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双嫂会郎
「臭小子,你真要闹得天翻地覆才满意呀!」铁若男大步走上前,本是要打
压张阳的气焰,最后却变成自投罗网。
「不错,我就是要闹得它天翻地覆。好嫂嫂,不要逃,四郎想这样很久了!」
张阳那强烈的渴望之音在室内回荡,铁若男与宁芷韵的神态虽然各有不同,
但两个绝色人妻心弦的弱点却是一模一样。
「唉,你这……小坏蛋!」宁芷韵首先发出一声无奈、羞人的叹息,妯娌俩
互望了一眼,随即纷纷闭上美眸。
啊,芷韵竟然答应了?真要与芷韵一起……铁若男那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并在
一起,她不是没有那胆量,而是顾忌宁芷韵的矜持个性,却没想到宁芷韵反而比
她还「勇敢」。
「好姐姐,来嘛!」一股豪情从张阳全身每一个毛孔迸射而出,他双手一动,
转眼间宁芷韵与铁若男的衣裙就飘飞而去,各有绝色的赤裸身子并排躺在榻上。
「呃,芷韵嫂嫂的乳房果然大一点,若男嫂嫂的乳房则更挺一点。」
一想到那是端庄典雅的宁芷韵与野性火辣的铁若男,张阳那本已超天越地的
欲火再次冲出头顶,冲向苍穹。站「呜……美梦实现了!美梦实现啦!」张阳激
动得很想哭泣,他缓缓俯下身,舌头竟然有一点笨拙,先艰难地舔吸着宁芷韵的
乳头几下,然后又忽轻忽重地舔吸着铁若男的乳头。
「嗯……」强忍快感的羞人呻吟声在宁芷韵与铁若男的唇角飘动,也许是因
为第一次三人同床,也许是因为感觉到张阳特别的紧张,他的唇舌虽然只是笨拙
的吸了吸,但她们却同时身子一僵,竟然就这样激射出一汪春水。
「啊……啊……」
芷韵拼命紧咬着银牙,美眸忍不住偷偷张开一丝缝隙,就见一向野性的铁
若男也不比她好多少,同样是浑身扭曲,银牙紧咬。
张阳的目光被嫂嫂的乳浪俺没,但他却感觉得到双嫂那欲拒还迎的缕缕情丝,
不由得嘿嘿一笑,心理的快感令欲火如虎添翼。
张阳的手缓缓往下移,一左一右地分开双嫂的美腿,宁芷韵的脸颊向左一扭,
铁若男则向右一转,她们竟然比第一次偷欢时还紧张。
张阳的指尖在两朵花瓣上触摸,呼吸瞬间粗重十倍,激荡的心房撞得他胸口
处隐隐作痛。
看到了,张阳同时看到宁芷韵与铁若男的桃源禁地,两个绝色美嫂同时在他
面前分开玉腿。
张阳的阳根疯狂咆哮着,但禁忌的刺激却给了他从未有过的耐性。
张阳的双手同时轻轻抚摸着双嫂的芳草地,接着指尖同时在阴唇上上下滑动,
然后左右两手的中指力量一涌,同时刺入双嫂的玉门。
「啊……」
芷韵与铁若男都在忍,并都在偷看身边的好姐妹,在不知不觉间,异样的
思绪占据她们的心窝,仿佛在比拼一样,她们都想忍到最后,都想掩耳盗铃般守
住最后一丝矜持。
最后铁若男的野性败给宁芷韵的端庄,就见铁若男身子一弓,发出羞人的尖
叫声,而她刚一打开朱唇,宁芷韵的朱唇立刻张大,更大声的欢鸣一涌而出。
「呀……四郎,轻……轻一点,你的牙齿……弄疼奴家啦!啊……」
张阳的双手来到铁若男的私处,唇舌则覆盖住宁芷韵的玉门,他的嘴巴与手
站似乎都长了眼睛,她们的妙处同时映入脑海中。
嗯,芷韵姐的阴唇更饱满嫩红,若男姐的阴唇则更细长紧窒,果然是物似主
人型呀!嘿嘿……意念一动,张阳为了看得更加仔细,突然身子往上凌空浮起,
然后半强迫的把两个美嫂紧密地挨在一起。
「臭小子,你想找死呀,啊……」
铁若男羞得全身通红,脚尖也翘起来。可在这种时候,张阳可一点也不怕她,
大口一动,就故意咬住铁若男的阴蒂,并轻轻一扯。
铁若男的呻吟声飘入宁芷韵的耳中,一汪春水则流入张阳的口中,令她羞得
四肢一抖,无意间碰到宁芷韵的玉体。
张阳在吞咽铁若男蜜汁的同时,手指正一寸一寸插入宁芷韵的花径内。
「呀I 」随着张阳口、手同一瞬间的用力,宁芷韵与铁若男不由自主地抱在
一起,欢鸣声浑然忘我。
「砰!」的一声,张守礼手中的酒杯坠地,并砸成几块碎片。
已然九分醉意的张守礼脸色一变,匆忙站起来,一脸慌乱地道:「少阳宗主,
让你见笑了,在下这就去换酒杯,待会儿自罚一二杯。」
少阳真人虽然好酒,但也得看酒友是谁,略一回礼后,并没有强行挽留。
张守礼快步离去,而张守义则一边举杯敬酒,一边诧异地看了张守礼的背影
一眼。
西区厢房内。
铁若男只觉得身子被风儿吹动,轻轻一翻,竟然压在宁芷韵的身上,妯娌俩
的乳房就此重叠在一起,双乳一震,荡漾的乳浪久久不休。
「唔……四郎、四郎,不要……这样,我要……生气了。」宁芷韵一边承受
着铁若男的体重,一边羞声抵抗着张阳的进攻。
「芷韵姐,你看若男姐都不反对了,你就别反抗了吧!哈哈……」
「臭小子,明日再与你算账,哼!」
铁若男的娇嗔余音未尽,迷乱的呻吟声已控制她的舌尖,张阳在私处的作恶
已经很强烈,偏偏宁芷韵仍扭动着身子,令宁芷韵与铁若男的乳头相互摩擦着。
双嫂的肉体每一秒都在扭动,张阳则趴在四条美腿的中间,舌尖从下往上一
舔,同时舔吸着两个玉门,而当张阳的舌尖滑过时,三人的身子同时一颤,随即
铁若男体内的春潮流到宁芷韵的阴唇上,然后两股春潮混合着往下滚动,在床榻
上留下一幅人间最诱人的山水画卷。
「四郎、四郎,不要再折磨奴家,啊……」宁芷韵躺在铁若男的下面又生性
温柔,而且她身心所受到的冲击远大于铁若男,毫无意外的第一个投降了。
芷韵迷乱呼唤,柔腻玉门充血胀大,阴唇自行分开。
此情此景,令张阳再也压制不住欲火,他身子一挺,硕大的龟冠抵在宁芷韵
的阴唇上,道:「嫂嫂,我要进去啦!」
「唔!」宁芷韵羞得双手紧抓着被单,私处的花瓣一收,就此夹住张阳的半
个龟头!
眼看天雷就要勾动地火,院门却在这时被人重重推开。
「若男,我要见你!夫人,为夫要向你解释清楚,你别生气了……」张守礼
仗着几分酒劲,站在院子里对着厢房不停大嚷大叫。
房内,一男两女火热的身子同时一颤,铁若男与宁芷韵生出本能的慌乱,张
阳则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修他老母的,这蠢货真烦人!」
在怒极之下,张阳已忘记他也是张家子弟,把他自己也骂进去。
「四郎,你要干什么?」铁若男少有的惊慌出声,也顾不得再找寻衣裙,一
个飞身抓住跳下床的张阳。
「我去揍这蠢货一顿,放心吧,我不会打死他的!」
「你疯了,好歹他也是你兄长,我们又……有错在先,怎么能这样?」宁芷
韵也坐在床边,一边慌乱穿衣,一边柔声责备张阳一句。
房内乱成一团,而在院子里的张守礼不见回应,又走近几步,更加大声地嚷
道:「若男,为夫知道自己有错,可你也得给为夫一个解释的机会呀。若男,这
一切都怪小四,都是他胡作非为所造成的……」
午门一事,铁若男可是亲身参与其中,一听到张守礼的话语,她心中不禁生
出几分愤怒,不过,她尚还有理智,一边抓着张阳的手腕,一边对着窗外骂道:
「张守礼,这么晚了,你大嚷大叫干什么?难道不知道二嫂也在吗?回去吧,
有事明日再说。」
因为一丝内疚,铁若男的骂声最后多了几分柔和,让张守礼还以为他的话有
了效果,脸色一喜,再次扬声道:「若男,你出来吧,我们到外面走走,绝不打
扰到二嫂。」
「张守礼,你若再不走,姑奶奶……啊!」
铁若男的野性爆发了,声到中途却戛然而止,还怪异地惊叫一声。
张守礼耳朵一竖,忍不住急声追问道:「若男,你怎么啦?」
房内,铁若男的半边身子贴在窗边,修长的双腿已离地而起,一根火热的阳
根突然插入她泥泞的花径内。
张阳一边连续耸动,一边化愤怒为欲火,邪魅低语道:「好嫂嫂,我放过外
面那蠢货,绝不放过你。嘿嘿……他敢叫你一声夫人,我就插你十下。」
「啊……啊……唔……」
铁若男抡起双拳正要捶打张阳时,张守礼呼唤「夫人」的声音又响起,而且
一连四、五声。
「啪啪啪……」张阳说到做到,腰身好似打桩机般猛烈向上耸动,一连就是
四、五十下。
铁若男的咒骂被强烈的快感打乱,当张阳狠狠的尽根插入时,她不由得向前
一扑,挺拔的双乳重重地撞在墙壁上。
那一声闷响钻出窗缝,令张守礼呼吸一顿,惊疑不定地质问道:「夫人,谁
在里面?告诉我,还有谁在里面?」
张守礼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厢房逼近,而铁若男还是没有回应,砰砰声则越
来越响亮、密集,令张守礼的拳头越握越紧,心想:那种声音太奇怪,太像……
鱼水之欢的声音了!难道是……男人在里面?
房内的画面与张守礼猜测得差不多,甚至更加撩人。
张阳已把铁若男身体的正面压在墙上,而肉棒每一次插入时,铁若男的乳球
就会贴着墙壁向上滑动,并在肉棒每一次抽出时,美乳又向下滑动。
乳头这么上上下下的摩擦,虽然痛楚有一分,可羞人的快感却是九分,在几
十下的摩擦滚动后,铁若男为之迷乱了。
「啪啪……」铁若男的臀部主动向后一撞,迎上张阳的大肉棒,那「奇怪」
的撞击声立刻响亮数倍。
张守礼距离房门已不足十米,猜疑与怒火已经烧红他的眼睛,就在他要撞门
而入的一刻,宁芷韵的声音及时飘出。
「三弟,若男正在生气捶打墙壁,你先回去吧,我会好好劝她的!」
仿佛为了印证宁芷韵的话语,铁若男又是一声闷哼,并猛烈地连续「击打」
十几下墙壁,连窗户也震动起来。
张守礼顿时恍然大悟,脸色一红,立刻告了一声罪,乖乖退去。
房内,铁若男的银牙紧紧咬住张阳的手臂,除了报复之外,还有发自灵魂的
快感。
「呃!」铁若男这么一咬,张阳的精关立刻被「咬」开,窗户震颤的刹那,
就是他阳精暴射的一刻,射得不能惊叫的铁若男瞬间茫然,连发梢都飘起来。
当那滚烫的精液灌满铁若男的子宫花房时,张守礼已经退到院门口,令宁芷
韵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气,然后玉脸一红,狠狠的白了张阳一眼。
铁若男缓缓松开银牙,张阳也缓缓抽出肉棒,男人手臂的血珠与女人私处的
淫汁同时冒出来。
房外,张守礼刚退到院门处,另一道脚步声急促而至。
「三弟,你真到这里来了,见到若男还有你嫂子了吗?」张守义也离开酒桌,
醉醺醺地走到这里,让人意外的是,一向稳重的他手中还提着一壶酒与一只食盒。
「二哥,若男不愿意见我,还在……因为午门的事情生气。咱们回去吧,二
嫂估计也不会见你。」
羞愧从张守义的眼中闪现,他随即借着九分酒意及私心深处的一点虚荣,摇
头道:「不会,芷韵不是你家若男,她一定会见我的。」
张守义随即清了清嗓子,以他自以为庄重但其实含糊不清的声调道:「夫人,
为夫有事跟你讲,出来吧。」
「啊!」房内没有出现宁芷韵的回应,只出现一声似怒非怒,似惊非惊的单
音。
弦月之光轻轻一颤,猜到几分真相。月光再次溜进窗缝,果然看见同一个男
人抱起另一个女人,又在窗边做起奇怪的事情。
「不要……四郎,不要啊……坏蛋,轻……轻一点!」
「嫂嫂,我要公平,不能偏心嘛!」张阳一边挥枪刺入宁芷韵的花径,一边
回头一笑,调戏铁若男道:「若男姐,我说得对吧!」
「对你个死人头,臭小子!」铁若男狠狠的白了张阳一眼,但不像是威胁,
更像是妩媚娇嗔。
「滋!」的一声,张阳的肉棒终于尽根而入,宁芷韵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
当花心被完全充塞的刹那,她依然惊叫一声。
芷韵的四肢紧紧搂着张阳,浑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有电流涌动般,她终于
体会到铁若男先前的处境,终于明白铁若男最后为什么那么大胆而羞人。
「夫人,你忘记为人妻子之礼了吗?为夫要生气了!」
院子里,张守义的脸已快挂不住,尤其张守义那强忍的笑容更让他下不了台。
「唔……四郎,停……停下,让我……先把……他打发走。」
芷韵一边随着张阳的力量上下起伏,一边在最后一丝矜持被情欲摧毁前,
柔媚地哀求着狂野的张阳。
芷韵的哀求是那么恳切,令张阳禁不住心一软,放缓耸动的速度,不料铁
若男却「好心」地站出来。
「四郎,你继续吧,我来应付外面那两个废物!咯咯……」
铁若男的话语彻底将宁芷韵推入深渊中,她一声哀羞低鸣,浑圆的玉腿用力
盘在张阳的腰间,柔腻平坦的小腹用力一撞,主动吞没张阳的大肉棒。
铁若男双眸弥漫着异彩,看着张阳与宁芷韵激烈地交欢,虽然她还身酥骨软,
但私处竟然又开始颤抖。
「二伯,芷韵暂时不想见你,你也别在这里嚷嚷了,留点力气对付王莽吧,
不要一见面就连大气也不敢出。」
铁若男毫不留情地揭开张家兄弟的疮疤,令张守义脸上的大男人气息顿然呆
滞,怒火想发却发作不了。
张守礼走到张守义的面前,陪着笑脸道:「二哥,若男胡说八道惯了,你别
把她的话放心里。来,我陪你喝两杯。」
「三弟,我们是中了妖术身不由己才那样的,对吧?」
「对,当然不怪我们,如果不是中了妖术,王莽那反贼就算斩了我的头,我
也不会哼一声。」
张守礼说是陪张守义喝酒,他却自行连干两、三杯;张守义也不愿承认糗事,
心中同样发虚,不由自主也大口喝起酒。
张家兄弟赖在院子不走,房内的张阳不仅不怒,反而乐得眉开眼笑。
端庄的宁芷韵已化为一滩春泥,而铁若男则自动投入张阳的怀抱,九转水龙
钻大发神威,令铁若男很快又化为一汪春水。
「啵!」的一声,邪器的肉棒从铁若男的花径里抽出来,随即再次抱住仍娇
喘吁吁的宁芷韵。
因为丈夫就在外面,宁芷韵与铁若男都不敢大声反抗,也不敢大声尖叫,在
这「别扭」的环境下,异样的刺激令她们的身子更加敏感,张阳随便一碰,玉体
就流水潺潺。
「呃……好姐姐,夹得……好紧呀!呃……」张阳一想到他两个哥哥就在门
外喝酒,欲望之根瞬间胀大到极致,偏偏双嫂的蜜处又缩小到极限,层层肉环夹
得张阳浑身发麻,呻吟连连。
「四郎,不……不要了!我……不行了,啊……」宁芷韵第一个开口求饶,
铁若男随即也用力捂住桃源入口,闪躲着张阳越来越坚挺的肉棒。
「嫂嫂,要不你们……」张阳一手抱着一个美嫂,提出一个邪恶的要求。
「不……不行,我不行!」
「臭小子,姑奶奶要阉了你,哼!」
芷韵还未听完,已羞得手足无措;铁若男则羞极怒生,说着就要挥刀动手。
「好嫂嫂,既然你们不同意,那我只好离开了。」邪器少年用上无耻的绝招,
两个美丽佳人果然难以抵挡。
「哼,臭小子,总有一天姑奶奶要收拾你还有你这根坏东西!」
在关键时刻,铁若男勇敢地做出决定,她愤然坐在张阳的身边,一巴掌重重
拍在那高高翘起的阳根上。
「唔……」羞窘的呻吟声从宁芷韵的齿缝里飘出,一想到张阳的要求,她心
窝立刻「咚咚」狂跳,同时又双腿一颤,一道电流从心窝涌入下体!
张阳平躺在床上,他没有开口催促宁芷韵,而是双目微闭,享受着她那天人
交战的迷人表情。
「芷韵,反正已经这样了,就让臭小子得意一次吧,来呀,不要再犹豫了!」
铁若男又在关键时刻帮了张阳一次,宁芷韵玉脸一红,丰盈白嫩的身子如鬼
使神差般挪过去。
嗯,既然若男都愿意,我如果再不答应,岂不伤了若男的面子?而且……四
郎好象特别希望那样,就听若男的,让他……得意一次吧!微妙的意念在宁芷韵
的心海悄然弥漫,找到妥协的理由后,她的上身不由自主俯下去。
近了,宁芷韵与铁若男的面容越来越近了。
近了,两个美丽人妻的朱唇离张阳的肉棒越来越近了,两女一左一右同时伸
出舌尖,同时散发着羞涩的气息舔向张阳的肉棒,而她们的丈夫就在门外,相隔
不到二十米。
「轰!」双嫂的朱唇舔上阳根的刹那,张阳浑身毛孔一开,脑海瞬间一片空,
心想:天啦,又一个幻梦实现啦!这可是美梦中的美梦,竟然真的实现啦!
呃……芷韵姐舔得好温柔,若男姐舔得好用力!
张阳的肉棒奇迹般的再次胀大,超过九寸的巨物有如玉杵般,突然迸射出
万道莹润之光,晃得双嫂美眸一阵迷乱,而且那光华竟然将熄灯的房间照得纤毫
毕现,令房内、房外的男人女人同时吓了一大跳。
张守义与张守礼手拿酒杯,望着「灯光」闪烁的窗户,很迟钝地眨着眼睛。
一个、两个……人影在窗户上闪动,令张家兄弟心神一喜,不料「灯火」转
瞬又消失,害他们白高兴一下。
「二哥,是若男还是二嫂呀?我没看清,还看成三个人了,呵呵!」
「三弟,你真醉了,你嫂嫂加上你夫人加起来也只有两个人呀!你听,弟妹
又在拿墙壁出气了,你有空还是多多管教一下。」
「二哥,你也听听,好象二嫂也在砸东西呀!呵呵……来,咱们兄弟再干一
杯,再等等,也许她们就出来了。」
第五章 妖灵之谜
房外的张守礼兄弟俩一边喝酒,一边听着房内时大时小、时断时续的闷响声
与击打声。
房内,沾满春水的被子盖在张阳的身上,沉静片刻后,两个绝色人妻互相一
望,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角,探目望去。
难以压抑的惊叹随即响起,张阳的声调欢喜得完全变了调。
「戏水诀,我的鸳鸯戏水诀大成了,哈哈……」
「四郎,小声点!」
芷韵虽然明知张阳布下隔音结界,但还是本能地捂住张阳的大口,却被张
阳咬住她的手指。
铁若男的顾虑更少,再次摇了摇「萤光棒」,然后好奇地问道:「臭小子,
戏水诀大成,除了这东西会发光,还有什么好处?」
「嘿嘿……除了能发光,还能变冷、变热,双修的效果更会数倍增加。好嫂
嫂,你试一下就明白了。」
话语一顿,张阳又平躺下去,意念一动,欲望之根自动恢复正常。
张阳的眼神又流露出邪恶的要求,宁芷韵与铁若男再次相对一望,随即带着
三分好奇,七分羞涩,继续做起先前的事情。
芷韵两女的舌尖又同时碰到张阳的龟冠,然后缓缓往下滑动,舔到根部后
又一起往上游走,滑过棒身,滑过勾棱,最后滑到龟冠上。
突然,一个美妙的意外发生了!宁芷韵与铁若男的香舌碰在一起了,就在张
阳的阳根上,她们的舌尖意外地轻轻一碰。
「啊!」的一声,在猝不及防之下,宁芷韵两女身子猛烈向后一退,好象被
惊雷击中一样。
羞人的呻吟声又多了几分韵味,别说温柔婉约的宁芷韵,就连野性爽朗的铁
若男也是两耳嗡鸣,头晕目眩。
张阳并没有掩饰他的邪情趣味,在两个美嫂后退的刹那,他双手一动,抓住
她们的手臂,那拉扯缓慢而坚定,哀求从他眼中射出,射入双嫂含羞带怯的心房
里。
「臭小子,就知道折腾人!」
铁若男横了张阳一眼,随即半推半就的趴下身子;宁芷韵只迟了一秒,舌尖
就再次在张阳的阳根上柔柔舔吸。
「呼!呼……」舔吸声悠然流淌,宁芷韵两女的动作逐渐自然起来,两条舌
尖逐渐进入同一种频率。
「呃!」
碰到了,两个嫂嫂的舌尖又碰到了!张阳心窝一荡,双目陡然光芒暴射。
一次、两次、三次……宁芷韵与铁若男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轻轻碰触,不仅
是在圆头上,还在棒身与根部不时两舌相交、两唇相触。
终于,当宁芷韵与铁若男的香舌又一次舔到龟冠顶端上时,她们的朱唇也碰
在一起,在不知不觉间,她们的唇舌离开张阳的欲望之根,并缓缓向上,可她们
交缠的舌尖并没有分开。
「呃,天啊、天啊……」
张阳的灵魂仿佛飞出身体,扑向沉醉在异样快感中的宁芷韵与铁若男。
迷乱的香舌互相吮吸着、搅动着;张阳的马眼上,欲望的黏液化成银丝,银
丝与双嫂的香舌相连在一起,并越拉越长,令欲火越燃越烈。
邪器也沉醉了、迷乱了,甚至流出无声的幸福泪水,不由得心想:呜……真
希望世界在这一刻毁灭,时间在这一刻停止!
邪器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可欲望的奇迹则又一次从天而降。
那一缕银丝断裂的瞬间,张阳的肉棒突然变热,不是普通的热力,而是好象
春日的艳阳般灼热而不伤人,两个绝美少妇舌尖一颤,只觉得身子似乎瞬间融化。
「噗!」的一声,宁芷韵的脸砸在张阳的腿间,她的檀口正好压在张阳的精
囊上。
「唔……」铁若男的抵抗力稍强,但却更糟,当身子「融化」的刹那,她身
子用力挣扎一下,就是这一下,她被迫含住龟冠。
不待两个嫂嫂松开春丸、吐出龟冠,张阳的欲望之根突然又「冷」起来。
「冷流」钻入双嫂的身子里,并没有熄灭情欲之火,也没有冻着他们的玉体,
却仿佛像是在沙漠洒下春雨,酷暑送来凉风。
好爽呀!瞬间,宁芷韵两女的心灵发出同样的欢鸣声。
一秒之间,在冷热的交替下,宁芷韵与铁若男只觉得身子仿佛飞了起来,等
那飘飘欲飞的快感稍稍平息后,她们一个正用力吮吸着张阳的春丸,一个正极力
吞入那粗长的棒身。
「呃!」
如此奇异的快感不只在宁芷韵两女的体内回荡,张阳同样在冷热中欢呼沸腾。
又一轮狂欢开始啦!
端庄温柔的宁芷韵、野性火辣的铁若男,一遍又一遍交替吞咽着张阳的精液,
一次又一次的在冷热交替之际婉转娇啼,纵情欢鸣!
当黎明的曙光刺破天际时,宁芷韵与铁若男相拥而眠,在极乐中脸带幸福而
又羞洁的笑意,不愿醒来。
一刻钟过后,张阳大大方方地推门而出,从两个醉得不醒人事的张守礼兄弟
俩身边傲然走过,甚至故意从张守礼的身上踩过去。
张阳刚走出院门,清音与宇文烟就迎上来,眼底丝毫没有意外。在了解张阳
的人中,他的行踪真的很容易被猜出来。
「主人,请洗脸。」
「老公主人,请漱口。」
两个女奴玩转着「仙人」的力量,灵力空间内不放法器,全是生活用品,把
张阳伺候得舒舒服服,无比快乐。
在一番漱洗过后,张阳还换了一袭衣袍,这才带着两个绝色女奴大步直奔刘
采依所在的天字号大院。
一大清早,宁静双月又守在院门前。
「四哥哥,三姨娘已经离开驿栈去散步了。」张静月的脸颊还透着一丝红晕,
她话语未完,张宁月已迫不及待地接过话头。
「三姨娘说了,你要想问事情,就必须在一个时辰内想办法找到她。」
「啊!」张阳的下巴往下一落,五官扭成一团,心想:儿子见娘亲还要透过
稀奇古怪的考验,世间上还有第二个这样的娘吗?
在一声郁闷的低叹后,张阳与两个女奴腾空而起,三人分作三个方向如闪电
般破空而去,很快,三人就搜遍整座军营,甚至搜到洛阳城墙下,但却没有找到
刘采依的踪迹。
张宁月在张阳最郁闷的时候出现,落井下石地道:「四哥哥,还有一刻钟,
要不你放弃吧。咯咯……」
张阳抬头看向天空,思绪如光速般转动:难道娘亲是故意在躲我,不想我问
她问题?念及此处,张阳寻求真相的渴望更加强烈,但以刘采依的能力,又岂是
张阳想找就能找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宁月乐得眉开眼笑,而张静月眼底闪过一抹不忍;柔
声提醒道:「四哥哥,三姨娘先前说过,你要,用心,才有可能找到她。」
「用心?我还不够用心呀?腿都快跑断了!」
张静月还想补充提醒,张宁月却已捂住她的嘴,拉着她腾空而去,只留下一
句笑语,在张阳的耳边团团打转。
「咯咯……四哥哥,你不是邪器吗?今儿就再,邪,一次给人家看呀!」
「这小丫头真爱捣乱,一点也不像婶娘那么温柔。」张阳突然想起宁静双月
的娘亲,苗郁青那丰腴肥美的身子顿时在他脑中晃来晃去。
邪器果然「邪性」难敌,在这等时刻,欲火竟熊熊燃起,更加邪性的事情紧
接着发生了,欲火难耐的他突然聪明许多,脑海中灵光一闪:对呀,我是邪器,
「用心」不就是运用邪器之心嘛!哈哈……本少爷真是太聪明了!
法诀一动,张阳的邪器感应有如水银泻地般,向四方蔓延。在这一刻,他突
然发现,鸳鸯戏水诀的大成令感应力强了一倍不止。
不到十秒钟,一抹自信的微笑浮上张阳的脸颊,他有如一缕清风般,不徐不
疾地御剑飘飞,在时限的最后一秒站在刘采依的面前。
「娘亲,你就饶我一次吧,不要每次都弄得儿子灰头土脸的,可以吗?」
「咯咯……小羊儿,看来你最近收获不小,娘亲还以为能再拖一段日子呢!」
刘采依就站在军营里一处山丘上,看着精神焕发的张阳,她绝美无瑕偏偏又
缺少女人味的脸颊上闪动着复杂的光华。
「娘亲,你教我的,做人可要讲信用,现在该解开我心中的谜团了吧?再闷
下去,我会被闷死的!」
「好吧,你挑重要的问,我只回答你三个问题,没有免费附赠。」
刘采依一脸悠闲,张阳则神情突然变得凝重,问出足以被视为不孝子的话题:
「娘亲,我到底是不是你与张正的亲生儿子?为何我感觉不到父子之情?」
「当然是,只是你父亲他以为你不是,现在你也以为你自己不是,其实你就
是。咯咯……谁叫你的出生方式与众不同,还有点怪异,而我又懒得解释,所以
就造成误会了。」
刘采依那如绕口令般的回答在山丘上飘动,堂堂护国公主笑得有如小姑娘般
很放肆,而且还懒洋洋地坐在草地上。
不待张阳理清那绕口令,刘采依又调侃道:「小羊儿,你只有三个问题哟,
还要问我与你父亲是怎么洞房的吗?」
冷汗倏地从张阳的全身奔流而出,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少女」,他真
想重新投一次胎。
一股郁闷冲上脑海,张阳禁不住怨声问道:「娘亲,你叫我进入洛阳行动,
94为什么又故意暴露我的行踪?若不是你出卖我,我怎么会那么狼狈?」
「乖儿子,不是娘亲出卖你,你会有那么大的收获?」
刘采依眨了眨眼,暗示的意味无比明显,弄得张阳一脸尴尬后,她才认真回
应道:「娘亲自然不会让你真正陷入险境,自有人一路上暗中保护。你这次做得
不错,挺卖力,让邪门三宗与王莽都围着你转,娘亲的计划进行得比预料中还要
顺利。」
「什么计划?」
「这是第三个问题吗?小羊儿,你已经问了两个。」
张阳急忙摇手否决,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仔细想了想,这才大范围地问道:
「我要知道所有有关妖灵的事情,就是你知道却没有告诉我的秘密。」
「四郎,你要知道也可以,不过娘亲也要问你一句。」
刘采依还是斜坐在山丘上,但眼神却深邃而明亮,恍如星辰瞬间飞入她双眸,
凝视张阳几秒后,她缓缓地问道,「你有当邪器的决心了吗?」
「我……」
刘采依如此慎而重之地问出一个既简单又无比复杂的问题,令张阳一愣,竟
然回答不上来。
自从吞下玄灵鼎器魂后,张阳虽然已经捕灭好几个妖灵,但仔细回想,却没
有一个妖灵是他主动想扑灭,更别说认真思考刘采依所提出的问题了。
「四郎,你是我刘采依的儿子,绝不会是平庸之辈,问问你的内心,若有答
案,一切疑惑自会消失。」
邪器少年无声地点了点头,第一次认真思索起来,山丘上突然一阵沉默,母
子俩一坐一站,好似两尊超然物外的雕像,久久没有活动一下。
终于,张阳出声了:「娘亲,我找不到必须成为邪器的理由!」
刘采依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失望,随即用戏谑欢笑声驱散沉闷的气息。
「小羊儿,你脑袋没能开窍,我只能再回答你一个问题。讲吧,过了这个村,
可没这个店了。」
抛去烦恼,寻找轻闲,向来是张阳的特长,他眼珠一转,笑得比刘采依还灿
烂,然后将明珠被妖灵附身一事说出来。
刘采依脸上丝毫没有意外的表情,张阳一问,她毫不思索地回答道:「这很
简单,你捕灭的不是妖灵,只是妖灵的一缕影子。」
「娘亲,你能说清楚一点吗?孩儿越来越糊涂了。」
「唉,看在你是我儿的分上,我就多告诉你一点,包括你想问太虚玉索一事。」
刘采依意外的突然变得大方起来,眺望着天际,轻柔而平静地道:「妖灵与人相
似,以灵性、灵力划分为几个层次。最弱的妖灵附在宿主身上,并没有自我意识,
只要有适当的外因,妖灵就会受到吸引,太虚玉索就是一个外因,吸引了妖灵出
现,附在若男体内。」
张阳已猜到这一点,轻轻点了点头,等待着刘采依说出其他秘密。
刘采依美眸微微一阖,挡住眼底的回忆光华,随即悠然继续道:「强大的妖
灵拥有自我意识,不仅能选择宿主,还能诱惑宿主的内心,让宿主心甘情愿被她
利用,祸乱东都的色欲蔷薇就是其中之一。」
同一时间,皇宫里,一间阴暗的房间内。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一面铜镜前,手忙脚乱地点亮一根贴着符咒的蜡烛。
「大仙、大仙,求求你快出来,奴家有事相求。」蜡烛的火焰神奇地旋转着,
但镜中却没有出现「大仙」的身影。
那女人接连呼唤几十遍,声调一急,尖声道:「大仙,大事不妙,咱们已拖
不到月圆之夜了,大仙,你快现身呀!」
「砰!」的一声,那女人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铜镜上,并没有把大仙拍出来,
却把王莽从房间暗影中惊出来。一王莽站在室内唯一能照到月光的地方,目光复
杂地看着那女人慌乱的背影,沉声道:「爱姬,你不要再叫了,不到月圆之夜,
主人不会出现的,我们还有邪门三宗相助,不要太过担心。」
「不!不会的!大仙说过她会满足我任何愿望,一定会的!」疯狂的声音一
顿,那女人陡然把怒火烧向王莽,厉声道:「王莽,你出去,滚出去,肯定是你
破坏了仪式,不然大仙不会不见奴家!」
烛台飞向王莽,一根野草则砸在张阳的脸上。
刘采依在草地上轻盈走动,不像是张阳的母亲,更像是他的姐妹。
「此次兵变真正的祸首并不是王莽,应该是被妖灵迷惑的宿主。如此妖灵最
是难缠,即使把她灭了,宿主的心灵也难以恢复正常。」
「娘亲,公主除了元神受损外,并没有太大的后遗症呀!」
「小笨蛋,我先前不是说了吗?明珠的体内并不是真正的妖灵,只是中了色
欲蔷薇的三魂分离术。」刘采依眼底的异光更加强烈,欢快地转了一个圈,说道:
「色欲蔷薇当年的绝技就是这一招,她的一缕灵魂附在明珠身上,就是为了
吸引你注意。」
「娘亲,你是说,我与中了三魂分离术的宿主……交合,不仅不能捕灵,还
会被夺去灵力?」
「对,如果你不会鸳鸯戏水诀,此刻定然已是一具干尸。咯咯……小羊儿,
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了,咱们的谈话就此结束。」
刘采依说走就走,张阳追上去,急道:「娘亲,你还没说最强的妖灵呢!」
「最强的?娘亲也没见过,回答不了。」
张阳怎么看,都无法从刘采依身上找不到诚实的气息,他心中一急,用上小
小的手段,道:「娘亲,我用阵图再交换一个问题可以吗?」
「哼,你那阵图娘亲我早就看过了!只是天狼老儿自作聪明的陷阱,假的!」
「啊,假的?」
张阳脑子一震,连刘采依什么时候看了阵图也忘记追问。心想:那么多人为
了这张图紧张无比,搞得腥风血雨,可竟然只是假货,修他老母的!
「小羊儿,不需阵图,娘亲自有把握破这小小天狼阵。你嘛,只要愿意答应
为娘一个小小的条件,为娘就再答你一个问题。」
张阳闻言,已有了强烈不妙的预感,但好奇心连九命猫都能害死,他又怎么
抵抗得了?
「两个问题怎么样?不然我立刻回去睡觉。」在关键时刻,邪器少年终于学
㈧会讨价还价。
「唉,也好,你问吧,为娘不保证一定知道。」
「娘亲,第一个问题你一定知道。」小小的胜利让张阳信心大增,郁闷很久
的双目浮现怪异的笑意,道:「娘亲,你怎么会嫁给……父亲?还是小老婆,这
太不合常理了!」
「这没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