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看着妈妈惊讶的表情，我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马齐这个脆弱的孩子真的
自杀了，我明白了，是因为妈妈。但我不明白的是妈妈是马齐的老师，是一个
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的母亲，虽然妈妈在熟女中算是佼佼者，可毕竟已经４０
岁了，和那些青春少女是没法比的，他怎么会爱上我的妈妈。是因为缺少了母
爱，只是一方面吧。妈妈的话打断了我混乱的思绪。
［儿子，你在想什么呢？赶紧去外面叫车，妈妈马上就来。］
我们家住的是１楼，很快我就让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楼下，我就赶紧去接妈
妈，这时的妈妈已经慢慢的来到了门口，看来妈妈扭伤的脚在马齐无微不至的
呵护下好多了。
［儿子，刚才你也听到校长说什么了，赶紧和妈妈一起去医院，下车的时
候拿这张卡取１万元钱，密码是你的生日，妈妈去缴费处等你。］
在车上妈妈不停的擦着汗，焦急的样子比起我被学校处分的时候有过之而
无不及，嘴里不停的叨咕着为什么，这是为什么，眼神看起来似乎有一些迷茫。
［妈妈，１万块钱是不是有点多了。］
［救人要紧，况且他是因为.......，哪来那么多话，快去吧。］
我没敢再说别的，免得惹妈妈生气，得罪了妈妈我的手机是要泡汤的。来
到医院以后，妈妈先去排队，我快速的跑到自动取款机上取了１万元的现金。
交了钱以后，我和妈妈就来到了急救室。
［哎，别怪我多嘴，您是怎么当妈妈的，把自己孩子逼的跳河自杀。现在
的孩子也真够极端的了，太脆弱了。］一个大约５０岁左右的女医生责备着妈
妈，把我妈妈当成马齐的妈妈了。
［谢谢医生，您听我说。］
［你先听我说，孩子是抢救过来了，是两个出租车司机救的，人已经走了。
这孩子在救治的过程中嘴里老是喊着老师，老师。我说同志，姐姐是过来人，
以后不要给孩子那么大的压力，说难听的，您这个当妈妈的在孩子心目中还没
有他的老师亲呢。］
［我.......我就是.......］医生的话让妈妈的脸上产生了一种异样的
表情。
［别我我的了，您去３０６门口等着吧，孩子马上就出来了。］
我扶着妈妈来到了３０６的门口，大约１０分钟的工夫，只见几个医生推
着马齐来到了门口。
［小齐，小齐，你醒醒啊，我是老师啊。］此时的妈妈眼睛已经湿润了。
［同志，请您不要喧哗，现在已经很晚了，再说病人也需要休息。］
［对不起，我一定注意。儿子你先回去吧，妈妈在这里照顾马齐。］
［好吧，妈妈不要太辛苦了，明天我来看你。］
这下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可以尽情的玩了，一直玩了半夜才尽兴。早
上的时候买了豆浆和油条就迅速的来到了医院，由于马齐的病房在最里面，所
以走廊显得比较安静。我刚要推开病房的门给他们送早餐的时候，隐约的听到
里面有人说话，声音还很熟悉。
［老师，刚才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真的很高兴。］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马齐躺在病床上拉着妈妈的手和妈妈说话，怎么眼睛
里还有泪水啊，男儿有泪都不轻弹的。妈妈究竟和他说了什么啊，让他这么高
兴。
［你.......你醒了都不告诉我，害的我这么担心你。］
［得到老师的心，不，关心，我死也瞑目了。］
马齐微笑的看着妈妈，而妈妈马上用手堵住了马齐的嘴。
［不许胡说，刚从死亡线挣扎出来，又胡说八道，再这么说，小心我打你
屁股。］妈妈佯装发怒的看着马齐。
［呵呵，我要好好感谢救我的人，要么我怎么会知道老师的心呢，只有活
着我才有机会啊。］
［别胡说八道，你知道什么啊。］妈妈不知为什么竟低下了头。
［我知道老师还是挺喜欢我的，只不过是顾虑太多。］
［再这么说，我真的不理你了。］听妈妈的语气，我隐约的感觉到了什么。
［老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让我说说心里话吧，要么我会憋死的］
看着马齐焦急的神情，妈妈没有说话，估计这就是默认了吧。
［其实我挺理解你的，一个女人这么多年，还带着一个孩子，每天辛苦的
上班，真的挺不容易的。］
似乎两个人的手攥的更紧了，听着马齐的话，我的心里一酸，是啊，这么
多年妈妈一个女人是挺难的。本来可以在找一个好的归宿，就因为带着我，怕
我受委屈，一直挺着，妈妈真的挺孤单的。
［我知道老师已经遇了一个负心的男人，再有也怕强哥受委屈，所以没再
找一个伴侣，一直压抑着自己火热的心。可世界上还是有许多好男人的，我对
老师的心你应该明白的，我可以为你去死的。］
［你别说了，我好难受。］妈妈的眼泪唰唰的流了下来。
［我要说，刚才我昏迷的时候你也说了，我们之间最大的芥蒂不就是年龄
还有身份的差距吗？我认为那些俗理在爱情面前简直一文不值。］
［是啊，这些你都懂的，你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孩子，第一，你是我儿子
的同学，甚至比我儿子还小１岁。第二，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我们
是师生的关系啊。第三，还有.......还有小强啊。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啊？］
老天，我总算听明白了，听妈妈这么说，虽然妈妈讲了这么多的道理，可
妈妈在心里肯定是喜欢小齐的，我该怎么办啊，如果妈妈真的和马齐在一起了，
我该怎么办啊？
［老师不是看过神雕侠侣吗，小龙女是扬过的师父，她们不就是师生关系
吗？人家还是古代人呢。］
［你是武打片看多了吧，那是武侠小说改编的，是假的。］妈妈也被马齐
的天真给逗笑了。
［真的也有啊，老师应该知道西游记里扮演唐僧的徐少华吧，他不是娶了
一个比他大２０多岁的媳妇吗。还有电视明星黄磊吧，和自己在北影的学生结
婚了，而且还生了一个大胖儿子呢。比比皆是啊，呵呵。］
［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多的花边新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妈妈的脸似乎
有一些红晕了。
［我只是认为像老师这么温柔漂亮又贤惠的女人就这么过一辈子真的太委
屈自己了。］
［哎，都成老太婆了，还追求什么啊，就是这个命了。你太小，等以后你
见着其他漂亮的女孩子，就不会喜欢老师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人，真的，现在是，以后也是，我这辈子不会再
正眼看其他的女人了，我会永远等你的，不管是１０年，２０年，还是永远。］
妈妈沉默了许久，马齐也一直等待着妈妈的回答，我能感觉到妈妈此时混
乱的思绪。
妈妈你知道吗，此时你站在门外的儿子和你一样心乱如麻，儿子看的出来，
一个可以为你连命都不要的马齐还有他为你做的点点滴滴，他是真心爱你的。
可是你们俩如果真的在一起了，我会多尴尬，我们会多尴尬。你这么多年寂寞
的心已经渐渐的被这个少年打开了，如果马齐因为我而得不到你的爱，你因为
我而不敢接受马齐，继续压抑着自己，如果你们因为我而不在一起.......如
果.......如果.......
［粥都凉了，快吃吧，先把身体养好啊。］
妈妈端起了一盒粥，一口一口的送到马齐的嘴里，马齐一口一口的吞咽着，
吞咽着妈妈无法表达的爱。此时我感觉到了，只有我是多余的，谩无目的的在
大街上闲逛着，混乱的大脑，混乱的思绪。
这几天妈妈在医院一直照顾着马齐，后来我在妈妈的网络日志上了解到了
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和妈妈真正的内心世界（向朋友们展示我真实的妈妈）
我是一个失败的女人，被我的丈夫甩了，自己带着儿子小强，这么多年都
难以抚平我创伤的心。为了掩饰我的寂寞，每天只能以冷艳的外表示人。最喜
欢的就是白天，它让我对未来有一丝的憧憬。可每当夜晚的来临，我的心在颤
抖，我的身体在颤抖。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床上，被寂寞侵蚀着，醒来的时候泪
水打湿了枕头。
我真的好需要一个男人，用他的大手抚摩我寂寞的身体，安慰我寂寞的心，
哪怕是给我捂捂被窝。已经有１０几年没有男人碰过我火热的身体了，每次都
是自己的手，为什么每天早上我的内裤都是湿的，我好难受，好压抑。
一直到他的出现，让我有了被保护的感觉，有了一个宽厚的肩膀，他是第
一个可以为了我不要命的男人，哎，是男孩。其实他长的并不是很帅，个子也
不是很高大，可是他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一双灵巧的手，一张让你开心的嘴，
还有一颗体贴的心。
说实话，我是一个过来人，什么能瞒过我的眼睛。从他为了我可以和小贩
玩命，我就有点感觉了。直到后来我的脚扭伤以后，他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和
照顾，和我讲茶花女和亚蒙的爱情故事，我已经明白了这个孩子喜欢我，可是
我不能点破他。后来当他舔我脚的时候，我是真的陶醉了，我能感觉到我的下
面已经湿的不行了。当他露出他那个坏东西的时候.......，竟然那么大。如
果他不是我的学生，我当时，也许我真的会，真的会.......
理智战胜了我的欲望，战胜了我的爱。看着他失落的表情，离开的背影，
我的心碎了，它在不停的哭泣着。对不起小齐，谁让你是我的学生呢，为什么。
直到晚上我接到校长的电话，马齐竟然自杀了，我知道他为什么自杀。我
真的蒙了，我真的后悔，为什么要拒绝一个爱我爱的死心塌地的男人。当时我
就想，如果马齐没事的话，我什么都答应他，包括.......
他真的没事，我的心，感觉到了世界上什么都是美好的。这个坏小子果然
又一次向我表白了，我是一个人民教师，是一个４０岁的女人，当时我似乎年
轻了２０岁，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我不敢答应这个孩子，又不想拒绝
他，因为.......因为我是.......
他的心让我感觉到了他的执着，看来我不答应他是不会罢休的，可是我的
儿子该怎么办啊？他会允许我们的不伦之恋吗？儿子就是我的希望啊，我该怎
么办啊。
这几天我在医院一直照顾着他，小齐还在努力的追求着我，用他火辣辣的
眼神看我，他还是那么浪漫，让我仿佛回到了少女时的感觉，我答应他，给他
追求我的空间，我的心，我的心好烫啊，我快撑不住了，心底的那扇门就快被
打开了。有谁能理解我，我知道一旦我寂寞的心被打开的话，会一发而不可收
拾啊。
这孩子还是那么喜欢我的脚，每当晚上我要洗脚的时候，他就用企求的眼
神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办法拒绝。当他的舌头接触到我的脚趾
和趾缝的时候，就像一股电流一样刺激着我，真的舒服极了。闭起眼睛，脑子
里就闪现出他那大大的坏东西，脸上火辣辣的。几次我都想给他，可是我没有
这个勇气。我怕.......我怕我离不开他。
有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啊.......
看着妈妈的内心世界，我的眼睛湿润了，妈妈其实真的很苦，也很寂寞，
面对着一颗赤诚火热的心却不敢接受。如果没看到这些，我真的不知道一个寂
寞的女人是那么痛苦。
已经几天没有见到妈妈了，自己一个人照顾马齐她能熬的住吗，这天中午
放学我请了一下午的假，就决定去医院看看他们，当我飞速的来到病房的时候，
里面怎么没有人啊，而且里面非常整齐，我急忙跑到前台去问护士，护士却告
诉我马齐今天早上已经出院了。靠，我白跑了一趟。既然已经出院了，会去什
么地方呢？十有八九是回家了，出院了都没告诉我，顿时我的心里有了一种异
样的感觉。
我迅速的赶回家，悄悄的打开门，里面竟然传来了一个女人呻吟的声音。