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1)
匿名用户
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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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标题党了。这是我重新整理过一遍句子的《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有些朋友大概已经知道,我是一个特别有追求的人(大笑)。
  我还一直觉得人类生活是一场特别荒谬的没有厘头的滑稽戏。
  我本人在情色写手里是一个异类,有读者喜欢,更多的读者不喜欢或者不太
  喜欢。不喜欢的原因是我比较文艺,看到后来看不懂。不过也不一定,文字的流
  传也取决于传播技巧。陈惠芹是我写的第一个长故事,她就得到了非常广泛的流
  传,远远超过大多数情色文学。
  反过来说就是我并不特别在乎被最多的读者喜欢,我就是要写的我自己喜欢。
  所以才说有追求嘛。严肃脸。
  有一段时间每有新的情色论坛开张,转文版面里贴到二三十条,基本就会出
  现《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和《雪域往事——我们猎杀雌兽》,每一次我自己看
  到都是一则以喜,一则以羞。喜是难免的,我再是不在乎,也有人性中必然包含
  的虚荣心。所以我会觉得挺得意。羞是因为我自己不敢再看。
  我很清楚它们存在的问题。我从2005年开始写巨长的《中南亚洲女性酷
  刑史》,写到后来得到了一些感悟,也受到锻炼。我已经不太喜欢开写《我的四
  年》和《雪域往事》时候的造句感觉。我对那里边的表达方法是不满意的,我自
  己很不愿意重读。要是硬读下去,从第三第四个自然段开始就会觉得脸红。还有
  一个是事件情节的设计是一个方面,要使用文字把自己设想的场景尤其是涉及到
  的人物心理表达出来是另一个方面,而后者非常考验写手的文字能力,我在十多
  年前并不完全具备这种能力。我后来看四年和雪域,我自己知道它们有很好的,
  非常独特的地方,但是也有很多地方因为当时能力不够,没法做到自己满意,就
  是为了一玩一爽硬贴了出去。
  举一例如下:
  原文:
  「老曼勒,好久没见到小母狗了,搞她一回放松点吧。」于
  是那个叫曼勒的老族长在苦瓜一样的脸下显出些活力来:「去,去,爬到车子后
  面去。」他还回头往村庄里看了看。
  他们在吉普后面把我翻来翻去地干,弄得几个人大汗淋漓。老曼勒先把自己
  脱光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往我们这边看了一阵子他的生殖器才稍微有点意思。
  我趴着往上一下一下地挺起屁股应付着正插在里面的小许,一边偷偷看了一眼老
  曼勒。老家伙有点急了,开始用手帮起忙来。小许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
  去说:「去帮帮我们族长吧。」
  我膝行到前面去摸他,把他皱缩干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地折腾了半天,还是
  不够好。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还是得用嘴。」
  把他含进来以后就用牙齿割他的龟头,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
  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这时候整条舌头把他的狗东西往上腭紧压着,象吸
  可乐似的往下咽唾沫,弄的「啧啧」地响。这么两个来回后他感觉好一点了,我
  握住他空下来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中间,把那个木柄交到他手里。
  「拉一拉——唔唔——拉——女奴最爱这个——捅啊——用劲啊——嗯——
  嗯——」我让整个身体也跟着扭摆起来。
  我从下面抬起脸看着他,慢慢把他大了不少的玩艺退出去。我打算顺着他的
  肚子舔上去让他急一急,再问他一声是想在我的嘴里射还是在我的X里射。我万
  没想到他的肉柱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前面抖动了起来!跟着那个小
  口子里就忽地冒出一大股白浆。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做了这几年女性奴最怕的就是这个:没让服务对象射在
  自己的肉里面。平常在军营里犯下这样的大错弟兄们不把我打死过去三五回是决
  不会罢手的,除非那是他们自己愿意。我猛扑下去抿进了他的第二波,第三波—
  —没有了,这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象条死虫子一样。
  我只好上下来回地舔他的肉条来拖延时间,小许哈哈大笑起来。「起来吧姐
  姐,把东西给我。」
  这对于他们只不过是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对于女奴来说最后只有挨揍
  这么一个结果。「女奴隶该死,求小许叔叔惩罚。」
  本次改定:
  「老曼勒,好久没见到咱们小母狗了吧,搞搞她?放松点,放松点,搞一回
  吧。」
  经人那么一劝解,叫曼勒的那个老族长苦瓜一样的脸底下果然显出了点活力。
  「去,去,爬到车子后面去。」他招呼起一个光身女人的样子,简直就像在赶母
  鸡。一边赶着还回头往村庄那边偷看了一眼。
  一伙人猫在大日本吉普后面翻来覆去的干我,搞得都是大汗淋漓的。老曼勒
  可能算有点自知之明,他先是把自己脱光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往我们这堆东西
  看了好一阵子,他的鸡巴才稍微有那么点意思。到那时候我的肚子已经好过了点,
  我扒住一大蓬野草,往上一拱一拱的猛挺屁股,对付正插在里面的小许,一边偷
  偷看一眼老曼勒。老家伙有点急了,开始用手帮起忙来。小许真是善解人意,他
  把自己拔出去说:「小狗婊子哎,去帮帮咱们的老族长嘛。」
  我挪动膝盖跪行过去,顺手从旁边捡回那个被小许拔开扔了的皮鞭把手。老
  家伙根本就不行了,到时候一准是要指望情趣用品。我跪在老曼勒跟前盯着他笑,
  跪在老曼勒跟前特别柔媚的再分一次腿,再掰一回逼逼,掀开铃铛以后连梢带把
  儿的再插一回给他看看。
  带着重铁镣子的一副干瘦的手掌手指头,紧拢住老曼勒皱缩干燥的老包皮滑
  上滑下的折腾了半天,我的小细腕子可有多酸疼啊,可他还是不怎么好。我在心
  里骂了一句粗话,还是得上嘴。
  把他含进来以后就用牙齿啃他的龟头,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
  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这时候整条舌头把他的狗东西往上腭紧紧压结实,
  一边象吸可乐一样的直往下咽唾沫,弄的啧啧的一边水响。这么两个来回走过他
  感觉该是好了不少。我拉住他空出来的老手爪子往自己腿缝里塞,腿缝不是夹着
  捅进一半的皮鞭嘛。他再是蠢,也该知道要抓住里边那个木头木柄吧?
  「往外拔出去点点……嗯嗯……拔出去点点,哎呀……小奴隶的小逼逼,最
  爱族长的大棍棍了哦……捅嘛,捅嘛,嗯嗯,用上点劲头儿捅小逼嘛大棍棍啊
  ……」我一整条光溜溜的身子,顺着他那条大棍棍的上下劲头周旋的可真叫一个
  千回百转。
  嘴里可还是含着满满一团鸡巴。我从底下抬脸看他,两只眼睛使劲放电,一
  边慢慢的往后收回嘴唇。他那个物件的尺寸拼死拼活的总算大起来一圈了,我寻
  思这时候是要敌进我退。我准备的路线是松口放人,干晾他一阵子,他急我可不
  用急,我可以好整以暇的走他的肚子路线,一路顺舔上去,再慢慢舔一遍他的胸
  脯,等到那时候就可以问他一声了,是想在我的嘴里射呢,还是在我的逼里射。
  问题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万没想到他的肉棒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
  毛底下一阵乱抖。紧跟着那个小口子里就忽的冒出一大股白浆。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好像是出了个大状况。据说一般男人不喜欢那么走空,
  他们经常说道的都是中出内射什么的。女人的肉肉里边暖和,水灵,有靠有伴,
  飈在外边了好像会觉得人生特别空虚。我过去在军营里也惹出过同样的麻烦,然
  后多半是被兵们一阵拳打脚踢,不把我弄死过去三五回都不会罢手。不过话说回
  来,也有时候有的兄弟就是指明了,单让我用手从头给他做到尾的,一路直行下
  去做出来就算。偷偷说一句,还有要我用脚丫子给他们揉出来的呢。
  总而言之吧,反正我是被他们抓来专门的要干这个行当,我是个最贱最烂的
  性奴隶,只要他们有一点点不快活的地方,总归一定是我的不对。
  我猛扑过去把他的第二波全接进嘴里了,该是还有第三波……可是没了,这
  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象条死虫子一样。我只好上下来回着猛舔他的肉条条拖
  延时间,小许哈哈大笑起来。「起来吧姐姐,把东西给我。」
  这对于他们大概只是场小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对于我这么个欠下了主
  人血仇的女奴才,条条大路通皮鞭,反正最后唯一的结果,总是一顿胖揍就对了。
  「女奴隶该死,女奴不会做事,求小许叔叔责罚。」
  举例完。
  原来写的能看出写手的意思,写手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是个什么样子,可是
  写成文字了其实有点含糊。我觉得我现在能把人物,场景,意思道理各就各位,
  安排到妥当了。
  接上前边的话茬。所以就是在本坛,前两年小虎朋友希望我能贴一贴旧文,
  我心里实在是有点抗拒的……后来典着脸请小虎自己贴了一遍他的收藏。而根源
  就在于我的有追求上。
  我当然知道网海茫茫,文章一贴出去以后,就会获得独立存在的生命。即使
  是它的主人……父亲,无论我做什么也改变不了它的生命历程。不过我就是不喜
  欢就是了,而我总是想有一天能做点什么让自己喜欢。
  同时存在的一个同样非常重要的原因,是我内心里也很喜欢这两个早期的故
  事。我要把她们做成能够让我喜欢起来,不至于害羞的合格样子。对于我自己同
  时代的其它短文,我未必会有那么大的决心。
  结果我终于能够鼓足勇气,积攒起决心来,把这两个中篇都从头到尾顺过了
  一遍。主要是按照我现在的标准重写句子,让我自己读起来能够产生愉悦的心情。
  很不好意思,对于我来说,好的文章里的句子阅读起来是舒畅的,愉快的,有韵
  律的。做不到的就不会是好文章。而且我会执着地要在情色故事里也做到这一点。
  我也在这里无耻地广告一下,对于那些真的有点喜欢我故事的朋友,恳请各位在
  电脑里保留一个我这次的新版本,至少在现在,我觉得它们是比较的符合一种较
  高的标准了。
  另一方面是前边说到的,把原文中努力描写场面和逻辑,但是因为当时功力
  欠缺而明显写乱了线的地方,重新做了一遍。按我现在掌握的文字技巧,我自认
  基本都能做到了比较的清晰和充实丰满。
  特别特别的强调一下,这不是加料版!我没有往里边增加任何新的人物和场
  景。要去改造已经完成的作品,给里边加进去新想出来的各种美女各种鬼畜,这
  种事有点太……太给自己找不自在了,我应该是没有可能去做的。
  关于文句这种事就不再多提,我也不去讨论西化的长句子和短促紧张的名动
  词组合之间的优劣。只是既然我想把那么陈旧的老古董翻出来重新贩卖一遍,我
  总得埋一些彩蛋什么的,让这件事变得有点娱乐性,要不我真的会显出很很自恋
  和无耻的样子吧。
  按照这样的意思,我会在以后重贴的各章前边心到手到,往键盘上敲出一些
  想法,看法和感觉,有话则长无话短。我写了那么些年的情色故事,多少也会有
  点经验感慨什么的。或者可以把这些看做是我对自己的简单评述。
  开篇劈头一个耳光
  不要从我叫某某某,我多大年纪了,我住在什么地方,我是干什么的,我爸
  爸妈妈是干什么的,我女朋友是干什么的出发写一个故事的开头……这样写故事
  的人是一个毫无自信的人,一见面弯腰低头的给人递一张名片上去,是一个需要
  写出一大堆设定,才能理解把握自己世界的游戏玩家。
  写文章既然是一件困难的,需要天才的事,写手要有王八之气,不用介绍自
  己,也不用介绍自己的主角,要有京戏角色出场一个亮相就能震慑全场的勇敢心
  和企图心。
  「我的主人向我保证,当人们读到我的这篇自述的时候,我本人肯定已经极
  度痛苦地死去了。他告诉我说他将使用一根头顶圆滑的木棍插进我的肛门,然后
  把这根木棍(连带我的身体)竖立起来,埋到在他别墅门前挖出的土坑里。」
  这在十年前恐怕真是一个足够惊悚的开头,其实放在现在仍然是。很少有人
  能把句子写成这样,所以我才一直在说「句子,句子。」做奇怪的句子对于写一
  个有趣的故事是非常重要的事。
  写文的开头是围棋的起手。是要运足了气息,气定神闲,或者是壮怀激烈,
  轻轻的点在小目,或者打在星位上的。它不光是为了要打读者的心,也是要打自
  己的心。
  我近来写文的起手:
  在这条永远向西的遥远道路上,南边有很多千里的黄沙,北边有河床,河床
  深处有一点点的流水。依靠这些浸润着黄沙红土,慢慢渗透开去的水源,胡杨和
  沙枣树木沿着道路零星稀疏的生长。
  河北是红土的低塬和生长的荆棘。在经过两到三座低矮的红土坡塬以后,会
  是另外一些很多千里的黄沙。在这条穿越过漫漫沙丘,永远向西的道路上,最遥
  远的地方,总是在最西边的地方。人们向西的视线最终会被地平前沿一道蜿蜒如
  墙垣的红褐色山脉所阻挡。山脉顶端锯齿形状的轮廓无论冬夏总是闪耀着冰雪的
  白光。她们是另外一座深入大陆的高原的边界线。
  女人热迦站在胡杨树下凝视着那道边界。……
  这是《昆仑奴》的一刀。到这一个时辰,热迦已经打输很多年了。
  扬州李记老酒的掌柜李河南除了是一个诗人,还是一个有乐子的人。他有乐子
  是因为他有一个漂亮的外国老婆。
  《阿鲛》这个也是一刀。阿鲛这一年已经二十出头,故事可是从她出生讲起
  的。
  所以写故事一定是从中间切进去的,横的一刀给人看鲜嫩多汁的剖面。我自
  己即使已经想象出来一个大概的故事结构,转回头来就会花费时间开始酝酿这个
  起手,琢磨个三五天都算短的。起手调子顺了,气或者韵,能够贯通首位,笼罩
  全场。
  起手的难是一件事。爽完这一刀以后,需要绕回前边去讲清楚缘起,前因,
  还有各个人物的来龙去脉。老实说吧,那个是硬功夫。就是得要拼逻辑,拼耐性,
  把一个一个的环子慢慢串起来。具体办法得靠自己的感觉和技巧积累,慢慢的摸
  索。我自己的方法是并不着急,随便写写自己喜欢的场景,换来换去的,见到有
  差不多的机会插进去一嘴两嘴。主要是自己心里记得那条线上谁前谁后,不要自
  己先搞乱了。从下面这个林青青的第一章来看,「我」和「我的主人」两个主角,
  他的「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能读书
  「,「许多的金钱」,「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
  遭到处决」,还有「我」这方面的,四年前被抓,带着镣铐不穿衣服,缉毒警察
  官员的女儿和妻子,怀孕生产,人质抵押的游戏规则,等等等等。都是断断续续,
  不紧不慢的掺在情景里慢慢喂出来的。
  这么一来就附带出一个必然的后果,叙述故事的事件线就不是按照前后相继
  的时间线走了。这好像也是我的一个让读者朋友感觉困惑的原因。那我就不管了。
  不喜欢这样的阅读体验就只好不去管前因后果,跳着拉到爽的地方看完走人,要
  就干脆不看。反正我自己认定的好文章的标准就是这个样。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原来贴的时候给各章起了「裸示」,「裸虐」等等
  的章回名,我现在不太喜欢,觉得有点傻气。可是再改一遍新标题也不太合适。
  我就干脆只用之一之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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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一
  我的主人向我保证,当人们读到我的这篇自述的时候,我本人肯定已经极度
  痛苦地死去了。他告诉我说他将使用一根头顶圆滑的木棍插进我的肛门,然后把
  这根木棍(连带我的身体)竖立起来,埋到在他别墅门前挖出的土坑里。他笑着
  说经验告诉他那根木头一定不能削尖,否则就会在我的体内刺穿肠道,使我由于
  大出血而过早的死亡,但是平滑的顶端就不一样了。那东西会依靠着我身体的重
  量,缓慢坚定地串起我的大肠和小肠,它在行进到我的胃底幽门的时候可能会停
  留一会儿,那时我的主人会给我一点帮助。他会让人在我悬空的两只脚腕上各拴
  住两块红砖,确保粗木棍子能够顺利地穿过我的整个胃部,直到最终向上顶进我
  的喉咙。
  「差不多就该在这两天吧!」我的主人说。根据他也许超过了十次的经验来
  判断,在这种情况下一个象我这样的年青女人如果在一天半之后能够断气已经要
  算很幸运了。
  主人说在那之后他会把我现在正在写着的关于我自己的故事贴到一家成人网
  站上去,再从我被他和他的手下奸污的照片中挑选几张附在后面,当然他会找出
  我正显露出最淫荡表情的那些,肯定也会有我胸部和私处的清晰特写。主人还说
  即使我记录的是真实经历,放在那上面也未必会得到最多的网友追捧,不过总能
  算是值得看看吧。他又笑,也许有人还特别喜欢也说不定。
  现在我正跪立在主人宽大的书房里,除了布满整座墙面的书架和一张红木书
  桌,另用宽大的牛皮沙发围成一块会客用的分区。按照我下跪的高度,正好适合
  把沙发前边的大理石茶几当作书写的台面。有人给我拿来了一叠带有暗色兰花水
  印的稿纸,看上去洁白而美丽。「这可是给一个真正的女硕士准备文具嘛,当然
  要漂亮些啦。」主人的亲信保镖阿昌放肆地笑了起来,他靠在我身后的长沙发上,
  手里无聊地抖弄着一根宽阔的牛皮腰带。
  我的全身从上到下当然还是赤裸裸地一丝不挂,从我四年前被带到这里开始
  侍奉主人的那一天起,一直就是如此。主人后来还给我的身体锁上了一整套的铁
  制镣铐。我的脖颈被戴上一个项圈,一条铁链一头系着这个铁制的圈套,另外一
  头向下垂挂过我的胸脯,和我腰间围绕的铁环铰接在一起。这条垂链继续往下,
  在跟我膝盖齐平的高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我左右脚腕锁着的脚镣的铁箍上。在
  这些之外我的脚镣是一支长到一米的铁链条,我手上系着的链子长度和脚镣一样。
  当我站起身体垂落双臂的时候,手链弧形的底部几乎能够接触到地面。主人告诉
  我这些刑具加起来一共有十五斤重,由我的颈、腰、手、足分别承担着。「对你
  这样应该活剐的烂婊子,这么点份量已经要算很体贴了。」主人说。
  这使我在为主人干活的头一年里感觉非常的不方便,现在我倒是已经习惯了
  这些束缚。不过每次碰到主人高兴,要就是不高兴的时候,他还会再给我锁上一
  副外加的手铐,就是象我现在这样,我正写着字的手是被铐紧在一起的。我只能
  把左手扭过来放在右手背上,跟随着握笔的右手一起移动。
  我的主人坐在我右边的单人沙发上注视着我的裸体,他正流露出亲切和蔼的
  微笑。主人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的年纪,身体瘦削,面目干净。我的主人曾经是
  个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许多的金钱使他在
  中年以后发生了非常巨大的变化。
  他有趣地看着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立刻停手,低
  头,凝神注视着自己象水肿病人一样,高高凸起的大肚子。它一直在我的视野里
  轻微摇摆,那是因为恐惧使我全身都在发抖。我是真的害怕我的主人,对于他的
  恐惧感已经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那怕只是听到
  他轻轻地清了下嗓子,我都会全身颤抖着跪到地下去,那已经变成了一种完全的
  本能。
  「阿青啊,读过书的人可真是不同。经营麻醉植物制剂……」他故意怪腔怪
  调地念出这个句子,「我就喜欢你这样又聪明又乖巧的地方。以后还是该叫什么
  就叫什么吧,不就是个毒贩子嘛。」
  在这四年当中对我的标准称呼是母狗,或者亲切一些是小母狗,当然也可以
  叫婊子。只有主人在高兴的时候会叫林青青,那是我原来的名字。无论叫什么我
  都必须答应道:
  「是,主人。」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是,主人。」
  我顺从地站起来向他转过身去。经过了这四年地狱一般的性奴生活,我的修
  长的四肢细瘦干硬,它们就象是几根冬天的枯树枝条。在我身侧的皮肤表面狞厉
  地凸显出来一道一道的肋条骨头,而在它们彼此之间凹陷下去的深坑里,几乎可
  以埋进一个手指头。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却紧绷着挺起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
  还是因为某种疾病造成了腹腔积水。而在我狭窄萎缩的胸腔前面,垂挂着的却是
  一对难以想象的乳房,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象是那种在当地四
  处生长的大木瓜。乳房周边条条缕缕地绽露开青紫的血管网络,就连足有碗口大
  的深褐色的乳晕,还能够再浮出来几乎半寸的高度。我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的
  女人。主人在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离奇的药物,既有人用的,也许还有兽用的,我
  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乳房弄成这个样子。
  不过我的两侧乳房的尖端都没有乳头,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金属把它们彻
  底烙平了。主人看了一会儿,说,「养熟的母狗啊,要炖汤喝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可是你看看,你看你自己,你还有哪一块地方能有点女人样子?连毛都不剩一根
  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肯操你呢?」
  「留着你实在没用啦。」
  我的下身没有一根毛。从小肚子再往下,两边大腿朝里,完全覆盖掉整个阴
  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一个光滑的小肉瘤子和小肉凹
  坑,烫伤以后的愈合不好,人皮就会长成那么个样子。摧残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
  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卷曲的黑色阴毛,这块地方就没有剩下哪怕一个
  毛孔,一支汗腺,一块色素积淀的小雀斑,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一片荒芜。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面对一个男人分开我的两条腿的话,让他震
  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私处有没有毛发这种小事。我的阴埠真的还在,不过我没
  有包覆住女性生殖器官的,那两瓣圆肥柔软的肉片片。我没有阴唇。我的腿根子
  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它们夹持住细细的一小条粉红湿润的粘膜。那是一
  片柳叶形状的赤肉,稍微下陷一点嵌在我的身体里。我的屄上坦坦荡荡,干干净
  净的暴露出一上一下,一小一大两个水淋淋的肉洞眼。仅此而已。所有那些细腻
  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场构造,像朵花儿一样能开能合的小盖子小碗碟,都已经荡
  然无存。
  这块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象力的杰作,他满意地打量着它。「过来,再上
  前点。」主人说。主人手里正握着雪茄烟卷,他往前一伸手,就把那支冒着烟的
  小火堆按到了我的耻骨上。
  我疼。我扭绞起两条腿来,拼着命的把它们夹紧到一起。膝盖疼的根本伸不
  直,我只是把铐在一起的两只手,狠命地压住自己的肚子。主人的规定是我不能
  躲,也不能在为他服务的时候高声叫喊。我当然更不能蠢到去推开主人的手了。
  他来回的拧过几下,终于弄灭了火头。我这才敢往左往右擦了擦已经流到脸
  颊上的眼泪。主人挥了挥手,我走回茶几后边去重新跪好。
  主人在他的别墅里专门布置安排了那么一间讲究的大书房。考虑到他前半生
  的人生经历,可以看出来我的主人非常聪明,喜欢学习,并且更重要的是,他有
  着非常顽强的意志。他在获得了相当的成功之后,能够专门请人重新教他学习阅
  读和书写。我在后面将会讲到,我甚至还在他的要求下给人上过课。
  在十七岁的时候主人带着他的弟弟越过国境逃到M国,他们的那一行生意真
  可以叫作出生入死。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
  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我绷紧了我的背脊,然后阿昌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锥骨上,是带铜
  扣的那一头。在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见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来。
  我被拽着头发拖到了会客区外开阔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过
  来后再踢我的乳房,一种沈闷的钝痛一直压迫到我的心脏上。我张着嘴怎麽也吸
  不进空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却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千万。我把自己握成拳头
  的右手紧紧地塞进嘴中。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了手。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
  片肉皮,鲜血已经淌到了地板上,很疼。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麽时候抽了我的腿。
  我没敢站起身子,只是披散着头发慢慢地爬回去捡起笔来。
  无论任何时间,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一定会挨打,不同的
  只是狠一点还是轻一点而已。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这件事没有可能
  回避过去。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遭到处
  决。当时他们兄弟正在尝试着开辟一条新的贩毒路线。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只要出现" 主人的弟弟" 这个词组
  时我的身体必定已经又挨过了两三下皮带。
  是的,我是缉毒警察官员的妻子,这就是我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我的主
  人允许我不说出我丈夫的真实姓名和职衔,我会在以后用戴涛这个名字称呼他。
  他很早就是那个省的警察系统中年轻有为的部门首长了。
  他比我大八岁,是我中学同学的大哥。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狂热地追
  求我,那时他还是一个笨头笨脑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读了四年大学,乱七八糟地谈了好几个风花雪夜的男朋友,结果却
  在毕业后回到家乡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记。也许是我喜欢听他不知是真是
  假的传奇故事,也许是他很讨我爸爸的欢心。
  我离开家重回学院续读硕士学位,而我丈夫以后的发展就是一路顺风了。一
  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干的人,另一方面,他现在是一个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一,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硕士毕业
  后我们举行了一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一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我们在一起生
  活了还不到一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在沦为女奴隶的一年之后我就不再回想我的过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主人命
  令我这样做。每年春节前我的主人都要求我给我丈夫和父亲各打一个电话,用他
  的话说是" 报个平安".第一年我握着电话听筒哭得死去活来,我哽噎着告诉丈夫
  说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们的女儿,主人对她很好。然后我看着主人举在我面前的
  纸条,告诉他主人对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让他的弟兄们操我的小屄二十次。
  「操我的小屄」,主人给我看的纸条就是这么写的。就在我的眼睛前边,克
  族保镖阿昌一丝不挂地躺在深红色的纯毛地毯上,他叼着万宝路烟卷,似笑非笑
  地斜乜着我汗泪交流的鹅蛋形的脸。我正双足分立,跨骑在他粗犷坚硬的髋骨上
  面,非常投入地抖动自己丰厚的臀部。我在他的腰上前仰后合,高企雌伏,敏感
  稚嫩的肉穴深处喷溅出温暖的粘液,噗哧噗哧的响。和现在的我相比起来,那时
  候的阿青,还能算是一个身体柔韧丰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拨通我丈夫的电话之前,我就亲手抚弄过了阿昌的生殖器,并且把它塞进
  了我的阴道口中。主人命令我这样做。后来话筒里传出了我丈夫的声音,我开始
  对他说话,皮带跟着落到了我的裸背上。有人凶狠的喝骂道:" 臭婊子,快动,
  快!"
  我一边说一边动,一边哭着一边动,让自己紧套在肉柱外边的身体发疯似地
  舞蹈跳跃,满身上起伏动荡的铁链叮当乱响。「快动!母狗!」男人的坚实饱满
  的阴茎进退周旋,一层一层地撕裂开我的皮我的肉和我的敏锐稚嫩的筋膜,我觉
  得我的五脏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汤汁去滋润他的肉……我没法知道该拿他的那
  个肉怎么办,我只是觉得我要放声大哭。「他们在操我呀,操得我哭啊!老公!」
  我对着电话喊。猛然间我的小逼的口子,收得象琴上调过了头的弦,像一束打了
  死结的丝线那么紧,一下,又一下。我瘫倒在他的身上哭着,吐着,朦胧中大家
  都在拼命的打我,可我一点都没有觉得疼。
  在被绑架到M国来的前一个月我就发现自己停经了,而我的肚子是在到这里
  三四个月以后显出了孕形。直到我分娩的那一天阿昌他们十多个人还轮奸了我一
  个上午,就是那样跪在地下,用身体勉勉强强的遮掩住那么大的一个肚子,我只
  管拼命抱住我的肚子,听任他们从后面一个一个的爬上来。阵痛开始以后我又是
  挣扎又是乱叫,他们用手按不住了,可能也没法再找准地方,可是他们能想出来
  的办法更加恶毒。阿昌是用铁丝单单拧住了我的两个大脚趾头,我不是要往下挣
  着使劲生吗?他们就把我头下脚上的倒吊到门框上。我在空中摇来晃去的直打转
  转,连找个支住自己用力气的地方都没有,而且我该怎么倒腾我的那个小肉团子
  往上拱啊!
  那种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一样的恐惧,一阵一阵要让肝胆俱碎的,像是每一
  节骨头细缝都被撕裂开了的疼痛,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女人尝到过吧?
  我在这里生活的第一年是最痛苦,最煎熬的一年。现在我每天的日子也很难
  过,可要和那样的三百六十天比起来也许都可以算度假了。为了对付我这么个女
  生,主人在那一年里用上了许多没法想象的残酷刑罚,可是我竟然还能产下了一
  个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小女婴儿,而且她还是活的,她会响亮地哭!
  我的主人真的没有象对待我这样摧残我们的女儿。他从寨子里找了一个当地
  的中年妇女做她的保姆,在这座别墅的三楼上象模象样地养育着她。主人给我的
  游戏规则是:我必定要死——只是或早或晚而已。如果我服从他的一切命令和安
  排,不反抗,不逃跑、也不自杀,他起誓不伤害我的女儿,他愿意把她当作自己
  的养女,甚至会把她送回国内去。我的主人告诉我说,M国的戒律:以一人之血
  洗一人之血。他一定会遵守。
  我当然根本没有什么逃跑的可能性,我唯一能做到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
  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希望只一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挥起手上的
  铁链子从背后砸我主人的后脑勺。如果我想试一试这样做,我的主人说,他同样
  发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女儿养到十四岁,然后……就象现在对待我这样地对待
  她。我全身的汗毛一根一根地倒竖起来。
  总之,我的小女儿是主人手上的人质。我能够相信一个毒贩关于契约的誓言
  吗?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贩关于复仇的誓言。看到我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主人
  允许我在一定的范围内自由行动。比方说,现在让我到下面的营房里去为士兵服
  务就不用再麻烦阿昌他们跟着了,只要说一声「母狗崽子,滚去自卫队!」我就
  会乖乖地走出别墅,赤着身子拖着铁镣独自走下四百多米的填土路。这不算什么,
  真的,这远远不是让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亲人们还通过好几次话,到了第二年我就没再那么激动了。就象是
  对一些毫无关系的人,叙述着一场与我自己无关的事情。「爸爸,这是青青。他
  让我一边挨棍子捅一边和您通电话。哎呦啊昌叔叔啊,慢一点捅啊……您千万别
  挂电话,我的主人说您如果不听够半个小时的话他会把辣椒酱塞满女儿的嘴和逼
  的。女儿现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着,这样才能把白嫩的屁股朝天撅起来呀。他们
  要弄的不是我的逼,是用一根很粗的柴南傍国使劲地捅着女儿的屁股眼,真的让人
  很难受。哎呦,饶了您的女奴隶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说。不过您不必太担心,
  主人的士兵兄弟,这两年一直在使用您女儿的屁股和肚肠,女儿已经被锻练出来
  了。现在就连这根三公分粗的南傍国都能插进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儿还能受得住。
  哎、哎呦!……主人还要我问问您,他给女儿拍的录影带您收到了吗?……」
  就是这样。我平平淡淡地念着主人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发出
  的哀叫声。真的,我很快就被主人教会了接受一个终生性奴的悲惨命运,并且或
  迟或早的,在主人厌倦的时候得到一个酷烈的死亡。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女人,我是一个用双层皮革缝成的套子。里层用
  来包裹男人的阳具,外表承担无穷无尽的酷烈毒打。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体会耻辱、
  羞怯、自尊、哀怨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感情,我又怎么能为只有女人才能拥有的
  慈父和爱人流泪呢?
  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洞恐怕已经被注入了超过两万股的男
  人的精液。不必去说主人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百个私人武装士兵了,他们
  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象熟悉他们家里床头的马桶。我曾经被人押解着花费
  了四个月的时间,赤身裸体,手足带镣的游乡示众,走遍了这一片被我主人实际
  控制的山区。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几天,白天是当众施刑,阿昌他们想出各
  种不同的花样,一次一次把我打得死去活来,晚上就是鼓励所有乡民们积极参与
  的,对我没完没了集体轮奸。阿昌那时候告诉我这样一路往前是要去T国,他还
  说主人已经把我卖给了那边的妓院老板。「我们打你两下算什么?哼哼。」他说:
  「等到了那种地方你才知道什么叫坏人。」
  自从主人的弟弟出事以后,他想要的从来只是亲手杀我报仇,阿昌那回是在
  吓唬我。人会特别害怕那些还没发生的陌生事,等到现在回过头去看看就知道,
  做一个妓女没有那么难。其实妓女还是个文化词,这里后来都是直接叫我婊子。
  完全没有一点预兆,我就是突然被哽咽顶住了嗓子。我努力哆嗦了几下也没
  写出一个像样的字来。不光是停下了手里的笔,不知道怎么一下我还趴在桌子上
  哭了出来。我真的从来没有搞成这样,哪有奴才做事的时候可以想哭就管自己哭
  的。只是主人一定要我从头到尾写一遍自己的故事,让我想起了太多以前的事情,
  我一下子有点撑不住了。
  女人那样用额头抵住手背,一对又窄又瘦的赤裸肩膀抽抽搭搭的样子,看上
  去会很可怜吧。当然不管我变成了有多可怜的样子,我都不会指望主人能够饶过
  我。" 好啦,好啦。" 主人靠过来轻轻地拍我的背。「去厨房把咖啡壶拿来给我
  煮点咖啡,然后让阿昌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我的赤脚轻柔地踩在冰凉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几乎是悄无声息,但是拖在
  身后的长长的脚镣却吵闹的象是一整座工厂。从一楼靠后的书房转到前面大厅去
  的这条宽敞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长,一边是整块的防弹玻璃幕墙,往外能看到后院
  里整齐的草坪和一个小游泳池,洁白的池子里一幅绿水。这里的白天外边总是很
  热,那地方是主人在黄昏以后散步休息的地方。除了从T国高价雇请的美丽舞娘
  会在那里轻歌曼舞之外,我也是他的重要娱乐工具,大多数时候我的舞伴是正在
  院子角落一个玻璃箱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的小蟒蛇。主人在闲暇的时候花费了不
  少精力调教我和蛇的关系,蟒蛇最后终于能够学会享受一个女人身体上的肉洞和
  肉管子,当它在我的体液甚至是血水里翻滚纠缠的时候,真能算是既暴烈又体贴
  的吧。
  主人的别墅的确是一座大房子,依靠着山势耸立在一片向阳的坡地上。大门
  外有一条简易公路盘下山坡,穿过一座不大的寨子通向更远的山外,村口外面有
  两座长条形的木板房,一眼看去就能够想到那会是某种集体使用的设施,那里面
  住着我主人的武装卫队。
  与坡下山寨的那些干栏式竹楼相比,这座别墅的现代化程度领先了不止一个
  世纪。别墅楼底的车库里停有两台陆地巡洋舰,书房桌上的电脑屏幕闪烁着荧光。
  我的主人在这里领导着他方圆大约五十公里的领地。在郡府中他是一个富有慷慨
  的绅士,而且他有装备精良的私人武装。不管是官僚还是郡议员都会愿意有一个
  这样的朋友,至少不会希望有这样的敌人。他们很快就决定任命我的主人担任这
  个区的行政长官,在M国的边境地区给地方强人封官是有传统的。至于本地的人
  民,更是把他看做拯救自己脱离贫穷的天神。这就是说,我的主人随时可以把我
  带到下面那个寨子中当众切成肉片,从上到下,不管是官是民,决不会有人说出
  半个不字。
  主人的保镖巴莫在占用了两个层高的客厅里无聊地盯着电视投影屏幕发呆,
  当地的M族女佣倒是交叉双臂,守在厅边餐室厨房的门口站得规规距距。巴莫也
  是M籍人,不过跟我主人的时间长了,会说不少中国话。巴莫转过脸来看到了我,
  他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母狗崽子,过来,叔叔撒泡尿洗洗你的狗嘴巴。」
  我走过去跪到他的脚底下说:" 主人让女奴来取东西,求叔叔别让女奴做到
  太久。"
  他马马虎虎地站起来,连裤缝都不去解。我给他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拨开底
  裤的兜裆摸出他汗腻肮脏的生殖器具来,从松紧带下理出卷曲的阴毛,我小心谨
  慎的样子就象是捧着一个意大利花瓶。这时候的男人对脚底下的女人最最暴躁,
  要是有一点点不痛快,抬脚就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空出一只手来捧住自己的乳
  房尽可能表现出淫荡的样子,天知道象我现在这样骨瘦如柴、腹胀如鼓、满脸皱
  纹的女人媚笑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我现在看起来足有四十岁。果然,我只是舔了
  两下他的阴囊就听到他说:" 好啦,含到嘴里去,我就是拉泡尿嘛。" 他的那个
  宝贝物件软绵绵的,根本就没有性反应。
  他热哄哄的尿在我的嘴里,最后轻轻抖了抖身子。我连忙收拢住嘴唇,捋干
  净他龟头上挂着的尿水珠子。必须清清爽爽的全部咽下去,要是漏出一滴来,当
  时抽我几个耳光真算轻的。更有可能的是让我整个晚上一遍一遍的冲洗大厅地板。
  我刚到这里来的时候动不动就被打得死去活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要教我学
  喝尿。一开始的恶心和抗拒就不去说了,就是真心想吞下去,也得练过很长一阵
  子才能做好。因为嘴里那位尿出来根本是不停气的,你也得学会不停气的往下咽。
  尿水积蓄在口腔里边,人一喘气就满出去了。一伙人守在边上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看到嘴角透出点黄澄澄的,水淋淋的意思,围上来一阵拳打脚踢。最可怕的是在
  下面的军营,士兵们灌饱了啤酒以后排着队让我给他们接,我跪在一个大木盆里
  死命的喝,居然能把肚子喝到圆滚滚的鼓出来。然后我就在木盆里吐,吐完了以
  后再接着喝。尿水浇透了我满脸满身,积了大半个木盆,我记得最后我是坐到几
  乎齐腰深的脏水里发楞,根本就没有思想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这样兵们都还
  没玩够。他们把我仰天捆到一张长板凳上,几个家伙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舀起
  盆里的尿水继续给我往下灌。就是要把肚子灌大。看看够大了以后拿起一根木棍
  子来,一棍子一棍子打下去。肚子里那些尿尿会从我的上面下面,嘴巴鼻子加上
  屁股,一股一股的喷出来。他们一直搞到最后没水可用了才罢手。
  现在我能不歇气的对付大概十个人,而且能把事情弄得很干净。我的主人和
  他年纪最小的一个妻子曾经有几个月里起夜解手根本就不下床,两个人都只在床
  上用我的嘴。要为女人接得干净就更难了,怎么弄才能把斜坡上流出来的溪水收
  拾好呢?最好就是小太太能够屈尊一下,直接把屁股骑到我的脸上。
  看着我在所有这些野蛮下流到了极点的折磨蹂躏底下宛转挣扎,主人该是很
  快乐的吧。不过我知道他也喜欢现在这样的安静气氛。悠然欣赏着敌人的妻子赤
  身裸体,驯服顺从地跪在自己脚边干活,把手腕上的铁链弄得轻轻作响的样子,
  使他在与我男人的战争中显得象是一个胜利者。我在茶几上摆开全套器具,把咖
  啡豆子磨成碎末,点着了酒精灯,最后把小小的咖啡瓷杯端起到主人面前。他抿
  了一小口,往后斜靠到沙发的垫背上去。
  「你刚才那么伤心是在想老公了?就在这里表演给大家看看,你跟老公是怎
  么弄的。还有阿昌啊,把铐子给她铐回去。」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上仰天躺下,闭上了眼睛。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抚摸到
  胸前的乳房上面。" 涛涛,涛涛……来吃阿青的奶呀,阿青的奶大了,大了好多
  了。" 我喃喃地说。
  我在和丈夫作爱的时候从来没这么说过,只不过他们喜欢听我这么说而已。
  不过现在如果真的是小涛亲亲压在我的身上,也许我真的会这么说出来吧。我已
  经变很多了,涛涛。「我能用嘴,我能用屁眼,用阿青光光的小逼,我能让你一
  个晚上在阿青身子里射到第三回……涛涛啊!」
  我抚摸到了自己应该是左边乳头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一块粗糙凹凸的疤痕。
  我的一对乳房上层层叠叠地布满了这样的疤痕,原本柔嫩得象丝绒一样的皮肤,
  在一次一次割裂和烙烫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硬的纤维痂层。赘生的皮肉象蠕虫和
  树瘤一样纠缠结节,而另外一些地方却一直没有愈合,我的右乳尖上被滚烫的铜
  器烧出了一个两公分深的洞口,一直到现在都还能伸进去一个手指头。
  我挤压搓揉着我的奶。越来越是用上了力气。那就像是狠命搓揉着两坨死面
  团子。越动越欢畅的是我的神经和肌肉,是我这四年里被揍出来的习惯和本能,
  根本就没有什么烧心暖脚的热流,没有牵连到小肚子底下,大腿根上的酥麻软糯
  的悸动和战栗。唯一的感觉只是针扎一样的疼。
  「我的涛涛啊!……」这不是在叫床,这是在叫天上叫地下,能够答应的神
  灵吧。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眼前闪耀,我两手向下用劲捋过自己的腰腹,不知不
  觉的曲起了膝盖,把两条长腿离开地面高抬起来,她们舒展开放地伸向空中。
  " 涛涛,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逼。" 我开始喘息起来,大张的腿胯中间
  是我光秃的下体,她是那样清楚完整地暴露在屋中两个男人的注视之下。
  在又硬又滑的伤疤中间,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一小条地方依旧酥麻软糯,她
  还有一点点湿,有一点点腻,摸上去的触碰抚慰,还能让我想起来一点点当新娘
  时候的甜蜜心情。我用力地搓揉磨擦着她,挤压,撕掐着她,我不知道还有没有
  一点欲望,可是我已经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
  我的身体又干又涩,我很疼。我满含着火热的眼泪恳求地说:" 进来呀,小
  涛,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 我扭拧着我的手指,凶猛地抽出来再插回去,一
  次又一次。我是一个命中注定了,要永远,永远,终生终世遭受酷刑和奸辱的女
  性奴,折磨自己又干又涩的抽紧在一起的阴道,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一方式。
  终于开始感觉到了轻松。我仿佛正从一个漆黑的深渊中飘浮出来,暂时地放
  下了永远的疼痛和耻辱。
  " 涛涛啊,涛涛啊!" 我从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摆出承接的姿态,肮脏
  皲裂的光脚板子高高地翘曲在空中,愚蠢可笑地乱挥乱蹬。" 哎呦一下,深一点
  呀,哎呦两下,深一点呀,我的涛涛!"
  " 阿青不够啊啊……!" 我已经被那么粗壮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
  老的手指怎么会够?我哭着,笑着,我的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子上的粗大链
  条。
  我发出狂喜的尖叫,一边是那么迫不及待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圈子,一个,
  两个,接二连三的塞进我正一开一合的洞穴中……滑腻的淫液流得象我的眼泪一
  样。它们沉重,冰凉,团团盘踞在我的小腹深处,往下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我
  把力气聚集到手上,准备好了下一次激烈的爆发。
  「操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把整串塞到了头的金属往外猛抽,
  我只一把就把它们抽到了尽头。它象一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嫩红充血
  的肉啊!巨大狂暴的充满感,无可言传,就在那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各
  条肢体零乱地落回到地面,手脚痉挛,口沫四溢,就像是一场激烈发作的癫痫。
  我给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
  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
  主人一直很有兴致地拍摄我遭受酷刑和奸淫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
  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磁带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后来这变成
  了他的业余爱好。这间房子里的摄像头就架在靠墙的沙发上边,可以想到,每次
  这样按照主人的命令手淫都是有指定位置的,我要保证自己的性器正确地展示在
  画面当中。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大家一起欣赏正在画面中展示的我的性器。
  刚才四处流溢的淫液正在凝结起来,主人不准我把它们擦掉,我的两条大腿的内
  侧一片阴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
  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那么发骚吗?」
  「没有。」
  「那为什么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被警察抓过,
  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停。」
  一整面墙上都是精赤条条地动荡翻滚的女体裸肉,音箱里放出我胡言乱语的
  喊叫声音。他指了指正在屏幕里狂热扭动的我说:「看你那个屄动来动去的骚样
  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一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
  「女奴隶喜欢硬的。」
  「自己去,把你家那个木头老公拿来。」
  「是。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已经被我使用了四年。它有三公分直径粗,
  大概四十公分长,一头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外一头的顶上隆起一个更粗的鼓
  包。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染成了深黑的
  颜色。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一股
  冰凉的寒气顺着自己的脊椎骨头涌动上来。
  「这个够硬了吧?」他狞笑着说。
  我重新躺回地面上去。他背对我的脸骑坐住我的腰,他的大手摸索着我的洞
  穴柔软的内壁。
  " 母狗的屄洞光得象他妈屁眼一样,老子要揍得你肿得象一个烂桃子!"
  他挥起木棍狠狠地砸下来,正落在我的两腿中间。
  " 啊啊!……呃……呃……」我吓人地惨叫出半声,嗓子就被胃里冲上来的
  酸水死死顶住。我的下身里就象是被钉进了一根尖木桩子,那样扎穿了肚子一样
  的尖利的痛,那样炸出去的四分五裂,憋屈回来的,死压住心肺的闷闷的痛,真
  不是一个活人能够受得住。
  「喊。老公重一点啊,重一点啊。」阿昌轻飘飘地说。
  我不敢不喊。「昌叔啊,哎呦……求您别打了,女奴……」话没说完就挨了
  第二下。
  「老公啊,重一点啊!」
  第三下。「哎呦老公啊!」
  第四、第五、第六下,「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啊!」
  我躺在地下冷汗淋漓,我已经疼得不会动了。这个野兽扔开木头棍子,拉过
  我的双手握住腕上拖带的铁链。铁链在我的两腿之间飞舞,高抛又下落,它又准
  又狠地砸在我的耻骨突起上。轰然一片鸣响,我的眼睛里一片暗银色的光,人的
  轮廓全都变成了黑影。
  铁链飞舞起来又是一下,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肚脐底下有一团火在烧。我的神经找不到我的脚,也
  找不到腿在哪里,我的腰以下仿佛变成了一片炽烈的虚无。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
  脖颈旁边,他用脚踢着我的下巴,让我把头往后拧。我从下面颠倒着看到了我的
  生殖器……在那面宽大的投影屏幕上。
  我看到一个半球形状的青肿肉团圆圆满满地堵塞在我的大腿根上。肉球的皮
  色光滑透亮,面上有一条线一样细的肉缝,缝沿上挂住几颗水珠。这个口子还被
  挤歪出去偏在一边。我迷迷糊糊的想了想……我的口子不是该长在正中间的?
  可是正中间只有阴埠上面,肉团边沿再鼓到更高的一个紫黑颜色的大血包。
  它那么含蓄的动荡样子,让我觉得那两下子铁链砸的,恐怕已经打碎了里面的骨
  头。
  现在阿昌才开始脱裤子了。他扒开我淤血的裂缝,把他的器官蛮横地往里挤。
  「我的妈妈啊……」
  我肿到了那么僵硬的肉团,那么紧的夹住他肉柱的根子。我疼的整个肚子都
  要痉挛的吧,那让他快乐得在我肚子里连窜带跳,他压在我的肚子上面,兴奋得
  狂吼乱叫。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往我整个青肿的肉团里里外外,一整乱捅
  乱撞,他把自己坚硬的骨头紧压在我的血泡上,拼着命的左右摇晃。
  " 爸……啊!……我我我……个……轻轻点啊……」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后来他在我的身体到底做了有多久。
  ……
  最后这一段是我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写完的,我的肚子浸泡在一大滩发粘的浆
  水里,那是我一身接着一身流出来的冷汗。我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胸口
  里像是塞满了一堆大石头,气促心慌,眼睛前边一阵一阵发黑。主人对我说我写
  的不错,今天就到此为止,下面该让更多的兄弟玩一玩我被打肿的逼。
  「阿昌,把她弄到你们房里去,告诉大家努力些,趁她还知道痛的时候做,
  这一夜就不要让她有点空了。」
  至于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桩上去,主人说他还要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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