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淫歲月[全]-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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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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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来人就是雨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前对象小包!雨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
么?”小包舔脸笑道:“来看看呗。”雨正色道:“我正在家复习,准备考试,
你这时候来不合适,请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小包脸上笑容消失了,说道:
“少自作多情,我是来看你的呀?人家是来看张书记的!”

雨的神情就更加严肃了:“我爸爸不在家,你可以走了,否则,我打电话喊
人了!”小包忙说:“不要,雨姐,我走就是了。你干嘛那么绝情啊?好歹咱俩
也相好一回,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雨严厉道:“少来,谁跟你夫妻过呀?”她并未打电话,而是坐下来对小包
说,“你快走吧,我正在复习,不要影响我。”小包笑道:“打扮得珠光宝气,
像个天仙,我看你不是复习,而是有约会吧?是不是约了洋鬼子史根?”

听到小包提起史根,雨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史根的关系?难
道自己和史根之间的事情暴露了?她心虚地问:“什么史根不史根的?小包你胡
说什么?”小包急了:“谁胡说了?从昨天起,研究院就传开了,说你甩了那个
王八蛋卷毛赟,跟洋专家史根好上了。还说史根跟你玩洋人那一套,手捧一大把
鲜花,向你求婚,你答应他了。”

雨顿时心惊肉跳起来,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自己这点事情竟然传
得这么快,且真真假假,有鼻子有眼的,人言可畏啊。雨何曾知道,所有传言,
其实均出自她的上司老狄之口。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顾意的忙,搅黄
雨和赟之间的关系。

见雨沉默起来,小包猜想自己击中了雨的要害,不禁得意起来。自打赟向他
摊牌后,他就没敢再碰过雨,他还是有几分畏惧赟的。如今,听说雨已经移情史
根,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小包倒觉解恨。但同时他也想报复雨,就说道:
“雨姐,这几天你没上班,不知道别人说得有多难听,大家都说你是见一个爱一
个,是女汉奸呢。”

雨的头都要炸了,温柔的她勃然大怒起来:“住口!给我滚。告诉你们这些
无聊的人,我一生只爱一个人,就是赟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小包被雨臭
骂,脸上挂不住了,讪讪道:“厉害啥?一点都不念旧情。雨姐,说真的,我可
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和死人差不多,我现在已经万念俱灰了。今天,我
其实就是想来看你,我以为你确实和那个什么赟黄了呢。结果,你对我这么不客
气。”

听小包这么一说,雨的态度也缓和了,她说:“小包,听姐说,忘掉我们的
过去吧,现在,我们已经都有各自的生活了,我今后只想好好和赟哥在一起。”

小包说:“我明白了。”

雨让小包坐下来,然后问道:“小包,院里真有人说我是女汉奸吗?是谁说
的?”小包心里一乐:哈,骚货,上套了!想从我这里往外套话。

其实,没人说雨是女汉奸,完全是小包自己胡诌的,他欺骗了雨。没想到,
雨还真在意这些话。小包看着坐在沙发上思索着什么的雨,觉得她成为别人的对
象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更有韵味了。尤其今天,这件粉色旗袍穿在她身上,
简直能把人心搞乱,将魂勾走。“和她单独在一起,不操她都是一种罪过,老天
爷把她赐给人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的。”小包这么想着,忽听雨叹了一口气,
并自语着:“人心难测啊。”

小包凑近雨说:“姐,听拉拉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吗?少听别人瞎说,我不信
那些闲话,我只相信雨姐。”说着,他坐到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伸出手来,搂
住雨的柔肩。

雨敏感地想站起来摆脱小包,却被小包搂住了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雨喝道:“你要干什么?”小包急喘着说:“雨姐,雨姐……我太想你了,
我太舍不得你了,今天让老弟解解馋吧。”说着,隔着滑软的旗袍揉弄起雨的乳
房来。

雨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道:“滚开!”小包却粗鲁地骂道:“骚屄!”雨
的脸“腾”一下红了:“流氓,你怎么骂人?”

小包更加放肆道:“骚屄、骚屄、骚屄……”边骂,便隔着旗袍,一手捏着
雨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捂住了雨的屄。雨被骂得哑口无言,红头涨脸,身体
一软,偎在小包怀里。由于她身上除了旗袍,没穿任何衣物,小包摸着雨,就觉
手感的别好,滋味十分美妙。

这件旗袍,赟都没舍得让雨在结婚之前穿,而是要在婚礼上看到雨穿上它,
让她婚礼之日成为一朵娇艳的鲜花。可是眼下,赟的鲜花正在被小包的辣手无情
摧残。

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她的理智暂时战胜了情欲,
她猛然间又扭动挣扎起来,说道:“小包,不行,现在我们绝对不可以这样,我
和赟哥要结婚了,你这是在犯罪。”小包说:“当初,我们不是也要结婚了吗?”

雨说:“那不一样,现在,我是真心爱赟哥的。”

雨的话,激起了小包心中妒火,他骂道:“骚货,原来当初你和我不是真心
的!”他摧残雨的欲望也由此更加强烈了。小包将雨按在沙发上,看样子,他是
有备而来,因为他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根长绳。只见他扭过雨的手臂,先将雨双手
反绑住,雨扭动着,刚挣扎起来,就又被小包推倒在沙发上。小包又用绳子将雨
全身捆牢。现在,人们所看到“SM”,其实自古就有之,小包就会这一招。

雨依然在挣扎,小包不管她那套,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卧室门口,一脚踹开

门……

那是多么熟悉的温馨气息,多么熟悉的温暖床铺,小包曾经在这里与雨干得
欲死欲活,可现在,她却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想到此,小包鸡巴硬如生铁,他
将雨重重地掼在床上,雨的身体在床垫上高高弹起。她叫骂着:“该死的小包,
你耍臭流氓!”

小包将雨的鞋袜脱下来,雨那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双脚互相蹭着,
以此抵抗小包对她的侵害。那小脚丫,只能穿35号的鞋,十分小巧,小包见了,
心里也是喜欢。他轻轻挠了挠雨的脚心,没想到雨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她眼中又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她含着泪,娇喘着说:“混蛋小包,
你想弄死我呀?”

小包才发现,挠女孩脚心竟然这么好玩。看样子,雨的小脚心很敏感啊。于
是,他扳住雨娇小的脚丫,尽管雨连蹬带踹,拼力反抗,可无济于事,因为力量
相差悬殊。小包控制住雨的脚丫后,先是把玩了一会,又嗅了嗅,雨脚上有一股
淡淡的幽香,令小包陶醉。沉醉在雨小脚气味中的小包,伸出舌头,在雨脚心上
慢慢舔起来。雨浑身一哆嗦,她“吃吃”笑了两声,然后就坚强地忍受着,眼中
含着泪,咬紧牙关,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不肯笑出声来。她觉得在别人的凌辱下
大笑,是极其羞耻的事。但是,她被小包舔得揪心地痒,她一再忍着,终于崩溃
了。雨“哇”地大叫一声,就像青蛙,而后就大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连话都
说不出来。小包一个劲地舔,她就一个劲地笑,笑得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都弄脏
了床罩,甚至弄脏了她心爱的旗袍。随着雨不停地大笑,她彻底垮了,“呃”地
岔了一口气,接着便咳嗽起来。她抽搐着,身体出现了强直性痉挛,最后瘫软如
泥。

小包暂且放过雨的脚心,又开始舔她的脚趾。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有气无
力地骂小包:“混帐小包,你想折磨死人啊!你个法西斯、刽子手……你现在玩
弄的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而是你恩人的女儿,别人的未婚妻,你以前的女朋友,
一个受尽你伤害的女人……”雨说着,哭了起来。小包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
雨的话?他看见了雨扔在床上的内裤、乳罩和丝袜,那是雨在换旗袍时脱下来的。

小包抓起内裤和乳罩,攥成一团,掰开雨的嘴,将这些东西全塞进了雨的樱
桃口中。雨满口都是自己内裤的骚气,她“呜呜”地骂不出声了。

小包舔够了雨的玉足,又舔她光滑洁白的小腿,雨再度哆嗦起来。小包掀起
她旗袍的下摆,看见雨阴部已经湿了,阴毛被骚水浸得打了绺,屁股湿得都发光
了。小包激动起来,他搂抱住雨的身子,隔着旗袍在她身上摸着。

雨被绳子捆得很紧,上身无法动弹,嘴又被堵着不能说话,她只好瞪着小包。

雨的目光中充满羞愤、怨恨、恼怒,却又饱含渴求。

小包从雨的后背摸起,往下摸到她纤纤细腰,在那里停留一会儿,便摸到了
她的屁股。这屁股小包已摸过不下数百次了,再熟悉不过,可他始终摸不够看不
腻。每当摸到这肥突圆翘的大屁股,他的下身都会膨胀起来,激流滚滚。

在摸雨的同时,小包的嘴唇也在雨脸上亲着吻着。雨闭上了双眼,被塞着的
口中发出了“哼哼”声。小包望着这个差点成为自己老婆的美女,越发兴奋起来。

他揉搓着雨绵软的屁股,将她屁股后面的旗袍用手指塞进屁股的裂缝中,然
后再拽出来,如此五六次,雨的旗袍后摆就湿透了。

小包放开雨,再次掀起她的旗袍下摆,雨难受得并紧大腿,似乎要夹住她那
欠操的胖屄。这肥汁横流的美屄,是小包无数次蹂躏过的部位,可惜现在已属于
了别人。“不过没关系,玩别人的媳妇,特别是玩卷毛老婆的屄,更刺激,更过
瘾!”小包嘟嘟囔囔自语着。

他分开雨的一双玉腿,双手揪住她两片外阴,向两边用力撕扯开。雨“呜”

地呻吟一声,身体战栗起来,嫩穴中的粉肉似乎求饶一般哆嗦着,曾被他操
过几百次的肉洞喘气般一开一合。小包把手指插进屄洞里,雨一下子就夹紧了他
的手指。小包的手指头被紧裹着,雨屄里的肉在抽动,小包再次体验到了那美妙
的感觉,他的手指头像被婴儿的小嘴唆着一样。

他放开雨的胖屄,还琢磨着新的玩法。他看见床头柜上有一管唇膏,就拿起
来,再次扳起雨的腿,将她两片肥胖的大阴唇涂得通红,这使雨屄看起来像丰满
柔软的大嘴唇。小包又将雨的屁眼也涂上了唇膏。然后,他俯下身,亲嘴一般在
雨通红的屁眼和大阴唇上狠命亲着。

当他抬起头时,雨看到小包的嘴唇也已染得通红。他掏出雨口中的乳罩和裤
衩,扳住雨的脑袋,将自己的红唇压到雨的嘴上。雨扭动一番,便瘫软了。她的
嘴唇也被也被染红了,脸上也有不少红唇印。

小包这才压到雨身上,和雨分手不到一个月,他再次操了雨!他的鸡巴在雨
湿滑肥腻的屄里卖力地抽插着,口中吐着污言秽语:“你这只母狗,卷毛王八蛋
的骚老婆,小屄夹得还真紧……啊……这大屁股,真肥真软和,干起来真他妈的
舒服,过瘾……欠干的贱屄……婊子,操死你,操别人的老婆就是刺激……”

小包操了雨一下午,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小包在雨身上舒服够了就离开了,雨渐渐清醒并冷静下来。她心疼地摩挲着
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旗袍,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赟哥……我为什么没听你的,
穿上了这件旗袍?我的好赟哥,我对不起你……”想到自己的屄自今都没被心爱
的赟碰过,却白白让那些坏男人一遍遍地蹂躏,雨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赟是两天后的星期四下午回来的,一回省城,他就直奔雨家。虽然只有两天
未见面,但二人却有久别重逢般的喜悦。他们紧紧拥抱着,赟捧起雨的脸蛋说:
“让我好好看看雨妹瘦没。”看了一会儿,赟笑了,“你是不是想我了?”雨一
扭身子,撒娇道:“没想嘛。”

赟轻轻刮着她鼻子:“你骗不了我,看,你眼睛都红肿了,一定是想我想得
都哭过。”雨脸红了,心里揪扯般地疼,哭是肯定哭过,却是被小包操哭的,也
是因为弄脏了旗袍哭的。

她不好意思看赟,就一头扎进赟的怀里,像一只小羊羔,头在赟胸口蹭着。

赟爱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嗅着她发上的幽香,格外陶醉。

从这天直到六月下旬,赟不敢再多打搅雨,为的是让她用心复习,因为考试
日期即将到来。他每周只和雨见一次面,每次都帮雨家干重体力活,再待上两三
个小时,就告辞了。

雨也曾去过单位,单位里很平静,没人提及她和史根的事情,并非如小包所
说的满城风雨。可能人们看到雨和赟依旧热恋,也就无话可说了吧?

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雨连考了两天试。两天来,赟一直接送他的雨妹,
呵护备至。

考完试那天,他们去了饭店。赟请雨吃烤鸭,他们举杯庆贺雨终于完成了学
业。赟笑道:“我都不必打听,雨妹考得一定很好。”雨问:“你怎么知道?”

赟逗着雨说:“看看坐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雨说:“赟哥呗!”赟说:
“是你丈夫啊!他能不了解自己的爱妻吗?她的妻子不仅漂亮,而且聪明嘛。”
雨娇嗔道:“哎呀,说得人家怪难为情的。”心里却幸福无比。她意识到,他们
确实该准备结婚的事了。

饭后,他们去了新房,久久缠绵。赟抱着雨,越发觉得雨秀美可爱温柔,激
动之余,他在手指上蘸了唾液,插进了雨的屁眼中。雨的屁眼终于迎来了她爱人
的手指头,过去,她的这个排泄器官被插过千百次,可那些人都是她不曾爱过人。

她听到了赟紧张的喘息声,为了鼓励她的心上人,雨的屁眼紧紧裹住了赟的
手指,用力抽动着,给赟以更强烈的刺激。她浑身颤抖着,不住深情地呼唤:
“赟哥、赟哥、赟哥……最疼我的赟哥,我最爱的赟哥……”

赟就想:“我是不是吓到雨妹了?”他毕竟是第一次用手指头插女性的肛门,
那种新奇与刺激超乎他的想象。初见雨时,他眼中的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超凡女
子。后来他知道雨被无数人操过,并且看到了雨被老马奸污的录像,甚至他还洗
过雨沾满粪便的裤衩。可雨在他心目中依然神圣,他难以置信自己的手会插在他
无比宠爱的未婚妻屁眼中,而雨又是那么激动和兴奋。他太留恋这美妙的时刻了。

他看到,手指插进爱人的屁眼中,她的屄却像漏了一样,一个劲地往外淌水。

可他仍然强忍着,没去动雨的屄,他的眼睛一直回避着爱人那极具诱惑力的
阴部,他眼中的雨是完美的,圣洁的,是贞女!他不能自毁誓言,他决不能在婚
前就就操雨。雨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必须轻拿轻放,小心呵护。

七月二日,雨拿到了结业证书。雨的母亲做了一桌丰盛饭菜,全家人还有赟,
一起为雨庆祝。

席间,雨的母亲慈爱地望着一对恩爱青年,说道:“孩子们,现在你们是否
该考虑结婚的事了?我可等着抱外孙呢。”雨和赟都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可在桌
下,他们的手却紧紧握在了一起,心里都暖洋洋的。

雨的父亲说:“看到你们今天这样,我特别高兴,我提个建议吧,希望你们
考虑。那就是,你们后天就去街道办事处登记,好吗?如果同意,我明天就去和
街道办事处的同志打招呼。”赟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他不好意思地说:“张叔叔,
我们听您的。”然后又说,“叔叔、阿姨,我和嫩雨早就决定八月一日建军节那
天举办婚礼了,您同意吗?”张书记喜悦地点着头:“好啊,原来你们早有准备。

好,那天结婚有意义,嫩雨毕竟当过兵。我没意见。“张书记又问雨的母亲
:”你看呢?“

母亲含泪笑道:“我也没意见,你们越早结婚,我越高兴。”雨撒娇道:
“妈妈,您想早点把我撵走?”

父亲笑容满面地端起酒杯,对赟说:“孩子,我们已经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来,干一杯!”赟举起酒杯,和雨的父亲同时一饮而尽。顿时,他的脸被幸福的
火焰和美酒烧得通红,赟真诚说道:“叔叔、阿姨,我早就喊你们爸爸、妈妈了!”



红色证书封面,上面是烫金的双喜字,双喜字上面,是“结婚证”三个字。

里面的内容为:“姓名:张釰赟;性别:男;年龄:28岁;现住址:长江街三

段一里五号。姓名:张嫩雨;性别:女;年龄:25岁;现住址:北山路一
段一里三号。自愿结婚,经审查合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
给此证。“然后是赟和雨的照片,发证机关的盖章,这就是结婚证上的全部内容。
发证日期为一九八五年七月四日。

他们就这样拿着一式两份的证书走出了街道办事处。世界像往常一样,是五
彩斑斓的,阳光也一如往日,是温暖的。不一样的是雨的心情,她心里莫名地兴
奋,心想:“这么说,其实我今天就是赟哥的老婆了,婚礼只不过是一个仪式,
我终于嫁出去啦!”

这么想着,她就挽住了赟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将头靠在赟的肩上。赟心里也
高兴着,这个人见人爱的女子,果真属于自己了。他搂住雨的小腰说:“雨妹,
现在,你就是我的爱妻了!今后,我们就要以这个证书为依据,共度人生了。”

他们先去照相馆,那时还不时兴结婚照,更无婚纱摄影,他们照一张合影,
就表明二人是两口子了。

从照相馆出来,他们又去了新房。一进屋,赟就兴奋地把雨抱起,雨双脚悬
空,被她的准丈夫抱着满屋里走来走去。雨笑道:“看你,有劲没处使了?别累
坏了。”赟说:“雨妹,我就是有使不完的劲,今后,你再想离开我可就难喽!”

雨搂主赟的脖子,和赟互相蹭着脸,说道:“人家永远也不离开你!就算有
一天,你烦我了,也不许你离开我。”

赟问:“你有什么遗憾吗?”雨深情款款道:“死而无憾!”她又问赟,
“你呢,有遗憾吗?”

没想到赟居然点了点头。雨疑惑不解:“你……有遗憾?”赟把雨抱到床边,
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压住雨说:“宝贝,你幸福吗?”雨不解道:“为什么问
这个?能成为你的妻子,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啊。”赟问道:“难道你在自己幸福
的时刻,忘记了陆大立?”

听到“陆大立”三个字,雨的心理一抖,她那秀美的眼睛望着赟,目光中充
满了疑问。赟撩起她的衣服,轻轻拂弄着她娇嫩柔软的小乳房,温柔地说:“雨
妹,在你觉得幸福的时候,应该想到陆大立,他毕竟是你遇到的第一个好心男人。

我们给他写封信吧,告诉他我们即将举行婚礼,邀请他来参加。“

雨流出了感动的泪水,她搂住赟说:“赟哥,你太好了!我……我想,确实
应该给他写封信,告诉他,我找到了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告诉他我是
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其实,雨从来都没忘记过大立,他毕竟是雨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把
鸡巴插进雨屄的中国人,他是雨的真正初恋!在那严酷的斗争中,他们曾并肩面
对禽兽,相濡以沫,患难与共,那种情意是铁与血凝成的啊!雨又怎能忘记?不,
她会永远牢记。当然,更多的还有幽怨。正是因为这个陆大立回国后突然杳无音
讯,才使她不幸与刘平、王江、老马、小包等人先后交往,使她堕落成人皆可夫
的骚货。不过,她也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大立当初突然失踪,她也不会嫁给比任
何男人都好的赟哥。

两个人不再提陆大立,他们亲昵着,赟轻揉着雨白嫩柔软的小肚子说:“你
妈妈让我们给她生个外孙子,你这里可是任重道远啊,这么白这么软和的肚子,
能行吗?”雨被揉得动了情,她娇喘道:“我才不给她生……外孙子呢……”赟
揉在雨肚子上的手稍稍加了力,说道:“那要看我是否同意。”雨娇吟着说:
“人家……要给她生个……外孙女嘛。”

赟听了不禁笑起来,也发觉得雨可爱迷人。他的舌头伸进雨口中,顶开雨的
牙床,搅动着雨的舌头,贪婪地吸着雨满口香津。雨动了真情,对赟说:“今天,
我们就已经是实际上的夫妻了,我想要你,今晚就把我交给你吧。”说完,她脸
红了,她实在是想让赟操她,已想得发疯了。

赟望着雨裤下隆起的胖屄,舔着下唇,吞咽着口水,他下身已憋胀得快要爆
裂了。但是他仍克制着自己,心说:“好饭不怕晚。”然后对雨道:“雨妹,今
晚把你交给你父母,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的女神,我们必须要举办一个仪式,
才能享有我的珍宝,那个仪式就是我一生只能有一次的婚礼!否则,我就是不是
张嫩雨的丈夫。”这番话,又令雨感动了很久很久……

七月五日,在单位里,老狄告诉雨,院里又安排她一项任务,让她去车站接
客人,然后陪客人们吃饭。雨笑道:“别告诉我是去接北京的客人,更别告诉我
这客人就是顾意。”

老狄也笑了:“你猜对了,还真是接顾意。不过,除了顾意,还有张处长和
伯妮的丈夫,芬兰专家C。顿博格。”他又告诉雨,去吃饭的除了上述人等,还
有已在研究院工作多时的芬方专家伯妮和史根。

雨听罢,当即拒绝,她对老狄声称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办,不能奉陪。她还告
诉老狄:“狄主任,请你转告小顾,我八月一日结婚,届时欢迎他来参加婚礼。

我也借这个机会正式通知你,请你也参加我的婚礼。“

老狄听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要结婚了,
而且还有二十几天就举办婚礼了,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已习惯了操独身
的雨。而且,顾意的计划也泡了汤,那小子一定会埋怨他老狄的。

过了半天,老狄才问:“你和小张真的要结婚了?”雨郑重地点着头,掩饰
不住自己幸福的表情,说道:“严格地说,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因为我们
昨天就已领到了结婚证书。狄主任是否要检查过目?”老狄早已瞠目结舌,这个
被他操了不下百十次的漂亮妞,真的成为别人的老婆了。

雨丢下发愣的老狄,回家去了。她的所谓重要事情,就是和赟约会。她心目
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赟,她在这种时候没有理由去陪所谓的客人。想想看,到时候
就餐的那些男人中,包括老狄在内,共有三个人操过她,自己坐在桌旁,岂不像
光着屁股一样?如果说,在和赟订婚之前,自己是出于自愿也好,身不由己也罢,
被无数男人干过。那么现在,她已经是赟的准新娘了,是赟的法定妻子了,那她
就必须检点自己的行为,尽量回避这些一心想操她的人们。她决定不再做对不起
赟的事了,当了赟的老婆,再挨别的男人操,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狄为顾意等人接风时,顾意因为没见到雨,便闷闷不乐。当他得知雨即将
结婚的消息时,更是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他骂道:“贱货,知道她早晚要
结婚,可没想到会这么心急,真令我失望。”

他又听说史根不仅操了雨,而且还当着赟的面向雨求婚,但是被雨拒绝了。

顾意便直摇头:“妈的,这姓张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喜欢贱货了。史根
这么弄,那小子都不肯放弃。”

顾意这顿饭吃得很不爽,因为不仅没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嫩雨,而且还听说人
家就要结婚了。他望着人高马大的史根,还有比史根更强壮的C。顿博格,以及
老张、老狄等一干人,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又在胸中酿成。

这个计划是在七月六日实施的。这天,老狄仍让雨陪洋专家和北京来的客人
吃晚餐,他说:“你昨天没去陪客人吃饭,大家很不高兴,今天务必要去。”雨
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现在,她心中只有她的赟哥了。

雨下班回到家后,看到赟也在这里,他脸上还流着汗,显出一副疲态。一问
才知,原来,雨的父亲下午给小两口买了冰箱和几件家具,让单位的车送到了新
房,赟刚刚搬完这些这些东西回到雨家。

看到赟累得不轻,雨难免心疼。便操起扇子,为赟搧起来,还时不时温柔地
抚摸一番赟的卷发,表现出母爱般的温存。

正在这时,老狄和顾意来了,他们没想到赟也在这里,便都愣了一下,随即
又互相递了个眼色,跟赟打了招呼。然后老狄说:“嫩雨呀,我和小顾代表大伙
儿来请你了。”又对赟说:“小张,不好意思,院里安排嫩雨去陪北京客人和外
国专家吃饭,这是工作需要,希望理解。”

赟尽管挺讨厌老狄,并且一直记得那天在陪母亲玩扑克时,他的手曾碰过雨
的屁股,但他还是很大度地说:“雨妹,那你就去吧!”雨仍不肯去,她心中说
:我的赟哥呀,你知道这群猛兽在惦着你的雨妹什么吗?

顾意说:“张姐,你看,我们来请你,你就给个面子呗。”雨犹豫了片刻说
:“那……我可以去,但我想让赟哥也去。”赟说:“算了,我也不会喝酒,就
不去了。”老狄忙说:“对对,这是院里的工作,小张就不要……”他的话没说
完,顾意就说道:“姐夫没吃饭呢吧?那就一起去吧,正好大家交个朋友。”赟
笑道:“现在叫姐夫,为时还早点。”顾意说:“不早,你们不是订婚了吗?那
就是法定夫妻了。正好,我大老远从北京来,就算为你们庆祝吧。”

赟见雨十分希望他一起去,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老狄开车,载着姓张
的小两口以及顾意,直奔酒店。

雨看到,车中三个男人,除了自己的丈夫赟,其他两个人都曾在自己的屄里
灌过精,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脸上不禁发起烧来。

到了餐厅,雨吓了一跳,因为她满眼都是庞然大物。他们是:一米九三的史
根,雨对他当然不陌生,他曾游街式的端抱着雨将她操昏,甚至差点影响到她对
赟的爱情,并且向她求过婚。现在雨面对着他,依旧有几分不自在呢;还有伯妮,
雨也很熟悉,这个芬兰女人还夸赞过雨是东方美人。她个子虽不很高,但身体肥
壮,足以把雨装进去;最吓人的是伯妮的丈夫C。顿博格,他的身材比史根还高
一些,接近两米了。更要命的是,这家伙体壮如牛,体重至少一百三十公斤,是
雨的三倍。他身着体恤,看那胳膊,比雨的小腰还要粗,那脖子,比一般人的大
腿更粗壮。雨惊叹道:世上还有这么强壮的人。

顿博格和雨握手时,故意微笑着蹲下身子,即便这样,他还是高出雨一大截
子。伯妮和雨拥抱时,有如一只大白熊搂抱着小羊羔。赟看到娇妻在这些巨人面
前如此小巧,鸡巴不觉硬了起来。

雨惊讶于顿博格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一问方知,原来,芬方一直与台湾
合作,顿博格为此在台湾工作三年。这回,芬方转而与大陆合作,顿博格也从台
湾来到了这里。

赟与在座的人都不熟悉,也就比较沉默,而众人又逗着雨,赟就更显少言寡
语了。

在菜还未上桌前,顿博格问大家对芬兰了解多少。但没人了解芬兰,只知那
是个北欧小国,居民是白种人。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赟开口了:“芬兰在欧洲北部,面积有三十多万平方
公里,人口五百多万,相当于我们这座城市的人口……”只听“哇”一片惊叹声,
有人说:“你了解的真多。”也有人说:“芬兰才这么点人口啊。”

赟等人们议论完,又说道:“芬兰有千湖之国的美誉,全国有六万多大小湖
泊,差不多每家都可在湖边居住。而且森林密布,木材丰富……”在赟说这些的
时候,雨看到顿博格正用芬兰语小声快速地对伯妮翻译着,随着顿博格的翻译,
伯妮脸上现出惊喜,她望着赟微笑点头。

连雨都没想到。赟的知识如此渊博,她深为自己丈夫自豪,方才别人在胡诌
八扯时,一个个侃侃而谈,一遇到正经话题就都屁了,只有赟才能在这个时候显
露头角。在赟停顿时,雨鼓励着赟:“你还知道什么?说呀。”

赟说道:“我们眼中的芬兰人是白种人,其实,他们是乌拉尔人种,属于黄
种人和白种人的混血。芬兰语不属于印欧语系,而是属乌拉尔语系中的芬兰——
乌戈尔语……”听到顿博格的翻译,伯妮和史根竟鼓起掌来。雨更是面露得意之
色,情不自禁挽住了赟的手臂,她说:“接着说,你还知道什么?”

赟就接着说起来:“芬兰北部居住着原始拉普人,北极圈内,就是圣诞老人
的家……”这回,连顾意、老张等人都叫起好来,顿博格夸赞道:“密斯特张,
你真了不起,对芬兰的了解比我们都多。”

赟继续说:“芬兰历史上长期受邻国瑞典侵略,不少领土在中世纪被瑞典吞
并,后来又成为瑞典统治下的一个公国。上个世纪,俄国人打败瑞典,芬兰又被
俄国控制。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后,芬兰才独立。现在,芬兰已成为经济发
达国家,人均收入居世界前列。”

赟的话音才落,雨就给自己的的准新郎鼓起掌来。伯妮离开座位走过来,先
是吻了吻赟的面颊,又搂住雨的头吻了一下,用生硬的汉语说:“泥(你)的丈
夫恨(很)毫(好)。”

那大手搂一下雨的头,差点没把雨搂晕。雨尖叫了一声,人们都笑了。雨说
道:“您太有劲了,您的丈夫很强壮,他一定更有力气吧?”伯妮对顿博格说了
几句什么,顿博格望着雨笑了:“她说,可以让你试一试。”

在征得赟的同意后,顿博格请雨离座,来到餐厅中央空地上。众人都睁大眼
睛看他们要做何表演。在顿博格面前,雨显得无比娇美,好似美女与猛兽。雨那
天穿的是白纱裙,呈半透明状。隐约可见里面穿的是透明的白内裤,甚至屁股的
肉缝都模糊可看见。她的个头直及顿博格上腹部,看上去,北欧人只要一个巴掌,
就可将这娇小柔弱的东方女郎拍个粉碎。赟看着自己的爱人站在北欧巨人面前那
副纤弱样,下腹不觉阵阵发胀。

顿博格微微一笑,突然把雨提起来,放到右掌上,然后一举,随着雨惊恐的
尖叫声,顿博格已经用一只手掌就把雨托举了起来。赟看见娇妻的屁股坐在顿博
格的大手掌上,北欧巨兽的手掌正托在雨的屁股裂缝中央,屁股上的肉都深陷进
了巴掌里。雨吓得不知所措,浑身战栗,双手向下,紧紧抓着顿博格的腕子。这
家酒店是五十年代苏联援建的巴洛克式建筑,餐厅举架很高,但雨的头还是几乎
顶到了天花板。

人们都在惊叹顿博格的神力,更是想象着此时雨的屁股是什么感觉。尤其是
赟,看到顿博格单手高擎着雨,面露自豪之情,不由得心里发酸,浑身冲动着激
情。他想:“现在,顿博格托在雨妹屁股上的那只手,一定舒服极了。

雨惊叫着:“天啊,快、快放我下来,我头都晕了。”顿博格将雨放下来,
雨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栽倒,顿博格马上搂住了雨,雨身子一软,摊倒在顿博格
怀中。赟看在眼里,心中更是醋意大发,他上前取代顿博格,扶住娇妻。雨手扶
额头,喘息片刻,才回过神来。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吓死我了,真怕
从他手上掉下来,他的力气好大啊。”

赟放开了雨,让她回座位。雨刚要往桌旁走,伯妮又微笑着走过来,也未征
求赟的意见,就从后边双手卡住雨的细腰,雨“咯咯”笑着,娇声道:“哎呀,
不要,我不行了!”她刚想弯腰抗拒,伯妮已经一用力,双手将雨举起。雨发出
尖叫声,伯妮将雨放到自己右肩上,扛着她在屋里走着。赟看到宠妻的屁股坐在
洋女人的肩膀上,脸色通红,那是因为羞怯和害怕。顿博格夫妇先后在雨身上展
示自己的力量,使赟感到了自己准新娘的可爱,他越发喜欢雨了。

雨被伯妮放下来,她笑着回到赟身边坐下,把头靠在赟的臂膀上,说道: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劲的女士。”伯妮对赟说了一句英语,顿博格和顾意同时
翻译道:“她说你夫人很可爱。”雨羞红了脸。

在菜上桌之前,顾意先后将老张、老狄分别叫出餐厅,不知神神秘秘说了些
什么,反正这些人回来后,脸上都带有怪异的笑容。

不久,菜上来了,晚餐开始。第一轮酒大伙喝过之后,先是老狄发难了,他
对张姓小两口说:“这杯酒我老狄专敬你们二位。我们研究院最讨人喜欢的张嫩
雨订婚了,理当祝贺。你们小夫妻一定要干了这杯!”那天喝的是二锅头,还是
满有劲的。赟和雨都没什么酒量,但赟是实在人,既然人家敬酒,他也不推辞,
真就一口闷了。雨却不行,她除了在小包爷爷家的毡包里喝过一次白酒,且还醉
得一塌糊涂,挨了小包好一顿操,便从不碰白酒。现在,被老狄逼得没法,就轻
轻抿了一小口,却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连连说:“不行不行,受不
了……”赟见状,心痛着雨,便夺过雨手中的酒杯说:“还是我替她喝吧。”

老狄说:“如果嫩雨实在不行,小张可以替她喝!另外,我还要代表研究院
罚嫩雨一杯,昨天院里安排她陪客人们吃饭,她不去,影响了工作,冲这,就必
须罚她。”赟说:“我替她受罚。”说罢,又连干了两杯。这一连三杯白酒下去,
加上第一轮大伙共同喝的,赟已经喝了四杯酒。本来就不胜酒力的他,此时脸已
涨得通红,身体也站不稳了。

雨心痛道:“别让他喝了,会把他喝坏的。”老张说:“没事,这么棒的小
伙子,一棍子都打不倒,喝点酒算啥?如果喝几杯酒都不行,那不成了太监?”

接着,他又起身敬小两口。赟便又喝了两杯,当然一杯是自己的,另一杯是
替雨喝的。

老张之后,顾意上阵,他声称:“你们小两口喝了老张和老狄敬的酒,如果
拒绝我敬酒,就太看不起小老弟了。”无奈,赟又连干两杯……

这一切,其实正是按顾意的计谋进行的,方才他分别把老张和老狄叫出去,
就是与他们密谋,想办法把赟干废。

此时再看赟,红头涨脸,站都站不起来了。若不是体格好,恐怕早就瘫了。

几个老外喝的是葡萄酒,他们不知顾意在用计,但觉得赟和雨既然是一对准
新人,那也理应表示祝贺,便举起红酒为小两口祝福。

老外喝酒没有一口干的,老狄、顾意等人就起哄,说老外按他们本国习俗,
抿一小口就行了,但是赟作为准新郎,应该按中国喝法,一口干掉……

结果可想而知,为人实在的赟就喝得迷迷糊糊,几乎不省人事了。这时,大
家也已经尽兴,便说去舞厅跳舞。赟在雨和老狄搀扶下,也摇摇晃晃来到位于酒
店三楼的舞厅。

第一支曲子响起时,顿博格迫不及待请起了雨。他刚把雨搂在怀里,就引起
舞厅里的人们一阵笑声,他们身高差别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雨在他面前,好
像一个儿童。顿博格的大手还趁机在雨屁股上揉了揉。醉眼惺忪的赟虽然看见了,
但他头昏脑胀的,早已乱了神智,还一个劲为顿博格叫好呢。

肥壮的伯妮也来请赟跳舞。他们跳舞时,伯妮那篮球大小的乳房挤压在赟胸
上,赟便有一种压迫感。这乳房,足有雨的三四倍大小。赟的手也根本搂不住伯
妮的粗腰,他的手臂都伸直了,居然还没够到伯妮的后腰。这腰身,真比水缸还
粗。

伯妮穿的是露肩连衣裙,赟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就觉得恶心欲吐。伯妮
粗壮的小腿滚圆,看上去坑坑洼洼,有如橘皮,上面还布满黄色长毛。她的手臂
粗如树干,长满褐般。赟摸了一下,皮肤上有一层粘汗,却又冰凉,而且皮肤上
好像有一层薄壳,有些麻手。

这与雨纤细光洁的小腿,浑圆白嫩的大腿,细如柳枝的小腰,洁白光滑的玉
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曲终了,赟坐下来,一个劲要呕吐。老狄却还劝他喝啤酒,挡也挡不住,
赟只好陪老狄喝酒。

舞曲再响时,雨过来想跟赟跳舞,却被顾意将她推给了史根。史根搂住雨跳
舞,顾意又来灌赟啤酒。

赟的目光已经迷离,看人都是双影了。一股东西从腹中涌出来,他都来不及
跟别人打招呼,便匆匆跑进厕所。刚进去,就“哇”一口,秽物溅了一墙。

老狄跟了进来说:“老弟,你喝多了?”虽然是在赟耳边说的,赟却觉得声
音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然后,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反正最后他是睡在酒店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他
第二天早上酒醒后才知道的。

老狄安顿好了赟,就返回舞厅,对顾意耳语一番,顾意立刻对其他人说:
“不跳了,回客房进行下一项。”雨问:“赟哥呢?”老狄说:“小张喝多了,
我送他去客房睡觉了,你去看看吗?”于是,雨就和大伙一起来到酒店楼上的客
房部。

顿博格等老外本想回自己住处休息,顾意赶紧拦住他们,用英语说了些什么。

几个老外,包括伯妮在内,便都面带神秘笑容望着雨,兴奋地叫着:“OK!”

顾意打开了房门,这间客房是他的。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这样的房间
属于极具档次的高间,地上铺有地毯,屋内是大双人床,室内有卫生间,彩电、
电话一应俱全。

雨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些,进屋后她没有看到赟,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
克制着怒气问:“赟哥呢?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轮番
上阵灌他酒,就是想害他,然后让我们分开,对吗?”老狄忙说:“小张就在对
门房间里,他累了,正在休息。啥事都没有,我们先在这里玩会儿扑克吧,不要
打扰小张。”

雨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他!”顾意阴阳怪气道:
“雨姐,怎么的,非要扫大家的兴?离开姐夫一会儿都不行?”雨没好气地说:
“扫兴就扫兴,反正说什么我也要找赟哥。老狄,快领我去。”

老狄笑着摇了摇头。雨说:“那好,我自己挨个房间去敲门,无论如何我也
要看到他。”雨说着,就往外走。伯妮却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雨的面前。

面对这个女巨无霸,雨毫无惧色道:“伯妮女士,请让我过去。”伯妮笑着
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走,今晚窝(我)闷(们)一起玩,快乐,小美
人。”雨看出这个洋女人的笑容中满含淫欲成分,又联想到进屋之前,顾意用英
语对这些老外说了什么,然后老外又都看着她坏笑……到此,她彻底明白了,这
些人就想一起玩弄她。怪不得这些家伙要灌醉赟.

想不到伯妮这个洋女人也掺合进来了,雨忍无可忍,她怒视着伯妮,管她什
么洋人不洋人的,外国人就可以在中国的土地上为所欲为吗?雨愤愤地用仅会的
英语骂一句:“Fuckyou!请你让……”话音未落,伯妮已抬起手臂,伸
出胖手,一拨拉雨粉嫩纤细的脖颈,雨不由自主,一个趔趄,就栽入了伯妮宽大
的怀中。“Smellywhore!Excrement!Shit!(臭婊
子!粪便!)”伯妮也在大骂着雨,但是雨听不懂。她只觉得伯妮肥大有力的手
在使劲卡她的后脖颈,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伯妮再用力,会把她的脖子卡断。

其实,伯妮并没用力,她怎么忍心对这个吹弹可破的中国美人下狠手呢?可
是雨自己却觉得对方十分用力。伯妮将雨的脸按压在自己饱满肥硕的大胸上,对
方巨大的乳房有如海绵垫子,雨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她扭了扭身子,却根本不起
任何作用。一个女人假如征服了另一个女人,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会对被
征服方产生性虐心理。现在,伯妮对雨就是如此。

伯妮撩起雨的裙子下摆,其他人就看到了雨穿着薄如蝉翼,丝质半透明内裤
的屁股,连屁股的肉缝都清晰可见。在场的男人们鸡巴无一不硬起来,史根和顿
博格的裤裆已被高高挑起,无法想象他们的家伙有多大。早已垂涎于雨美色的老
张,口水都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用手指头隔着雨的裤衩,捅了捅雨的
屁股沟。伯妮一巴掌打开老张的手说:“不要几(急),都有机会。”她自己倒
揉起雨的屁股来。老张收回手,笑嘻嘻地嗅着捅过雨屁股的手指头上的气味。

此时,赟正睡在对门房间的床上,大概在稀里糊涂做美梦吧?梦中一定在跟
他的宠妻嫩雨恩恩爱爱呢。

雨在伯妮怀中“呜呜”呻吟,扭着屁股想摆脱芬兰胖妇的大手。伯妮笑着将
大肚子挺起来一拱,雨顿时被拱得飞身弹出老远,她“啊”地叫一声,仰面跌倒
在床上。她刚想爬起来,顿博格却用一只手臂挟抱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

顿博格搂挟着雨的小腰,另一只手探进雨裙子领口里,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攥
紧了雨娇小滑嫩的奶子,像捏小面团一样捏弄着。雨痛苦地哭叫起来:“流氓,
放手啊,不要!我已经订婚了,你们不要这样。”顿博格把手从她的领口中抽出
来,闻了闻,点头说:“真香。”他又撩起雨裙子下摆,在雨屁股上拍了一掌,
雨屁股颤动了几下,当即就红肿起来。顿博格揉着雨的屁股,他那长满长毛的大
手揉在雨屁股上,使雨屁股都显得不那么大了。

高大雄壮的顿博格揉搓着这样一个纤秀的东方娇娃,好似一个巨大的怪物在
摧残小天使。他把雨的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揪扯着雨的阴毛,在他的揪扯下,雨
柔软的大阴唇一动一动的。不一会儿,一缕青鼻涕状的骚水就从雨屄的裂缝里缓
缓渗出,慢慢的流到阴毛上粘住不再流动了。雨的胖屄好似小孩的嘴一样咧开,
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雨心里并不甘心,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阴道骚痒无比。

老张盯着雨屄,急喘着说:“操,骚货,没等咋地呢,就流汤淌脓了,真他
妈的骚,欠操的娘们。”说着,摸到雨微微凸起的阴蒂,玩弄起来。史根也过去,
将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雨屄。这样,便是顿博格在揪雨的阴毛,老张揉雨阴蒂,
史根抠雨屄。雨的生殖器一下子就被三个中外男人的大手占满了。

雨的下体难受得要命,小肚子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既快活又绝望,她不由得
摆动起雪白的屁股来。伯妮见了,兴奋起来,当着她丈夫和其他男人的面就脱掉
了自己的裤衩,反身跪在雨的面前,屁股正对着雨的脸,用手拨开自己长满金毛
的大屄,让雨给她舔。

早已丧失理智的雨也顾不得许多了,忙伸出舌头,“吧唧吧唧”像狗一样舔
着洋女人异味刺鼻的肉洞,那样子哪还像个曾经的女军官,现在的共青团干部,
简直如妓女一般淫贱。伯妮也流出骚水来,蹭了雨满脸。

顿博格知道是时候了,他三下两下就脱去了中国小美妞的裙子,用汉语对众
人说道:“先生们,女士们,请准许我先干这个婊子,可以吗?”顾意胡说道:
“这事你得先问我。”顿博格不解地问:“为什么?”顾意说:“这贱货和我谈
过恋爱,还差点成为我的老婆呢。”

于是,顿博格客气地请示顾意:“密斯特顾,请让我先干您美丽可爱的妻子
好吗?”顾意呵呵笑起来:“这里有我的领导,我得先请示他。”然后笑着问老
张,“张处长,您看……”老张谦让道:“你把自己的老婆都豁出来了,我没意
见。不过,她是狄主任的部下,应该先问老狄。”老狄大度地一挥手:“让客人
先来吧!”

雨的丈夫就在对门房间昏睡着,别的男人却在这里让来让去,雨自己难受得
夹紧了大腿,浑身直哆嗦。

伯妮见众人同意顿博格先上,便鼓励着丈夫:“K?rtl?terdem
f?rv?nas!(瑞典语:亲爱的,让他们大吃一惊吧!芬兰人多会说瑞典
话)”顿博格受到鼓励,哪还犹豫?当即解开裤带,在座的人看见他亮剑了,当
即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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