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巫女屠龙记(全)-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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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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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玉亭苟乐

「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呀,你看你相公多紧张你。」

雪儿秋波盈盈,轻拍了下伸入衣内作恶的大手,娇媚道:「吓死雪儿了,谁知道他会找到这地方来。」

李赋哈哈一笑,拉下裤头,露出了一根粗长狰狞的硬棒。

「你就放心吧,只要站在这里,山下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你看刚才不就什么事也没有吗?」

边说着就将雪儿轻轻扶起,掀开她雪白的长裙,修长的玉腿,丰润的翘臀尽收眼底,亵裤早已不知去向,粉嫩的穴儿也已犯难成灾,白璧无瑕的大腿内侧狼藉一片,满是从花户内流出的淫汁蜜水。

中间还夹杂着不少浓稠的白色液体,李赋扶着巨棒对着水灵灵的花缝一插到底直捣黄龙,穴内囤积的蜜液被巨棒一挤,飞溅出来,喷洒的李赋下身皆是。

「嗯……讨厌……人家相公才走,你……你就这般对人家。」

雪儿娇媚无比,长长的舒了口气。

「哈哈,谁让良宵苦短,不好好珍惜怎么行。」

雪儿柳眉微颤,娇喘盈盈,双手紧紧撑着身前的石桌,丰韵娉婷的美躯频频抖动。

「唔……好大……又顶到心上去了……啊……啊……嗯……都射了两回了…怎还这般硬呀……」

李赋下身不忘挺动,双手朝前分抓雪儿两边衣襟,重重的一拉,直将白衣退至腰间,精雕细琢的香肩美背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看的李赋目瞪口呆,疼惜不已,抓住胸前一对白腻腻的巨乳,越发卖力的挺动起来。

「雪儿妹妹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试问哪个男人看了会不动心,李赋是个真男人,有幸遇得雪儿妹妹如此天仙,自然要把握机会好好的缠绵几回,才不枉男人一场。」

雪儿也难耐这嗜魂的滋味,翘臀微抬,不时扭动着迎合肉棒的大力抽插,一对傲人的冰肌玉乳被把玩的时圆时扁,可无论如何揉捏,弹性十足的酥乳都会立时恢复成原有的圆润挺拔,解下外衣后方才发现,内里尽也是空空荡荡,亵衣早已不知去向。

「唔……那……那你拿雪儿的亵衣干嘛……嗯……快还人家。」

「美人如此贴身之物,李赋自当要好好收藏留作纪念,雪儿妹妹毕竟是他人之妻,今后若苦思而不得见,也好借物思人啊。」

毕竟是少女情怀,听到有人会对自己日思夜想,自然是心中甜甜。捂嘴轻笑间已把雪白的丰臀翘的更高了。

「才不信呢,谁知道你是不是一转眼换个美人儿,就把雪儿给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李赋抽出巨根,抱起雪儿面朝自己,把她轻放在石桌上,分开两条纤纤细腿,提着淫光闪闪的大肉棒对着花唇再次尽根而入。

「雪儿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美得女人,什么江南七仙,天府双娇,一个都没法和你比。」

雪儿被他顶的花容失色,肉棍几乎棒棒点到花心,把穴壁的皱折扯进带出,酸麻之感流遍全身,引得一股股花泉喷涌而出。

「嗯……这……这些可是江湖上评级最美的女子呀……唔……你又能见过几个呀。」

「哈哈,我当然是全见过,不然怎知道雪儿妹妹你才是最美的。」

李赋分握玉腿,看着雪儿的如仙姿色,紧致温润的媚肉包裹着巨根几要失守,次次强忍下才安然度过,可这时千娇百媚的俏脸已与自己相对,水灵秀气的大眼透着一股柔魅深情地望着自己,如此神仙美态又有几人能忍的住,胯下重重一顶,就在花宫深处颤颤的抖射了起来。

「嗯……又来了……好多好热啊……唔……烫坏雪儿了……唔……全射里面去了。」

李赋不舍拔出巨棒,虎躯弯下,趴在雪儿的娇躯上粗喘了起来。

「真是太爽了,我搞过的江南七仙也没一个及的上你。」

雪儿啐了一口,看着李赋痴痴娇笑道:「你就哄人吧,江南七仙中有个叫纪芸儿的你可见过。」

李赋抬起俊脸也看着雪儿,一手扶着香肩,一手轻抚她额前散落的秀发。

「我当然见过咯,听说江南七仙各有千秋,皆为天资国色,而只有这纪芸儿是被公认的七仙之首,不过和你一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说着眼中满是向往之色,雪儿看着他妄想,已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

「就懂的骗人,我就告诉你吧,其实雪儿在江湖上还有一个名字,就叫纪芸儿。」

此话一出,直把李赋惊呆了:「你……你就是纪芸儿,真的假的啊。」

雪儿润唇微翘,一脸不满的样子:「我才不像你这般爱骗人,小女子纪芸儿,如假包换。」

李赋满脸惊喜道:「我李某人究竟几世修来的福分,尽有幸和江南第一美女一度春宵。」

雪儿盈盈一笑,瞥了李赋一眼:「看你骗,还江南七仙都见过呢,被得个正着了吧。」

李赋俊脸一红,傻傻憨笑:「那你又为什么会有秦雪儿这个名的?」

雪儿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瞬即转淡:「秦雪儿才是我的真名,这几年来我为了报仇,只好改名换姓。」

「报仇?你的仇家就是让你身中剧毒的人?」

雪儿轻点李赋脑门,羞羞笑道:「今晚不提这个,你都来三回了,可雪儿都没能好好的出过一回,来!人家的穴儿又痒了,我们再耍上一回。」

李赋自是乐意奉陪。

「谁让雪儿妹妹的穴儿又紧又热又会吸人的,且让我试试这回是不是挨得过,也好让我再尝尝你那会麻人的阴精。」

抽动起穴内又已硬挺的肉棒,在嫩嫩腻腻的花径中继续全力顶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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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可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又是自责又是懊恼。如果是今天可以重来一次,要我做什么都愿意,至少不会惹雪儿和诗儿生气。

雪儿怎么还不回来,都快两个时辰了。她该不会太恼我,真准备在亭里坐一夜吧。

现已丑时将近,山中湿气甚重。她剧毒未解,身虚体弱,晚风频吹,如何挨得住。不行,即便再被她疾言厉色一番我也要去找她。可细细一想,她要是也如诗儿那般,今后都不睬我了,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竹门被轻轻的打开,走进一如琬似花的美人儿,不是雪儿是谁。

我大喜过望,嘣的一声跳起,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倒是雪儿看我还没睡,先开了口:「这么夜了,你怎还没睡呀?」

雪儿面若桃花,发鬓微湿,似乎是刚沐浴过的样子,犹若出水芙蓉不可方物。

「我……我在等你。」

雪儿走到床边坐下,冲我微微一笑:「好啦,雪儿回来了,我们睡吧。」

语气娇娇滴滴,不像是还在生我气的样子,刚好趁现在好好和她道个歉。我连忙栖身在雪儿身边,一把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放在掌心。

「雪儿,今晚都是我不对,是我错怪你了,你原谅相公好吗?」

表情诚恳,态度端正,不信不能打动你。雪儿伸出另一只手,在我脸颊细细抚摸着,嘴角微扬,看着我闭起美目向我轻轻点了个头。眼角处竟有两滴泪珠滚落而下,稍稍安定的心又再慌乱起来。

「雪儿,相公真的知错了,你就再给相公一次机会好吗?我一定不会再怀疑你,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谁知雪儿竟对我破涕一笑道:「知道啦!笨相公,雪儿不怪你了。雪儿也有错,不该那样凶你,你也原谅雪儿好吗?」

我心中大喜,一把抱住雪儿,在她的粉脸上亲个不停。

「雪儿,谢谢你,相公太高兴了,让相公好好亲亲你,我今天可真是想死你了。」

说着伸手要去脱雪儿的长裙,雪儿一把将我死死按住:「还不行,李伯伯说了,毒没解之前我们不可以那样。」

我一拍脑门,傻笑道:「呵呵,我真糊涂,可你摸摸我的下面,我快难受死了。」

雪儿贝齿轻咬红唇,在我胯下抚了一把。

「真的好硬啊,你今儿没有碰诗儿妹妹吗?」

想到诗儿我的脸又黯淡起来:「不止碰了,还把诗儿气哭了。」

雪儿一脸惊讶追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就把当时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说了。

雪儿看着我,叹了口气怨道:「你也真是的,诗儿妹妹天真无邪,水灵秀气,怎会是你说的那种女子,而且除了出外购物,她几乎都在谷中,又能接触到几个男人呀,你这次真的错怪诗儿妹妹了。」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3D男用自慰器动漫处女实体名器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雪儿说的我更是七上八下的了。

「我后来也想到了,真是不应该错怪她,现在该怎么办呐,她若是都不原谅我,那我……」

越说越是心烦,雪儿在我脑门轻拍了一下,安慰道:「行啦,别想那么多了,我看的出诗儿妹妹是真心爱你的,只要明天和她好好道个歉,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咳,也只好这样了,不过相公现在好难受啊,你快帮帮我。」

雪儿嘴角含笑,盈盈的看着我:「又不能那样,你让人家怎帮你弄出来呀?」

我故作思考,眼珠转了转,坏笑道:「不然用你的这张小嘴帮我吸出来。」

雪儿哑然失笑,双颊更是潮红:「才不呢,多脏呀!」

说着转过身,想逃离我的魔爪。我从身后又将她紧紧抱住。

「求你啦,娘子,你就满足一下相公的小小奢望吧。」

暧昧间,已将雪儿改唤作娘子。雪儿痴痴娇笑,转过脸在我额头亲了一口。

「相公,雪儿今晚真的累坏啦,你就放过雪儿嘛,待雪儿毒素尽解之后,一定好好的服侍相公,好不好嘛!」

一双灵秀的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和可怜,这般神情叫我又如何下的了手,只好强压下心中欲火,抱着雪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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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天亮,晨光照的屋内亮堂,怀中美人仍在酣睡,俏颜楚楚动人,嘴角轻轻带着微笑,想是还沉浸在美梦之中。看着她海棠春睡时的娇娇美态,真觉的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何德何能竟有幸坐拥如此佳人。

一个忍不住,便在她红艳艳得嫩唇上亲了一口。雪儿眉头轻皱,慢慢睁开美目,看着我的脸庞,甜甜一笑,在我的嘴唇上也回了一吻:「真好,要是每天醒来都能看到相公那该多好。」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喃声道:「一定会的,你可知我最大的愿望便是每日能与你朝夕相对。」

雪儿痴痴地看着我,双眼尽显柔情:「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你真心爱我,心中一辈子有我,那雪儿便知足了。」

我心中感动,又在她秀美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我一定会一生一世都爱你护你,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雪儿轻轻地摇着头,迟疑了半响道:「相公,要是雪儿做错了什么事,你会怪雪儿,会不要雪儿吗?」

雪儿双眼闪烁,已偏过头不敢看我,可十指紧扣我臂弯,想是非常在乎我的答案。

定是为昨日午后所做之事感到内疚吧,可你亦是迫不得已,这又怎能怪你:「不会的,无论雪儿做错了什么,相公都会义无反顾的原谅雪儿,谁让你是我今生最爱的女子呢!」

雪儿美目含泪,捂着嘴不能自已的哭出声来:「谢谢你,相公也是雪儿今生最爱的男子。」

娇躯深深扑入我怀中,已哭的泣不成声。发生那样的事,她又岂能好受,昨夜定是如我般锥心泣血,方才将自己一人沉寂在玉竹亭中吧。抚摸着她细腻的美背安慰道:「好啦,都最爱你了还哭什么,真是个小傻瓜!」

雪儿轻捶我胸口,勉力止住啜泣,怪腔怪调道「我是你最爱的女子,那诗儿妹妹呢?」

说到诗儿,又想起昨晚她泣下如雨的俏脸,心中已是阵阵作疼。

「她也是我最爱的女子,你们俩都是我的大宝贝。」

雪儿一撇嘴,轻笑道:「那还不快起床,去哄哄你的诗儿大宝贝,看她今儿理不理你。」

我这才听出话中的取笑,故作生气地抱着和她闹做了一团。

这时屋外响起敲门声:「贤弟,弟妹,我爹喊你们去用早饭。」

我和雪儿这才停下嬉闹,应了声后,李赋独自去了。

不是诗儿来叫我们用饭却是李赋,让我心中好一阵失落,雪儿看出我的忧虑,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快起来吧,说不定你的诗儿大宝贝也在饭厅呢!」

到了饭厅,心中又是一阵失落。诗儿不在厅内,李赋也不在,只有李伯伯一个人在独自用饭。

「李伯伯,诗儿那去了,怎么不来用饭呢?」

「她每日天一亮便会上山采药,估计也快回来了吧。」

心不在焉地随口应了声,心中满满想的都是诗儿,真希望能快些见着她。

「哦,对了,你们快用些饭,解药我已调制好了,饭后便可服用。」

心中顿时一喜和雪儿相视而笑:「李伯伯真是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恐怕这次连我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李伯伯对我和蔼一笑:「傻孩子,一家人尽说两家话,往后不许这般客气了,知道吗?」

我憨笑着连连点头。李伯伯先用好了饭,说在他屋内等我们。我想着诗儿会不会马上就回来,于是一顿饭硬是吃了半个时辰还没吃完。雪儿也不催我,只是静静的坐着陪我,时不时与我说上两句。

算了,也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还是先去李伯伯那,解毒重要。随意扒了两口碗里的饭,拉起雪儿往李伯伯的房舍去了。

李伯伯已坐在厅内等我们,见我们来了便招呼坐下。从袖中拿出了两个玉瓷小瓶,一黑一白,分别递给了我。

「白瓶日服,黑瓶夜服,连服两日,五蜘毒毕解。剩下的药就随身带着,一般的虫毒此药皆有效。」

我和雪儿认真听着,连连应是。

「明日我和赋儿都有要事,会离谷一段时间,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雪儿看了我一眼便对李伯伯道:「既然我们身上的毒已有药可解了,那便等到毒性尽去之后再离开吧,相公你看呢。」

我当然也想说等毒解了之后就走,可是每每想起诗儿,又怎忍心再与她两地分隔,到了嘴边的话,哽着硬是没说出来,只好随口答道:「嗯,等毒都解了,我们再看看吧。」

李伯伯点了点头:「那你们准备去那呢?或许我们可以一起上路。」

心想着,段天虎那畜生我怎能再容他逍遥法外,为了雪儿亦为了我,定要报此大仇。若不是他,雪儿的处子之身又岂能遭他人亵渎。

「我们准备去杭州走走。」

雪儿看着我,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

「你们要去杭州呀,赋儿他要去扬州,你们倒是可以同行。而我是去江西,想来只能分道扬镳了。」

我心中一个咯噔,怎能让李赋与我们同行,不可以,一定要阻止他。

就在这时,诗儿背着一个竹筐走了进来。我心中一喜正要上前说话,她却瞧都不瞧我一眼,就往药房去了。心中五味杂陈,真不是滋味,想来定是还在生我的气。

李伯伯亦看的不明所以,奇声道:「这丫头怎么啦?平日里看她都活奔乱跳的,今天怎么一声不吭了。」

我一脸苦笑,也不知该如何作答。诗儿整放好草药便徐步走了出来,依然面无表情,视眼前众人如无物。

我匆匆告辞了李伯伯,忙拉起雪儿急向诗儿追去,到了门口,大手却被雪儿挣开,冲我盈盈笑道:「笨相公,你拉着我去,怎和诗儿妹妹道歉啊。我还是回房等你的好消息吧。」

想想也是,便挥别雪儿,急急忙忙地追诗儿去了。诗儿正向饭厅走去,我立马赶上,挡在了她身前。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冷冷道:「不知林公子有何贵干啊?」

我傻傻笑着:「诗儿,你往日里都这般早起采药吗?朝朝如此,一定烦累了吧?」

诗儿横了我一眼便侧过身子,没好气道:「我一介贫苦人家,怎能比的上林公子这般娇贵,自幼便锦衣玉食,俱是日上三竿方才起床。」

我厚着脸皮嘻嘻笑道:「我平日里也得早起练功,爹爹他不许我睡这么迟的。」

诗儿见我缠她,更是厌烦:「小女子要去清洗碗筷,然后准备午饭,没空和你在这瞎扯,让让。」

说着绕过我,就往饭厅去了。

果然还在生我的气,可像我那般怀疑一位真心爱我的清白女子,若是不气那才有鬼了。这一两日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她如何想法。还是别去招惹她了,先回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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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雪儿正把玩着两个药瓶,见我进来,便倒了两碗水让我和她一起把药吃了。

「怎么啦,诗儿妹妹还不肯原谅你啊?」

雪儿见我灰头土脸的回来便猜到了结果。

「恩,还是不肯理睬我。」

雪儿走到我身后,纤柔的双手在我肩上轻轻按着:「没事的,等会再好好和她说说,一定会原谅你的。」

暂且也只能这么想了,心中如泄了气的皮球,半分的精神也打不起来,真想就这么躺下再睡一觉。

如此良久,却不见雪儿吭声,回头看她,正望着窗外呆呆出神。

「雪儿,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雪儿一脸惆怅道:「相公,我不想你和我去杭州冒险。」

我叹了一口气道:「段天虎阴险毒辣,功夫又高,我怎能让你一人只身范险。我们这就回天元山庄,我请我爹出面杀了那王八羔子。」

雪儿摇了摇头黯然道:「相公!段天虎杀我全家又害我恩师,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那日本以为自己即将毒发身亡报仇无望,所以才求你请林盟主出面做主。可现今我身中之毒指日可解,又怎能再请别人为我报仇。」

我有些激动道:「什么别人,你现在是我娘子,那我爹就是你公公,公公为儿媳妇讨回一个公道有什么不行。」

雪儿双眼与我毫不避让,语调更为坚定道:「相公,无论如何我都要亲手血刃段天虎,为我死去的爹娘师傅报仇。我不止不会请你爹帮忙,就连你也不许帮我。」

我见雪儿甚至把我剔除在外,心中更是不解:「为什么连我也不行,大不了我不要我爹出手就是了。」

雪儿见我微怒,便将口气放低了些:「就如你所说,段天虎武功高强又阴险毒辣,以我们现在的武功杀段天虎的机会根本是微乎其微。」

我也稍稍平复心情,语重心长道:「既然你都知道有多危险,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你去冒险,如果明的不行,我们就来暗的,区区一个段天虎我还不把他放在眼里。」

雪儿犹豫不决,一脸忧虑道:「谈何容易,猛虎堂守卫森严,我们怎么可能轻易得手。」

见她凄苦,心中甚是怜惜,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道:「所以更应该从长计议,不可贸然行动,无论如何你的灭门之仇我是一定会帮你报的。」

雪儿双眼含泪痴痴的看着我,我把她靠在我肩头,在她耳边柔声慰藉道:「好啦,我会趁着这两天好好想办法的。你也先别多想了,我肚子好饿啊,去看看饭煮好了没。」

雪儿瞥了我一眼,笑道:「又不是饭桶,才刚吃的早饭你就饿了,应该是去看诗儿妹妹吧。」

我也不避讳,厚着脸皮承认道:「嘿嘿,娘子英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第08章 初处还复

拉着雪儿到了饭厅,就听到屋内李伯伯与诗儿的对话。

「丫头开饭了,去叫轩儿他们来吃饭。」

诗儿没好气道:「我没空,你自个儿去。」

「嘿……怎么和爹说话的。」

李伯伯一副茫然不解的口气。

「我心情不好你别惹我,大哥你去。」

屋内顿时无声,真看不出诗儿发起脾气来连李伯伯都怕她。

「李赋,我叫你去,你听到了没啊。」

「啊,是是是,我的大小姐,我这就去行了吧。」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这诗儿的脾气可不得了啊,看来今后有我受的了。

「不劳李大哥了,我们来了。」

我拉着雪儿慢慢走进屋内,诗儿看到我们也不搭理,就往厨房去了。不一会便看她从厨房出来,拿了一盆米饭往桌上一隔,又回身进了厨房,端出几样菜,都是些花生米,萝卜干腌笋片等凉菜。最后往李伯伯边上一坐,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李赋一脸茫然道:「就这样啊,都是冷冰冰的,怎么吃啊……」

诗儿抬起头瞪了一眼李赋,硬是把他后来想说的话又给瞪了回去。

李伯伯也不满道:「就是,至少也得有碗汤呀,这样干巴巴的叫人怎么吃啊,怎么说还有客人在啊。」

诗儿把碗筷往桌上一放,嗔道:「吃不吃,不吃我收了。」

李伯伯和李赋相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饭碗硬扒了起来。诗儿吃了两口,就丢下我们四人回房去了,临走时还丢了一句话给李赋,直搞的李赋欲哭无泪。

「大哥,我先回房了,等下你把碗筷洗了。还有,晚上还是这些菜,不想吃的话就自己煮去。」

待诗儿一走,李伯伯就开始审问我了。

「轩儿,你们在搞什么啊,怎么让诗儿发这么大脾气啊!」

「我……我……」

也不知该和他们怎么说,支支吾吾半天,理不出个道来。

「是啊,我妹妹若发起脾气来,没有个三五天是不会罢休的。」

「轩儿,就当李伯伯求求你,你去哄哄诗儿吧,这夹生的米饭叫我老头子怎么下咽啊。」

心中可谓叫苦连天,我要是能哄的了她,我又何必等到现在。只好苦着脸应道:「小侄尽力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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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雪儿坚持说碗筷要由她来洗,看着她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我心中更是喜欢,本想留下陪她的,却被他赶着去哄诗儿,只好无奈走开。

走了没多远,突然惊觉,李赋那孙子刚才也一直围着雪儿绕,说什么要帮忙雪儿收拾碗筷,雪儿赶他他也赖着不走,而我现在一离开,那流氓很有可能又要对雪儿纠缠,想着他每次看雪儿的眼神我就很是不爽,都快是我的妻子了,他还死盯着干嘛。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可内心又纠结的厉害。昨天才说要全心全意相信雪儿的,现在如果回去了摆明就是不相信他嘛。不对,我是爱着雪儿相信着雪儿的,我是信不过那乌龟王八蛋,我这回去是要看看他有没有对雪儿毛手毛脚。

终于找到了抚慰心灵的借口,便迈开步子往饭厅跑去。才到门口,果然就听见房内有人的说话声,我赶忙绕到房后一个离厨房最近的窗户,偷偷的往你面瞄。

李赋此时倒是规规矩矩,只是站着和雪儿说话。

「雪儿,我爹叫你等下去他那一下。」

雪儿手上继续忙活着问道:「有什么事吗?急的话我现在就过去。」

「嗯,不急,因为他明日一早便出发去江西,所以他想等会就帮你修复处子之身。」

咳!又提到我的痛处,不过雪儿如此为我,我也只能假装不知道吧。不过真好奇处子之身要如何修复,等会也偷跟过去看看。

「恩,我等会就过去。」

雪儿一脸娇羞继续洗着碗,李赋也不再说话,只是站一边默默的看着雪儿。

终于还是李赋耐不住先开了口。

「雪儿,明日我就要北上去扬州,我听我爹说,你们要去杭州,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走吗?」

「那得问问相公他想什么时候出发了,要是我们明日不走的话,你便独自先去吧。」

哼!我当然会等你走了之后再出发咯,谁愿意自己爱妻身后总有个男人跟着。

「那我多等几日也无妨,一起出发也好有个照应。」

谁要你照应了,我看你就是想赖在雪儿身边不走。

「怎么好意思为了我们误了你的事呀,你还是明早就和李伯伯一起出发吧。」

雪儿依然平静如水,倒是李赋有点激动起来:「雪儿,这两日下来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点心动吗?我对你的爱绝不比林轩对你的少,你就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雪儿缓缓抬起头看着李赋:「我懂,我又怎会不知你对我的情意,可是自从见到相公那天起,我便知道,今生已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了。你就不要再痴恋于我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好样的雪儿,真是听的我热泪盈眶,我就知道雪儿你是最爱我的。可那不要脸的李赋居然上前抱住了雪儿。

「既然这样,我也只好祝你和轩弟幸福,可你能不能再让我感受一次你的美好。」

这混蛋又想占雪儿便宜,雪儿快推开他啊。

「啊……你放开我……嗯……相公如此爱我……我是不可能再对不起他了。」

雪儿的声音微微颤抖中还夹杂着喘息,我踮起脚尖探头看着他们,李赋那混蛋居然已抓着雪儿的双乳抚摸了起来。我握紧双拳正准备要冲进去,却见雪儿已挣脱了李赋,重重的把他推到了一边。

「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雪儿站起身,径直地往门外走去。李赋还是不依不饶,冲上前又一把抱住雪儿。

「我知道是我痴心妄想,我也知道只有轩弟才配得上你,但你能不能就最后成全我这一个心愿。」

雪儿脸现犹豫之色,我心中又再次打起鼓来。雪儿你一定不能答应他啊,我心跳仿佛加快了十倍。

李赋还在苦苦哀求:「只这一次,我以后绝对不再痴缠于你。」

「不行,绝对不行!」

雪儿斩钉截铁的说道,还轻轻摇动着小脑袋,我心中一阵欢呼,雪儿英明雪儿万岁。可是雪儿却没有挣脱开李赋还是让他紧紧抱着。

「我这么的爱你,你就忍心连我这唯一的愿望也不肯实现吗?」

雪儿脸上重现犹豫之色。天那!雪儿,你不会答应他吧,千万不行啊,心脏的跳动仿佛又加快了十倍。

「我是不会再和你交欢了。」

我心中又改为欢呼雀跃。若再这么搞下去,心脏一定得出毛病。

「不过我倒是可以用别的方法给你一次。」

我脑袋好像被闷头一击,只觉一阵眩晕。不交欢弄出来?这让我回想起昨晚雪儿拒绝我的那件事,她不是想给李赋口交吧。

不会的,雪儿嫌那东西脏,连我都不肯,她又怎么可能帮李赋口交呢!一定只是用手帮他弄出来。

只见雪儿轻轻关上门,把李赋拉至墙边,徐徐的蹲下身子,解开李赋的腰带拉下了裤子。李赋这时方明白雪儿要干什么,笑颜卓开。

「多谢雪儿妹妹成全。」

雪儿媚眼如丝瞥了李赋一眼,如春笋般的纤指,紧紧地攥住李赋的巨大肉棒前后套弄了起来。雪白的玉手和乌黑的阳具行成强烈的对比。阳具不一会就在雪儿的把玩下硬挺了起来。

这混蛋的肉棒怎么这么大啊,足足有七寸了吧,而我似乎只有五寸左右,虽然也不算小,可若和他一比就逊下去了。

只见雪儿香息微吐,垂眼望着这形如幼臂,顶若鹅蛋的巨物。心中一片迷茫,不知该如何是好,要说雪儿出轨,可她也确实拒绝了李赋,而我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雪儿为别的男人手淫呢?

雪儿越看喘息越是急促,手指挐住龟头,揉摩顶梁,登时便挤出一滴粘稠精液。

雪儿轻轻伸出小舌将其舔去,腻着声音道:「这家伙真的好大,火热粗壮,握在手上,烫得雪儿手都麻了。」

李赋经她一舔,浑身倏地一个颤抖,美得舒眉吐气。我仿佛置身于冰窟之中,心中悲痛无比,为什么要去舔那脏东西,你连我的都不肯碰,为什么要去舔别的男人的肉棒。

李赋深吸一口气,抖着声音道:「雪儿妹妹竟可为李某如此,实在有辱雪儿妹妹了。」

雪儿浅然一笑,粉颈低垂,目光微抬,正朝李赋看着。晶莹明亮的眼睛,不住流波送盼,柔情万种,当真美不胜收:「你可听好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只见她手儿轻轻裹着巨棍,上下揉弄着,小嘴凑前,抵着龟头轻轻点吮,马眼中浆液立时被一滴滴挤了出来。吐出小舌头,又在他顶端舔弄了一会,把滴滴浆液全吞入了肚中,方徐徐轻启红唇将巨龟含入嘴中,一口口的吸吮起来。

「就此一次,李赋已是八辈子修来,又怎敢再次让妹妹屈就。」

看着雪儿如此吮柄咂龟手口并用的娇滴滴模样,别说李赋看了阴茎暴挺,仿若铁柱,就连我的肉棒都已是硬涨难当,朝天怒指。

心中对李赋又妒又恨,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为什么在屋内享受雪儿口技的不是我,为什么雪儿所有的第一次都不属于我。怨怒的火焰层层蔓延,正一点一点的吞噬我的灵魂。眼前热辣的场景被渐渐模糊,一颗颗悲伤陨落,可我已分不清那是泪是血了。

屋里的男人如痴如醉,屋外的男人心魂俱碎。

李赋终于开始不安分了,只见他双手下移,先在雪儿一对高耸的前胸握了一把,方捻着前襟,缓缓往两边分开,沿着雪嫩细肩,把薄衫向下拉去。雪儿立时玉肩袒露,整个月白色的兜儿,全然呈现在李赋眼前。

雪儿含着龟头,媚眼向上瞟了李赋一眼,依然一声不吭,反而任其所为。李赋瞪大一对淫眼,盯着她胸前浑圆娇挺的双峰竟把整个兜儿撑得高高胀胀,直看得他喉头跳动,唾液狂吞。

李赋见雪儿没有阻止胆反而更大了,一拉雪颈后的细结,月白的亵衣便顺势滑下,即见两座白玉似的双峰,傲然挺立在他跟前。雪儿吐出巨棒,对着李赋甜甜笑道:「坏蛋,便宜你了,最后一次让你看个够。」

李赋看得喉头发乾,居然弯下身躯,埋首含上雪儿一边乳房,又吮又揉,大肆蹂躏起来。只见雪儿双脚失力,螓首后仰,雪臀已坐倒在地,嘴中不住发出教人亢奋的呻吟。

「嗯……讨厌……不许你吃……只……只能看。」

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双手却牢牢抱着李赋的脑袋,好像惟恐他半途而废。

李赋忘情地把弄,一面抬着淫眼,望着雪儿那满足兴奋的俏脸,喘息道:「雪儿,再让我占有你一次可以吗?求你了。」

说着一手向下已开始解雪儿的腰带,幸被雪儿及时发现,给死死按住了。

「不行,你快放开我,我们不行再这样了。」

看着雪儿一面受着情欲的折磨,一面受着内心的挣扎,我心中犹似翻江倒海。

可若是现在冲进去制止李赋,雪儿半裸着身躯该如何与我解释,而我又该如何去面对。百般天人交战之后,我还是决定相信雪儿。

李赋不再用强,大嘴松开豪乳去吻雪儿的檀口,解带的手也改从裙底伸入,在嫩臀上揉捏起来。雪儿努力闪避着,可当李赋舌尖闯入,不住的在她腔内探索翻搅后,雪儿便全身都软了下来。

李赋提着七寸金枪钻进裙底下,明显感觉裙下雪儿的双腿已被大大分开,熊腰摆动,金枪也在裙内左右挺动着,雪儿皓臂向后撑着地面,翘臀在地上不住闪躲。

斯磨了好一阵,李赋始终没能得手。我虽暗暗庆幸,可两人激吻的双唇和雪白丰乳上的双手也始终没有分开过。

雪儿啊!你怎就不狠狠的推开他,然后给他一巴掌呢?这下流胚子怎能讲话不算话啊。事情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发展,是李赋先有了下一步行动,雄壮的双手搂上了雪儿的纤腰丰臀,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屋角的方桌走去。一件丝白亵裤随着美人荡起飘然落下,我的心也沉沉坠下。雪儿小手握拳锤打李赋胸口,可裙下一对玉足却紧紧裹着熊腰不放。

厨房除了屋顶一个天窗就只有灶边开了这个小窗口,而窗口太小又在屋角,方桌却在横对面,这个角度恰是视线所不能及之地。心中顿时焦急万分,接下来李赋要对雪儿做什么啊,直感浑身上下已被惊得冷汗淋淋。

屋内尽是两人的喘息声和四唇交接的吮吸声。忽的吮声突止,只听屋内幽幽传出一声勾人心魄的低吟,仿若仙音绕梁不去。

「啊……」

如此的娇美动听,就连我的心亦为之一酥,紧跟着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接踵而至,柔柔腻腻无比撩人。

「嗯……坏……坏人……唔……嗯……又……又来欺负人家……啊……」

隐约间,仿佛还能听见两人肉体的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绵绵水声。我仿若雷击,不会插进去了吧!不会的,不会的,雪儿一定还在拼死抵抗,我要相信我的爱妻,她是爱我的,她不会再让别的男侮辱她的。不行,我要进去阻止他。我怎么可以让李赋就这么欺负我的雪儿。

心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因为厨房和饭厅是相连的,要进厨房就必须先绕过后屋,从饭厅大门走进去才到的了。

心如火燎般刚走到饭厅门口正要进去,李伯伯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把我叫住:「轩儿,我正找你呢。」

我应声停住脚步,他毕竟是长辈,我总不能对他不敬。再说我要是不理他就这么冲了进去,他必然也会跟着一起进来,到时被他看到他儿子和我娘子的销魂画面那岂不是更加尴尬了。

「李伯伯有什么事吗?」

「你怎么还在这,不是叫你去哄诗儿了吗?我刚才把你们过两日就走的事和她说了,她一听便心事重重的往溪边去了,你待会去看看她,别再让她伤心难过了,真不知道你们轻人都在搞什么,昨天还好好的……」

李伯伯在那念念叨叨,我一句都没听进去。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思去哄诗儿啊。

「我……我马上就去,我肚子饿了,进厨房找点东西吃。」

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扯什么,怎会用这么烂的借口。

你伯伯冲我眯眼一笑道:「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才刚吃的又饿了。不过倒也是,中午那饭哪是人吃的,所以你还是赶快去哄哄我的宝贝女儿吧,要不然晚上又吃那……」

我呆立当场,已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

只好赶忙打断他道:「那李伯伯你到这来有什么事吗?」

「我?我找雪儿啊,刚才叫赋儿来叫她,可半天了也没见她来,所以过来看看,怎么洗个碗洗这么久。」

说着已迈开步子向厨房走去,我真的快昏倒了,现在到底是该和他一起进去呢,还是阻止他不让他进去。就在我左右为难之际,只见雪儿和李赋慢慢的从饭厅走了出来。

「相公,李伯伯你们都在啊。」

雪儿的小脸还是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娇羞的低着头不敢看我,两只手紧紧的按在小腹上相互扣着。也不知道李赋刚才是不是得逞了,真想上去给这王八蛋一拳。

「雪儿,你没事吧?」

我关心的问道,生怕刚才出了什么事。雪儿对我甜甜一笑,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疑问。

「没事呀,我能有什么事。」

随即转过头看着李伯伯问道:「李伯伯,刚才听李大哥说你有事找我是吗?」

李伯伯抚了抚胡子说道:「是啊,想看看你服药后身上的毒是否已开始渐渐消退了。」

雪儿冲李伯伯微微一恭身:「那有劳李伯伯了。」

又偷偷瞄了我一眼小心道:「相公你要一起来吗?也让李伯伯帮你看看毒清的怎么样了。」

我正想说好,却被李伯伯给打断了:「你中毒较深,我只需看你便可知道轩儿的毒去的怎么样了,还是让轩儿先去找诗儿吧。」

我心中叫苦连天,可要是老敷衍他,李伯伯一定会以为我不在乎诗儿,他日要是不把诗儿许配给我,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好吧,我现在去溪边看看诗儿,雪儿就有劳李伯伯了。」

李伯伯哈哈一笑对我摆了摆手便领着雪儿去了。

第09章 九阴玄女

凄然地走到溪边,并没有看到诗儿的身影,到处转了遍还是不见诗儿。没办法,只好去诗儿的房间看看吧。

刚走到房舍附近突得记起来,李伯伯找雪儿不是为了看解毒的程度,而是为了帮雪儿修复处子之身,给刚才一搅和把这事忘了。

二话不说,带着满满的好奇心向李伯伯房舍跑去,在房舍周围转了两圈,却不见有什么可以偷窥的地方,不过抵着紧闭的窗口,屋内的声音倒是听的清晰。

「老夫几十年来救死扶伤的手术倒是做过不少,可还没试过帮人恢复女儿之身。不过你放心,以我李德中的医术包你妥妥当当。」

「李伯伯您办事雪儿自然是放一百个心,不过夏日炎热,刚才又忙活了一会,雪儿怕下身不洁,想先沐浴一番再请李伯伯动手。」

「不用不用,没必要那么麻烦,很快的。你且脱了亵裤躺下就好。」

什么?还得脱亵裤?那雪儿的下面岂不又多给一个男人看去了。

我竖耳倾听,深怕走漏了一字一句。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轻拍了我一下,本就心虚,这一来直把我吓的跳了起来,正想发火,却看到一张艳若桃李的秀美俏脸,不是诗儿是谁。

「你在这偷偷摸摸的干嘛?」

我支支吾吾道:「没有啊,到处走走,刚好走到这。」

诗儿眯眼看着我,一脸的不信:「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心中纠结,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个……等会吧,我现在还有事。」

诗儿小脸一红气道:「现在不来,以后就也别来了。」

我心中一急,反正也就恢复个处子之身,还能怎么样。李伯伯是正人君子,定不会像他儿子那般占雪儿便宜的,一咬牙也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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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雪儿拉着裙角,纤纤玉足已脱了鞋袜踩在椅子上,身靠椅背抱膝而坐,一张明艳动人的俏脸靠在粉膝上羞羞地看着李德中。

「怎么了,快把亵裤脱了吧。」

雪儿娇滴滴的小脸蛋更是朝红:「李伯伯,我看我还是去沐浴一下吧。」

李德中似乎已有些不耐烦了:「这么婆婆妈妈,等会你相公就过来了。」

说着竟抓住雪儿的裙角一把掀起,裙下风景顿时一览无余,只把李德中看的目瞪口呆。内里竟是空无一物不着亵裤,玉贝光洁嫩白,凄凄芳草柔美整齐,两瓣花唇线条分明,粉嫩无比。

上角夹着一粒圆润蚌珠,虽然不大,却是清清楚楚,娇嫩欲滴,整颗已从溪底勃出,无遮无掩地透露着主人的情欲。最绝的是此时玉户微启,径内粉肉水水嫩嫩看的一清二楚。花溪竟是流水孱孱一片泥湳,蜜汁夹杂着男性浓浓精液喷涌而出,已在椅上积了厚厚一滩。

「不是和你说过,毒未尽解不可与轩儿交合吗?」

雪儿双颊通红,摆过脸不敢看李德中,一颗心蹦蹦跳的厉害。

「不……不是相公的。」

雪儿闭着眼颤声道。

李德中一脸惊讶,看着雪儿娇娇美态,心中波澜汹涌,暗暗赞道果然是天生媚骨。细细品味一番之后,才点了点头徐徐蹲下,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妙物痴痴赞道:「好美,真的太美了,玉户竟会生的如此姣净,我李德中这五十多年算是白活了,知命之年却让我见着这般绝世美穴,苍天也算待我不薄啊。」

说着把脸凑近玉户重重嗅了两下,只觉幽香扑鼻如花绽放,还带着丝许腥膻,让人忍不住血脉膨胀。伸出舌头在蜜唇四周一阵舔舐,终于把持不住,也不在乎那浓浓精液,竟把大嘴罩上嫩红的蛤口吸允舔吃起来。

雪儿娇躯剧震,颤颤道:「不要……唔……不可以……好……好脏的……人家……啊……人家还没沐浴……」

李德中充耳不闻,两手各抓着雪儿双股,两边大拇指分别将花唇轻轻掰开,露出了花底惊心动魄的粉嫩,李德中看的血脉膨胀,好几年没硬过的男根竟巍巍挺立起来。

原来李德中六年前曾受过一次重伤,震及脑部,痊愈之后竟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也因深爱亡妻,故而多年以来从未想过另择她偶,因此也不为自己服药施针,反倒觉得这样也好,要不当时也不会便宜了他儿子。可没想到在雪儿绝世容貌下竟又长了这么个绝世妙穴,数年来不曾有过的欲望又被勾了出来。

李德中越舔越是来劲,越吃越是觉的花蜜香甜。雪儿羞不可遏,花底止不住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再次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会阴,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又滴注到木椅之上,和着之前的浓浆从椅上缓缓滴落。

雪儿一颗芳心七上八下,看着眼前闻名天下的神医居然为自己这般,埋首在腻白修长的双腿间细细舔弄。只觉花房在他唇舌交击下麻痒难当,却又带着丝丝快美,双手扶上他后脑,敏感之极的娇躯竟痴痴承受了起来。

李德中瞧着眼前美景,心中狂热,倏地站起脱下长裤,一手将女孩纤腰紧紧搂住,一手扶着不逊于他儿子的精钢铁枪对着蜜汁四溅的花唇贯穿而入。

「啊……」

两人耐不住这当中的快美同时喘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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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诗儿身后漫步在竹林中,看着她纤秀背影,心中一阵销魂,可是她怨气未消,我又岂敢造次。心里又担心雪儿那头,不知道刚才李赋那混蛋插进去了没有。

李伯伯应该是没什么关系,他德高望重,才不会像他儿子那般色鬼一个。不过恢复处子之身到底要怎么恢复啊,真是好奇无比。

「喂,你在想什么呢!」

我这才发现已和诗儿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我急忙追上,对着她嘻嘻笑道:「还能想什么,在想你呗!」

诗儿一脸冷然,看着我不悦道:「在想我是不是处子之身?」

我心中着急万分,连忙解释:「不是,不是,诗儿你误会了。」

「那是在想我跟那个男人好过?」

我弯腰拱手求道,差点没给她跪下:「诗儿,昨晚是轩哥胡说八道,轩哥真的知错了,轩哥真的相信你是处子之身。别说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会一样疼你爱你,视你如珍宝的。」

诗儿静静看着我,眼里已有了些许温柔:「你真的……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处子之身。」

我见有效果了,赶忙趁胜追击道:「当然,轩哥这么爱你,只要今后我们坦诚相对,彼此信任不就好了吗,轩哥一定会一辈子都相信你爱护你的。」

诗儿终于被我打动,哇的扑入我怀里大哭了起来,双手捶打着我的胸口。

「那你昨晚为何还要说那样过分的话来气诗儿,诗儿狠死你了。」

我心中欢喜,一把抱住丽人轻轻抚慰道:「好,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今后一定不惹娘子你生气,好不好。」

我见时机成熟,便马上改了称谓。诗儿一脸娇羞,也环手抱住我。

「讨厌你,就知道欺负人家,要是往后再惹我生气,我就一辈子不理你。」

我轻轻抚着玉背,只觉怀内丝丝甜香入鼻,荡人心魄。不觉间色心又起,大手慢慢向下,在她弹嫩的翘股上轻轻抚捏起来。诗儿娇躯一震,玉手抄后,在我的狼手上狠狠的打了一记,我吃疼立马抽开。

苦着脸问道:「怎么啦,你是我娘子,给我摸摸也不行啊?」

诗儿羞红着脸甜甜一笑,手指刮着自己的小脸蛋道:「就不行,光天化日的来摸人家屁股,真不害臊。」

看着她这副娇俏俏的模样,更是心痒难耐:「这里又没别人,也就让我摸一下嘛!」

诗儿一脸调皮,娇笑道:「那来追我呀,追到就让你摸。」

我心中被挑逗的欲火难耐,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倒在地好好的爱怜一番。二话不说便朝美人扑去。诗儿吓的慌忙跳开,如蝶儿般和我在竹林间追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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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两人嬉戏打闹,天真浪漫,仿若孩童一般无邪可爱。而屋中两人却是肢体缠绵,喘息连连,早已把这夏日炎炎换做了春意浓浓。

「嗯……好涨啊……啊……李伯伯……你……你怎么也……也这般的欺负人哩……」

雪儿挨在椅中,一双玉手紧紧揉着李德中的脖子,两只雪白修长的纤足已被大大分开,无力的架在太师椅两边把手上。看着自己胯间飞快进出的巨物,享受着肉棒带来的阵阵热辣和充实,丝丝酥麻从阴户之中流遍了全身上下。

之前在厨房与李赋交合,因屋外突然传来人声只好打断,弄的不上不下。好在有这根大肉棒,否则自己非被烧死不可。可是这样一来就又给相公添了一顶绿帽子。

想着相公对自己一往情深,那怕连命都可以不要,自己却次次这般对他,心中愧疚实在不忍,可又对穴中巨物带来的阵阵快美欲罢不能。只好告诫自己,最后再狂乱一回,今后一定好好补偿他,那怕用尽一生也心甘情愿。

放开了胸怀,将雪股高高抬起,让巨棒下下尽根而入直达花心,蜜液挤溅而出飞洒一地,细细娇喘也变成了撩人的呻吟。

「嗯……好舒服……唔……没想到……你……你这么厉害……唔……顶死雪儿了……快……啊……再快点……就这么插死雪儿吧……啊……」

李德中看着眼前玉人竟变的如此淫媚,十几年没近过女色的身体那能把持的住,何况是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绝世美人。

「雪儿!没想到你的花穴不止长的好看,还这么会吸人,老夫快挨不住啦!」

双手揉上雪儿胸前一对饱满酥乳,老嘴粗喘着吸住雪儿的艳艳红唇,大舌闯进玉口,缠住嫩滑的小舌头,尽情的允吸起来。雪儿也不耐寂寞,带着甘甜津液把娇巧小舌渡了过去,也好让李德中尝尝自己的甜美。

李德中吃着琼浆玉露,把玩着手中弹性十足的柔软玉乳,不想自己已过半百的年纪竟会被个小妮子迷的痴狂癫醉。而更要命的是,肉棒每每尽根而入点在玉户深处之时,龟头总会被花心子轻轻的吸上一口,一股股热辣的淫水喷吐而出,全打在了龟头上。李德中周身仿若电击,直从马眼酥到脚底,半个身子都麻了。

李德中如此,雪儿更是不堪,螓首扬起,和李德中吻的难分难舍,口水从两人唇间溢出,嘴中不时的发出「嗯……嗯……」

的娇吟声。眉眼间飘飘荡荡,白嫩嫩的娇躯频频抖动。

只觉肉棒每则尽陷花宫,龟头就连连重挑自己的嫩心,整个腰都酸了起来。

脖颈上的玉臂搂的更紧了,纤足也已缠上李德中,顶着他的后腰催促他更卖力的冲刺,高抬的雪臀前后挺动碰撞着下体,好让肉棒顶的更深些。直到气尽,双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没有了撩人的允吸声却换来了荡人心魄的娇吟。

「嗯……好深……每……每下都……都顶到里面去……嗯……不……不行了好……好酸……啊……好像要尿了……啊……」

平坦的小腹抽搐连连,穴内嫩肉把肉棒裹的更紧,蜜液如决堤一般狂流。

「啊……雪儿你太紧了……老夫也不行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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