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乖巧
脑中乱成一堆浆糊,云飞的眼角却忽然闪过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低头看去,却是个跛脚的乞丐,破衣烂衫的缩在人家的屋角,摇摇头,应该不会在这里有相识的人吧,便举步行开,可是,越想越是疑惑,终又忍不住回头再去看个真切。
走得近去,俯身刚想看清楚,却见那人用手臂蒙住头,硬是转身向另一边爬去,心中更是疑问,偏要追上去看个分明。
一手将那人手臂拉开,伸手钳在他肮脏的下巴上,逼他抬起头来,啊!云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他竟然是……当初那个风情万种的小蝶!他怎么竟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小蝶拼命推开她的手,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她却不让他挣开,硬是捉住他的两只手,他终于,放弃了挣扎,哭着说:“为什么,要让你见到我这个样子!我宁愿你记得从前的我!哪怕只是偶尔想起一下,也胜过看到我变成这般丑陋!”
云飞想起往日交欢,心中生痛,再不犹豫,也不管他身上脏臭,俯身便将他抱了起来。虞天皱了皱眉,却立即脱下身上披风,盖在衣不敝体的小蝶身上,
小蝶也再不挣扎,乖乖的缩在她怀中,泪水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回到营中,云飞吩咐人先为他沐浴更衣,才到床边看他。
只见他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曾经翦水的双瞳现在放在愈是尖瘦的脸上,更让人生怜,双腿被人打断,脸侧也有一条长长的伤痕,不认真看,真看不出他就是当年那个让人着迷痴醉的娇媚人儿。
小蝶见她盯着他良久,却不作声,心中愈加慌乱,眼中又浮上泪水,用手捂着脸说:“我变得很丑了是不是?不要再看了!当年我长得美时你尚且不要我,今日我变成如此模样,你又何必再来管我呢!”
云飞拉开他的手,却捉着他的手不放,柔声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的小蝶!”
小蝶想不到她竟不嫌弃现在这样的他,又想起这许久以来受的苦,忍不住俯在她怀中哭得肝肠寸断,云飞也禁不住心疼不已。
当年将小蝶送了官,便着人打听他的经历,原来他也是个可怜人,算起来,也不算是大奸之徒,但云飞也只能尽力打点帮他逃过死罪,可不想他那娇嫩的身子,被发配来边塞小城,也是凶多吉少,被人杖断双腿不说,还被人鞭伤面容,一身的伤无从医治,本来就等着死在街头,却竟然给他重遇见她!
虽然云飞对他曾经虐待,可是她并不象以前那些虐待他的人一样,只想玩弄他的身体,从来不顾及他的感受,她竟然,会对被虐的他偶尔流露出一丝半点的温情,就是这一点点的温暧,让后来被流放边塞的他,每当困境,只要一想到她温存的眼神,便全身温暧,竟是想不到,今生今世,竟然还能回到她身边,上天待他真的不薄了!
云飞这次见了他,心中倍是欠疚,一时间,也不及去玩弄那兄弟俩了,甚至,连虞天的事,都搁在旁了,每日里只扒心扒肝的守在他房里,为他的伤腿换黑玉断续膏,脸上的伤痕也用玉容霜每日搽着,总是一天比一天淡了,他好生将养着,容貌已渐回复旧时模样。
有时见她这般宠爱自己,他却有些后怕,紧紧牵着她的衣袖,小声说:“主人,你真的还要我吗?要是韩冰哥哥还是不喜欢我,那怎么办呢?你会不会再赶我走?”
云飞抚抚他的黑发轻笑,心中也无底,还不知韩冰要气成什么样儿呢,总是只有慢慢哄了,从此收敛些,便也是了。
嘴中却总只哄着他:“小蝶,你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我只要你好起来,好好的服侍我。”
小蝶却总是怯怯的:“主人,您真的还会要我?我现在这般的样子……”
云飞总是怜爱的将他的头搂在怀中,柔声说:“蝶儿,我真的不介意你变成什么样子,只有你一个,是真的什么都顺着我的,不要你,我去哪儿再找个这般听话乖巧的奴儿呢?只要你好起来,我一定好好疼你……”
小蝶总是感动得泪珠儿在眼眶中打转:“主人……有您这句话,我便是为您死了……也心甘呵……”
小蝶是一天天好起来了,断腿的伤也几乎完全好了,这天,云飞终于搀他出来同桌吃饭,宇文及和宇文非的眼瞪得老大,天呀,天下间竟有这般娇柔貌美的小男儿,真是看得他俩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只见小蝶穿着一身湖绿色的青纱衫儿,身子柔弱无骨的依在云飞身旁,狐媚儿般的俏脸和勾魂的桃花眼儿水灵灵的只瞟着云飞放着媚,宇文及当时便受不了了,指着云飞叫喊起来:“这个也是你的人吗?怎么这般狐性儿,真是……真是……”
云飞笑盈盈的看着他说:“真是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点啊!”宇文及恨得一甩筷子,连饭也不想吃了,就这么气冲冲的跑回房中生闷气了,小非见哥哥生了气,也不知所措了,只得望望云飞,跺跺脚,也冲回了房。
桌上便只剩了云飞、小蝶和虞天,虞天见他们依得亲密无间的样子,自己坐在一旁只觉得好生尴尬,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可脸上只装出半点表情也无的冰冷,匆匆扒了饭,便想请辞了去。
可云飞却象是早看透了他的心思,只冷冷的盯着他说:“你不许走,在这儿服侍我吃完了,才许回房!”
虞天低着头,心中压抑得说不出话来,上次好容易以为她终于是要和自己说些什么了,居然横空又出来个旧爱,这时新欢加旧爱,无限温柔甜蜜,硬留自己在这看这些戏,她何其残忍!
可是,也只得留在桌旁,用箸夹了她爱吃的菜肴服侍她用膳,可她却看也不看他一眼,手中只搂紧了小蝶,喂他吃东西,小蝶也是柔软娇气的赖在她身上,由得她爱宠,他只恨不得自己眼睛立时便瞎了,看不到他们眉来眼去的温存,她的温柔,仿佛永远也不关他的事,她对他,永远只是冷漠与无情!
这餐饭,于他们而言,只是太短,可于他而言,却似永远也吃不完般的漫长,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被她唾弃糟蹋成了什么样子,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忍着,还能坚持多久。
云飞和小蝶好容易吃完饭,才放虞天回房去,她想起这些天冷落了小及,今天他连饭也还没吃,微生内疚,就拉着小蝶的手一起进了小及的房间。
只见小非已自回房休息去了,只有小及一个坐在桌边气鼓鼓的托着腮不知在想什么,她看了好笑,忙放开小蝶的手走向他,他横他一眼,却转过身走到床边往床上一扑,趴在床上又是不理她。
她又是好笑,忍不住逗他:“干嘛这么急不可耐呀,一见我来就乖乖趴上床等我,真是等了我这许多天急得不行了么?”
果然激得他一下跳起来,脸红扑扑的大嚷:“你胡说,我哪是这个意思……”
看见她和小蝶都拼命忍笑的样子,才知道又被她骗到了,气得扭转头又不出声的鼓起腮帮,云飞看他实在可爱至极,上去搂住他,在他粉红嘟嘟的脸上又是狠咬一口。
只听小及“啊——”的一声惨叫,一把推开她,指着她又是委屈得大叫:“你!又!咬!我!我又不是苹果,你干嘛老咬我!”
云飞一把抱住他,将他拉到铜镜边,笑嘻嘻的说:“你看看你,脸儿又红又白,又水又嫩,哪里不象苹果,怎么怪得了我嘛!来,叫姐姐,不然我再吃一口嘛!”
小及只见镜中的自己脸上分明几只她的牙印,心里直发毛,见她又张唇咬来,只得大声求饶:“唉呀,好姐姐,别吃我了,吃光了就不好玩了……”
云飞笑得掌不住:“你很好玩吗?那再陪姐姐玩会儿。”
小及眼巴巴的看她,一脸的委屈:“你要怎么玩啊?”
云飞笑着抬抬下巴:“喏,先把自己脱干净了,乖乖躺上床去,趴着等我!”
小及“啊呀”的怪叫一声,指着小蝶说:“他……他……还在这儿呢……”
云飞坏笑:“他在这里又怎么样,你是不是要他先脱你才肯脱?”
说着一把拉过小蝶,小蝶马上就柔若无骨的软倒在她怀中,吃吃的笑着腻在她身上,故意说:“你这小孩子还嫩着呢,再不脱啊,我可就脱了哦!”
小及一看他那妖娆的样子,又是无名火起,也顾不得害羞的叫道:“谁是小孩子!脱就脱!谁怕谁来!”
第十二节同鞭
说着宇文及就开始飞快的脱着衣服,小蝶吃吃的笑着,也不示弱的解着自己的纽扣,云飞只笑着在一边看这两个小家伙斗气,甚是开心。
没一下子,两个都脱得全身赤裸了,云飞左右看看,宇文及身量还略高些,蜂腰猿臂,结实的长腿,长年习武的好身材教人心花怒放,小蝶则与他完全不同,身子柔弱娇好,肌肤雪白莹玉,教人幻想杂生。
小及看见小蝶还赖在云飞身上,又是冒火,冲上来就要推开小蝶,嘴里只嚷着:“你别粘着她,她说要我陪的!”
小蝶才不管他呢,反身抱紧了云飞,娇声娇气的说:“才不是呢,主人才不会不要小蝶陪呢,是不是啊,主人?”
云飞笑逐颜开,一手抱紧小蝶,就低头在他胸前一只小巧挺立的樱红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只疼得小蝶“嗳哟——”的娇声叫唤着伏在她怀中,才笑着说:“当然了,我的小蝶呀,是最乖的了,我又怎么会不要呢?”
小及被她凉在一边,嘴都扁了,委屈的争着说:“那我呢,我就不乖吗?你不要我了吗?”
云飞笑着拉他过来,在他胸前樱红上也是轻咬一口,小及“呀——”的跳起,一手护着胸,一手指着她:“你……你……又咬我……”
她才笑道:“看,你没他听话吧,他给我咬,就不敢跳开!是不是?”
小及想了想,又看了看小蝶得意娇柔的倚在她怀中的样子,低头想了想,只得放开手,也扑到她怀中,咬了咬牙说:“好吧,你要咬就咬个够吧,我不躲就是!”说完,只闭上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云飞看得好笑,又说:“这会子我又不要咬了,我非要抽鞭子,你喜欢吗?”
小及吓一大跳的睁大眼睛,忙看向小蝶,却只见小蝶娇声软语的歪在云飞怀里说:“只要主人喜欢的,奴儿全都喜欢,主人爱怎么抽奴儿就怎么抽好了!”
宇文及心中真是七上八下,想不到这小娘们儿似的狐狸精居然这么硬气,侧头看看云飞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他想自己总不能输给这个弱不禁风小狐狸,只能咬咬牙豁出去的大叫:“抽就抽!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云飞乐不可及,笑着说:“那好,两个都这么听话,我可得好好赏你们一顿鞭子,看谁坚持得住不求饶,我今天就让谁来服侍我!”
命令二人并排趴在长桌上,手抓着桌子的另一边缘,臀部翘起,二人美好迥异的身形横陈着,特别吸引人。
她选了一条黑亮的马鞭,故意在空中甩得“呼呼”有声,不怀好意的在两人身后度着步子,心想向谁先动手。
宇文及惊得闭上眼睛,只一个阵的念叨,千万别打我,千万别打我,臀部和大腿都紧张得紧紧绷着,云飞越看越好笑。
手起鞭落,“唰”的一声,就狠力横抽在他旧痕渐褪的臀尖上,他“啊呀——”的惨叫一声,手捂着臀就跳了起来,苦着脸说:“好痛啊!能不能轻点儿啊!”
云飞板着脸故作生气状:“谁让你站起来的,趴下!”宇文及当即吓得声都不敢声,老老实实的趴在桌上。
云飞高高抬起手,“啪!啪!啪!……”那鞭子极是精准的落在宇文及的臀上,每一下都极是出了实力的狠抽,在他臀上印下一条条整齐平行的红印,一点不留情!
宇文及见她这般真打,怕她真是着了恼,臀上虽是极痛,心里又是极怕,再加旁边还有个看热闹的小蝶,却不敢再大声哭叫,只是咬紧了下唇,唇中随着她的每一下抽打,暗暗的溢出强忍的闷哼,手死死的紧抠着桌沿,眼泪却是哗哗的流了下来。
云飞见小蝶在一旁看得开心,忽然长鞭一闪,便是一鞭抽在小蝶的臀上,小蝶不及防被她突然袭击,只痛得“啊呀——”一声娇呼,呼声未落,又是一鞭竖着抽下,正刷过他柔软的臀缝,他痛得“啊——”的惨叫,几乎整个人趴倒在桌上。
云飞将他整个人反转过来,将他仰着压倒在桌上,狞笑着俯着身子用鞭柄抵着他的下巴,冷酷的说:“看得很开心是吗?小贱人,很久没被我抽过了,身子发痒了是不是?”
小蝶轻咬着唇,眼睛微抬着,可怜兮兮的仰视着云飞,柔声道:“奴儿是贱得很,奴儿知错了,请主人好好调教奴儿……”
云飞轻笑,将鞭柄沿着他的颈,他的胸,他的脐,一路出力划下,用鞭柄轻敲他柔软美好的花茎,一下一下的,看着它一点点的仰起头来,坏笑着说:“说,是不是这里最贱,最需要被调教?嗯?”
小蝶脸儿吓得发白,双手不自觉的想护着那柔弱的昂扬,云飞横瞪他一眼,用鞭柄分开他的双腿,他只吓得缩回双手,乖乖的打开双腿,任云飞用那坚硬冰冷的鞭柄在他下体游走。
云飞这才满意的举起鞭,向着他的花茎,就是一鞭击下!他“啊——”的惨叫,身子已滑下桌子,疼得整个人缩成一团,眼泪含在迷蒙的眼中苦苦的打转。
云飞不出声,只盯了他一眼,他便含着眼泪,不敢再蜷着身体,自己乖乖的平躺回桌面上,自己用手轻轻抚玩那还痛得钻心的花茎,不一会儿又昂立起来。
他看着云飞,轻声说:“主人,都是奴儿不好,您再打吧,奴儿再不敢躲了!”云飞见他这般乖巧听话,心中又是一暖,想了想,这鞭便没有落在他那火热上,却是刚好抽过下面柔软敏感的双球!
小蝶咬紧了牙关,只是还是控制不了的惨叫出声,眼泪也滚出了眼眶,只教人生怜!
那边宇文及只看得快被吓呆了,完全不能想象那重鞭落在那般柔软敏感的地方是何等痛苦,只惊得连呼吸都几乎忘了。
云飞眼角瞟到,心中又是好笑,一把将他扯过来站着,故意用鞭轻掠过他那吓得软倒的分身,喝道:“快把它弄大给我抽几鞭子!”
他被她喝得一怔,连忙跪倒在她身前,头如啄米般在地上磕着求道:“好姐姐,你倒是饶了我吧,我害怕得要死了,我不和他争了,你……今晚要他陪好了,我不和他争了还不行吗?我好怕啊……我……”
云飞好笑,仍是装作凶巴巴的样子:“快点弄大!哪有情面可讲!”宇文及傻了眼,只扁了扁嘴,便是几乎要“哇”的哭出声来,云飞瞪着他,他只得一手抹着眼泪抽抽泣泣的委屈至极的哭着,一手便是犹犹豫豫的向下探着,不情不愿的在分身上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好一会儿,还没有半点动静!
云飞见他故意拖拉,心中不耐,将他拉起扔到桌上,用手粗暴的紧攥着他的花茎,大力的上下套弄着,只弄得他大声哭叫求饶,不一下就昂然挺立了。
云飞放开手,举着鞭子,对准他那火热的敏感,就是“呼呼呼”的连抽三鞭,宇文及只觉得那下体痛得象是被连根拔起,钻心般剧痛,又是害怕又是惊惧,嘴中只得大声哭叫求饶:“啊——好姐姐,饶了我吧,啊——我错了!呜——”
三鞭抽完,他已是哭得如泪人般,柔软的银发披散在脸侧,又大又圆的美目已是哭得红肿,却又不敢起身或躲开,只得苦苦的求她。
云飞不忍再抽他,却又一时恶作剧,便用手拨开他双腿,手撩拨着他那粉红柔软的穴口,将那鞭柄倒转,几乎不加润滑的狠力插入其中去,他惨叫一声几乎瘫软在桌上,不知她为何又大加折磨,云飞却偷笑着将他放趴在地上,拍拍他屁股说:“来,我的小白狗,学几声狗叫来给姐姐听听!”
宇文及才知她又生这般心思,只羞红了脸,这时只觉后穴中涨痛不已,怕是已有鲜血迸出来了,臀上早已满是鞭痕,给她几掌击下又是痛得不得了,这时不敢再闹小性子,只得低着头,乖乖的轻声叫了几下:“汪汪——汪汪——”
云飞强忍住笑,又拍拍他的头:“嗯,小白乖乖,过来,帮姐姐把鞋给舔干净了!姐姐就赏你块骨头吃!”
宇文及低着头哪看得到她的表情,只得又乖乖的爬过来,低下头去,给她舔干净鞋子上的尘迹,云飞乐不可及,抬起脚来,将鞋尖递到他嘴中,看着他狼狈的舔着,难堪得眼泪又快掉下来,才踢开他,命令他跪在一边,嘴中又是笑说:“你就跪在一边给我当小狗吧,我可要宠幸我的亲亲小蝶儿了哦!”
说着就扑上蝶儿的身子,用舌尖在他胸前的樱红上轻吮慢撩,一手便在他纤细的腰肢上细捻重掐,小蝶那敏感的身子哪经得起挑逗,不一会子,他下身的火热已是渐渐抬头,云飞笑着抬眼看看他。
小蝶只羞得整个人软倒在她怀中,娇羞的侧开头去,腻声说:“好主人,蝶儿想您想了太久,别再笑人家了……”
云飞坏笑着,将他整个人移上桌面摊开,放开手直起身来,故意肆无忌惮的看着他柔弱美丽的身子,只见他双手不知所措的放在身旁,修长柔美的双腿微曲着并在一起,柔嫩雪白的肌肤只晃得她眼花缭乱,心中更是欲火难抑。
她笑笑,用手握住他的腿踝,将他双腿分开,他轻咬了咬唇,一点不敢反抗的由得她这般,露出他最隐秘的部位……,
云飞伸出手指,用指尖在他穴口与柔软双球之间的敏感之处暗劲一顶,伴着一声他一声销魂的低吟,他美丽的玉茎又被刺激得涨大了些。
她轻笑着说:“贱人!说,你想我什么了,嗯?”小蝶侧头看看旁边已是羞红至耳的宇文及,自已也是羞愧以极,却也只得红着脸乖巧的说:“奴儿想着主人的宠幸,求主人要了奴儿吧,奴儿这身子,由得主人怎么玩弄都行!”
云飞乐不可支,便翻身骑上小蝶的身子,将他那火热夹紧,运起无间玄功,没几下便教小蝶哀声娇呤不止,只得不住口的求饶:“主人饶命啊!主人您怎地这般厉害了,求您快饶了小蝶……奴儿实在是……忍不住了……”
云飞笑笑,只身下用力吸他那话儿,只惊得他惨叫连连““主人……这般玩法,奴儿实是要死了……”云飞只说:“不许射!”
小蝶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往那里涌去,偏偏无法释脱,只觉得那酸软麻痹一阵阵的向全身反噬,便象是快脱力而死般的痛苦!
他一路哀求,一路泪水便是要顺着眼角落下,云飞却突然放开他,只由得他突然空空落落的独自挺立着,更是无着落的痛苦万分,小蝶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不知这般嘎然而止,丢下他在欲望的顶峰却是要如何。
她却往贵妃椅上一倚,靠得舒舒服服的,好整以瑕的看着一边脸红耳赤的宇文及说:“看得可热闹吧!你倒闲得很,现在,自渎给我看!”
宇文及羞得几乎连脸都要埋到地上去了,不住口的求着:“不要啊……求求你……我……不要啊……”
那鞭柄仍是深插在他体内,云飞伸手扯高他臀部,扯着鞭子,将那粗糙的鞭柄在他身体内进出抽拉着,他双手撑在地上,臀被她扯得高起,极是屈辱难堪,这般的玩弄又教他后穴痛楚中带着刺激的快感。
他想不到自己竟是这般的下作,竟能被她这样都玩得前面的分身渐抬起头来,只差没将头给埋入地下去了!
云飞又是好笑的吓唬他:“看来光这样玩,你都能喷得出来哦!果然是年青敏感的身子!你不听话也行,便这么给我玩到明天好了!”
宇文及一听又是大惊,这般玩法,到明天,不死后穴也没救了,只得抬起头,用圆而清亮的眸子看着她哀求:“好姐姐,我只要被你玩,我只要你碰我……”
云飞听了倒也开心,思量下,又坏笑着说:“真的吗?真的这么爱我?这么听我话?好!不自渎也行!你把那鞭子取出来,自己坐到我身上来!”说着指指身下那玉制的超粗的阳具。
宇文及一看,只倒吸一口凉气,再看看她,脸色却象是要晴转多云,不敢再多言,只是自己小心翼翼的将那鞭抽出,只见鲜血顺着抽势从自己身下滴了出来,又是一阵害怕。
看看她的表情,却是无一丝商量的余地,只能羞红着脸,双腿跪上她腰侧的椅上,难堪的自己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双臀,将还滴着鲜血的后穴,对准那可怕的玉物,小心翼翼的坐入!
只听他的轻呼一声,却是那物太过巨形,只进入一半便已痛得他冷汗津津而下,卡在中间动弹不得,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笑笑,双手扶住他腰侧,出力向下一拉,他“啊——”的惨叫一声,那物便猛顶入他体内深处,只教他痛得眼冒金星。
待他好容易回过神来,却是整个人被她搂紧在怀中,她笑着说:“这么听我话就自己上下抽动身子,让我看个高兴!”
他又是羞又是急,可刚看了小蝶的表现,却不肯输与别人,只得咬咬牙,强忍着身下的剧痛跪起身子再坐下,只几下上下,便已让他痛得眼泪哗哗直下,却又死撑着不肯求饶,生怕云飞宁愿玩弄小蝶不肯再碰他。
云飞看得过瘾,便扬手命小蝶过来,小蝶忙乖乖从桌上下来跪在她身旁,她看看他那涨大得难以忍受的花茎,恶意的用指尖一下一下的弹着他那红润敏感的顶端,满意的听着小蝶一声大似一声的娇声呼叫,看他柔美的身子也禁不住一阵阵的抖颤。
她看他明明已是再难强忍,那红亮的顶端甚至已溢出晶莹的泪珠,却仍是苦苦的撑着,不敢泄了,甚至连求都不敢求她一声,只是自己忍着,终于柔声问:“蝶儿,你还能撑得下去吗?为何不求我放了你?”
小蝶将头侧在她肘上,含着泪轻声说:“主人说不许,便是不许了,奴儿怎么都得忍下了,要是奴儿忍不了,主人您就责罚奴儿好了,奴儿心甘情愿!”
云飞心中实是感动得无法言说,这个小蝶儿,便是感她的恩爱,这身子才是真的完全交给她了。
再看看宇文及,也是苦苦的跪着抽动着身子,全不顾自已身下已被磨损成什么样子,也撑着不敢求饶,他们为了她啊,便是什么都肯呢!一时直让她柔情溢满,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当下便将小及身子拔出,让他跪在一边,只见他一脸的委屈和惊慌,忍不住说:“我……做得不够好吗?我还可以更快些的,我……”
她不出声,当着小白的脸将蝶儿扑倒在地,吻着他的红唇,将他纤长美丽的花茎含入身下,温柔又有力的攻城掠地,只吃得他一干二净。
回过头看看小及羡慕又委屈的眼泪,忍不住又回转身,将他扑倒,笑着说:“做得不好就学着点,下次,倒要看你会不会好些了!”
宇文及这才红着脸儿破涕为笑的说:“那么说还有下次,我以为你不会再要我了呢,我什么也不懂得的,只要你喜欢,我一定好好学……”
云飞忍不住又在他漂亮得不象话的红脸蛋上轻咬一口,这次小及倒没有再叫,只是脸更加红了些,粉嘟嘟的唇却鼓起勇气回吻着她的樱唇,更是挑动她的情欲高涨。
她怜他是初经人事,已是极温柔极温柔的,慢慢用身下的温暖吞下他的火热,可他太过年青稚懒的身子却是意想不到的敏感,稍加撩拔便已是浑身粉红的颤抖着,被她几下就缴了械,只羞得他差点又是快哭出来,只扯着她的衣袖说不出话来。
她心痛他年纪小,只轻轻的抚了抚他的脸儿,笑着说:“别这样呵,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呢?”他的眼泪终是忍不下的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衣襟,她又是好一番哄呵才教他平静心情。
侧头看见小蝶在一旁又是偷笑,招手命他过来,笑着说:“你可是个中高手了,再来细细的做一回,可要教他好好学学!”
便是小蝶再厚脸皮,也不禁红了脸,却仍是听话的娇笑着贴到她的身旁,细心的服侍引诱着她,只教小及看得目瞪口呆。
这一闹二来,搞玩这个又去玩弄那个,直玩到二人昏死过去才停下来,云飞也有些累了,便搂着二人歇了会儿。
第十三节痛苦
一开门,居然只见是秦虞天独自坐在月下桌旁正在喝酒,她只觉自己对他混是外人,若是扰了他,只怕好生尴尬,正想回转身去,却只见虞天已发觉,却是幽幽的回转身,却正正打了个照面。
她虽觉别扭,可既然碰上了,再缩回去只有更是不象样,只能勉强走了出来,坐在他身边的凳上,却见他眼神不似平时般清朗,却分明带了好几分的醉意,却不知这月下独酌,又是在思念何人,心中又是不快。
见这桌上只有一只酒杯,便不出声的,自顾将那壶酒提起倒入嘴中,只喝个痛快,虞天不出声,看着她喝光那壶酒,便又从地上拿起一坛酒,拍去封泥,为她满上那壶。
他酒量并不甚好,这时眼光迷蒙,人已是半倚着桌,看她又干完一壶,便又撑起身为她满上。
她干了一壶又一壶,也带了几分酒意,这时却在他加酒时,故意一把捉住他持壶的手,借着醉意轻佻的笑说:“美人,你今晚在此独醉,怎么不和他们一起陪我,嗯?”
虞天看看她,却是没有半分真意,只是在拿他玩笑,想到里面两位刚蒙恩宠的少年,心中又是一痛,她又曾几何时要他陪过?
微低了低头,借着酒意壮了壮胆,便迎着她目光,轻声说:“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还未曾答复我呢?”
云飞脸色一变,见他居然一次次只想离开,心中恨极他的无情变心,一反手捉紧他的手腕,厉声说:“你要我答复你吗?好,我告诉你!你已是被我收入房中的姬宠,就算我玩腻了,就算我不要了,也轮不到别人来捡这个便宜!你想走?我告诉你,一辈子都没门!你要是敢再说一次,我就将你手指脚踝骨头全部折断,将你丢在那终年无一人的地牢之中,让你活活的饿死渴死冻死,被虫蛭老鼠禽兽咬得稀烂粉碎,也不放你出去!你可知道了!”
虞天见她这般冷漠狠心,却只迎着她的眼,将被她执住的手递前些,凄声说:“好!你折啊!又不是没折过!你就算将我骨头捏得寸断,也无法逼得我的心!你想怎么折磨都行!反正这身子也不值得甚么!”
云飞心中一痛,看着他冰冷如晶的美眸,说不出话来,是啊!就算将他折磨得寸断,也无法无得到他的心,是吗?她早已知道这个结局,不是吗?
她苦笑,握着他那消瘦了许多的手,甚至能让她记得当时狠心折断他骨头的那恐怖碎裂声,象是要击碎她的心般的铭记着,不曾忘记,她真舍得吗?还是要,放他走?
她不再理他,甩开他的手,举起酒坛,大口大口的喝着酒,象是想忘掉那般的痛苦的,她不知自己是真醉还是还装醉,只觉得自己脑中一片空白。
竟是管不住自己的将他身子提起,将桌面上的酒壶杯碗全都扫开,将他往桌上猛的一掼,双手出力将他衣襟一分,衣帛断裂声中,她又将他长裤也扯去,就这么让他美丽修长健美得不可形容的身子冷冰冰的展示在这冰般冷硬的石桌上!
虞天冷冷的仰望着她,目中不带一丝感情,她心中又是一痛,冷冰冰的举起酒壶,将那冷酒朝他身子缓缓的浇下,冷笑着说:“你以为你是谁,你这身子相貌又有什么了不起,也敢和我斗气?我要什么样人没有?会稀罕你?我便是要强留下你,我便是碰也不碰你,你又能怎么样?”
浇完那壶酒,她将酒壶远远甩开,哈哈大笑着离去,只留下他一个人,浑身湿透的躺在那冰冷的石桌上,石再冷,也不如他的心冷,夜再寒,也不及他的心寒!
他心如止水,已是被冰得彻底死心,咬了咬牙,这个决定,总是要下了,不然,再这般下去,他迟早也得被她逼疯,云飞,是你逼我的,你须记得!
之后几天,云飞打听得郑王爷夫妇已逃去大辽,便找人安排送了宇文非回去寻他父母,只是宇文及便是留在了身边,每日里看他和小蝶争风相闹,也甚是有趣,只是虞天,还是那个冰冷的样子,也教她心生恨意,总找些碴子和他过不去。
隔天,吃晚餐时,却见虞天神不守舍,脸色也是苍白无神,好象一点胃口都没有的样子,只勉强动了几筷就不吃了。
云飞见状,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了?”
虞天勉力笑了笑,还是强撑着说:“没什么,我等你吃完了,再回去休息好了。”
云飞故作冷漠的说:“你去吧,这里有小蝶小及陪我就够了。”
虞天见她这么说,就勉力起身告退了,只是转身的一霎那,他目中的神色,却瞬间恢复了闪烁的光茫,可惜,谁也没看到。
云飞和他们用完晚餐,一起在营里散了会步,云飞觉得有点头昏,想想兴许是今天上城头风大,感了点风寒,就早早自行歇下了,也没要他们侍寝。
再醒来的时候,却不只头昏,倒似乎连全身都酸软得一点劲也没有了,黑暗中,只隐约见是秦虞天站在床边。
云飞还没完全睡醒,迷迷糊糊的,便随口问道:“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来了也好,叫个大夫来看看,我是不是也病了?”
秦虞天一声不出,却默默的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只见他眼中清冽冷酷,却哪有一丝病痛的模样。
云飞看他眼神有异,这才真的清醒过来,暗中试运内劲,更是骇然,居然一点内力也提不起来!此时手足酸软,难道是着了他的道了!
秦虞天只淡淡冷笑了下,仍是不发一声,低着头俯视着云飞,目中神色变幻不定,只教云飞心中一阵发毛,他,到底在想什么!
秦虞天又盯了她良久,才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她双肩侧,冷冷的说:“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的药吧?是西域的迷幻宫独门秘药,想必你也不曾听过。”
云飞怒道:“你到底意欲何为?早知我就该一早将你这养不熟的狗给杀了,免得今日后患!”
虞天嘴角又是一抹轻笑,眼中却仍是冷淡如冰:“现在后悔了吗?不过你没有机会了!”
他冰冷的手沿着云飞美丽的脸庞一直向她的优美的颈项轻轻抚去,又从她领口恶意的探入,轻轻抚摸着她那玲珑的锁骨,嘴中又是恶意的说:“你想不想我把你加诸我的所有,都还给你呢?你肆意玩弄男人这么多年,从没想过会有今天吧!”
云飞看着他冷冽清俊的面容,却忽然淡淡的笑了,然后却闭上了眼睛,再也不说一句话。
秦虞天想不到她竟然是这般,连一点的反应都不给他,让他准备的所有恐吓,都说不下去了,她只轻轻的一笑,就如盛夏里碧绿湖水中的一朵清莲,那么恬静那么出尘,不可亵渎似的静静的存在。
他一时间竟仿佛失神了,只想着她那个淡淡的笑,心中,却是不知怎么好。真的是在恨她吗?这些年,对她的感情,自己也不清楚了。
一开始,自然是恨她的,被她俘虏,残酷的虐待,甚至当众凌辱,让他恨不得立即死去,可是,她却仿佛对他动了情?
有吗?她不顾生死的跃下救他,她为了他几乎失魂得连命都丢掉,有谁会虐人虐得连自己的性命都陪上的,是她傻吗?还是,她真的对他……?
皇子命他随身去追踪她,他只是领命而去,还是想看看,她的心?
可是她之后对他的冷淡,甚至是无情,让他那仅存的一点期盼,都灰飞烟灭,可是她说,不管怎么样,无论他怎么欺骗过她……她都既不让他死,也不让他走!
他以为,之后的日子,她会待他有所不同,他会知道,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可是……漫漫长夜,他永远独守,他几乎从来都近不了她身旁,又如何去探究,她的心意?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苦笑,她的心中,几乎永远只有韩冰一人,爱的也是他,宠的也是他,怜的也是他,虐的也是他,别的人,好象只有最初的征服,别的,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他想离开,可知道自己走不脱,想死,却又总似有些不甘心,她对他,就只是这样而已了?只是最初好强的征服和一时的起意,再无情意?
他最恨自己的,就是她原谅自己那刻的软弱服从,早知漫漫长路如此,他早该当时就强硬到底,哪怕当时被她一剑刺死,也胜过那刻的屈辱和往后的无颜。
可是,她竟给了他重上战场的机会,既然这样,他就可以死了,哪怕轰轰烈烈的死了,也胜过苟苟切切的偷生!
可她,居然来到这小小的边城,扰乱他决绝的心,只有他和她的日子,他想,她会流露出一点从未表达的情感吗?
然而,失落,永远的失落,她是为了萧羽而来,她看中了西夏美男,她重遇到了小蝶,她的眼中,永远有着新的目标,只是没有他,象他这样已被收藏的物品,是没有再见天日的机会的。
他的心,算是彻底的碎了,罢了罢了,反正是一死,宁愿激怒她,宁愿她恨死他,也胜过他在她心中没有一丝的位置!
第十四节柔情
他咬了咬牙,伸手撕开她的衣襟,她仍是闭着眼,不作一丝反应。望着她绝美而冰霜似的面容,他却忍不住,轻轻吻上她那樱红美好的唇。
那柔软美好的唇,他有多久没有接触过了,他的心一阵痛,等待了这么久,想等的只是一个答案,可是,原来,结果就是,没有任何答案!
他一直等,苦苦的等,可是永远等不来她的眷顾和爱惜,哪怕是她的一个眼神,一个轻吻,好象,都没有等到过。
他轻轻的吻着她,柔情的吻着她,吻她的耳际,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颈项,仿佛要在这吻中诉说自己从来不曾宣之于口的感情,不知她,能不能感觉到呢?
感觉她微馨的气息开始有点絮乱,他轻轻解开她的衣衫,跨在她的身上,缓缓的,将他的火热,抵在她的隐密之前!
却不知为何,犹豫再三,仍是未曾贸然行动,他望着她绝美清丽的样子,真的一点也不想伤害她,强迫她,弄痛她。
她是这般的轻贱他,一点也不喜欢与他欢好,可是,他却傻傻的,等了她那么久,今天,真的要这样吗?
可是,他真的很想和她欢爱,哪怕只有这一次,哪怕明知她会恨他入骨,哪怕明知等着他的就是死亡之路,他真的不想错过这唯一的一次机会,甚至,他是故意,想让她恨死自己,想让她恨得杀掉自己,这样,也强胜于她对自己的不屑一顾,不是吗?
他苦笑,却仍是不曾内进,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庞,心中只无声的轻叹:云飞啊云飞,你能知道我的心吗?你此刻是否愿意呢?强迫你的决定,竟是这么这么难下!即使你待我那般无情,我也仍是决定不下!
云飞却真的在此时,睁开的眼睛,也许是感觉到他的踌躇,她冷冷的望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他却极是温柔的看着她,象是从来没有这般的好好看过她,不知多久,竟让她的心也微动,心中只叹,虞天,你既然心中没有我,又何必这般,若是心中有我,又何不对我示好?
虞天却仍不说话,只是轻轻的,又俯身吻上她的红唇,轻点柔进,舌尖慢慢内探,与她的灵动相互纠缠,两人象是忘却了所有恩怨似的忘情的相吻,象是互诉着所有心里的思念,他与她甚至忘记了彼此目前的境况,竟真的陷入了这份温柔中,不可自拔。
他再次将火热的欲望抵在她的温软前,深情的看了看她,她只微微侧开脸,却没有了最初的抗拒和冷漠。
这时的她,那般的柔美,那般的美好,原来她,也是会这样子的,只是,不知道谁又有这样的福气,曾见过这般的她呢?
想到这里,他的心又是一痛,挺了挺腰,轻柔的内入,缓缓的抽送着,似乎生怕弄痛了她,然后,随着湿润的进度,逐渐的,加快抽送的频率,她似是微微喘息,却又刻意强忍,不让那抹低吟溢出唇间。
他忽的心生怜爱,这一刻她的样子,他也是从没见过的,她对他,一向竟吝至如此啊!他甩甩头,更投入的奋起着,两人竟是一同,到达那极乐的彼岸!
他缓缓退出,为她掩上衣衫,实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可她却象是这才清醒般,醒悟这本是一场他导演的好戏!
她一双美目怒盯着他,冷笑着说:“就是这样吗?你还有什么手段要使出来吗?将来你一定会为你做过的一切后悔!”
秦虞天心中剧痛,原来她仍是不愿的,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他的幻梦,不过是她一时的情绪失控,哪里是对他有情?
他低着头,只觉自己眼眶竟是发酸,不知多久,才勉强收得起性爱中忍不住溢出的那般柔情,重新将冷冰和清冽重新在眼中武装,冷冷的看着她说:“你还想要吗?可我不如你那般无情!我真想不出,你一向强上别人,到底是有着一颗怎样残忍的心!”
不待她再反应,他却再也无法面对这一刻的她,忽的起身吹熄蜡烛,将她丢在黑暗中,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慕蓉云飞终于忍不住滴下了泪水,是哭被他这样对待吗?是哭他这样冷淡吗?还是什么?她似乎也不清楚。
她真的想不到,他竟会这样对她的,她以前对他,真的那么狠吗?狠到留他在身边体贴呵护了这么久,都无法打动他冰冷的心?
从他背叛她向傲君通信以来,她只有在从万绿阁刚接他回来之时,惩罚似的侵范过他,之后,再也没有不顾他的感受,去蹂躏过他。
她知道他是骄傲的,那一天,他任她所为,只是因为他的负疚,只是因为他的惭愧,并不真的愿意她那样的糟蹋他,她知道,以他的性子,他忍得很辛苦。
她一直小心的呵护他的感受,礼貌的对待他的相处,她在等,也许有一天,他会再向那天一样,主动的对她说:“今晚,你来不来……”
每次想起那一刻,她都幸福得象在做梦,那是这个骄傲冰冷的将军唯一一次主动的邀约,让她甚至以为,她真的有机会得到他的心。
可是,之后,再没有,他总是远远的退避在她的视线之外,冷漠的固守在她的心门之外,她知道,他是她强要留下的,可是她不想再逼他。
她真的不想,她只想默默的守侯他曾经受伤的心,希望有一天,它能够主动的向她开启,可是,到了今天,她才不能不相信。
一直以来,这,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梦而已,他的心底,是恨惨了她的,是她再怎么修补,也不会好了的。
他对她,应该只有恨吧,恨不能奸了她,杀了她,将她细细的折磨死!只有这样,才能消得了他对她的恨吧!
对他死了心吧!再不用痴心妄想了,对他这么多年的用心,都是用空了!泪水静静的滑过她的眼角,她在黑暗中独自品尝着这心痛的感觉。
第二日,秦虞天在她门外迟疑了,该怎么再面对她呢?她现在应该已经恨死他了,是吗?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他咬了咬牙,推门进去,她仍是熟睡未醒,清丽无匹的脸庞上却竟然有着泪痕!他弄痛她了吗?他心里极是难受,用水湿了手帕,轻轻的为她拭着。
她微睁了睁眼,醒来的一瞬有些失神,仿佛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躺在这里,转过头来看到秦虞天冰冷的眸子,心中一激灵,才想起昨晚的遭遇!
眸中平静无波的望定了他,且看他还有什么花样,他却只是将她身子抱起,用枕头托高了她的头,递了杯茶与她漱口。
她心中生恨,将口中茶水朝他脸上射去,他竟是不闪不避,只用手抹了抹,便拿开茶杯,用筷子夹了早餐喂她。
都是她最爱吃的,她自然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想想好笑,又出言激他:“你好容易擒了我来,就是为了要服侍我啊!早说嘛,早让你服侍个够!”
他不出声,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仍是不停手的喂她吃饱,然后,又锁上门,转身出去了,留她一个人,在这惆怅和胡思乱想,也不知他将小蝶和宇文及怎么样了。
秦虞天心不在焉的坐在帐中,忽有守兵来报,丐帮萧帮主回来了!他心中大惊,萧羽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也只能请他入来。
萧羽一见他就躬身到地,哈哈笑着说:“秦将军果然神勇,一夫当关,便挡住那西夏的万路军马,还生擒西夏王爷之子,看来西夏退兵指日可待,我真要替我大汉民众感谢秦将军的大恩德了!”
秦虞天笑了笑:“萧帮主过誉了,这只是行军带伍之人应尽的本份而已,不值一提。”
萧羽也笑了笑,知道他不喜欢听好话,就携了他的手,入帐***饮,饮到痛快之时,萧羽终于提起话头:“听说云飞早动身来边关探你,应该早就到了,怎么没见到她?”
秦虞天心中一动,心知迟早要面对的,也用不着避了,反正让她恨自己入骨的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于是淡淡的说:“她身子有些不适。”
萧羽大惊:“她怎么了?她身体一向好得很的啊?莫不是得了什么急病?你快引我去见她。”
秦虞天只得点点头,引他入去。
萧羽一见到云飞无力的躺在床上,马上心如刀绞的冲到她身旁,忘形的抱着她说:“云飞,你怎么了,怎么会这么憔悴!”
云飞一看到萧羽,马上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拥出来,头靠在萧羽肩上,可怜兮兮的说:“小雨,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啦!你快带我走,不然我会死在这里的!”
萧羽心中大惊,把了把她的脉象,虽然无力,却不象是生病,倒象是中了什么毒!他捧着云飞的脸,着急的说:“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非帮你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云飞冷冷的笑了笑:“不用!我要亲手报复他,叫他求死都不成!”
萧羽回头望了望秦虞天,却见他侧开了脸,看不到他面上神色,心中更生疑惑,不过既然云飞这么说,他也就不多说什么,只抱起了云飞,便要离开。
秦虞天犹豫了一下,挡在他们身前,萧羽皱了皱眉,秦虞天忙说:“她身体还没好,要不过几天再走!”
云飞盯着他,盯到他终于受不了的转开眼,才冷冰冰的说:“我现在就要走!你有本事再拦着我啊!”
萧羽绕开他,就准备直接走,秦虞天迟疑了片刻,匆匆转身入房,再追出来,却塞给萧羽一件物事,只说:“萧兄弟走得匆忙,这个带着,也许路上有用。”却背着云飞向萧羽使了个眼色,萧羽心中更是疑心,也不便答话。
云飞却回头看了秦虞天一眼,冰冷的说:“秦将军,念在你手中现在关系着大汉万民的安危,我就不说什么了,不过你记住,等这仗打完了,你要是战死沙场便罢,要是你死不了,你自己也知道罢……”秦虞天深深的看了云飞一眼,仍是不答话。
萧羽见他二人对话诡异,怕迟则生变,忙急急带着云飞走了。
匆匆带着云飞出了城,才找了家客栈歇下来,将她安置好,请掌柜的代买了马车等,准备送云飞回慕蓉山庄。
晚上为照看云飞,萧羽只开了一间上房,睡觉前,云飞又忍不住挑逗他:“喂,我现在一动也动不了,你是不是会趁机占我便宜啊!”
萧羽切的笑了一声:“我去占你便宜?开心的还不是你啊!不知是谁一天到晚垂涎我这个丑八怪呢!”
云飞给他气得牙痒,恨恨的说:“我也找天去弄个这药来给你吃了,给我为所欲为下才好呢!”
萧羽又是大为得意:“得了吧,你还以为自己医术解毒多厉害呢?这药你肯定连听都没听过,刚好小爷我居然略知一二,让我来告诉你吧!这药叫酥骨散,是西域迷幻宫的独门密药,无色无香无味,中毒的人内力力气全失,知道不!”
云飞啐他一口:“扯这些有什么用,快说你知不知道解法才真!”
萧羽摸摸头笑了笑:“这个啊……嗯……那个嘛……”
云飞转过头不理他:“呸,就知道你只会吹牛,懒得理你!”
萧羽忙拍了拍朐口:“你放心,我丐帮子弟满天下,见闻最是广了,我明天就发散消息,保管治好你!”
说着就凑到云飞身边,轻声说:“你和虞天他……”
云飞恨恨的斥他:“别提这个人了,再让我见到他,他就死定了!”
萧羽忙收了声,不敢再说什么,愣愣的熄了蜡烛,自去隔离床上歇息,云飞在黑暗中,想起秦虞天的无情无意,仍是恨得心生痛。
泪水,又是静静的流了下来,那边萧羽其实哪里睡得着,听见她呜咽的哭泣,心中自是心痛不已,静静的走过来,将她单薄的身子怀抱在自己怀中,只是默默的,用自己去温热她受伤害的心,云飞被他这般呵护着,才渐渐平静下来,在他怀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