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从没人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比雨的小手腕还粗,半硬状态下也有一尺五六。
几个中国人都忧心忡忡,纤小柔弱的雨能禁得起这大家伙捅吗?老狄隐隐心
疼起自己的情妇来,但是他更感到刺激。老张则后悔不该让老外先动手,在场中
国男人中,只有他还尚未尝到过操雨的滋味,这个大白公熊真要把雨操坏甚至操
死了,自己岂不白忙活了一夜?顾意则想:活该,臭婊子!如果你成了我的老婆,
我岂能让你被这些大熊瞎子操?既然你是别人的老婆了,我决不会心疼你。
人们正乱想着,顿博格已经动手了。他从雨身后伸出粗壮如树干的手臂,搂
住雨的细腰,将雨身子扳起,雨哼哼唧唧着,被弄得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呈
狗趴状。顿博格端起半硬的大长屌,像甩鞭子一样甩动几下,龟头抽打在雨雪白
的屁股上,雨叫了起来。他又将鸡巴在雨屁股上蹭几下,鸡巴立刻就硬了。可怕
的阴茎上,血管怒张,比小手指头还粗。那龟头,好似一只铁锤。
雨正双眼迷离娇喘着,顿博格的巨型阴茎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吭哧”
一声,插进了她窄小的屄洞中。雨仿佛挨了重重的一击,“啊”地惊叫一声,
身体好似被人推了一把,不由自主向前爬去,边爬边发出可怕的叫声,口水顺着
嘴角流了下来。那大家伙顶撞得她实在太狠了些,她的屄感觉都要撕裂了。
顿博格觉得这中国小女子的屄真的很紧,夹得他舒服极了。他的鸡巴只插进
娇穴二分之一,他也不敢太造次,担心一下子会将这个尤物操坏。顿博格试探着
轻轻抽插,却也将雨阴道中的嫩肉抽带了出来。雨叫着:“不……不要啊……什
么东西……这么长,在人家屄屄里插得这么深……赟……赟哥呀……”昏头胀脑
的雨此时还念念不忘她的赟哥。
伯妮躺到雨的身下,双手抓住雨的两只奶子,挤弄揉搓着,舌头还舔着雨的
阴蒂。雨被这对夫妇同时玩弄着,兴奋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摇晃起大屁股来,
套弄得顿博格更加舒服了。他一用力,鸡巴又插得深了些,雨“喔”地叫了一声。
顿博格用汉语说道:“婊子,我要坐起来抱着你干!”
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妻子伯妮听的,伯妮便放开了雨。顿博格一边继续抽插着
雨屄,一边轻松自如地将她抱起,坐到床边。他做这一切时,鸡巴一直紧插在雨
屄里。雨不敢坐到底,生怕自己被捅坏。顿博格故意作出粗暴的样子吓唬雨:
“臭婊子,坐下去,我要深深地插你!插到你死。”
雨仍忸怩着不肯坐到底,伯妮过来抓住雨的双乳往下用力一拉,雨痛叫一声,
“扑哧”一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大白公熊的老二也顺势往上一顶,巨大的
阴茎竟整个插入了雨紧窄娇嫩的屄里。这里是赟的圣地,他至今都还没舍得碰一
指头,却被别人的大鸡巴痛快地操着。雨的子宫受到了强有力的冲撞,她“啊呀”
叫了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啊……哦……太深了……这是鸡巴吗……太
大了……哦……我的赟哥……”是的,她似乎觉得这是在与自己最爱的人做爱。
抽插几下之后,顿博格掐住雨腰,将她提起来,抱离出自己大木桩似的鸡巴,
雨顿觉极度空虚,浑身战栗着,踢蹬着两腿,口中吐出了白沫,她无力地呻吟着
:“不……我……我要嘛……我要大鸡巴……人家屄好痒……坏蛋……为啥不要
我了?“顿博格骂道:”婊子,真是骚得要命,不过,真让人喜欢。“他将
雨的身体调转过来,使雨和他面对面。然后,重新将鸡巴插进雨骚水泛滥的骚屄
中,雨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顿博格看到雨由痛苦变成愉悦的骚样,便抓住她的小乳房,肆虐地揉挤把玩。
雨对此的回应是扭动着大屁股,使洋人的大鸡巴被她的小屄磨来磨去,更加
舒服。
顿博格简直美疯了,捧抱住雨的屁股,“腾”一下子就下了地,当然,他的
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小水屄,他就将雨腾空抱着,逛大街一般边走边操。
一个尚未嫁人的姑娘家,当着众多人的面,被外国人以这种令人耻辱的姿势
操屄,雨无地自容,粉面羞得通红,她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人,更不敢看
正在操她的顿博格。
顿博格抱着雨,游游逛逛边走边操,先是来到顾意面前,一边用力抽插着怀
中苗条性感的淫娃,一边对顾意说:“谢谢你,密斯特顾,你的太太非常好,你
很有眼光,她太完美了。这样抱着她操过瘾极了。”
雨屄里稀里哗啦流出的骚水洒了一地,她娇嗔道:“讨厌死了,他少臭美,
人家才不是……他的太太呢……人家的丈夫是赟哥嘛……”话音未落,早已羞红
了面孔,双手一下子搂住顿博格的脖子,头一软,紧贴在白人的胸上,小鸟依人
般,把自己整个娇躯都交给了这个边走边操她的洋鬼子。
顾意拍打着雨的肥臀说:“贱货,被人家操迷糊了?连亲夫都不认啦?看一
会儿我怎么修理你的骚屄。”顾意看到顿博格这样操他心上人,才知道为什么身
材普遍高大的洋人偏爱娇小的女人,原来,他们是为了随心所欲用各种姿势操屄。
而小个女人被人家操起来更容易一些。不像中国男人,普遍矮小,却喜欢高
大女人,因为中国男人不太追求性交质量和乐趣,力气也小,玩起女人来花活不
多,所以,娇小秀美的女人在中国并不很吃得开。
雨全身腾空,被顿博格抱着边走边操,又来到了老狄面前。顿博格说:“狄
主任,今夜是我到贵国后最快乐的夜晚,这是我受到的最好款待,谢谢您,祝我
们合作愉快!”雨呻吟着责备老狄:“死老狄,坏老狄……把人家哄骗来……灌
醉人家的赟哥……看回到单位后我怎么跟你算账……你等着……”
老狄在雨的大白屁股上掐了一把,笑眯眯地说:“好啊,欢迎你跟我算账,
我好再给你家小张戴一顶崭新的绿帽子。哈哈……”雨被羞辱得撒起娇来,哼哼
唧唧地扭动着屁股。
顿博格的大鸡巴将雨屄插得满满的,紧紧的,一路淋洒着骚水,游逛到了史
根前面。两个芬兰大汉用本国语言交谈了几句,然后大笑起来。顿博格用汉语翻
译道:“刚才我问史根先生有什么想法,他说这个女人曾经爱过他,是他的小宝
贝,但是……但是……用贵国话说,但她是个骚货,见到新的就忘记了旧的。”
老张纠正道:“这叫见异思迁。”雨羞得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看史根。她说
道:“讨厌,你们……一点也不像赟哥那样疼人家……”
顿博格把雨抱到老张跟前,说:“张处长,我最应该感谢……不,是感激您,
由于您牵线搭桥,我们才有机会跟中方合作,才使我见识了这个美女。”说着,
兴奋而又激动地抱着雨边操边原地打了个转,这一转,雨屄里的骚水就甩了出来,
洒向四周,都喷溅到了别人身上。顿博格的巨屌本来就将雨屄撑得快要爆裂了,
可那根大鸡巴在雨屄里也不好好待着,而是在姑娘家嫩穴中拧着旋着,像大钻头
一样,在雨屄里钻动。雨屄里的粉色嫩肉忽而被抽带出来,一会儿有被顶送回去。
老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可还头一遭见识到,女人原来可以被这么狂操,被
如此享用。他下体早已憋得无法忍受,伸出手就要摸雨的奶子。可是雨的胸紧紧
贴挤在顿博格身上,毫无缝隙,他的手伸不进去,于是,转而揉起雨的软和屁股
来。
雨的呻吟声更嚣张了,老张哪里还能挺下去?他放下官架子,脱去裤子。肉
麻地对雨说:“小乖乖,小亲亲,小宝贝,一家子……好小张,我……我来了。”
他的手摸到雨屄和顿博格大鸡巴的接缝处,摸到了满手骚水。他把骚水抹到
雨的屁眼上,又抹些骚水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的鸡巴跟顿博格的相比,实在小得
可怜,即便硬起来,也比茧蛹大不了多少,分明是少年版的阳具。
天晓得,这样的人居然也那么乐于操屄!见了女人也要撩骚。他们有什么资
格如此自信?自我感觉何以这般良好?长着这样的小鸡巴,竟然要给赟那样的伟
岸男儿戴绿帽子。真是鸡巴虽小,却色胆包天。
老张贴靠在了雨的背后,端起小阴茎,“嗤”一声,插进了雨的后庭花。雨
身体猛然一抖,并不是老张的小鸡巴给她屁眼带来了多大的冲击力,而是两个男
人前后夹击操着她,使她有了一种难以承受的别样感觉。毕竟她被俘归来已经将
近一年了,这么长时间没被两个人同时操过,她十分不习惯。
两个男人夹心饼干一样操着雨,雨娇嫩的玉体都要被夹扁了。两只鸡巴一大
一小,隔着她体内的嫩嫩的肉壁相互磨擦碰撞,两个男人都爽到了极点,给雨也
带来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她那骚屄中的每一块淫贱的肉都受到了摩擦。
老张的鸡巴隔着雨的嫩肉壁,和顿博格坚硬巨大的阳物相蹭,他的快感很快
就到来了,不一时,鸡巴就膨胀到了极点,然后猛然一跳动,雨的直肠中被射进
了精液。
美妙的时光如此短暂,老张有一种没尽兴,不过瘾的感觉。他不甘心地从雨
的粪门中抽出小屌,白浆从雨肛门中滴滴答答洒落在了地毯上……
老张的鸡巴刚抽出来,顿博格就觉龟头一麻,接着滚烫的泉水浇到他的鸡巴
上,他知道那是阴精喷涌了出来,雨泄身了。哗啦啦,阴精从鸡巴和阴道口的缝
隙中流淌出来,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雨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又接连喷了两次,她无力地瘫在对方怀抱中,滑溜
溜白嫩嫩软绵绵的娇躯紧贴在顿博格魁伟强壮的身上。顿博格把雨抱到床上,鸡
巴始终没离开雨的美屄,雨的双腿被他架到了肩膀上,他继续抽插着雨屄。雨那
雪白的肚皮下似有什么小动物在拱来拱去,使她的软和肚皮一动一动的。
终于,雨感觉到肉体内的大鸡巴膨胀到了极限,把她的阴道都要撑开了,接
着那鸡巴机枪点射一般快速抽动几十下,然后就挺住不动了,顿博格发出了嚎叫
声,雨也绷直了自己的身体。猛然间,一股热烘烘的激流从顿博格的鸡巴里射了
出来,雨觉得肚子一下就涨满了,她的玉体往上一挺,“啊呀”叫了一声,就失
去了知觉。她的小肚子霎那间像皮球一样鼓胀起来,隆得老高,肚皮下似波涛在
涌动。
老外驴一样的大鸡巴刚一抽离出雨的娇穴,就听“哗”一声,精液混着骚水
喷涌而出,浸透了床铺,那精液足足流淌了一分半钟,雨的肚子也慢慢恢复了原
形。
雨很快就醒来了,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赟……我的赟哥呢……你的雨妹
都干了些什么呀……”
老张由于刚才泄得太快,没过够瘾,看到顿博格在雨屄里灌精的恢宏气势,
受到激励,小鸡巴又硬了起来。他骂着雨:“骚货,赟个屁哥,我还要操你!”
说着,比比划划就要再上雨的身子。顿博格拦住了他,劝道:“等一等,不
要急,给你更好玩的。”这老外已经恢复了体力,他将雨的四肢蜷在一起按压住,
又兜起雨身下的床单,雨就被兜裹在了床单里缩成一团,只有脸和屁股分别露在
床单两边的外面,顿博格又把床单四角系紧,雨就被捆在了床单里。雨哪有力气
和他抗争?只能听之由之。
顿博格抓紧床单上系的死结,一抬手臂,将床单里的雨就拎了起来。他平举
着包裹在床单里的雨对老张说:“喜欢干她的前边还是后边?”老张看了看,便
凑到雨屁股前。雨的手臂和双腿都被蜷捆在被单里,屁股暴露在外,被大力士顿
博格轻松地拎举在半空,等着让人操,这对一个即将出嫁的女人家来说,是多么
耻辱啊。她的屁眼抽动着,依旧有残余的精液流出来。她的肥屄肿胀着,张开肉
洞,粘乎乎的白浆还在外溢着。老张双手扶住雨滚圆的屁股,说道:“老外操完
的地方,我来刷刷锅。”勃起的小阴茎就着雨屄里顿博格留下的精液。顺顺溜溜
直插进她饱受摧残的阴道里。他一边抽插着雨,听着雨的娇啼声,一边说:“嫩
雨,一家子,听我说,我为你赋侍一首:小屄真奇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
撒尿还痛快!”过去,小包操雨时,曾说过这段顺口溜,如今从北京来的老张口
中说出,雨觉得很奇怪。
史根也不甘闲着,捧住他曾狂恋过的姑娘露在床单另一端外面的小脸,将大
长鸡巴塞进雨的樱口中。而伯妮也来凑热闹,用手指头抠弄着雨的屁眼。
可怜的赟,仍孤零零醉卧在对面房间里,他何曾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嫩雨,
自己无比珍爱娇妻,正敞开着屄洞、屁眼和嘴巴,让五个男人轮着干。这一夜,
从晚上十点半直至次日早五点,六个半小时内,他从不忍心碰一下的爱妻骚屄里
一直塞着鸡巴被操,每个人都操过她至少两次。他那小淫妻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泄
身几次,昏厥几次。她那灌足了精液的肚子,凸起如小山。
七月七日,早上不到六点时,赟醒来了。他的头还有点晕糊糊的发胀,但意
识是清醒的。发现自己独睡在酒店客房里,觉得好生奇怪,其他人都哪里去了?
雨在什么地方……想到雨,他心里不禁一惊,后悔自己昨晚喝多了,只顾睡
觉,竟没顾及雨妹。他对雨担心起来,心想:雨妹昨夜如果独自回家,路上多危
险啊。
心系嫩雨的赟再也躺不住了,匆匆起床,刚一站起来,就觉眼前阵阵发黑,
双腿仍软绵绵的好象踩在棉垛上,又沉重重的有如灌了铅,看来酒劲还未消。可
心中挂念着爱人,他还是想尽快赶到雨家看个究竟。
赟刚一打开房间门,就和老狄打了个照面。老狄见到赟,不觉慌张起来,张
口结舌,都忘记打招呼了。赟心里直纳闷:这家伙怎么了?鬼鬼祟祟做贼一般。
老狄缓过神来,便招呼着赟:“啊呀,小、小张,起、起来了?睡得咋样?”
赟没回答他,而是急切地问:“你知道嫩雨在哪儿吗?”
老狄不安地眨巴着眼睛说:“这个吧……那个……吧,第一……啊,第二…
…“赟不耐烦了,真恨不得揍他一顿。本来赟就讨厌老狄,现在看他这副惊
慌失色的神情,就更没好气了:”什么他妈的这个那个的,扯王八犊子呀,你就
回答我嫩雨在哪里就行了!“赟心想:若不是看你是雨妹的同事,我早就给你俩
嘴巴子了。
老狄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吱呀儿——”一声,赟对面的房间门开了,两个
女人走了出来。一个肥壮饱满结实有力,另一个纤小秀丽苗条丰致柔弱。胖壮的
是白人,苗条的是中国人。外国人就是伯妮,中国人正是赟惦记着的嫩雨。
雨被伯妮搀扶着,看上去十分虚弱,脸上毫无血色,眼圈发黑,好像连道都
走不动了。她的裙子也皱皱巴巴,头发散乱着。赟惊叫道:“嫩雨!”雨的目光
本来迷离着毫无生气,听到赟的呼唤,眼睛才亮起来,她声音颤抖着哽咽道:
“赟……哥。”便扑到了爱人的怀中。赟觉得雨好像在发烧……
雨是被赟送回家的。她的裤衩是湿的,浸得屁股很难受,那上面全是精斑和
骚水,还有自己的尿液。屄仍在往外流淌着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在出租车里,
她对赟撒谎说:昨夜完了一宿扑克,现在很累很疲倦,而且好像还感冒了。
赟就心疼地搂紧了雨的柔肩,他确认雨真的发烧了。他哪里知道,雨的感冒
是因为昨夜挨了太多男人操的缘故。雨现在格外难受,她的大阴唇已?
第十五章终成眷侣
一
雨看见来人,差点晕倒,心脏似被电击了一般,“突突突”一阵乱跳,跳得
她连气都上不来了。当然这不是因为兴奋和激动,而是因为受到了惊吓,还有就
是气愤。来人竟是王江!
雨本想不客气地驱走王江,但是因为挨操和感冒,她连说话的力气都不足了,
她捂着有些疼痛的胸口,有气无力地说:“你……来干什么?我在休息……你在
这里不方便,快走吧。”
江看到,雨面色苍白,眼圈乌青,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但看起来格外凄美,
一副弱柳扶风态,更使她令人心动。再看雨身着半透明睡衣,娇美玲珑的曲线若
隐若现,连乳头和丛生的阴毛都透了出来。江的心狂跳起来,当然是因为兴奋和
激动。
从上次操过雨直至今天,江就一直没再操过屄。不是没机会,而是没兴趣。
别的女人实在没法和雨相比,只要一碰到别的女人肉体,他就不由自主会想
到雨,一想到雨,其他女人就黯然失色了。那些女人不仅仅五官不如雨,便是一
举手一投足,也不如雨优雅高贵。雨不仅美在相貌上,更美在她的气质上。当然,
她那光彩照人,吹弹可破的肌肤,阿娜多姿的腰身,芬芳馥郁的气息,也是王江
所接触的那些女人不具备的。
就是因为念念不忘雨,江和别的女人都无法长久相处。他认为自己一生中做
的最愚蠢的事,就是当初没珍视雨,将这么温柔贤淑美丽秀气的姑娘抛弃了。否
则,他今天早已是雨的夫君了。
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雨看,雨因为感冒而浑身发着抖,双臂紧抱在胸前,
冷淡地对江说:“王江先生,你为什么还不走?”江说:“嫩雨,你咋这么不客
气?我们好赖也曾夫妻一场,让我们重新开始吧。”雨冷笑道:“臭美吧,谁和
你夫妻过呀?王江,你赶紧醒醒,我和你重新开始什么呀?你既然来了,我正好
通知你,八月一号我结婚,你可以来参加我的婚礼。”王江顿时愣住了,过了一
会儿才失神地说:“你都要结婚了?就是跟那个丑拉吧唧的小胖子?真是再作贱
自己呀。”
雨说:“少跟我提什么小胖子,我们早就分手了,我是跟一个最好的男人结
婚。”江说:“可你今天不是还没结婚吗?那我现在追你也赶趟,怎么说我们也
曾经有过那种幸福时光啊!”雨说:“我的结婚证都办完了,现在,我已经是别
人的妻子了,请你不要再打扰我。”
王江彻底失望了,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奈。谁让他当初有眼无珠,丢掉到手
的美玉了?他喃喃道:“才几个月不见,你就成别人的老婆了,我操!”他一闹
心,不由得说出了脏话。
雨像一个胜利者那样,望着沮丧的王江,说道:“现在你该走了吧?我很累,
要休息了。再说,一会儿,我的丈夫就要回来了。”
江像一个落魄之人,垂头丧气,不情愿地走向门口。走了几步,他猛然转过
身来,一把搂住了雨。雨惊叫道:“哎呀,你……你咋这样呢?快放开我,我难
受……”
江呼呼急喘着,也不答话,将雨抱起来,走到沙发旁。雨被江按在沙发上,
睡衣被撕扯开。雨叫着:“王江,快住手吧!你这是在犯罪。”
江哪里听的进去?他看到雨露出的奶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不由得也一
揪,说道:“你那个鸡巴对象手也够黑的了,看把你乳房弄的。”雨挣扎着没回
话,她也没法回话,因为这伤痕并不是她对象弄的,她怎么回话?
尽管看见了雨乳房上的累累瘀伤,可江也决不会像赟那样温柔,那样怜香惜
玉。江不管不顾地对雨的乳房用力按压挤弄揉捏起来。
雨苦不堪言,外伤的疼痛已经难以忍受了,而她的心脏也“突突”狂跳起来,
身体一个劲地颤抖,气都喘不上来了。江却只管蹂躏她。他的手伸向雨屄,雨吓
得夹紧了大腿,却被江粗暴地掰开。雨抓住江的手腕想阻止他,但她过于娇嫩柔
弱,岂是江的对手?江掰开了雨的大腿,不由得大吃一惊,雨屄竟然变的那么陌
生!她的屄红肿得又大又鼓,咧开的屄洞里向外溢着渗着血丝的灰白浆液。天啊,
那应该是精液和血液!江猜测到雨一定刚挨过操,而且被操得挺狠,便说道:
“跟你对象过够瘾了?现在我来清理一下你的小骚屄吧。”平还以为雨是刚被她
丈夫操过呢,岂不知她是被五个男人轮奸了一夜。
发觉雨被人操过,江莫名地兴奋起来,他“噗叽”一声,将手指头插进了雨
屄。雨哭叫一声:“啊呀,疼……”大腿便似过了电一样快速哆嗦起来。江的手
指在雨屄里捅咕几下,雨得屄洞口就泛起了细小滑腻的泡沫。江抽出手指闻了闻,
有精液的臊臭、雨本身的淫骚、还有血腥混合成的气息,江受此刺激,鸡巴已硬
如生铁。他的身体压住雨,鸡巴对准雨屄,咬着牙将鸡巴狠狠插入雨的胖屄里!
雨痛叫了一声,扭动挣扎起来。王江终于再度操了自己喜爱的女人……
操雨真是令人愉快过瘾的事,江在两个小时内,竟狂操雨三次!当他最后一
次把精液灌入雨的骚屄时,雨突然全身抽搐,四肢冰凉,口吐白沫,昏迷过去。
江顿时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直冒冷汗。因为他看到,雨不仅面无血色,
嘴唇青紫,且下身流淌出了屎尿,屄里还咕咚咚流出了鲜血,鲜血流到大腿上,
又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淌到了地上。
这回轮到江哆嗦了,他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心说:可了不得了,我把人
家的老婆操死了!他赶紧用手绢往雨屄里塞,试图止住汨汨流淌的血,可是哪里
止得住?情急之下,他又脱下自己的跨栏背心,堵在雨屄上。再赶紧抓起雨家的
电话,急急打给单位,让同事马上把单位的车开过来。那个年月,还没有120
急救电话,王江所能做的,就是向同事求救。
电话打过去后,他看到雨屄里的血仍未止住,赶紧抓起个布单,搭在雨身上,
然后把雨抱起来,匆匆出门,想到楼门口等单位的车,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能争取一秒是一秒,千万不能让她死了。
王江抱着雨下楼时,正好碰到了马姨,马姨惊问道:“啊呀,这不是嫩雨吗?
怎么啦?“又自语着,”这个小伙子是谁?也不是要跟嫩雨结婚的那个张老
师啊。“
赟闻讯赶到医院时,雨早已醒了。看见赟走进病房,雨就把头扭转过去,不
肯看赟. 其实是她心中有愧,羞于见赟. 她猜测,自己和赟的缘份已经到头了,
尽管还没举办婚礼,但是她已决定,出院后就和赟办离婚手续,因为他们已经领
有结婚证了。
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下班到雨家时,就被马姨在走廊拦住,看
样子,马姨一直在等他。马姨告诉他:嫩雨下身大出血,被她过去的一个对象抱
走了……赟听了,眼前就阵阵发黑,脑袋都涨大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便急急赶到医院。在医院里,他看到雨的母亲眼睛已哭肿,雨的父亲表情凝重,
雨父亲告诉赟,雨被她从前的对象王江强奸了,王江现在拘留所里,但是,雨并
不想起诉他。
赟又向医院方面了解情况,得知雨因感冒而引发了急性心肌炎,需要住院治
疗。另外,她下身也受了伤,主要是阴道粘膜部分破裂,应该是*** 动作过大所
致,也不排除是手指甲或锐器的刮碰。大阴唇严重血肿,应该是受到了严重伤害。
阴蒂也受伤出血。其它伤处有前庭球、尿道口等。医生认为,这些伤处只要
没被细菌感染,很快就可痊愈。心肌炎打几天点滴就会好,今后只要注意,就不
会复发。但是她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可能影响到病情的恢复,如果输些血,会
有利于她迅速康复。
得知雨阴道出了那么多血,赟的心也滴血了。他骂自己没保护好雨,没过门
的媳妇,居然被人操坏了!雨的嫩屄是那么神圣,他都不敢去碰一下,可是,今
天却被一个流氓往死里干!他不敢相信,这么一个优雅高贵的娇妻,会被人操的
这么狼狈。
待他走进病房,看见雨那苍白面孔,赟的心都碎了,一股柔情涌上心头。面
对这样的爱妻,他无法去责备雨,只能怒骂自己没保护好这么好的妻子。至于和
雨分手,他连想都没想过,因为他认为,天下没有比雨再好的女人了!
赟默默地坐到爱人身旁,尽管雨掉转过身去将脊背对着他,对他不理不睬,
他还是在雨的娇躯上轻轻抚摸起来。
雨本以为赟会气急败坏,主动提出分手的事呢,没想到赟会如此爱怜她,雨
心里激动着,眼泪流了下来。但是,她依然叫不准,赟会不会待她平静下来后,
再提分手的事,她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如此奇耻大辱。
这时医生以及雨的父母都进来了,医生问是否给病人输血?赟突然站起来说
:“医生,给她输我的血,可以吗?”赟的话令雨心中猛然一颤,她止不住失声
痛哭起来……
几个小时后,雨的血管里已经流淌着她赟哥那殷红温暖的血液了。屄里灌着
别的男人精液,血管里流淌着爱人的鲜血,雨的心被强烈地震撼了。自己出事后,
赟没辱骂责怪过她半句,而是处处呵护她。她万没料到,自己的血型竟和赟一致,
都是A型。记得验过血型后,连医生都惊讶了,开玩笑道:“这么巧啊,你们小
夫妻血型相同!”当时赟还笑着说:“要不,我们怎么能成一家人呢?我的血就
是应该为我的爱人流淌!”
这就是赟哥啊,强壮如山,却又柔情似水。原本,饱受凌辱和摧残的雨,以
为自己会遭到赟的厌恶和嫌弃。可是,赟没有,雨的心被赟的柔情和爱意融化了。
眼下,她的赟哥就坐在病床旁相伴着她,可他是刚输完血的人哪!从出事到
现在,雨还始终没对赟说过一句话呢,因为她羞于启齿。现在,她不能不开口了。
雨轻声说道:“赟哥,你刚刚输完血,回家休息吧。”
赟听见雨说话了,顿时兴奋起来,他说:“我这体格,铁打的,输几百CC
血算什么?再说,我的血能流到雨妹身上,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今后,你我更分
不开了。”他顿了顿又说,“雨妹,你出事的时候我没能在你身边,使我感到特
别痛苦和内疚,现在,就让我在你身边多陪一会儿吧。”
雨的心如巨浪翻过,久久无法平息。赟的话语感人肺腑,这使雨觉得她的赟
哥更加崇高了。和赟相比,那些操过她的男人,简直连粪土都不如。
不过,雨还是感到奇怪,自己既然看不起那些臭男人,可是,她却暗中喜欢
被他们操。自己真是人家的免费妓女啊。
雨被赟感动着,终于大着胆子向赟提出了难以启齿的问题:“赟哥,出了这
么大的事,我已经丢尽了人,你厌恶我吗?不想离弃我吗?”赟抚着雨的乌黑秀
发说:“雨妹,你对我不放心吗?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你现在是我妻子呀,将
来是我小孩的妈妈呀!怎么能说离就离?离开你,我哪里还能找到这么温柔、漂
亮、聪慧、贤淑、白嫩的妻子?我最应该厌恶的是我自己,因为我没能保护好你。”
雨抓住赟的手,先是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又压在自己的胸上,尽管她乳房
上的瘀伤还未消,依旧在隐隐作痛,可她还是让自己的丈夫摸着她的乳房。雨觉
得这一刻,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他们温存了一会儿,赟又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不起诉那
个禽兽王江?”雨愣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回答道赟说,王江毕竟是她的旧恋
人,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搞得满城风雨,其结果是两败俱伤,她的名声也会搞臭
了。
雨解释完后问赟:“赟哥,你是否觉得我做错了?”赟的手在雨的小乳房上
轻轻滑过,他轻声说:“不,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我绝对信任你。”赟的
确太相信雨了,连他自己也不希望人人都晓得他未过门的媳妇差点被别人操死。
其实,赟哪里知道雨的真实想法?只有雨心里清楚,江在奸污她时,曾发现
她乳房和小肚子上已有的瘀伤了,也看见了她的屄早已是红肿的,并在溢着精液、
血水……所以,如果她一定要起诉王江,王江势必要道出实情,以减轻自己的责
任。这样一来,雨在头一天夜里被顿博格、顾意等五男一女轮奸一夜的事就会败
露,自己不仅会名誉扫地,而且肯定会失去赟了。她知道,赟即使再仁义再高尚,
也无法容忍妻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五六个人轮奸,而且其中还有外国人!
说穿了,这件事王江虽然有责任,但顿博格等人的责任其实更大。王江只不
过是那些人的替罪羊而已。没有那些人的一夜疯狂蹂躏,她是不会感冒的,她的
屄也不会变得那么脆弱。因此,王江操她几下,她就不会受伤了。她好比一只气
球,顿博格、史根等人已经将她吹得又鼓又薄,眼看就要爆开了,可王江却不合
时宜地来加了最后一口气,其结果就是,这只气球“砰”一声爆了。
赟在七月九日这天,看见了他恨之入骨的王江。那天,他上街买了乌鸡,回
家后让母亲炖了汤,里面还加进了人参、虫草、枸杞之类的,就是要给雨好好补
一补。汤熬好后,他装进保温瓶里,然后来到医院。
赟到医院时,小其也在这里,看样子早就来了。她正和雨说笑着,手放在雨
的被窝里面,似乎两姐妹在握手倾心交谈。看见赟来了,小其也没把手从被子里
收回来,只是点头笑着跟赟打招呼:“姐夫来了?给雨姐送好吃的来了吧?真是
好丈夫。”赟笑着回应道:“还没结婚呢,你就在那姐夫姐夫的了,我好意思听,
你雨姐还不好意思呢。”
赟一点也没觉得小其的手放在雨被窝里有什么不正常,女孩子家嘛,就喜欢
这么亲亲热热的。他却不知,小其的手正在被窝里摸着雨尚未消肿的肥屄呢!
当着人家丈夫面,摩挲着人家老婆的屄,小其觉得更外刺激,那感受美妙得
难以形容。而赟对此却又一无所知,小其就更加觉得有趣了。
小其来医院已经将近半天了,刚来的时候,她在雨病床边,跟雨闲聊了几句,
她就说:“雨姐,你伤得咋样啊,让我看看呗。”论力气,雨本来就不是小其的
对手,现在身体又这么虚弱,哪还敢跟小其对抗?何况病房里还有其他患者,如
果她和小其撕扯,别的患者势必起疑心。雨就没动弹,任由小其把手伸进了被子
里。
雨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小其手伸进后哪里还老实得了?她时而隔着雨的内
裤轻揉着雨的嫩屄,时而又将手伸进内裤中在雨屄上摸索。轻柔的抚弄,倒把雨
搞得挺舒服,那肿胀的外阴也不再那么疼痛了。小其还用手指给雨梳理阴毛,雨
屄被弄得痒酥酥的。小其就这样一直轻轻把玩着雨屄,直到赟来了,她也不肯收
手。这时,雨的裤衩已经湿了。
赟把鸡汤倒进小碗里,先是问小其喝汤不,小其的手已经沾满了雨的骚水,
她笑嘻嘻地说:“算了吧,还是留给雨姐补身体吧,她的营养都淌出去了。”雨
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身下正在淌着的骚水,不觉脸红起来,轻声喝斥小其:“小丫
头,少胡说!”
赟也没理会小其的话,又要把雨扶起来让她喝汤。小其哪里舍得放弃雨?忙
说:“姐夫,你就不要折腾雨姐了,就让人家躺在那里,你喂她不行吗?给这么
好的姐姐当姐夫,就该好好伺候她!”
赟一想也对,他确实应该喂雨喝汤。雨就躺在那里,喝着赟喂给她的汤。而
她的屄却被小其揉着,嘴里喝汤,屄里淌汤,阴道里骚痒着,她不停地夹紧大腿
来回蹭着,有时忍不住轻声呻吟一会儿,吓得赟直问:“怎么?疼吗?要不要我
去找大夫?”雨摇头说:“不用,我就是住院住烦了。”
就在这时,王江来了。他刚从拘留所出来,心里也挂记着雨,特意买了不少
营养品来看雨。他除了想向雨道歉,更想向雨表示感谢,因为雨没起诉他。他没
料到,雨的男友也在这里。
雨屄本来正流淌着骚水,脸涨得通红,毫无经验的赟还摸她的头,问她是否
发烧了。雨就在这情况下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王江。雨不顾小其正在摸她的骚屄,
一下子就转过身去不看王江,并告诉赟:“把那个人赶走!”小其也紧跟着对赟
说一句:“姐夫,那个人就是王江。”
赟正舀一勺汤要喂給雨喝,听到“王江”二字,立刻连勺带汤全都丢下,
“腾”一下子站起来,大步走向王江,雨喊了一声:“赟哥,不要搭理他!”赟
也没听进去。他走到王江身边,看也不看他,只厉声说一句:“我是嫩雨的男朋
友,你跟我出去!”王江心说:“嫩雨的这个对象倒挺像个爷们样。”他把手中
的东西递给小其说:“给你雨姐的。”然后跟着赟走了出去。
他们来到医院门外,没等赟开口,王江就说话了:“哥们,你要想打我一顿,
就动手吧。”赟瞪着王江说:“你以为我不敢?”
王江一笑:“我可没那么说。”的确,王江虽然是运动员出身,但无论身高
还是体格,却都不如赟. 赟说道:“以前,你对嫩雨做过什么,我管不了,也不
想问。但是现在,她已经和我订婚了,是我法定的老婆了,你却还敢对她干这伤
天害理的事情,我消死你都不过分!”
雨后来曾问过赟:“你们为什么没打起来?”赟笑而不答,是的,他不能回
答,因为王江当时说了一番话,那是男人之间的话,赟不想说给雨听。
王江当时跪在地上说:“我知道自己不是人,我伤害的不仅是你的女人,也
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我实在对不起她。你不知道,自从我和嫩雨分手后,没有一
天不想她的,她是非同寻常的女孩,一见到她,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嫩雨
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好好爱惜她,千万别像我当初那样干傻事,居然不要人家了,
我到现在还后悔呢。那样的姑娘,实在太难遇了,我寻找了半年,就想再找个嫩
雨那样的,可惜,全世界只有一个嫩雨。我看你比我更适合她,无论相貌人品,
你都比我强多了。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哥们,你就是消死我,我也认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赟还怎么动手?赟说道:“我从不打向我跪着的人。嫩雨
现在是我的人了,你以后就离她远点,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你即便向我磕头,
我也决不会放过你!”
七月十二日,赟把雨接出了医院。雨虽然出院了,但身体并未完全康复,还
要在家休息些时日。正好也赶上了赟的假期,他便乐得天天来陪伴雨。雨在经历
了这次伤害后,两家人又重议了婚事,认为雨现在身体太弱,筹备婚事恐怕吃不
消,决定将婚期推迟到九月份。
雨经历了这样的磨难,和赟的感情却更加牢固了,他们的爱情得到了升华。
二人每日都厮混的难分难解,缠绵不休,如胶似漆。
两个人在一起时,赟喜欢把雨的小乳房握住,轻轻揉着,捏着。雨觉得这样
很舒服,不像那些混蛋野男人,用尽蛮力抓挤捏弄她的奶子,恨不得一下子把她
的乳房撕破。赟也喜欢把脸贴在雨的肚子上,享受她肚子的温暖和绵软。赟同样
喜欢用手指极轻地划过雨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十分娇嫩滑软,手感非常美妙。
赟还喜欢雨的小脚,他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小巧精致的玉足,他会捧住雨的
脚,用自己的脸去蹭,胡茬子刮碰到雨的脚心脚面时,雨就会止不住咯咯笑起来,
那时赟会情不自禁地狂吻她的玉足……
在雨眼中,赟绝对是与众不同的,他比任何男人都体贴、珍惜她。可有一点
他和其他玩过雨的那些男人一样,那就是赟对她雪白肥腻柔软的大屁股也爱不释
手,把玩起来就不忍放手。尤其对她的肛门,充满了好奇,经常去闻那里的气味,
用舌头舔,用手指抠……有时,玩过雨的屁眼后,他还会难为情,羞红了脸问雨
:“你讨厌我这样做吗?是不是觉得我很阴暗,心理变态?”雨望着他阳光般的
面容,抚摸着他的卷发告诉他:“赟哥,你是最正常的男人,阳刚十足,怎么能
说阴暗呢?我一点也不讨厌你这样做。只是,我那个地方很脏很臭,我怕你会烦
死我的。”赟说:“我永远喜欢我的小臭臭,我的小骚臭臭!”说罢,他还会紧
紧地搂住雨。
雨知道赟太纯洁了,有心告诉他男人喜欢女人的肛门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又
担心赟会认为她的性经验太丰富,把她当成一个骚货,就想:待结婚后再慢慢引
导他吧……
时常,雨被赟爱抚得难忍难耐,阴道里每一块骚肉都刺痒无比,心中欲火焚
烧,她夹紧大腿,盼望着赟能插她一家伙,哪怕用手指头给她解决一下也好。然
而,赟总是连看也不敢看她的屄,他在摸雨肚子和屁股的时候,总会绕过女人那
最奇妙的部位,害得雨骚水横流,抓心挠肝,六神无主。
有时雨会疑惑:赟哥这么喜欢她,肯容忍她的一切污点,知道她被数千男人
操过,还能够原谅她,可他为什么还不肯操她?是的,男人一诺千金,不可食言,
可他竟能忍受住欲望,从不碰她充满诱惑力的屄,难道……她不敢想却又不得不
想:难道赟哥生理有问题?可转而又一想,也许人家确实说话要算话呢。就算他
果真生理有问题,这么好的男人,雨也愿意和他厮守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