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欲诱惑 正文 第九章到底分不分手——选择 贰
李秋雨嘿嘿笑着说:“演戏我最在行了。我们学校就有表演专业。干便衣的就得装什么象什么,不然怎么抓坏人?”
龙大海突然想了起来:“你同事呢?”
李秋雨说:“早下车了。我不是说了吗,我是跟他们上车的。火车上抓小偷的活我可干不了。”
“*,”龙大海不满地说,“那还要我去乘警室?耍我呢?”
李秋雨笑嘻嘻地说:“这不声东击西,免得内奸出来生事吗?”
龙大海气愤地说:“我怎么觉得我成了傻瓜,被人利用来利用去。”
李秋雨骄傲地说:“本姑娘看上你,利用你,是你的荣幸。海滨市公安局的干警哪一个不以被本姑娘利用为荣?”
龙大海当时就晕倒了:“小姐,我见过比你高傲的,没见过你这样自恋的。”
李秋雨哼了一声:“知道什么?哼哼,乡巴佬,土包子。”
话不投机,两人气哼哼地各自转头,互不理睬。
李秋雨首先忍不住了:“喂,你是男人啊!不知道现在是吃饭时间吗?不知道应该请女士吃饭吗?”
龙大海两手一摊,很干脆地说:“没钱。”
“什么?你没钱?”李秋雨不敢置信地问。龙大海虽然没穿貂皮大衣,可一身的衣服也不像是没钱的人。
见李秋雨一脸的不相信,龙大海委屈地说:“走的时候全给家里了。现在手里就五十块钱。看这里饭菜的价格,只能吃得起方便面、火腿肠加咸菜。”
李秋雨哼了一声:“倒是个顾家的家伙,不是牲口。好啦,看在你擒拿小偷的份上,本姑娘今天请你。不过,回去之后你要请回来。”
龙大海苦笑着点头。这样强势的女人,实在让人接受不了。要是老婆天天这样,男人不上吊都难。
看来李秋雨家境很好,随意点的几个菜,都是火车上最好的。又要了几瓶啤酒,两人就吃了起来。
或许是当警察的缘故,李秋雨几句话间,就把龙大海的家底问个遍。不是太熟的人,龙大海也没在意什么**,连和贺心如同居的事情都说了出去。
李秋雨眉毛一抖,笑嘻嘻地说:“行啊小子,财色兼收啊!那样有钱的女孩子可不好找的。”
龙大海想到贺心如的事情,在想到贺向前的奶奶样,颓丧的神态当时就显露出来。
看龙大海神色黯然,李秋雨误以为龙大海恐怕是在贺家受气,就识趣不提了。
龙大海狠狠地喝了口酒,问:“一直说我呢,怎么不讲讲你的事情。警察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讲点有趣的。”
李秋雨狡猾地说:“我可没你那么丰富的人生经历。我只是一个小警察,没什么可讲的。我老家在哈尔滨。爷爷奶奶还住在这里。过年了,我来陪他们。就这样。”
龙大海见李秋雨避重就轻,半点不提自己的事情,心里更加郁闷,问:“你在公安局哪个部门工作?”
李秋雨犹豫了一番,才小声说:“微机处。”
龙大海哈哈大笑,总算找到出气的地方了:“我说吗,就你这胳膊腿,要遇见坏人,别说抓人了,肯定除了会喊妈妈救命,不会干别的事情。”
李秋雨气得柳眉倒竖,眼睛瞪圆,挥舞着双拳警告龙大海:“别怪我没告诉你啊!我练过武术、柔道、空手道、跆拳道、泰拳,样样精通。要是不信,当心本姑娘收拾你。”
龙大海立刻接口,恶毒地说:“样样精通样样松。就你那点小劲,给把刀都捅不破我的胳膊。别生气。你还有个绝活,绝对天下无双,用来对付匪徒,保管好用。”
想龙大海如此羞辱,李秋雨哪里受得了。刚要发火,被龙大海一说,好奇心反而起来了,急忙问:“我有什么绝活,我怎么不知道。”
“咬人啊!”龙大海一本正经地说,“遇到犯罪分子,打不过他,上去抱住就咬,保证犯罪分子举手投降。”
李秋雨知道龙大海讥讽她刚才的举动,愤怒万分,跳起来,抓住龙大海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咬了下去。
龙大海惨叫一声,引来餐厅中数十双关注的目光。
李秋雨脸皮甚厚,咬了龙大海一口,若无其事地回去接着吃饭。龙大海苦笑不已,为如今女人的强势感到悲哀。什么时候女人开始成为男人的太上皇了。好像自从领袖讲出了“妇女能顶半边天”这句名言后,中国男人的苦日子就来了。
火车到达海滨站,龙大海将李秋雨的行李搬下火车。趁着李秋雨东张西望,等待接站的车的时候,龙大海拎着皮包就跑,任李秋雨如何在后面威胁、哀求,都无济于事。
见龙大海消失无踪,脚都跺麻的李秋雨嘿嘿冷笑:“龙大海,城建局这座庙可跑不了。本姑娘饶不了你的。”
打开家门,龙大海兴冲冲地喊道:“心如老婆,我回来啦。”
经过一个春节的思考,龙大海本来坚定地要和贺心如分手的念头已经有些淡薄了。和一个女人的过去相比,她那无与伦比的家庭对龙大海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
屋里冷冷清清的,哪里有人存在。龙大海感到奇怪,贺心如知道自己今天回来的,怎么会不见人影呢。
贺心如没来车站接龙大海,已经够奇怪的。连家里也不见人影,就更让人想不开了。
将包放好,龙大海坐在床上,随意打量屋子,却看见一地的碎屑。捡起来一看,龙大海叹息一声,颓然坐下。
这些碎屑的前身,就是秦潇潇拿来的贺心如和南*棒**的照片。因为心里莫名的想法,龙大海并没有销毁这些照片,而是把它们藏了起来。应该是贺心如一时性起,想做家务,收拾家的时候发现的。
呆呆地想了好久,心乱如麻的龙大海下楼给贺心如打电话。
电话通了,却久久没人接听。龙大海连续拨了好几次,电话才通。贺心如有气无力地说:“喂,谁啊?”龙大海说:“心如,是我,我回来啦。”
贺心如沉默好久,才冷冷地说:“回来就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龙大海也沉默了许久,说:“心如,你在哪里?我们见面再说吧。”
贺心如忽然哽咽起来:“不要见我。你是个混蛋!我不想再见到你。”
龙大海怕贺心如出事,耐着性子,哄着说:“告诉我,你到底在哪里?”
贺心如哭泣不已,不住痛骂龙大海,却还是告诉龙大海她的所在。
龙大海急忙坐上出租车,赶到海边。
因为结冰的关系,海水没有了往日的喧嚣。偶尔有几处碎裂的水道,也结着薄冰。
贺心如身穿白色貂皮大衣,对着海面,像冰雕一样,一动不动。即使是感觉身后有人过来,也是一动 不动。
龙大海也不说话,抱住贺心如,象拎小鸡般夹在胳膊下,回头就走。
贺心如拼命挣扎:“放开我!现在我已经和你没关系了。凭什么抓我。”
龙大海也不理会,把贺心如抱进出租车,扬长而去。
在车里,贺心如除了哭还是哭。龙大海被哭得心烦意乱,却不好在人前发火。
回到家,两人在床两边一坐,互不搭理,开始了冷战。
看着那些照片的碎片,龙大海心里絮烦,拿起扫帚准备打扫。
贺心如冷眼看去,突然问:“是那个秦潇潇给你的?”
龙大海愣了一下,说:“没想到你还能猜得出来。”
贺心如苦笑着说:“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因果报应,我以前根本不信,没想到今天应验到我身上了。”
权欲诱惑 正文 第九章到底分不分手——选择 叁
龙大海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贺心如冷冷地说:“咱们分手吧。我不想让自己的男人心里老是不舒服。”
龙大海心里确实很不舒服。他愤愤地说:“看你说得理直气壮的,怎么好像是我犯错似的。”
贺心如哭着说:“本来就是你的错。我一直以为我在你心里是纯洁无暇的,可以毫无顾忌享受你的爱。你现在知道我以前的事情,对我就不会象原来那样好了。你知道就知道了,为什么要把相片拿回家。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不纯洁了,就不想要我了。你是故意找茬。我不能让你不要我了。我要先不要你。你给我滚!”
龙大海心里冰凉冰凉的,苦笑着说:“原来如此,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地位。呼之即来,挥之则去。好!我走就是了!”
贺心如没想到一向委曲求全的龙大海突然男人了一把,气得嚎啕大哭:“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当初你无家可归,我收留了你。你没有女人,我把自己给了你。现在你就这么对待我?你不会让让我吗?不会来求求我吗?从来都是我不要男人,哪个男人能不要我!龙大海,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
龙大海一声不吭,收拾收拾自己的衣物,开门扬长而去。再多的富贵,有时候也买不了男人的自尊;再多的委曲求全,也因为一时的热血上头而毁于一旦。
身后的屋里,叮叮当当,乒乒乓乓,一屋的坛坛罐罐都成了贺心如的出气筒。
走出住了半年的小区,龙大海心里感到一阵茫然。
现在的情景,和半年前被学校扫地出门时多么相像。就连心里的感觉,和当初带着行李走出校门时的感觉都那么的相像:茫然、阴郁。
不同的是:那时的自己手中尚且有几百块钱,现在的自己手中除了打车剩下的三块钱外,一无所有;那时的自己举目无亲,四顾茫然,现在的自己已经基本在海滨市站住了脚跟。
走了很长的路,龙大海才回过神来,找到一家电话亭,拿起了电话。
刚要拨号码,龙大海突然感到迷茫:找谁?我能找谁?
单位同事?实在没脸说出去;其他同学?好长时间没联系了,也不好去求人。再说,让他们知道了和贺心如分手的事情,也是麻烦的事情;其他人?龙大海突然发现,自己认识的人好像只限于设施处中。设施处外面认识的人,除了同学,好像只有李秋雨一个人。
想起李秋雨,龙大海心里不由地打个寒战。这个“彪悍”的女警察,心狠手辣、阴险狡诈。自己刚放了她鸽子,马上就去求她,想必她心中一定会很高兴:终于可以折磨这个小子了。
三个选择摆在龙大海面前:一,回去向贺心如认错,承认自己不对,得到她的原谅是肯定的。后果是一辈子当她的奴隶,再也别想翻身;二,回那矮小阴暗的宿舍去住。后果是会让单位的人知道自己的变故,在单位抬不起头来;三,给李秋雨打电话。后果是必须冒着让她羞辱一顿,却不帮忙的风险。
回去,龙大海直接就否决了。先不说两人生活理念的差距、贺心如的刁蛮等因素,就是贺向前曾经的蔑视,在龙大海的内心深处从来就没有忘怀。就是贺家的亿万家财也不行。过去可以忍受,今朝却能离开,或许是因为这个城市已经没有了让龙大海迷茫的东西吧。没有贺家父女,龙大海也有信心征服这座城市。
龙大海按下李秋雨的传呼号码。李秋雨很快就回了电话:“谁啊!”龙大海笑着说:“是我,龙大海。”李秋雨咬牙切齿,想必在那边跳脚:“你个王……坏蛋,竟敢在火车站撂我的挑子。你在哪儿呢?别走!等本姑娘过去收拾你。”
李秋雨匆匆自出租车上下来。上身穿着火红色的棉衣,下身一条黑色长裤,色彩对比鲜明,穿在她身上,看起来却毫不碍眼。
看见龙大海,李秋雨冲上前,一把抓住龙大海的胳膊,使劲一拧,准备用擒拿术制服龙大海。
龙大海伸着胳膊,任由李秋雨使劲,也没见她怎么拿住龙大海。
李秋雨唯有黯然放弃,自嘲地说:“幸亏你不是罪犯。不然我的同事可要麻烦了。三五个人也放不躺你。”
“哎,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良心发现了,想请我吃饭?大过年的,现在街上好像没饭店开业啊!”李秋雨一边说,一边打量着龙大海,“咦?怎么带着这么多包?大过年的,要搬家啊?不对!被人扫地出门了?”
龙大海沮丧地点点头:“是啊!刚一回来就被人赶了出来。我现在身上只剩下两块七毛钱。大过年的,不想给同事打电话。再说,也丢不起这个人。除了同事,我在这里认识的人只有你了。”
李秋雨毕竟是女人,心肠软。看见龙大海的凄惨样,心中的同情心立刻泛滥:“你女朋友真过分。大过年的怎么能把人往外赶呢。怎么也得过完年啊!再说了,用了你这么久,分手费也不给点……”
龙大海怕她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急忙说:“说吧,帮不帮忙?你要不帮,我只好找个地方当乞丐了。”
李秋雨看着龙大海,眼睛一闪一闪的,显然在想阴谋诡计。
龙大海看了,心惊胆战,害怕李秋雨要使什么坏主意,急忙说:“说好了,借钱我会还的。卖身的事情我不干。”
李秋雨呸了一声:“德行。我们公安局的靓男多了去了。本姑娘才没看上你这个土包子。本着人道主义角度,本姑娘暂且收留你了。不过,我一个姑娘家,收留一个大男人,别人怎么看我?对我的名声有损。所以,你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龙大海忙问:“什么代价?算了,你还是借我点钱,我找个旅馆住。等开工资了,我还你就是。要利息也行。高利贷也行。”
李秋雨冷笑一声:“想得美。你在火车上牛气冲天,欺负一个柔弱女子时,没想到会有现在的结果吧。嘿嘿,老天有眼,让你落在我的手上。哈哈,看我如何收拾你。”
龙大海心里哆嗦,也不找李秋雨帮忙了,拿起包就跑。刚跑了一步,就觉屁股一麻,一股电流瞬间遍及全身。龙大海惨叫一声,浑身颤抖,庞大的身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李秋雨感觉大地仿佛都在震动,不由咋舌:“果然是大狗熊,真沉。”
龙大海在地上呻吟半天,才缓过神来。他恨恨地对李秋雨说:“你私自动用警具,拷打合法公民,是违法的。我要去告你。”
李秋雨嘿嘿一笑:“你去告吧,看哪个警察敢受理。咦,还有力气顶嘴。再来一下。”
龙大海哇哇大叫:“停,别来了。姑奶奶,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别再来啦。这滋味太难受了。难怪罪犯一见电棍就哆嗦。我决定了,以后决不做违反国家法律的事情。”
一座居民楼里,龙大海步履蹒跚,垂头丧气,拎着两个皮包,跟在得意洋洋的李秋雨身后,进入了三楼的一个房间中。
屋里的装饰异常简陋,但可以供人居住。李秋雨说:“这是局里分给我的房子。实在太破了,我不想要,却不好意思张口,就扔在这里了。你要是不嫌简陋,就在这里住着吧。”
龙大海鄙视李秋雨:“小姐,你参加工作多长时间了?”李秋雨说:“半年,怎么啦?”
龙大海苦笑着说:“就这房子,两室一厅。一般人一辈子也分不到。你参加工作半年,又没结婚,就分了房子,你还不满意?”
权欲诱惑 正文 第九章到底分不分手——选择 肆
见到龙大海不忿的表情,李秋雨“扑哧”一笑:“这些家伙,老是拍我马屁。好像不拍心里就不安稳似的。好了,本姑娘长得可爱,人见人爱,分房子怎么啦?你嫉妒啊!嫉妒你去变性啊!”
见李秋雨发飙,龙大海回身开始收拾起床铺来。任李秋雨如何挑衅,如何叫嚣,就是装作没听见。
李秋雨气急,骂龙大海:“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难怪让女朋友赶出家门。”
龙大海手突然一震,水盆险些掉到地上。他确实不解风情,只知道想摆脱贫困的生活,过上好日子。对爱情什么的,看得并不是太重。或许这就是贺心如在反复之后,还是抛弃他的原因。
李秋雨话一出口,就觉得重了,难得地向龙大海道歉:“我不是有意的。”龙大海叹息一声:“没什么。”李秋雨好奇地问:“大过年的,为什么她把你赶出家门了?”龙大海说:“我知道一些她以前的事情。她有些受不了,就把我赶了出去。”
李秋雨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肯定是贺心如以前的花花事让龙大海知道了。
这样的事情,女人是最喜欢听的。李秋雨马上巧舌如簧,忽悠龙大海:“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可你还任由我作弄,不和我计较,你真是个好人。你女朋友抛弃你,日后肯定会后悔的。有些东西憋在心里不好,会生病的。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不如你说给我听听。”
龙大海本来心里就不舒服,想找个人倾诉。在这个海滨市中唯一可以倾诉的人面前,他打开了话匣子,将他和贺心如之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听完龙大海的讲述,李秋雨说:“你被那个秦潇潇耍了。”
龙大海还是不明白,奇怪地说:“我被她耍了?她怎么耍我了?”
李秋雨笃定地说:“秦潇潇心爱的人被别人害死了,为了替爱人报仇,才半夜把你给…嘻嘻,给那个了。这个理由看起来充分,其实破绽多多。为男朋友报仇,她既然有贺心如的那种相片,几年的大学生活,她完全可以把贺心如整得万劫不复。可她并没有这样做。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并不是特别恨贺心如。这次对贺心如的报复,并不是冲着贺心如来的。”
“不是冲着心如来的?”龙大海更迷糊了,“不是冲心如来的,那冲谁来的?咋也不能冲我来啊!”
李秋雨坏笑着说:“为什么不能?一个是外地留海滨市工作的姑娘,无依无*,想找一个好的对象。一个参加工作三个月,就被提升为科长的潜力股,姑娘看上你是很正常的。正好这个潜力股的女朋友是姑娘心里记恨的对象。如果能把你抢过来,既有了依*,也报了曾经的仇恨,一举两得,干嘛不干?她利用相片,成功离间了你和贺心如的感情。再利用和你上床的事情,在你心中留下了她的影子。只要你和贺心如分手,她就有机会了。女追男,隔层纱吗?再说了,你这样的色狼,一勾搭就一个准。”
龙大海觉得李秋雨的分析匪夷所思,却又很有条理,不由得不信。他喃喃地说:“这也太现实了吧。”
李秋雨冷笑着说:“现实怎么啦?我们的存在就是现实。想比别人活得好,就得现实。看来,你还是个喜欢幻想的人。”
龙大海有些恼怒,说:“喜欢幻想怎么啦?我不过是幻想人们之间能够真诚面对罢了,又没想过违反国家法律。”
李秋雨冷笑着说:“那是因为你没这个能力。人的胆子是和能力成正比的。没有能力和机遇的时候,自然不会做什么坏事。等你有这个能力了,你的胆子就会大了。那时,你就会露出卑鄙的嘴脸来。现在的你,为了生存,强迫自己披上羊皮,等牧羊犬老了,狼就会褪下羊皮,吞食起其他的羊来。”
龙大海哭笑不得地说:“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那你还帮我?不如现在就把我送监狱得了。”
李秋雨哼了一声,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我是警察,责任就是打击犯罪,副职就是挽救失足青年。看你徘徊在深渊的边上,我需要把你拉开。不然,你以为什么?以为本姑娘看上你了?就你一大狗熊,黑不溜秋的样子,本姑娘看不上。本姑娘要的是白马王子,不是狗熊。”
龙大海挤出笑脸,哄着李秋雨,说:“你看,这大过年的,还让你陪我说话,实在不好意思。天太晚了,你家里人一定等急了。你借我点钱,就回去吧。”
李秋雨当时就不乐意了,脸一拉,嘟着嘴巴说:“怎么,嫌我烦是吧?好,本姑娘这就走。呢,这是你的伙食费。”
扔下一张人民币,哐当一声关上门,李秋雨一阵风地走了。
龙大海看着地上的五十块钱,哀叹一声:“还有四五天才上班啊,大姐,你是让我吃方便面、火腿肠过日子啊!”
龙大海突然后悔起来,或许,留在贺心如身边,比现在的日子要好上许多。要是嬉皮笑脸地缠着贺心如,忍受她的出轨举动,日后贺家的亿万家财就是自己的。
好马是不能吃回头草的。既然选择了离开,就不能回头。不然,自己鄙视自己,贺心如也会瞧不起自己的。人,有时候需要保有一些能让自己称为人的尊严的。
龙大海起个大晚,临近中午才出门,找个电话,开始给同事拜年。禹岚风之类的领导,龙大海现在攀不上,他从胡慧娴开始,到洪战、刘惠、工程科长于连成、副科长水莲,科员章全、谢晓红、全在予,再到第五工程处的同事,能联系的基本上都拜了。
刚放下电话,龙大海想起鲁大山来。
鲁大山人品不好,大家都烦他。这些话龙大海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可鲁大山对龙大海没的说,龙大海没理由不给鲁大山拜年。
嘟嘟的电话声中,一个清脆的女声说:“过年好。请问您找谁?”
龙大海愣了一下,才说:“过年好,我找鲁班长。”
鲁大山接过电话。一听是龙大海打电话拜年,立刻声音高了半调:“啊!大海啊!好好,过年好。啥时回来的?家里人都好吗?过来吃饭吧?……”两人唠了十多分钟,龙大海好不容易才找到借口,放下电话。
电话的另一头,鲁大山的女儿鲁小惠不屑地说:“不就是一个候补工程科科长吗?值得你这样热情?”
鲁大山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乖女儿,爸爸早就想和你谈谈了,一直没机会。今天就给你讲讲人生在世的生存之道。”
鲁小惠切了一声:“我什么不明白。这还用你教?也不看看咱俩现在在单位的地位。”
鲁大山脸一沉,呵斥女儿:“你还是没发现自己的缺点。知不知道处机关的人对你的评价不好?”
鲁小惠当时就急了,尖叫着说:“谁说的,我找他评理去。不行我告诉处长去,看处长怎么收拾他。”
鲁大山无奈地说:“看,两句话没说完,就露出毛躁来了。女儿,社会不是这样混的。处长赏识你,重用你,所以大家面上都让着你,谄媚你,怕你在处长面前说他们的坏话。可是,他们在背地里并不喜欢你。别不服气。你觉得你没得罪过他们,他们怎么还这样是吧。没什么,就因为你太高调了。在设施处,你是个新人。新人要有新人的觉悟,要装孙,不要盛气凌人。不然,老人会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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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诱惑 正文 第九章到底分不分手——选择 伍
鲁小惠不忿地说:“那又怎么样?有处长在,他们干生气也没辙。”
鲁大山冷冷地说:“处长要是调走了呢?”
鲁小惠愣了一下,倒没想到这一层。
鲁大山恨铁不成钢,叹息着说:“社会上象你这样的人多了去了。得到了领导的赏识,就不知天高地厚,嚣张跋扈,得罪的人必然多。一朝天子一朝臣。领导在的时候没人敢惹,领导走了,眼就直了。新来的领导为了树立权威,为了迎合大众,为了组织自己的班底,必然要拿前任领导的亲信开刀。要是禹岚风走了,他不会带你走的。你和他再好,他也带不走你。你在设施处的下场,就是一辈子平庸了。”
鲁小惠虽然嘴上不服,心里却有点明白了。女儿家的矜持让她面上下不来,就转移话题:“大过年的,开批斗会啊!本来说龙大海的事情,怎么说到我头上来了。”
鲁大山知道女儿听懂了,也不和她计较,笑着说:“好好,就说龙大海。这个小子,别看是农村人,可肚子里有货。刚来的时候有些放不开,做事瞻前顾后的。就这样,还能混个候补科长干。要是他放开了,以后处长都打不住。”
鲁小惠不愿听,冷笑着说:“那是他走了狗屎运。某人的所作所为间接帮了他的忙。”
鲁大山委屈地说:“我那还不是为了你。听你说禹处长老想撤掉洪战,却找不到把柄,老爹才想出这样的妙计来的。不过,就是没老爹出手,那小子用不了三年,也是一工程处处长的料。”
鲁小惠有些妒忌地说:“那也显不出他的本事。主要是咱设施处的人太差了。他们几个人一来,那就是鹤立鸡群,锥立囊中,想不出头都不行。”
鲁大山说:“所以啊,你以后要多和龙大海几个来往。他们以后都是设施处的头面人物。你要是在里面找个对象,以后就有保障了。”
鲁小惠不乐意了:“少来!我的事你少管。”
鲁大山气得直蹦,生气地说:“好好好,我不管,以后你可别后悔。”
鲁小惠切了一声:“不就一黑大个吗?除了长得高,体格好,还有啥用。都说傻大个,傻大个,看他脑子也不会好用。”
鲁大山嘿嘿一笑:“虽然说个子小,精神好,可这傻大个可是内秀着呢。看来憨厚,我总觉得这家伙心眼多,而且他的算计一般人看不出来,连老子也看不出来。好像这小子也看不出来。看着老实,可从来不吃亏。”
鲁小惠笑着说:“我就说吗,狗屎运,他这是走了狗屎运。”
鲁大山不忿地说:“妈的,我怎么一辈子就没踩上狗屎呢。对了,你是不是和禹岚风那个啦?这么大的姑娘,一点也不知道检点。要是被人知道了,你还嫁不嫁人啦?”
鲁小惠脸一红,呵斥鲁大山:“什么这个那个的?我做什么啦?管那么宽干什么?”
再说龙大海,打完电话,不想回那空荡荡的房子,免得总想起在贺心如家里的情形,就随意在大街上闲逛。
大街上空荡荡的,没几个人。
摸着兜里仅剩的几十块钱,龙大海心里的感觉很不好。住在别人的房子里,总有寄人篱下的感觉。贺心如时常对龙大海呼来喝去,未尝没有这种主人的感觉在内。李秋雨虽然给了龙大海不少帮助,可龙大海总觉得她的神情里有种高傲的成分存在。
“农村人,”龙大海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地说,“总有一天,我这个农村人要把你们这些瞧不起我的人踩在身下,要把这座城市踩在脚下,把你们这些看着高傲的女人压在身下。等着吧。总有一天。”
正壮怀激烈的时候,传呼嘟嘟地响了起来。龙大海看看代码,知道是廖承天这个混蛋打来的。
廖承天精神很好,笑着说:“老大,您果然回来了。刚刚童铁军来电话,要请咱俩出去玩,洗温泉去。去不去?”
龙大海正好心里郁闷,想出去散散心,何况有人请客,又不用吃方便面,何乐而不为呢。他马上说:“好啊。正好咱几个聚聚。”
不到十分钟,一台墨绿色的进口大吉普停在龙大海身边。
廖承天坐在驾驶室里,龇牙咧嘴地笑着:“上车。”
龙大海上了车,惊讶地说:“还不知道你会开车呢?”
廖承天鄙视地看着龙大海:“大哥,你已经落伍了。现在不会开车怎么行呢?泡妞都不方便。你也该学学车了。到时候拉着嫂子去山里野合,也方便不是。”
龙大海不肯吃亏,讥讽廖承天:“你爸这车子到了你手里,想必坏了不少女人的名节吧?”
廖承天毫不在乎地说:“小意思了。昨晚我还和谢晓红在车里大干一场。开着空调,真他娘的爽快。”
因为贺心如的事情,龙大海挺烦这些婚外恋之类的事情。他皱眉说:“别太过了。宁拆一扇门,不拆一家亲。大过年的,被她家里人知道了,闹得不可开交,不好。”
廖承天哈哈大笑,拍打着方向盘,眼泪都好出来了:“你知道她男人当时在哪里吗?在我家里。正感激地要给我爸下跪,感激我爸把他转正,成为土地规划局的正式职工。老子名声在外,无人不知。他老婆找我办事,有什么后果,他心里会不清楚?这小子,为了前程连老婆都可以舍弃。我是昨天才知道的:谢晓红那么爽快和我睡觉,是这小子逼得。他知道我来设施处后,就逼着老婆来求我。他娘的,老子虽不是好东西,可也瞧不起这样的王八蛋,能把老婆送给人搞。昨晚我本来只想开一枪的,听说这事,就连开三枪,让谢晓红好好爽快爽快。”
龙大海除了叹息,再没有别的想法了。心里想到贺心如,再想想谢晓红,对女人的感觉变得模糊起来。
谢晓红在单位属于比较正经的女人,口碑也挺好的。可背地里她能和廖承天上床。贺心如为了不让自己的过去暴露,竟然去坐了*恢复手术。女人,女人,不明白。
童铁军和三个穿着花花绿绿的女子站在路边。几人不时打情骂俏,收到不少来自行人的白眼。当然,这些白眼包含的情绪也是多种多样的。不屑者有之,多半却是嫉妒和羡慕。
四人挤在宽大的吉普后座,并不算太拥挤。廖承天一加油门,吉普车便飞驰而去。
车上,童铁军和三个女人不住用淫秽之极的语言互相攻击。他们用词的精巧和新颖,让人叹为观止。
龙大海还好,毕竟在农村呆过,什么样的粗话都听过。廖承天就有些受不了了,出言提醒几人:“大姐,讲话文明些。”
三个女人,一个叫小芳,一个叫小兰,一个叫小雨。用的都是公用大众名,一看就不是真名。不过,当小姐的好像没人说出过自己的真名的。
小兰听了廖承天的话,不干了,反唇相讥:“吆!这位兄弟是个文明人啊!您是阳春白雪,瞧不起我们这些下里巴人。我问一下啊,等下您操我的时候,用什么样的动作才算文明啊!”
这样粗俗的话语说出,廖承天一下子被噎住了。他经验丰富,知道和女人吵架没法胜利,就把气出到油门身上,把车开得飞快。
从后视镜中看见小兰嘻嘻坏笑,廖承天恨恨地说:“童老大,今晚她归我了。我要好好出出气,叫她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
童铁军哈哈大笑:“好!小兰最喜爱有品味的人。咱仨中就你品味最高。听说小兰也是个大学生,你们正好可以聊聊。”
呼唤支持,需要动力。
权欲诱惑 正文 第九章到底分不分手——选择 陆
廖承天、龙大海心里一动,都回头看了小兰一眼,感到非常惊讶。
大学生*,报纸上时常会出现这样的新闻。身为大学生的他们,在感到不忿的同时,也在感到惋惜。
小兰毫不怯场,胸脯一挺,大声说:“没见过大学生*吗?告诉你,老娘可不是谁都接的。想进老娘的身体,还需要老娘的允许。开车的小白脸,你想上老娘,老娘还不干呢。老娘喜欢身强力壮的。这位大兄弟膀大腰圆,一脸善相,一看就是好人,最适合我了。”
廖承天看了龙大海一眼,恶毒地说:“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人多了去了。晚上要是不爽了,你可别后悔。”
是男人,都不会喜欢这句话。龙大海是男人,不是太监。听到这最伤男人自尊的话,他举起钵子大的拳头,威胁廖承天几下。
这个举动让后面的一男三女大感有趣,哈哈大笑。
龙大海嘿嘿冷笑,用不善的眼神看向廖承天。廖承天一个哆嗦,连忙求饶:“老大,你的拳头太重,我可承受不了。那大学生归你了,兄弟换一个还不成吗?”
温泉山庄的人不多。要了三间相邻的房间,几人随便洗洗,就出去吃饭了。
三个男人中,龙大海的话最少,举止最拘谨,气质最忧郁。这样的表现反而引起小兰的注意。吃饭时,小兰主动坐到龙大海身边,不时与龙大海碰杯。
龙大海心里十分复杂。他觉得和小姐在一起,是很肮脏,很不好的事情。可面对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笑意盈盈、谈吐不凡的女子的举杯邀请,龙大海却狠不下心拒绝。
回头想想,贺心如和小姐差在哪里呢,她不知找了几个男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找男人不要钱,有时反而还给钱,小兰要钱罢了。
心情不好,本来最能喝的龙大海反而先有了醉意。
童铁军一见龙大海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有事。
童铁军对小兰说:“别喝了!再喝我兄弟晚上就不好用了,真成银样蜡枪头了。你要是能耐得住寂寞,现在就把他放倒。”
小兰不满地说:“这么不能喝?白长这么大个了。可别真中看不中用啊!老娘今天可是要爽的。”
廖承天有了几分酒意。听到小兰的话,他醉醺醺地说:“他不能喝?他一人喝倒过三个一斤量的酒鬼。他不能喝?你能喝啊?”
小兰听了这话,再看看龙大海微皱的眉头,心里有数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是自己想醉的。你们这个兄弟心中有事。”
廖承天不服气,讥讽小兰:“原来你不是小姐,是算命的啊。你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小兰也不生气,自信地说:“我干了五年小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们男人一抬腚,那玩意什么德行我就一清二楚。”
廖承天不忿小兰吹牛皮,与小兰对酒,结果败下阵来,被小雨连拖带拽地拉进房间,享受去了。
龙大海并没有喝大,他的神智很清醒。进了房间,他躺在地上就呼呼大睡,根本不搭理小兰地骚扰。
小兰感觉受到了轻视,非常生气,狠狠踢了龙大海两脚,尖叫着说:“起来!快起来!本姑娘这次是不收钱的。本姑娘是来嫖你们这些臭男人的。你敢装死!快起来!”
龙大海回身一拽,小兰立刻象小鸡一样躺在他身上。龙大海瞪着眼睛,狠狠地说:“你说对了,我心里有事,很不高兴,不想做那事。”
小兰冷笑着说:“没用的男人,活该被女人抛弃。要不是老娘今天是来嫖男人的,就你这个德行,给多钱老娘都不干。”
龙大海被一个妓女这样羞辱,怒目圆睁:“你不过是个妓女罢了,有什么资格来羞辱我?”
小兰嘿嘿冷笑:“我是妓女,我确实是号称人尽可夫,给钱狗都可以上的妓女。妓女怎么啦?我养活了家里五口人。我的弟弟妹妹都可以上学,可以上完大学,可以过上幸福的日子。我凭借自己的身体挣钱,没有去当情人,搞婚外恋,破坏别人的家庭,没有贪污公款,欺压百姓。我走在大街上,一样挺胸抬头,不比别人差上哪里。”
龙大海被说得一句话也没了。过了半天,他才苦笑着说:“真行,你还理直气壮来着。”
小兰愤愤地说:“我当然理直气壮了。又不是我愿意的,是这个社会逼得。我没钱,就不能念书,就不能进好单位。出来打工,连自己都养不起。家里人就更别提了。自从我下了海,家里盖起了楼房,弟弟妹妹也可以上学。他们过好了,我也觉得值了。”
龙大海突然问:“他们感谢你吗?”
小兰高昂的气势一下子不见了。捂住脸,遮蔽涌出的泪珠,苦笑着说:“他们一边花着我的钱,一边骂我不要脸。每次我回家都会被赶出来。可一个月不往家里汇钱,就又打电话来催。”
龙大海叹息着说:“我不知道别的小姐是什么样子。可是,有太多的选择供你抉择,你为什么就要当小姐呢。”
说这话的时候,龙大海心里想的是:贺心如,你为什么要这样呢?如果不是你欺骗我,没有这么大的落差,我们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小兰嗤笑一声:“为什么?在工厂一个月只能挣一千块,那还是多着呢。往家里一汇钱,就一点不剩了。我刚下海的时候,一晚上接十来个客人,一天就挣好几千。这就是理由。”
龙大海摇头,不赞成小兰的观点:“不管怎么说,你这个行业还是万人鄙视。能不做还是别做了。”
小兰倔强地说:“我知道,不管是男人女人都鄙视我们。我地身体脏了,可心里却是干净的。我*自己的身体挣钱,不偷不抢,不拐不骗。你们呢?你们一个个表面光亮无比,心里却是男盗女娼。看你们一个个得瑟的样子,哪个敢说没占国家的便宜?哪个敢说大公无私?”
龙大海气急,指着小兰说:“你有病!病得不轻。”
小兰恼了,回骂龙大海:“你才有病呢。男人想进来,不带套是休想的。老娘身子干净着呢。”
龙大海苦笑着说:“我是说你心里有病。你的心里有些扭曲,有着对社会刻骨的仇视。时间长了不发泄出来,就真得病了。”
小兰不服,反讽龙大海:“你心里没病?你对社会就毫无看法?”
龙大海耐心地说:“众口难调,谁都对社会有看法。我也有。可我最多就是无奈罢了。眼不见,心不烦。你好像是太仇视了。”
小兰尖叫着说:“当然要仇视了!要是我家不穷,鬼才愿意当小姐让人骑。我考上大学,却念不起,只好出来当小姐。我不仇视社会,谁仇视社会。”
龙大海觉得和一个小姐辩论这些国计民生问题有些荒谬,就转过身去,闭目假寐。
小兰拼命撕扯龙大海的衣服,龙大海也不理会。小兰身形娇小,最多有一百斤,哪里能弄懂龙大海。
累得气喘吁吁,花了半个时辰,她也没把龙大海那件浴袍解下来。
小兰索性不脱了,把龙大海的小弟弟掏出来,放在嘴里,深深浅浅几下吮吸,眼前就出现一根擎天大棒。
从包里掏出一个套套,套到大棒上。小兰自己躺在龙大海的身边,冷冷地说:“干不干,随你的便。老娘今天是来当嫖客的,不是当妓女的。你要是个爷们,就把老娘干趴下。要是个骡子,那就叫两声就行了。
被这话一激,龙大海噌地坐起来,爬到小兰身上,举枪就要上马。
眼见进入,龙大海突然犹豫起来。
和贺心如**,那是理直气壮,全心享受;和秦潇潇**,那也是“被逼无奈”,嘴上不愿,心里欢喜。可是和小姐**呢?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
女人做了妓女,就一辈子摆脱不了妓女的名声。男人做了嫖客呢?是不是一辈子就摆脱不了嫖客的心里煎熬呢?
龙大海伏在小兰的身上,半天没见趴下,脸色阴晴不定,心里犹豫不决。
趴下,爽快是爽快了,以后就不是纯洁无暇的男人身了。
一进黄河,一身黄色可就真的洗不清了。
隐士语录:“女人让男人成熟,男人让女人成熟。可是男人、女人们,你们为什么要用伤害来让对方成熟呢?”
觉得好了,可以夸奖一下,收藏、推荐俺也笑纳了;觉得不好,可以批评一下,说对了,俺虚心接受,说得不对,俺也认了。谁让俺是作者,您是读者呢。
权欲诱惑 正文 第十章走向堕落开端——打狼 壹
龙大海在那里犹犹豫豫地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小兰不耐烦了,骂道:“你以为你处男啊!”小兰使劲一按龙大海的屁股。龙大海觉身子一沉,哧溜一下,小弟就进入一处温润的场所。
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小兰“啊”地叫了一声,大喊:“果然是狗熊,个头够大。”
已经进来了,出去也没有意义了。为自己找到借口的龙大海开始了狂风暴雨般地挞伐。可惜,小兰像是一艘不沉的小船,任由龙大海如何肆虐,风暴过后,还是犹有余力。
逐渐的,小兰占据了主动。纤细的身躯一番,小兰将龙大海压到身下,坐在他的身上,开始扬帆起航。一艘深黑色的大船上,一桅白帆迎风飞扬。偶尔,穿上还伸出两只黑乎乎的竹篙,不住抚摸白帆的各个部位。
莫让,狂风骤起,船帆桅折。船底朝天,随着海浪不住地上下耸动。那落海的船帆有些不甘,不时伸出一段洁白如玉的纤手撕扯着船体。
半个小时后,龙大海颓然倒地,小兰也气喘吁吁,挥汗如雨。毫无情感的两人,在这次如同野兽之间交媾的**中,倒是都享受到了**的乐趣。
小兰白嫩的身上一片潮红颜色,显然兴奋到极点。轻轻拍拍龙大海,小兰低声说:“谢谢你。以前让男人上,都是为了挣钱,敷衍了事,和被狗上没啥两样,一点感觉没有。今天我才感觉到真正的**乐趣。你是个好男人,会找到幸福的。”
龙大海一声不吭,心说:“你倒是乐了。我怎么感觉自己象鸭子似的。”
几人在温泉山庄住了两天。中间小芳、小雨都跑到龙大海的房里。龙大海“自暴自弃”,顺水推舟,和三个女的都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
对于自己的堕落,龙大海心里有些悔意。可一想到贺心如的事情,仅有的悔意就消失不见了。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归结到贺心如的背叛上。所有的行为都是为了报复贺心如。只要这样一想,龙大海心里的感觉就好了许多,内疚感也不见了。
经过温泉事件,三个男人的关系大有改善,比以前亲热多了。或许这就是“一起嫖过娼”这句话的由来吧。
送走三个有家难回,出来寻找乐趣的小姐,三人在车上聊了起来。
童铁军手舞足蹈地说:“兄弟们,今年是咱们开始发财大计的第一年。万事开头难啊。只要第一个活干好了,有了本钱,咱们都能发财。”廖承天说:“我那边绝对没有问题。几个开发商过年来我家拜年的时候,都信誓旦旦地说了这事。不过,干活我可不行。”童铁军说:“你只管要钱,大海只管施工,其他像打预算,联系工人、材料、设备的事情,我包了。”
发财是大家共同的梦想,三人毫无私心,各抒己见,一直说到华灯初上,才各自回家。
龙大海不想让哥们知道自己被人赶出家门的窘境,找个借口在半路下车,买了几盒方便面、咸菜,慢慢悠悠回到房间。
刚进门,就感觉一股冷风扑面而来。龙大海急忙一伸胳膊,挡住一根细细的棍子,另一只手一伸,抓住对方,稍微一使劲,就把那人给扔了出去。
“哎呦”一声传来。龙大海一听熟悉的声音,心里大喊:“坏了。”急忙打开灯。
李秋雨趴在地上,十分委屈地看着龙大海,声音里带着哭音:“你个混蛋龙大海,下手这么狠!呜呜,摔坏了我看你赔不赔得起?”
龙大海急忙把李秋雨抱起来,放到床上,又端水又扇风的,好说歹说,才把这个要发飙的小姑娘安抚下来。
李秋雨用威胁的口气说:“昨天我就来了,没看到你的影子。今天又才回来,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做坏事去了?”
龙大海一听,就知道这丫头说谎。以她的性格,昨天要是没看见龙大海,早打传呼责问了。
龙大海委屈地说:“我倒想干坏事。可大过年的,街上没人,家家都有人,我也干不了啊!倒是你,背后偷袭我,是什么意思?我兜里可就只剩下十块钱了。不值得你抢。”
李秋雨切了一声:“打劫你这样的穷鬼,抢劫犯就倒霉了。一样是判刑,冤枉不冤枉啊。对了,你上哪去了,不是去女朋友那里下跪了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龙大海心里不高兴。可闻到李秋雨一身的酒味,气也就消了。他以大人的口气责备地说:“怎么喝这么多酒?女孩子家家的,不好。”
李秋雨给了龙大海一拳:“要你管!我大学的同学今天聚了一下。一高兴就喝多了。特逗。有一同学还现场向我求爱了。什么德行,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想追本姑娘,做梦吧。”
听了这样绝情的话,龙大海心里不舒服,责备李秋雨:“他毕竟是喜欢你的,别这样说。有些过了。”
李秋雨冷笑着说:“他喜欢我?他喜欢的是我爸爸的权利。那个杂碎,在学校的时候就总打听这个同学的爸爸是干什么的,那个同学的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要是同学的父母是农民或工人,他就再不搭理。要是同学的父母是个官什么的,他就天天沾着,甩都甩不掉。我那时不懂事,总拿爸爸的官职炫耀,这个家伙知道后,就缠缠上我了。你说可恶不可恶。”
听完李秋雨的讲述,龙大海很瞧不起那个人。不过,想起当时的自己,何尝不是有和贺心如好上了,就省去多年奋斗的想法呢。这好像是人之常情。
龙大海坦率地说:“你那同学的想法我曾经也有过。不过没他那么强烈罢了。他做得有些过了,所以就让人讨厌。其实,想往上爬的人,哪个不是看人下菜谱。只是,过犹不及,表现得太外露了,自然就让人烦了。”
李秋雨古怪地看看龙大海,很古怪地笑着说:“你也有这样的想法?不会你也想追本姑娘吧?”
龙大海苦笑着说:“那些想法是刚毕业的时候有的。后来就觉得这个想法太幼稚了。要是还有这个想法,我就不会从那座房子中走出来了。”
说到这里,龙大海突然反应过来,愕然说:“什么?追你?拉倒吧!你和王母娘娘似的,好大一盘鸡屎,谁敢要啊!”
被这话气得险些发疯的李秋雨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把龙大海从床边踹到地上。蹦起来,李秋雨一个飞身,骑到龙大海身上,挥动粉拳,劈头盖脑地就是一顿痛打。
龙大海捂住脑袋,任由那双粉拳给自己按摩。李秋雨打了半天,胳膊都疼了,也没听见龙大海的惨叫声。定眼一看,却看见龙大海舒服无比的样子。李秋雨这才惊觉:自己这样是给他按摩呢。
李秋雨心中更加生气,伸出长长的指甲,对着耳朵使劲一掐。
一阵剧痛通过神经传到脑海,龙大海发出惊天惨叫。
猛然站起,像拎小鸡一般把李秋雨拎到床上。龙大海挥舞着熊掌,对着那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就是啪的一下。
“啪”,清脆的巴掌声传来,两人都有些发呆。李秋雨是被打呆了,龙大海是被自己的举动惊呆了。
李秋雨不敢置信地指着龙大海,愕然说:“你敢打我?你敢打我屁股?你耍流氓!”
龙大海清醒过来,急忙推脱:“不是,不是,误会误会,闹着玩的。我哪里敢对你耍流氓呢?”
这个罪名龙大海死活不敢认。这个女的可不是小姐,是一个女警察,还是大有来头的女警察。要是对她耍流氓,那岂不是找死。
李秋雨愤怒地说:“我不管,反正你打我屁股了。明天我就找人来收拾你。关你半个月拘留。看你还敢不敢了。”
龙大海赔笑着说:“好姐姐,不不不,好妹妹,你看,在火车上,我们俩都睡过了…不是不是,我还抱着你睡觉了。那都不算耍流氓,这个我看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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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诱惑 正文 第十章走向堕落开端——打狼 贰
李秋雨稍微平息一下激动的心情,正容说:“龙大海,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不是那种见了男人就上床的女人。打闹可以,却不可以有摸胸、摸屁股的动作。以后规矩点,没我的允许,不许随便动我。不然,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龙大海唯唯诺诺,连声称是,心里却不以为然:“就你这性格,谁敢动?给钱俺也不动。别一不高兴,电棍就拿出来了。”
李秋雨见龙大海认错态度良好,心里的羞怒也就消失了。事实上,她骑在龙大海身上的动作更加暧昧,更会令人遐想。
由于忍辱负重,承认错误,甘做牛马,任由李秋雨批评,龙大海得到李秋雨的赏赐,借了几百块大洋给他使用,让他终于摆脱了贫困的窘境。
明天就要正式上班了。龙大海决定出去溜达溜达,散散心。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放不下,走着走着,龙大海就走到一处熟悉的地方。
就是在这里,在这个烧烤店里,龙大海和几个混子大打出手。那是他真正为贺心如打的第一架。现在看来,那也应该是最后一架了。
看着熟悉的场景,想起了两人之间的一幕幕温馨的场景,龙大海心潮起伏。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了,就走进烧烤店。
老板看见龙大海,脸色一变,显然是认出龙大海来了。
老板急忙上前,拦住龙大海,低声说:“小兄弟,你咋还敢来啊!刀疤正好带着马子在里边呢。别进去了,走吧。”
龙大海冷笑一声:“我正想见识一下刀疤的马子长得啥样。”
老板听到这话,心里叫苦不迭,只是不断祈祷佛祖保佑,千万别打架。
迈开大步走进去,龙大海直接坐到刀疤旁边的桌子,大喊:“老板!上酒!”
刀疤看见龙大海,脑海中曾经的记忆立刻涌出。脸上的刀疤轻微颤抖几下,右手慢慢摸向桌上的大哥大。
龙大海也不回头,冷冷地说:“今天我心情很不好。以前最多打打人,现在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刀疤手一颤,缩了回来。
现在的社会,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楞的,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看龙大海现在的表现,明显是不要命的架势。刀疤的日子过得很舒服,还没活够,不想和不要命的玩命。
毕竟是道上混的。刀疤很快镇定下来,端着酒杯来到龙大海的桌上,笑着说:“误会,误会。上次实在是我家老三喝多了,才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兄弟别见怪,老哥向你赔罪了。”
刀疤一口白酒干下去,举杯向龙大海示意:“诚意够了吧?老弟的身手确实不错。我手下几个小弟都留不下你。兄弟在哪里混的?”
龙大海要了一瓶白酒,倒慢一杯,也是一饮而尽。也不看刀疤,懒洋洋地说:“你们混社会,我混国家机关。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刀疤见多识广,对龙大海不礼貌的举动视而不见,依然笑着说:“机关是社会,道上的也是社会。大家都混社会,哪里分得这么清楚?看兄弟仪表堂堂,想必在单位混得不错。多个朋友多条路,咱交个朋友怎么样?”
龙大海无谓地说:“看你手拿大哥大,腰跨BB机,带着大洋马,明显是社会上层人物。俺才是个科长,离不错差远了。和你交朋友,俺高攀不上。”
刀疤和身边的女人对视一眼,都觉得龙大海的身份不一般。
龙大海的可年龄摆在那里,怎么也看不出老来。这么年轻就当科长了,以后的前途那可是无量啊。说不定是家里有门路才提拔得这么快
刀疤刚想说什么,龙大海的传呼响了起来。见龙大海要到吧台打电话,刀疤拿起大哥大,炫耀地说:“这个方便。”
龙大海也不客气,给李秋雨回了电话。
李秋雨气势汹汹地说:“在哪里呢?不请示就走了,害我扑了个空,想死啊!”龙大海苦笑着说:“在烧烤店吃饭呢。”李秋雨大骂:“该死的,也不知道喊我一声,给了你钱你就乱花。烧烤店在哪里,叫什么名字?等着,看我不过去收拾你。”
刀疤一直看龙大海打电话。听到电话里气势汹汹的声音,刀疤哈哈大笑:“好厉害的女的,老弟以后的日子要不好过。”
龙大海嘀咕一声:“天天电棍拿着,不时地电你一下,谁敢要?”
刀疤听到电棍两个字,不由地哆嗦一下,试探地问:“老弟的女朋友是干什么的?”
龙大海说:“警察!好像是专门打黑的。”
龙大海是在吓唬刀疤,可心情紧张的刀疤并没听出来,反而沉思着说:“不对啊!打黑办的人我都认识,没和你岁数相仿的女的啊?”
龙大海随口说:“她是去年刚来的。对了,她爸也是公安局的,官还挺大,好像是一把手。她还对我保密。不过你应该知道。她姓李。”
刀疤噌的一下子站起来,惊呼:“李铁手!”
龙大海奇怪地说:“真叫李铁手吗?这个名字可够怪的。她从来不提自己爸爸的名字,我也没打听。”
龙大海这么一说,刀疤反而更加相信了。
匆忙站起来,刀疤强笑着对龙大海说:“兄弟,哥哥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在这片地方,有什么事情,提我刀疤的名字,保证好用。”
刀疤匆匆离开,留下龙大海莫名其妙地说:“李铁手!这个名字挺怪的。哪个傻子会起这样的名字?”
老板不知道两人谈的什么话,反正在看见刀疤仓皇离开后,对龙大海立刻刮目相看。
拿来两瓶啤酒,上了几个小菜,老板谄媚地对龙大海说:“小兄弟,真有你的。刀疤在这片街道上,除了老虎,没人敢惹。你能把他给吓走了,真厉害。以后来我这里吃饭,不用花钱,随便吃。”
龙大海好奇地问老板:“你为什么这么怕他们?他们时常来闹事吗?”
老板叹息一声:“开始老闹,不是砸门就是砸窗,买卖根本干不成。交了保护费后,就不闹了。可他们天天都来这里白吃白喝的,一个月能吃去好几千。挣的钱有一半都归他们了。”
龙大海惊讶地说:“那不是替他们干了。”
老板沮丧地说:“你以为呢?要不是找不到下家,我早不干了。”
龙大海心中一动,对老板说:“你想多钱兑出去?”
老板随意说:“房子不是我的。就这些设备是我的。给三万我就干,两万五也行。咦?小老弟有这个意思。”
龙大海笑着说:“确实有这个意思。不过不是我干,是我哥干。我哥在外地,不在海滨市,所以你得等几天。”
老板欢喜地说:“不急不急。正好这个房子租期要到了。到时候一起续签,还可以谈谈房租的问题。”
两人正谈的火热,身后有人说:“吆,会做生意啦。”
龙大海回头一看,李秋雨站在身后,脸上似笑非笑,手指放在脸上,做羞羞状。
龙大海连忙招呼李秋雨坐下,解释说:“我家里太穷了。春节回家,我哥哥也想出来干点什么。这位老板正好不想干了,我就想把店盘下来,让我哥哥来干。”
李秋雨看看店里的环境,说:“得不少钱吧,你哪里弄这么多钱啊!”
老板在旁边听了,脸色一变,心当时就冷了下来。
龙大海心里埋怨李秋雨多事,脸上却毫不外露,笑着说:“向别人借呗。我有个姓廖的同事家里很有钱。几年前,他可是名扬海滨市的人物,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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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诱惑 正文 第十章走向堕落开端——打狼 叁
李秋雨当然知道那人是谁,脸一红,唾了一口。
老板也知道廖承天的大名,在旁边说:“那个小流氓啊!他爸是副局长,家里肯定有的是钱。”
这时,门口进来一个女人。龙大海抬头一看,不由呆在那里。
女人看见龙大海,也是神情大变。犹豫一下,她慢慢走过来,肆无忌惮、仔仔细细地打量李秋雨。
李秋雨莫名其妙,问女人:“有事吗?”
龙大海感慨万分,低声说:“心如,你还好吗?”
进来的人正是贺心如。贺心如看着李秋雨,冷笑着说:“我就说吗,以前不管我怎么打骂,你都老老实实的一言不发。这次说你两句你就走了。是啊,个子比我高,长得也挺风骚,在床上肯定卖力,难怪你不要我了。”
李秋雨当时就不干了,指着贺心如,警告说:“嗨嗨,你俩的事别扯到我身上。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可没看上他。”
贺心如妒火中烧,破口大骂:“小贱人,不要脸!没看上他大过年的你跟他喝酒?等会说不定还要上床是吧。告诉你,他很能干,你就等着享福吧。”
李秋雨毕竟是个姑娘家,被贺心如破烂的话气得直蹦高,险些拿着电棍收拾贺心如。
见势不妙,龙大海一把扛起贺心如。不顾贺心如拼命挣扎,对李秋雨说:“走吧。”
李秋雨不满地嘟囔着:“这算什么?把我当第三者了。本姑娘怎么会当第三者呢?就算当,那也得选一个好样的啊。”
对贺心如的第一印象不好,李秋雨本来不想去。但一想到接下来两人有可能大打出手,甚至会动刀动枪的场景,的好奇心大过了矜持,她还是跟了上去。
李秋雨开着警车,拉着两人来到贺心如家。
贺心如再泼,在自己小区里还是不敢丢人现眼,一声不吭,任由龙大海把她抱上楼去。
李秋雨嘻嘻坏笑着,竟然跟了上去。
贺心如见李秋雨也上来了,脸色一变,眼中的愤怒表露无遗。
李秋雨装作看不见,厚着脸皮,硬是跟了进去。
一进屋,贺心如立刻爆发了,尖叫着说:“你说!要不是先有这个贱货,你怎么会一出门就勾搭上一个。三天,才离开我三天,你就又找了一个。还不承认,谁信呢?”
龙大海在李秋雨面前,也不好说些什么。他不住地使眼色,让李秋雨快走。李秋雨视而不见,站在门口抱胸看戏。
贺心如见两人眉目传情,气怒交加,到处找东西要砸龙大海。
家里的东西都被砸光了,电视冰箱之类的东西贺心如又搬不动。打龙大海,那纯粹是给他按摩的。最后,贺心如使出女人的终极杀手,咬人**,咬住龙大海的胳膊就不放松了。
龙大海疼痛难忍,就使出打屁股**来。这招对李秋雨这样的姑娘好用,对贺心如这样的女人根本没用。越拍,贺心如咬得越起劲。
龙大海回身对李秋雨说:“再不走,别怪少儿不宜啦”
李秋雨“切”了一声,不屑地说:“本姑娘在学校的时候,连死人都看过,还怕你身上那点物件。”
龙大海也不理会李秋雨,开始扒贺心如的衣服。贺心如拼命阻拦,大骂:“流氓!不许动我,强奸啦!”声音虽大,好像顺从的成分多过拒绝。
龙大海轻车熟路,转眼便把贺心如扒个精光,抱起来进了卧室。
卧室里很是奇怪,先是贺心如的大骂声,继而变成了尖叫声,仿佛痛苦无比,又好像爽快到天上。
李秋雨不是孩子了,自然知道屋里在干什么。她毕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脸色红红,骂了一声:“奸夫淫妇。”
刚打开门,李秋雨突然回身:“不行。都进来啦,咋也得看看再走。”
听着屋里嗷嗷直叫,李秋雨估摸两人不会发觉自己的偷窥,就悄悄将门推开一道缝隙,趴在门缝上看活春宫表演。
龙大海使出浑身解数,似烈马奔驰,又似老牛耕田,把贺心如搞得神魂颠倒,魂飞魄散,几天来的愤怒一扫而空。感觉龙大海压在身上太重了,贺心如爬起来,让龙大海从身后进入,继续享受着快乐。
偶然间眼神一扫,贺心如和李秋雨的眼神对上了。
**被人偷看,又羞又气愤的贺心如大骂:“不要脸!”
龙大海眼看要到**了,被这一声大骂,吓得喷涌而出,早泄了。
做贼心虚,被人发现后,李秋雨慌慌张张地回身就跑,还直喊:“我啥都没看到。”
等贺心如穿上衣服出来拼命的时候,李秋雨早就跑得没影了。
贺心如气没地方撒,回身抓住龙大海又撕又咬:“你领个什么变态回来!她竟然在偷看我们**。”
龙大海哭笑不得:“我哪知道她还好这口。一个大姑娘家的,咋能这样呢。”
贺心如愤怒地说:“大姑娘家脸皮哪有那么厚的。不对,你们俩一定有一腿。”
龙大海耐心解释说:“她是警察,连尸体解剖都见过,什么不知道?”
贺心如悻悻地说:“反正不是好东西。偷看人家**。贱货,等她和男人**的时候,我也要在旁边看。看她什么感觉。”
两人对视一眼,便马上分开,都不说话。
龙大海叹息着说:“你还好吗?”
贺心如立刻哭了起来:“不好!你个没良心的不要我了。我爸又骂我活该。我连家都不能回了。都是你害的。”
龙大海叹息一声:“心如,放心吧,你爸怎么还是你爸。他心里还是疼你的。我觉得我真不适合你。你要是和我过,就要做好吃苦的准备。毕竟你爸的想法不能一下子改变,我又挣得死工资。没有钱花的日子,你能忍受得了吗?我哥哥、爸爸、妈妈过两年都要过来,以你的性情,能适应照顾公婆的劳累吗?”
贺心如大怒:“说这些干嘛?我是给你当老婆,又不是当奴隶。这都是借口。你就是嫌弃我了,不想要我了。”
龙大海有气无力地说:“算了,我还是走吧。”
贺心如咬牙切齿地说:“滚吧,滚回那个爱偷窥的小贱人的怀里。正好再试试我们俩有什么不同。”
龙大海无奈地说:“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和她没什么。你以为我是香饽饽,谁都想要。”
贺心如耍起了泼妇:“肯定是的。你敢让我去你住的地方吗?那贱人肯定在那里。你们是一对奸夫淫妇。”
龙大海两手一摊,苦笑着说:“行行,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远远看见李秋雨的警车停在楼下,龙大海心里叫苦不迭:“咋还不走呢。”
贺心如愤怒地说:“还说没呢,车就停在楼下。”
两人拉拉扯扯,吵吵闹闹地上了楼。李秋雨早看到两人,把门打开:“欢迎来我家做客。”
贺心如沉着脸进了房间,四处打量。看到屋里的情形,倒是相信了龙大海大半。
一看李秋雨的衣着,就知道不是住这样房子的人。何况屋里根本就没有女人用的东西。看来龙大海是清白的。
潜意识里需要战胜李秋雨,急需龙大海回到自己身边的贺心如,终于找到了原谅龙大海的理由。
李秋雨拉着贺心如,嘴巴甜甜的,几句话就让两人成为知己,两人一起叽叽喳喳,反而把龙大海冷落到一边。
两个女人,两个有权、有势、有钱的女人在一起,有无数的共同语言可以讲述。龙大海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只好上床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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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诱惑 正文 第十章走向堕落开端——打狼 肆
晚上,李秋雨一脚把龙大海踹醒了,嘻嘻坏笑:“狗熊,该去掰苞米了。”
龙大海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稀里糊涂地说:“啥啥,苞米?掰啥苞米啊?”
贺心如忍住笑,说:“那个,不是苞米,是吃饭去了。”
因为贺心如的关系,午饭就龙大海一个人吃了,两个女人早饿坏了。
三人来到中午闹事的烧烤店。老板见龙大海领着两个险些大打出手的女人回来,已经很吃惊了。再看到两个女人手拉着手,好得和姐妹似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老板心中悔恨,没早点遇到龙大海。不然,他年轻的时候也不会只找一个黄脸婆守着。
肥腻的羊肉进入肚子,温润的啤酒洗涤着肠胃,两个女人舒服地享受着,终于将饥饿驱走了。
看着络绎不绝的客人,李秋雨笑着说:“别说,这里的客人真不错。把店盘过来肯定挣钱。你小子有眼光啊!”
贺心如好奇地说:“你想干烧烤店?有时间吗”
龙大海摇头说:“不是我,是我哥干。”
贺心如看看周边的设备,估摸一下,说:“得不少钱呢。”
龙大海说:“先朝廖承天那家伙借点,正常的话一年就还回去了。”
李秋雨提醒龙大海:“这地方过几年就要拆迁了。租房子的话不能超过三年。不然就吃亏了。”
龙大海紧张地问:“又要改造?”
李秋雨说:“我也是听说的,不知道准不准。”
贺心如在心里估算一下,说:“我正好有些闲钱用不着,你先用吧。廖承天是个左手进右手出的东西。手里根本攒不住钱。朝他借他也得朝廖波要。先用我的吧。”
李秋雨笑嘻嘻地说:“这不是付下午的劳务费吧。”
贺心如脸一红,骂李秋雨:“不说我还忘记了,下午你个小蹄子好不要脸。大姑娘家偷看人家办事。”
李秋雨连连否认:“门缝里啥也看不见,除了听到啊啊的叫声,就看见一黑一白的影子,真的,我啥都没看见。”
贺心如实在受不了李秋雨的厚脸皮,无奈败下阵来。
龙大海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问李秋雨:“对了,李铁手是谁啊?”
李秋雨说:“我大爷。”(注)
龙大海说:“我还以为是你爸爸呢。那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李秋雨狡猾地说:“嘻嘻,保密。咱们关系还没到打听家庭成员的地步。”
龙大海无语,只好拿酒撒气。
李秋雨笑嘻嘻地说:“你们这算是重归于好了呗。那样的话我就把他扫地出门了。这家伙是个禽兽,放屋里我觉得危险。你还是领回去吧。”
贺心如硬撑着说:“我才不要他呢。今晚你跟我回去睡,姐姐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怎么对付男人。叫他在你房子里睡。”
吃饱喝足,三人回到贺心如家。两个女人睡床,不想回李秋雨房子住的龙大海只好去睡沙发了。
睡了一下午,龙大海毫无睡意。本来就睡不着,加上屋里两个女的叽叽喳喳,更让他辗转反侧。好容易熬到天亮,刚想眯一回,却听见有人从屋里出来。
睁眼一看,李秋雨穿着内衣走出房间,向卫生间走去。龙大海眯着眼睛,盯着扭动的屁股,和贺心如的屁股比较一下:“小是小点,不过确实翘得厉害。心如以前也是翘的,后来就大起来了。难道这就是女人和女孩的区别?”
李秋雨从卫生间走出来,伸伸懒腰,露出雪白的肚皮来。不算大的**这时看起来也不显得小了。
龙大海本来就晨勃得厉害,李秋雨这个动作,更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坚挺。
李秋雨看见龙大海明亮的眼睛,发觉其中狂野的**,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呵斥龙大海:“看什么看!再看阉了你!”
贺心如在屋里迷迷糊糊地说:“看什么呢?”
李秋雨随口说:“没什么,看狗熊撒欢呢?”
贺心如唔了一声,继续睡觉了。
李秋雨很想收拾龙大海一顿,看看自己穿的衣服,估计收拾龙大海的结果很可能是自己被收拾了,只好做出几个威胁的手势,便溜回屋里接着睡觉去了。
他们俩能睡觉,龙大海今天上班,却不敢偷懒。起来收拾一番,出去买完早点,将两人叫醒:“再不起来,上班晚啦。”
两个女的同时开骂:“滚!今天我们不上班。”
龙大海很委屈地关上门,自己出门上班去了。
大冬天的,地都冻了,谁也干不了活。到了单位,大家先向领导请安,便各自准备娱乐活动去了。
胡慧娴留下一句“该干啥干啥去”的无聊话,就坐着小车飞驰而去。她一走,其他的人都放羊了。除了打麻将的,都一哄而散。
龙大海看了几眼征战麻场的童铁军、廖承天,摸摸兜里的几百块钱,还是跟着班车溜回家里。
回家一看,两个女人还在呼呼大睡。到厨房一看,哪有做饭的工具,连个碗都没剩下来,全被贺心如给砸了。
龙大海摇头苦笑,把厨房堆积如山的破烂收拾起来,准备运到楼下。
昨天他还觉得奇怪,贺心如怎么这么勤快,能自己扫地做家务了。原来都堆到厨房来了。
两个女人被龙大海弄出的声音惊醒了,逐个走出来。
李秋雨看着那么多的垃圾,惊呼:“心如姐姐,你太有战斗力了。”
贺心如有些脸红,逞强说:“要不是力气小,我都想把楼给摔了。”
李秋雨听了咋舌:“难怪狗熊能离家出走,原来是被你给打跑了啊!”
贺心如呸了一声:“他认识你后,就起了异心,回来就和我翻脸,要怪也该怪你。”
龙大海一看两人又有开战的迹象,连忙提醒:“我买菜了。”
女人立刻说:“好啊,你去做饭吧。”
龙大海两手一摊:“没锅。”
“买去。”
幸福而痛苦的生活陪伴着龙大海,两个女人不时地想着法子修理他,让他痛并快乐着。
随着天气的回暖,龙大海也开始忙活起来。不但要完成设施处的工程,还要筹划廖承天揽到的私活。
童铁军开着水车跑来跑去,四处联络工人、机械、材料。用他的话说:老子睡觉做梦都是在天上飞着。
马上就要开干了,三人聚集到一块商议事情。
童铁军笑眯眯地说:“这个星期六、星期天第八工程处的工人没活。我和他们班长说好了,他们来帮 着干基础。设备供应处的设备也要好了。钱可以欠着,以后再给。我对他们说,是廖承天爸爸的工程,找咱们帮忙的。你们别说漏嘴了。兄弟们,马上就发财了。”
廖承天乐得合不拢嘴,说:“房产公司说了,要给预付款。发票怎么办?”
童铁军毫不在意,说:“你不用管,发票我去办,预算我找计划科的人做。到时候给点钱就行了。就是发票印章有点麻烦。对方是大公司,发票不盖我们家的财务章,对方不会收的。”
廖承天说:“那就找会计盖一下吧。”童铁军一呲牙:“你去找?”廖承天沮丧地说:“不去,咱家那两个财务见了我和见了鬼似的,我才不去。”
童铁军笑着说:“她们听说,一碰你的衣服就能怀孕。所以才这样怕你。”
廖承天气的直翻白眼,嘴里嘀咕着什么。肯定不是好话。
童铁军说:“大海,你平常和何珊走得挺近的,和她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偷盖一下财务章。
在原来的单位,我就常这么干。不过现在都调动了,也不好找人家。最好在内部解决。”
龙大海没干过这样的事情,心里没底,犹豫着说:“要不我试试?不知道何珊能不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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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诱惑 正文 第十章走向堕落开端——打狼 伍
廖承天见龙大海心里不打底,急忙说:“不能试试,一定要成功。老兄,知道对方要给多少预付款吗?一家给三十万,一家给五十万啊!大哥,八十万呢!何珊就是要你献身,你也得答应,知道吗?”
龙大海听到八十万这个数字,心里砰砰直跳,咬牙说:“豁出去了。何珊就是真要我献身,我也干了。”
童铁军眼睛露出笑意,鼓劲说:“干个娘们而已,咱们又不吃亏,一定要搞定她。哥们,好好干,干好了,房子问题就解决了。我正想换个房子呢。”
下班时,龙大海将何珊拽到班车后面,两人嘀嘀咕咕地说个半天,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来。何珊不住用手掐龙大海,顺道还揩揩油。两人时常这样,别人看在眼里也没当回事。
何珊不是本地人,当初为了留在海滨市才找的这个对象。听说两人感情不好,时常吵架。对象又总出差。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何珊对龙大海的渴望,自然见怪不怪了。
第二天,何珊要到银行买支票。为防出现填写错误,她带着财务大小印章。要走的时候,单位的车“不巧”都出去了。何珊“无奈”地坐上通往市区的长途客车。龙大海适时出现,和何珊一起坐上汽车。
汽车里人不少。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互相挨着的座位。
长途客车的特点就是座位小,间隔窄。龙大海那么大的块儿,和何珊一起坐在两人的座位上,一人就占了一大半的地方,把何珊挤得直皱眉头。
何珊索性把一条腿放到龙大海的腿上。随着客车的颠簸,两人大腿互相摩擦,身体的温度也逐渐升高起来。
龙大海感觉心里痒痒,却不好意思怎么样。
童铁军的话音在耳边回响:“何珊很好搞定。她的男人总不在家,肯定欲求不足;她对你的想法鬼都能看得出来。你一定要搞定她,以后咱们办事也方便。”
话是这么说,为了几百万的工程,龙大海也有搞定何珊的想法。可两人太熟了,反而有些不好下手。
何珊见龙大海的脸有点红,低声凑过来说:“还知道害羞呢?我以为你跟着廖承天那家伙混,早就学坏了。”
何珊人长得不算美,却很有韵味;人不算胖,可长得骨肉匀称,大腿非常丰满。
龙大海被何珊的大腿摩擦得身体发生了异样,某个东西鼓鼓囊囊的。
何珊的大腿很敏感,移动间发觉了龙大海的异样,白了龙大海一眼,凑到他耳边上,轻声说:“死小子,想坏事了?告诉你,不许想姐姐。”
龙大海尴尬一笑,极力抑制自己因为何珊**的刺激而引发的内心**。
正闭目养神的时候,龙大海突然感觉不对:好像有人在摸自己的那个地方。
刚要睁开眼睛,龙大海就反应过来,端坐不动,继续装睡。
何珊装作移动身体,用手触摸龙大海的下体。可惜,天气很冷,隔着衣服也感觉不出什么来。
龙大海心中好笑,生出大胆的想法。他动动身子,胳膊伸出,把何珊搂到怀里。
何珊颤抖起来,试着挣脱几下,见实在弄不动龙大海的胳膊,也就任命了。不过,她的手触摸龙大海身体的次数也明显增多了。
龙大海也没闲着,手不经意地掠过何珊的胸口,不时体会着其中惊人的弹性。两人保持着暧昧的姿势,一直到汽车到了终点站才反应过来。
何珊看着车站,使劲一掐龙大海,嗔道:“都是你,弄得坐过站了。要买支票还得往回坐。”
龙大海嘻嘻一笑,搂住何珊,说:“你不是手里还有一本支票吗?今天就别买了。我请你吃饭去。”
何珊有些担心地说:“不行啊,今天他在家,我没给家里打招呼啊。”
龙大海说:“现在打也不算晚啊。就说单位吃饭,吃完了就回去。”
何珊想想后果,没有同意,说:“算了,我家那口子醋劲大,多疑,今天就不吃了。先记账,以后再还我。”
龙大海有些失望,继而有了大胆的想法,对何珊说:“在这里盖印,被人看见了不好,找个安全的地方吧。”
何珊参加工作时间不长,这样的事情从没做过。平时印章在会计手中,也轮不到她做什么。初次做贼,
心里特别虚。听了龙大海的话,何珊也觉得周围全是眼睛,瑟瑟地说:“对,找个没人的地方吧。”
龙大海心里高兴,装出无谓的样子,说:“我有个朋友的宿舍在前面不远,那里不到晚上根本没人。我有时也在那里住。就到那里盖印吧。
何珊不虞其他,欣然前往。
走上楼梯,龙大海就拉住何珊的手。何珊本来还有些羞涩。但是,在昏暗的楼道里她的羞涩很快不见踪影。走到楼上时,龙大海已经半拥半抱着何珊了。何珊气喘吁吁,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
进入房间,龙大海迫不及待地抱住何珊,狠狠地吻下去。何珊作势抗拒几下,便开始热情回应。两人自门口开始脱衣服,口舌却未放弃交缠,等到了房间,已经脱得差不多了。
龙大海刚要摘下何珊的乳罩,何珊突然摆脱龙大海,指指窗户和门口。
龙大海马上把窗帘拉上、门反锁上,一跃上了床,压在何珊身上,不做任何前戏,凶神恶煞般刺了进去。
何珊下边早就湿漉漉的了。龙大海这一下直接到底,刺得何珊颤抖不已,大叫一声:“啊!”
龙大海以为何珊是疼得,急忙收住动作。不想何珊大喊一声:“再来!”
龙大海彻底明白了,何珊这是让男人给亏的。他便使出浑身解数,与何珊周旋开来。屋里除了龙大海喘息的声音,便是何珊夸张的**声。诸多话语,不一言表。
龙大海使出全力,花开两度,才把欲求不满的何珊喂饱。
两人出了一身臭汗,躺在床上动都不愿动一下。何珊勉强爬起来,跑到卫生间简单冲了冲身子,又让龙大海冲一下。
飞快地穿好衣服,何珊对龙大海说:“发票呢?来,我给你盖上印章。”
龙大海奇怪地问:“着什么急啊?”
何珊气恼地说:“你个死小子,和牲口一样,就知道闷头干,也不看看几点了。”
龙大海一看:*,天都黑了。连忙拿出一本发票来。
何珊惊呼:“干嘛呀?要作死啊!你要盖一本发票?”
龙大海搂住何珊,笑嘻嘻地说:“是童铁军那家伙在外边打狼,每次一万两万的,需要很多发票。他和你不熟,所以要我来找你。看,这是他给你的意思。”
龙大海拿出一个鼓鼓的信封,里面放着两千块钱。
何珊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才一千出头。一下子得到两千块钱,心里不由一动。感觉龙大海在身后又蠢蠢欲动,何珊不由心中一软:“算了,这家伙不会坏我的。”
何珊拿出财务大印,叮叮当当地将一本发票盖好财务印章。
何珊对龙大海千叮咛万嘱咐:“发票你保管着,千万别给童铁军。这个人太实际,不要什么事情都告诉他。咱俩的事情死活不能让他知道。就是他发觉了也不能承认,知道吗?”
龙大海连连称是,心里却不以为然。
何珊使劲掐了龙大海一下,严肃地说:“童铁军这种人,有奶就是娘。谁有用他和谁好。你现在和他好,他不会坏你。日后一旦有事情发生,你和我的事情就会成为他来攻击你的筹码。到时候,不但你倒霉,我也没脸活了。”
真正的官场生涯还未展开,龙大海还需要更多的人生经历才能适应官场生涯。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贪婪汲取官场经验的门徒而已。等到他具有了成为政客的潜质,真正的官宦生涯才算开始。那时,就不是某个局、某个机关的事情了。而是某个市、某个省的权柄斗争。敬请期待。同时呼唤大家支持。只有大家的支持,才能让本书为更多的人得知,才能让作者有更大的创作**。
权欲诱惑 正文 第十章走向堕落开端——打狼 陆
龙大海这才想到事情的严重性:要是这事被单位知道了,自己这辈子恐怕就是一个科级干部了。男女关系在华夏可是属于政治上的死穴。只要沾上一点,甩都甩不掉。
昨天,童铁军一力鼓动龙大海把何珊拿下,说是为了以后盖财务印方便。龙大海傻呵呵地当真了,真地把何珊搞定了。现在回想,龙大海隐约间觉察到童铁军的用意。或许正是为了抓住自己的把柄。
可他抓自己的把柄干嘛?自己不过是个小科长,有什么东西值得童铁军觊觎?龙大海百思不得其解。
两人边走边谈。听了龙大海的话,何珊气愤不已。她先“痛打”龙大海一顿,继而大骂童铁军不是个东西。发泄完后,何珊严肃地对龙大海说:“明天他问你时,你就说我家里有事,盖完印后就走了。千万不能承认咱俩的事情。以后在单位要保持和以前一样,不要太亲昵,也不要太生疏。要是想我了,就私下找我,知道吗?”
龙大海“瑟瑟”地说:“知道了,我全听何珊姐姐的。”
何珊白了龙大海一眼,恨恨地说:“有这样对姐姐的。啥也不讲,按倒了就上,啥表示也没有?倒好像姐姐勾搭你似的。”
龙大海嘿嘿直笑,也不说什么。两人匆匆离开,各自在心里想好借口,好敷衍等在家里的另一半。
童铁军看着龙大海手中的两张发票,奇怪地问:“其他的呢?”
龙大海作出无奈的样子,郁闷地说:“何珊把发票都盖了印。可她怕出事,说放在她那里,这次就算了,以后她给开。”
一听这话,童铁军就知道龙大海没搞定何珊。他奇怪地问:“不对啊?那何珊不是和你挺好的?看她那眼神,都能把你给吞了,怎么还搞不定她?”
龙大海苦笑着说:“大哥,你以为我是情圣啊?想勾引谁,别人就能上钩。”
童铁军想起龙大海面对小姐的德行,笑着说:“没事,等你经验再多些,就知道怎么搞定女人了。女人吗,一图感情,二图钱。只要稍微关心她们一些,再给点好处,就搞定了。”
龙大海表面连连点头,心里却十分自豪:“我啥都没付出,就已经搞定了。”
这样一来,童铁军倒是相信龙大海和何珊之间没发生什么。
没能拿到龙大海的把柄,心里有些失望,童铁军对龙大海说:“等钱到了,先分你几万,免得连泡妞的钱都没有。”
龙大海奇怪地问:“钱分给我了,不用买材料吗?”
童铁军傲然说:“在市政行业里,我的脸就是信誉。几十万的材料费对我来说,一句话就搞定了。先上料,后付款,还打折。你不用担心,等着数钱吧。”
龙大海从心里里感激童铁军,连声说:“童哥,我知道,这钱说起来都是你白给我的。小弟不会忘记的。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
童铁军心说:“你小子还算上路,没枉老子一番苦心。”
拍拍龙大海的肩膀,童铁军大笑着说:“钱都是王八蛋。兄弟才是最重的。咱兄弟好好干,以后把设施处握在手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才爽快。”
龙大海暂时只想坐稳科长的位子,还没那么大的理想,干笑着说:“好啊!”
童铁军心里高兴。干工程,龙大海还知道一些底细,廖承天纯粹是一窍不通。通过买料、租机械等项目,童铁军就能多昧下几万块钱。得了便宜,还能让龙大海和廖承天满心感激,交了两个日后可能有大用的人。
童铁军心中很高兴,觉得自己确实是个人才。自己这样的人才开水车,实在有些屈才了。至少搞一个基层工程处的处长干干,才能展现自己的能力。
为了赶施工进度,也为了避免和公家的工程撞车,小区的私活都是夜晚开工的。
在小费的刺激下,工人们干劲十足。十几台压路机轰隆隆地碾压,上百名工人热火朝天的大干,没一个偷懒的。
干工程,龙大海指望不上廖承天,他只能一个人跑东跑西,指挥工人同时干两个小区的道路工程。如果不是工人都有丰富的工作经验,加上带班班长相当于半个施工员,龙大海就是累死,一个人也干不完这么多的活。
这些工作都是在完成了第五工程处道路工程的基础上挤出来的时间干的。由于巨额收入的刺激,龙大海的精神非常亢奋,东奔西跑的,根本没有觉得疲劳。
当压路机将最后一道路面痕迹碾压下去后,龙大海精神一松,软软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这一睡,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由于金钱的刺激,原来干活拖拖拉拉的工人们拿出十倍于平时工作的精力和干劲。两个小区的道路工程不但保质保量地完成了,还提前十多天完工,让甲方代表非常满意。
通过一个多月的接触,龙大海、廖承天、童铁军也和和平房地产公司、大河房地产公司的几个副总搞得火热。几万块的好处送上,三天两头喝花酒。把几位副总搞得晕头转向,又吐出几个小型道路工程来。
大家发财才是发财。这个处世哲理龙大海很快就通了。
因为廖波的关系,小区道路工程预算打得明显偏高。可两家房地产公司毫无异议,一分钱都没有砍价,直接全额付款,连质量保证金都没留。
龙大海、童铁军心知肚明这是为的什么。两人私下谈论一番,商议好了分配方案。
在廖承天开的大吉普上,三人的眼睛放出明亮的光芒,盯着车厢后的两个大袋子,久久不愿转移。
那里,有着一百多万的现金。
童铁军深吸一口气,平息激动的心情,哈哈笑着,说:“剩余这么多钱,有几个原因。一是我们买的材料不要发票,价格便宜一大半;一个是机械费啥的也都减半,人工费也寥寥;最重要的是人家看在廖波叔叔的份上,不但没怎么要好处,价格也一分没砍,咱才挣了这么多钱。所以这钱该分一份给廖波叔叔。”
廖承天刚想客气,龙大海就说:“别客气了。这是你爸该拿的钱。如果你爸爸不要,我们拿了也不安心。”
廖承天自然不会嫌钱少,嘿嘿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这钱我是不会上交的。”
童铁军提醒说:“承天,咱们是借你爸爸的光发财的。你回去要把这事情和你爸爸说一声,你爸爸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廖承天一愣,马上明白了,笑着说:“这些家伙,他们是在变相行贿啊!果然高明,谁也挑不出毛病来。老子又学会一招了。”
龙大海看着分到手的三十三万现金,目光呆滞,脑海中一片空白。大手放在崭新的钞票上,竟然有些发抖。
曾几何时,他还为几百块钱的生活费发愁,现在,他已经有了几十万现金在手里。这样的极端对立,让他心里有些不能相信。
童铁军看见龙大海的丢人样子,心中有些鄙视,脸上却笑着说:“你们把钱放哪里啊?”
龙大海疑惑地说:“放哪里?存银行里啊!放家里不怕丢吗?”
童铁军耐心解释说:“你们还不明白。不能存一个地方,也不能全用你们自己的名字存。咱们干私活,一向是民不举,官不究。可一旦被举报了,上面就会下来查的。查出来,大家都倒霉。所以一定要注意了,不能随便存钱的。”
三人跑了十几家银行,各自用亲人的名字开户,花费一天的时间,才把钱存完。(注2)
有了大把大把的钱,三人自然要奢侈一番,找到一酒店,狂饮一通,放浪形骸,直到夜深了,才各自回家。
龙大海醉醺醺地敲开门。浓郁的酒气熏得来开门的李秋雨眉头直皱,给了龙大海一拳,嗔道:“作死啊!喝这么多的酒。”
龙大海借着酒劲,摸摸李秋雨娇嫩的脸蛋:“嘿嘿,今天发了笔小财,高兴,所以多喝了点。”
李秋雨本来想PK龙大海的流氓举动,一听他发财的话,立刻摸龙大海的兜。掏出一捆钱来,已经吓了她一跳,等掏出三捆来的时候,李秋雨尖叫一声:“心如,大海一定抢银行去了!完了完了,一个大好青年终于堕落了。我有罪啊,没管教好他。”
隐士语录:“女人是奇怪的,可以因为一根发丝成为一生的敌人,可能因为一句话成为一生的朋友。”
(注):大爷,北方称呼,也叫大大,就是大伯的意思。
(注2):上世纪九十年代银行并未实行实名制。
和大家的逐渐成熟一样,主角也在逐渐走向成熟。在忍耐的基础上,主角还要学会虚伪、狠毒、奸诈,才能在诡谲的官场中生存下来,为了自己的目标努力前进。希望大家支持本书。推荐、收藏,本人都非常感谢,即使点击俺也非常满足。只希望在看完本书后,能带给您一点帮助。
权欲诱惑 正文 十一章金钱滚滚而来——迷眼 壹
贺心如从屋里出来,脸上敷满了黄瓜片,丝毫没有被李秋雨的惊世言论吓着。
贺心如对龙大海深有了解,知道他的德行,不屑地说:“抢啥银行?就他那胆子?给个女人都不敢上,还敢抢银行?啊!这哪来的?”她也被龙大海突然拿出的三万块钱吓着了。
三万块对李秋雨来说,或许不少,对贺心如来说就不算回事了,三百万她都见过。可龙大海一个穷兮兮的家伙,突然有了三万块的巨款,自然是让人生疑。
李秋雨将龙大海拉到屋里,让他*墙站立。先取出电棍,再拿出手铐,最后掏出红红的证件来,严肃地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从哪里偷的钱?现在交代,我不算你犯罪。”
龙大海心里清楚着呢:“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刚想编个瞎话,胃里酒气上涌,一个酒嗝打出,难闻的味道全喷到李秋雨的脸上。
李秋雨恶心得蹲在那里干呕,狠狠给了龙大海一拳,跑到卫生间洗脸去了,也顾不得在审问罪犯了。
贺心如看见李秋雨严肃的样子,也害怕了,悄悄问龙大海:“哪来的钱啊?可别不是正道来的。缺钱我给你,可别出去犯事啊。”
这话说得龙大海心中一暖。搂住贺心如,龙大海笑着说:“不是偷的,也不是抢得,是挣来的。”
“啥?”贺心如不敢置信地说,“真是挣来的?你一个月的公子才几个钱啊?干啥能一下子挣三万?”
龙大海心说:“别说你不信,我到现在还在做梦呢。一下子就有了三十万,太多了。”
李秋雨从卫生间跑出来,气势汹汹地说:“老实交代!不然让你尝尝电棍的厉害。”
龙大海看见电棍顶端的火花,屁股就有些发麻,连忙把自己和童铁军合伙干私活的事情说出来。
想到龙大海这一阵子早出晚归,甚至夜不归宿,李秋雨倒是信了。只是对龙大海如此迅速得暴富,她大感不忿:“好啊,你们竟然假公济私,真不是东西。”
龙大海很不服气,问李秋雨:“我又没贪污。我们利用晚上、星期六这样的休息时间,自己花钱买材料,自己出力干活,怎么就叫假公济私了呢?”
李秋雨有些语塞,却一直坚持自己的观点:“你们这就是假公济私。把单位的活都抢着干了,不是假公济私是什么。”
龙大海不理会李秋雨的大义凛然,洗洗就跑到屋里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李秋雨当时就急了:“哎,这人胆子太大了,敢占本姑娘的床,看我来一电棍。”
贺心如拽住李秋雨,陪着笑脸,说:“算了,要不你今晚上在沙发上凑合一下。”
李秋雨当时就不干了,点出贺心如的居心:“好你个色女,见色忘义。我看你是想男人了想疯了。”
贺心如心里发虚,急忙反驳:“没有没有,我是心疼他这几天累坏了。最多明天帮你买张大床,总行了吧。”
李秋雨这才满意,放过贺心如,看电视去了。
李秋雨在海滨市没有家,一直住在大爷家里。
她的大爷就是海滨市公安局局长李向阳。因为李向阳打击犯罪不遗余力,铁面无情,是以人称李铁手。海滨市混黑道的人一听李铁手两个字,彻夜难眠。那混子刀疤一听到和李铁手有关的人,不辨真假,立刻逃之夭夭,惟恐和他扯上关系。
有这样“正直”的大爷,李秋雨的自由生活很受限制。虽然分了房子,可李秋雨懒得装修,时常在朋友家里蹭吃蹭喝,不愿在大爷家住。直到发现贺心如家的大房子,李秋雨总算是找到了合适的窝点,就厚着脸皮住下来。
她这一住,可害惨了贺心如、龙大海。年轻人方接触**,正是**高涨的时候。两人本来沉迷其中,夜夜笙歌。李秋雨一来,就把床和贺心如占据了。使得贺心如只好半夜到大厅找龙大海,两人偷偷摸摸地做,还不敢出声,好像偷情似的。
一直不买床,就是为了逼走李秋雨。谁知看李秋雨的意思是要常住了。贺心如无奈之下,只好添一张床。你要听墙角那就随便听了。
火车又习惯性的晚点,让等着接人的乘客骂骂咧咧的。
龙大海坐在凳子上,昏昏欲睡。他是来接站的。哥哥龙大地带着未过门的嫂子翠莲,几个铁杆哥们正在火车上。
站在纷乱的人群中,龙大海四处寻找哥哥的身影。兄弟俩都是长人,很容易就发现彼此的身影。
龙大地、翠莲、狗子、二赖子、砍刀、铁炮、枭子七人站在龙大海面前,让龙大海感到十分的亲切。毕竟是乡里乡亲,在千里之外看见了乡亲,那种感觉十分的温暖。
龙家兄弟狠狠地抱了一下。龙大海和翠莲、狗子几个打声招呼,领着他们出了车站。
李秋雨的房子被龙大海征用,暂时给几人居住。
房子不大,两室一厅的,住七个人肯定挤。但是,看砍刀等人的神态,说明他们很满意。
砍刀身材粗壮,满脸煞气,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站在窗前向外面看看,砍刀对龙大海说:“大海,行啊。咱那里出来混的就数你混得明白了。这房子在城里咋也得二十多万了。”
龙大海笑着说:“瞎说,这不是我房子,我哪有那么多钱?这是我朋友的房子,先借来用用。等把烧烤店盘下来,就得搬出去。”
砍刀有些失望:“妈的,啥时我也能住上这样的房子。”
我也出去打过工,那住的地方,根本不是人住的,纯粹是狗窝。
龙大地担心地问:“老二,听说盘那烧烤店得十来万,你上哪弄那么多的钱?”
龙大海说:“你不用管了,我朋友有钱,先借着用。等你们挣钱了,一点一点地还。”
铁炮兴奋地说:“行啊,当服务员也比刨洋镐强,不用风吹日晒,干了。”
龙大海笑着说:“你们当服务员,客人全得吓跑。这店就让翠莲嫂子干,你们看着别让人捣乱就行了。等我想想,看能不能帮你们找个合适的活。”
话虽是这么说,龙大海心里也犯愁。这些家伙除了打架、偷窃外,啥都不会。就他们那一脸凶悍的样子,哪里适合当服务员?说是收保护费的还像。
龙大海扔了三千块钱给龙大地,特意提醒几人:“晚上别出去乱跑。你们还没办暂住证呢,被抓走了还得去保你们,太麻烦了。”
二赖子*了一声:“老子要跑,就警察那体格能追上我?”
龙大海说:“警察能不能追上你我不知道,但警犬肯定能追上你。”
二赖子打个冷战,缩着脑袋不说话了。
贺心如、李秋雨见龙大海回来,都急忙问:“来了几个?”
龙大海说:“七个。”
二女同时吸了一口冷气:“这么多!你能养得起吗?”
龙大海苦笑着说:“养不起也得养。明晚就去和老板谈,早点把店盘过来,我也好早点脱身出来。”
贺心如拿出一个纸包,递给龙大海:“给。”
龙大海愣了:“这是什么?”
贺心如说:“十万块钱。”
龙大海愣愣地说:“你不是把私房钱花得差不多了,哪来的钱?”
贺心如嘻嘻笑着说:“我爸哪里是我的对手。我刚一掉眼泪,他就得乖乖地拿出钱来。我听说,干饭店之类的开始都不挣钱。你手里那三万留着吧,一旦生意不好,还得撑着。总不能让你哥他们吃不上饭吧。”
龙大海心里一阵感动生出,抱住贺心如,感激地说:“谢谢你了,为了我家的事去求你爸。”
贺心如拍拍龙大海,撒娇道:“你要爱我,疼我,听我的。只有我可以打你,只有我可以骂你,只有我可以赶走你。你不许打我,不许骂我,不许离开我,不许碰别的女人,包括那小**。”最后一句话指的却是李秋雨。
龙大海嘴里支支唔唔的,不知是拒绝还是愤怒。
李秋雨看两人情意绵绵的样子,不屑地说:“恶心。”
权欲诱惑 正文 十一章金钱滚滚而来——迷眼 贰
迈着疲惫的脚步,龙大海匆匆回家,稍微洗洗,换上一件上好的西服,和贺心如一起去见大哥大嫂。
一进屋,一股臭脚味道扑面而来,贺心如被熏得皱眉不已。大地几个人热情的招呼也不能让贺心如高兴起来。
龙大地毕竟在外面闯荡过,一看弟妹的表情,就明白了。不好意思地说:“你看,我们农民都不太讲卫生,倒让弟妹见笑了。翠莲,去把窗户打开。”
龙大地这一说,贺心如也不好意思了,勉强笑笑,和几个人都打声招呼。
贺心如气质不错,加上穿着时尚,给几个山里人的视觉冲击非常强烈。白嫩秀美的脸蛋,配上窈窕的身材,已然开始丰满的酥胸、肥臀,让自觉不错的翠莲有死的想法。和贺心如相比,本来在山里百里挑一的翠莲,终于知道龙大海为什么拒绝自己的自荐枕席了。
枭子几个都是桀骜不驯的人,也为贺心如的艳光威慑,在她面前都有些拘谨。等李秋雨穿着一身警服,英姿飒爽地进屋后,几个人更加拘谨,连话都不太说了。
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害怕,而是觉得龙大海给他们的感觉太神秘了。曾经的龙家老二,怎么混得这么好呢?
龙大海低声问李秋雨:“干嘛不换衣服?穿身狗皮出来得瑟什么?”
李秋雨气得脸有些红,狠狠掐了龙大海一下,咬牙低声说:“下班前开会,实在来不及了。告诉你啊,再诽谤我们警察,电棍伺候。”
李秋雨如此不忿龙大海的话,是因为一个典故。公安系统要统一更换制服,先在全国选了几个城市试点,试穿新警服。公安民警是一身黑色制服,交通民警是一身天蓝色制服。这两样制服穿在身上显得既严肃又庄重,很得大家的好评。
不知道哪个好事的随口说了一句:怎么看着像狼青黑贝似的。
这句话迅即在海滨市流传开来,无人不知。身为警察的一员,李秋雨深以此话为耻。所以龙大海一说,她就要发飙。好在有外人在场,才没酿成大事故。
两人这一举动,反而把龙大地几个人弄糊涂了。这两个女人,到底哪一个是龙大海的马子?因为当事人在面前,大家都不好当面发问。
龙大海笑着说:“咱这些人不能一块去饭店谈生意,会把老板吓坏的。我、大哥、嫂子几个先走。狗子哥你们装作吃饭的进去吃就行了,啥都不用管。”
几人坐上警车,来到饭店。
来之前,龙大海愣是逼着李秋雨回去换了身衣服。一身警服在吃烧烤的地方实在是太显眼了。
老板见龙大海几个人进来,眼神一亮,继而担心地向一处正大喊大叫、吆五喝六的桌子看去。
龙大海一看,冤家路窄。被他狠狠揍了一顿的光头和几个人在那里喝酒。
面对老板的担忧神情,龙大海不以为意,笑着说:“老板,生意不错啊。怎么样,上次说的事情想好了?”
老板急忙说:“想好了,想好了。有人接手,俺巴不得呢。坐坐,今晚我请客。”
老板亲自作陪,陪龙大海连喝两杯。老板感慨地说:“兄弟,我也不坑你。你要是能镇住那些家伙,你就干。要是不行,你就琢磨琢磨,免得以后闹出事来骂我。”
龙大地眼里凶光一闪:“怎么?还有人敢收老子保护费不成?”
老板看见龙大地的凶悍模样,心里哆嗦一下,小心地说:“看大哥的样子,就知道混过。可强龙不压地头蛇,是自古以来的规矩。想做生意,就得和气生财。你要是得罪他们了,他们天天骚扰你,几天就得干黄了。”
龙大地默然不语。他以前就干过收保护费的事情,自然知道其中的奥妙。你厉害不是吗?我不闹,我就不让人来吃饭就行了。
龙大海自信地说:“这你不用操心。我们既然敢接手,自然不怕区区几个收保护费的。惹急了,我们收他们的保护费去。说吧,多少钱?”
老板笑着说:“上次说了,两万五我就干。看兄弟也不是普通人,我也想交个朋友,两万三我就干。”
龙大地看看周边的东西,又去里面看了几眼,对老板说:“你这些东西都旧得差不多了,我接手后有些还得重新换。两万三贵了。凑个整数,两万吧。”
老板心里不愿意。可看到龙大地眼里凶光直冒,咬咬牙,不情愿地说:“好吧。”
龙大海心里直喊要遭,急忙把老板拉过来,赔着笑脸说:“老板,别在意,我哥是个粗人,就那德行。这样吧,咱谈个条件。”
老板无精打采地说:“我都答应了,还谈什么条件?”
龙大海用带有诱惑的声音说:“我给你加五千。条件是你带我嫂子干一个月。这期间挣的钱对半分,怎么样?”
老板对龙大海刮目相看,惊讶地说:“行啊兄弟,肚子有货啊!说实话,冲你哥的态度,本来该说的话我都缩回去了。看在兄弟懂事理的份上我说说。这买卖要干好,需要秘诀的。不是说没人收保护费了就能挣钱的。”
龙大海笑着说:“我知道这个理儿。所以我要请老板在这里带带我嫂子。”
老板在心里核计一下,低声对龙大海说:“小兄弟,说实话,你真不是一般人吧。”
龙大海笑着说:“哪里,我家就是农村的。”
老板不高兴地说:“看你,不实诚不是。就你身边那两个女的,哪个是普通人?你能把她们搞到手,那你就不是一般人。给个实话吧,兄弟。你到底能不能摆平这些混子?”
龙大海模棱两可地说:“反正我干烧烤店,他们不敢来收保护费的。”
老板眼睛一亮,对龙大海说:“兄弟,你看这样行不行?旁边那家的老板被收保护费收的烦了,也不想干了。我出钱把那家店盘下来,中间开个门。名义上两家合一家,实际上各自经营。你大哥你不用出一分钱,我把那店给他经营,他只要不让人来我这里闹事就行了。”
龙大海知道老板居心不良,想利用龙大地来对付街头的混混。有李秋雨在,这事根本就不是问题。白得个饭店,龙大海自然不会放过。伸出手来,对老板说:“成交。”
老板心中大喜,连和龙大海干了三杯啤酒。这里是个挣钱的好地方。要不是让黑社会闹得,谁愿意走啊。有了龙大海的许诺,老板自然要大干一场。
两家人都觉得自己占便宜了,喝起酒来自然是酒到杯干,非常爽快。这时,砍刀几个走进来。看见龙大海他们,就在临近的座位坐下,点些东西开喝起来。
光头和几个小弟正喝得五迷三道的,板寸小弟偶然间抬头,嘴巴张得大大的,指着龙大海,结结巴巴地说:“三…三…三哥,你….你…你看!是上次那小子。”
回身一看,可不正是上次把自己差点摔死的家伙吗。光头打了个寒战,低声说:“妈的,这小王八蛋终于露头了。冤家路窄。弟兄们,操家伙干他去。”
板寸小弟上次让龙大海打惨了,心里害怕,扭捏着对光头说:“三…三哥,那…那小子身身边还还有一个更狠的。兄弟我…我…我怕打…打…打不过他。”
光头再看一眼,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龙大海的气质比较怪,文雅中带些憨厚,一看就不是道上混的。他再能打,光头也不怕。黑社会的咋能怕一文人呢?龙大地就不同了,他身上的凶悍气质,光头一下就看出来了。龙大地比龙大海还高还壮,配上凶悍的气质,更让人心里发憷。
想到上次被龙大海揍了后,在附近的声望大跌,光头咬咬牙:“妈的,再去叫几个弟兄来,都带好家伙。今天非得砍这小子两刀不可。老子失了面子,怎么也得找回来。不然这片街上没我混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