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敌较量 第05章
刘雨馨再次跳上讲桌,舞动双手,大声说,“姐妹们,先别这样激动。在这里大吵大闹,是无法留住田老师的。我们得想一个可行之法,迫使学校妥协。”
“迫使学校妥协?”众人全呆了,没有人想到,平时只知用武力解决问题,靠暴力令别人臣服的刘雨馨,竟说这样的话。
看她的样子,好似胸有成竹。是什么事令她改变,而且如此的突然?一夜之间,似乎脱胎换骨了。这是不是太神奇了?
刘雨馨扫了众人一眼,微笑说,“别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昨天田老师上那堂试验课,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全是书本上无法学到的。也许,是许多人一辈子也学不到,也想不明白的事。所以,我们一定想办法留住田老师。”
一向以军师自称的王慧和赵凤,瞪眼了,呆若木鸡的看着她。仍旧想不明白,昨天那堂课,到底让她明白了什么?
事实上,田家乐并没有讲什么大道理,客观一点说,讽刺的话更多。然而,正是这些讽刺的话,刺醒了某些人,激起了她们的求知欲。
正是这种求知欲支持着她们,不想失去田家乐这样的老师。在她们的心里,认定了一个目前无法更改的想法,除了田家乐之外,没有人更合适教她们的生理课。
重要的,从田家乐身上,可以学到许多书本没有的,也是许多人一直忌讳的,甚至在某些人眼中,认为是离经叛道的知识。处于青春萌动期的她们,比任何人渴望这方面的知识,求知欲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无疑的,众人之中,刘雨馨的表现最为突出。所以,她一直在关心这件事的发展。昨天晚上,她就知道学校的决定了。同时,她也知道李玉菁的决定。只盼奇迹出现,李玉菁的举止,可以迫使某人,或是某些人改变当初的决定。
但遗憾的是,李玉菁的愤怒举止,并没有唤醒任何人。李玉菁的辞职信上交不到半个小时,她就知道了一切。花了一点时间,收集这件事情的起始经过。经过慎重的考虑,她觉得只有发动全班同学的力量,或许可以改变某些人的决定。不但可以留住田家乐,还能保住李玉菁的工作。
虽然,平时她不喜欢,甚至有点讨厌李玉菁说三道四,常向她们说教。然而,此一时,彼一时。田家乐一堂冒险试验课,彻底的唤醒了她。用一句老话说,这也算是爱屋及乌吧。为了能留住田家乐,她希望李玉菁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换言之,如果李玉菁不回来,就很难留住田家乐。但有一点令她十分的意外,就是全班同学的反应,竟超过95%的人希望田家乐留下。剩下的几人,还有保持中立的,明显反对的,只有两个人。
这两个人,可能是全班最呆板,最保守的保守派。当然,并不能排除受家庭教育的影响,无法接受如此前卫的教学方式。就目前的文化,和传统发展看,这般教学,的确是开了历史的先河。部分人无法接受,是情理之中的事。
如果人人都能全盘接受,反而不是一件好事。说明学校的教学方式,真的太过古老,需要全面的变革改进了。
王慧和赵凤,从相见第一天起,一直处于对立局面,现在竟破天荒的统一了,一起走到讲台前,一左一右站在刘雨馨的身侧,示意大家冷静一点,先听刘雨馨有什么看法?
两大军师同时出声,并空前的行成了统一战线。不仅众人呆了,一直不服刘雨馨的周雅玲也呆了,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军师,竟会站在刘雨馨那边,而且当众表明立场,扬言支持刘雨馨。
脸色微变,冷冷的看着赵凤,正待出声吼叱。赵凤抢先发言,坦然说,“事关全班同学的将来,别的废话,我不想多说,只真诚的希望,大家冲着同一个目的,掀去我们头上的几座大山,做一点成绩给别人看,证明我们不是寄生虫。
同时,我更希望用实际的行动,回报父母们的殷切期盼。而不是每次都谎言欺骗她们。这样的日子,真的很累。可怕的是,谎言总有揭穿的一天。大家想一下,一旦谎言揭穿,我们如何面对自己的父母?”
王慧扫了众人一眼,语重心长的说,“大家再想一下,以前的老师,有谁这样为我们设身处地的想过?我们坚信,只有他只才能帮我们掀去头上的几座大山。基于此,我也希望,大家暂时放弃以往的恩恩怨怨,携手合作,空前大团结。咬紧牙关,撑过高三这一年。有什么事情,或者是个人恩怨,毕业之后再清算总账。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整个教室,静的可怕,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似乎连众人的呼吸声也停息了。可怕的沉默,维持了近60秒,整个教室,如同锅里的沸水,全面沸腾了。
这一次,全班人达成了空前的统一。用力的振臂呐喊,完全同意赵凤和王慧的提议。不管是集体的,还者是个人的恩怨,一律放下,深埋土中,高中毕业之后,这些恩怨仍旧没有腐烂,需要清算了,到时一并算总帐。作一个彻底的了结。
刘雨馨有种想哭的感动,红着双眼,再次爬上讲桌,哽咽着说,“趁此机会,雨馨想说几句心里话,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除了周雅玲之外,另外的人,同时大声呼叫,表示不管她说什么,绝不会介意,更不会因此生气而唱反调。
刘雨馨再也忍不住眼角的泪水,跳下桌子,泪眼朦胧的看着周雅玲,弯腰行了一礼,歉意的说,“不管以前发生过多少误会,或者是不快,我真诚的希望,我们可以放下一切恩怨,携手合作,不要再浪费高三这一年时光。更为了能掀去我们头上的几座大山,共同对外,团结一致,一起进步。”
周雅玲了,如同触电一般,呆若木鸡的看着她,不知如何回应。她不出声,并不代表别人也哑了。除了两个当事人之外,另外的同学,全部大声呐喊,强烈要求周雅玲,接受刘雨馨的道歉,精诚团结,齐心协办,共同奋斗。
震耳欲聋的声音,吼得周雅玲头昏脑胀的,除了点头之外,没有别的选择。这是大势所趋,她无法逃避,更无法置身事外。
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迈着一字步,走到刘雨馨前面,伸出粉嫩的小手,紧紧的握着刘雨馨的手,激动的说,“雨馨,谢谢你。”
一直对立的冲突局面,终于形成了统一。全班同学,为此欢呼雀跃,振臂呐喊。刘雨馨拉着周雅玲,同时走上讲台,四只白嫩的小手,同时举起。
整个教室,立即一片哑然,再无半点杂音,一片寂静。刘雨馨侧头看着周雅玲。
周雅玲平静的笑了,真诚的说,“还是你先说吧,毕竟,你知道更多的内幕消息。此事也是由你发起的。”
刘雨馨也没有推让,感慨的说,“世事多变,一天之前,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竟有现在的局势。所谓的形势逼人,我们也是受形势所逼,不得不改变自己,以此能更好的适应大环境,以求同步发展。”
王慧轻咳一声,提醒说,“雨馨,题外话,以后再说吧,先说正事。今天之内,必须解决此事,否则,一旦李玉菁离开了,事情就麻烦了。”
刘雨馨心里微惊,扫了众人一眼,安慰说,“大家先别急,我和雅玲,立即去找安校,如果不行,我们再一起去。再不行的话,从这节课开始,我们集体罢课,直到学校妥协为止。”
赵凤提议说,“为了一击奏效,我个人认为,应该带着我们的全班的签名去。如果不行的话,再集体去她的办公室闹事。”
刘雨馨没有出声,侧头看着王慧。王慧用力点,补充说,“这样更柔和一点,先不要太极端了。否则,她难以下台。也不要弄得尽人皆知,沸沸扬扬的。”
赵凤带头,众人争先恐后的签名。最后才是刘雨馨和周雅玲签名。确认无误,刘雨馨和周雅玲离开了教室,带着全班的签名要求,直奔安青妮的办公室。
事有凑巧,正遇上李玉菁在交接工作。安青妮表示,现在没有空。等她处理好了李玉菁的交接工作再和她们谈。
刘雨馨火爆性子又爆发了,“砰然”一声关了门,静立在安青妮的面前,郑重的说,“安校,非常抱歉,此事和李主任有关。我们希望暂时中止交接工作。”
不仅李玉菁不解,安青妮双颊微颤,迷惑的问,“为什么?”
周雅玲解释说,“我们希望李主任留下。所以,这交接工作已经没有意义了。”
安青妮并非普通人,稍加思索,立明白了俩人的想法,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问,“二分天下,一直对立的局面,是什么原因使其改变了,形成统一战线?真是难得啊!”
刘雨馨俩人,俏脸同时泛红,回到正题,追问说,“安校,请不要叉开话题,你既然知道我们的来意,不知你有什么意见?”
周雅玲双手递上全班同学的签名,解释说,“安校,这是全班同学的心愿,希望安校成全。”
安青妮接过全班的签名要求,微感动容,侧头看着李玉菁,咸慨万千的说,“小李,他到底有什么什么魔力?一堂并不成功的试验课,不但令雨馨俩人形成了统一战线,还令全班同学放弃彼此的恩怨,统一了意见,有致一同的要求,希望他留下。”
李玉菁虽没有看联合签名,但她相信安青妮说的话,统一战线的形成,全是因为他而改变。但遗憾的是,她也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魔力?
一夜之间,令这些一直高高在上,目高于顶的小公主,全面的改观了。如不是亲眼所见,此事从别人口中说出,她绝不会相信。
然而,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她没有理由置疑此事的真实性。更令她吃惊的是,听刘雨馨俩人的语气,也希望自己能留下来,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摇摇头,坦然说,“安校这话,还真把我问住了。我对他的了解并不多,相对比较了解他的人,除王静之外,可能就是我的朋友吴心兰了。”
安青妮仍旧一脸和气,收回目光,平静的看着刘雨馨,“你们的心思,我全明白,可是,总得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否则,我无法说服其他的董事。”
刘雨馨平静的说,“田老师的教学方式,的确是前卫了一点,但不可否认的,这种方式能让我们学到许多书本上没有的东西。重要的,是他的思想前卫,尊重我的想法,也知道我们需要什么,还能满足我们的需求。安校,易位而处,你会如何?是随大流放弃这次机会,还是据理力争,好好的把握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安情妮顿感动容,瞪眼看着她,不解的问,“雨馨,短短一天时间,到底是什么令你改变了?”
刘雨馨平静的笑了,坦然说,“是田老师的某些离经叛道之言,唤醒了我们的求知欲。有些话,有的人一辈子也不敢对自己的学生说,尤其是师生之间,年纪相差不大的微妙关系。但是,他却毫不保留的说了,而且是那样的坦荡,是那样的彻底。仅此一点,雨馨相信,没有人可以做到。”
安青妮用力点,微笑说,“我相信,但是,雨馨你要明白,这是学校,有许多客观的因素制约着我们。同时,并非我一个人可以决定一切,给我时间,说服其他的董事,好不?”
“多谢安校。”刘雨馨怎么也没有想到,安青妮如此好说话,当场表了态。拉着周雅玲,侧身就要离开。
周雅玲挣脱她的小手,看着安青妮的双眼,郑重其事的说,“希望安校不是敷衍之言。下午放学之前,还没有结果,我们会采取第二步行动,直到学校答应为止。我可以坦然的告诉安校,我们最极端的做法,就是全班全面罢课。这绝非气话,也不是儿戏,希望安校能郑重考虑我们的要求。”
事实上,安青妮的确是在敷衍她们俩人,万万没有想到,她们还有第二步行动,时间是放学之前,表情微僵,郑重的说,“你们先回教室去。放学之前,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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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敌较量 第06章
田家乐在街上闲逛了几圈,看看时间,快到2点了,接通叶子青的手机,问她可否提前赶去?叶子青开玩笑的说,几天都等了,为何不能多等一个小时呢?她现在正在处理事情,不能提前赴约。
结束通话,田家乐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想到肖怡说的话,决定去查一查,她这三年到底在做什么?一种朦胧的直觉告诉他,肖怡有事情瞒着他。
在附近的地摊上买了一顶黑色的遮阳帽,帽缘比普通的遮阳帽宽三分之一左右,又戴得比较低,整张脸,遮住了三分之一多一点。
在一个偏僻处找了一家网吧,可查来查去,花费了近30分钟的时间,却查不到肖怡的资料。暗自苦笑一声,删除网络资料,失落的离开了网吧,准备找一家印复店,把刘杰的秘密图片打印出来。
心绪凌乱,低头走路,又戴着宽大的遮阳,根本没有注意前面的情况。踏着凹凸不平的狭窄碎石路面,刚拐过弯,和另一面拐弯而过的人撞个正着。
他还没有弄清发生了什么事,眼前响起愤慨的尖叫:“喂,你是怎么走路的?想谋杀啊?撞得我好痛。”
虽是愤怒的尖叫声,却不失娇甜清悦,在炎热的酷暑里,宛如一道轻风拂过燥热的心田,整个身心,为之清凉。经验告诉他,这个无意撞上的女孩子,必然是罕见的绝色。
天下真有这样的好事?心情不好,竟有艳遇?带着欣赏的眼光,缓慢的抬起头。可惜,遮阳帽的前缘,的确太低了一点,以平视的目光打量,无法看到对方的娇容。
举起右手,伸出食指,在遮阳帽的下缘顶了顶。遮阳帽向上滑去,视线不再受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娇甜的鹅蛋脸,棱角分明的嘴角两边,挂着一对圆圆的小酒窝,虽然浅,人还在愤怒之中,却是分外的明显,如果她在笑,那对圆润的小酒窝,会更加迷人。整个人,会显得更加娇甜。
珍珠白的短款连衣裙,虽非名牌,可款式新颖,大小适中,大方得体。惟一遗憾的是,胸部扁平了一点,缺少应有的曲线美。这对任何一个女孩子,尤其是绝色的女孩子而言,无疑是致命的缺点。如果仅是罩杯而论,她绝对是属于B罩杯类型的,到底是什么型号?有待进一步的证实。
田家乐内心暗叹一声可惜!移动目光,看着微微扭曲,白皙的鹅蛋脸,突然开心的笑了。
纤手正按着额头的美女,大感不解,小丹凤微微张开了一点,显得更愤怒了,尖声问,“笑什么?搞了人还笑,太过分了。”
她的样子更可爱了,虽然显得十分的愤怒,却没有带脏字骂人,也没有采取什么别的极端行动,仅此一点,说明她的修养,或者说是教养,相当的不错,是一个很有内涵和修养的女孩子。
田家乐笑的更开心了,少顷停息坏笑,歉意的说,“美女,真是对不起!我急着赶路,没有注意面前的情况,伤着你没有?”
双颊不再扭曲,秀眉也舒展了,松开按在额头上的小手,揉了几下,不高兴的说,“你试着让我撞一下,看疼不疼?真是的,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竟然撞我这样的美女。”
第一次遇上这样有趣的女孩子,自己说自己是美女,明明是不小心撞了一下,她偏要说成对方不懂怜香惜玉,撒娇韵味十足,天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田家乐怔了大约5秒钟,一看时间,快到3点了,想到叶子青手中的资料,远比在这里和这个有趣的美女纠缠重要。
歉意笑笑,打趣的说,“美女,你既然没有事,又接受了我的道歉!就表示没有事了,我可以离开了,对不?”
珍珠白连衣裙的美女,咬着下唇,歪着脑袋,打量了几眼,嚷着说,“那有这样便宜的事,撞得我头昏眼花的,说句对不起就想闪人,是不是太容易了一点?”
不是吧?这样撞一下,就头昏眼花的。男人双眼一转,发现她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狡黠之色,稍加思索,明白对方在玩花样。
如果在平时,还真想和她玩玩,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现在却没有时间陪她玩这种游戏了。从裤子后面的直插袋里掏出两折的长款黑色钱夹,顺手抽了500元钱,放好钱夹。
上前一步,抓着她正在揉额头的白嫩的小手,把钱放在她的掌心,歉意的说,“美女,真的很抱歉,我有急事,不能陪你看医生。你一个人去吧。如果不够,或者有别的事情,再打电给我。等我处理完了急事,再到医院看你。”
双颊的小酒窝,突然加深了,把钱放进他的T恤直插袋里,反手抓着他的大手,盯着他的双眼,不高兴的说,“你这个人,有点自大,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以为我想讹你的钱啊?”
田家乐哈哈大笑,从后面的直插袋掏出铅心笔,抓着她嫩滑的小手,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放好笔,解释说,“不管你是如何想的,我真的有急事,暂时不能陪你去医院。你自己去吧。”
松开她的小手,从T恤的直插袋里抓出500元钱,放在她左肩的小挎包上面,侧身闪过,迈开步子,撒开两腿,沿着狭窄的碎石路面,昂首阔步的走了。
侧过身子,看着他挺直的背影,两腮的小酒窝,又架深了少许,眼中的狡黠之色更浓了,弧形的双唇,陡的裂开,叫嚷呼喊,“喂,你别走啊!你敢再走一步,我就叫非礼了。”
非礼?彼此的位置,有非礼的可能吗?田家乐暗自发笑,对她的威胁,或者说是警告之言,是充耳不闻,仍旧昂首挺胸的向前奔去。
一脸微笑的美女,见这招不管用,叫嚷着,撒开修长的玉腿,疾步追了上去。田家乐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不对劲,撒开结实的两腿,加快了步子,拐过矮墙,健步如飞,很快就甩掉了后面的美女。
美女追到拐角处,眨动迷人的丹凤眼,环顾一周,哪里还有踪影。确定对方真的走了,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开心的笑了。
斜着脑袋,从左肩的白色小挎包取下500元钱,自言自语的说,“大傻瓜,谁喜欢你的钱啊?这一次,看你如何逃?”
把钱整理好,从挎包的最内层掏出纯白色的两折长款钱夹,放了进去。放回钱夹,从挎包的最外面一层,摸出铅白色的女式手机,按了按左下角的IP健。
彩色的荧屏上,立即有一个细小的红点在闪烁,输入城区路线图,立即显示,红点移动的方向,是双林路。
双颊的笑容更浓了,拉上小挎包的拉链,眼眸闪动,盯着彩色荧屏上的小红点,沿着狭长的小路,乐不可支的向双林路赶去。
……
王静俩人坐在出租里,在学校附近兜了几个圈。确定没有人再跟踪了。本想回学校去,肖怡说,她的车子还在水云间,想现在去取车。而后一起去兜风。
和她一起兜风,王静可没有兴趣,不冷不热的表示,把时间浪费在兜风上面,还不如立即着手调查医院经营之事,早点完成,好做别的事情。
对于此事,肖怡并不看重,从某种角度讲,是可有可无的。所以,她一点也不着急,只想带着王静,彰显一下她的高超车技。
但可惜的是,王静不买帐。下车之后,径直进了学校。肖怡不想在此时和她闹僵,亦步亦趋的跟了进去。
王静回过头,冷冷的看着她,“怎么,不去取你的高级轿车了?不怕别人偷了吗?真是的。不要以为你有一辆价值100万的轿车,就可以在我面前炫耀。你扪心自问,这车子是自己赚钱买的吗?还是花你父母的钱,寄生虫。”
这话可深深的刺伤了独立好胜的肖怡,尖锐反驳,郑重表示,买车的钱,不是她父母给的,而是她自己的赚钱买的。
王静一怔,冷笑着反问,她是如何赚的钱?又是通过什么方式赚到的?这可是不十万,而是100万之巨。赚到100万,或许不难,可是,要拿出100万的现金去买车,就十分的困难了。
简单的说,比如某人一年,或是两年,又或者是半年时间,的确赚了100万,可是,这段时间,难道没有花费吗?没有只赚钱,而不花钱的道理。有进就有出,这是必然的。
肖怡只是一个学生,短短三年时间,赚100万或许可能,但线万之巨去买车,这的确有点不合情理。王静怀疑她,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肖怡气得发抖,她能听出王静话中的弦外之音,可想到自己的回来的目的,又不能说实话,只得更生生的忍了这口恶气,尖锐的说,“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见她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样子,王静更开心了,几乎可以断定,如果这钱真是她自己赚的,必然有问题,冷笑说,“你敢不敢当着阿乐的面,也这样说?”
肖怡心里有气,差点脱口而出,说自己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可想到自己此行回来的目的,的确不能对他说实话,用力咽下口水,冷冷的说,“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一连两次尖锐的顶撞,王静有点失控了,冷笑一声,气愤的说,“既然这样,你别跟着我,有本事,自己去找步行他们。”
肖怡昂着脑袋,针锋相对的说,“你别忘了,不是我要跟着你,这是家乐的意思,你敢撇下我,家乐知道了,他会怎样想?”
她抬出田家乐,王静没有辙了,气得翻白眼,恨声说,“肖怡,你别得意,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见得气得发抖,肖怡开心的笑了,上前两步,与她并肩而行,嘻笑说,“现在说恨话,无济于事。再说了,你也犯不着。反正我会抢走家乐的,你急什么啊?”
她又一次强调,不会抢走田家乐,这令王静倍感迷茫,侧头看着她,不解的问,“你突然回来,到底想做什么?”
肖怡暗自松了一口气,淡笑说,“在酒店里,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没有必要再重复一遍,你不嫌累,我还不想说呢。”
俩人一路争吵,走完通向大门口那道笔直的水泥大道。拾级而上,刚到拐弯处,迎面碰上刘艳。在拐角的另一边,刘艳就听到王静的声音。
拐了弯,看清和王静吵架的人,脸色微微一变,直勾勾的打量着肖怡。她做梦也想不到,突然冒出这样一个超级绝色,一点也不比王静逊色。
俩人在吵架,显然是认识。为何从来没有听她说起这样一号人物。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她们这样争吵,又是为了什么?
王静有点失控,似乎没有看到刘艳,昂首阔步,擦身而过。淡淡的茉莉花香,扑鼻而入,惊醒了沉思中的刘艳,侧过身子,抓住王静的右手,轻声问,“这个黑美人是谁?”
她也是自己的情敌之一,但威胁远不如肖怡大,再说了,她和他和约定,暂时不会给自己带来困扰。可肖怡不一样,她已经缠上了他,这种威胁比张娜更大。
原计划,联合张娜对抗肖怡,刘艳的话,提醒了她,不如和她联手,给予适当的承诺,利用她钳制肖怡。
反复思量刘艳的实力,觉得比张娜更好,微微一笑,侧过身子,看着肖怡,为彼此作了详细的介绍。
反常的举止,不仅令刘艳困惑,肖怡同样迷惑不解。以俩人目前的状况,王静绝不可能这样好心!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刘艳是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肖怡对王静的威胁,更明白她的用意,希望自己可以钳制肖怡。然而,有一点令她不解,肖怡坚持了整整三年,为何突然放弃一切,要重续旧梦?
基于此,她不敢冒然承诺什么,此事必须问过田家乐,明白整件事的始末,同时,还得看田家乐的态度决定。
如果冒然出手,得罪了肖怡,而田家乐又顷向肖怡,那就得不偿失了。毕竟,他给过承诺,如无必要,绝不能给他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打定主意,礼貌的和肖怡握了握手,闲聊了几句,微笑说,“我表妹来了,要去接机,今天晚上,我请客,大家聚一聚。阿乐那边,我会通知他。步行俩人,就麻烦你们通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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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敌较量 第07章
两封匿名邮件,除了触目心惊的文档和几张绝秘图片之外,没有任何求,再加上一个神秘的电话,一时之间,搅得刘杰坐立不安。
想破脑袋,他仍旧不明白,对方到底是谁,最终的又是什么?惟一的怀疑对象,就是田家乐。可从种种迹象看,似乎与他扯不上关系。
然而,除此之外,他再也找不到怀疑的对象了。在办公室里发一会儿呆,又反复的看田家乐的资料。还是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否对田家乐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一想到田家乐极有可能和张娜上了床,心中怒火狂涌,按捺不住那份冲天愤怒。始终无法释怀,决定从侧面入手。不管两封邮件是否和田家乐有关,他和张娜之间的事,必须有一个了断。这种事,别说他是刘氏集团的董事长,就是一个普通男人,也无法忍受。采取极端的手段,是势在必行。
将黑狗提供的资料与白狐收集的资料揉合在一起,删去部分重复的东西,经过反复的研究,很快找到了突破口。
这个突破口,既不是田家乐本人,也不是和田家乐关系最密切的王静,更不是田家乐的父母,而是好色的步行和王强俩人。
从现有的资料显示,步行和王强俩人,都十分的好色。重要的,俩人的家庭条件都不好,对于金钱的需要,一直处于饥渴状态。
他们好色成性,连街边100元钱的野鸡也会上,对于这种人,很容易征服。只需针对他们的嗜好,对症入手,应是轻而易举。
有了解决之法,一时之间,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从手机里翻出和他有过密切关系的女人,看来看去,没有一个合适的。
这些女人,有钱的时候,把自己当成亲爹,这种关系,比狂风中的弱火更脆弱,没有半点安全可言。进行如此机密的事,当然不能请她们出面,必须找一个和他关系密切,而且信得过,又愿意帮他的女人进行。
可纵看横看,翻遍手机里所有的女人,没有一个可靠的。这些女人,超过90%和他有过亲密关系,但彼此的关系,不是友情,也不是亲情,全是建立在金钱的关系上。
有可靠的女人,却又不在身边,有的远在千里之外,有的则在数百里之外的城市里。想到远处的女人,他一个想到的,就是刚发生过关系不久的肖可儿。
这个女人,虽然也是用金钱收买的,他相信,因为彼此的合作关系,利益驱动之下,她是不会出卖自己的。但遗憾的是,此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成的。肖可儿远在千里之外,有她自己的工作要做,不可能放下手中的工作,千里迢迢的来流云市,专门为自己处理此事。
又查看了几个在别处的女人,最终锁定了肖可儿,一则是,肖可儿风骚入骨,同时也常做类似的事,二则是,他和肖可儿的关系与别的女人有着本质的不同。重要的,他相信这个女人。
可是,以什么借口骗她过来呢?而且一呆就是几天。抓起左手边的座机电话,拨通了肖可儿的手机。
大约过了15秒钟,手机响了,话筒里响起肖可儿迷人的清甜声音,“刘董,这样悠闲啊?回去几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时打电话来,肯定没有好事,对不?”
刘杰双颊微微泛红,有一种做贼的感觉,强自镇定,解释说,这几天事情特别多,忙的晕头转向,真的抽不出时间联系。刚处理完那些紧急事件,感到有点疲倦,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她,所以给她打电话。
明知男人说的是假话,可肖可儿还是相当的开心,一阵爽朗的笑声后,挑逗的问,“刘董,你到底是想可儿这个人,还是想可儿身上的某些东西?”
刘杰微怔,哈哈大笑说,“小骚货,当然是想你这个人啦。不过……”
肖可儿深深的明白,像刘杰这种人,永远也靠不住,更不可能对某个女人动真感情,或许张娜例外。尤其是现在的处境。逢场做戏,最终的目的,就是满足他的原始需求。彼此之间,是一种不能见光的交易。
接过话头,补充说,“可儿明白,刘董不但想我这个人,更想可儿白嫩的胴体,柔软的双唇,丰盈的双峰,修长的大腿,茂密的草地,娇嫩的夹道。”
臭婊子,既然知道,何必这样直接呢?刘杰如同被人甩了两个耳光一般,双颊火辣辣的,有种被人当场捉奸的感觉。
深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虚假的吹捧说,“没办法,谁叫这样迷人呢?尤其是你挺耸的奶子,摸着的时候,真的可以浑忘一切。说真的,可儿,我从没有这种迷失的感觉,只有在你身上,才有这种深深的迷恋感。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
男人一番虚假的奉承话,暂时迷住了肖可儿,或者说,逗得她开心了,开怀大笑一阵子,柔声说,“亲爱的,你不明白,可儿就更不明白了。是不是又想可儿的大奶子了?想吃几口吗?”
刘杰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液,有点苦涩的说,“宝贝,我天天晚上都想你的大奶子,如果能天天在一起,那该多好啊!”
肖可儿心中仅的怨气,彻底的消失了,虚荣心,暂时得到了满足,浪声说,“亲爱的,我把我的宝贝拍下来,立即传给你,让你天天晚上抱着睡,喜欢不?”
刘杰哈哈大笑,连声说好。对着视频的诱人红唇,甜蜜的亲了几口,口是心非的说,“可儿,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令我深深的着迷,恨不得把你绑在我的身上,一刻也不分离。”
肖可儿笑的更开心了,掀起自己的黑色紧身上,将镜头对准高耸的奶子,晃了几下,笑嘻嘻的问,“亲爱的,她们美吗?”
刘杰身子一热,觉得呼吸不畅,甩甩头,虚情假意的说,“美,美极了,真是可遇不可求的超级宝贝。”
肖可儿又是一阵浪笑,稍作歇息,开门见山的问,“亲爱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我会出差流云市。”
刘杰双颊一阵**,怀疑自己听错了,激动的问,“宝贝……你……你不是开玩笑吧?”
肖可儿见他这样激动,不明内情的她,内心起了莫名的波澜,以为他为自己有了感情,安慰说,“亲爱的,不要这样激动,这件事是真的,为期大约三天。这是最乐观的估计,如果有意外事件发生,有可能要呆一周左右。到时,我们可以恣意的疯狂了。你想怎样搓玩她们,随你高兴。可儿一定奉部到底,高兴吗?”
靠!真有这样巧的事?刘杰没有出声,移开视频,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感觉很明显,绝不是做梦。转念一想,觉得自己的运气好,上天都帮自己。
一旦肖可儿到了流云市,要摆平步行或王强这种混混,可说是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一旦套实了他们俩人,田家乐还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吗?
嘿嘿!他搞自己的女人,到时胁迫步行俩人,要他们合作,引王静入套,到时看谁玩谁的女人?移动目光,看着比张娜更春青阳光,娇艳无比的王静,眼中浮起浓烈的原始之色,并笑出了声。
肖可儿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但知道这笑声代表了什么,以为是针对自己的,心里一乐,高兴的说,“亲爱的,明天接我的机,好吗?”
刘杰甩甩头,有求于人,无法拒绝这小小的要求,爽快的答应了,并郑重表示,是他亲自去接机,不会派助手或秘书之类的去。不过,他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肖可儿没有问,也爽快的答应了他。一块压在心坎的石头,终于掀去了,刘杰心情大好,又闲聊了几句,结束了通话。
放下话筒,仰起头,看着房顶的天花板,思索少顷,接通了白狐的手机,吩咐他花点时间,仔细的查查步行和王强的资料,全面一点,晚上12点之前必须完成此事。
白狐大感不解,但他学聪明了,没有问原因,郑重表示,12点之前,一定尽心竭力的完成此事。
挂了电话,刘杰心里乐开了花,可想到张娜这两天对他的态度,心情极剧下降,好似又跌到了谷底。他仍旧没有想通,张娜为何那样牛气了,敢正面顶撞自己,而且还底气十足?
不过,他依然坚信,这种局面维持不了多久,她很快就会软化,局势仍在自己的撑控之中,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只要逼她辞去电台的工作,和田家乐的接触就少了,他们想玩花样也没有机会。
想到这些,心情又好了许多。为了确保逼她离职成功,抓起电话,再次接通了**教育电台某人的办公室电话,一再强调,他不希望张娜那样累。近期内,还要远出旅行,没有了工作,才不会有牵挂,那样玩着才开心。希望对方尽快的处理好此事。
某人爽快的答应了,表示在三天之内,一定说服张娜。俩人又闲聊了几句,刘杰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主动的挂了电话。主观的认为,几管齐下,一定可以尽快的处理好此事,心情又恢复了平静,哼着有点肉麻的歌曲,专心的投入工作中。
世事如棋,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他的如意算盘,真能打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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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敌较量 第08章
田家乐冲进龙凤茶楼大门时,刚好3点正,最后一只脚还在大门外,身后响起叶子青的嘻笑,“花心萝卜,跑这样快做什么?里面有美女等你吗?”
田家乐陡的转过身子,哈哈大笑,“是啊,里面本该有个大波小妞等我的,可惜!带着那对超级大波,肯定是走不快,所以落在后面了。”
有色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她高耸的双峰,众目睽睽之下,看得叶子青俏脸泛红,嗔怪的瞪了一眼,压低声音,提醒说,“花心萝卜,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这是公众场所。”
今天的叶子青,和那天在学校门口的打扮,一般无二。虽不是第一次相见,看得田家乐仍旧一阵悸动。体内有某种东西在野蛮的跳跃。
瀑布般的秀发长及背心,均匀的分散在两肩和背上,丝丝柔亮,微微闪光,飘逸轻灵,柔顺自然,妩媚倍增,再无一分女强人的韵味,活脱脱就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柔的让人生怜,顿生保护之念。当然,更想搂在怀里,恣意的亲吻,抚摸,**那对挺拔而圆耸的奶子。
浅紫色吊带衫的两根带子,轻盈的挂在柔若无骨的香肩上,正好遮住乳罩的隐形带子。抹胸式的开口高度适中,圆鼓鼓的两只**,仅露出大约五分之一的乳肉,又白又嫩,泛着淡淡的水嫩光晕,含而不露,若隐若现,娇艳迷人,勾魂摄魄,令人心痒痒的。
下缘正好与纯黑色的超短皮裙腰相接,中间没有露出一丝肌肤。皮裙的下端,正好与闪光肉色直筒袜的开口连接,同样没有露出一丝肌肤。修长圆润的大腿隐于直筒袜之中,显得更加神秘诱人,恨不得立即撕了它,抱着洁白如玉的大腿,恣意的抚摸、亲吻,沿着大腿内侧,慢慢向根部靠去,而后在某神秘之地放肆探索,抚弄。
以有色的眼光打量完风情万种的她,男人体内那躁动的东西更狂野了,某处在疯狂的膨胀着。不过,有一点他不明白,她为何仍旧这身装扮?是没有别的衣服,或者说,是这套衣服令她最满意?又或者是,她穿这套衣服想勾起某人的一些回忆?她此次来见自己,如此打扮,应该是冲着自己而来的,难道,她故意这样打扮,是想勾起第一次见机的某些回忆?
可细细一想,这又不可能,在她的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个校园混混,她是空前的绝色,不但拥有绝世的容颜,曲线玲珑的身材,诱人犯罪的妩媚,更有非凡的事业。这一切,任何一样,都会令男人发疯。这种打扮,或许是一种巧合。
叶子青的话不但没有起到警告作用,反而提醒了好色的男人,既然是公众场所,众目睽睽之下,不管他是行动或是语言方面的调戏,相信她不会翻脸,更不会采取极端的方式。
想通此点,田家乐哈哈大笑,大跨两步,疾探右臂,圈紧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身体接触的瞬间,叶子青不经意的颤抖了几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动作虽然短暂,也不是十分的明显,却引起了身为情场高手的田家乐注意。内心闪过无数的念头,一时之间,他也拿不准,她是不是**,或者说,是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拥抱?
以她的绝世姿容,所处的环境,现在的年龄,怎么也不可能,如今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拥抱,更是不可能的事。这令他深深的迷惑。反复想了想,主观的认为,可能是第一次被刚认识不久的男人,在公众场合拥抱,可能不习惯。
不过,他没有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手腕微振,自然的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侧边,五指悄然滑动,以调情的手法试探,把嘴凑在她的左耳边,挑逗的说,“大波小妞,你干嘛发抖呢?是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拥抱?”
举起白嫩的右手,张开根根如玉的纤手,掠了掠右边额际的秀发,并顺势甩了一下,让那张仙女也会妒忌的娇容,完全亮了出来,妩媚一笑,落落大方的说,“十年之前,或许可以用第一次。现在,我身上再也没有什么第一次的东西了。尤其是女儿家的秘密东西,花心萝卜,你未免想得太多了。”
男人呆了约5秒钟,不解的问,“那,你方才抖什么?重要的,双颊还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叶子青侧过头,白了他一眼,三分讥讽的说,“花心萝卜,枉你自称是情场高手,难道真看不出来,我是久经风月的老手了。你方才的动作,太粗暴了一点,圈得我的小蛮腰疼痛。”
不管对方是不是**,彼此之间有无发展的可能,听了这番放,一种莫名的失落,悄然涌上心间,圈在纤腰的大手,不自然的松了少许,五指的滑动也停止了,谈然笑说,“真看不出来,这样说,以后有机会的话,还得向你多多请教了。”
叶子青开怀大笑,老气横秋的说,“指点后辈,是我们做前辈的责任。等你任务完成了,如果机会许可,我们可以面对面的切磋,深入交流。当然,如果你怕输的话,可以选择放弃。”
……
天呐!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田家乐俩人见面之后,每说的一句话,都令柔儿俏脸泛红,芳心狂跳,感觉口干舌燥的。听俩人的对话越来越赤裸,身子一阵发软,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液,喘息少顷,准备放弃,暂时不再窃听俩人的谈话内容。
可黑狗一再交代,这个任务十分的重要,只要圆满的完成了,就有一大笔奖金。真要继续下去,天知道他们俩人还会说什么诨话?或许会聊到男欢女爱的事儿。自己是个女孩子,怎么听这种话?
最可怕的是,听彼此的口气,甚至有可能**亲吻,或爱抚之类的。到时,不管是男人,或者是女人喘息呻吟,自己一样得放弃。可是,不坚持下的话,又怕错过一些重要的东西。
田家乐如此匆忙的来见这个美得令自己想诅咒的神秘美女,到底为了什么呢?想起黑狗的话,她终于相信了。不过,她却不知道,叶子青并不是黑狗所说的两大美女之一。如果她明白这点,真不知有什么想法?
生平仅见的三大绝色,全与他有关系。她反复的扪心自问,22年来,的确没有见过如此绝色。别说男人看了会犯罪,身为女孩子,而且也是罕见美女的她,见了叶子青的绝世娇容,除了妒忌之外,还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企图亲近亲她。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有这种下流的想法?自己又不是同性恋,竟有这种可耻的想法,真有点不可思议。
咬着牙关,又听了几句,田家乐俩人的对话,越来越深入了。一种微妙的刺激,似乎在无意中唤醒了沉睡的需求,体温渐渐升高,感觉身子发软,喘息几声,赶紧取了耳麦,开启了录音功能。
端起小圆桌上的青花茶杯,牛饮似的吸了几口,深吸几口气,没有外界的刺激了,心情稍平复了一少许。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身子一斜,歪靠在藤椅背上。
修长的睫毛,眨动数下,闭上迷人的小丹凤眼,细细回想田家乐俩人方才的对话。反复数次,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俩人见面之后,没有提到任何事件或人名之类的,除了畅谈风花雪月之外,就是令人“讨厌”的浪笑声。
怎么形容这种场面呢?想了少顷,竟无法找到贴切的言词形容。最后,有点无奈的用男人出去鬼混,和小姐相见的场面形容他们俩人的会见。
她也明白,这种比喻不恰当,可是,俩人见面后的情况,的确有种气氛。不管是笑声,或者是彼此的言谈。开启了录音功能,不窃听俩人谈话,顿感无聊。从小挎包里掏出铅白色的手机,找到田家乐的资料,细心的查看着。
……
田家乐俩人进了事先订好的小包间,拥着她柔软的娇躯,在米红色的双人布艺沙发上坐下,只聊了两句,身着大红旗袍的服务小姐,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水走了进来。
出于职业习惯,礼貌的对田家乐俩人笑了笑,迈着小一字步,走到三角架支撑的大圆桌前,并拢修长的大腿,微微弯腰,放下墨绿色的圆形托盘。伸值两臂,从托盘中端出纯白的镀金茶杯,放在大圆桌中间,接着端出两小盘的零食。
田家乐扭头扫了一眼,一盘是西瓜子,一盘是炒板栗。眉头微紧,本想叫她换一盘的,想想又算了,反正自己不喜欢这些东西。
服务小姐,摆好茶杯和零食,抓起墨绿色的圆形托盘,侧过身子,站的笔直,对田家乐俩人行了一礼,露齿一笑,柔媚的说,“有什么需要,随时通知一声。”
见妹妹笑得十分的娇甜,某人色心大起,看着她圆鼓鼓的奶子,挑逗问,“小妞,要特殊服务,你也提供吗?”
这妹妹可能入行不久,或者说,社会经验还浅,一时之间,没有明白“特殊服务”四字的内容。甜甜一笑,有点困惑珠问,“先生,你说的特殊服务,具体是指什么?”
田家乐两眼一斜,盯着她的双眼,见她脸色迷茫,似乎真的不明白所有成年人都知道的**诨话。突然放声大笑。少顷,停息暴笑,准备用挑逗的语言解释。
叶子青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侧头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警告说,“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不要像一头发情的公狼,见着美女就昏头。”
男人现在有求于她,只得吃了这哑亏,没有吭声,嘴角一咧,对一脸好奇的妹妹挥挥手,“小妞,玩笑之言,不可当成。你去忙吧,有需要的时候,我们自会叫你。”
“希望俩位满意我们的服务。”一脸妩媚的小妞,弯腰一礼,侧过身子,迈开修长的大腿,踏着墨绿色的硬质地毯,扭着性感的圆翘屁股,快速的从俩人视野中消失了。并顺手关上了门。
花纹玻璃门合拢的瞬息,田家乐不但放声大笑,并大胆的又圈紧她的纤腰,挪动屁股,紧靠她而坐。
她没有动,也没有挣扎,平静的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你搂这样紧,不怕染上性病吗?”
田家乐一怔,想到她从事的工作,还真有几分畏惧,手臂僵了僵,准备松开,转念一样,和她上床的男人都不怕,自己只是隔衣抱抱,又怕什么呢?不但没有松开,另一只手也动了。
抱紧她的纤腰,大着胆子,在她的右边脸庞亲了一口,得意的说,“前辈们不怕,我怕什么?古人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这笨蛋,平时精得像头狐狸,面对别的女孩子时,也是从容自如,谈笑风生,为何在自己面前,这样拘束笨拙呢?
难道,他上次说的话,全是真的,一直喜欢自己?可是,自己并不比他的情人更优秀。除了奶子之外,自己就大的优势,就是有点事业了,除此这外,没有什么比她强啊。然而,这也是自己的致命弱点。
他为何会喜欢自己呢?是男人的梦想,或者是一种征服感?一时之间,少女芳心起了微妙的变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大手触及之处,有一种莫名的力量渗入自己的体内。正是那种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在撩拔着自己的少女心弦。
朦胧中,一张凄厉的面孔悄然浮现在眼前,有点像鬼魅一般,不停的飘来荡去,打了一个寒颤,娇躯一僵,抓着他的大手,板着脸拉开了,声音一冷,“花心萝卜,注意一下彼此的关系。”
太反常了吧?说翻脸就翻脸,比翻书还快。这可把他弄糊涂了,女人见过不少,如此这般反常的女人,还是第一次遇上。一秒钟之前,明明动情了,也有了细微的反应,为何一秒之后,突然翻脸?
见她脸色不对,干笑两声,松开了两臂,并挪开了身子,看着她的双眼,关心的问,“美女,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犯病了?”
叶子青深吸一口气,尽量的让自己冷静。遗憾的是,几次都失败了,听到他的关切问候,脸色更难看了,表情一僵,生硬的说,“没有什么,我们谈正事吧。”
女人心,海底针。
难道女人都是这样不可捉摸吗?反复无常,时雨时晴。比六月的天气变化更快。细想自己的话,并没有不妥之处,为何激怒了她呢?黯然少顷,淡然点头,开门见山的切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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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敌较量 第09章
刘艳开着自己的海蓝色飞越666,沿着宽敞而平坦的水泥大道,一路疾奔,赶到北门机场时,已是2点55分了。李秀玟的飞机,是3点抵达。
刘艳停好车子,冲到候机大厅,正好3点正了。环视一周,见候机大厅人不多,迈开步子,穿过宽敞明亮的大厅,到了出口处。站了不到30秒钟,手机响了,从左肩的深黑色小挎包里,掏出冰雪蓝色的女式手机,一看号码,正是李秀玟打的。
按了接听键,笑嘻嘻的问,“是不是飞机晚点了?”
电话里,响起一个稍显清冷的年轻女孩声音,“表姐,你真会开玩笑,如果晚点了,我能打电话吗?比预计时间,早一分钟到达,我已经下机了,你在哪里?”
糊涂,怎么忘了此事呢?刘艳一拍脑袋,安慰说,“表妹,别急,我在出口等你。”
2分钟后,随着滚滚人流,当先冲出一个全身漆黑的年轻女孩子。年龄和身高,与刘艳十分的接近。最大的区别,她冷艳清肃,刘艳则是人如其名,艳丽热情。还有一点,来人没有玲珑曲线般的傲人身材,胸部有点扁平,仅此罩杯而论,可能是C罩杯级别的。至于尺码,大约是32。
高抹胸开口的长款古铜黑色吊带裙,其它都十分的合适体得,惟有胸部没有顶起来,空虚了一点。这是她全身最大的,也是最明显的败笔。
如果戴一个充水或是充气的乳罩,弥补这个最大的缺憾,就外表而言,她是一个不可多见的**,与刘艳相比,相差非常有限,至少有刘艳9成5的美。
看清她的打扮和胸部的情况,刘艳暗自摇头,真不有明白,她本来就属于清冷型的,缺少活泼,为何还穿这种黑色?难道不是性生理出了问题,真是性心理有问题?
远远的,身着古铜黑色长款吊带裙的清冷**,举起水嫩细白的右手,对刘艳晃了几下,高兴的呼叫,“表姐,你真准时,没有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苦等。”
刘艳张开两臂,如同花中蝴蝶一般,扑腾着迎了过去,微笑说,“我们几年没有见面了,当然不能让你失望,对不?”
李秀玟扔了左手拉着的小号棕黑色密码箱,张开两臂,欢快的扑了过去。双方各自奔出大约2米距离,两个柔嫩的娇躯,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俩人几乎是争先恐后的说着,“表妹,我好想你。”
李秀玟慢了半拍,以同样的口气说,“表姐,我也是。”
紧紧的拥抱了约30秒,稍松开一点,把着彼此的肩膀,细细的打量对方。打量完了,李秀玟称赞的说,“表姐,你越来越漂亮了,真不明白,那个大坏人有哪点好?竟会冷落如此美人。”
说着,侧过脑袋,探长脖子,向刘艳身后望去,帅哥倒是不少,却没有一个符合刘艳平时所描述的某人身影,收回目光,看着刘艳的双眼,有点迷惑的问,“表姐,准表姐夫呢?”
刘艳侧过身子,弯腰抓着棕黑色小密码箱的手柄,左臂半抱着她的纤腰,迈着细步,一边向出口走去,一边解释说,“他现在好像忙得很。再说了,这种小事,我也不想麻烦他。否则,他会不高兴的。”
李秀玟彻底的呆了,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种话,怎么可能从目高于顶的表姐口中说出来?不管是外在的,又或是内在的美,她绝对是罕见的。
另外,刘家还是百年豪门世家,声威显赫的大家族。以刘艳的美,加上刘家的财势,想攀上这门亲事的人,可说是数不胜数。想追求刘艳的富家公子,政界子弟,绝不会少于3位数。这个让她神魂颠倒,普通的农家弟子,到底有什么魔力呢?万千选择都放弃了,惟独只钟情于他,还那样委曲求全。
刘艳见她不吱声,明白她在想什么,轻叹一声,有点委屈的说,“表妹,你也算过来人了,男女之情,真的无法说清。他越是这样冷落我,我越是着迷,无法自拔。”
李秀玟甩了甩棕红色的长发,眨动浓密的睫毛,眼中浮起明显的好奇之色,轻声问,“表姐,你是真的爱他,还是因为他冷落你,出于一种征服感才缠着他?”
此话的意思,她明白,以前也曾不止一次的扪心自问,到底是真的爱她,还是因为被冷落,才想征服他,如同男人征服女人一样,出于一种占有欲才这样死缠不放?
或者说,用一句老话来表达这种行为,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觉得美好,越是想得到,就算绞尽脑汁,费尽心机,挖空心思的也想弄到手。
然而,每次的答案都是相同的,而且分外的肯定,绝不是这个原因,心声的回复,明确的告诉她,她是真的爱他,愿意一生相随,将自己完完全全的托付给他,直到生命的终结。不过,令她困惑的是,时到如今,她仍不明白,到底爱他什么?
胡思乱想之时,耳畔响起李秀玟古怪的声音,“表姐,你是不是因为输给王静,心有不甘,出于一种赌气的心理,才这样死缠不放。事实上,你并不爱他,只是不想输给王静,这样执着纠缠,最终的目的,就是想证实,你不比王静差。她可以拥有的,你也能得到。”
几句无心之言,宛如惊雷一般,一字一句,深深的震憾着她的灵魂,以及灵魂深处的少女情怀。不经意的痉挛数下,陡然停止了前进,甩甩微微卷曲的深黑色长发,侧头看着她,眼神分外的复杂。
表姐妹俩人,虽有2年多没有见面了,凭着以往的记忆,李秀玟清楚的记得,她从没有这样迷茫而复杂的表情。她无法形容,这眼神代表着什么?更不明白,她此时在想什么?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她此时的心情分外的差,或者是格分的凌乱。
内心深处,一阵莫名的**,后悔说了这番话,满脸内疚,避开她复杂的眼神,歉意的说,“表姐,对不起,秀玟不是故意刺伤你。”
刘艳仍旧没有一点反应,以同样的表情盯着她。李秀玟心里一急,抓着她的肩膀,用力的摇晃,大声说,“表姐,你怎么啦?别吓秀玟,好吗?你这个样子,秀玟真的好心痛!”
近似歇斯底里的声音,终于惊醒了沉迷的刘艳,咽了一口唾液,再次甩甩长长的微卷黑发,恢复了娇艳与活泼,爽朗一笑,如释重负的说,“表妹,谢谢你。”
惨了!不会悲伤过度,导致神志错乱吧?李秀玟这一惊,是非同小可,一手圈着她粉嫩的颈项,一手翻看她的眼皮,见她眼神清澈明亮,绝不像神志错乱的人,颤抖一下,紧张的问,“表姐,你没有什么吧?”
刘艳开怀大笑,意味深长的反问,“你以为,我是悲伤过度,气疯了,对不对?”
她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可查看之后,又产生了怀疑。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时,她不敢当面承认,怕再次刺伤她。正不如何回答,耳畔响起刘艳开心笑声。她呆了,这笑声显得十分的开心,绝不是一个神志错乱的人能表达的。
笑声稍息,刘艳坦然表示,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是李秀玟的话提醒了她。的确深深的震憾着她的灵魂。一时之间,有种世界末日来临之感。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反复的回想近两年时间的点点滴滴。
她最初喜欢田家乐,并公开追求他时,他还没有和王静上床。仅此一点,足以说明,她绝不是因为输给王静,而心有不甘,想征服他,从而满足女人的占有欲。她是真的爱他,这爱是发自灵魂深处的,不是感觉告诉她,要去爱,而是心灵驱使她,不得不去爱。
她相信心的声音,绝不会骗她。以她的条件,坚持了近2年时间,绝非一时好玩,更非出于某种目的去征服他,而是真的希望和他相守一生。这一点,是绝对可以肯定的。
虽说,她父亲一直反对此事,可是,他越是反对,她的心越是坚定,不管他张罗什么样的相亲事宜,更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全被她捣乱,最后不欢而散。
次数多了,他也无可奈何!近段时间,很少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无聊事了。不过,仍旧坚持,不准刘艳靠近田家乐。曾经,他也找人和田家乐谈过,遗憾的是,田家乐的态度比刘艳更令他气愤!
现在,几乎是睁只眼,闭只眼了。不过,是一种主观的意识在支配他,他的想法,和李秀玟方才的想法类似,认为田家乐和王静离开之后,或者是俩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了,刘艳就会死心!放弃这种争强好胜,天真而不成熟的可笑想法。
然而,他意想不到的是,刘艳从没有这种可笑的想法,反而是他的主观想法,才是真正的好笑。仅此说明,他对她的关心不够,了解不深。
从某种程度讲,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是刘氏家族的当代族长,又是时代性教育学院的第一董事,平时事务繁忙,少有时间陪她,沟通的时间更少,哪能明白女孩子的内心世界和真实的需求。
听了她一番解释,李秀玟总算放了那颗悬着的心,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有点迫不及待的说,“表姐,秀玟很想快点见到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能令表姐如痴如狂。”
刘艳甜蜜大笑,坦然的说,“你见了他之后,一定会失望的。”
李秀玟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弯腰抓着密码箱的手柄,不解的问,“为什么?”
刘艳想了想,开门见山的说,“他是一个很普通的农家弟子,连帅哥二字都谈不上,更别说大帅哥,或是风流潇洒之类的了。所以说,你看了他之后,一定会失望。”
“不会这样俗吧?”李秀玟是脱口而出,并未深想,出口之后,发觉不对劲。如果真是那样普通,绝不会令她如此着迷,甚至疯狂。外表,或许真如她所说,十分的普通。内在的,绝对有着非凡的与众不同之处,否则,以她的眼光,绝不可能这样委曲求全,苦苦倒追了两年之久。
歉意笑笑,轻声说,“表姐,秀玟是不是太俗了?仍旧免不了以貌取人之陋习。令让表姐如此着迷的人,肯定有许多优点。”
刘艳眼中,满是甜蜜,着迷的说,“他真的很普通,或许正是这分普通,才让我那样着迷。表姐爱的,就是他这分朴实与普通。”
李秀玟再次呆了。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她怎会有这样可怕的想法?是不是平时富家子弟,豪门大少见多了,所以才爱上田家乐这个农家弟子?
心里这样想,却不敢问出口,怕不小心刺伤她。她能明白刘艳的感受,以她的条件,苦追了两年没有结果,内心肯定相当的苦闷,又何必再去刺激她呢?
或许,田家乐真有某些过人之处,只是身为当事人的她没有发现。人们不是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见面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试试他。
想到此行的目的,双颊悄然泛起一抹诱惑人的嫣红,羞涩的问,“表姐,你们有没有那个?”
正想着如何安排晚宴的刘艳,一时没有明白“那个”代表了什么?抬起头,不解的问,“什么那个?”
李秀玟的双颊,如同抹了辣子一般,腾的一片通红,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就是那个啦!”
刘艳虽没有听见她说什么,见她那幅娇羞模样,再想到她来此的目的,顿时明白了她的想法,举起如玉纤指,在她白嫩的前额戳了一下,打趣的说,“小丫头,想些什么啊?”
扭头环视四周,见身边没有别人,压低声音,悄悄的说,“你表姐倒是想,可那坏人却不同意。”
“啊……”李秀玟双唇尽量的张大,无法相信,以刘艳的条件,主动投怀送抱,对方竟会拒绝,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她不敢想象,竟有男人会拒绝刘艳主动求欢。似乎只有两种情况,这个男人脑子有病,另外,这个男人性生理有问题。否则,没有男人会拒绝刘艳这种风骚入骨,娇艳如花,热情似火的绝色**。
刘艳在她软肋处掐了一下,“啊什么啊?正是这点,才令你表姐更爱他。这足以说明,他不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
李秀玟彻底没有言语了,这才明白,刘艳可能着了魔,不管对方的什么缺点,在她的眼中,全成了与众不同的优点。摇摇头,拉着密码箱,迈开步子,疾步向候机大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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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敌较量 第10章
叶子青从本白色的小挎包最外面一层,掏出一个大牛皮纸信封,顺手递给田家乐,看着双眼,打趣的说,“花心萝卜,你老实说,这样在意刘杰的情况,到底想打什么主意?”
回想刘杰的现状,以及那个常听人提起,却没有见过的绝色**,张娜,再想到田家乐现在的处境,和张娜很近,可说是零距离接触。难道?
双颊不经意的**了一下,故作平静的问,“你是不是和……”
田家乐的反应,十分的敏捷,从她面部的表情,以及眼神的变化,知道她在想什么,更明白她此话的意思,压低声音,威胁的说,“**小妞,你敢乱说,小心哪天吃了你……前后一起享受。”
听了前面几句,她内心一阵莫名的悸动,灵魂深处,涌起一种淡淡的渴求,可听到最后一句,俏脸陡的变色,有点冷厉的说,“花心萝卜,你不觉得,这话有点过分吗?”
对呀!以彼此的关系,的确是过了一点。伸伸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干笑几声,歉意的说,“**小妞,别生气,玩笑之言,犹如东风吹马耳,别放在心上。”
明知他的个性,又何必生气呢?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她淡然一笑,“没事,你就这个调调,如果不说这些,反而令人奇怪。”
男人附和的笑出和声,“**小妞,请给我2分钟时间,仔细看看刘杰这个王八蛋的详细资料。”
……
柔儿太过无聊了,随时窃听录音情况,再次听见田家乐提到刘杰二字,精神为之一振,知道这次撞对了。黑狗虽然没有说明,委托人到底是谁?但她看过田家乐的资料,和刘杰之间,肯定是扯不上关系的。
他这样匆忙的赶来见这个美得令人妒忌的**,还那样神秘,不止一次的提到刘杰,他们俩人见面,显然和刘杰有关。
那么,田家乐的行为,极有可能是冲着刘杰而做的。两者之间,根本扯不上关系。可田家乐的举止,足以说明,他们俩人之间,存在着某种关系。显然矛盾的。或许,这次调查的真正目的,就是要弄清楚,田家乐到底想做什么?为了更好的完成这次任务,她取消了录音功能,亲耳窃听俩人谈话。
恰在此时,耳麦里响起叶子青的讥讽声音,“没有什么好看的,他的确不能人道了。真是苦了你的顶头上司。或许,这就是报应。”
有少顷的沉默,响起田家乐不解的声音,“为何这样说?难道,刘杰曾经做过什么坏事?”
叶子青冷哼一声,声音过高,刺得柔儿耳膜隐隐生痛。赶紧取下一个耳麦,一边揉耳,一边嘀咕自语,“干嘛这样大声嘛?难道不知道本小姐在偷听你们说话吗?真是的,弄得本小姐耳膜发痛。”
闭了嘴,戴上耳麦,继续偷听,心里却在想,如果这次真的抓住他们俩人做坏事,借助刘杰的力量,整倒他们俩人之后,一定要报这振耳之仇。到时,一定要他们知道本小姐的厉害。
正胡思乱想之时,耳际再次响起叶子青的冷笑声。少顷,叶子青冷笑说,“他做的坏事,可说是数不胜数。真不明白,你的顶头上司,为何当初会喜欢这种人?真应了那句老话,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被这个混蛋活活的糟蹋了。”
田家乐似乎没有出声,可能在看所谓的资料。柔儿心情很急,如果能将这份资料弄到手,此事可能就成功一半了。可惜的是,她想不到可行之法。
一时之间,脑子乱哄哄的,很想见见叶子青所说的**,也就是刘杰的妻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会不会比叶子青更美呢?听她的口气,似乎为这个女人抱不平。
难道,刘杰真像某些人说的那样,不但是奸商,而且还从事某种非法交易?这些念头,一个也没有理出头绪,耳际响起田家乐的轻笑声,打趣的说,“**小妞,你是不是吃过他的亏,所以才这样诋毁他?”
……
叶子青脸上的冷笑更浓了,不屑的说,“他还不够资格。只有你的顶头上司,才会欣赏这种混蛋。他这种人渣,就算跪着求我,也不会正眼看他。”
不对!她的言词太过激烈了,刘杰肯定得罪过她,到底是什么事得罪了这位精明能干的女强人呢?她想问,想到彼此的关系,以及她现在的激愤状况,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埋着头,继续看手中的资料。一目十行的,很快看完了,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看着她仍旧在喷火的双眼,感激的说,“子青,谢谢你。”
他从没有这样称呼过,突然叫她的名字,反而不习惯,呆了呆,坦然反问,“干嘛不叫小妞了,这样叫我,真不习惯。”
男人哈哈大笑,郑重表示,这是礼,礼可不废!感谢别人时,如果还叫什么小妞,或是**之类的,无法显示其诚意。
说真心话,这分资料对他很重要。仅是几句简单的言词相谢,无法表达他的真正谢意,本想用物质,或者是别的东西感谢。可想想自己的环境,以及她现在的条件,没有合适的东西可以出手。这分情,只有留在心底,等待将来再报答。
叶子青呆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也有正经的时候,而且是那样的认真。那种坦荡与赤诚,透彻与庄肃,悄然的撩拔着沉睡已久的情感心弦。
想到曾经的痛,甩甩头,拼命的驱赶这种朦胧的念头与渴求。有点世俗的笑了,淡然的说,“举手之劳,何必客气?再说了,我帮你也有私心。”
田家乐用力点头,坦然的说,“我明白,你希望帮我解除后顾之忧,让我全力查案。但是,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
稍作停顿,郑重表示,他既然答应了这件事,不管有多少困难,也会全力追查到底。所以,不管她是否出手相助,他绝不会因为此事而产生情绪,放弃或是放慢查案。这是原则,不能更改。相助之情,仍不敢忙怀。
他这样说,叶子青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双颊微微泛红。这件事,并非她亲自出马,只是一句话,委托别人办理的。
回想他方才的认真态度,赶紧叉开话题,提醒说,“这事到此为止,大家都不要提了。如果,将来某天,我真的有不能解决的问题,而你又可以帮上忙的,就偿还这个人情,如何?”
田家乐也明白,他帮不了她什么,至少目前是这样的。接纳她的建议,中止这个不会有结果的话题,吐了一口气,将在工作室探到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
叶子青稍作沉思,有点怂恿的意思,希望他从张娜身上找突破口。她既是关键人物之一,加上自身的处境,以田家乐的条件,只需稍作牺牲,必可找到线索。
这丫头,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明白她的意思,要自己牺牲色相,用美男计骗张娜。然而,她又哪里知道,自己早就和张娜上过床了。
也曾想过从张娜身上找到突破口,可想到她对自己的柔情,以及她现在的无奈和悲苦处境,真的不忍心欺骗她,更不想利用她,只想凭自己的实力,慢慢的追查,反正此事不急。
以彼此之间的关系,只要自己开口,她肯定不会拒绝。可是,万一因此发生意外,惹出是非,牵连到张娜,他会内疚一辈子。
她那样信任自己,将一切交给自己,背叛了曾经的婚姻,自己怎能骗她呢?在能力范围内,更不能让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哪怕是一丝一毫也不行。
她承受的,已经够多了,从他们相遇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他要给她快乐,让她开心幸福,不能伤害她。想到她火热的胴体,柔软的双唇,挺耸的双峰,茂密的草地,还有她婉转的喘息声,饥渴的迎合动作,一时之间,神情有点恍惚,好似回到了缠绵时光中。
见他神情不对,叶子青心里一阵紧张,出于女孩子的本能,悄然的挪动身子,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轻声问,“你怎么了?”
暗自苦笑,男人甩甩头,发现她移动了距离,不解的问,“**小妞,我方才的神情,是不是很吓人?”
叶子青见他避而不答,明白此事可能和张娜有关,也不敢继续追问了,平静的说,“不是吓人,而是恐怖,如果失控的野蛮一般。怎么形容呢?就像饥渴了数天的噬血野蛮一般,极想吞噬身边的一切。”
真有这样可怕?难道姐的身子,真的令自己这样着迷疯狂?否则,怎会这样恐怖呢?回想俩人第一次抵死缠绵的疯狂情景,内心再次苦笑。
见她看怪物一般盯着自己,诙谐的说,“你是不是怕我吞了你?所以才逃开?”
真是没出息!叶子青暗骂一声,不久之前,还在他面前自称风月老手,如此表现,谎言岂不是不攻自破,等于自己打自己的耳光。笨蛋一个。
面对他这样的男人,如果真是久经风月的娇娃,岂会退缩?主动勾引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因此而逃避呢?可喜的是,男人另有心事,并没有想到这一层,没有揭破她的谎言。房间之内,暂时处于沉默。
隔壁的柔儿,却是万分的好奇,好想看看,此时的田家乐,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又是如何的恐怖?可惜的是,不敢过去。只能凭主观的猜想。
这种事儿,从没有见过,没有一点记忆,凭空而想,显然是白费精神。暗叹一声,将俩人方才的谈话,反复思索数遍,仍理不出一个头绪。
她只知道,事情远比自己的想象的复杂。俩人在这里见面,除了刘杰的事情之外,似乎还在追查一件什么案子。
可她不明白,田家乐是学生,几时又有了工作?叶子青更非司法之类的人员,凭什么查案子呢?难道,她和自己一样,也是私家侦探。在追查的案子,到底是什么呢?还没有理出一点头绪,隔壁又有声音了。
这一次,是田家乐主动,私事有了着落,当然该谈公事了。由于他不想出卖,或者说利用张娜,一时之间,又无法探知电脑中的秘密,只得采取别的办法。
叶子青表示,她已派人试过了,电台的主机,保护很严密,无法侵入。田家乐呆了,歪着脑袋,反复想了想,为了尽快破案,决定冒险一试。
叶子青顿时来了兴趣,轻声问他,如何冒险法?田家乐胸有成竹的笑了,坦然表示,今晚节目之后,她带着曾经的黑客,和他一起,潜入工作室,在记录电脑上直接攻击,看能否进入系统?
虽说不急,但谁都想早点了结此事。叶子青没有细想,此举是否可行,接纳了他的提议,并约好了时间。张娜等人走后,他们立即潜回工作室。
俩人正说着,田家乐的手机响了,从裤袋掏出一看,是刘艳打来的,见正事已谈得差不多了,按了接听键,幽默笑问,“小燕子,是不是想我了?”
电话里,响起刘艳发嗲的笑声,“大坏人,不想你就不能打电话吗?”
她的磨人功夫,不止一次领教过,不敢和她纠缠,“宝贝,我在办正事,长话短说,好不?”
“讨厌啦!”刘艳撒足了娇,这才坦然说出真相,“亲爱的,表妹已经来了,晚上我请客,你想在哪儿用晚餐?”
请客?田家乐微呆,想到今晚要给李玉菁饯行,无法赴宴。准备说出真相。刘艳善解人间的说,“亲爱的,如果你约了别人,而彼此又不冲突,可否一起?人多更热闹。”
这丫头,真是难为她了,感动之余,男人笑呵呵的说,“好吧!水云间,晚上八点见。宝贝,打扮亮一点哦,到场的,全是**。”
“嘻嘻,小燕子才不怕呢。保证不会给你丢脸的。”刘艳开心大笑,撒娇的问,“阿乐,有哪些**到场?”
田家乐哈哈大笑,“暂时保密,到时自知。小燕子,不聊啦,我要处理正事了。”
“嗯!不打扰你了。”刘艳分外的温顺,响了一个飞吻,索取了两个飞吻,立即结束了通话。
叶子青盯着他的双眼,“花心萝卜,几时又骗了一个小妹妹?”
田家乐不置可否,反而挑逗的问,“晚上我请客,是否愿意凑凑热闹,全是年轻人。”
叶子青没有多想,委婉的谢绝了。俩人闲了几句案子的事,叶子青当先离开了小包房。田家乐收妥资料,勿忙的离开了。隔壁的柔儿,结了帐,如影随形的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