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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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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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野草地那声息消失,风妖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拨开乱的、高的野草,却
见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风长明压着巴洛蕊,在他们的身旁,一片亮光从野草地
里迸射……

风妖看着野草丛里的两人,只见两人的眼睛都紧闭着,他们似乎都双双入眠
了。他走到亮光发起处,从草地中捡起了那颗夜明珠,本来在长明谷的十颗夜明
珠,如今只剩这一颗了,其他的九颗夜明珠都随长明谷里的其他宝藏一起被沉埋
了。

他拿着半拳大的夜明珠,爬走到两人的身旁,发觉巴洛蕊的两手紧紧抓着两
旁的野草,她的嘴还咬在风长明的胸膛上,而两人的下体依然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风长明那根奇异的东西,在他沉睡的时候还保持着兴奋时的状态。

如果他不醒,或者两人就要保持这般姿势许久,因为风长明的双手是紧紧地
搂抱住巴洛蕊的,可以想象,当他处于射精的巅峰状态时,他的双手搂抱了巴洛
蕊,而巴洛蕊应该是在那之前就被他撞击得昏睡过去的。

风妖在思考着要不要叫醒他们,最后他决定先叫醒巴洛蕊,因为他也有许多
事情未明,再且,现在就叫醒风长明的话,可能又会出什么意外。

「三公主,三公主!你醒醒啊……」风妖的伸手去摇了摇巴洛蕊的头,叫唤
了好一阵,巴洛蕊终于闷哼一声,睁开了双眼,却见拿着夜明珠的风妖,她松开
咬在风长明胸膛的嘴,惊道:「你……」

她的脸莫名地红了,不知为何,她现在很难保持她的冷冷的本色。

「你把那发光的东西用泥埋在泥土里!」巴洛蕊最先关注的是这件事情,那
夜明珠照得这四周像白日一般,而她此时仍然是裸着身体,且下体和风长明的下
体紧密地结合,她试着微挣一下,却挣脱不了,只得让风妖把那光明隐藏。

风妖随手把夜明珠放到地上,从身体上脱下一件长披,盖于两人的身体上,
他道:「三公主,这样可以了其实我风妖已经不算是男人了……你也就不要怕我
看了。」

「嗯,」巴洛蕊只是应一声,也不知是回答风妖前个问题还是后面的问题,
反正她是认可了。

风妖就道:「三公主,你是怎么突然来到这里的?你不是在北陆吗?」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平时冰冷的巴洛蕊在说起这事时,又开始轻
轻的抽泣,风妖就安慰道:「三公主,你在我面前别哭啊,我好怕女人哭的,唉。
我把所有的事情也跟你说说好了,你可要听清楚,不要怪我这个儿子……其实,
他并非我的儿子的,他是泸澌大帝和芭丝帝后的儿子,我只是捡养了他罢了。」

风妖把今日与风长明说的事情,再复述给巴洛蕊听,风妖直说到后半夜才说
罢,巴洛蕊听完,久久无言,风妖只好道:「三公主,我这儿子就因为听了这些,
才发生今日之事的,这长明谷也因他而塌陷下去了。」

「你是说我和他都是耸天古族的后代?」巴洛蕊问了这句。

风妖答道:「应该是的。」其实他自己也不敢肯定,按理说,耸天古族的男
人是不能生育的,可是泸澌令芭丝生出了风长明,而巴洛金也令阿强那骚妇生下
了巴洛蕊,至于巴洛耸、巴洛渺和巴洛影却并非巴洛金的种,这点风妖是清楚的,
可是风妖却没有对风长明和巴洛蕊说出来。

「嗯,从你们的身高,你应该可以看出来的。」

「可是,为何我姐和我哥他们的身高不像我们?」巴洛蕊提出了质疑。

风妖为难了,他吱唔道:「那个……唉,那个我就不了解了。三公主,你要
如何对我的儿子?」

巴洛蕊冷冷地道:「我不知道,你踢醒他,我要离开,要不叫他杀了我,他
现在一直这样,我很难受……」

风妖想了想,道:「现在暂时还是让他睡着,等到天亮吧。」

「我为何要等到天亮?他那东西一直插在我身体里……」巴洛蕊冷叱起来。

风妖无奈地道:「还是明天再说吧,三公主,你要撒尿吗?」

「你……风妖,我恨不得杀了你!」巴洛蕊怪叫起来,她想不到风妖会说出
这般的话的,其实按风妖的个性,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出奇,风妖就觉得这话是他
自己的杰作,令巴洛蕊也无言的,呵呵,他心里暗笑,随意地躺在草地上,然后
闭上双眼,叹道:「三公主,睡吧,明天还不知道死活哩。我风妖欠芭丝的,总
要还的。如果明日长明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他的,只要在我死后,他能够好好地
照顾我的妻子和女儿就好,想想,这世界真是奇妙,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的。」

巴洛蕊看着风妖要睡,以她的性格,她也不愿意死缠风妖的,她看看天,这
附近的树木都跟着地面倒塌了,那空旷的远空吊挂着几颗淡星,她幽然长叹,回
眼看了看沉睡的风长明,发觉他现在很安静,完全没了刚才强暴她之时的狰狞,
她不能了解自己对风长明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是爱还是恨,可在风妖的披风覆
盖下,她的双手攀上了风长明的背,她突发其想:希望风长明永远都不要醒来。

黎明的光华,由海的一面透射,洒入渤洄,是带着一种海水的咸和苦的。

巴洛蕊在露水中睁开她的美眸,那露水就渗流入她的眼眶,像是她昨日的泪,
转至今日仍然未干。

「你醒了?」是风妖的问话,巴洛蕊扭首,冷冷地看了一眼风妖,道:「把
他踢醒。」

风妖想了想,道:「你能够在他醒前离开吗?」

巴洛蕊道:「他的双手抱得我很紧,像两条粗巨的铁环,我怎么能够在他醒
前离开?」

「那就看我们两个的造化了。」风妖深叹,他的脚突然侧扫过去,正中风长
明的臀部,风长明立醒,那臀部往前一挺,深埋在巴洛蕊的肉穴的阳物撞顶而入,
巴洛蕊呻吟一声,风长明就睁开了双眼,他久久地凝视身体下的巴洛蕊,那只抱
紧巴洛蕊的手却缓缓地松开,与此同时,巴洛蕊感到他在她体内的巨物慢慢地退
出了她的身体,她的身心感到一阵空虚,他就已经掀开风妖的长衣,坐到了另一
旁,接着把长衣再次披盖在她的身上,他朝风妖看去,那双眼睛含着复杂的神色,
他却没有任何语言。最后他垂下脸宋,在芭丝的骨骸前,用他的双手抓扒着泥土


巴洛蕊也坐了起来,拢着风妖的长衣,把她的身体遮住,和风妖一同坐在一
旁看着风长明,却见风长明只是埋头用他的双手挖着地面,挖了将近一个时辰,
他终于挖成一个长长的深坑,他从深坑里爬出来,小心翼翼地把芭丝的骨骸移到
深坑里,却把那「心之力量」解下戴在他的脖子上,再从深坑里出来,就开始爬
着把深坑周围的泥土往深坑里填,风妖此时过来帮忙,他看了看风妖,还是没有
说什么,两人就不停地用双手往深安置着芭丝骨骸的土坑里填土,直到把风长明
挖出的泥土都填上,两人又从附近推过来泥土堆于其上,堆成一座土墓。

当这一切完成,风长明站起来奔跑,风妖和巴洛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接着
又见他抱抓托着一棵巨大巨高的古树奔跑过来,近眼一看,那棵树大得要四五个
人才能够合抱的?他却右手成爪,托抓住古树的根部,把这古树给托移过来了,
到达芭丝土墓前的十多米处;他的脚突然跺入土面,「轰隆」一声,地面现出一
个巨大的深坑,他就把手中的托树植入那深坑里,然后那脚在古树的周围一阵踢
扫,把周围的泥土踢入深坑里,顷刻便埋植了一棵古树。

接着,他的手指在古树上一阵挥划,似乎在写着什么,风妖和巴洛蕊一时也
看不到。

他挥划完成,就跪在古树前,磕了十二个响头,然后平静地喊一声:「母亲!」

在风妖和巴洛蕊的注视中,他站起来,走到风妖面前,突然抓住风妖的双肩,
那膝盖就顶撞在风妖的小腹,风妖痛呼出来,风长明放开抓住他左肩的右手,握
手成拳,一拳又一拳地轰在风妖的腹部,风妖没有还手,只是承受风长明的轰打,
巴洛蕊也没有出言,在风长明的轰打中,风妖的嘴喷涌着血,风长明也不知轰击
了多少拳,突然提起一脚,把风妖瘦长的身躯踢飞出去。

风妖落地之后,挣扎着爬了过来,爬到风长明的脚前,他仰起带血的脸,道
:「长明,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芭丝帝后,什么人都可以那样对待芭丝,就我
风妖不可以!」

「你欲图奸淫我母亲,可你受到了惩罚!至于你与巴洛金推翻泸王朝,那是
关于战争的,我说过,战争无恩仇。只是我父他败了,他就得接受失败的结果。
我不会杀你,我刚才轰打你,是打给我母亲看的。可在这里,在她的坟墓前,我
要让她知道,我是你养大的,没有了你风妖,她的儿子的骨骸也将和她的骨骸在
一起的,在这点上,或者她要感谢你。但她已经无法表达她的感谢了,她生我出
这人世,相遇了你,不管对错,你都帮她养大了她的儿子,就让她的儿子代替她
表达她的感激!」他突然跪倒在风妖面前,痛哭出来,这一次不是狂笑,却是真
正的痛哭了,那眼泪从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里进出,落入芭丝的坟墓之前。

「爹,感谢你在那种环境下还愿意把我养大,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你一开
始就知道我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你会不会无怨无悔地把我养大、把我当你的亲
生儿子一般对待?」风长明凝视风妖,只见风妖凝重地点点头,当他张开他那张
血嘴要说话之时,风长明突然伸手去拭他嘴角的血,然后道:「既然如此,曾经
的一切,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要计较那些,毕竟比什么都难的。毕竟那是战争啊
……你把我当儿子,我也一直都把你当父亲,不管你曾经对我的生父和生母做过
什么,我都当你是我的亲生父亲。这是在我的母亲的坟墓前说的话,当我打你时,
是打给她看的,说这话时,也是说给她听的。爹,我们回西陆吧!我要推翻巴洛
王朝,把我父亲的霸位重夺过来,那是我唯一能够送给他的礼物!」

「嗯,我们这就回去,长明。」风妖激动得身体颤抖,他本以为风长明会杀
了他,虽然他不惧死,也期待死去风长明的手,但他更希望:风长明还能够认他
这个父亲的。

一直以来,自从他的儿子死后,他都把风长明当自己的亲子一般,视为己出。

他风妖已经没有儿子了,而风长明则变成他的儿子,是他风妖的根。

「儿子,你的姓要改回去吗?你应该姓泸的……」

「不必了,我打从一开始就叫风长明,就让这名字伴随我永生永世。回眠栗
后,我会抛弃‘白明’这名字,向海之眼宣布我的真名——风长明。」

风妖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风长明如此做,无疑是坚定他风长明仍然是他
风妖的宝贝儿子的,他举手搭在风长明的肩上好一会,然后转身跪在芭丝的坟墓
前,立誓道:「帝后,我风妖定会相助长明击败巴洛金,让泸王朝再在海之眼重
现!曾经对不起你的,不求你原谅,哪天我风妖到了地底下,向您告罪!」

风妖站了起来,风长明就朝他道:「爹,走吧!」

风长明说罢,就转身往前走,风妖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巴洛蕊,又看看裸着身
向前走的风长明,暗叹一声,

跟随在风长明的背后走去,巴洛蕊突然叱喊:「风长明!」

凤妖站定,因为前面的风长明也站定了。

巴洛蕊道:「风妖,你可以到前面等一会吗?」

风妖点头,偏过风长明,走过风长明、走过那棵古树时,他回首一看,那古
树上写着:母亲,儿不孝,等儿强奸了整个海之眼,儿再回来看你!

风长明走回巴洛蕊身前,俯首看着巴洛蕊那本来张冷色的美脸,她的脸渐渐
地现一片红晕,她垂下了脸,道:「你带我出这渤洄。」

风长明没有回答,他弯腰下来,把用长衣裹着娇体的巴洛蕊横抱起来,然后
就朝风妖的方向走去,在经过那棵树时,巴洛蕊看到那行字,她的娇体震颤一下,
道:「你真的要让海之眼变成坟场吗?」

「海之眼从来都是一个坟场!」风长明平静地道。

巴洛蕊不再言语,风长明也默然。

就在两入朝着海之眼西方行走时,在原来长明谷的上方隐约着五个虚影,仿
佛听到在渤洄森回荡着一种语言……

「大哥,你的再世妻子的处子之身被耸天古族的那小子夺去了,真替你悲哀!
但是,我们倒是要感谢那小子的,想不到人类也有如此强的力量,把七千年前我


众神的诅咒都撕毁了,我们才可以得以脱身!而且还可以看到耸天古族所信
仰的主神被耸天古族最后的种子强暴……哈哈,大哥,不要这么愤怒嘛!「

另一个声音怒道:「罗西,你别太得意,我们的战争还未结束,我一定要把
你弄得人神俱灭!」

「我倒是期待着!喀依,你打算如何?是跟我,还是跟我大哥?」

「我谁也不跟,七千多年,终将获得自由了。」

「这世代,又将是我塔斯战神发威的好时机。」

「你们都别得意,虽然刚才耸天那小子无意地破坏了诅咒的平衡,可是要完
全脱离这诅咒圈,还需要一段日子,我欲灵修神只想在重生后找那小子睡觉,我
得找一个美丽的处女复活……」

「像我姐姐一样转世吗?」

「我呸!那还要多少年?我等不及……你们要转世,随你们的便,我只要我
的灵魂和力量寄生在一个美丽的躯壳内。喀依,你还好意思说你姐姐?你姐不是
被你害的吗?那小子体内藏着你姐前世的力量和灵魂,如果哪天他解开了喀纱的
诅咒,你等着你姐回来找你吧。」

「可他要怎么解开喀纱的诅咒?按说一般的诅咒,当他们结合,喀纱的处子
之身被他撕破的时候,可以解开的。可是,却没有解开,到底是什么方法才会解
开喀纱的诅咒?令深藏在那小子体内的七彩神力重回?」

「那就只有前世的喀纱能够知道了,我想,你是希望喀纱永远都无法解开诅
咒吧?因为喀纱的诅咒一日解开,你就很不好过了,毕竟喀纱的神力比你要强许
多。喀依,要不要重回我罗西的怀抱?我也许能够保护你!」

「罗统神王,罗西他说要抢回我,你说怎么办?」

「叫他去死!」

「轰隆」一声巨响,未知的渤洄森林又开始一种未知的动荡……

第四章最终。唯一

巴洛二十年,七月十六日,东陆和北陆交界处的东端,钛族,多罗灭领地,
来伢镇。

还是黄昏。

风妖、风长明、巴洛蕊进入这距离渤洄最近的小镇。

巴洛蕊不明白为何风长明要进入多罗灭的领地,按说要回眠栗的话,应该经
四大陆的交汇点,然后直接进入栗族的领地,或者是进入苛刻和拉沙的,但他偏
偏选择了钛族多罗灭领地,究竟他要做什么呢?

「三公主,往南北方向,就是秦岭的地盘,南西直走,则是你在铙族的据点,
如今我已经把你带出渤洄了,你也可以离开了。回到你的地方,告诉你父亲,芭
丝的儿子回来找他算账了。」

这是风长明在进入末伢镇的第一句话,其实这一路上,风长明并未曾与巴洛
蕊说过话,巴洛蕊说什么,他都只是听,要他做什么,他也做的,只是他不曾和
他说话。想不到这第一句话,就是要赶巴洛蕊离开。巴洛蕊看着风长明,风妖站
一旁自感没趣,便悄悄地离开了。巴洛蕊道:「风长明,我爹曾对你爹娘做了什
么,我也知道,可你对我们三姐妹做了什么,我是更加清楚的。你是否也该给我
们留些余地?」

风长明凝视巴洛蕊那一张不变的冷脸,道:「你要我怎么做?」

巴洛蕊被风长明问住了,是啊,她又要风长明如何做?要风长明忘记他父母
的仇?让风长明停止征战海之眼吗?还是要风长明对她们三姐妹负责?

这些,似乎都是她巴洛蕊不能说出嘴的。但她知道,如果她的两个姐姐是情
愿承受那种命运的,那么她巴洛蕊却是被迫的,虽然对于风长明的强暴,她更多
的不是悲痛,而是那说不出的愤怒,但她毕竟是被风长明强暴的。

「连你也不知道要我如何吧?可知我有多为难?

对于你,我是什么也不说的,不说对不起,也不说你活该。可我要强暴,也
总得有强暴的对象,我并没有叫你过来的。你却从北陆那么遥远的铙族跑过来了,
你只说我错吗?即使我错了,我也不会认罪的。巴洛蕊,你们三姐妹的事情,留
到我扭下巴洛金的脖子的时候再谈吧。现在,回到你的位置上去。不管我以前对
你们怎么样,以后我们都只是敌人。关于其他的一切,暂时让它们沉埋于茫茫的
大海!「

风长明背着巴洛蕊,说出了这翻话。

巴洛蕊看着那高大的身影,以前他不明白为何父亲的、他的以及自己的身高
都比海之眼其他的人要高许多,现在她明白了:他们都是传说里耸天古族的后裔。

她道:「你看着我说话!为何不敢看着我说话?」

风长明沉默,巴洛蕊走前两步,心中生出一种要踢他屁股的冲动,可她没有
踢——她不是参潜儿,她是巴洛蕊,那种小女孩的幼稚的事情,她巴洛蕊是讨厌
做的。

但她不知道,此时风长明想起的偏偏是天真无邪的参潜儿…「。

很多事情都太沉重了,连人都变得沉重,只有参潜儿是轻飘的,在参潜儿那
明朗的心里,飘着的总是蓝海上那很轻很淡的白云,那是不给予任何事物以重量
的。

就连空气也能够托起它们……

「我不看你不是正好吗?你可以从背后给我一击的,标不是报你的恨吗?我
强暴了你,难道你一点都恨我?」风长明还是没有转身,因为他所决定的事情,
最难以面对的,就是巴洛三姐妹。

巴洛蕊冷冷地道:「被你强暴时,我恨不得杀了你!但强暴后,我的心反而
轻松了许多。你是不是要我就这样离开?」

「嗯。」

「那好,你还我一些东西。」

风长明的肩颤了颤,道:「什么?」

「心。」

风长明突然转身,凝视着巴洛蕊那不变的冷色。

巴洛蕊道:「你还我你真心的温柔,不是你狂心的暴力。」

风长明摇摇头,道:「还不了你,因为我根本不欠你。」

巴洛蕊直视风长明,道:「是吗?你不欠我?那你给我,让我欠你。让我欠
你最后的温柔,也是你给我的唯一的温柔,我要填补我心灵的缺陷,否则我难以
面对我自己,你懂吧?」

风长明点点头,道:「就在这小镇了结我们的一切吧。夜晚来临得真快,再
过些日子,黑夜要比光明来得长久了,巴洛蕊,我也希望看到你的一丝温柔,是
最后的,也是唯一的。」

夜里的小旅馆,继续迎拂着渤涸的风。

风长明和巴洛蕊在旅馆的某间宿房,这是风长明特要的,风妖觉得奇怪,但
巴洛蕊没有反对,风妖也就不想继续追究两个人的关系,反正风长明和巴洛三姐
妹的关系本来就复杂,而风妖的另一个观点是:反正男女的关系就那么简单,简
单到一间房就可以容纳所有的关系和情感的。

油灯在亮着,还是那一种不变的迷黄,像是巴洛蕊身上不变的冷。

多少见一些温度的,因为此时是七月。

七月是点火的最好时机……‘

房间很简陋,但在这小镇,已经算得上是上等的旅馆了。一张木桌,墙上挂
一盏铁碗油灯,木桌上点两根蜡烛,木桌前的一张木床,床上一铺木席,和一卷
薄被。

风长明和巴洛蕊坐于桌旁的两张椅子,两人对立而坐,风长明的脸色是不变
的,自渤洄回转,他的脸,就表现得面无表情,而巴洛蕊也是不善表情的人儿,
她的脸照常是原来的冰冷,即使是在这种暖昧的环境下,仍然没有一丝丝的变化。

风长明突然伸出两个手指去捏了捏那烛火焰,道:「要等这火熄掉吗?」

巴洛蕊仰首道:「唔?」

「这烛火本没有什么温度的,可也总有着它柔和的光,可有人从头到尾都冰
冷,说要第一次在人的眼睛呈现一种温柔,可对于她来说,是很难的,我是否太
强人所难了呢?」风长明仿佛是喃喃自语的,但他的那双凌厉眼睛却掠射过烛火,
停留在巴洛蕊冷冷的脸庞上。

风长明凝视着那张在烛光中的脸蛋,那是无比静美的,若单说美丽,巴洛蕊
的美无疑是海之眼第一的,集海之眼所有的灵气于一身。她的脸是雅致的,偏偏
在雅致上铺了一层冰的感觉,在致美中令人产生—种高不可攀的感觉。细致的脸、
长致的鼻、樱桃的嘴、半月迷眼,组合得非常之好,配上她高挑的、流畅的身段,
有一种如仙的美感,似是传说里的女神——风长明此时不知道,巴洛蕊本身就是
喀纱女神的转世。也许应该让他知道喀纱女神在转世前是无限温柔的,只是转世
后的喀纱女神回复了她的最初的纯洁,而她的纯洁,酝酿了她的冰冷。因为人世,
或者只有冰,是最圣洁的东西了。

巴洛蕊穿了一袭白纱。她一直以来都习惯穿白色的衣物,或者是她生性爱白
吧。但她的前世——喀纱女神是拥有七色彩芒力量的,这和洁白似乎扯不上关系,
只是不知道为何,转世重生后,她人是像雪的,所喜欢的也是雪的颜色。

在伊白色的轻纱里,昏黄的灯映下,可见伊胸前的隆起,隐在她的白衣轻纱
里……

「巴洛蕊,你留下来的意思,不会只是要和我在这里坐一晚吧?如果是这样,
我宁愿睡觉的。」风长明有些不耐烦了,他的性格里本就没有多少耐性的。

巴洛蕊道:「那你要我怎么做?」

「这个问题你自己回答,因为前提并非我提出的。我现在在这里,是因为你
向我提出了一个必须满足你的要求,而你却问我怎么办?你是否在对我开玩笑?」

「那好,你要我!」巴洛蕊冷冷地道。 .

风长明拉嘴笑笑,道:「你似乎弄错了,并非我要你,而是你要我的。」

这些天来,他在巴洛蕊面前还是首次的笑,却令巴洛蕊很不习惯:他这笑,
多少带了些嘲弄的味道的。

巴洛蕊的双手轻举,放于她的双肩之上,捏拿住她的衣肩,很悄然地把那袭
披纱往后撩,她就缓缓地站了起来,那白纱衣从她的肩向后滑落,向风长明展露
其嫩滑的俏肩、隆致的浮凸、平滑的、修长的细腰以及圆润的臀腰……

拥有两百公分高的她,在站起来之时,那木桌只到她的大腿处,因为是面对
面而坐,当她立起来时,风长明亦不能看到她臀腰以下那比巴洛渺还要修长的美
腿,但他知道那一双腿,此刻全部裸露于昏黄的光中及有些闷热的夜中。

风长明道:「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巴洛蕊不答反问道:「你确定不是强暴?」

风长明点点头,巴洛蕊就也点头,风长明立即站了起来,走到巴洛蕊身旁,
她的身高确是不容忽视的,即使像风长明这种两百二十多公分的男人站到她身旁,
似乎也像是与她平高一般;女人的身高,看起来总是要比实际高度高出一些的。

「海之眼最高的女人,也许就是你了。」风长明如是说,他的手从她的背伸
过去、钻入她的香窝、手掌覆于她的腰,把他往后压拉,巴洛蕊的身体就靠着他
的胳膊往后倒落,风长明的左手弯捞过去,托抱住她的双腿,就这般把她高挑曼
妙的娇体横抱于怀中,他忽然朝怀里的她俯首道:「你能给我一个不冰冷的笑吧?」

巴洛蕊仰望着他,一会之后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那笑似乎仍然带着冰的味
道,可毕竟也只是给了风长明一个「较温和」的笑了。风长明叹道:「什么时候
才能看见你真正的笑?你似乎是连笑起来都不快乐的,既然如此,何必还要求这
一夜呢?」

他把好抱放于简陋的床板上,凝视了她一会,就开始褪衣,他把自己的衣服
脱除了,站立在床前,巴洛蕊的眼睛停留在他的壮硕的裸体上,这也许算是她第
一次认真地看风长明的身体,在渤洄时,风长明对她施行强暴,她那时是没那个
心情看的,然而此次却是大不同了。她不知道是自己愿意,还是不愿意,然而总
是她要求这一晚,是她安静地躺在这里,准备任由风长明操纵的。

风长明的身体,除了高大强壮之外,最突出的是他胸前的那丛黑毛,巴洛蕊
看着不是很喜欢,觉得那毛体现着风长明的兽性,看着那胸毛时,她就会想到曾
经被风长明像野兽一般的强暴……

其另外一个不能忽视的特征就是:粗长的阴茎上面那七粒彩色的肉珠。

巴洛蕊想起被他强暴时那种奇异的感觉,此刻看着他的奇特之处,倒是想明
白了;

「我这身体还算合格吧,巴洛三公主?」风长明调侃道。 .

巴洛蕊的眼神有些冷,可她冰冷的脸庞竟然露一种玫瑰的红,风长明觉得有
趣,心里忽地想要挑逗她,可面对着巴洛蕊,他一时也不知用什么方式什么样的
语言去挑逗,所以他一时默然,期待巴洛蕊的回答。巴洛蕊却缓缓闭上了双眼,
风长明又觉得室内的气氛松缓了许多,他弯腰下去,在巴洛蕊红晕的嫩唇上轻轻
一吻,忽感两道冰冷的感觉,猛地抬头,却是巴洛蕊睁开了她那双冷眼……

「怎么又睁开双眼了?」

巴洛蕊的双眼微微地眯了些,那两首冷芒一敛,她以奇特的柔和的声音道:
「你……上来吧,我想和你说说话,就先说说话……」 .

风长明看着巴洛蕊那超级修长的玉体横陈在简陋的床上,忽然觉得有些对不
起巴洛蕊了,他爬上了床,侧趴在她的身体上,伸手拔弄她的嫩唇,道:「你是
巴洛王朝的高贵美丽的三公主,我却在这种简陋的地方占有你,你觉得委屈吧?」

巴洛蕊被风长明的手指抚弄着嘴唇,觉得一些舒服,心里又有些不自在,她
启樱嘴道:「总比在渤洄的时候要好……」

她提到渤洄,风长明雄体微颤,没再继续问她,只是埋首下去吻住了她的嘴,
这次她没有挣扎,任由风长明吻着,一会之后,风长明的舌头卷入她的温润檀口
里,她的香舌生硬地与他的巨舌缠绵,风长明感到她的两道眼神开始有了些温度,
他离开她的嘴,凝视她的双眼,那双美丽如半月般的眼睛带了些迷茫,而正是这
迷茫,令她的冰冷消失,从而有了些柔韧。

「你现在也比以前温柔了许多?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首次见到你这种带着
柔情的眼神,巴洛蕊,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也不向你说道歉,当也不求你原谅
我。现在你要一个平衡心理的温柔,我给你,可你以后要杀我的时候,别露出这
种眼神……」风长明没有解释,只是抚摸着巴洛蕊的脸,巴洛蕊的眼神有些复杂,
她以前很

少有如此多的神色变化的,只是到了风长明的面前,她最近有了悲痛、愤恨、
羞涩等等一系列的感情且表现在她的脸、她的眼、她的一举一动之中。她也知道
这些,也令她想起从小和风长明的瓜葛,在她的心中,她怀疑风长朋是她的克星。

要不然,也不会有渤洄之事……‘

「我不杀你。」巴洛蕊平静地道。

风长明奇怪了,「为何?」

巴洛蕊道:「还轮不到我说话,在我之前,还有我两个姐姐,我看她们的。」

风长明道:「你和你的姐姐,看起来感情也不是很好,而且你并不像那种听
你姐的话的人,我记得巴洛渺曾说,我在雪城受伤的时候,她求你救我,你都没
有回答她……」

「可我不是跟在她后面去救你了吗?」巴洛蕊的语言中带了些嗔怨。

「那也不能证明什么的。」

「为什么不能证明?难道我们三姐妹的感情好不好,是你能够看出来的吗?」
巴洛蕊失去了平静,开始了一些辩驳,风长明喜欢她的这种辩驳,至少这证明了
她的情绪在波动的。

风长明笑道:「我是看不出你们姐妹之间的事情,可我看得出你的冰冷在消
失……」他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这是他从渤洄回来之后,首次露出温和的笑,
巴洛蕊也为之一愣,呆呆地看着他,惊道:「你也笑了?」

「唔?」风长明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脸,道:「难道我以前像你一样经常冰
着脸么?」

巴洛蕊摇摇头,道:「可你从渤洄之后,没笑过。」

风长明悄悄从巴洛蕊的肉体上滑下来,仰躺在床的外侧,叹道:「那是渤洄
的事!既然已经出了渤洄,渤洄就成为一个过去,像我这种人,是不必记着那些
过去的,所以我甚至可以把强的事情忘记,因此不觉得半丝的愧疚。要说伤害,
我也许就喜欢伤害,我曾强暴很多女人吧,当然也有很多女入想要强暴我。你觉
得是吗?」

巴洛蕊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很多入觉得风长明和巴洛金很像。那皆因他们血液
里的耸天古族的撤源,只是她自己也是耸天古族的种子的,为何她就不狂妄呢?

也许,她的狂妄,就是她的冷然。

男女有别;表现的方式也不尽相同吧?

巴洛蕊不能够回答风长明问题,因为风长明的问题表现得太过自大,只是她
觉得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若他表现得谦虚,则真的就令人感到别扭了。她的身
体侧了出来,手臂环过风长明的毛胸,掉于床沿,而她的致美的乳房压于风长明
的侧胸,她的那双比任何女子都要修长的嫩腿挂在风长明的胯复处,风长明扭首
要看她,她的嘴就吻了风长明,她吻得还是有些生硬,也许这是她第一次吻一个
男人吧,她做得不是很好,但风长明却很是享受,任她索吻,从而想起以前和她
的点点滴滴,以及她的两个姐姐,忽然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虽然伤痛留给自己的
也少,但这幸福毕竟来得比其他的一些要真实许多了。

巴洛蕊吻了他许久,他闭上了双眼,可渐渐地感觉到脸上似乎滴落了两滴润
热,他就睁开了双眼,看到巴洛蕊流泪了,他就举手托起巴洛蕊的脸,柔声道:
「怎么就哭了?」

「我以前想过要这样吻你的……」巴洛蕊的两行泪又滴流了一些下来,风长
明道:「很早以前就想吗?」

巴洛蕊道:「嗯。」

风长明就道:「因为我以前看到你对我摆臭脸,我看着就想强暴你的。」

「你……」

「为何想吻我呢?」风长明没让巴洛蕊继续,只是提出他想知道的。

巴洛蕊晕红的脸出现一种柔和,在昏黄的灯火照耀下,美若雾海之上的晚霞。

巴洛蕊吱唔道:「因为……因为……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我却知道我为何想要强暴你,要听吗?」

「唔。」

「因为你是海之眼第一美女,任何女人都不及你的美丽,而你偏偏给我一张
臭脸和一双冷眼,激起我的狂妄,令我在看到你的时候,总想要把你压在我的身
体下,蹂躏你、折磨你、征服你!也因此,当你上次在眠栗时,甘愿付出你的一
切的时候,我没要你,而在渤洄的时候强暴了你。其实并非只是因为悲愤和痛苦
而导致我向你报复,而是根于我打从一开始就想着要强硬地侵入你……」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巴洛蕊很细声地嗔怨,只是从她的语调中,多少
露出一些羞喜来的。

风长明道:「既然你不喜欢说,那就做吧。」

「也不做……」

风长明惊讶地道:「不做?那你说要我给你一次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陪我睡觉好不?」巴洛蕊幽然而道。

风长明叹道:「此时的你,好似参潜儿,她什么也不懂,却只是喜欢在我怀
里睡觉罢了。但我现在给不了她一个胸膛的,以后她会不会恨我呢?如果她能够
忘记,或者她就没有恨了。巴洛蕊,既然你想要如此,我就顺从你,只是你真要
我抱着你睡吗?」

巴洛蕊点点头,风长明微然一笑,道:「不怕我明天不放你走吗?」

「啊?」

「我知道你明天想悄悄地离去,只是若我抱着你睡,你必须踢醒我,那时你
走得就不悄然了,这样也成吗?」

风长明凝视巴洛蕊,等候她的答案,她却久久才道:「那你不要抱我了,只
我抱着你睡吧?」

「你果然是想偷偷地逃跑,啊哈哈!可我偏不许你这样,我明天要送你一程。」

巴洛蕊道:「那也好……我只是怕我会哭。我……我今晚第一次和男人说这
样的话,也是唯一的一次,或者更是最后的一次。我要一个男人陪我,是唯一的、
也是最初的、更是最后的,只是要一个男人的最后的温柔,在我生命中,便是那
唯一一次可以得到的。所以,我才要求你今晚陪我,只是安静地、相拥而睡,不
要其他的多余的动作,你可以做得到吗?」

「也许能,也许不能。你若哄我睡着,我就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的。」风
长明调侃道。

巴洛蕊羞然道:「我怎么哄你睡?你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入睡的吗?」

风长明笑笑,把她的身体抱正,让她整个身体压在他的身上,道:「我逗你
的,我很快就会入睡的,但我要抱着你睡,你可以在我上面安静地观察我——我
睡着的时候,其实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这我是知道的。我睡了,今晚不要想
逃跑,我的双臂囚困了你,你若睡不着,就用一晚的时间把安静地入睡的我记住
吧,我想,以后可能你看不到那般平静的我。巴洛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真正
的我,其实就是睡着我,那个我,是最强大的、却也是最平静、最安全的。对任
何人都没有威胁,而任何人也无法伤害到我。我的力量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完
全地苏醒……所以,当我睡着了,我以我全部的力量把你拥在怀里,你别想逃跑,
因为你逃不了的。」

「嗯,我不逃。」巴洛蕊轻应,风长明含笑闭眼,她就轻悄悄地伏依在风长
明的毛胸,那脸靠依在风长明的颈项,也悄悄然地闭上她那双如月般透着迷似魅
力的美眸。


第五章再会。三少女

在初晨的风拂动中,风长明送走了一身白衣的巴洛蕊;那风,吹远巴洛蕊,
就像吹远一朵洁白的淡云……

「你怎么不与她来个吻别啊?」风妖望着远去的巴洛蕊,有点替他的儿子可
惜。

风长明笑道:「昨晚被她吻了一整晚的,还不够吗?」

「呵呵,很不错,比老子厉害多了,巴洛金三个女儿都臣服于你的胯下,看
他巴洛金雄什么?」风妖得意地道,他的手搭上风长明的肩膀,风长明就道:「
老爹,你是不是没没力气站了?你矮我一截,把手搭在我肩上,别压着我的肩膀,
我很累的。」

风妖双眼一瞪,笑骂道:「混蛋小子!昨晚巴洛蕊在你身上压了一整晚不见
你累?老子稍稍搭一下肩膀,你就喊累,你什么意思?」

风长名道:「别忘了那时我睡着了,我睡了的时候,山压着我,我也能够承
受的。」

「也是。」风妖把手缩回来,道:「你准备前往哪里?」

风长明反而把手搭在风妖的肩膀上了,他道:「去会会多罗灭,看看他是什
么样的人物。」风妖道:「那个家伙是个牛人,有点不好说话。」

风长明道:「哦?那我们就换另一种方式和他对话,老爹,你觉得用什么方
式比较好呢?」

风妖想了想,道:「我好象记得在帝都的少女中,似乎有一个叫罗芹的,她
的真名是多罗琴……」

「老爹对女人的记忆真不是盖的,真不愧是芜族的族长。老爹,待会你就和
多罗灭叙叙旧,我想他应该不会忘记老爹的。」

风妖神情一紧,道:「你说这话,让我想起以前泸泽王朝时,他好象是被我
打败的……这家伙不知是否记仇?」

风长明笑道:「连老爹都能记住这事,多罗灭应该不会忘吧?」

风妖紧张地道:「那还是不要急着见他……」

「怕什么?」困住我们父子,那样,我们不是亏了?「

风长明拍拍风妖的肩膀,笑道:「他不会老到糊涂的,老爹,除了巴洛金,
现在没人敢轻易招惹我们。他多罗灭再不爽,也得忍着我们父子的,否则他就不
会成为海之眼七霸主之一了。」

风妖想了想,道:「只好赌一赌了,就怕他到时撕破脸,多罗灭和多罗海两
兄弟,你爹我是不怕的,就怕他们的老子多罗浮。这老家伙若出手,我们都无处
可套……」

「那老头吗?」风长明想起吻海时所见的情景,风妖听了,就惊问道:「你
会过多罗浮?」

风长明道:「只是见过罢了,但是,他没见过我。」

风妖担忧地道:「长明,我总觉得我们两个人去见多罗灭很不妥,那家伙的
牛脾气我是清楚的,我就怕他看见我眼发红,那时可能要连累你。要么,我自己
去吧?」

风长明笑道:「如果你养了一个怕死的儿子,你会高心吗?能够令我害怕的
事情,还不曾遇到过,区区一个多罗灭,并不足以让我止步的。走吧,老爹,别
忘了我来自长明谷……」

「嗯,从长明谷出来的人,是没有任何畏惧的。既然如此,老爹就陪你前去
会会多罗灭,顺便问问他要不要和我结成亲家,哈哈!」

「啊哈哈……」风长明也跟着狂笑起来。

多罗灭的领地和渤洄相接,其主城也离渤洄不远。巴洛二十年七月十九日上
午,风家父子进入多罗灭的主城,此城因渤洄而得名,其是最近东面森林的大城,
故命名为东森城。

东森城,南压渤洄,东指大海,北上是秦岭的辖地,西往百春合之拂,明城。
多罗灭的府邸在东森城东北方向,名为「浮罗府」,人们一般称为「浮罗」。昏
黄时分,风家父子走到「浮罗」门前,令门使进入通报了,风长名道:「老爹,
你说这多罗灭会不会以大阵仗迎接我们?」

「有可能。」风妖很潇洒地笑道。

一会之后,只见一群护卫兵将从「浮罗」里涌出来,把风家父子围在其中,
风家父子若无其事地笑着,两人都同时看向门前,从那门里走出几个大将摸样的
男人,最前面的那个赫然便是多罗灭,在多罗灭的身旁,一个有着多罗灭般身高
的长发高瘦挺拔的中年男人特别地令人印象深刻……

风妖朝着多罗灭就喊道:「多罗兄,难道这就是你的欢迎仪式吗?未免太过
隆重了吧?」

多罗灭那对特有型的「刀眉」一挑,喝道:「风妖,你来我门前,是想让我
报曾经的仇辱吗?」

风妖尴尬地笑道:「怎么会,我风妖又不是傻子,敢空手到你的门前,自然
就不是要给你报仇的机会,多罗兄,好歹我们的交情也很长了,何必摆出这种‘
礼貌的阵势,’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般好客的……」

多罗灭道:「我一直都是这般好客的,风妖,说,你到我这里,到底有什么
事情?」

风妖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一想和你叙叙旧,再看看我们是否能够结成
亲家……」

「谁他妈的和你有旧?亲家?你妈的下辈子再想吧!关门,放狗!」多罗灭
听到风妖说叙旧,他就火大,喝吼出来后,他转身欲进去,风妖却突然道:「多
罗灭,你若不给我脸,我风妖掉头再给你一次大败,你莫非要逼我风妖再次依附
巴洛金?」

多罗灭站定,许久转过身来,那双凌厉的虎眼盯着风妖,道:「风妖,你是
说你已经脱离巴洛王朝?」

风妖道:「我若还是巴洛金的将领,你们北陆早就支撑不到现在了,而我风
妖一直沉默,芜族一直按兵不动,则可以证明这些。多罗灭,你是准备找几个女
人迎接我们还是放狗咬我们,这由你决定,可是,我今天和我儿子来到这里,不
是要和你大动干戈的。」

多罗灭此时才把眼睛转到风长明身上,他的虎躯大震,刚才他一直把注意力
放字风妖身上,却忽略了风妖身旁奇高的风长明,他惊道:「风妖,此是你那爱
睡的儿子?他不是已经从雪城失踪了吗?」

风妖仰天长笑,道:「多罗灭,失踪的人难道就不可以回来吗?我风妖现在
郑重地向你们介绍我的儿子长明,如今通用的名字叫‘白明’……」

「啊……」

一阵阵惊呼,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风长明身上,多罗灭道:「西陆冰旗霸主
白明?」

风长明朝多罗灭微笑,首次朝他道:「多罗灭,现在可不可以借我们父子两
张座椅了?」

风长明直呼多罗灭的名号,但多罗灭也不生气,因为如果风长明就是西陆白
明的话,他是有资格这般的——毕竟就如今的海之眼霸主,除了巴洛金之外,就
属白明的势力范围最大,共包括栗族、苛族和拉沙三族的势力,足够压住海之眼
其他的任何霸主——这当然也得除了巴洛金之外。只是,如果他还是风妖的儿子
的话,则连巴洛金都不敢忽视的。

多罗灭定了定神,随手一招,喝道:「撤去,换女侍过来,招待芜族的贵宾。」

「多罗兄,你真懂我们芜族的喜好!」风妖长长地呼出一口起……

两父子终于得以在一众女侍的围绕下进入「浮罗」,多罗灭把他们领到「浮
罗」里最堂皇的会客厅,也叫是多个女侍围拢着他们,风妖虽然已经没有了「鸡
鸡」,可他老毛病不改,在女侍身上卡油,极现其风流的挑情手段,风长明却只
是搂着两个女侍卫,安静地坐着,酒菜上来,摆于人前的长桌,坐于中位上的多
罗灭邀酒道:「风妖,喝这一杯,曾经的仇,就此解消。」

风妖从女人的乳房滑出脸来,手摸到酒杯,朝多罗灭举去,笑道:「多罗兄,
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现在我们都老了,那些事,就此忘了吧。我风妖平生
不屈记那些事情,只记着女人身上的味道的,哈哈。」

两人把一杯饮尽,多罗灭忽然道:「风妖,你没哪个东西,你还能玩女人吗?」

风妖不以为然地道:「玩女人不一定需要那东西的,你瞧瞧……」他的手突
然勾抓向某女侍的阴部,那女侍惊而呻吟,似乎是被媚药顿迷一般,多罗灭看得
劲笑,道:「你风妖果然是很有一套,但是,你的儿子好象没有继承你这些?」

「多罗兄,我儿子比我强一千倍!」

多罗灭看着搂着两个女侍卫却没有任何动作的风长明,他道:「风妖,你说
他是西陆白明我相信,但是同时也是你的儿子风长明的话,却叫人难以相信,因
为无论相貌还是体形,他都不象你,这些也就罢了,因为儿子也有不象老子的时
候的,然而,他的年龄却明显不是你儿子的年龄,我接的你儿子到现在也不过是
二十岁,可面前这男人却有三十岁左右,你作何解释?」

风妖笑道:「多罗兄,你应该知道铂琊有一种武技,可以改变人的面容和声
音的吧?」

「你指的是铂琊的‘冰变’魔武?」

「是的,我这儿子,从雪城失踪之后,就被铂琊弄成失忆的人,由铂琊一手
教导,成为他铂琊的干儿子,继他铂琊之后成为西陆金邪旗的少主,自铂琊在西
境死,我儿就把‘金邪旗’改为‘冰旗’成为西炉第一霸主。」风妖得意地道。

多罗灭却道:「西陆第一霸主未免有些失实,就上次与布族的战役来看,似
乎是冰旗败阵下来的,如今在西陆,存在着四个势力,冰旗,烈古旗,西境泸泾
和帜族天侍这两个势力有可以看成是一个势力,如此看来,冰旗其实是西陆最弱
的霸军势力。只有加上你芜族的大军,他才是西陆第一霸主!」

「崩!」

风长明手中的金杯突然爆碎,酒溅四周,厅中的眼睛都集中在他愤怒的脸上,
只见他突然搂抱了女侍,那手就在女侍的裙子上一撕,扯开女侍的亵裤,粗长无
比的手指就挤入女侍的黑毛丛生的阴穴,女侍被他弄得痛叫出来,风妖却知道风
长明狂傲的本性被多罗灭激怒,此时正拿怀里的女侍发泄,他几乎可以预料风长
明待会有可能在这里插入女侍……

厅里的人虽然都惊讶,可是这里坐着的八九个男人,除了多罗灭之外,其他
男人的怀里都有着女侍的,除了风妖之外,其他的男人还算斯文,只是风长明突
然的举动,令他们诧异。坐在风家父子对面一排最前座位的那个高瘦悍性的男人
突然朝风长明道:「原来白旗有这种爱好,既然如此,龙径也奉陪。」

他突然也撕开女侍的胸衣,风长明却抬起脸来,凝视着龙径,只见龙径三十
六七岁摸样,高一百八十多公分,脸面刀瘦,长法披肩,肩膀特宽,在瘦硬中多
了一种潇洒,潇洒中又有给人粗犷的感觉,他就道:「你就是龙径?」

龙径从女侍的胸脯抬脸出来,朝风长明笑道:「谢谢白旗令我龙径重获自由,
本来凌雨想邀我进巴洛公主的阵营的,可是我平生无意于巴洛王朝,所以选择多
罗旗主的旗下。今日得见白旗,果是英雄盖世,不怪那固执的凌雨也要委身于你。」

「你大概弄错了一点,凌雨是被我强暴的。」风长明挑衅地盯着龙径,可龙
径淡然一笑,他道:「我早就知道。」

干!这种事情凌雨也跟龙径说?

风妖趁此机会道:「既然如此,大家就喝一杯吧。」

「我没了酒杯。」风长明拒绝了风妖的提议,转脸对多罗灭道:「多罗灭,
我虽败于烈古旗,却不至于象你所说的那么弱,假如你们与烈古对阵,或者你们
早就被摧毁。就连田纪与漠九也无法打败的烈古旗,你以为你多罗灭又有几分胜
算?」

多罗灭漂亮的国字脸现出愤怒,与风长明对视,许久才道:「你别忘了你做
客于我浮罗府,血灵多次邀请你,你却拒而不发,她说你这人嚣张之极,当时不
信,此时才知道她说的不假。白明,你在我这里做客,就得表现得象个客人。」

风长明冷笑道:「假如我不愿意做客人呢?」

多罗灭怒道:「那你就回不到你的西陆。」

「哦?这倒要看看了,我风长明就不信这个邪,我敢来这里,就铁定能够从
这里安然走出去。看谁敢拦我,老爹,我们走!」

风长明推开身旁的女侍,风妖无奈,也随手推开周围的女侍,朝多罗灭道一
声「失礼了」,就跟着风长明向大厅走出去,他们对面的九个多罗灭的将领齐站
起来,等待多罗灭的命令,然而多罗灭只是冷眼看着那两父子的背影,他刚欲张
嘴喝喊,就听到有人叱喝道:「站住!」

门前突然出现三个少女:多罗琴、沙奈、玛菲。

多罗琴冷然道:「风长明,你来到浮罗,还想轻易脱身吗?」

厅中的人都奇怪:这三少女与风长明有什么瓜葛?

「琴儿——」多罗灭朝拦住风家父子的多罗灭喊道,他其实不想阻拦风家父
子的离去的,谁料多罗琴三人竟然突然出来扰局!

他不知道三女和风长明之间有何过节,这三女,一个是他的小女儿,沙奈则
是沙丘的独生女,而玛菲是百春合和裂铮的私生女,本来其他两女和他的小女儿
多罗琴并没有交情,可是自从多罗琴前往帝都回来之后,三女就成为好姐妹,且
求他父亲多罗浮教他们武技,这种种的迹象看来,她们在帝都定然发生了什么事
情,难道是与风长明有关的?

风长明眼神罩定三女,冷笑道:「怎么?在吻海学了点东西,就想找我复仇
吗?」

多罗琴惊道:「你……你怎么知道吻海的事情?」

风长明道:「没空跟你解释,让开。老子现在很不爽,干他娘的,区区一个
多罗灭,竟敢揭老子的伤疤!」

「你敢骂我父亲!」多罗琴怒叱,抽剑朝风长明刺来,而风长明的双手突然
抱住一个巨大的冰球,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风妖从风长明的背后闪出,把多罗琴
挡住,他的身影闪晃,就把多罗琴手中的剑夺了,然后笑道:「多罗小姐,请息
怒。」

风妖毕竟怕风长明出手,以至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他就制止了多罗琴—
—如果让风长明出手的话,可能就不知轻重了。

多罗琴骂道:「都是你这个老不害羞的!」

「到底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多罗灭喝吼起来,他被这事给弄得头脑都有
些糊涂了,他从座位上立起,朝门前走过来,风妖回首对多罗灭道:「也没什么
事,就是儿女之间的事情,多罗兄不必紧张。」

多罗琴道:「风妖,你倒说得轻松。」

多罗灭走到多罗琴身旁,问道:「琴儿,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和爹说。」

多罗琴的怒脸一红,嗔叱道:「爹,不关你的事啦,是我们和这混蛋的事,
不要你来理会。」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你是我的女儿?你的事,爹不能管吗?」

多罗琴道:「就是不要你管。」

玛菲也道:「多罗伯伯,你不要管啦,只是我们的事情。」

「多罗叔叔——」沙奈也想说话,可多罗灭吼叫道:「你们别吵!风长明,
你来说!」

风妖猛地朝风长明挤眼色,那意思是叫风长明不要把帝都的事情说出来,可
风长明张嘴就道:「在帝都的时候,我强暴了她们。」

「啊!风长明,你竟然肆无忌惮地说出来……我要杀了你!」三个少女同时
呼叱,一齐朝风长明扑过来……

第六章情戏浮罗

一翻纠缠下来,风长明被风妖拦了下来,三女也被各将领拦住了,两方被隔
开,风长明被风妖带到客房,他竟然很快就睡着了,多罗灭关起三女,回头他找
到风妖,劈脸就问道:「风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风妖只得把帝都的事情说出来,末了他道:「多罗兄,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她
们三个的身份,以为是一般的女子,因为她们都没怀武技,谁知道她们竟然是西
陆三霸的女儿?所以我也很后悔的。」

「后悔有个屁用。风妖,你说吧,这事如何处理?要不要我把百春合和沙丘
都叫过来,或者连裂铮也一同叫过来找你算算帐。」多罗灭气愤之极,他想不到
他的宝贝小女儿到帝都一趟,竟然失贞于风妖的儿子,而且还是风长明恢复功力
的工具之一!这叫他如何忍受!

风妖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多罗灭,你别说得那么严重,这事我会让我儿
子负责的。」

多罗灭黑着脸道:「谁他妈的要那个狂妄无知的家伙负责?」

风妖听了多罗灭的话,极不高兴,他道:「多罗灭,你别说得那么绝,谁知
道以后是什么光景?说不定到时你得求我家儿子要你的女儿,哼哼!」

多罗灭怒瞪了风妖一眼,他忍了忍,道:「风妖,我暂时不与你计较这事,
你说,你这趟和你儿子过来,到底是为什么来的?」

风妖道:「大概是想与你结盟吧。」

「什么大概?」

「因为是我儿子要过来的,他来之前也没跟我说要做什么,我只是猜测他要
与北陆霸主结盟,进而摧毁巴洛金在北陆的势力。因巴洛金在西陆的势力,已经
彻底被泸泾摧毁,只要把他在北陆的势力摧毁,则便可以直指南陆帝都……」

多罗灭道:「也就是说,你们志在帝都了?」

风妖笑道:「难道你们不想推翻巴洛王朝?」

「我们已经没得选择。」

风妖笑笑,道:「你们是没得选择,但我们风家更是没得选择,长明是必须
砍下巴洛金的人头的。」

多罗灭惊疑道:「怎么说?」

「暂时不能给你一个明白的解释,但我想,我们应该可以站在同一条战线的。
当然,假如你们不与我们站同一条战线也可以,那时我只好再让你败一次了。」

「风妖——」

「多罗灭,你知道我风妖不是在发狂言!」风妖打断多罗灭的话,他此时是
软话夹硬,多罗灭自然也知道风妖有此能力,要知道巴洛金的副将中,论武技或
者风妖不是最高的,可是论势力和战争手腕,风妖绝不输于任何一个人的。

多罗灭把上冲的怒火压了下来,他道:「风妖,你打算在我浮罗停留多久?」

「你喜欢我停留多久?」

「我想把百春合和沙丘请过来商议,毕竟被强暴的少女中,也有他们的女儿
在其中。」多罗灭注视风妖,风妖神色不变,很自然地道:「这当然是可以的,
然而我们可能等不到他们的到来,我想,我们大概就在此停留两三天,然后我要
赶回芜族,我儿要前往西陆,并没有计划在这里商量儿女之事。若他们到达,你
顺便把这些事和他们说说就好,这点倒是劳烦你了。时间还很多,以后再见面,
再和你们对亲家好了,嘿嘿。」

多罗灭叹道:「风妖,你无赖的个性还是不变。」

不管多罗灭多么讨厌风妖,他还是得以礼待风妖,虽然他的女儿被风妖的儿
子侵占过是一个事实,可正是这个事实令他左右为难,他不知道他的女儿对风长
明存在着何种感情,若说是一种复仇的感情,这三个女孩叫嚷着要杀风长明的时
候,却是嗔多于怨的,本来就不会武学的人,缠着他的父亲多罗浮学了几天,跑
过来就要与西陆霸主风长明决斗,这不是在玩儿吗?

多罗灭除了多罗琴之外,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也就是说,多罗琴还有两
个哥哥和一个姐姐,而多罗海也有一女一儿的,都比多罗琴要大些。

多罗琴的两个哥哥分别叫多罗杰和多罗赋,胞姐名为多罗仙,堂兄和堂姐分
别是:多罗英、多罗茶。

此时,多罗海人在北面前线镇守,跟随他在北线的还有多罗杰、多罗赋、多
罗英和多罗仙,多罗茶因只比多罗琴大几个月,所以多罗浮不准许多罗茶前往战
场。

在众中的兄妹中,只有多罗琴未曾学习武技——后来为了找风长明报仇,三
女才要学武技的,但是,只有多罗浮清楚:她们学习的效果很不明显。

多罗琴三女被多罗灭派人关守,三女直闹到暗夜,最终安静了。至竖日,风
妖踢醒风长明,说多罗灭还有要事与他商量,风长明睡了这一觉,昨天的气也不
见了,就与风妖去见多罗灭。但见面的场所却已经改为多罗灭的居阁,两父子进
去时,只有多罗灭一人在等他们。风妖就笑道:「多罗兄,怎么不弄几个女侍陪
我们?」

多罗灭没好气地道:「要不要我弄她们三个过来?」

风妖有点不好意思,和风长明一齐坐在多罗灭对面,多罗灭对风长明道:「
我叫你白明好,还是呼你风长明好?」

风长明道:「随便,两个都是我的名字,你叫着哪个顺口,就叫哪个。」

「还是叫你风长明吧。」多罗灭确定了叫法,向两人摆了摆手,道:「茶在
桌上,你们自便。」

风妖道:「多罗灭,好歹我们是客,你这样的招待未免太过于现实了吧?」

多罗灭沉声道:「风妖,有这样的招待,你应该满足了。不喝茶就说正事,
说完你们就离开,我多罗灭并不欢迎你们。」

风妖看着风长明,见风长明并未动怒,他心中大安,就对多罗灭道:「大清
早的,你火气怎么这么大?」

「我昨日吃了火药!」

「多罗灭,我不管你吃了什么药。我来这里什么正事也没有,就是想问问你
能抵抗秦岭多久?据我所知,你和沙丘联合对抗秦岭,而百春合、谭淇和血灵合
力与巴洛蕊、隆志对战,你们几乎到了穷途末路,只要南陆有一点什么风吹草动,
你们就全盘皆输。姑且不说南陆,巴洛蕊此时以裂铙领地作基点,分抗血灵和谭
淇,而隆志以乌诺领地为基点,分抗谭淇和百春合,百春合又两面发兵,抗秦岭
和隆志,以这种形势来看,只要裂铙或是乌诺发兵助巴洛军,你们也无可抵抗了。
而我父之芜族,夹在北陆两个战场之间,只要兵压哪方,哪方就必败。即使不论
我父之势力,且说我西陆苛铬、拉沙、栗族都直接与北陆交襄,我兵指哪方,哪
方就倒大霉。」

风长明取过茶壶,正要替自己倒茶,多罗灭就喝道:「来人,倒茶。」

两个姿色不错的女侍进来,各立于风家父子的身旁,替风家父子倒茶。

多罗灭道:「风长明,你是要与我结盟?」

风长明喝了一口茶,道:「你错了,不是我要与你结盟,而是你们必须找我
做靠山,你们才能够保持北陆的战衡。」

多罗灭放在桌上的手有些发抖,风长明视而不见,继续道:「如今的形势是,
南陆欲取回西境,但西境并不足以牵扯住南陆大军,而我风长明所持有的苛铬族、
栗族、拉沙族,都可以直接从拉沙的前半部出兵南陆,即使不能直挥西南泽古帝
都,我也能够把从南端开往北陆的大军全部挡下来,除非他们绕过东陆的渤洄再
折转,否则都不可能进入北陆战场。他们无法进入北陆战争的话,我父若兵发两
面,则秦岭、隆志、巴洛蕊在北陆将无法支撑下去……」

「风长明,你大概忘了布族。你若兵征南,置于你西面的布族必然趁此机会
侵并你的栗族,继而逼往苛铬和拉沙,你是否还敢把全部的兵力用来阻挡南陆大
军?若你不举全力,你又凭什么来阻挡巴洛金的北征大军?」多罗灭质疑道。

风长明一愣,久久才道:「这个……我会另想办法。」

多罗灭冷喝道:「你的办法只有一个,取得烈古旗的结盟杯。如果你取得烈
古旗的结盟杯,则我多罗灭便助你推翻巴洛王朝,举你为海之眼的新帝王!」

风长明笑笑,对身旁的女侍道:「你去替你的主人倒杯茶。」

女侍替多罗灭倒了茶,风长明就举杯道:「喝杯茶,消消气,待会我去见见
你女儿,或者你女儿她会喜欢上我。」

「那是你们的私事,我不管。」多罗灭虽如此说,但心情却大好,和风长明
干了一杯茶,风长明起身走了出去,多罗灭就对风妖道:「你这儿子,我总觉得
他的背影很像谁来着?」

风妖笑道:「泸澌大帝。」

「啊,正是!」多罗灭惊道。

风长明问了多罗琴三女被关守之处,到达浮罗东北角的双层阁楼时,与守在
阁楼前的将领一番交谈,得以进去。到了里面,却见三女被困在大铁笼里,就像
当初他困斯耶芳一般,想不到多罗灭对自己的女儿也用这种监困方式。

那铁笼许大,达二十平方,三女正睡在铁笼里的那张香床之上,大概是昨晚
吵得太累,此时睡得正香。铁笼前的八个女侍见到风长明走过,紧张地挡在风长
明的面前,风长明笑道:「多罗灭叫我过来看看他的女儿,你们要把我挡回去吗?」

八个女侍互望,最终让出一条道,风长明走到铁笼前,朝里面喊道:「喂,
喂,风长明又来强暴你们了。」

三女听得风长明大喊,都从睡梦中惊醒,却见风长明在铁笼前笑嘻嘻的,三
女气得蹦跳下来,直朝风长明扑过来,伸手要抓风长明,风长明跳后一步,笑道
:「你们手太短了,哈哈!」

三女就在铁笼里跺脚,抓着铁杆叫喊道:「快把锁打开……」

八个女侍自然没办法把锁打开,因为钥匙在多罗灭身上。

此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侍卫,交给了风长明一把钥匙,道:「主人让我拿过
来给你的,他说,要放她们出来就放,你若觉得不妥,也可以先关到你们离开罗
浮之后。」

那侍卫说罢,就叫八个女侍同他一同出去了,留下风长明单独面对笼中的三
女,他突然觉得她们像三只被激怒的、无助的小鸟儿。

他举了举手中的钥匙,故意道:「你们的命运之钥在我手上,要不要我帮你
们开启铁笼的门呐?」

「不要!」三女异口同声地道。

「不要吗?」风长明把钥匙递了过去,多罗琴的手猛地伸过来要抓,风长明
的手一缩,她就抓了个空,风长明就转个圈,双手放到脸上,朝她们做了个可恶
的鬼脸,气得她们娇体发颤,多罗琴怒道:「风长明,你若算英雄,就放我们出
来,和我们决斗。」

风长明笑道:「正因为我是英雄,所以不能与你们决斗。英雄是不屑与女子
决斗的,英雄只喜欢让女人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若你们发誓你们为我着迷,我
就乐意散发我的英雄气概——好心地放你们自由。」

「做梦。」

多罗琴朝风长明吐口水,风长明躲之不及,被多罗琴的口水沾到衣服,他瞧
了瞧胸前衣襟上的唾液,丢掉手中的钥匙,双手就撕开自己的上衣,然后朝前走
一步,三女同时退一步,惊道:「风长明,你要干什么?」

风长明不答言,双手就抓住那臂粗的铁杆上,把两根相邻的铁杆使劲地分开,
三女料不到风长明的力量如此巨大,竟然把臂粗的铁杆折弯了,他就从两根分开
的铁杆之间钻了进来,而三女却已经忘了要找他报仇了,他进来之后,又把两根
铁杆弯回原来的位置,转身就道:「妈的,竟敢吐口水给老子,是不是很想要老
子吃你的口水?不是要找我报仇吗?我进来了,怎么你们就怕了?后退干嘛?过
来啊?」

风长明的狂态最先激怒多罗琴,本来后退的她,又朝风长明扑了过来,那双
手握着小拳,要击打风长明,却被风长明很轻易地抓住她的一双小手,她的一双
手腕被风长明抓痛,她就呼叫道:「风长明,你放开我,我好痛啊!」

风长明使劲一扯,她的身体就往他的胸膛投来,她的手在瞬间松开,顺势抱
托起她的脸,埋首就吻住她呼叫的嘴……

多罗琴的一双手获得自由的刹那,惯性地推在风长明的胸膛,此时被风长明
捧着她的脸强吻,她的双手更是又推又捶,而沙奈和玛菲终于知道她们根本不是
风长明的对手,也呆呆地站在一边不敢过来,多罗琴被强吻了一阵,放弃了挣扎,
一双小手掌只是无力地按放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才离开
她的嘴唇,放开她,直起身来,她就软软地坐落地下,玛菲和沙奈急忙过来扶她,
她甩开她们,哭叱道:「不要你们假好心,刚才又不见你们来救我?」

风长明道:「多罗琴,我已经吃了你的口水了,还要我继续吃吗?」

多罗琴坐在风长明的脚下,她的双脚就乱踢起来,哭嗔道:「风长明,你出
去,出去!」

「哈!你不是要找我报仇吗?我现在进来了,你却要我出去?我就偏不出去,
就在这里强暴了你们再出去。」

「你敢?」玛菲又努又怯地道。

风长明向玛菲走去,玛菲害怕得后退,风长明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多罗
灭把钥匙给我,并且撤走这里所有的人,你们就知道他根本就不在意我在里面做
什么的。你们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

玛菲直退到床前,软坐落在床前,风长明把她压在床上吻得激烈,玛菲最终
也像多罗琴一般无力挣扎,而此时沙奈已经扶起多罗琴了,就站在床前,一会之
后,多罗琴一屁股就坐在床沿,大哭几声,就扑到风长明背上,对风长明又咬又
打的,但打得不是很用力,咬得也不轻不重的,风长明就不跟她计较,继续强吻
玛菲,随手一拉,把站在床边的沙奈拉倒在床上,沙奈似乎没有挣扎的动作,就
被风长明的左臂压住了,风长明从玛菲身上移到沙奈身上,如法炮制,对沙奈吻
个不休的。在他背上的多罗琴此时却安静了许多,附在他宽阔的背上抽泣,已经
没再打他也没再咬他了。

风长明奇怪沙奈为何不挣扎,他吻得差不多后,就离开她的嘴唇,凝视着脸
红扑扑的她,问道:「你为何不反抗?」

沙奈道:「我没你力气大。」

风长明听了她的话,真是哭笑不得了,她们曾经誓言要杀他报仇,难道都不
记得了?

「喂,背上的爱哭猫,你也该下来了吧?什么报仇的,没本事就别乱发狂言。
要知道狂言只有天生的强者才能说的。」风长明反手过来,把多罗琴从背上拉下
来,让她压在玛菲身上,她又从玛菲身上滑到床的内侧,风长明就跳下床来,对
她们道:「我出去把钥匙拿给你们,你们要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今
日我风长明给你们报仇的机会,明日你们就没有机会了。」

风长明扳开铁杆,走出去之后又把铁杆扳回去,从地上捡回那把钥匙,丢到
铁笼里面,朝铁笼里的三女笑道:「要报仇就赶快出来,否则我立即回西陆的。」

他很潇洒地走了出去,三女仰起脸来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玛菲突然道:「琴
姐,怎么办?我们好像报不了仇?」

多罗琴擦擦眼泪,哽咽道:「是谁先说要报仇的?又是谁说得最坚决的?哼,
到了仇人面前,却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

沙奈尴尬地道:「姐姐,是沙奈说的,可是,他的力气真的很大。」

「我呸!你倒不如说你被他压得舒服!」多罗琴骂了起来,三个人中,就她
被风长明弄哭了,她的心哪能得到平衡?她爬过玛菲和沙奈,下床就去捡那钥匙,
沙奈道:「姐姐,你还要报仇吗?我们现在还没有能力耶。」

多罗琴捡起钥匙就道:「你们这两个白痴,仇人的真面目都没见到,你们就
躺得舒服了?」

玛菲也坐了起来,惊道:「是啊,风长明应该是二十岁的。」

沙奈道:「那就是说他不是很老啦?」

多罗琴怒嗔道:「风长明本来就不老,在帝都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你现在才
记起来吗?」

沙奈跳下床,道:「不能让他跑了,我必须得知道我第一个男人是什么模样
得。」

多罗琴白眼一翻:「我真后悔听你的话主张报仇的,害我在吻海受了那么多
苦,到头来,你记不住你的仇,却记住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第七章浮罗三女

风长明走出浮罗,往东森城逛,东森城是最东北之城,且常有战乱,是没有
临海的美丽,也没有临海的繁荣的。

他曾经前往临海,本想取得天侍的结盟杯,然而天侍却借兵给泸径――也就
是他的叔叔,叔叔,夺取了西境。

在临海,他风长明仍然是有所获的,那就是美丽纯洁的海妖公主以及他自己
失去的记忆,或者应该加上巴洛金的妃子芭娅。

他想起芭娅,那个柔弱的、令人总想怜爱的凄美的少妇,觉得她有些像宁馨、
又很像参潜儿,她说待他风长明攻陷帝都的那一天,她就做她的战奴。而巴洛影
也如此说……

也许是见惯了战乱,即使在战火中,东森城的民众还是一如既往地生活,对
于习惯战争的人民,战争对于他们来说,就像生活里不能缺少的一部分,不仅东
森城,海之眼每个地方的人民,都把战争看得很平常。

逃亡或者是有的,但那是铁骑踏到面前的时候了。战争中,士兵对于不抵抗
的民众,不管是哪个民族的,往往也不会赶尽杀绝。

这是海之眼的战争特有的,每个战争,都是强者征战荣耀的主题,并非以杀
戮为目标的。战,在海之眼,它的目标,往往是征服,那代表无比的荣耀。在战
中,勇杀扑前,在冲锋陷阵中,以血洗路。但对于不挡其路的人们,却往往放他
们一条生路:因为若没有了生命,就没有了继续征服的乐趣,没有了享受他们的
荣耀的眼睛和耳朵。


东森城的每条街巷,仍然是祥和的。

北的城的街,往往也没有南方的城来得热闹,正好这是七月,总也算是热闹
的。

远处走来一队军队模样的人马,渐渐地走近。风长明望见领队的是个美丽的
女子,穿着黄铜胄甲,体现其北方女孩特有的身高,脸蛋在细长中见硬朗,是个
不输于男子的少女。

当那少女看见风长明的时候,她远远地「咦」了一声,似乎惊讶于风长明的
身高,风长明朝她微笑,就偏于另一边,让她们过去。但是,那少女在经过风长
明面前时,停了下来,凝视风长明,道:「你是风长明?」

风长明微愣,道:「小姐怎么知道我?」

少女道:「我叫多罗茶,多罗琴是我堂妹。」

风长明施礼道:「原来是多罗小姐,不知是否可以赏脸喝标茶?」

多罗茶眼眉一挑,道:「不必了,我还要巡逻,我不喜欢你,听说你的将领
中有个叫营格米的是吧?你回去告诉他,我以后要嫁给他。」

风长明笑道:「愿意替小姐传达你的美意。」

「谢谢。」多罗茶道别了风长明,率队而去。风长明在街道直望到他们消失,
才回首自语道:「营格米这个子倒是挺强的,连北陆的未谋面的少女也爱慕他。」

他也不想想,营格米被誉为苛铭第一美男,风靡西陆,岂是开玩笑的?

他摇摇头,正要往前走,就听到后面传来叫呼声:「琴姐姐,茶姐姐没说错,
他就在前面哩。」

紧接着,就听到多罗琴喊道:「前面的混蛋,站住。」

街上的人都掉头回看,却见三个美丽的少女追赶过来,而偏偏风长明越走越
快,多罗琴又叫喊:「风长明,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风长明回首,只见她们正朝他冲过来,他看着她们发觉她们都比多罗茶要美
丽,刚才因为多罗茶的失落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况且他的女人里,比多罗茶
漂亮的更是数不胜数,区区一句「我不喜欢你」算得了什么?多着漂亮的女人喜
欢自己的,嘿嘿。

他狂妄的心,在一系列的妄想中,得到了满足。

三女提着剑跑到他面前,他道:「还要继续拭我报仇吗?」

多罗琴却看着其余两女,向沙奈道:「还要不要报仇?」

沙奈垂首道:「姐姐说了算。」

「我算个屁!最初说报仇的是你,说什么以血缔造的解不开的仇恨的,也是
你,你现在什么都往我这里推,你什么意思?玛菲,你来说!」

「唔……这个……」

玛菲提着剑在吱唔,风长明看着她们就想笑,于是他故意道:「你们商量好
了再过来找我吧,不打扰你们了,我四处走走,看看这里的女奴如何,买几个回
去强暴才好,哈哈,北陆的女人!」

提起「女奴」这两个字,就令三女觉得愤怒,当初她们就是被风妖当成「女
奴」送去给风长明强暴的,想起她们和那些没身份的女奴一起在同一天被一个男
人占有,她们就感到愤恨!

风长明转身刚要走,多罗琴的剑就挂在他的脖子上,她叱道:「风长明,你
是死不知改!」

「铛」的一声,风长明的手指弹在那剑身上,多罗琴握剑不住,那剑抛飞出
去,插在街道某水果摊的水果上,风长明回首一看,笑道:「你的剑刺到水果也
不见血,怎么能够叫我流血呢?」

沙奈驳道:「水果本来就没有血。」

风长明耸耸肩,道:「如果是一把带有血腥的剑,则无论刺到任何东西,都
能够见血的。」

沙奈无言反驳,多罗琴和玛菲也默默地注视着他,他却洒脱一笑,道:「剑
与血、枪与火的世界,不是你们能够明白的,我身为曾经击败此城城主的风妖的
儿子,却能够自由地在这城行走,就因为我心中拥有一把带着浓重的血腥的剑。
如果你们要做我的女人,就甘心被我强暴一辈子,如果不想做我的女人,就把曾
经遗忘,回去吧!我很少对女人说对不起的,此时也不会对你们说,因为我觉得
我好像是对的,啊哈哈……」

「你真是狂妄的猪!」多罗琴忍无可忍,当街骂出嘴。

风长明好像高兴别人说他「狂妄」,于是对于后面的「猪」也不介意,他道
:「我本来如此,我记得我初次进入你的时候,我说要叫你在流血中得到高潮,
你也说我是狂妄的猪,可是后来我果然令你一边流血,一边淫荡地欢叫……」

多罗琴举手就捂住风长明的嘴,阻止风长明继续说下去,风长明拿开她的手,
把她拉到怀里,她略挣扎。风长明就道:「城北似乎有一带平原,我想邀请你们
三个北陆的美女共游平原,不知可否赏脸?」

多罗琴停止挣扎,双眼看向玛菲和沙奈,二女都沉默。

「把你们的剑丢掉吧!我和你们温习一下曾经的疯狂,让我告诉你们,海之
眼最强的男儿的梦想。」风长明突然俯首下去吻住怀里的多罗琴……

吻海冰峰虽是万年冰峰,但当春过冰融时,大量的水流就从吻海流入内陆,
千百年来形成一条大河流――北冰河。此河把秦岭的辖地和多罗灭的领地分隔开
来,成为双方之间的分界线。

河的北侧是秦岭,河的南侧是多罗灭。因河流的原因,在南北两侧形成两带
平原,北侧平原则通称为「北冰原」,而南侧平原则名为「南河原」。

要跨过这南河原,起码要五六天的时间,但从东森城进入南河原,则半天时
间就够了。

三女对于风长明的建议,没有赞同,也没有拒绝。风长明就搂着多罗琴去购
买了四匹骏马,率先往北门策去,三女只得上马追随――她们虽然武技较差,骑
术却很好,生长在北陆的女人,若不会骑马,那是会被人笑话的。

从清晨到傍晚,经过许多村镇,终于到达南河原的最南端。其时,日落海岸
上,斜蒸万里,把四人和四匹马的影子拉长、重叠。

风长明看着那宽阔的平原,丘丘洼洼的,其实也不平整,但人们习惯上还是
称之为平原。平原与草原比起来,像是丘陵,但与西陆的山脉比起来,却又像是
草原。

平原上的草,要比草原的草高,就像是北陆的人们普遍比南陆的人要高大一
样,在黄昏的阳光上,七月的南河原,尽一片金黄的。像是丰收的季节,然而真
到了秋,这一带却又变成了枯黄了。因此,风长明宁愿相信这是战火的象征:烽
火连绵,有时候真像是这平原一般,望不到边的。

「想不想在这里找个地方陪我睡觉?」风长明望着无边的烧黄,这和吻海的
洁白又是一番风情了。但他的狂妄自大,无论在哪里,都是不变的。三女对于风
长胆的话差不多习惯了,她们曾经只和风长明发生过一次欢爱,没有多少语言,
相处的时间自然更少。但从这两天来,她们已经被迫读懂了风长明――这个狂妄
的家伙,哪怕说句很温柔的话,也表现得火一般的霸道。

「不想。」多罗琴和玛菲同声拒绝,只有沙奈在呆呆地侧望着风长明,似乎
已经被风长明的话震住了。风长明对她挑逗性地一笑,道:「你是想了?」

「我不想。」

「你不想?那干嘛不说?害我白欢喜一场。」风长明开心地道,其实他说这
话,只是要逗她们罢了,至于她们的答案,他完全不需要知道的。

沙奈翘起她性感的亮褐的嘴,道:「你不是很会强暴吗?」

风长明一愣,继而道:「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强暴你了?」

「不想。」

「没趣。」风长明随口抛出两个字,马鞭轻挥,策马前行,平原的草高至马
腹,经常扫磨着人的腿,风长明弯腰下去,随意拨起一根长草,举马去逗右边的
沙奈。彼时沙奈正与她右侧的多罗琴说话,不料面颊一痒,惊咦一声,掉转头看
见风长明恶意的笑,她就嗔道:「干嘛用草搔我痒?」

风长明道:「因为草儿说,它爱上了你,要亲亲你的妖冶的美脸哩。」

「我怎么妖冶了?我纯洁得很。」沙奈开始抗议,然而无论她的心灵多么纯
洁,她的脸蛋和身材却总透露着妖冶的艳魅,或者她就是那种有着纯洁的内在却
拥有艳妖的外表的女孩,无疑的,风长明也很喜欢这种女孩。

风长明觉得她有点像巴洛影,只是巴洛影是很白的,她的肤色却是棕色的;
他又觉得她像参潜儿,或许纯洁的都像参潜儿吧,只是她却不像参潜儿那么天真
无邪;她又令他想想朵依丝,只是她比朵依丝更年轻,而且她并不像是朵依丝那
般的骚情。

他遇到过许多女人,他拥有许多女人。这些女人人,多多少少有些相同的,
却在相同之中,又有着许多不同,而正是相同之中的不同,令他感到惊讶。也许,
她们的美丽都是相同的,可是在她们不相像的丽的外貌之外,表现出来的东西却
是多变的。他觉得每个女人,都可以变得与别的女人相似,也可以变得与别的女
人没有任任何相似点。

像玛菲,就令他想起西境之花茵媛,然而玛菲毕竟不是茵媛,玛菲似乎没有
什么性格,因为风长明难以捕捉到她性格时厚突出的那点。但是,她的美丽却是
柔和的,这就又不像了茵媛,因为茵媛的美是迫人的――智慧之美。

其实真要说像,沙奈也有点像苛羽。因为她和苛羽给人的美,都是鲜明的、
独特的。以致于多罗琴,要是从他的女奴中找到许多想像的女孩来,也是可以的。
只是多罗琴还是多罗琴,她不会因为像其他人,而变平凡的。多罗琴的美是出众
的,在三女中,单论纯美的程度,多罗琴更胜一筹。

由此,风长明想到自己,曾经许多人说他像泸澌,如今他知道原因了。可是,
他仍然记得有人说过他像巴洛金……他真的像巴洛金吗?

也许像吧,在他印象中,巴洛金也是狂妄的,威压四方的,这根源于他们都
是来自传说中最狂傲的耸天古族的缘故吧?

可是巴洛金还是巴洛金,泸澌还是泸澌,他风长明也还是他风长明,这些就
体现了他们的不同了。

「可我记得我强暴你的时候,你骚得要命,哈哈嘿嘿!」风长明只管狂笑,
他座下的马却停了下来,也许是饿了半日,四匹马都开始吃草,风长明从马背上
跳下来,牵着马绳,任由那马卷草而嚼,三女想不到风长明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她们也随之下马,四人就各执着马绳,立在高草从里,久久才走几步,多罗琴终
是耐不住性子,问道:「风长明,你准备在这里放牧到天亮吗?」

风长明道:「不可以吗?」

多罗琴轻喝起来:「那你为何还要我们跟过来?」

风长明放开马绳,走向前去,三女也放开马绳,跟了过去,风长明远眺那夕
阳,道:「太阳要下海了,我们所处的世界就来了黑暗,可是黑暗之中仍然有明
亮的星星,映照在平静的大海,就是暗海里的明灯。当太阳再次升起,大海在光
明中仍然可以得到柔和的蔚蓝。我想告诉你们的是,我曾经强暴过你们,然而并
不代表我永远都只会强暴女人。很多时候,我给女人,比强暴来得要多很多。让
你跟我来这里,不是准备再强暴你们――或许你们期待我的强暴,可我觉得已经
不再需要了。我让你们跟来,只是要让你们清楚,我若不能成为你们心中的太阳,
就会变成你们心中的黑暗。」

他突然转道:「看到那四匹马没有?只有我骑的那匹是公的,其余三匹都是
母马,可是它们此时在平原的草丛里很幸福地相处!你们,要不要也要和我在这
平原上好好地相处一晚呢?你们是要选择心灵的黑暗,还是选择祥和的光明呢?」

三女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夕阳渐渐地沉入海的一角,黑暗拉开了序幕。

星星在黑暗的长空,冒出小小的头儿;月亮竟然也偷跑出来了,那是一个带
着笑脸的半月,幽暗的月光洒于平原,起起伏伏的,像是连绵的草被。

风长明长久地得不到三女的回答,早已经躺在草丛里闭目,而在他之前,四
匹马儿也已经躺睡在草地里,三女站立了一个多时辰,似乎是累了,坐了下来。
玛菲就道:「琴姐,要不要到他身旁去?」

「你是迫不及待地要他强暴你吗?」多罗琴嗔骂道。

沙奈道:「他也说过不强暴我们的了,姐姐,我们不要报仇了吧?」

「什么都是你说的,报仇是你说的,不报仇也是你说的。你说你要看看他的
真面目,怎么一天不见你出声啊?」

沙奈道:「我忘记了,我这就去问他。」

站起来向十多步远的风长明走去,多罗琴道:「玛菲,我们也过去。」

三女就走到风长明的身旁,沙奈启嘴道:「唔……那个……唔……」

「风长明,我们要看你的真面目。」

多罗琴实在是受不了结巴的沙奈,她喷嘴就问了出来,不料风长明根本就不
回答她,她就跪坐下来,推风长明,原来风长明是睡着了,她怎么推也推不醒,
玛菲此时开口了:「琴姐,我在帝都的时候,听过有关他的传说,说他是个很能
睡的人,只有踢他的屁股他才会醒的。」

沙奈也道:「我好像也听过这种传言。」

「我怎么没听过?」多罗琴气道,她站起来就朝风长明的屁股踢去,风长明
醒转,立即跳起来把她扑倒在草地上,她惊呼道:「风长明,你干什么?」

风长明压着她,笑道:「一般反应,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是你踢醒我的吧?」

「嗯。」

「你怎么知道的?」

「玛菲说的。」

风长明大呼道:「还好,要不然睡到明天我爹过来才得醒了。说吧,叫醒我,
有什么事情?」

多罗琴道:「我们要看你的真面目。」

风长明道:「这可有点难了,虽然顶上有月亮,可是毕竟不够光明,你们怎
么能够看得清楚?待明天吧。」

「不,现在就要看。」这是沙奈说的。

风长明的脸转向她,道:「真的要看吗?」

「要看。」

「那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三女异口同声。

风长明道:「我给我的真面目你们看,你们就得陪我在这里做爱。」

多罗琴叫道:「你这是要挟!」

「正是。」风长明直认不讳。

玛菲小声地道:「这和强暴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了,强暴是不经你们同意,要挟是经你们同意的。你们还要不要看?
如果不要看,我就骑马回去了,我可不想再在这里睡着,怕你们把我丢在这里,
明天老爹找不到我,就会找你们麻烦了。」

风长明从多罗琴身上站起来,多罗琴也站起身来,他看了看三女,道:「不
要看了吗?我可是你们的第一个男人耶,难道你们不想知道你们的贞操是被什么
样的男人强夺的吗?」

风长明一边说,一边向马儿休眠的地方走去,走了五六步,后面的多罗琴咬
出一个字:「要。」

紧跟着其他两女也同声道:「我们要看。」

「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在黑夜里狂笑,四匹马儿齐抬头;在三女的注视中,风长明仍然向前
走,只是在走动中,他的身体开始燃烧起元素之火,那火焰包围着他,却没有把
他燃烧,也没有把他周围的草燃烧,三女惊异无比,却见风长明蓦然回首,三女
终于在火焰中看到恢复原貌的风长明,一时为之呆了。

「这就是我的真面目,海之眼最帅最具魅力的男人、最年轻的霸主!」

他忘了加一句:最狂妄的……

黑夜之中,风长明仿佛置身于火焰之中,脸部那明朗的线条勾勒出一张仿似
粗犷的、又是俊俏的脸庞,高挺的鼻子如星棱,长眉之下一双闪亮的眼睛燃烧着
挑情的味道,三女怎么也无法想象刚才扭曲的粗糙的脸庞在转过身来时会是这般
的帅气,虽然他是「白明」时的粗糙并不见得丑,但与现在的模样比起来,「白
明」铁定是丑陋的。

此时的风长明,不但有着泸澌的绝世风标,且仍然保持其耸天不变的粗犷—
—「白明」的样貌时也不能改变这一点的;当他在火焰中注视着三女之时,那双
眼睛就像燃烧的大海,竟然令三女觉得自己就要被海洋吞没的感觉,哪怕淹死在
海水里,也甘心情愿。

火焰渐渐缩隐,三女也渐渐地清醒。

沙奈抑不住激动道:「风长明,刚才那就是你的真面目吗?」

「如果不相信,可以回去问我老爹。我到现在为止,只能变两个面貌,一个
是我的原貌,一个是‘白明’时的相貌,你喜欢哪个?」

「两个都喜欢!」沙奈欢喜地道。

多罗琴拍拍沙奈的脑袋,道:「沙奈,你是不是疯了?」

沙奈有些尴尬地道:「没……没有,只是觉得他比我想象中好看多了。老实
说,我从来没见过比他高大的男人……虽然以前的他长得不漂亮,可也很有魅力
的。」

「那你为何一直叫着要报仇?」

沙奈又一次无言。

风长明也不管她们,转身又走,玛菲轻喊道:「风长明,你不是……说过条
件的吗?」

「只是随口说说,你们不喜欢就作罢。」

多罗琴叱骂起来:「大混蛋,说话怎么能不算的?我们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就要履行你开出的条件。」

风长明忽然坐于草地上,道:「要我宠爱的就过来吧。」

沙奈和玛菲对望一眼,多罗琴跺了跺脚,就朝风长明走去,在他左旁坐了下
来,玛菲和沙奈也过来了,玛菲选择了右边,沙奈站着不知道坐哪里,风长明就
道:「坐我怀里,你最想找我报仇的,我今晚就叫你知道后果。」

沙奈不愿意,多罗琴反而最先钻入风长明的怀抱,看来她是准备豁出去了;
因多罗琴的让位,沙奈就坐在左边了,她忽然有些后悔。

风长明拥着多罗琴;七月的夜风,仍然有些燥热。

「你们真的不报仇了吗?不是说是以血缔造的少女之仇吗?」

风长明的嘴对着多罗琴的小嘴儿,他说完之时,顺便亲了亲她嫩嫩的唇儿,
多罗琴微怔,沙奈回答了:「也是血缔造的关系。」

多罗琴真是服了她了,几乎什么都是她说的,记得那次在被风长明插入时,
三女中,就她叫得最厉害,她是又哭又喊……

风长明搂过她,吻了她脸颊,道:「你知道就好,赏你一吻!」

沙奈羞道:「也赏玛菲姐姐一吻吧?」

风长明扭脸就吻住了玛菲的嘴,吻得她身体软靠在他的右肩膀,自然,沙奈
早悄悄地依偎在他的左肩了。

月儿弯得远高,星在飘渺。

风长明的手在多罗琴身上动作,不知何时钻入了多罗琴的胸衣,多罗琴此时
变得很乖顺,也不抗拒风长明的魔爪入侵,多罗琴的身段是丰腴的,她的皮肤也
特别的细腻洁白,而她的乳房,虽不是很巨大,却是一隆圆丘似的,极具手感。

多罗琴被风长明抓抚得轻轻呻吟:「嗯……热……」

沙奈就道:「姐姐,热就把衣服脱了吧。这里没其他人耶,而且还是暗夜…
…」

「要你多说,你想脱,你自己脱去。」多罗琴最受不了沙奈像是军师一般,
什么事都是由她说的。

风长明却开始脱除多罗琴的衣物,他对两旁的两女说:「你们都脱了,要表
现得甘愿些,别说这次是我强暴你们,我一般不会强暴女人第二次的。」

「为什么?」沙奈问道。

「因为已经失去了强暴所要的新鲜和刺激了,哈哈……」

风长明大笑,三女拿他没办法,她们现在也清楚了风长明的性格,不料他笑
过之后道:「其实我一般不会无缘无故地就和女人发生关系的,我要一个女人或
者强暴一个女人,总有着我的缘由。在帝都的六十个处女,其实都不是我的本意。
只是我爹为了让我能够提前恢复,强迫我修炼那种功法,这种功法可以借女人的
纯阴补充和提升功力,也能够使得修炼武技的女性同时提升功力,然而平时和她
们的性爱中,我是不使用的。我自己觉得我的功力不需要借助女人的身体,而且
我很讨厌把我的女人当作一种修炼的工具。我要和她们做爱,完全是因为我想要
她们,要给她们宠爱和欢乐,也从她们的身体和心灵得到我想要的爱意和欢乐。
我和一个女人欢爱,纯粹是我想要她而已,所以我爹教我的许多东西,其实我都
不会用上的。以前把你们当工具,现在要把你们当成我的女人,要和你们做爱,
你们可否愿意?」

沙奈和玛菲沉默,多罗琴此时已经被风长明脱去外衣,她就嗔道:「混蛋,
不愿意还任你把人家的衣服脱掉吗?」

玛菲也道:「能够靠着你坚实的肩膀,玛菲感到幸福,玛菲不恨曾经你的强
暴,就恨你强暴后遗弃了我们。玛菲知道,海之眼的女人太多,没有女人的地位,
但玛菲的母亲却成为了海之眼注目的女人。可是她的女儿,却很平凡,像许多海
之眼的女人一样,其实没什么梦想。有时候根本就不梦想男人,可生命中有了你,
就算有了男人。要说因为被男人强暴,而就想着要报仇,我想海之眼的许多女人
都不会有这种想法的。毕竟在没有女人地位的世界,在女人泛滥的世界,即使被
男人强暴了,或者也得当是一种艳遇吧。我娘她一辈子不结婚,就因为曾经被一
个强大的男人强暴了,从而有了我。可是,后来那男人回来向我娘认错了,我娘
让我认了他作爹。你却不知道什么是认错的……」

「不要脱我裤子。」多罗琴惊叫,打断了玛菲的话,原来风长明已经解她的
裤了,她的手抓住风长明的手,她道:「她们都没脱,为何要我先脱?」

「你们都脱了。」风长明轻喝。

「嗯。」沙奈和玛菲轻应。

多罗琴的手才松开,风长明把她的身体抱转,脱除她全身的衣物,丢到暗夜
里的草丛中,也许要到明日才能够找到了。

风长明抱着多罗琴站起身,对身边的两女道:「你们先替我把衣服脱掉。」

两女此时也脱除了上衣,听得风长明的话,就过来替他宽衣。风长明就在她
们的玉峰上抓捏。

话说这三个女孩的乳房的形态几乎相同,都是半圆型的,只是沙奈的显得坚
挺些、也小号些,而多罗琴的坚中带柔,玛菲的却是三女中最大的,很柔软,那
圆珠自然的吊挂,乳头和乳晕却上翘。

风长明抓捏得她们怨嗔不止,间隔还托着她们的脸蛋,吻她们的嘴,倒是把
多罗琴暂时晾到一边了。

当两女把风长明的衣物脱除后,风长明再次把呆立的多罗琴抱于怀里。

多罗琴贴在他的带毛的胸膛的时候,轻轻呻吟,似乎是被他的胸毛弄得有些
痒了,她微微然地扭动了娇体,风长明发觉她的身体比刚才的时候热了些,那血
液可能正在她的体内加速地流动……

燥热的夜风里,风长明闻到多罗琴身上淡淡的汗香味,那女性特有的体味刺
激着他的性欲,虽然此时他看不清楚三女的身体,可凭着记忆,他多少记起三女
的身体的特征。

沙奈是纤瘦型的美女,可因为她棕色的肌肤,看起来特别的韧性,长细的身
段体现一种流畅的美感,结实平坦的腰身体现一种力度,坚实的圆润的双腿令人
想到其阴部肌肉的紧迫。

或者因了她棕色的肌肤,她的娇体总是闪现一种黑棕色的光泽,用视觉就可
以捕捉到她的肌肤的细腻。

她有着张时常扁嘟着的褐红色的小嘴,这很像她下面的那张嫩嘴儿,风长明
记得她的阴唇也是褐棕色的,和她双腿的肌肤极相似,那两片在淫水中闪耀黑棕
光泽的大阴唇,紧夹着她的两片略为超长的小阴唇,那小阴唇外观看去也是棕色
的,翻开那紧闭着的小阴唇,却是极为鲜红的嫩肉。

她的阴部体毛极浓,那毛儿有些粗,很脆滑,这和玛菲的体毛是不相同的。
玛菲的体毛很少,稀疏的金黄布于她的肥嫩的阴部,那两片肥的外唇紧紧地闭着,
从那闭合的缝里吐出两尖嫩白的叶瓣。在三女中,风长明曾经最先侵入的就是玛
菲的嫩穴,她那穴儿柔嫩之极,这就如她的乳房一般,很是柔润。

至于多罗琴,风长明记得她的体毛浓密适度,她的阴阜有条理地陈列到她的
阴丘两旁,隐隐约约地覆住她的那道夹流,而多罗琴却也是三女中最会流水的女
人,此时风长明的手在她的嫩滑的阴部抚摸,就摸出一片的潮湿,他的手指沿着
那潮湿,挤滑入她的河源,她的娇体开始颤动,双手攀着风长明的脖子,让自己
的乳房挤压在他的毛胸。

风长明生得太高,他在挑逗她的时候,必须得弯腰下来,但此时多罗琴的身
体在发软,她几乎不能够站立了,她的鼻子的喘息变浓,嘴儿呼出的气变成一种
拉长的呻吟。

风长明把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的背靠着他的胸,左手搂住她的胸并玩弄着
她的乳房,右手从她的右臂弯伸下去,折过她的腰臀,按于她的阴部,手指勾划
着她的湿毛之间的肉缝,感觉到那肉缝已经微微地张启,仿佛在吮吸他的手指,
他在多罗琴耳边以带着磁性的声音道:「我要进入了,这次不会很痛。」

「嗯……我要。」多罗琴呢喃。

风长明左手向外伸,让多罗琴的身体离开他一些,他的右手却从她的肥嫩的
屁股后面伸钻过去,拖拉起她的右腿,如此向她的身体侧前倾,斜着身体朝风长
明张开她的一双美腿,那双腿之间的暗穴就在暗夜朝风长明拉张,风长明的坚挺
顶在她的阴部,他道:「你帮忙一下。」

多罗琴在暗夜怔了一下,终于伸手去握住风长明的巨根,校对她的湿穴,风
长明随着她的导引,物事顶入她的肉缝,让她的肉缝包夹了他的茎头,她呻吟一
声:「喔……胀……」

风长明弯着的身体忽然向前挺伸,那巨根没入多罗琴潮湿的阴道里,多罗琴
的娇体一紧,闷哼一声,承受了风长明的侵入,却听得风长明喝道:「我说过要
在这里告诉你们,海之眼最强的男人的梦想,那就是:不但要强暴你们,还要强
暴整个海之眼。」

他喝喊着,巨根不停地往多罗琴的蜜穴抽送……

黑夜里,一种淫靡的燥热的风,吹过平原的高草,草丛里,四具肉体交缠,
把杂高的的草压折。因了四人的翻滚,那原上的草一波起一波伏的,若夜里的暗
潮汹涌。风长明以他的狂野,在三女的身体里刺击,给予她们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巨浪……

那种「以血缔造的仇恨」,在此夜里,演变成「以肉体和灵魂缔造的原始的
欢乐」,令整个野原之风也变得骚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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