯咯娇笑,调整车子的方向,专挑凸凹不平的路面行走。
随着车子的跳动,冷翠哼卿乱叫,听得驾车的玄霜春心荡漾,亦情不自禁地探手在胸前搓揉。
走了一段路,冷翠的叫声也愈来愈是高亢急骤,玄霜突然看见前边路旁有几个土坑,心念电转,便改变方向,朝着那些土坑驰去。
“哎哟……不…不行了……呀“几下急剧的跳动,冷翠更是尖叫几声,便瘫痪车上急喘。
这时车子又辗过一个更深的土坑,跳动更是剧裂,随着一记急刺,周义亦也按捺不住,长号一声,亦在冷翠体里发泄了。.
“在这里歇一会吧。”玄霜煞住车子,吃吃笑道。
“真是刺激……”周义伏在冷翠身上喘息着说。
“是……真美……”冷翠梦吃似的说。
“你也要吗?”看见玄霜脸红如火,媚态撩人,周义怦然心动道。
“要也没有用,你还有气力吗?”玄霜似笑非笑道。
“多歇一会便有了。”周义喘着气说。
“有也不行,谁来驾车?”玄霜慎道。
“让我……让我驾车吧。”冷翠娇喘细细道,暗念要是这个浪蹄子答应,相信周义也不会拒绝,那时便可以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了。
“算了,还是赶路要紧。”周义抽身而出,爬到冷翠身前,说:“给我吃乾净吧。“
冷翠虽然看不见,却也认得熟悉的气味,放是张开嘴巴,把那粗大的肉棒含入口里。
冷翠昏昏沉沉的躺在车上,半睡半醒,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忽地听到玄霜低声说:“差不多了。”
“去吧。”周义点头道。
冷翠最初以为是到了宿处,岂料车子虽然速度大减,还是继续行走,再走了许久,才停下来。
“我们要歇息了吗?”冷翠迷迷糊糊地问道。
“不是,我们到了。”周义看见玄霜在王陵入口举手示意,知道已经准备妥当,放是抱起冷翠,开步便走道。
“到了那里?”冷翠茫然道。
“我们到了平城东北的蟠龙山。”周义答道。
“不是吧,从安城到蟠龙山,快马也要走三、四天,怎会这么快的?”冷翠难以置信地说:“放开我,让我看看。”
“别急,我们还要再走一段路的。”周义边走边说进:“待会我会留下乾粮银两,你可以自行挣脱绳索,爱去那里也行。”
“你……你是说真的吗?”冷翠愕然道,感觉两耳生风,知道周义使出
轻功行走,尽管手里抱着自己,仍是快若奔马,至此才发觉他的武功竞然是出乎意料地高明。
“当然是真的。”周义说:“蟠龙山虽然也有宋军出没,但是地方辽阔,以你的武功,只要小心一点,当能轻易避开。”
“我……我想多侍候你几天才上路。”冷翠嗫嚅地说。
“不,我也要立即赶回宁州,不能留下来。”周义断然道。
“我……我能不能前去宁州看你?”冷翠哽咽道。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可以。”周义笑道。
“王爷……”冷翠胸中一热,忍不住悉悉疏疏地哭起来。
“不要哭了,你要是不想回去,便不要回去。”周义心中一软,柔声道。
“不……你对我这么好,我……我更要回去!”冷翠泣道。
“那么你可要千万小心,别让我牵挂。”周义假仁假义道,随着前头领路的玄霜朝着蟠龙山的出口进发。
出口的暗门已经打开了,久违了的思书、思琴在门旁大做手势,指手画脚,看来是请周义把冷翠留下来,周义没有理会,穿门而出,外边已是黄昏了。
玄霜领着手抱冷翠的周义来到一个山洞前面,朝里边指了指,目露询问之色。
周义看见洞里放着一个包袱,还有一盘冒着热气的饭菜,满意地点点头,放下冷翠说:“就是这里,我回去后,会着人前往大钟山送信的,可是最快也要十日才能通知你的弟子,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前往与你会合,你要好自为之了。”
“王爷,让我再看看你吧!”冷翠哀求似的说。
冷翠叫了几声,却是没有一点回音,心里着急,手上使力,绷脱绑着玉腕的布索,赶快扯下蒙眼丝帕,跳了起来,四处寻找,已经没了周义的踪影,接着登高远眺,发觉周围的地形山势果然很像平城的蜗龙山.实在难以置信。
跟着发现地上的包袱和饭菜,冷翠打开包袱一看,却是提替换的衣服和乾粮,饭菜还是热腾腾的,更是如在梦中,有点怀疑周义是不是使出了仙法道术。
虽说仿如做梦,但是一切也是那么真实,冷翠卷起衣袖一看,粉臂的守宫砂没有了,刚才在车上淫媾的一幕,还是历历在目,忍不住把玉手探进裤子里,发觉里边果然一丝不挂,因为骑马汗巾给周义用作清理秽渍,事后当然不能系上。
冷翠思潮起伏地呆立了一会,最后长叹一声,匆匆吃过饭菜后,便捡起包袱,趁夜下山。
周义放下冷翠后,便拉着玄霜迅快地闪进王陵,随即关上暗门,冷翠那里料得到荒山野岭之中,还有秘道暗门,自然找不到他们了。
这时灵芝也在思棋思画的搀扶下赶到了。
“王爷,怎么你收了她为奴,又这样狠心,不把她留下来?”灵芝学着周义、玄霜从门援的窥孔往外窥望,看见冷翠寻找周义不获,孤零零地滑然下泪,心有不忍道。
“怎样说她也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谁知道她是不是口是心非,暗施反间之计?王陵关乎你们全族安危,岂能随便泄露?”周义解释道。
“不会吧?”灵芝沉吟道。
“宋元索诡计多端,难说得很。”周义正色道:“就算不是,她请缨南下,冒险瓦解宋元索的猩猩兵,要是失手被擒,能够熬得住他们的的严刑逼供吗?”
“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定然生不如死。”思棋害怕地说。
“她真可怜。”灵芝同情道。
“别说她了。”看见冷翠开始进食,看来是有了决定,周义可不想多说,改口道:“你的病情可有好转?走路有没有问题?”
“有劳王爷关心,妾身的病已经好多了,也能走路,只是体虚气弱,走得不远吧。”灵芝感激地说。
“可有惦着我吗?”周义笑问道。
“怎么没有?公主不仅茶饭不思,做梦时也大哥王爷的乱叫。”“就算是大白天,还是整天把王爷挂在嘴边哩。”四女七嘴八舌道。
“你们不也一样吗?”灵芝红着脸说。
“挂在嘴边吗?可是想吃了我?”周义笑道。
“是呀,你去后,公主餐餐也吃大肉肠,却又不吞入肚里。”思琴狡笑道。
“你多事…”灵芝脸红如火地骂道:“王爷远道归来,一定饿坏了,还不快点去备膳。”
“可不用大肉肠了,我自己有,可以让你家公主吃个痛快。”周义怪笑道。
“你也是大坏蛋!”灵芝娇慎大发道。
“公主不吃,我们也要吃的。”思书吃吃笑道。
“好,去吃饭了,人人有份,永不落空。”周义大笑道。
“王爷,可要留几个人接应她吗?”灵芝倒没有忘记冷翠,指一指外遏道。
“不用了,我看她是打算趁夜上路。”看见冷翠背上包袱,预备动身下山,玄霜摇头道。
“别管她了,我们走吧。”周义把灵芝横身抱起道。
“王爷,这几天对岸全是绿旗绿灯。”灵芝嘤咛一声,主动抱着周义的脖子,低声道。
“绿旗绿灯吗?很好,即是天下太平了。”周义笑道。
这顿饭吃得愉快自不待言,吃完了饭,思书思画给周义洗脚时,众女也围在身旁,要他和玄霜讲述此行经历。
“这个冷双英真不是人,自己的侄女也想染指。”听罢周义救出冷翠的经过后,思琴愤然骂道。
“宋元索那里全是蒙着人皮的野兽,哪一个是人。”思棋悻声道.
“冷翠与他们仇深似海,该是真心降伏,不会出卖我们的。”灵芝沉吟道。
“也许吧,如果失手被擒,就是真心也没用。”周义晒进。
“要是知道跑不掉,应该自行了断的。”思画叹气道。
“有时形势逼人,或是像她那样中了暗算,纵然一心求死,也不是容易。”周义摇头道。
“冷翠连冷双英也打不过,还要硬碰宋元索,不是自寻死路吗?”灵芝忧心忡忡道。
“倘若冷双英不是刀枪不入,也许早己给冷翠的七煞神咬死了。”玄霜叹气道。
“七煞神是什么?”思棋问道。
“是毒蛇,据说给它咬过后,要是没有解药,七人必死.不过王爷也给它咬过,我已经从冷翠那里拿来解药,但是他都不肯服用。”玄霜埋怨似的说。
“你也给它咬过吗?”灵芝惊叫道:“为什么不吃解药?”
“那是多个月前的事了,冷翠夜里行刺时,曾经给它咬了一口,我早己把蛇毒逼出体外,要不然尸骨已寒了。”周义笑道。
“冷翠为什么要行刺你?快点告诉我们!”众女齐声追问道。
周义又说了半天,最后说:“要不是七煞神落在冷双英手里,那些解药也没什么用了。”
“既然有解药在手,该吃一颗的,以免还有余毒未清呀。”灵芝不以为然道。
“我也是这么说,他却不肯答应。”玄霜不满道。
“已经没事了,还吃什么解药,药能乱吃的么?”周义哼道:“不要再说了。”
“你们看……”玄霜委屈地说。
“冷翠既能役兽,也懂驱蛇,可真了不起。”灵芝发觉周义脸露不悦之色,不敢多说,改变话题道。
“如果你想学,可以叫冷翠教你的。”周义笑道。
“我能学吗?”灵芝好奇地问。
“只要是女人便能学了。”周义神秘地说。
“为什么?”思书等奇道。
“因为要驯服那些野兽,需要喂以春水,只有女孩子才有春水的。”周义诡笑道。
“春水?”思画不解道。
“春水就是淫水。”玄霜红着脸说。
“淫水?怎样喂?”思琴失声叫道。
“很简单,让它们趴在上面吃便是。”周义笑道。
“不是吧!那么如何喂蛇?”思棋难以置信地叫。
“是我亲眼看见的,怎会有假,不过我没有见过她喂蛇,很有可能是要让蛇儿钻进淫洞里。”周义绘声绘影道。
“别说喂蛇,单是让蛇儿爬在身上已经是要命了!”“这样的驯兽之术,不学也罢。”众女唾道。
“有什么可怕的,待会我便要把大毒蛇钻进你们的骚穴了!”周义淫笑道。
“王爷,你长途跋涉,一定是累坏了,必定要好好休息,不能如此糟蹋自己的!”灵芝着急道。
“我整天坐车,什么也没干,怎会累?”周义抗声道.
“真的什么也没干么?”玄霜撅着嘴巴说:“怎么冷翠在车上叫得震天价响的?”
“她叫什么?”思画不明所以道。
“我家王爷剥了裤子趴在她的身上,她也没有穿上裤子,你说她叫什么?”玄霜脸泛红霞道。
“我只是趴着,没有动呀,动的是你们的玄霜姐姐。”周义嬉皮笑脸道。
“你……你两个一起干吗?”思棋愕然道。
“才不是哩,他……他把下坡车变成了风流快活车。”玄霜红着脸解释道。
“你真胡闹!”灵芝粉脸通红道。
“你们可想试一试风流快活车吗?”周义怪笑道。
“不!”众女齐声叫道。
“可惜这里不是秘道,没有又长又直的下坡道,要不然把风流快活车送进来,便有你们的乐子了.”周义大笑道。
“你不能这样糟蹋人家的心血的!”灵芝颠道。
“当然不是糟蹋,而是……”周义灵机一动,央求似的说:“你给我造一辆真正的风流快活车行吗?”
“不行……不可以的!”灵芝粉脸通红道.
“又说什么也听我的,这点小事也可答应.”少司义叹气进.
“我……不是……人家不懂!”灵芝急叫道.
“你要不要告诉她们月儿的事?”玄霜有心解围,打岔道。
“那个月儿?”思书帮忙地追问巡。
“月儿是王爷在窑子里新买的女奴。”玄霜答道.
“怎么又买了一个?”思画不满似的说。
“是这样的,或许她能助我对付红莲圣姑……”周义道出月儿的身世道。
?“宋元索如此作孽,真是百死莫赎!”思琴愤然道。
“要是我们……唉,人在那里?”灵芝感同身受道.
“还在安城……”玄霜叹息一声,道出月儿还是身陷虎口,周义已经着何昌暗里营救,设法把她送回来。
“要是她能够回来,便立即通知我,看看该把她如何处置。”周义接口道。
“希望她吉人天相吧。”思书唏嘘道。
“如果收服了红莲圣姑,你又多一个女奴了。”思画目露异色道。
“何止一个,听说圣姑还有许多漂亮的女弟子。”思琴幽幽地说。
“不要多事,常人也有三妻四妾,何况王爷身份尊贵,奴婢成群也是理所当然。”灵芝白了两掉一眼说。
“我们不是多事,而是害怕王爷回去后,有了其他的女人,便只闻新人笑,不理旧人哭了。”思画低头道。
“傻孩子,我不分新人旧人,只看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吧。”周义若有所于扮道。
“那么你该知道,我们……公主是真心向着你的。”思琴粉脸一红道。
“我怎会不知道。”周义涎着脸说:“晚了,是不是该睡觉了?”
“你要是乖乖的睡一觉,睡醒以后,我们……”灵芝羞不可仰地说。
“你们怎样?”周义怪笑道。
“我们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思棋大着胆子说。
“可不许赖皮。”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事实上奔波了一天,他也是累了。
“我们什么时候有赖皮?”思书吃吃笑道。
“很好,我不习惯一个人睡觉的,有谁陪我睡觉?”周义笑道。
“我陪你!”灵芝脱口而出,接着脸红如火,嗫嚅道:“你却不能乱来。”
“好,全依你吧。”周义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